第九章 【綜藝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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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清微微瞇起眼睛。
沒有否認。
副導演倒吸了一口涼氣。
還真的讓他猜對了？
只是……
他忍不住多看了梵清幾眼。
“簡非陽的經紀人同意了？”
梵清微微挑眉。
這下換做他驚訝了。
什麽意思？
這家夥……
該不會知道點什麽吧？
糟了。
副導演立即意識到自己多嘴了。
但是……
“如果簡非陽的經紀人不同意的話，就算是我真的推了，導演那邊也過了，你們也沒有辦法簽合同吧。”
他對圈子裏的彎彎繞繞清楚得很。
“而且，你又能拿出什麽來換？這個位置可不止你一個人盯著。”
“簽合同我自然有辦法，至於交換……”
梵清湊在副導演耳邊，快速說了幾句話。
副導演肉眼可見地露出了貪婪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兒，他咬咬牙。
“成交。先說好，只是一個機會，能不能拿到這個位置，我可不管。”
梵清：“放心，只要能讓簡非陽見到導演一面，答應你的東西自然就會給你。”
“行。”
送走副導演，梵清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喜意。
有一件事，他多少有點在意。
“少見啊你小子，你什麽時候關心起我們綜藝這一塊來了？還要給我推薦一個人？”
馬鞏叼著煙推開陽臺門，吸了一口才驚奇道。
“少給我來這套，我先把話說在前頭，這是我欠了別人的人情來還的，你就意思意思見一面就成了，他能不能成事我不管都是你說了算。”
馬鞏吐了口煙圈，瞇起眼。
“真的我說了算？”
“珍珠都沒這麽真，你那節目我知道你多寶貝，能用就用，不能用你也別給我面子，我欠的人情就是把人給塞進來，就夠了。”
馬鞏掐了煙頭。
“行，既然是這樣，那就看在你的面子上給他個機會。你讓人到時候過來我這邊，我先把話說在前頭，不能用，我就立馬讓他滾蛋。”
“成，那就這樣，回頭請老哥你吃飯。”
夜跑剛回來的梵清很快就收到了信息。
巧了，時間上正好是在簡非陽的戲份殺青之後。
這樣就更加方便了。
想著，他飛快掏出手機點開了微博，然後熟門熟路地進入了一個論壇。
「李濤，GJH走了之後，誰會代替他的位置？」
「我先把話放在這裏，GJH當初定位是什麽大家都知道，花瓶臉和身體、半個搞笑咖。現在因為意外暫時退出了，圈裏還有誰比較適合階梯他這個位置？李濤貼，各家粉絲勿入。」
「1L:LZ認真的嗎？這種時候發這種帖子，不就是來挑事引戰？先不說你說的GJH定位是花瓶，他是搞笑咖是認真的嗎？就那張肉毒臉？」
「2L:麻煩一樓看清楚再進來，LZ都說了是李濤就不要人參公雞。不過有一說一，這個問題前幾天我已經和姐妹把圈中適齡小鮮肉全扒了一遍，暫時沒有最優解（你圈怕不是真的涼了，小鮮肉沒一個能看的）。」
「3L:不懂就問，GJH是暫時退出還是這次退出就不回來了？雖然人挺蠢的，就只有一張臉能看，但是每次看他那張臉在闖關時候出醜，我就覺得挺好笑的。」
「44L:說半天就每一個人能說出個人來？那我就直說了，既然GJH只是暫時因傷退出，那直接換人是不可能直接換人的，頂多就是圈內找個合適的人暫時頂替。而且為了保住收視和口碑，導演應該不會隨便找一個小鮮肉代替（畢竟這個節目是他一手帶大的）。那麽就很簡單了，你圈是小鮮肉，有點名氣，長得不錯身材也可以的，最近又正好空出檔期來的，應該就只有JY了。」
「56L:？？？44L認真的？JY是什麽身份，他上綜藝咖？做夢都不敢這麽做的吧？JY前陣子才剛為簡家做宣傳，知道他現在是什麽身價嗎？就這綜藝能請得起？？？」
「89L:yue了，說了粉絲別來是看不懂人話是嗎？JY出道也就兩年，到現在也沒有拿過獎也沒拿過一線品牌，說什麽給簡家做宣傳，又不是簽了代言人，就什麽身價了？真是好笑。」
「101L:默默大家別吵別吵，這就是個李濤貼，粉絲自覺出去啊。不過JY確實也很有可能，身價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沒請過，不過理性分析的話，確實檔期和定位上來說，他都比較有可能。但是應該還有其他更適合的，讓我們再繼續分析分析吧。」
「115L:沒什麽好分析的，一個破綜藝節目而已，當我們JY想上似的。再說了，GJH到底是怎麽傷的到現在也沒個聲明發出來，就這種危險綜藝，誰上是煞筆！」
煞筆？
梵清看到這裏反而笑出聲來。
那還真的是不好意思了，你們的景元哥哥，眼下還真就需求這個機會了。
“你說粉絲那邊給我抹黑了？怎麽回事？”
景元滿臉不渝，不過他知道經紀人對他來說目前還是一枚重要的棋子，再三深呼吸還是把臉上一貫的溫和笑容給換了回來。
“是一個年紀比較小的死忠粉。”
經紀人看著屏幕沒有察覺，他皺了皺眉頭。
“之前我覺得聶落那邊落選你就能拿到《山河天下》的男一，就把你的檔期稍微空了出來。”
他沒註意到這句話讓景元的笑容崩裂了些，又繼續煩躁道。
“你沒有拿到這個角色就算了，這次正好可以虐一虐粉固粉一下，我就讓人稍微在群裏說了一下你的檔期為了準備這個角色空出來的事情。這個粉絲也在那個群裏，估計也知道這件事。不過她可真夠沒腦子的，這種時候有這麽好的資源居然不抓緊給定到你身上，居然還往外推，這可真的是……”
他比了個兩個字的口型。
煞筆。
景元聽了也有些不悅。
不過……
“有沒有辦法洗白？或者直接把她打成關君昊的粉絲故意過來搗亂的？”
經紀人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景元依舊臉上笑容淡淡，一點看不出來是能出這麽惡毒計謀的人。
不過，就是這樣，景元才有栽培的價值！
經紀人想了想，搖搖頭。
“很難，時間上來不及了，我聽說明天就是導演挑人的日子了。”
景元淡淡：“這樣。”
經紀人看了看他。
“你也別氣餒，那個粉絲說得也沒錯，你之前在簡家那邊出面做宣傳，好不容易逼格上去了，再去這種綜藝幫人頂替兩期確實有點跌身份。這樣吧，聶落那邊有一個戀愛綜藝他是肯定不接的，我到時候先和節目組周旋一下，找個機會讓你頂過去。”
戀愛綜藝？
能夠請得起聶落這種身價的戀愛綜藝那就只有現在最火的——《假如我和你的明天》了吧？
景元眼睛微微一亮，旋即又閃過一絲暗芒。
有這種機會，經紀人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他？
難道他心裏還想著聶落嗎？
面上，他一臉感激中帶著一絲沈穩冷靜。
“謝謝哥！如果能上《明天》的話，我一定會好好表現，不會辜負哥你的努力的！”
果然，還是景元懂事多了。
經紀人仿佛喝了一口汽水一樣身心舒爽，他點點頭。
“那最近你可以去把他們節目看一看，到時候做個準備。”
景元點頭。
“我懂的哥。”
他剛要起身，又有些猶豫地停住了。
經濟人看他。
“怎麽了，還有事？”
景元沈吟了一下，緩緩開口。
“關於那個粉絲……”
他話沒說完，但是經紀人已經懂了他的意思。
想了想，經紀人敲了敲桌面。
“雖然說你肯定不上這個節目了，不過她這樣敗壞你的名聲確實有點太蠢了。這樣，我讓人再去安排一下，她再跳一下，到時候我們這邊再公開你上了《明天》的消息，正好給你洗白順便拉一波好感。”
景元聽了點點頭，然後微微嘆了一口氣。
“其實我本來也不想對她做什麽，但是關君昊和我也算得上是同期了，他這次出事我多少有點感同身受，但是粉絲卻不懂我的感受胡亂發言，就當做是給關君昊道歉了。”
經紀人聽了同期兩個字，反而目光閃了閃。
對啊，這倒也不失為另一個炒作點。
很快，之前的論壇裏就多了一道新的聲音。
一個帖子似是而非地指出之前某個李濤貼裏出現的某某粉絲看起來很像是黑裝忠，並且隱晦地暗示了這個階段最有可能這麽做的是GJH的粉絲。
一些不明所以的人吃了這個洗腦包，都紛紛跳進來。
那個粉絲剛開始還在生命自己確實是景元的粉絲，後來像是被什麽人勸過了一樣，忽然態度轉變直接承認自己是關君昊的粉絲四處亂咬亂噴，還直接放話這個位置只有他家哥哥適合，她就是不想看任何人頂替她家哥哥的位置。
這下引得論壇裏不少人紛紛對關君昊好感度大跌，還在醫院裏的關君昊根本不清楚這件事情，倒是原本被黑景元洗白了，又無意中被太高了身價，讓不少人開始關註其他來。
梵清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後就再沒有上過這個論壇了。
他依舊每天按照計劃和簡非陽進行訓練。
眼看著去見馬導的日子近了，而簡非陽的戲份，也終於殺青了。
而他也在梵清的帶領下，這段時間看起來臉瘦了一圈，身材看上去也緊致結實了不少。
導演給他發殺青紅包的時候還有些欣慰。
“你小子演技確實不太行，但是人倒是挺實在的。最後那幾幕戲我都沒要求你自己倒是很懂事減了不少，正好和戲裏的角色要對上了。很不錯。”
簡非陽還是頭一回從這位導演嘴裏聽到很不錯三個字。
不過他有點想要辯解。
“其實是……”
“其實我們家簡非陽還挺喜歡演戲的，這些都是他作為一個演員應該做的，導演您這麽誇他，他到時候要在我這個助理面前飄起來了。”
梵清的手輕輕搭在簡非陽的肩頭，簡非陽立即就跟關掉了喇叭開關似的閉了嘴。
導演聽了直點頭。
“這話倒是沒說錯，演員本來就該這樣。”
他看了一眼簡非陽，一句‘我有個老朋友有個角色說不定你適合’在嘴邊轉了轉，還是吞了回去。
人倒是挺實在的，但是演技確實是沒天賦。
他是認命了，老朋友那邊，倒還是別禍害人家了。
他們相談甚歡的樣子，倒是讓劇組裏之前說閑話的人閉了嘴。
那幾個人茫然地互相對視一眼，然後都默默轉身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梵清眼角餘光察覺到了這一幕。
所以有些多餘的事情他從來不做，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根本不需要他親自去處理。
就像，他被處理那樣。
梵清回憶起聶落那張臉，忽然呼吸稍微急促了些許。
還是，太慢了。
再加快腳步，他才能早點再次見到聶落。
下一次，他可就沒有那麽容易被處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讓我掐指一算，梵清再努力努力，就能見到聶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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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換做他驚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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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
副導演立即意識到自己多嘴了。
但是……
“如果簡非陽的經紀人不同意的話，就算是我真的推了，導演那邊也過了，你們也沒有辦法簽合同吧。”
他對圈子裏的彎彎繞繞清楚得很。
“而且，你又能拿出什麽來換？這個位置可不止你一個人盯著。”
“簽合同我自然有辦法，至於交換……”
梵清湊在副導演耳邊，快速說了幾句話。
副導演肉眼可見地露出了貪婪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兒，他咬咬牙。
“成交。先說好，只是一個機會，能不能拿到這個位置，我可不管。”
梵清：“放心，只要能讓簡非陽見到導演一面，答應你的東西自然就會給你。”
“行。”
送走副導演，梵清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喜意。
有一件事，他多少有點在意。
“少見啊你小子，你什麽時候關心起我們綜藝這一塊來了？還要給我推薦一個人？”
馬鞏叼著煙推開陽臺門，吸了一口才驚奇道。
“少給我來這套，我先把話說在前頭，這是我欠了別人的人情來還的，你就意思意思見一面就成了，他能不能成事我不管都是你說了算。”
馬鞏吐了口煙圈，瞇起眼。
“真的我說了算？”
“珍珠都沒這麽真，你那節目我知道你多寶貝，能用就用，不能用你也別給我面子，我欠的人情就是把人給塞進來，就夠了。”
馬鞏掐了煙頭。
“行，既然是這樣，那就看在你的面子上給他個機會。你讓人到時候過來我這邊，我先把話說在前頭，不能用，我就立馬讓他滾蛋。”
“成，那就這樣，回頭請老哥你吃飯。”
夜跑剛回來的梵清很快就收到了信息。
巧了，時間上正好是在簡非陽的戲份殺青之後。
這樣就更加方便了。
想著，他飛快掏出手機點開了微博，然後熟門熟路地進入了一個論壇。
「李濤，GJH走了之後，誰會代替他的位置？」
「我先把話放在這裏，GJH當初定位是什麽大家都知道，花瓶臉和身體、半個搞笑咖。現在因為意外暫時退出了，圈裏還有誰比較適合階梯他這個位置？李濤貼，各家粉絲勿入。」
「1L:LZ認真的嗎？這種時候發這種帖子，不就是來挑事引戰？先不說你說的GJH定位是花瓶，他是搞笑咖是認真的嗎？就那張肉毒臉？」
「2L:麻煩一樓看清楚再進來，LZ都說了是李濤就不要人參公雞。不過有一說一，這個問題前幾天我已經和姐妹把圈中適齡小鮮肉全扒了一遍，暫時沒有最優解（你圈怕不是真的涼了，小鮮肉沒一個能看的）。」
「3L:不懂就問，GJH是暫時退出還是這次退出就不回來了？雖然人挺蠢的，就只有一張臉能看，但是每次看他那張臉在闖關時候出醜，我就覺得挺好笑的。」
「44L:說半天就每一個人能說出個人來？那我就直說了，既然GJH只是暫時因傷退出，那直接換人是不可能直接換人的，頂多就是圈內找個合適的人暫時頂替。而且為了保住收視和口碑，導演應該不會隨便找一個小鮮肉代替（畢竟這個節目是他一手帶大的）。那麽就很簡單了，你圈是小鮮肉，有點名氣，長得不錯身材也可以的，最近又正好空出檔期來的，應該就只有JY了。」
「56L:？？？44L認真的？JY是什麽身份，他上綜藝咖？做夢都不敢這麽做的吧？JY前陣子才剛為簡家做宣傳，知道他現在是什麽身價嗎？就這綜藝能請得起？？？」
「89L:yue了，說了粉絲別來是看不懂人話是嗎？JY出道也就兩年，到現在也沒有拿過獎也沒拿過一線品牌，說什麽給簡家做宣傳，又不是簽了代言人，就什麽身價了？真是好笑。」
「101L:默默大家別吵別吵，這就是個李濤貼，粉絲自覺出去啊。不過JY確實也很有可能，身價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沒請過，不過理性分析的話，確實檔期和定位上來說，他都比較有可能。但是應該還有其他更適合的，讓我們再繼續分析分析吧。」
「115L:沒什麽好分析的，一個破綜藝節目而已，當我們JY想上似的。再說了，GJH到底是怎麽傷的到現在也沒個聲明發出來，就這種危險綜藝，誰上是煞筆！」
煞筆？
梵清看到這裏反而笑出聲來。
那還真的是不好意思了，你們的景元哥哥，眼下還真就需求這個機會了。
“你說粉絲那邊給我抹黑了？怎麽回事？”
景元滿臉不渝，不過他知道經紀人對他來說目前還是一枚重要的棋子，再三深呼吸還是把臉上一貫的溫和笑容給換了回來。
“是一個年紀比較小的死忠粉。”
經紀人看著屏幕沒有察覺，他皺了皺眉頭。
“之前我覺得聶落那邊落選你就能拿到《山河天下》的男一，就把你的檔期稍微空了出來。”
他沒註意到這句話讓景元的笑容崩裂了些，又繼續煩躁道。
“你沒有拿到這個角色就算了，這次正好可以虐一虐粉固粉一下，我就讓人稍微在群裏說了一下你的檔期為了準備這個角色空出來的事情。這個粉絲也在那個群裏，估計也知道這件事。不過她可真夠沒腦子的，這種時候有這麽好的資源居然不抓緊給定到你身上，居然還往外推，這可真的是……”
他比了個兩個字的口型。
煞筆。
景元聽了也有些不悅。
不過……
“有沒有辦法洗白？或者直接把她打成關君昊的粉絲故意過來搗亂的？”
經紀人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景元依舊臉上笑容淡淡，一點看不出來是能出這麽惡毒計謀的人。
不過，就是這樣，景元才有栽培的價值！
經紀人想了想，搖搖頭。
“很難，時間上來不及了，我聽說明天就是導演挑人的日子了。”
景元淡淡：“這樣。”
經紀人看了看他。
“你也別氣餒，那個粉絲說得也沒錯，你之前在簡家那邊出面做宣傳，好不容易逼格上去了，再去這種綜藝幫人頂替兩期確實有點跌身份。這樣吧，聶落那邊有一個戀愛綜藝他是肯定不接的，我到時候先和節目組周旋一下，找個機會讓你頂過去。”
戀愛綜藝？
能夠請得起聶落這種身價的戀愛綜藝那就只有現在最火的——《假如我和你的明天》了吧？
景元眼睛微微一亮，旋即又閃過一絲暗芒。
有這種機會，經紀人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他？
難道他心裏還想著聶落嗎？
面上，他一臉感激中帶著一絲沈穩冷靜。
“謝謝哥！如果能上《明天》的話，我一定會好好表現，不會辜負哥你的努力的！”
果然，還是景元懂事多了。
經紀人仿佛喝了一口汽水一樣身心舒爽，他點點頭。
“那最近你可以去把他們節目看一看，到時候做個準備。”
景元點頭。
“我懂的哥。”
他剛要起身，又有些猶豫地停住了。
經濟人看他。
“怎麽了，還有事？”
景元沈吟了一下，緩緩開口。
“關於那個粉絲……”
他話沒說完，但是經紀人已經懂了他的意思。
想了想，經紀人敲了敲桌面。
“雖然說你肯定不上這個節目了，不過她這樣敗壞你的名聲確實有點太蠢了。這樣，我讓人再去安排一下，她再跳一下，到時候我們這邊再公開你上了《明天》的消息，正好給你洗白順便拉一波好感。”
景元聽了點點頭，然後微微嘆了一口氣。
“其實我本來也不想對她做什麽，但是關君昊和我也算得上是同期了，他這次出事我多少有點感同身受，但是粉絲卻不懂我的感受胡亂發言，就當做是給關君昊道歉了。”
經紀人聽了同期兩個字，反而目光閃了閃。
對啊，這倒也不失為另一個炒作點。
很快，之前的論壇裏就多了一道新的聲音。
一個帖子似是而非地指出之前某個李濤貼裏出現的某某粉絲看起來很像是黑裝忠，並且隱晦地暗示了這個階段最有可能這麽做的是GJH的粉絲。
一些不明所以的人吃了這個洗腦包，都紛紛跳進來。
那個粉絲剛開始還在生命自己確實是景元的粉絲，後來像是被什麽人勸過了一樣，忽然態度轉變直接承認自己是關君昊的粉絲四處亂咬亂噴，還直接放話這個位置只有他家哥哥適合，她就是不想看任何人頂替她家哥哥的位置。
這下引得論壇裏不少人紛紛對關君昊好感度大跌，還在醫院裏的關君昊根本不清楚這件事情，倒是原本被黑景元洗白了，又無意中被太高了身價，讓不少人開始關註其他來。
梵清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後就再沒有上過這個論壇了。
他依舊每天按照計劃和簡非陽進行訓練。
眼看著去見馬導的日子近了，而簡非陽的戲份，也終於殺青了。
而他也在梵清的帶領下，這段時間看起來臉瘦了一圈，身材看上去也緊致結實了不少。
導演給他發殺青紅包的時候還有些欣慰。
“你小子演技確實不太行，但是人倒是挺實在的。最後那幾幕戲我都沒要求你自己倒是很懂事減了不少，正好和戲裏的角色要對上了。很不錯。”
簡非陽還是頭一回從這位導演嘴裏聽到很不錯三個字。
不過他有點想要辯解。
“其實是……”
“其實我們家簡非陽還挺喜歡演戲的，這些都是他作為一個演員應該做的，導演您這麽誇他，他到時候要在我這個助理面前飄起來了。”
梵清的手輕輕搭在簡非陽的肩頭，簡非陽立即就跟關掉了喇叭開關似的閉了嘴。
導演聽了直點頭。
“這話倒是沒說錯，演員本來就該這樣。”
他看了一眼簡非陽，一句‘我有個老朋友有個角色說不定你適合’在嘴邊轉了轉，還是吞了回去。
人倒是挺實在的，但是演技確實是沒天賦。
他是認命了，老朋友那邊，倒還是別禍害人家了。
他們相談甚歡的樣子，倒是讓劇組裏之前說閑話的人閉了嘴。
那幾個人茫然地互相對視一眼，然後都默默轉身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梵清眼角餘光察覺到了這一幕。
所以有些多餘的事情他從來不做，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根本不需要他親自去處理。
就像，他被處理那樣。
梵清回憶起聶落那張臉，忽然呼吸稍微急促了些許。
還是，太慢了。
再加快腳步，他才能早點再次見到聶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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