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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六章老錢家轉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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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花就不擔心了,跟韓衛黨是堂兄妹,能有啥?

養雞場自然交給韓衛黨全權負責,政策嘛有大人在,不擔心。

最近事業做得這麽順利的另一個原因自然是老錢家很安分,簡直不要太安分,前幾天桐花跟錢小桃忙完茶園去田野間割野艾草,挖野蒜的時候,就看到錢家老小出來鋤地,場面雖然壯觀了一點,可也算好事一樁。

都說老錢家人轉了性,可錢小桃就是覺得哪裏不對勁。

但是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還有一家事情亟待解決,那就是蘇春蘭跟秦墨的婚事。

最近錢小桃已經不敢去找秦墨了,而秦墨甚至把蘇春蘭都帶回了家見了父母,自然父母不怎麽滿意這個鎮上來的小姑娘,可秦墨既然帶回家了,他們也沒得奈何,誰都知道秦墨這脾氣不好惹的很,他們是父母也不敢得罪啊。

論有一個強大兒子的嚴重後果。

蘇春蘭從省城回來後就忙著準備婚禮,待嫁秦家做準備,秦墨也給了零花讓她隨便花,可只字不提領證的事情。

好在蘇春蘭這個丫頭生在農村長在農村,並未在意領證這個事情,深以為只有舉行婚禮讓親朋好友參加才算真正結了婚,領證那個又沒有人看見不重要吧?

在外人看來,秦墨對待自己的未婚妻不要太體貼,這個姑娘真是麻雀飛枝頭當了鳳凰,好命的很。

當秦墨扣著秦牧遞過來的高中學習資料不放的時候,錢小桃終於痛定思痛,決定幫助秦墨達成所願。

她跑去勞改所找韓大慶了解情況,可韓大慶說話顛三倒四,錢小桃只得放棄。

不過誰讓錢小桃被逼入絕境了呢?

很快,蘇春蘭在上班的單位門口被男人截住了,還有男人的一家,對著蘇春蘭就是一通罵,不止一天,連著好幾天,很快事情就傳開來。

蘇春蘭在家跟人定親了悔婚,打了小孩跑來鎮上上班,他們一家找過來就是要個說法,那個男人還哀求蘇春蘭跟他們回家好好過日子。

定親了悔婚?就算再優秀誰敢要?

不管事情真假,蘇春蘭的名聲是毀了。

蘇春蘭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班也不敢上,街都不敢去,整天哭哭啼啼要求秦墨給她主持公道。

就著輿論,秦墨直接變臉宣布取消婚約,讓以為秦墨被自己迷住的蘇春蘭措手不及。

可輿論沒有一個說秦墨不是的,不管多大的官,這種女人可不能要,不要了好。

看著蘇春蘭的慘狀,錢小桃一點也不高興,這都是蘇春蘭以前用在她身上的招數,不過反過來了罷了。

這些都是蘇春蘭改得的,就讓她也好好享受一下被人潑臟水的感覺吧,而且,那還不算臟水,那個男人真的是跟蘇春蘭訂過親的男人。

至於他們倆有沒有過孩子,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

接過秦墨遞過來的高中覆習資料,錢小桃決定以後遠離秦墨。

有這個想法的不止錢小桃,還有楊建軍,他覺得這個秦墨做事有些奇怪,行事風格也莫名有些熟悉,加上秦墨看著可比現在的自己優秀多了,說他自私也好,說他不夠自信也好,反正一句話,遠離秦墨。

“錢小桃!”

錢小桃回頭一看,蘇春蘭披頭散發,滿臉怨毒地看著自己,那眼神都恨不能變成刀子將錢小桃身上的肉割下一塊又一塊。

錢小桃抓著覆習資料的手緊了緊,裝作沒聽見繼續往前走。

“錢小桃,你給我站住,”蘇春蘭走過來一把奪過錢小桃手裏面的覆習資料,“這是什麽?秦墨給了你什麽?是不是結婚請柬?”

錢小桃真想深深地翻一個白眼,這白紙黑字的跟結婚請柬有個屁關系?再說了,她都結婚了還要結婚請柬做什麽?

“什麽東西?”蘇春蘭一看不是,立馬將那些資料丟在地上,手指著錢小桃,“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那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不是?”

錢小桃彎腰撿地上的資料和書,好在被布條捆在一起的拿起來方便,耳際傳來一陣風,錢小桃下意識躲開,可胳膊被撞,連人帶書歪倒在地上,身上還被蘇春蘭壓的結結實實,還沒等錢小桃反應過來,蘇春蘭的爪子就伸過來了,嘴裏還罵罵咧咧:

“我抓花你這個賤人的臉,我看你還敢勾引人不?就是你,就是你搞的鬼,今天我就跟你同歸於盡。”

這女人瘋了嗎?

錢小桃被壓在身下一時間處於下風,躲閃不及就被蘇春蘭抓到,不是錢小桃實力不濟,而是跟一個瘋狂的人無法比瘋狂:“你瘋了嗎?你亂說什麽呀?你給我起開。”

錢小桃趁亂抓住蘇春蘭的手,周圍已經有三兩個人圍過來,可沒人上前,錢小桃臉上幾道血珠子,蘇春蘭臉上傷的也不輕,你以為只有蘇春蘭手指上長指甲了嗎?

“不是你是誰?整個寒亭鎮只有你跟我有仇,你見不得我好,你設計陷害我,”蘇春蘭說著說著就紅了眼,“你這個賤人,原本我還想跟你和好,我明明一直對你示好,還送你護膚品,你卻這麽對我。”

錢小桃想起來她最近這段時間一直收到蘇春蘭托人送過來的東西,還有蘇春蘭時不時來“鴻運大飯店”吃飯順便搭訕錢小桃,可錢小桃都沒怎麽搭理,原來是這個意思?

她還以為蘇春蘭是故意來炫耀自己未來鎮長夫人的呢。

“對不住啊,我誤會你了,我以為你是來挑釁的呢。”

蘇春蘭沒想到錢小桃來了這麽一出,楞了幾秒:“所以你就來設計陷害我,你不是寒亭鎮的英雄嗎?你怎麽有臉做出這麽不要臉的事情?”

錢小桃一把將蘇春蘭推開,可蘇春蘭立馬又騎在錢小桃身上,錢小桃急了:“你講不講道理?你要不是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怎麽可能被人陷害?清者自清,你明明做賊心虛。”

蘇春蘭漫無目的地打錢小桃:“你承認了是不是,你承認了是不是?我反正已經這樣了,我非得把你搞臭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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