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自己也是被拐賣進來的！你在這裏過了二十多年被這裏同化了，所以你現在變得這麽毒辣狠心，就可以這麽對我，跟他們一樣不把我當人看是嗎？你還記得你被拐之前是什麽樣子的嗎？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

跌坐在地上的女人披頭散發，雙腿被打斷，一雙眼睛滿是怨恨。

而站著的婆婆穿著一身土褐色的粗布衣服，頭發在腦後盤著，一張看著就精明苛刻的臉上滿是麻木。

她說著極為標準的普通話，反問道：“記得又怎麽樣，不記得又怎麽樣？既然到這裏來了，走不了，那就努力地讓自己適應這裏。只有傻子才會反抗，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你自己想想，我們村子裏有多少被打斷腿的女人，難道你也想那樣？”

“我現在不就是斷腿了嗎？”女人尖叫著，歇斯底裏。

“你這叫什麽斷，只是脫臼了而已……”婆婆將女人從地上提起來，把她放在床上，冷著聲音說道，“我的兒子我知道，他很好，配你綽綽有餘。如果他不是出生在這山村裏，還輪不到你嫁給他！”

“柱子！”婆婆揚聲喊人。

隨著她的喊聲，一個看著大概有十七八歲的男孩子走了進來。

男孩子有點老實，有點憨厚，看上去很靦腆清秀。

可是，婆婆看到他的時候滿臉慈愛，女子看到他的時候卻一臉驚恐。

“娘，她同意做我媳婦兒了嗎？”

“有什麽同意不同意的，你是我兒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氣……今晚你們就圓房，等她生了孩子出來，以後就老實了，好好跟你過日子。”

“好……”男孩子看了一眼女子，有點猶豫，“她不會跟上次一樣打我吧？”

“你是個男人，難道還怕女人不成？算了，今晚我陪著你！”

“啊？”男孩子一臉驚訝。

自己很媳婦兒圓房，母親陪著？

別說他，被抓到床上的女子更加不敢置信了。

這……這簡直是地獄！

可是，做婆婆的卻壓根沒覺得是什麽事。

她在女子奮力掙紮中將女子的衣服扯掉，分開女子的腿，對著自己兒子說道：“還楞著幹嘛？脫衣服，對準這裏弄進去。”

怕自己兒子找不到地方，還特意指明了出來，可謂“盡心盡力”。

女子已經癲狂了，卻掙脫不了。

婆婆又催兒子：“快點脫褲子啊，我是你娘，還能害你不成？也別害羞，你身上什麽地方我沒見過，總不能因為長大了，就避諱娘了。”

仿佛是別說服了，男孩子脫了衣服，爬上床，在母親的指點下，在女子憤恨恐懼的眼神下，做起了最原始的男女之事。

一開始，他還有點不好意思，是生澀的，可後來也許是天性，竟然瘋狂起來。

女子被婆婆限制了活動，又被男孩子死死壓住，動彈不得，慢慢不在反抗，眼神木然，像是下一刻就會死去……

而婆婆，看著自己兒子如願以償娶了老婆，眼中竟然滿是慈愛。

人性的扭曲，簡直讓百裏靜雨目瞪口呆，如果不是外面還等著許多人，不能打草驚蛇，她早就忍不住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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