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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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川秋桃離開了波洛咖啡廳，去接她線人的電話。
她挑了顆高大的樹，輕巧地跳上墻壁然後坐到更上方的樹枝上，這才接起了這通有古怪的通訊。
為了雙方的安全，再怎麽謹慎都不為過。
“餵你好。”她平靜地道，“不是說過不要給我打電話嗎？”
對面的聲音嘈雜，像是信號很差，但是忽然一下子又好了。
傳來的感覺也有些空曠，像是開了混響。
“對不起大小姐，但是我之前給您發的訊息都被屏蔽了，給您打電話是無奈之舉啊！”
線人……姑且叫他27吧，畢竟秋桃也不記得他叫什麽。
——反正線人也沒告訴過她，他叫什麽，都用的代稱，就跟她通訊錄裏的號碼一樣。
27的解釋蒼白且無力，但是不妨礙有道理。
香川秋桃卻沒那麽容易被敷衍過去。
“你那邊很大的電流聲。”她道。
27說：“我當然是檢查過了才給您打的電話，不會被監聽的。”
“哦，是嗎。”香川秋桃晃動著雙腿，低頭看著遠處主幹道上來往的行人，“有什麽事嗎？”
27急躁地道：“之前您讓我查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
香川秋桃來了興致：“講。”
“大阪那邊有一個化工廠負責提供組織需要的藥品。組織在東京的研究所三年前也曾遷移到那邊過。雪莉叛逃後，那個化工廠也停止了運作。”
雖然赤井秀一並不建議香川秋桃調查雪莉的事情，安室透也並未要求，但是在好奇心與探索欲的雙重誘惑之下，香川秋桃還是動用了她在組織裏為數不多的幾個線人，去調查雪莉以及她所研究的藥物。
“雪莉之前在組織研究的藥物名為APTX4869.一開始的功效並不是如此，毒藥才是它的副作用。雪莉是如何叛逃的，一直是個謎。據說沒有任何痕跡。”
香川秋桃皺眉：“沒有任何痕跡？一點都沒有？窗戶、看守、鎖眼呢？”
27道：“都沒有。雪莉是琴酒關押的……您知道琴酒的風格。”
那肯定是在最黑暗的地方、最沒有破綻的地方。
香川秋桃笑：“那還真是……”
有點意思。
如果她沒有離開組織的話，恐怕她能盯著雪莉一直到這個謎題破了為止，這是她作為港口黑手黨刑訊小隊隊長的尊嚴。
但是現在，她更好奇的是那個在大阪的化工廠，以及不知道什麽玩意兒的APTX4869。
“你知道地址嗎？”香川秋桃問。
27迅速報了一串地址給她。
“行，我知道了。為了安全，最近你不要再調查這件事了。”香川秋桃道，“待會兒把卡銷毀，最好換個手機。”
27：“我明白。”
香川秋桃張了張嘴，又合上了。
她閉上眼，說：“再見。”
27仿佛松了一口氣一般：“再見。”
27關上手機，跪在地上的腿還在發抖。
“我按照您的吩咐，已經把地址跟情報送出去了。”
27一個大男人……男兒膝下有黃金，有淚不輕彈，這個時候卻哭的眼淚鼻涕飛流。
他假裝不知道自己後腦勺被什麽硬物所抵著，幾乎是要給面前的男人磕頭。
“求求你，放過我妻兒，求求你！”
27的額頭跟地面接觸，三四下後，地面上流下了不淺的血痕。
只聽見男人冷笑了一聲。
“放心。”琴酒道，“這就送你去跟他們團圓。”
伏特加應聲扣下了扳機。
每個人被琴酒抓住的時候，都會以為自己能成為他槍下唯一活下來的人。
但是無一例外，都會成為他的“戰績”。
琴酒繞過血跡，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機丟給伏特加。
“香川秋桃。”他哼了一聲。“你的命，到此為止了。”
伏特加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大哥，真的要按照慕蘭潭的計劃去做嗎？”
他道。
“您不是一直覺得他這個人有問題……計劃有違和之處嗎？”
琴酒皺眉：“那位先生的命令，只能照做了。”
他雙手插進口袋，道。
“屍體你處理好。”
伏特加恭敬領命。
而另一邊，還在波洛咖啡廳的安室透也接到了一個電話。
他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又看了眼柯南。
柯南識趣地跳下椅子。
“步美他們來找我了，我去上學啦。”
安室透微笑：“路上小心。”
他跟榎本梓說了一聲，便轉身走向後廚接電話。
他看不到的是，背後的柯南轉過頭，打量地看了他一眼。
案子的本能讓他覺得，這兩人有不對勁的地方。
安室透走進後廚，確定身邊無人了，接通了正在響鈴的匿名通訊。
“餵，我是安室。”
“好久不見。”一個性感的女聲從話筒中傳出，帶著濃厚的調侃，“最近生活過的還好嗎？”
“借你吉言，一切安好。”波本的笑容凝住，表情緩緩沈下來，“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晃了晃手裏的紅酒杯，在浴缸裏交錯的雙腿換了一遍。
“不要這麽嚴肅啊，波本。我只是遵循那位先生的命令，來給你委派任務的。”
那位先生。
這是烏鴉組織的領頭人，首領的代稱。
組織裏，即便是朗姆與琴酒，甚至是他最親密的女人貝爾摩德，也只能恭敬地喊他一聲，那位先生。
居然是來自他的命令。
“這還是令我意外。”波本緩緩道，“看來是什麽只有我做的到的事情了。”
“確實呢。”貝爾摩德輕笑，“畢竟慕蘭潭寶貝，生性多疑，卻對你情有獨鐘。還真是個癡情人啊。”
貝爾摩德口中的寶貝慕蘭潭，自然不會是那個不知男女、神出鬼沒的新人，而是香川秋桃。
波本沈默了一會兒。
“怎麽，組織終於受不了她了嗎。”波本說，“那可是我的獵物。”
貝爾摩德放下酒杯：“自然是你的獵物，也已經到你收工的時候了。”
“那位先生讓你取走香川秋桃的命，不然，便是我來取走你的命。”
“你應該知道，哪一個對你更有利吧？”
安室透握緊了手機，只聽見他自己用極其涼薄的聲音道。
“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地點待會兒我會發到你手機上。時間還未定。”貝爾摩德笑，“讓小寶貝多幸福一會兒吧，波本。”
“自然。”安室透敷衍地說，“不會虐待到你曾經的小可愛的。”
貝爾摩德點頭：“畢竟只有這麽幾天可以幸福了嘛。”
可惜了，曾經會真誠地誇讚她的美麗的秋桃寶貝，只有那麽點時間了。
不過放心，臨死之前，會好好的貼貼的。
貝爾摩德掛斷了電話。
安室透放下手機，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片刻，他給諸伏景光打了電話。
諸伏景光接起來第一句話便是問：“昨天給你的情人節方案，你是要我陪你想幾遍？”
安室透頓了頓：“不是，我不是來講這個的。”
雖然他心裏有點心虛。
昨天他拉著幾個好友在諸伏景光家裏想了好幾個情人節計劃——畢竟今天就是情人節嘛。
想了一共兩種，一份給他用，一份給伊達班長用。
兄弟們都是好兄弟。
諸伏景光聽出他的聲音有些發冷，放下手上的日本地圖。
“怎麽了？是……組織有什麽異動嗎？”
他立刻道。
“需要我轉達給風見嗎？”
“嗯。”安室透道，“你讓他讓行動隊待命，提前準備好去大阪。”
“我知道了。”諸伏景光低頭掃了眼東京到大阪的距離：“不算近。FBI那邊呢，要聯合行動嗎？”
“暫時不用。”
安室透覺得他得找點事做才能讓心裏的情緒平靜下來。
他一邊打電話，一邊整理著後廚的臺面。
“等我們想到了具體的行動計劃，再去通知也來得及。”
“還沒到需要外面的人來幫我的程度。”
諸伏景光嘆了口氣。
“zero，我覺得你狀態不是很對。公事說完了，需要說私事嗎？”
安室透的手一停：“……也好。晚上，我去你家聊聊？”
諸伏景光抱怨：“能不能不要淩晨三點多翻我家窗戶，很嚇人誒。”
“那你窗戶開不開嘛。”
“……開。”
發小嘛，是這樣用的。
香川秋桃沒聽出來27是被人用槍抵著頭在那念臺詞嗎？
她當然知道了。
27家裏有妻子、還有個剛上小學的兒子，需要大量的資金去照顧自己的家庭，這才答應為了大小姐工作。
他是個優柔寡斷的性子，也並不謹慎……
像是檢查環境這種事，雖然是基本操作，但他前面經歷了“訊息發不出來”又有“電流雜音”兩件事，不追著求大小姐救救他，居然還敢繼續講電話——
屬實有點假了。
琴酒哪都好，聰明、忠誠、有手段，就是不太會操縱人心。
“這麽一想，琴酒跟芥川會不會有點像……還是算了，莫要侮辱這兩人。”
香川秋桃自言自語後，抖了抖自己的雞皮疙瘩。
“哎，所以不知道27能不能好好活下來……希望人沒事。”
但是不太可能。
27兄大概已經命入黃泉了吧。
香川秋桃在心底為他默哀。
人死不能覆生，你的情報我會好好牢記的。
她覺得，27最後給的情報應該是真的——最差也是半真半假。
畢竟要引誘她上鉤，不用點真魚餌，豈不是全是漏洞。
不過香川秋桃也不用區分其中真假……只要她自己去一探究竟，真假立辨。
當然，是情人節以後的事情了。
今天的她可不想那些糟心事。
“餵，我是秋桃。晚上的事情安排好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雙更（因為35、36是連在一起的甜蜜章）
我的存稿哭嚎著說它不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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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了顆高大的樹，輕巧地跳上墻壁然後坐到更上方的樹枝上，這才接起了這通有古怪的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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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你好。”她平靜地道，“不是說過不要給我打電話嗎？”
對面的聲音嘈雜，像是信號很差，但是忽然一下子又好了。
傳來的感覺也有些空曠，像是開了混響。
“對不起大小姐，但是我之前給您發的訊息都被屏蔽了，給您打電話是無奈之舉啊！”
線人……姑且叫他27吧，畢竟秋桃也不記得他叫什麽。
——反正線人也沒告訴過她，他叫什麽，都用的代稱，就跟她通訊錄裏的號碼一樣。
27的解釋蒼白且無力，但是不妨礙有道理。
香川秋桃卻沒那麽容易被敷衍過去。
“你那邊很大的電流聲。”她道。
27說：“我當然是檢查過了才給您打的電話，不會被監聽的。”
“哦，是嗎。”香川秋桃晃動著雙腿，低頭看著遠處主幹道上來往的行人，“有什麽事嗎？”
27急躁地道：“之前您讓我查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
香川秋桃來了興致：“講。”
“大阪那邊有一個化工廠負責提供組織需要的藥品。組織在東京的研究所三年前也曾遷移到那邊過。雪莉叛逃後，那個化工廠也停止了運作。”
雖然赤井秀一並不建議香川秋桃調查雪莉的事情，安室透也並未要求，但是在好奇心與探索欲的雙重誘惑之下，香川秋桃還是動用了她在組織裏為數不多的幾個線人，去調查雪莉以及她所研究的藥物。
“雪莉之前在組織研究的藥物名為APTX4869.一開始的功效並不是如此，毒藥才是它的副作用。雪莉是如何叛逃的，一直是個謎。據說沒有任何痕跡。”
香川秋桃皺眉：“沒有任何痕跡？一點都沒有？窗戶、看守、鎖眼呢？”
27道：“都沒有。雪莉是琴酒關押的……您知道琴酒的風格。”
那肯定是在最黑暗的地方、最沒有破綻的地方。
香川秋桃笑：“那還真是……”
有點意思。
如果她沒有離開組織的話，恐怕她能盯著雪莉一直到這個謎題破了為止，這是她作為港口黑手黨刑訊小隊隊長的尊嚴。
但是現在，她更好奇的是那個在大阪的化工廠，以及不知道什麽玩意兒的APTX4869。
“你知道地址嗎？”香川秋桃問。
27迅速報了一串地址給她。
“行，我知道了。為了安全，最近你不要再調查這件事了。”香川秋桃道，“待會兒把卡銷毀，最好換個手機。”
27：“我明白。”
香川秋桃張了張嘴，又合上了。
她閉上眼，說：“再見。”
27仿佛松了一口氣一般：“再見。”
27關上手機，跪在地上的腿還在發抖。
“我按照您的吩咐，已經把地址跟情報送出去了。”
27一個大男人……男兒膝下有黃金，有淚不輕彈，這個時候卻哭的眼淚鼻涕飛流。
他假裝不知道自己後腦勺被什麽硬物所抵著，幾乎是要給面前的男人磕頭。
“求求你，放過我妻兒，求求你！”
27的額頭跟地面接觸，三四下後，地面上流下了不淺的血痕。
只聽見男人冷笑了一聲。
“放心。”琴酒道，“這就送你去跟他們團圓。”
伏特加應聲扣下了扳機。
每個人被琴酒抓住的時候，都會以為自己能成為他槍下唯一活下來的人。
但是無一例外，都會成為他的“戰績”。
琴酒繞過血跡，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機丟給伏特加。
“香川秋桃。”他哼了一聲。“你的命，到此為止了。”
伏特加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大哥，真的要按照慕蘭潭的計劃去做嗎？”
他道。
“您不是一直覺得他這個人有問題……計劃有違和之處嗎？”
琴酒皺眉：“那位先生的命令，只能照做了。”
他雙手插進口袋，道。
“屍體你處理好。”
伏特加恭敬領命。
而另一邊，還在波洛咖啡廳的安室透也接到了一個電話。
他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又看了眼柯南。
柯南識趣地跳下椅子。
“步美他們來找我了，我去上學啦。”
安室透微笑：“路上小心。”
他跟榎本梓說了一聲，便轉身走向後廚接電話。
他看不到的是，背後的柯南轉過頭，打量地看了他一眼。
案子的本能讓他覺得，這兩人有不對勁的地方。
安室透走進後廚，確定身邊無人了，接通了正在響鈴的匿名通訊。
“餵，我是安室。”
“好久不見。”一個性感的女聲從話筒中傳出，帶著濃厚的調侃，“最近生活過的還好嗎？”
“借你吉言，一切安好。”波本的笑容凝住，表情緩緩沈下來，“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晃了晃手裏的紅酒杯，在浴缸裏交錯的雙腿換了一遍。
“不要這麽嚴肅啊，波本。我只是遵循那位先生的命令，來給你委派任務的。”
那位先生。
這是烏鴉組織的領頭人，首領的代稱。
組織裏，即便是朗姆與琴酒，甚至是他最親密的女人貝爾摩德，也只能恭敬地喊他一聲，那位先生。
居然是來自他的命令。
“這還是令我意外。”波本緩緩道，“看來是什麽只有我做的到的事情了。”
“確實呢。”貝爾摩德輕笑，“畢竟慕蘭潭寶貝，生性多疑，卻對你情有獨鐘。還真是個癡情人啊。”
貝爾摩德口中的寶貝慕蘭潭，自然不會是那個不知男女、神出鬼沒的新人，而是香川秋桃。
波本沈默了一會兒。
“怎麽，組織終於受不了她了嗎。”波本說，“那可是我的獵物。”
貝爾摩德放下酒杯：“自然是你的獵物，也已經到你收工的時候了。”
“那位先生讓你取走香川秋桃的命，不然，便是我來取走你的命。”
“你應該知道，哪一個對你更有利吧？”
安室透握緊了手機，只聽見他自己用極其涼薄的聲音道。
“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地點待會兒我會發到你手機上。時間還未定。”貝爾摩德笑，“讓小寶貝多幸福一會兒吧，波本。”
“自然。”安室透敷衍地說，“不會虐待到你曾經的小可愛的。”
貝爾摩德點頭：“畢竟只有這麽幾天可以幸福了嘛。”
可惜了，曾經會真誠地誇讚她的美麗的秋桃寶貝，只有那麽點時間了。
不過放心，臨死之前，會好好的貼貼的。
貝爾摩德掛斷了電話。
安室透放下手機，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片刻，他給諸伏景光打了電話。
諸伏景光接起來第一句話便是問：“昨天給你的情人節方案，你是要我陪你想幾遍？”
安室透頓了頓：“不是，我不是來講這個的。”
雖然他心裏有點心虛。
昨天他拉著幾個好友在諸伏景光家裏想了好幾個情人節計劃——畢竟今天就是情人節嘛。
想了一共兩種，一份給他用，一份給伊達班長用。
兄弟們都是好兄弟。
諸伏景光聽出他的聲音有些發冷，放下手上的日本地圖。
“怎麽了？是……組織有什麽異動嗎？”
他立刻道。
“需要我轉達給風見嗎？”
“嗯。”安室透道，“你讓他讓行動隊待命，提前準備好去大阪。”
“我知道了。”諸伏景光低頭掃了眼東京到大阪的距離：“不算近。FBI那邊呢，要聯合行動嗎？”
“暫時不用。”
安室透覺得他得找點事做才能讓心裏的情緒平靜下來。
他一邊打電話，一邊整理著後廚的臺面。
“等我們想到了具體的行動計劃，再去通知也來得及。”
“還沒到需要外面的人來幫我的程度。”
諸伏景光嘆了口氣。
“zero，我覺得你狀態不是很對。公事說完了，需要說私事嗎？”
安室透的手一停：“……也好。晚上，我去你家聊聊？”
諸伏景光抱怨：“能不能不要淩晨三點多翻我家窗戶，很嚇人誒。”
“那你窗戶開不開嘛。”
“……開。”
發小嘛，是這樣用的。
香川秋桃沒聽出來27是被人用槍抵著頭在那念臺詞嗎？
她當然知道了。
27家裏有妻子、還有個剛上小學的兒子，需要大量的資金去照顧自己的家庭，這才答應為了大小姐工作。
他是個優柔寡斷的性子，也並不謹慎……
像是檢查環境這種事，雖然是基本操作，但他前面經歷了“訊息發不出來”又有“電流雜音”兩件事，不追著求大小姐救救他，居然還敢繼續講電話——
屬實有點假了。
琴酒哪都好，聰明、忠誠、有手段，就是不太會操縱人心。
“這麽一想，琴酒跟芥川會不會有點像……還是算了，莫要侮辱這兩人。”
香川秋桃自言自語後，抖了抖自己的雞皮疙瘩。
“哎，所以不知道27能不能好好活下來……希望人沒事。”
但是不太可能。
27兄大概已經命入黃泉了吧。
香川秋桃在心底為他默哀。
人死不能覆生，你的情報我會好好牢記的。
她覺得，27最後給的情報應該是真的——最差也是半真半假。
畢竟要引誘她上鉤，不用點真魚餌，豈不是全是漏洞。
不過香川秋桃也不用區分其中真假……只要她自己去一探究竟，真假立辨。
當然，是情人節以後的事情了。
今天的她可不想那些糟心事。
“餵，我是秋桃。晚上的事情安排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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