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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說只能做一件事吧?”

“啊,失誤,失誤啊!”仙道調皮地沖他吐了吐舌頭。“你也不要那麽著急啊,留幾個要求以後再說難道不好?”

“耍賴。”

“沒有啊,不過就是早晚的問題誒,我又沒說我不做啊。”

“就是耍賴。”

“好吧,好吧,你說了算,你的話就是神諭,我親愛的‘小女友’!”仙道擺出投降般的表情聳了聳肩。

其實流川楓就只想提三個要求。最後一個沒說完的,關於親熱,做到最後一步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一到比賽季我就渾身腦袋疼╮(╯▽╰)╭╮(╯▽╰)╭╮(╯▽╰)╭╮(╯▽╰)╭╮(╯▽╰)╭╮(╯▽╰)╭╮(╯▽╰)╭╮(╯▽╰)╭╮(╯▽╰)╭╮(╯▽╰)╭╮(╯▽╰)╭╮(╯▽╰)╭╮(╯▽╰)╭

還是寫我的YD小劇場更適合我。。嗯,得繼續仙道學姐的故事~~~

仙道學姐在家休養了大半個月,基本飯來張口,小流川有流川給帶不用費心,每天就逗逗那窩貓貓,所以她恢覆得倒也挺快,雖然這日子過得不錯啦,可每天不讓出門實在悶得慌==流川說出門也可以,但前提是他得跟著一起去,只能穿七分運動褲和最普通的T恤衫,絕對不許做吸引人的打扮!好吧,無所謂了,反正就是在街上逛一圈嘛,又不是想幹什麽!這麽著,流川帶著學姐,推著嬰兒車一起逛街去了~~經過珠寶商店,學姐想買個戒指,就是不怎麽貴的金戒指(將來直接當結婚戒指就好啦,嘿嘿~~她主要是喜歡這個造型,流川雖然大事小事都要做主而且還經常限制她的自由,但是讓他買點什麽或者幹點什麽還是很痛快的~~但這次流川說了不給買|||為啥捏,當然他絕對不是心疼錢,這個金戒指,過去的地主什麽的才戴的,俗氣!在他的意識裏珠寶這玩意兒,越大越貴就越好!像這種。。啊,那種。。芝麻粒大小的分鉆閃灼著寒磣的光芒,真是窮氣!他連看都不看,指著鎮店之寶那一大掛鉆石項鏈配搭手鏈和耳環對學姐說,要買就買這個,你去戴上試試!學姐湊近一看價錢,好多位啊。。。MS上億了==流川說不礙事,等他媽媽回來找媽媽要錢就能買了(會給買才怪啦!!)學姐頓時嚇尿,還來真的啊!於是被店員以奇怪的眼神瞪了,不會懷疑他們是小偷吧?流川居然說這就要定下來回來給錢。。。這玩意兒買了也沒場合戴只能鎖保險箱裏好麽||||於是學姐只得連來帶拽把流川和他們的小流川一起拽出了店===算了,她心想回來自己買那個金戒指好了╮(╯▽╰)╭流川想的卻是:說買的是她,非不讓買的也是她,這個人太任性了,全世界也就自己能包容她了(他一向認為自己性格很好╭(╯^╰)╮

☆、六十八、碎片之日記片段

“前略

氣溫又降低了一些。

我覺得,我好像開始有點喜歡冬天了。

為什麽呢?啊,那是因為——

我買了一條黑色的針織連衣裙,是那種超長的背心裙耶。雖然是在路邊攤買的,不過質地很好哩,蠻厚實的,適合冬天在家裏穿。當然,當然!不是買給我自己穿的,必須聲明,我可沒有異裝癖呦!不過我得承認我是有點變態喜好誒,因為我想看流川穿嘛!

反正我之前有和他說好啊,只穿給我一個人看這又沒什麽,對不對?(以前又不是沒嘗試過,我就是喜歡打扮他!給他弄各種造型,嘿嘿。)

穿上黑色長裙的流川看著還蠻高雅的嘛,至少我不覺得那麽怪異。上身是有點冷,於是找了件襯衣給他披上,在腰部以上打個結。腳下穿上以前買給他的黑貓棉拖鞋。頭上再別上櫻桃發卡。嘿,真是太棒了!

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這已是最大碼了,但畢竟是女裝啊,流川太高了,長裙套在他身上裙擺離腳踝有距離,短了點。還有那就是……‘power鍵’那裏輪廓有點明顯啦!沒辦法啊,我實在忍不住不盯著那裏看。

說起來啊,流川在我面前是越來越不顧及了。啊……他本來就不扭捏拘泥,一向熱情大膽的。我想說的是,一開始讓他換上裙子的時候他還抗拒,一臉不情願,游說了半天他才同意的。可是等換裝完畢我盯著他竊笑,他卻毫不羞澀地一把抓起我的手放在‘power鍵’上,哎呀,誰說他遲鈍哩,明明很會誘惑人呢!於是我讓他索性把內褲也脫了唄!

然後啊,沒有馬上做什麽教人面紅耳赤的事啦!嗯,我沒有那種特殊癖好(或者說因為我還年輕?),一定要對方怎麽怎麽樣才興奮得起來,之所以要讓他這麽做,完全是想欣賞。就像欣賞一件親自設計的藝術品或是裝扮的人偶那般的心情。

關於這點,之前已經琢磨過並得出結論了,只是沒來及寫下來。

不考慮任何超自然現象的話,人偶是物件,沒有心沒有意志,任由擁有者擺弄。而流川不是。他是個漂亮的屬於我的人。太過自負的說法嗎?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人與人之間的關系不存在誰屬於誰,任何從屬關系的概念都是錯誤的,至少法律層面上就不允許。這點我並非不知道,我所指的‘屬於’意義不同。

我非常喜歡他,同時充分感受到他對我的愛意。或許世上沒有一成不變的東西,感情亦然,可那是往後的事,既然活在當下,自然要堅信當下擁有的。我們心裏都只有對方,再沒有多餘的位置。一個滿心滿腦都惦念著你的人,這難道不能說他是屬於我的嗎?

人生如戲,每個被迫站在人生舞臺上的人,都必須做主角嗎?我一直對此感到疑惑。你戲中的配角、龍套恰是他人劇中的主角,反之亦然,同時上演的戲劇互相交錯,同時進行,於是便衍生出人物與人物間各種覆雜的關系,你方唱罷我方登場,不斷反覆輪回……究竟還是不是主角已經不重要了吧,那些強調必須的人,錢財之類的身外物暫且不說,是否覺得龍套全是過眼雲煙?那,從小就灌輸的親情,友情的觀念算什麽?全是沒必要的,全部可以舍棄,那人生的意義何在?

人活著終歸是需要一些無形的牽絆。盡管有時會帶來困擾,覺得麻煩,甚至想不如幹脆了斷的好,可到底還是不能放下。因為重要啊!

流川之於我來說,就是這樣一種存在。他不斷用他的熱情澆灌著我那一度枯萎的心靈,讓我看到這個討厭的世界上還存在如此澄澈的光輝。是我後知後覺吧,若是沒有他這根‘線’牽著,或許不知我已飄落到何方。

唔,這麽寫,心情不禁又沈重起來,難不成我天生就是個沈重的家夥?其實我就是想表達我很喜歡他啦,喜歡到極致了!沒表達好?沒寫清楚?那就算啦,繼續正題好了。

那天他就那身打扮站在廚房裏忙碌,給我做好吃的,嘻嘻!

有這樣有模有樣的‘媳婦’在,這間陋室真是越來越有煙火味兒了,讓人從腳底暖到心頭啊!

沒人想的到吧,一向以冷漠示人,在賽場上被稱為‘進攻之鬼’的流川竟有如此嬌媚可愛的一面,而且只在我一人面前展示,只有我一個人有資格看到。坐在客廳暗自竊喜的我,一想到他那模樣心臟仍是情不自禁狂跳不已,書上的內容是怎麽也看不進去了。

裙子的優點有兩個:一是可以掀起來;二是可以鉆進去!

於是我就這麽做了,從客廳到廚房,跑進跑出戲弄他好幾次,他有點惱,然後……我被“啪啪”打了幾下。

我差點忘了那是禮拜六,直到越野闖了進來,唉……破壞氣氛哪!

這是我第一次責怪他沒禮貌哦。大概是游戲機被老媽封了不讓玩,他在家待得無聊就跑我這兒來了吧。以前他都是想來就來,忘鎖門時直接推門進屋,我都覺得無所謂,這次可真是……不過我們也沒吵起來啦,就是尷尬了一陣,埋怨他幾句來著。

越野踏進玄關時,我還來不及提醒流川,他正從廚房出來,兩人碰上了——

越野一下子好像被凍在了那裏,舌頭打結,好半天沒說出一個字。流川臉色煞白,差點把手裏的盤子掉在地上,而後他馬上轉身進了臥室,不出來了!他一定懊惱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後來我安撫了他半天呢,他跟我發脾氣了,胡鬧喚了一通,我還挨了幾拳。(最後倒黴的好像總是我啊。)

越野倒是很識趣馬上打道回府了,說既然我這邊不方便那就去電子游藝廳玩會兒了。

前天在學校碰面,他好生跟我抱怨了一通。說你們下次玩這種戲碼提前告訴我一聲,我才不會去當什麽惡心的電燈泡哪!啊呀,明明是你不打一聲招呼莽莽撞撞就跑過來了,怎能怪我哩?看吧,倒黴的那個果然是我吧。

不過,越野倒是說了幾句讓我竊喜的實話,流川樣子不至於讓人反感,就算沒有那種傾向的人也是。長得漂亮身材好穿什麽都不違和呀。

——我要是有個這樣的女朋友,估計我也會死心塌地吧。

言外之意,他好像愈來愈理解我們之間的感情了誒。於是我說你到底還是在意外表嘛。

——你敢說你一點都不在乎?

他馬上這般反問。

可我還不在乎性別呢!

給流川穿裙子是上個周末的事。翻翻前面的日記,原來我打上上個禮拜就沒好好寫過,太不應該了!(稍微有那麽一點罪惡感誒。)

上上周……啊,對了!周五到流川家吃飯來著。

冬季杯賽縣預賽結果已成定局,大家已經漸漸接受了現實。

路上流川告訴我,湘北那邊正在搞球隊就交接。

宮城和我同屆,也就是說這一屆隊員已不得不引退了,他們也要專心覆習準備升學考試了。流川要接任隊長了,我覺得應該恭喜他一下,可他顯得無所謂,還有點頗嫌麻煩地皺了皺眉。這我倒理解,當初我也不是很想當隊長,這個擔子想想還蠻沈重的,當然我認為他顧慮的不是這個,而是覺得會耽誤個人訓練時間,畢竟隊裏大事小事都要操心,很多與練習無關的瑣事隊長也不能置身事外。

流川的媽媽待我依舊非常親切,特意為我準備了生魚片,真是太感謝她了。可真要感謝的話,主動和流川分開才是最好的方式吧。我不可能做到的。

我只能就著過意不去的心情同他們一起吃晚餐,裝作十分開心地聊天。

吃過飯後,我陪小流川在起居室下了會兒五子棋,幼兒園開了圍棋課,但他更喜歡把圍棋當五子棋玩,呵呵,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

小黃看起來成熟了不少,就是膽子還是蠻小。它還記得我呢,我一走進院子,它馬上歡快地咬著尾巴叫起來。

多麽溫馨的家庭呀!

流川想我留下來住,但我覺得還是回去好,而且我也沒帶換洗的內衣啊。反正轉天訓練結束以後他還會來我那邊嘛。

禮拜天早上我們一起到小公園打球。

我不知道流川是怎麽看待現在的我。他從來都沒有評價過我的球技和打法,每次打完都是若有所思。我是希望他能給我點建議什麽的,指出缺點或不足,但看他的樣子似乎不願意,也許他從來不對任何人評頭論足吧,我也就沒問。

我已有段時間沒接受嚴苛的訓練了,手感確有生疏,這我有自知之明。他這段時間仍每天不間斷地練習,又累計了好多場比賽經驗,贏我已不是什麽難事,和我打還有意思嗎?或者是聊勝於無?有個對手總歸比一個人練效果要好。

反正我就當單純的鍛煉好了,覆習備考也是相當消耗心神的活計,沒個好身體撐不住呀。況且我沒打算徹底放棄籃球,到了大學還想進球隊的。

那天流川說,這麽贏沒意思。

我以為我聽錯了!這絕對不是他能說出來的話!

他……似乎有所苦衷。說什麽自己代替不了全隊。他好像越來越認同球隊贏才算真正贏的意義了吧,自己太過於出類拔萃,和隊友間差距過大,導致配合上的一些隔閡,要解決這個問題,總不能讓他遷就別人退步吧,只能全體都進步,但礙於才能、基礎之類的差別,進步不可能同調,更不可能要求別人一下子達到他那種水平,這件事他無論如何也掌控不了。所以才會苦惱。

我也是愛莫能助呀。只得說新生這就要入學了,說不定這屆能招到很強的新生哩,你已經做得很好了,還在不斷追求更好,至於別人的事,不能強求,也不要去強求。

他問我為什麽想得通?

我一時不知該怎麽回答,不,其實現在我也不知怎麽作答。只感到一陣陣深深的無奈罷了。

當時說的什麽來著?心態不同吧,好像是這麽說的來著。他大概覺得有點敷衍不大高興哩。然後他說我的反應能力很好。田岡教練以前也說過類似的話,比起球技我更是靠腦袋打球,這算誇獎麽?為什麽我聽了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呢。

打完球出了一身汗,我們散了一會兒步,在便利店買了便當一起回到我的公寓。下午沒幹什麽,流川困了,我就讓他睡會兒。黃昏時候目送他騎車離開。

噢,又想起一件事!

順序有點亂啊……算了,想到哪裏寫到哪裏得了,反正都是最近的事。

我把報完大學的事告訴了爸爸。我沒打給家裏,打了他的手機。我幾乎沒打過那個號碼,爸爸的手機是公司給配的,當然是為了聯絡同事,客戶,用作私人聯系不太好,但這回我只能破例了。

爸爸得知我沒有報東京的學校,沈默了一陣,說尊重我的決定。我又告訴他,這個新年我打算回群馬,和爺爺,伯父一家人一起過,他又沈默了一陣,說這樣也好,家裏的事不用管了,還說等發完榜就把學費打給我。我想說我不是這個意思,考大學的事無論如何都該通知家裏人一聲,並不是要錢啊。但我沒有解釋,因為結果都一樣。

我的戶籍在東京,上神奈川的學校就是外地生,學費比本地學生高一些,公立學校麽,也不至於高得離譜。

今天是禮拜三,馬上就要結束了,還有兩天這周就過去了。哈,周六又能和流川寶貝兒見面啦!”

仙道撂下筆,舒活一下肩膀,略略瀏覽一遍剛才寫的,合上了日記本。

天氣冷用不著每天都洗澡,洗洗臉就睡覺吧。

看慣了那個人的臉,覺得周圍的人都差不多,無論男女都是一副千篇一律的臉孔。

對於外貌,流川楓不是很敏感,也不怎麽在意。可他認為仙道長得好看,和所有見過的人都不同,不光是比較五官的差異,那個人長得性感,閉上眼睛、睡著的時候帶著些許憂郁,醒著的時候凝視那雙眼睛深處又給他以看不透的感覺,挪開視線,那個人的唇形很好,寬而飽滿,即便不停地翕動說著一些無聊的胡話也不讓人討厭。

夕陽的光線從體育館上方的窗口射入落在木地板上,光帶中浮動著無數塵埃顆粒。看著看著,竟覺得那些顆粒自動形成了一道人影,輪廓愈發清晰起來。那個人就站在那裏,逆著光恍恍惚惚的,正在沖他招手,微笑。

他在想他。耳邊卻聽到的凈是無關緊要的雜事。

球隊裏的事務,像是活動經費分配之類的,他實在聽得不耐煩,一點興趣也沒有。這些幹嗎非得跟他匯報呢?雜務不就是經理負責的嗎,幹嗎要和隊長說?不如抓緊這個時間訓練比較有用。

宮城隊長離隊了,彩子學姐暫時仍留下來輔助另一位經理。他作為新隊長也不得不跟著一起學習這些,聽到一半就開始走神了,但學姐的話還是得聽,只好耐著性子留在一旁。

彩子提醒他們,這學期期末開始之後要分班的,根據交上去的志願書和考試成績分。

這事晴子倒是早就知道,她的成績還是可以的,中游水平吧,所以她不必擔心,只是有點舍不得和現在班裏的朋友分開。

流川楓也不擔心,他是覺得根本無所謂,在哪個班上課還不都一樣,不影響訓練就行了。

彩子比較擔憂的是櫻木,這一學期他都處於觀察期,這回成績再不行估計要留級了,留級生會不會被限制參加社團活動可不好說呀。

這麽說來……流川楓回過神,那個白癡今兒都沒來上課!那場比賽過去些時日了,早該恢覆過來了吧,誰知道竟隔三差五犯病,真是高估他了,要逃避到什麽時候!

“櫻木君呀,我知道他可能是去洋平家裏打工了。”

“啊?”

晴子點點頭。“比賽結束以後那些天,他也在洋平家,後來大概是洋平勸他來上課的吧。”

“那就再勸勸啊!距離期末開始還有不到一個月,這小子有沒有危機感啊!”彩子雙手叉腰。“流川,你也得說說他!”

“……不關我的事。”其實心裏有點著急。

“餵,你現在是隊長了耶!”

“櫻木君和以前不同了呀,我想他能過關的。”晴子對他倒是蠻有信心。

“你這麽說……唉,反正多提醒他吧。”

大名鼎鼎的修理鋪師傅,也就是洋平的父親漸漸看出了些端倪,好像比賽一輸櫻木就跑到自家鋪子來幫忙。在他看來,打籃球不過是一項社團活動,櫻木到底太年輕實在太較真了嘛,不過他一向喜歡櫻木,他能來幫忙自然高興,倒是希望他能常來呢,這樣就好收他為徒了嘛。

不過今天大家都想錯了,櫻木翹課並沒去修理鋪,獨自一人在帶籃架的小公園待了一天。

他在思考安西教練的話。

——不要總是妄想自己做不到的事。你很有才能,應該多想想如何發揮出來。

這還用說,他可是個天才!天才哪有做不到的事!至於水平差距什麽的,不就是經驗嗎,他知道自己打球比別人都晚,就是差經驗和練習時間而已!

安西教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呵、呵、呵”笑起來。

——說的沒錯。那麽,你打算如何彌補呢?

這、這……當然是玩命練習了!加倍,不,加十倍練習!

——那就一邊考慮你的長處一邊加倍練習吧。

老爹的意思是……要有一技之長?他擡頭看向籃板,老頭子是讓本天才集中精力只練一項專長嘍?只要把這專長發揮好,讓別人都比不了,就能彌補短處?這樣……也好也好,有一樣那狐貍沒法超越的本領那家夥就不能這麽囂張了,哈哈哈!

回到家,等待吃晚飯的工夫,流川楓給仙道打了電話。

“好難得啊,你主動打過來誒。”

“蠢材。”

“怎麽了,有什麽事?”

沒什麽,就是突然想打給他。

“你肯定是想我了!一點到晚都在想吧。”

“嗯。”

“你總是這麽老實地承認……那個,等考完試,該好好過個聖誕節了!”去年就挺遺憾的,誤會重重,今年肯定不會了。“到時買個聖誕蛋糕吧。好像應該吃火雞啊,不過,火鍋也不錯,你一直想吃還沒實現不是。”

“還早。”

“也不是啊,這就已經十二月了。”

“說到考試,咪咪你這回能過關吧?近來可都看著你念書啊。”

“啰嗦死了。”

“那禮拜六一起學習唄。”

“到時見面再說。要開飯了,我先掛了。禮拜六見面再說。”

“餵——”

“女朋友”講電話的時候就格外冷淡啊,仙道聳聳肩,將聽筒放回原位。

流川的生日在元旦,那天家家戶戶都在團聚慶祝新年,沒法單獨給他過生日啊,只能提前或者補過,蠻遺憾的。而且明年正月還是自己最緊張的時候,真是不湊巧啊。倒是自己的生日註定清閑了啊,忙聯考自然不用到校上課,也沒機會接受蛋糕啊,禮物啊什麽的了。

白天刮風了,晚上氣溫好像又降低了,覺得冷了啊。

他將電暖爐放到桌邊,接上電源,打開開關。過了一會兒,將手放到附近烤。多想想“女朋友”吧,真想抱抱他熱乎乎的身體啊,只要一對他浮想聯翩,身子自然就熱起來了。

嗯,下回該怎麽打扮他呢?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沒有澤北和大河田的CP麽??這不科學啊!!我是這麽想的,澤北上高中時還不是和尚頭,他本來也不想剪這種發型,為嘛,難看啊!!但是山王 校規如此,籃球隊更是。。。這時大河田出現了,手指關節掰得咯咯響,說“屈服從嚴,抗拒更嚴”自己看著辦吧!深津那會兒還不是隊長,所以一副看戲的心態,頂多說別太過分咧,搞出人命不太好咧,然後不管了==澤北險些嚇尿,連退學家裏蹲的心都有了,這時大河田把他初中部的弟弟叫來了,兩人一起堵在澤北面前,“你剪還是不剪吧?”“剪、剪!”澤北立馬痛快地屈服了~~~

☆、六十九、碎片之又要期末考試了

距離聖誕節還有兩周。除了畢業班,其他年級這段時間要進行緊張的期末覆習和考試。

學校已不要求三年生必須到校上課了,因為他們中的一部分人再過一個多月就要參加升學考試了,認為在家自習效率更好的可以這麽做。那少部分由於種種原因不能畢業的學生名單已列了出來,依據各自情況分別處理,情況稍好或是能補救的,班主任都會盡量想辦法讓他們順利畢業。

這周六,仙道帶流川楓去圖書館念書。

閱覽室裏不少座位有人,多半都是和仙道一樣的應屆考生。

比起社團活動,期末考試更重要,為了有充足的時間溫書,社團活動時間自然要壓縮。當然,要參加重要比賽的社團除外。

流川楓看了一陣子歷史課本眼皮就有點打架了,再加上周圍安靜的氛圍,真想馬上趴下睡覺啊,可想到彩子學姐提醒的話,身為隊長考試都不及格那就太不像話了,學校那邊會對籃球隊有偏見哦,他這才強打精神繼續看。

據說老師課上有劃過重點?可能當時在睡覺吧,完全沒有印象。他心裏盼著這回不要考最沒把握的西方歷史,他可不擅長背事件年代了,何況還是不熟悉的國度。仙道說用諧音記就好了,把年代的讀法聯想成熟悉的有趣的事物什麽的,記起來就輕松多了。

若是這個人給他講講,或是提示一下,覆習功課也就覺得沒那麽枯燥了。可是今天,這個人一坐下就一味解他的數學題,一句話都不跟自己說。

流川楓知道升學考試壓力更大,沒有打擾他。還是活動一下吧,腦袋看書看得都發木了,他站起來走到外面,找到自動販賣機,買了兩杯熱咖啡。

把咖啡輕輕放到仙道面前。

“噢……謝嘍。”他頭也不擡地說。

流川楓趴在胳膊上側頭看著他。不知是不是因為暖氣開得太足,他的臉頰稍稍發紅,從這個角度還能看到臉上一層細密的絨毛,這個人眼窩較深,睫毛也長……

“誒?怎麽了你?”仙道終於扭頭問他。

他坐起來,端起自己那杯咖啡。“就看看。”

“嘿。”仙道笑了一下,又低下了頭。

流川楓拿自動鉛筆末端戳他的臉頰。

“呀,咪咪怎麽胡鬧了?”

“我就戳戳。”

仙道環視下周圍,其他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沒人註意他們。

“再看一會兒我們就走吧,找地方吃中午飯,嗯?”

流川楓點點頭,又拿起了課本。

為什麽不增加籃球理論考試呢?如果有的話,他有信心得滿分。籃球也有很多理論知識要學,還需要計算力度什麽的,完全可以作為一門課程,和數學、物理什麽的差不多,不是嗎?走神了……集中精神,集中精神……

越想著別胡思亂想越事與願違。籃球相關的事,可比眼下書本上英法百年戰爭的細節能勾起他的興趣太多了。比賽的時候,自己是不是該換個位置打打?換一個更能調度目前球隊現有優勢的位置,而且這樣也利於自己得到全面的鍛煉。見到教練,問問他的意思。櫻木那白癡這禮拜倒是老實很多啊,雖然自己巴不得他少找碴兒,可那家夥老老實實聽話練基礎還不抱怨更教人奇怪……算了,還是再觀察一下吧。至於明年的生源,好像今年彩子學姐他們花了不少力氣招募,自己也要這樣做嗎,跑到新生招募現場去宣傳籃球隊請他們加入,這……他哪裏做過這種事,太為難了。

咖啡快喝完了,書卻沒看進去多少。流川楓有些懊惱,太浪費時間了。還是先看英語吧,換一課自己重視的念效率就高了。

仙道也有點乏了,擱下筆,雙手捧著咖啡杯望著對面的窗子發呆。升學考試過了,不等於完全獲得了入學資格,還要通過學部的新生入學考試。來年三月,別人放春假的日子,他還是不能放下課本。三月啊,也是舉行別業典禮的月份,好多畢業生都會精心打扮一番前來參加,女生們搖身一變,化上精致的妝容,穿著漂亮昂貴的和服,就好像成人禮一樣,高中畢業就十八歲了嘛,雖說成人禮要到二十歲吧。他想他肯定還是穿著制服參加,瞟瞟旁邊的人,第二顆紐扣早就有主人了,當然不能給別人嘍,嗯,那就放進時間膠囊埋起來吧,如果有這項活動的話。

上次買連衣裙的地攤老板又進新貨了。不過這次換了個地方,他說無照經營,做點小買賣可不容易啊,不小心不行哪。這一回買了黑白條相間的毛絨外套,還有屁股上有小熊臉的白色絨褲,迫不及待給“女朋友”穿上,又可以蹭來蹭去了!

明天大概還和“女朋友”一起念書,換個地方吧,找家家庭餐廳,順便還能吃飯。到了禮拜一打電話問問越野,他願意的話教他一起來覆習。

好了,把這頁題寫完就去吃飯!

總覺得這件外套有點搞笑啊,他看了看身上的黑白條絨外套,不過顏色倒是他喜歡的,也蠻暖和,就湊合穿著了。

天氣幹冷而晴朗,商業街上聖誕氣息濃郁,外出購物的人也頗多。

經過甜品店的時候,仙道停下來看著玻璃櫥窗裏面展示的蛋糕,然後問他喜歡哪個。看起來都挺美味的,到時買個別太大兩個人剛好能吃完的就好。仙道點點頭,那就定一個水果蛋糕好了。

過完聖誕節,兩個人就不得不分開一段時間了。

今年新年媽媽不回老家了,沒機會讓這個人到家裏來住了,而且他決定要去外地爺爺家。流川楓感到遺憾。新年假期一過自己又要去參加青年隊的集訓了。想到這兒,那人的嘴臉突然冒了出來,流川楓頓時一陣不適。不過,那家夥恐怕也就是嘴上逞能,幾個月過來了也沒搞出什麽動靜,簡直白擔心一場,哼,真是太拿那種家夥當回事了,這次倒要看看他能整出什麽名堂。

“越看越餓啊,餵,想好吃什麽沒?”

流川楓回過神,說什麽都好。

已錯過了飯點,他們幹脆打包了兩份漢堡套餐一起坐車回到仙道的公寓。外面固然有意思,可他們還是更喜歡窩在那間小屋裏。

一進門仙道便打開電暖爐,讓客廳通通熱氣,而後拿出一個漢堡靠近暖爐烤一烤,遞給了“女朋友”。

流川楓剝開外面的包裝紙,告訴他明天不能待一整天,早上就得回去,媽媽要到文化學校教什麽手工課,他得陪小宏。

“這樣啊。”仙道烤著自己那個漢堡點了點頭,“那我就只能一個人念書嘍。要不今晚就回去吧?”

“不。”流川楓將薯條倒在盤子裏。

“嘿,不差這一晚嘛!”仙道撩他一眼。

“蠢材。”

“什麽呀,你還不是就喜歡我這個蠢材。”仙道邊往嘴裏塞薯條邊沖他笑道。

“對嘍,明天你自己也得好好覆習呀,可別偷懶誒。”

“別啰嗦了。”

填飽了肚子,仙道把椅子擺好,兩人坐在桌前又念了一陣書。決定去打球,徹底活動一下身體,勞逸結合嘛。

現在流川楓覺得即使完全超越這個人,也很難產生想象中的那種喜悅感。或許是自己的想法又有了進一步的變化吧。單就球技而言,他一只追求精益求精,不斷從別人身上吸取經驗精進自己,從來不認為不如這個人,多次實踐也證明如此。但這只是個人對個人,真正到了賽場上輸贏還是未知數,隊友是一方面,還要考慮到比賽的變數等等因素,只是個人技術出色不可能完全左右勝負,要是最後隊伍沒贏,場下單對單無論和誰,贏多少次也不能滿足他心目中想要的成就感。

仙道說明年夏天神奈川的MVP就是你的了。幾個月沒接受正規訓練,這個人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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