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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過多久。這件事無論成不成功,時候我都要回魔界去了。”

“若是舍不得,那便不要回去啊。”

月晚朝天青翻了個白眼,“誰說我舍不得了,不過是因為擔心,若是這件事情發生了,那不是很遺憾麽?”

“也就是說,你並不在乎是不是呆在人界?”天青神色的眸子盯著月晚,雖然這麽問了,但是他並不想知道答案是什麽,剛才她說的那句話,難道還不夠明白麽?

“這有什麽好介意的,我的家是在魔界啊,回去是應該的吧。再說了,回去又不是不能再回來。怎麽,小天青你身不得我回去麽?啊啊~~瓦滴魅力果然很大!”捂臉……

“……”《——不知道該說什麽的天青。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是為毛她就一定要說得這麽具有喜劇效果?!

微涼的風吹過來,讓月晚迷蒙的眼睛清醒了些。思反谷之所以稱之為谷,就是因為這裏算是個山谷,流水、樹木都有,卻只有一個入口,大概是為了防止被懲罰的弟子偷逃。

覺得這樣喝酒不夠爽,月晚又從個人空間裏拿出兩大壇酒,甩給天青一壇,自己拿一壇,撥開塞子,學著曾經看過武俠電視劇中的人物大口的喝了起來。若是不會喝酒的人可能不能忍受,但是對她這種喝慣了烈酒的人來說,這樣喝起來只有一個“爽”字能形容。

而她也喜歡喝酒,不僅是因為那種麻痹神經的感覺,還因為她可以借著酒興發發酒瘋,盡管她不是真醉。曾經也把重樓他們折騰的夠嗆,那可真是一個有趣的經歷。

天青見月晚喝得如此豪爽,便也不再顧忌什麽,學著月晚的樣子喝了起來。反正兩人的酒量不差,就算多喝幾壇也不會醉,再者,月晚拿出來的酒,按現代的算法,度數也不是很高。

興致好的時候,月晚甚至吼了幾嗓子,唱的是什麽,自然是靠吼山歌了,反正山高皇帝遠,別人也聽不見,天青則是不知從哪裏找來一根樹枝敲打起壇子伴奏,最後月晚將魔界可以錄音,而她又在裏面錄了些曲子的石頭拿了出來,於是天青也被月晚拉了起來,兩人一唱一跳,好不有趣。

涼風襲來,草木微微擺動,似乎都在迎合著他們,月晚的笑臉迎著陽光,發出耀眼的光彩,在天青眼裏印得深刻,可天青專註的看著月晚的表情又何嘗不是在月晚眼中印得深刻?

這一刻似乎一切都不用管了,一切都不在乎了,全部的東西都只剩下了快樂。如果人的一生都能夠這麽簡單的就過去那是一種很幸福的事,偏偏有人不知道,懂了的人卻沒有那樣的生活了。就像他們。

也許時間不長但是沒一個歡樂的時候會記得很清楚,就是因為生命中快樂的事情不多,才會記住僅剩的不多的東西。那些想要忘記的,正因為忘不了才會想要忘記。

所以現在月晚和天青才會那麽放開,笑鬧在一起。

醉意有些上來,兩人都不小心絆了一下,便撞在了一起,天青正正的倒在了月晚身上。淡淡的酒氣撲面而來,帶著天青身上淡淡的好聞的味道,月晚楞楞的看著近在眼前的天青,盯著他深色的眸子,忽然沒有了反映,只留下了腦子裏不停回放的一句話,“不帶這麽瓊瑤的……不帶這麽瓊瑤的……不帶這麽瓊瑤的……不帶這麽瓊瑤的……不帶這麽瓊瑤的……不帶這麽瓊瑤的……不帶這麽瓊瑤的……”

但是不得不說,這一刻月晚的心就像靜止了一般,然後才有開始慢慢恢覆跳動,看著天青的眼睛越來越深,帶著暖暖的笑意和迷離,月晚猛然間驚醒。

“嗙!”一聲響,天青就仰面倒在地上了,右邊眼睛還多了個青色的眼圈。

月晚猛地從地上跳起來,手指顫抖著指著蹲在地上捂著眼睛的天青,“乃……乃,乃不是應該去壓玄霄的麽?幹嘛忽然來壓我!再不濟那也是去壓夙玉!”然後臉就刷的紅了,然後轉身跑開了。

徒留天青一個人蹲在地上,看著月晚跑遠的身影,天青忽然笑了起來,“原來你只是嘴上說說厲害,其實也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呵呵……”雖然被揍了一拳,但是天青的心情顯然很好。

第七十四夜華

混蛋雲天青!意外也不是這麽來的,他要瓊瑤對象也不該是她吧?不過,想起剛才的情景,月晚的身體一瞬間又僵硬了,就像是全身血液都停止流動了一樣,很奇怪的感覺,這樣描述的話,月晚不會陌生,以前看過那麽多言情小說,怎麽會不明白,讓她不明白的不過是這樣的情況怎麽會出現在她身上,而對象竟然是雲天青!她寧願是那些言情小說寫錯了,但是可能會有那麽多作者集體犯錯麽?

她悲催了,竟然喜歡上了雲天青?!

喜歡麽?不喜歡吧,平時也不見有什麽感覺,這樣的情況應該是在這種特定情況下會產生的吧,就算是其他人也會出現這種感覺的吧,沒錯!月晚深吸一口氣,不過是特殊情況下的結果,要不然平時為什麽不會這樣!

呼,月晚呼了一口氣,現在總算不是那麽激動了,心跳什麽的也恢覆平常了,果然,她是不可能喜歡上這裏的人的吧,因為她本來就是薄情寡性的人,連愛情是什麽都不清楚,只知道理論的東西,這樣的她怎麽可能會喜歡上這裏的人,況且,對於她來說,如果喜歡上一個不能陪自己一直走下去的人,那只是一種悲劇,就算她者的喜歡上了雲天青也不會選擇和他在一起,在他不能一直和她一直活下去的時候。

因為她很自私,很怕痛,若是自己喜歡的人死了,只留下一個人悲痛,那樣的生活她無法想像,會崩潰的,一定會的,就連父親和母親的死去對她來說都是致命性的打擊,更別說在這之後終於找到一個喜歡的人無法離開的人,但是卻又再次離開自己,那麽世界會怎樣,完全坍塌麽?

她不是夏元辰,沒有那樣的心,沒有勇氣就那樣一個人活下去忍受那樣的痛苦,所以,就算是真的喜歡上了,也只會是壽命冗長的,能陪她一起到天荒地老的,絕對不能比她還要先死的。

深吸一口氣,然後慢慢呼出去,臉上又掛起笑容,在這裏,沒有人能夠影響她,除了哥哥。

玄霄已經拿到了羲和劍,自然羲和斬沒有多久也就誕生了,所以當月晚惹毛玄霄的時候,玄霄的攻擊已經華麗麗的升級到了羲和斬。於是,重光長老怒吼的對象又多了一個,因為玄霄把瓊華的地面給砍了,好幾尺的裂縫,很明顯能夠知道砍到人的身上會是什麽樣的結果。

但是玄霄還是砍了,因為他知道,以月晚的實力是不可能受傷的,而他也沒有真的認真起來。

不過就算是這樣,瓊華也算得上是雞飛狗跳了,月晚被追得滿劍舞坪跑,就連趕來處理的重光也被撞翻在地。

夙瑤看著盯著黑眼圈傻笑的天青詫異道:“天青師弟,你的眼睛這是……?”

天青的手撫上自己的右眼,視線跟上月晚的身影,笑道:“沒什麽,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樣子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我們當然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了,我們只是想知道為毛乃被打成這個樣子竟然還會一臉蕩漾的看著阿離啊?!《——眾人。

“啪!”在劍舞坪上溜了一圈兒,月晚忘了某處被玄霄的羲和斬給劈開的地方,於是“噗”的一聲倒掉了。

等她擡起頭來的時候,她發誓,她看到玄霄臉上的幸災樂禍和獰笑了!但願不是到了世界末日了,阿門!(乃不是天主教的!)

瞄了眼周圍的情況,又看到臉色青黑的重光,真是前有豺狼(玄霄)後有虎豹(重光),媽媽咪呀,這個世界太危險了!

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

月晚猛地撲到玄霄身上掛著,玄霄一震,呆滯的看著掛在他身上淚眼汪汪的月晚。呆滯不是他願意的,只是他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罷了,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忽然玄霄看到天青忽然就僵硬了的笑臉,然後看向月晚挑眉,“怎麽?”

“玄霄師兄,乃知道的,人家只是和你鬧著玩的,人家不過是想引起你的註意罷了,乃明白的!”睜大眼睛,閃閃的純潔節眼神。

玄霄嘴角抽搐,“是麽?”

猛點頭。看乃紮毛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嘛,現在得趕快順毛了,不然就慘了……

玄霄看了一眼天青,放松自己緊繃的身體,對著月晚說:“你打算掛到什麽時候”

眨眼睛,驀地從玄霄身上跳下來立定站好,喵喵後面的重光,隨時準備逃走。

月晚的忽然離開,讓玄霄一楞,擡到一半,準備摟住快要掉下去的月晚的左手僵住,一瞬間喪失了反映,於是這一瞬間的漏洞足夠讓月晚遁走了,月晚一喜,瞬間從玄霄身邊穿過,遁了。

“夙離!!!”《——爆發的玄霄/重光。

玄震看著一旁又笑起來的天青,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然後才將視線轉向暴怒的玄霄。玄霄的眼睛裏美譽一絲怒氣,反而是無奈和好笑,甚至,還有這或許連玄霄他自己都不曾意識到的溫柔。若是阿離在這裏,大概又會驚奇的大叫吧。

只是天青師弟……“天青師弟,你和阿離發生什麽事了嗎?你今天看起來似乎是……很高興?”

天青一楞,然後學著月晚的樣子摸摸下巴,他表現得有這麽明顯?“玄震師兄為何會以為是我和蕭蕭?”

玄震笑,“難道還會是因為夙玉師妹麽?”

“難道不可能?”說著朝夙玉眨眨眼睛,引得夙玉掩唇一笑。

“……”玄震但笑不語。

“小天青你跟夙玉發生什麽事了,連玄震師兄都看出來你很高興了。”月晚的聲音驀地從玄震身後冒出來,再看玄震時就看到月晚已經掛在玄震背上了。

“沒什麽……”悶笑。

月晚瞇眼盯著天青看了一會兒,發現天青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只好撇了撇嘴作罷。

“蕭蕭你不用擔心玄霄師兄和重光長老麽?”說著,天青往場上看了看,卻發現玄霄和重光早就不見了。

“我怎麽可能會那麽容易被逮到,而且不是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麽~~”得意……以前和重樓玩了那麽多年的捉迷藏,也不見有哪一次是真正被重樓逮到給拎

……咳,是抓回去。

“那是……”一直沒有出聲的夙玉忽然出聲,示意他們看傳送臺,“那是師傅吧,他身後跟著的……使我們的新師妹?”

“哪裏哪裏?”夙莘驀地跳出來,之前被無視得很慘。不過是說了玄霄和玄震看起來也挺配的就被集體無視了,阿離說天青和玄霄不是就沒什麽事麽?(那是因為乃提到了玄震,某loli是兄控……)所以一聽到會有新的師妹就異常興奮。

結果一看清,卻楞住了。

“這是阮君弦,今後將會是你們的師妹。”

“小離……小離?”

“嗯?”月晚擡頭,“小花啊,怎麽了?”

“小離你已經發了很長時間的呆了。”小花有些擔心的看著月晚。

月晚搖搖頭,“小花不用擔心,我沒什麽事的,不過是……”

“這是阮君弦,今後將會是你們的師妹。”太清看了看在場的幾個親傳弟子,最後看向沈默的月晚,“夙離,你要叫師姐。”

月晚眼角一抽,周圍傳來幾聲悶笑。太清你妹啊!乃是故意的吧?!“憑什麽啊?!”月晚沒有想到,最先發難的竟然是夙莘,“她這種人品行什麽的都不好,這樣的人也可以進瓊華嗎?”

太清皺眉,“夙莘!你太放肆了。君弦她酒、色、財、氣均通過了,又怎麽不能拜入瓊華?”

“通、通過了?!就她?她明明是個恩將仇報的小人!上次唔……”夙莘還沒有說完就被天青一把捂住了嘴。

月晚沈默的看著也同樣看著她的阮君弦,不同的是阮君弦的臉上全是嘲諷。

看的玄震等人都皺起了眉。

太清皺著眉頭看了天青一眼,也不說破,“不必多說,我既已收了君弦作弟子,她便已是瓊華弟子。”說著威嚴的掃視了一圈在場的人,除了月晚、天青和阮君弦,其餘人皆恭敬地低下了頭。“玄震、夙瑤,安排君弦的事就交給你們了。”

“……是,師傅。”

太清很快的轉身準備離開,劍舞坪上的人均將視線轉向阮君弦,而月晚和阮君弦依舊在對視。

“師傅。”就在這時,阮君弦忽然開口叫住了太清。

在場的人均是一楞,,太清也皺著眉停下腳步。

“我之前所說之人便是她!”

太清回頭,見阮君弦手指的方向指的正是月晚。

第七十五夜華

“我之前所說之人便是她!”

太清回頭,見阮君弦手指的方向指的正是月晚。

“那個會阻止瓊華飛升,最終會毀了瓊華的人就是她。”

月晚有一瞬間的驚訝,卻又瞬間平靜,無波的黑眼睛依舊是沈默的看著阮君弦。

太清看看阮君弦,又盯著月晚看了會兒,其他人具緊張的看著太清。見月晚臉色不變,甚至沒有轉移開自己的視線,太清瞇了瞇眼睛,“此事他日再議!”說罷,轉身拂袖而去。”

看著阮君弦嘲諷的臉,月晚淡淡的開口:“我不怪你。”因為你的眼睛在悲傷。

“阿離!!”夙莘吃驚的看著月晚,然後又轉向阮君弦,“你這個女人怎麽這樣,上次恩將仇報的還不夠麽,這次還要……”

“你確實要阻止瓊華飛升?”本來已經走遠的玄霄不知什麽時候又回來了,這時站在最後面默默的看著月晚。

周圍的人都沈默,只有天青灼灼的眼睛盯著玄霄。月晚則是連睫毛都沒有動一下,依舊盯著阮君弦的眼睛,“玄霄師兄以為呢?”

玄霄眼神覆雜,嘴唇微動,卻終是什麽也沒說,許久月晚清澈的很眼珠看向玄霄,玄霄一震,抿起唇轉身離去。

瞥了一眼離開的玄霄,阮君弦道:“怪我?你憑什麽怪我!你這麽說是想要表達什麽?”

月晚搖搖頭,“其實,我可以完全不用管你的。因為你會被弄來這裏,我並沒有參與。若果說你是因為我而來到這裏,那麽我只能告訴你,我和你一樣,不過是個玩偶。也在掙脫自己的命運。我有我的悲劇。說的難聽一點,你憑了什麽要將你的悲劇家在我身上?”

“但是我並不怪你,我知道你並不是……”

“你懂什麽?!你懂什麽啊!你是我嗎?”

“……”

“你想當聖母?你以為你是瑪麗蘇嗎?你要明白這不是小說,謝謝!”

“我不懂你,但是我可以看出來,……聖母?那種東西在我七歲的時候就已經和我絕緣了。”

“哈!”阮君弦冷笑一聲,擡起手,舉到月晚面前。

“你要做什麽?”天青和玄震站到月晚前面,雖然知道以月晚的實力,眼前普通的女子不可能傷到她,但是這樣的月晚難保不會躲避。

嘲諷的看著擋在月晚面前的天青和玄震,阮君弦又將視線轉向月晚,月晚淡淡的說:“天青,玄震師兄,我沒事的,你們無需為我擔心。”

玄震猶豫了一下,讓開了去,只留天青站在月晚前面,“不好意思,你上次的表現讓我很不放心。”說著朝月晚挑挑眉。

月晚甩給天青一個大白眼,“你擔心個毛!閃開了,我還能讓人給欺負了去?”然後露出個笑臉,帶著暖暖的味道。

看月晚終於露出阮君弦出現後的第一個笑臉了,眾人松了口氣,天青也就朝月晚眨了眨眼睛,月晚一笑道:“知道了。”

這會兒天青才讓開,露出後面的月晚。

阮君弦木然的看著眼前這群人的互動,不語。

“君弦,你剛才是想要我看什麽?”

君弦擡起右手,捋起袖子露出小手臂,只見上面有一個黑色的像是刺青一樣的東西,像是一個環,環繞在君弦手臂上。“這是那個人留給我的印記,除非我完成他要求我的事,否則這個印記就會跟我一直到死,就連死亡也將會是這個印記帶給我。”

月晚看著君弦手臂上的印記,“我很想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我知道現在肯定不適合問這個問題,所以現在我只想問你,你想回去麽?”

阮君弦目光一閃,沒有說話。

月晚一笑,“你是想回去的吧,我問了一個蠢問題。”說著拉過君弦的手,阮君弦一楞,反射性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沒有成功。只見月晚攤開她的手,寫下了幾個字,“千凝魔艮”、“重樓”。

阮君弦瞳孔一縮,猛地看向月晚,“你認為可能麽?你以為弄我來的人是誰,你又以為你自己是誰?”

月晚不語,搖頭又寫了幾個字,“空間法術”。

君弦沈默,繼而甩開了月晚的手,大步走開,“我憑什麽相信,若真的有,你為什麽不回去?現在的我只是想為自己謀取生存的福利罷了,至於其他人,怎麽樣都與我無關,就算是犧牲了他們,對我來說,也並不是不可以。”

“但願你不要觸到我的底線,否則後果不會是你想要承擔的,至於我為什麽我不回去,那是因為我就算回去也已經沒有意義了,比起那裏,我更希望呆在這個世界裏。你信與不信,我現在並不發表一件,之後自然會見分曉的。”

夙瑤和玄震雖然好奇她們之間到底交流了什麽,但是既然月晚用了這種方式與阮君弦說話,那即是不想明著說出來。

只是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問問月晚,例如說:回去,那個人,生存,木偶,玩弄,悲劇……這些在之前從來沒有聽月晚說過,但是肯定是很重要的東西,而且關乎月晚自身的安全。

而阮君弦這個人,這樣的行為真的讓人喜歡不起來,但是她的身上又有一種違和感,總覺得她本身應該不會是會做出這些事的人。

“不過是什麽?”鳳凰花妖好奇的蹲到月晚面前。

“沒什麽,就算是有什麽,也不和你說。”

鳳凰花妖嘟起嘴,“為什麽?”

“小花的話,還是單純的樣子最好了,這些都不適合你聽,若是你聽了,將來飛升變成個壞神仙怎麽辦?到時候我可就不喜歡你了。”

鳳凰花妖歪頭,“為什麽我聽了會變成壞神仙?”

月晚擡手拍了拍鳳凰花妖的腦袋,“知道了你就變壞了,所以還是不要知道了。”

“可是小離知道,小離也會變壞麽?”

“我又不飛升,就不會變成壞神仙了。”我本就不是好人,只是這些怎麽能讓單純的你知道呢?

閉上眼睛,月晚將自己的疲憊埋起來,輕聲書說:“小花,還有二十二年,然後你就可以實現你五百年來的願望了。在這期間發生的忘了吧,都……不要記得。”

很快就過了三年,時間算長不長,算短不短,但足以玄霄和夙玉完成他們的雙修了,也足以君弦由一個普通人變成一個高手了。

阮君弦的努力,所有人都看在眼裏,月晚也知道,君弦她不過是在盡在己最大的努力來獲得力量,難道自己命運的掌控權。

而在此期間,月晚逐漸讓君弦知道了她的情況,就連重樓都出面了,只是來見月晚的時候順便同君弦說了關於空間法術的事情,於是君弦開始逐漸相信月晚。而那之後,兩人的關系幾乎是發生了大轉變,因為兩人的性格本就合得來,而且共同語言也多,阮君弦的性格又是月晚所欣賞的,所以兩只由死敵升級為了死黨,那叫一個相親相愛。每天吐槽少不了,小白少不了,捉弄少不了,破壞少不了。

關於這一點,太清相當的糾結,剛來的時候,君弦和月晚明明是死敵的樣子,為毛沒有多久兩人就同化了?他極度懷疑君弦一開始說的那些話的真實性。至於君弦,直接就攤手表示是她自己弄錯了,這件事是另有其人,讓太清小心雲雲。

至於君弦能騙得太清混進瓊華,不過是因為知道游戲劇情,再加上她腦子好,有動了些腦筋,太清就算只相信三分之一,為了自己的飛升大業也會將她帶回瓊華,況且她的根骨也不錯,收來作徒弟也好。

這件事月晚很是讚同,能在那樣不利的情況下找到一個靠山,盡管不是很牢靠,卻也是非常不錯的了。

至於天青,這三年來跟夙玉走的是越來越近了。月晚有時候會想,雖然夙玉現在喜歡的事玄霄,但是如果這次飛升能稍微扭轉一些,沒有造成哪些悲劇。幫天青追到夙玉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啊,天青桑!乃還要等到這場災難結束才有可能啊!所以拜托乃現在可不可以先不要想著怎麽追你的玉美人啊?!

嘛,自己的那帶你不舒服是可以忽略的!

最讓月晚糟心的就是玄霄那廝了,那廝越來越像中二病患者,還是不是就變成紅眼魔王,對她的無視也越來越嚴重,偶爾又會死盯著她看,一直看到眼睛變紅,渾身都冒出陽炎來。她現在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無意間做了什麽人神共憤的事情了。

第七十六夜華

最讓月晚糟心的就是玄霄那廝了,那廝越來越像中二病患者,還是不是就變成紅眼魔王,對她的無視也越來越嚴重,偶爾又會死盯著她看,一直看到眼睛變紅,渾身都冒出陽炎來。她現在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無意間做了什麽人神共憤的事情了。

每次一到這個時候,阮君弦就笑倒,而她只能瞪她一眼然後找借口迅速遁走。這個世界到處都是危險啊,哥哥!!

說到其他人,就必須說道他們和阮君弦的關系,可能是因為最初的印象很不好,畢竟做出那樣的事,而她和因為的關系也是後來才慢慢轉好的,所以現在君弦和他們的關系一直都不好。再者,除了玄震和雲天青之外,阮君弦是唯一一個月晚主動去接近,而且幾乎低聲下氣還被欺負的人。

嘛,這是從別人的角度來看。

事實上滿意月晚的性格是不會簡單的就被別人欺負了去的。而阮君弦也不是出於本心這麽做,若是可以,她也想像其他的穿越女主一樣嫖了天下美男,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用擔心遇到後媽作者,就算遇到最後也會是happyending。

但是現在不可能,她的小命掌握在別人手中,一個她絕對撼動不了的人物手中,她只能為了自己的小命而努力掙紮,就像她看過的《無限恐怖》,想要活下去就必須學會放棄一些東西。

但是就是她悲劇的源頭月晚,卻能讓身邊的人感到希望,而她自己卻說,自己本身就是絕望啊。

或許她不應該輕易相信別人,但卻就這樣相信了月晚,還覺得自己忽然就變得很輕松,她就這樣依靠了一個十多歲出頭樣子的小鬼,說起來還真是好笑。

有時候君弦會看著笑鬧的他們,眼裏透出一些羨慕,這時候月晚總會把她拉進圈子,阮君弦的自尊在於自己絕不會去低聲下氣附和別人。她的驕傲是自我,她不會讓任何人支配她,或者是影響她。

最後的一件事就是,把君弦弄到這個世界的那個人竟然是伏羲。

這個答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因為月晚推斷或許四年前在魔界入口看到的那個人就是伏羲了。能有那樣的氣質那樣的實力,在天界竟然不知名,這顯然說不通。而且身為仙界的人,來魔界的入口不可能什麽也不做,只是在魔界的入口站一會兒,這樣很奇怪,而之後不久就從魔界出來的重樓竟然沒有感覺到入口曾經來了一個仙界之人,這就表明此人的實力更在重樓之上。

現在月晚幾乎是確定了,之前阻止她回魔界的人和弄君弦來仙劍世界的人是同一個。畢竟,伏羲說的是讓阮君弦來到這個世界只是為了讓月晚的世界多些“樂趣”。若是君弦沒有做到的話,就會奪走她生存的權利,然後再重新找人來。

這是什麽惡趣味啊?伏羲他有病麽?之前本該出現在神魔大戰中的他沒有出現,只是看著天界落敗。這會兒子又忽然出現,到底是來幹什麽的啊?而另一邊,魔界的魔皇蚩尤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重樓派人在魔界裏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但是又不確定蚩尤會不會去了其他幾界。

不過若他們的對手真的是伏羲,那就麻煩了,畢竟現在都不知道蚩尤在哪裏,要是再爆發一次神魔之戰,蚩尤還沒有出現,情況會是很不利的。

而最近已經接近瓊華飛升的時間了,自己是暫時脫不開身的,而魔界還要查這一方面的問題。況且瓊華這一邊重樓他們是肯定不可能參與的,只能月晚一個人解決,而月晚也堅持一個人解決。所以,就算重樓他們有心幫她也會被拒絕。

“額,玄霄師兄……”迎面走來的是玄霄,雖然月晚有些想躲開,但是沒忘了之前一次躲開的經歷,太恐怖了,以至於以後的時間她完全不敢在面對玄霄的時候不打招呼就跑掉,直接是問好了玄霄在什麽地方,她繞道還不行麽?

嘛,這次肯定是沒有問清楚,然後就遇到,這下肯定是躲不了的了,月晚只好硬著頭皮打招呼。為什麽玄霄開始雙修之後氣場就變得這麽強大了?就算是重樓也不會這樣,那是因為重樓從來不會在面前放出這麽強大的氣場,玄霄是發了什麽瘋總喜歡跑來她面前放氣場,這樣難道很好玩?還是說以前被她折騰的太慘,心理扭曲了?

“嗯。”並沒有像月晚想象的那樣,玄霄這次不過是風輕雲淡的應了一聲就從月晚旁邊走了過去。

在玄霄走過去以後,月晚僵硬的身體才放松了下來,舒了口氣,卻立刻又被驚起,因為玄霄的聲音又從她的身後傳來,“你在怕我?”

月晚僵硬的轉身,扯出個僵硬的笑,“怎麽會……”怎麽不會啊口胡!乃天天對我放氣場很好玩嗎?!害得我每天都是心驚膽戰的!

玄霄走到月晚面前,“你確實是在怕我。你在怕什麽?”

月晚暗地裏翻了個白眼,感情大爺你還不知道麽?你每天都在幹些什麽啊?反正你不是和我們在一起,離我們越來越遠了,害得我現在都不敢再勸你了,現在都不知道到時候該怎麽辦了……

見月晚一直不說話,玄霄又上前了幾步,“為什何不說話。”

“霄哥,你要我說什麽啊?難道要我說你氣場太大害得我都不敢和你說話了嗎!”

玄霄皺眉,“氣場?”

月晚瞪大眼睛,“你難道不知道?簡單地說就是威壓,看見你的仇人的時候放出殺氣也算是是一種氣場,通常情況下你的這種情況下局勢面對比自己弱小的人的一種示威,我說你為毛要對我們示威啊?!”

“……我並沒有……”

“嘛……”月晚無力的擺擺手,“算了,那大概是你雙修以後因為修煉羲和劍而自然形成的氣場,你這麽說的話,那就是你不自覺地放出來的了。”

聽到雙修這兩個字,玄霄皺了皺眉,卻刻意的將自己身上的氣場收斂了些。

這時候月晚終於松了口氣,感覺現在的玄霄已經恢覆成三年前的樣子了,忽然後一種恍惚的感覺,然後就像以前那樣一只手搭在玄霄身上,一只手叉腰,“玄霄師兄也真是的,這麽長時間你是完全沒有感覺麽?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你原來那麽遲鈍的?”嘛,跟蹤我倒是跟蹤的很徹底啊!

玄霄看看月晚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確實有所感覺,但是不知是何原因。”

“你就不會問問嘛?”

“……”

好吧,她知道玄霄這種悶騷性格回去問這種問題才有鬼了,“現在知道了?嘛,這三年來我是越來越不敢和你說話了,本來還想玉美人每天都喝你在一起,讓她和你說說來著,可是玉美人說她根本沒有辦法和你說話。”

頓時玄霄臉上的表情消去,露出平時ide那一副面癱的樣子,“你是想讓夙玉勸我不要飛升。”

“啊,就是這樣。”

“你為什麽一定要讓我放棄飛升。”

“飛升很好嗎?夏書生不是也已經說過了麽,仙其實並不相識人麽能想象的那樣。除了獲得長一點和人就沒有其他的區別了,若是真的等到你的時間長到連自己也想毀滅的時候那就晚了。”

“你又沒有那樣的經歷,為什麽你會這樣認為呢?”

月晚擡頭,看到玄霄眼中閃爍的火光,微微瞇起的眼睛中帶著危險。月晚自嘲,為甚她就會以為收斂了氣場的玄霄就會是以前的玄霄呢?“夏書生不知道麽?我認識的那個神仙不知道麽?為什麽我就不能從他們那裏知道。”

“你認識的神仙是誰?我是否也能見一見。”

第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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