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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求人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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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進來。估計元奎與徐子昂也是認識的,元奎一見到他,臉色似乎是變了變,幾乎是在發怒的邊緣了,牧漁還是一貫的冷靜自持。

縱觀徐子昂卻是沒有將元奎的臉色放在眼中,只是簡單的打招呼道;“吆!元奎大哥,好久不見,一向可好?”

元奎那臉色明顯就快蹦不住了,咬牙切齒的回應;“誰是你大哥。”

我終是好奇的問;“你們認識。”

元奎撇了我一眼回答;“當然認識,還是老相識了。”

牧漁卻在一旁淡淡的道;“上次與我們一起下墓穴中,就有徐子昂。”

牧漁說的一道下墓穴,大慨就是元奎才來合肥時,說的那次了,想不到,他們的相遇竟這樣。倒是也不足為奇。只是元奎與徐子昂有什麽仇嗎?倆人怎麽一見面就掐?

徐子昂似乎是看出我的疑問,無視掉某人惡毒的眼神,在我身邊慢悠悠的解釋;“上次下的那個墓穴,是我要強拉著他出來的。”說罷望了望元奎繼續道;“真是不知道感恩,那棺材光是一看就知道有大兇,卻還是固執己見。要不是我拉你上來,你以為你還有命在。”說完就不在理睬元奎轉身去了客廳。

作者有話要說:看在我今天如此勤快的份上,來點花花吧!!

☆、三十七:因由

徐子昂轉身獨自一人進了客廳,元奎望著那人的背影,眼神暗晦難懂,牧漁在一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元奎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我在一邊看著,不是事件的親歷者,也沒有什麽說話的立場,只得無話找話的問;“四叔也叫你們過來了,是為了下一趟去西藏的事情嗎?”

牧漁點點頭,撇了元奎幾步走到我的跟前,望著我問道;“你會和我們一起,對吧?”

他是在我問我,卻是肯定的語氣,我雖然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去這一趟,卻是拒絕不了某人如此認真的邀請,一時間我開不了口,只是楞在當場。

元奎見我沒有回答,也在一旁問道;“肖遙小哥還是和我們一起走一趟吧!有我們幾個護著你,你也沒有什麽可擔心的。”

我回應般的笑笑,卻是沒有馬上給出答案。

這時,一直在客廳的四叔出來了,看見我們幾人站在門口,很熱情的招呼道;“幾位怎麽站在門口不進來,莫不是幾位還認生不成?”說罷,哈哈的大笑著招呼元奎和牧漁進客廳。

我跟在倆人身後也進了客廳,這一進來才發現,人還真不少,一位比四叔還大很多的男子坐在上手邊,而他身邊左右各自站著倆位身形魁梧的男子,那幾位個個都是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看上去倒是很像保鏢一類的角色。不過,或許我沒有見過這樣的陣勢,詐一見到,很是顯得有點可笑。

那人一直慢慢的坐在椅子上喝茶,見到牧漁和元奎進了門後,倒是擡了擡眼皮。不過卻是沒有開口的意思,卻是徐子昂繞有興趣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對那老者道;“幹爺爺,這位戴著帽子的小哥,就是我跟你提過的牧漁。”

那老者聽罷,也放下手中的茶杯,悠悠的打量了牧漁幾眼,才吶吶的開口:“你就是牧漁,是你得了那張地圖?”他這一開口,我才發現,這老者的聲音非常奇特,好像是聲道受到了傷害一般,發出那種如拉鋸子那般的怪音。聽到耳中讓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牧漁見到老者這樣問他,倒是沒有什麽特別的表現性,仍然還是冷冷清清的回答;“對。”

老者見牧漁這樣似乎有點欣賞的意味,眼中精光閃了閃,才繼續道;“你小子有點本事,你對我家的小子說,要是沒有你,我們連墓門都找不到,你憑什麽呀?”

牧漁沒有因為他的挑釁而生氣,還是淡淡的道;“大慨就憑我是牧漁吧!”

老者聽罷,卻是沒有不滿,而是呵呵的笑道;“好狂傲的口氣,我喜歡。”老者說罷頓了頓繼續道;“那地圖既然在你手中,你要帶什麽人,自然有你決定,但是我這邊想要帶什麽人,你也不可幹涉。”

牧漁沒有在多說什麽,只是點了點,低下眼眸道;“好,一言為定的。但是我要追加一條,什麽時候出發,也是我說了算。”

老者聽了,用手輕扣著桌面,也點頭道;“好,一言為定。”

四叔一直只是在一邊安靜聽著倆人的討價還價,此番見到倆人已然談妥,他似乎也很高興。但是四叔也是內斂慣了的,面上看不出什麽,只是招呼道;“禦爺難得來合肥一趟,能不能賞臉晚上一起吃個宵夜?”

禦爺見狀笑了笑,那本來就滿臉皺紋的臉,此番一笑倒是更像那橘子皮一般。他不緊不慢的拿起桌上的茶杯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才慢慢的回應;“那就要小邱你破費了。”

四叔馬上接話道;“禦爺講的是什麽話,能有這個機會是我邱四的榮幸。”

我不知道這個禦爺是個何許人物,只是他竟然叫四叔小邱,可見他輩分的確不小。徐子昂又叫他幹爺爺,要是猜得不錯,這個應該就是老鬼手下那個我們猜測的響當當的人物。但是我卻更好奇,他那聲音為什麽會這樣?

四叔與他說好了以後,幾人就動身,準備出門,我確實不想與這幫人一起,就借口看家沒有跟去,卻是沒想到,因著我沒有去,最後牧漁也不願一起,四叔勸慰了一番,那人才不情願的出了門。

家中一拉的人,來的快走的也快。

四叔晚上火急火燎的要我過來,真真來了卻沒有我什麽事,我心中難免翻嘀咕。按照四叔的個性這是不會的。想到此,我也就耐著性子安靜的等著。

直等到半夜快到十一點多鐘了,才聽到門外的車子聲,我趕忙迎出門去。

回來時,已經沒有那麽多人了,只是張天林和四叔。我見到四叔從車中下來,我走了過去。四叔見了我笑了笑問;“等著急了吧?”

被他這樣一問,我有點不好意思,只得靦腆的笑笑回應;“沒有,我在上網呢!”

四叔與我一起進了屋中,打發了張天林後,將我帶到了書房。

他在椅子上坐定,點了煙,吸了幾口後才慢慢的道;“今天那個禦爺你見到了?”

我點頭,壓不住好奇就問道;“他就是老鬼手下的人,對吧?只是他那聲音又是怎麽回事?”

四叔聽我這樣問,似笑非笑的道;“哼,他那聲音是貪心貪得?”

“咦?此話怎講?”我不明所以的問。

四叔繼續吸著煙悠悠的回;“這個我也是聽說的,是不是真實的難以確定,但是道上都是這樣傳的,我估計事情也算是□不離十。”說罷頓了頓,繼續道;“說是這個禦爺年輕時與老鬼下了一個漢朝的古墓,那墓中倒也不算大,也不算兇險,但是裏面卻是有一只看守墓穴的古神獸。那怪獸就連老鬼見多識廣也從未見過。幾人在墓下被那怪獸追得甚是狼狽。本來幾人已經出了墓口,哪知那禦爺卻是對那怪獸懷恨在心,臨出來前,往那墓穴中扔了一捆炸藥。誰知道,在扔炸藥的檔口,沒有想到卻被那怪獸反噬一口,在後來他聲音就變成那樣了。”

我聽罷也是唏噓不已,想不到,那個禦爺現在看上去文文弱弱,年輕時也是一個狠角色,只是不知那個幫人看墓穴的怪獸又是什麽玩意。

四叔說罷了,熄滅了煙鬥話峰一轉繼續道;“肖遙,你知道嗎?上次你與牧漁他們一起下的那個墓穴中,最後牧漁得了的那個地圖是怎麽回事嗎?”

我就知道,牧漁得了那地圖的事情肯定是瞞不住四叔的,於是悠悠的道;“那地圖,是牧漁從一堆金子中無意中得來的?怎麽,那玩意還是什麽寶貝不成嗎?”

四叔笑了笑;“那地圖說是寶貝也不為過的,你想想,老鬼是什麽人物,他活了那般年紀,有什麽是他沒有見過的,但是卻還是一心想要那地圖,所以那東西的價值可想而知了。”

四叔這句話倒是點醒了我,從江西就追到合肥,對那東西志在必得,這麽執著本身就有問題。

四叔繼續道;“那地圖上面的內容,你我都不知,或許連老鬼自己都不太清晰,但是就算這樣,他還是想要得到,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說罷四叔的眼睛瞇了瞇繼續道;“他在賭?”

“在賭?賭什麽?”我被四叔說迷糊了。

四叔用手輕扣著桌面道;“在賭,賭那地圖上面的東西就是他最想要的東西?你想想,老鬼那般年紀與閱歷的人,最想要的有是什麽?”

我又被四叔問住了,一個上了年紀的人,最想要什麽,莫不是?莫不是?一個念頭從腦海中劃過。我被那念頭驚了一個,望了望四叔,微微顫顫的問道;“難道,他是想長生?”

作者有話要說:如此勤奮都沒有花花~~~~我哭了~~

☆、三十八:繼承

我又被四叔問住了,一個上了年紀的人,最想要什麽,莫不是?莫不是?一個念頭從腦海中劃過。我被那念頭驚了一個,望了望四叔,微微顫顫的問道;“難道,他是想長生?”

四叔灼灼的眼神望著我,沒有回應,半響撇開望我的眼睛,悠悠的點點頭道:“或許我猜測的是錯誤的,但是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了。”說罷頓了頓就道;“想那老鬼也是活了一個世紀的人,連秦始皇那般的人物都逃離不了生死,他怎麽會有這樣的妄想?”說罷唏噓不已。

接著我們倆人都沒有在講話,房間一下子就陷入了死寂。好久還是四叔先口開口道;“肖遙,如果這次的西藏之行正如我所說的那般的話,那麽這個墓可能就要兇險許多,所以你如果不願意去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強求你的。”

我被四叔的話,說的有點楞了楞,雖然他說並不希望強求我,但是我還是能感覺到,他那強烈希望我可以去的氣息。不過我卻有點想不通,我上次來他家,想要和他一起下鬥時,他是明顯不希望我攙和這一行的,只是這次又為何改變主意了。

四叔似乎是看出我心中所想,從椅子上起來,走到我的跟前,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算是語重心長的道;“肖遙,你知道,你四嬸去世的早,也沒有給四叔留下個一男半女,四叔這麽多年在合肥不算怎麽樣,也留了一些產業。原本想到將這些東西都留給天林,但是那小子志不在此,且性格也是經營不了這些玩意的料。這次與你接觸,卻是感覺肖遙雖是女孩,但是手段和毅力都很是不錯,就是心腸軟了些,稍加鍛煉是個很好的接班人。”說罷望著我問;“四叔說這些話的用意,你明白吧?”

我被四叔突如其來的這番話打了個悶頭,一時間還找不到北呢!四叔說這些話的用意,莫不是,要將他手上這些產業都留給我繼承?這?這麽能行?一時間我心中七上八下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難怪他希望我可以參加這次的西藏之行,原來是想磨練磨練我。可是他卻不知,我其實對他的那些產業沒有多大興趣,我最大的願望也不過只是想和小超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罷了。這樣的重擔我或許挑不起來。

四叔將我的猶豫看著眼中,繼續語重心長的道;“肖遙,你雖是女孩子,卻毅力非凡,四叔很欣賞,但是四叔也不會強求的要你去做什麽你不願意的事情,你四叔從來沒有兒女,到了我這個歲數的人,其實也不在妄想什麽了。我也不知別的老人家是什麽想法,我卻是很喜歡你,你要是不嫌棄,以後認我個幹爹吧!也算名正言順。這樣你可願意?”

四叔這樣講的原因,我最是清楚,一是為我以後在合肥做這個行當打個基礎,二也是害怕我不願意,這樣的話也算是堵了我的退路。這個四叔果然是狐貍級別的,我完全鬥不過他。

不過,好在,我是個萬事都習慣隨緣的人,當初我既然來找我四叔了,也就註定了我今天的這個結局。事情已經這般了,我再推辭也很不像話了,於是露出了個笑容道;“四叔,做接班人的事情,還是等我安全的從西藏回來在說吧!至於認幹爹的事情,你一直都是肖遙的四叔。肖遙從來沒有將你當成外人來看,所以也希望四叔將我當成家裏人來看。叔叔和父親是差不多親的。你說呢?四叔?”其實我這些話的用意也非常簡單,能拖一時是一時吧!希望以後四叔可以改變主意,只是這樣的話,這次的西藏之行,就非去不可了。

四叔見狀呵呵的笑了笑,又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就你機靈,好,既然你都這樣講了,我也就放心了,天色不早了,你今晚就在我這住吧!”

我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麽,就從書房裏面退了出來。

回到我常住的那間房間,簡單的洗了洗,就躺在床上,睜大眼睛,卻是沒有困意。今天是滿月,白亮亮的月光從窗戶外面照到我的屋中,印在地上也是明晃晃的一片。我瞅著那片月亮照出來的影子,心中一時還是沒有從四叔那些話中突入出來。

我不知道四叔什麽時候就有了那個想法,也不知道自己要是真被逼上了那條路,有沒有那個能力就將這個行當繼續下去。越想腦子越亂,一時間想的遠了點,卻更是抗拒,絕對要打消四叔這樣的想法。

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沒有胡思亂想睡著了的,醒來時已經日上三桿了。匆匆忙忙的起床,管家爺爺見到我要我吃早飯,我卻是搖搖頭,到前廳與四叔打了個招呼後,就趕忙趕回家。

老規矩,將自己收拾了一番後,直接就去了醫院。

小超馬上就要手術了,這幾天似乎感覺心情不錯,或者身體狀態也算是好的。我去的時候,他正在外面的一個小花壇旁邊散步,見到我了,有點驚訝;“咦,姐,你今天好早呀。”

我走到他身邊,看了看他的氣色,臉上竟然出奇的有了點血色,我的心情也變好了,只要有小超可以陪伴我,就算是有龍潭虎穴我也是不怕的。

我的這些心理,小超自然是不知的,只是見我笑了笑,那家夥立馬就問;“咦,姐,你今天很高興呀,有什麽好事嗎?”

我搖頭;“哪裏有什麽好事,只是見到你今天精神不錯,自然心情就好。”

小超見我這般說,似乎有點不好意思,懦懦的道;“也是,我病了這麽長時間,讓你一直擔驚受怕。”

我了然的笑笑,他真是超乎同齡人的懂事和敏感。伸手扯了扯他額前的碎發打趣的道;“小超呀小超,你說你一個男孩子,整天這樣悲懷憫秋,一點都沒有男子漢氣質可如何是好呀?”

小超被我打趣的一楞,臉都紅了,半響才支支吾吾的道;“你?你怎麽知道我沒有男子漢氣質?哼!你可知道我在學校時,可是收到過很多情書的。”似乎是馬上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馬就將嘴巴捂住,卻是已經來不及,已經被我全都聽了進去。

我瞪大眼睛望著他道:“咦,小超,你完蛋了,你早戀。”

小超聽罷,眨著他那特別明亮的大眼睛,放下捂住嘴的手,趕忙接受道;“才沒有早戀,只是別人給我寫信罷了,我從來沒有回過。”

我笑了笑,對於自己弟弟,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剛剛查完病房的張醫生從門口出來,看見我與小超嬉戲,就走了過來,望了望小超才對我道;“今天給小超做了幾項術前的常規檢查,個性指標都非常不錯,手術的時間就安排在禮拜一。”

我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後才問道;“張醫生,手術有風險嗎?”

張醫生笑了笑沒有回答,望著小超對他道;“你也散好步了,先回去吧!術前千萬不能感冒了。”

小超點點頭,進了病房。張醫生這才回答我剛剛提出的問題道;“所有的手術都是有風險存在的,不過,你要相信我們。”

我點點頭也是按下心來。

時光如梭,星期一很快就來了,早上我起了個大早,趕去醫院。手術從九點鐘開始,足足做了五個小時。我一直等在病房外面,吳媽和四叔聞詢都敢來陪我。

或許是有人相伴的原因,這次時間卻沒有感覺那麽難熬了,等到醫生們從病房出來,我第一個沖到門口。

張醫生有點疲憊的摘點口罩對我揚起一個笑容道;“恭喜,手術成功。”我聽罷算徹底安心。

張醫生見我笑的開心又道;“麻醉還沒有過,小超現在還在睡。”

我自然是千恩萬謝,要醫生們趕緊去休息。張醫生對我笑了笑,才離開。

我進了病房,小超還在睡,幹幹凈凈的臉色顯露出從來沒有過的生機。我突然感覺有點想哭,有得時候人是很脆弱的生物,但是有得時候卻又異常堅強,就如那藏語中格桑花的花語一般,我們面向太陽,我們不怕風吹雨打,我們堅強的活著。

作者有話要說:格桑花的花語其實不是作者寫的那個,作者只是感覺這樣寫更符合文章的用意,所以就這樣吧!

☆、三十九:出院

小超在醫院多住了幾天,恢覆的很不錯,不愧是年輕人的身體,不出一個星期就已經生龍活虎的嚷嚷著要出院了,我拗不過他,問了張醫生可否能夠提前出院了,張醫生卻是給了準確的答應。小超聽罷欣喜不已,我也心情不錯。從去年,小超確診了白血病以來,都住院三個多月了,現在總算是可以回去了,心情總歸是不一樣的。

將醫院的東西收拾了一番,我又去結算了一下總共的費用。才帶著小超出了院門,臨走前,張醫生還過來送我們,小超一向感情豐富,對於張醫生的關心也是看著眼中,對張醫生還的確有點不舍。

小超剛剛恢覆,我不舍的要他與我一樣的擠公交,就出門打了一輛出租車。帶著小超辭了張醫生才算是上了出租車。

回到家中,吳媽已經在等在門口了,看見小超回來了,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馬上接過我手上的東西,才言道;“今天小超出院,為了慶祝,可得在我家吃飯,我連菜都買好了。”

小超今天很是配合,也開口問道;“中午小穎姐姐也回來吃飯嗎?”

吳媽笑了笑;“當然,我早上告訴她,你要出院了,你都不知道她有多高興。”

小超的表情有點微妙,卻也是孩子心性,只是乖巧的點點頭。

我和小超進了家門,因為知道小超最近就要出院了,我特地的將他的房間打掃了一番。所以等到小超進屋放東西的片刻,轉身就出了房門,有些驚訝的道;“難為你了,姐姐。”

他很少會這樣的叫我姐姐,一般都是老姐和姐。從現在的稱呼可見,今天家中的某個少年很是激動和高興。也是,他在沒有生病之前,一般家中的家務都是他的範疇。

我將從醫院帶回來的東西,整理了一番,這個空檔的時間裏,四叔卻是打來了電話,我不想被小超知道我現在幹的事情,轉身到了自己房間接了電話。

四叔特有的暗啞聲音從電話裏面傳來道;“怎麽樣?最近小超恢覆的怎麽樣了?”

我立馬回答道;“還不錯,今天已經出院了。”

四叔在電話那邊頓了頓才又道;“今天徐子昂也來合肥了,在和牧漁他們敲定西藏之行的時間,牧漁小哥也不知你什麽時候會有時間,還沒有給徐子昂他們答覆,我瞅著老鬼那邊應該是等不急了,一遍一遍的往合肥跑。”

我聽罷,心中也算是有了譜了,現在小超已經在恢覆期,家中還有吳媽幫著照顧,我的確也算是沒有什麽後顧之憂了,於是想了想就回四叔道;“四叔,你去對牧漁小哥講,我隨時都有時間,要他們將時間盡快定下來,畢竟是去西藏,就是路上也要花費不少時間的。”

四叔在電話那邊沈吟了一番才悠悠的道;“好,竟然你都這樣講,我就要他們把時間定下來,這樣也好準備裝備。”說吧,又嘮叨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我收了手機,從屋中出來,見到小超正在廚房切水果,歡快的跑過去,和他搶了。

中午在吳媽家吃飯,許久沒有看見的小穎也難得中午回家吃飯了。或許是小穎個性比較內向的原因,在我印象中,她一直都是文文靜靜的小女孩的樣子,比小超才大了一歲,卻是比小超更加懂事,她讀的學校屬於半寄宿制的學校,所以說起來,我也大半年沒有看到她了。

小穎見到我似乎還有點認生,臉紅紅的喊了我一句:“肖遙姐姐,好久不見。”

我也和她打招呼道;“是呀,我也是好長時間沒有看到小穎,最近讀書壓力大嗎?”

她笑了笑,臉上好看的酒窩現了現,才回答;“還可以。”

小超做在我旁邊饒有興趣的看著小穎也說道;“要我不是生病,現在也和小穎姐姐一樣,讀高中了。”

我撇了一眼小超道;“你著什麽急,等身體恢覆好了,我自然會安排你去上學的。”

小超被我姐姐的威嚴震撼住了,超著小穎吐吐舌頭,不敢再說什麽。

吳媽在廚房忙好了喊小穎端菜,我們幾人聽罷了,很是歡快的一起往廚房跑。

吳媽今天做的都是家常菜,又好吃又簡單,我和小超倆人從小都是吃貨,所以結果可想而知,一桌子菜基本沒有剩的。

一天的時間,過得很是悠閑,晚上時,吳媽又熬了稀飯,我本不好意思總是勞煩吳媽,可是見人家的稀飯都已經熬好了,拒絕的話也就講不出口了。

所以小超出院的第一天,我們倆個基本是當了一天的吃貨。

晚上的時候,意外的收到徐子昂的電話,看見是陌生的號碼,接通後,徐子昂那廝優雅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的時候,我幾乎馬上就想將電話掛了,誰成想,那家夥也是算是有自知之明的人,趕忙在電話那頭開口道;“遙遙,你敢掛我電話試試。”

我對這廝一向不怎麽有辦法,只的在電話裏發狠道;“就算我掛了,你又能怎麽樣?”

那家夥估計沒有想到,我今天沒有采取迂回戰術,一時間倒是被我氣場鎮住了,軟了語氣道;“肖遙,別掛我電話,我有事找你,才從四叔哪裏將你手機號碼要來了。”

徐子昂難得一本正經的對我講話,我也不好在發火呀什麽的,只得也變了語氣道;“有事你就說吧!”

徐子昂聽了,在電話那頭沈默了一會就道;“今天我和牧漁元奎幾人已經將時間定好了,我先走一步,三天後,我們在西安匯合,我負責裝備和槍支。但是這些不是我想講的重點。”

我聽罷煩躁快要摔電話了,他在那邊才又道;“重點是,現在去西藏,那邊還屬於風季,過去的話風險很大,你確定要去嗎?”

好奇怪,牧漁和四叔一直希望我去,而這人,卻好像不喜歡我攙和進來。但是我一旦下定決心的事情,就很難改變了。

我在電話這頭頓了頓就回道;“既然你們能去,也不害怕危險,那麽我自然也是要去的。”

徐子昂似乎是料到我會這樣回答,在電話那頭笑笑就道;“既然這樣,那麽遙遙,希望這次我們能合作愉快。”說罷竟不等我回答就掛了電話。這人,神經了不成?

☆、四十:回禮

徐子昂說罷竟不等我回答就掛了電話。這人,神經了不成?

我收了電話,心中不知為何對於這次的旅程有點踹踹不安,希望我只是多心了。

到小超的房間裏面看了看,他已經睡著了,我見狀回到自己的房間,換好衣服,戴上面皮,又到客廳的桌子上留了字條,才放心的出了門。

華燈初上時分,路上的霓虹全都開著,我準備在自家樓下的公交車站臺坐公交車去四叔家查看一下情況,卻在樓下看見了一個異常熟悉,卻怎麽也沒有想到,會看見的人。

牧漁穿著一身黑色的運動服,反常的沒有戴帽子,靠在路口邊,低著頭,我一時沒有看見他的表情,聽到我的腳步聲才擡起了頭,看了看我,眼神中似乎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讓我捕捉不到。

我見狀只得先打招呼道;“牧漁,你怎麽跑到我家門口了。”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回答;“等你。”

“呃?既然你來找我,為什麽不去我家,都到我家樓下了。”我疑惑的問。

牧漁臉上出現一絲不自在的表情,不與我的眼神相碰,低下眼眸道;“提前沒有和你打招呼,不太好意思這樣貿然去你家找你。”

咦,看上去冷冷清清的牧漁,想得還挺多。因著臉上帶著面具,小超又在家,不可能帶他回家坐坐,只得開口道;“哦這樣啊,我正好要去四叔家,我們一起吧!”說罷就要走,卻在這個時間裏,衣袖被牧漁輕輕扯住。

我不明所以,將牧漁望著,牧漁卻突然將我拉到他的跟前,接著按住我的肩膀,往我脖子上套了一個東西。等我反應過來時,脖子上面已經多了一個小小的月牙形的玩意,我不明所以,將他望了望。他臉上一閃而過的紅暈,卻是開口道;“穿山甲的爪子。”

“咦!”這下輪到我驚訝了,將那玩意拿到手上端詳,只是那小小的月牙形的東西,只有一寸多長,烏黑甑亮,符身攜刻著“摸金”兩個古篆字。這個就是很多摸金校尉都喜歡攜帶的摸金符呀!而且聽說這玩意極辟邪。

牧漁見我似乎很高興,解釋道;“這個摸金符是我很久以前,無意中所得,今天送給你。”

唉?這摸金符說貴重不算貴重,但是制作起來卻是極不容易的,他要送給我,我卻不知能不能要。

牧漁似乎看出的猶豫,又道;“就當是帽子的回禮。”

好吧!這樣說的話,也算是可以說的過去。只是摸金符是摸金校尉的身份象征,他將這玩意送給我了,他自己倒是如何。我望著他,將心中所想問了出來。

他嘴角上揚,算是一個微笑,然後在回應我道;“我有黑冰龍,所以這個送給你。”

“黑冰龍?那是什麽?”今天的牧漁一反常態,說了不少話,可惜我不怎麽聽得懂。

牧漁見狀繼續解釋道;“上次去黃山,我背著的那個。”

原來他說的是那個黑色玄鐵。而且那玩意還有名字,一時興起,不竟然問道:“那黑色玄鐵竟然有名字,黑冰龍?還是這麽帥氣的名字,誰起的?不會是小哥你吧?”要真是牧漁起的,那我可真要對他刮目相看了。

牧漁還是淡淡的回;“不是,那本來就是他的名字,他原先就是一條黑龍,是我降服了他,他才化身玄鐵的。”

“我靠?”要不要這麽勁爆,還是一段神話傳說?

牧漁似乎知道我不相信,好笑的看著我繼續道;“你從來沒有見到過黑冰的真身,不相信很正常,有機會我讓它恢覆給你看看。”

聽牧漁這口氣絕對不是開玩笑的,本來就是,他這樣的人,哪有喜歡和人開玩笑的習慣。只是那普普通通的玄鐵,竟然是龍變得,我還是有點接受無能。而且這世上真的有龍嗎?

牧漁顯然不想與我糾結在這個問題上面,頓了頓就改了話題道;“我們明天就要從合肥出發了,到了西安後在與徐子昂那幫人碰頭,你今晚就不要去邱四那邊,好好休息。哦!對了,上次張天林給你的那把槍,要記得帶著。”

我點點頭,問;“徐子昂準備裝備,那我們要準備什麽嗎?你們為什麽定在西安匯合?”

牧漁搖頭道;“也不用準備什麽,除了簡單的生活用品外,有些東西要到了西藏才要準備的。”頓了頓又道;“定在西安,大慨是合肥這樣的內路城市,不易攜帶大量的槍支。”

因著牧漁他們一直說去西藏,也就是說,牧漁從黃山的那個墓穴下所得的那個地圖是下一個墓穴的指示燈,但是他們一直在說西藏,卻沒有具體的位置,畢竟西藏也是很大的,底下也有很多的縣城,我不竟好奇,那地圖上面的指示到底是什麽,讓老鬼那幫人如此瘋狂。

我想問牧漁,那圖中到底是什麽玩意?但是又擔心牧漁會不願意告訴我,讓其尷尬,只能放在心中,忍著不問。

牧漁明顯不想在我家樓下逗留很久,見我走神,上前來,雙手扶住我的肩膀道;“怎麽?害怕了?”

我搖搖頭:“沒有,只是好奇。”

他笑,顯露出來的那種,沒有那麽驚艷,卻還是讓我看得呆了,他不在人前常常笑,但是卻在我面前輕松自如。這種感覺很奇妙,好像我們倆人,是認識許久的朋友,彼此沒有隔閡,有得只是惺惺相惜。我被自己這樣的想法,嚇得心中一跳,趕忙撇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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