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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求人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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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快又穩。

車子很快就到了市中心,牧漁對市區的路不怎麽熟,好在我是老合肥了,按著我的指示,上了高架,很快就到了步行街。

找了個地方將車子停下來以後。我們倆人都從車上下來了。

今天是星期天,街上人很多,合肥地方不大,人口卻不少。我望著街頭的人頭攢湧,有點暗暗後悔今天這日子挑的。

我原本就想為小超買倆件衣服,也想給自己買幾套合適的男裝,免得總是要穿小超的衣服。於是就只看男裝店就可以了。

街上人太多,看了幾家店,都沒有看到什麽合適的衣服,牧漁一直陪在我身邊,將我拉到馬路內口,以著保護者的姿態讓我在街上逛。我將他的那些小動作看在眼中,心中卻是有點感慨。牧漁雖然從來不多說什麽,但是做的卻比說得好。找男朋友,果然應該就找這樣的呢!

一想到這裏,我卻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驚住了,什麽時候,我竟悄悄的將牧漁比作男朋友的標志了,是在墓穴中第一次救自己的時候?還是他剛剛的那些細心的小動作觸動了我。

不敢再想著有的沒得,看見一家運動品牌的店,趕忙鉆了進去。

這家店裝潢的不錯,但是卻沒有什麽我看得中的,只是無意間瞅見一款運動品牌的帽子款式著實不錯。一時手癢就拿到手上看了看。

牧漁在一旁有點的疑惑的望了望我,我也回望了他,突然感覺這帽子很是適合他。

招了招手,要他過來。他皺眉,卻還是來到我的跟前。我伸手,將他原本的帽子揭掉,將手上新帽子戴到他的頭上。他楞了楞,似乎是有點單純的陷入恐慌。半響才問;“你這是?”

我笑了笑,審視他戴著新帽子的樣子。後又看了看整體的效果,見他有點臉紅的樣子,才回應;“很合適你戴呢!”

他意外的沒有回應我的目光。我有點好笑,這人,真是意外的容易害羞呢!不過,這樣的他,倒是感覺可親了很多呢!

痛快的付錢,將那帽子買下。牧漁卻一直沒有多說什麽。最後見我不在與他多說什麽了,才悠悠的問;“這個帽子?你想?”

我灼灼的望著他點點頭;“嗯,是送你的。”

他似乎有點呆住。我話說完,他馬上轉頭,不與我的眼神觸碰。

我心情卻是不錯,揪著牧漁又多逛了幾家店。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的牧漁真是可奈呀!!!

☆、三十三:如釋重負

他似乎有點呆住。我話說完,他馬上轉頭,不與我的眼神觸碰。

我心情卻是不錯,揪著牧漁又多逛了幾家店。

我們倆人一直逛到日落西斜,才拎著滿滿的戰利品回家。因著東西太多,我做個一個日後讓我後悔萬分的決定,那就是我讓牧漁開車,將我送到我家。

又因著車子就停在了大門口了,我又不可能讓牧漁一人站在門口,於是就喊他到家中喝一杯茶。牧漁望了望我,也沒有拒絕。就進了我家大門,我見狀只得趕忙為他倒水。

他倒是也沒有那麽客氣,默默的坐在位子上等我,見我跑來跑去,才後知後覺的,開口道;“打擾了。”

因著本身我知道今天會去四叔家,所以家中並沒有準備熱水,卻因著自己一時口快,我要現燒熱水。所以聽到牧漁這句話,我卻是有點尷尬。趕忙回應;“怎麽會呢!你在墓中救我良多,我一直都想感謝你的。現在有機會喊你到我家來坐坐,正合適。”

他似乎是嘴角揚了揚,淡淡的道;“我從不希望你來感謝我,你只要記得我,我就很高興了”

我楞了楞,卻想不出用什麽話來回應,只得傻傻的笑了笑。

燒了水,泡了茶,和牧漁一起在家中坐了坐,才又趕回四合。

回到四叔家時,已經晚上了,四叔與元奎已經回來了,元奎看見牧漁趕忙就道;“小哥,你去哪裏了?”

牧漁沒有回答元奎的問題,卻是反問道;“事情什麽樣?”

元奎立馬精神奕奕道;“我辦事,你放心,肯定是妥妥的了,現金都到手了。”牧漁點點頭沒有多少什麽。

四叔在一旁呵呵的道;“那個商人早就想要一把古匕首,見到元奎兄弟將那玩意拿出來時,眼睛都移不開了,當場就要了貨了。”

元奎也在一邊幫襯道;“就是,那家夥完全也是個識貨的,看見那匕首上面鑲著寶石,就知道其中的價格了。”

我在一旁默默的聽著,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心中,隱隱的有點擔心老鬼的那幫人,會就這樣的善罷甘休嗎?

晚上,元奎拉著牧漁要離開,四叔雖然挽留他們吃晚飯,卻被元奎說要出去好好玩玩為理由給打發了。

我見天色也不早了,也就留在了四合。

一夜好眠,早上起來,早飯還沒有吃,卻是被管家告知一個消息,徐子昂來了。我想了半天才想起,這個徐子昂就是昨天那徐老六的兒子,只是不知,那人二次來訪,意欲為何

管家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回應道:“徐子昂應該還是為了你的那倆樣東西而來。四爺叫你去客廳。”

我皺了皺眉頭,想來事情可能不會那麽簡單。

趕忙整理一下自己,趕去客廳,徐子昂今天換了一身灰色立領的中山裝,手上正拿著茶杯喝茶,見我從外面過來了,眼睛瞇了瞇,悠悠的道;“肖遙老弟,早呀。”

我見狀也趕忙打招呼道;“子昂哥也很早呀。”

正說著,四叔從隔間裏面走來,看見了我,趕忙應承道;“肖遙,你來得正好,子昂昨晚將老六送回家後,連夜覺都沒有睡,就又趕回合肥了,想要那倆件你們從墓中得的東西,你看,你能做主讓子昂看看嗎?”

四叔果然老滑,句句都暗藏玄機,我見狀馬上應變道;“哦,四叔說的那倆樣東西哦!那東西不是我一人的,我還得問問那倆位才行呢!”

徐子昂也是老江湖了,估計也看出其中的蹊蹺,笑著點頭回應;“也是,想來是我唐突了,冒冒失失的就想要那東西。卻是忘了,東西有時候也是看人的。”

四叔見狀與我對望一眼才悠悠的道;“子昂言重了。”說罷頓了頓才對我又道;“肖遙呀,你去打個電話給牧漁他們,征求征求他們意見,要是沒問題,這東西就給子昂吧!反正給了別人還不如給熟人。”

我見狀心中有數了,就手機從口袋中掏出,裝模作樣的撥了號碼,等了幾分鐘鐘後,才又道;“估計,昨晚元奎與牧漁他們睡得晚了,手機還沒有開機呢!”

四叔見狀眉頭皺了皺,又望了望徐子昂在悠悠道;“你看,子昂啊!既然你人都來了,也把老六送回去了,就沒有什麽著急的事情了,不如四叔陪陪你,在等等,看到下午,讓肖遙聯系上元奎小哥他們,再與你答覆,你看怎麽樣?”

徐子昂眼睛瞇了瞇,沒有馬上表態,卻是悠閑的喝了手中的茶,才慢慢的道;“四叔既然都這樣講了,我又有什麽不等之禮?自然是要等的,只是不知,肖遙老弟,又有幾分把握能說服他們將東西賣給我?”說罷放下茶杯,灼灼的將我望著。

我這人一向不善於撒謊,更不要說對於這樣一個老奸巨猾的人。和這樣的人玩心術,我沒有底氣。只得轉移目光,低下眼眸淡淡的道;“我不能給你保證,但是我盡量。”

徐子昂見狀挑了挑眉頭,笑著回;“那麽,我要謝謝肖遙老弟了,”

我點點頭,不在多說什麽,正這時,手機響了。我一看號碼竟然是醫院的。

轉身出了門,接通電話。

我心中有點慌。接通後,張醫生暗啞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我著急,沒有等他開口就問道;“是不是小超有什麽事?”

張醫生趕忙安撫道;“不是小超有事,是上次配型的事,我一直在等你來,你卻一直沒有出現,我只得打電話給你了。”

我一聽是配型的事情,心中安了安就問;“配型怎麽樣?合適嗎?”

張醫生在電話那頭笑了笑就道;“恭喜你肖遙,你運氣不錯,配型合適,你看什麽時候給小超做移植手術吧!小超現在的身體狀況也很適合。”

心中似乎被什麽東西沖得滿滿的,眼中有什麽熱熱的東西在翻滾。我強強的壓住那些情緒,幾乎是顫抖著回應;“好,我盡快籌錢,給小超做手術。”

我掛了電話,一摸臉頰,滿臉的淚澤。我有點好笑,我有多長時間沒有哭了,好像上次哭泣還是父親去世的時候。

“你哭了!”突入的一個聲音傳人耳中,我擡頭,看見徐子昂探究的眼神。

☆、三十四;交易

“你哭了!”突入的一個聲音傳人耳中,我擡頭,看見徐子昂探究的眼神。

一時間我很是不好意思,被人撞見這種事情,總歸是很尷尬,我趕忙抹了抹眼淚,揚裝成一副沒有事情的樣子回應道;“沒事,沒事,眼睛裏進沙子了。”

他的表情有點怪,明顯不相信我的胡扯。我無法只得轉移話題道:“子昂哥,我很好奇,你為什麽,對於我們那兩樣東西,如此的志在必得?”我說罷頓了頓,望著徐子昂的眼睛道;“或者,有人志在必得?”

徐子昂見狀眼睛瞇了瞇,沒有馬上回答,卻是繞有興趣的將我上上下下的望了望,那眼神的探究目的很濃,看得讓人不很舒服。

我討厭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只得低頭避開他的眼神。他卻在此刻開口道;“我送父親回去的時候,得到一個有趣的資料,你的父親肖玉路好像有的是一雙兒女,小兒子如今的歲數應該在上初中才對,不知肖遙今年多大了,怎麽看著也像是個大學生的模樣呀?”

我心中一驚,這家夥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送他父親回家是假,調查我恐怕倒是真的,如今這樣,我倒是如何應付才行呢?我一向不善於撒謊,此刻見他這樣來問,我倒是有點亂了陣腳。

壓住嘭嘭直跳的心,面上盡量做得不動聲色,壓著嗓子慢慢道;“怎麽,子昂哥是懷疑我什麽嗎?我自然是我父親的親生兒子。”

他笑,那笑也是很不動聲色,細細的從嘴角溢出,慢慢的才道:“沒有,我沒有懷疑肖遙什麽,只是可惜。遙遙要是女孩子那該多好,那麽我們也算是有婚約的。”說罷突然擡手就要碰我額前的碎發。我一時真真慌了神,竟然沒有躲開。

這時,一只骨節分明的手,突然伸出,抓住我的胳膊,將我往後拉了一步。徐子昂伸出的手慎在當初。我回頭,卻是看到牧漁一臉的面無表情。

我驚訝道;“牧漁,你怎麽來了。”

他淡淡的,沒有回答我,卻是很不明的看了徐子昂一眼,接著就道;“回去轉告老鬼那幫家夥,他要的東西,在我這裏,不要找其他人麻煩。”

徐子昂竟然也是認識牧漁的,見道牧漁這般講話,卻是沒有生氣的跡象,也是淡淡的道;“牧漁小哥,很高興在合肥能見到你,既然你已經承認了,事情就變得簡單很多了。”說罷,竟然還很妖艷的笑了笑。直笑的我心中起毛。

我見狀一時間竟然插不上手,或者說,事情本來就和我沒有多少關系。

這時的徐子昂轉頭又望著我開口道;“遙遙,你的那倆樣東西,我要了。別任性,我知道你缺錢。”

該死的!這家夥竟然叫我小名,還有,他到底知道我多少事情呀?

或許我那有點哀怨的表情取樂了某人,他呵呵的大笑道;“我果然猜對了。”

猜?這個王八蛋死腹黑,我打算以後還是少和某人來往的好。正這樣想著,身邊的牧漁一直拉住我胳膊的手卻是一頓,轉頭望著我道;“你很缺錢嗎?為什麽一直不告訴我?”

他只是簡單的問我一句話,眼神卻是從未有過的哀怨,讓我聯想到,家裏餓了三天的狗狗也是這樣的眼神,卻是讓我心中莫名的產生了憐憫心,雖然這想法來的很莫名其妙,但是卻讓我控制不住了,我只得傻傻回了一句道;“不是不告訴你,只是沒有機會。”

牧漁似乎對我的解釋還算滿意,接著又加了一句道;“不要擔心,我會幫你。”

這下輪到我驚訝道:“咦,你幫我?”

牧漁卻是確定的點了點頭,我真懷疑,這家夥真知道我缺什麽嗎?

徐子昂將我與牧漁的互動看著眼中,見狀卻悠悠的來了一句道;“東西給不給我,只是你一句話的事情不是嗎?你與四叔那場戲演的太爛了,再說,對於你,我從剛開始就沒有抱有任何目的。”

這人話兒說的雖然好聽,卻是一句都不能相信。我權衡了一下,小超的配型已經找到了,現在最缺的就是錢了,牧漁這個時候雖然橫差一局,但是無疑讓事情更明朗化,不管以後會怎樣,目前我確實需要將墓中的東西賣了,好給小超動手術。

徐子昂一直默默站著沒有講話,這時屋中的四叔出來了,見到牧漁招了招手道;“小哥,你過來,我有事情問你。”

牧漁默默的看了我一眼,才轉身去了屋中。我不知道牧漁意外的出現意味著什麽,但是四叔一直在屋子裏卻沒有直接出來,看來,他是希望,這件事情的決定權在我自己的手中了。

我想了想,還是點頭好;“好,東西歸你了。”

徐子昂此刻聽罷,也是心情不錯,點點頭道;“果然是老肖家的人,很有魄力呢?東西什麽時候給我,我將錢匯給你。”

事情一旦做了決定卻是輕松了不少,好似一直壓著心口的大石,突然被人搬走了一樣,讓人身心都舒服了不少。

我對徐子昂笑了笑就道;“東西現在就能給你的。你跟我來拿。”

說罷就帶著他走到我在四叔家常住的那間房子裏。然後又從包袱裏面將東西拿出來。

徐子昂見狀也只是搖頭苦笑道;“你就將這東西這樣放著,也不怕被人偷了?”

我笑道;“不會,四叔家安保措施很好的。”

他繼續搖頭失笑道;“也是。”

他見將東西拿出來了,也從隨手的包包中拿出一疊錢道;“這些算是預付款,剩下的的我銀行轉給你,你應該放心我吧?”

我點頭,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倆人忙完這些,從屋子出來,牧漁已經站在門外了,看情形,似乎是等了一段時間。牧漁沒有看我,或者說沒有要和我講話的意思,只是盯著徐子昂道悠悠的道;“你回去告訴老鬼,要想要那東西也可以,我可以帶著你們這幫人一起,條件就是如果肖遙願意繼續和我一起下墓穴,我要帶她一起。而且老鬼應該清楚,如果我不帶你們,你們壓根就連那墓門都找不到。”

呃?為什麽事情又扯上我?我有點不明所以。

牧漁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淡淡的瞟了我一眼就道;“以後和你解釋。”

徐子昂聽罷牧漁的話,倒是沒有多少驚訝,也是回應道;“好,我會將話帶到。”

說罷,他辭了我們倆人,又去前廳與四叔告了別,才慢慢悠悠的出了門。倒是給我留下了不少疑問。

作者有話要說:越來越言情小說了。55555

☆、三十五:勸慰

說罷,他辭了我們倆人,又去前廳與四叔告了別,才慢慢悠悠的出了門。倒是給我留下了不少疑問。

徐子昂走了後,四叔才從屋中慢慢的踱步走出,似乎是看到我眼中的輕松,才慢慢的道:“已經給他了?”

我點頭:“對,反正留著也沒用.”

四叔笑了笑繼續問;“缺口還有多少?”

我盤算了一下,想了想張醫生跟我講過的大慨數字,回答道;“或許夠了。”

牧漁一直站在一旁沒用講話,此番見狀轉過頭來,望了望我問;“你說的夠了,是錢嗎?

我沒有想到一直感覺沒有什麽生活經驗的牧漁倒是也蠻敏感的,竟然聽懂了我與四叔在講什麽,對於牧漁我總是有個微妙的心裏,那就是盡量的不要欺騙他,能和他說真話時就絕不說假話,我這個想法來得似乎很莫名其妙,但是它來得那麽直接,我無法忽視。

所以此番他這樣問我,我也只是點頭;“對,是錢,不過,我可能不要你的幫忙了,因為錢應該已經夠了。”

他臉上劃過一絲很微妙的表情,接著又問道;“下一趟去西藏和我一起好嗎?”

唉?這問題轉換的也太快了吧?還有?去西藏是怎麽回事?我轉頭望了望四叔,他也在看我,見我望他,他吸了手中一口煙才悠悠的道;“嗯,如果可以,我也是希望你可以去的。”說罷頓了頓才繼續道;“我年紀大了,去西藏那邊恐怕會有高原反應,只有讓你和張天林一起去,我才會放心,張天林那家夥勇猛有餘,但是卻魯莽,而你卻正好相反,你去了我也正好放心。”

咦?事情怎麽這樣了?這個去西藏難道就是牧漁剛剛和徐子昂說的那個嗎如果真是這樣?我還要繼續嗎?一時心中卻是有點忐忑,拿不定註意的感覺。

四叔很是了解我的個性,看出的猶豫,見狀又吶吶的道;“肖遙,不要有心理負擔,這次只是四叔的拜托,你完全可以拒絕,所以不要露出那樣糾結的表情。”

然而一旁的牧漁卻是不然,聽到四叔那樣的一句話後,臉上的表情明顯慎了慎。

我不能明確的給出四叔的回答,只得轉移話題道;“就是去的話,我也要等到小超的事情完結以後。”

四叔點頭;“那是自然的。”

我聽罷笑了笑,想到剛剛張醫生的那個電話,馬上就道;“哦,對了,剛剛醫院來了電話,我的配型可以給小超用,我等一下就去醫院,如果能盡量安排下來手術,那就在好不過了。”

四叔聽了這樣的消息,也是開心不已:“我就說老肖家的孩子沒有那麽容易就沒了的,看,事情不是馬上就有轉機了。”

牧漁一直在聽到我提醫院呀什麽的,估計也是猜到了事情的大慨,眉頭一直皺著,此刻卻突入的開口問道;“你之所以上次與我們一道下墓,是為了你那個在醫院的家人嗎?”

我沒有想到此人的邏輯思維還蠻強的,到底是怎麽聯想到的?但是對於這件事情或許我也是有私心的,見他這樣問我我卻不想給他明確的回答,望著他那清澈的眼睛,搖了搖頭;“或許不完全是。”

他笑了笑,似乎只是嘴角微微的有點上揚,但是我就是知道他在笑。不知為什麽,我就是十分清楚,他似乎更喜歡我這樣的回答。

沒有和他們多聊,告別了那倆人,就準備回合肥,四叔要開車送我,我也推辭了,有些事情還是一個人來做,來的更好。

出了門,坐了公交,差不多到了中午才算是到了合肥,先是回家換了衣服和撕了臉上的東西,才重新出門。

趕到醫院時,正好是中午的吃飯時間。小超似乎已經吃過飯看,看見我來了,很高興的叫了我一聲;“姐,你來了。”

我應了,問道;“張醫生下班了吧?”

他點點頭道;“剛走,反正他下午還會過來的了。”

我想了想,反正也不著急這一會兒,就問道;“吳媽來過嗎?”

小超嗯了一聲道;“來了一趟,又回去了。”

我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麽,伸手捏了一下小超柔柔的短發問道;“小超,你相信你老姐嗎?”

小超不明所以,只是眨著他那大眼睛很是疑惑的問道;“姐,你沒事吧?”

我就知道,呵呵的笑了笑繼續道;“當然沒事,只是想問你,如果有一天讓你知道,你老姐做了一件很錯的事情,而且很可能我不會回頭,你會討厭我嗎?”

小超似乎沒有想到我會突然這樣來問,慎了慎,低眸想了想,才慢慢的開口:“如果是別人的話,我是不知道,但是是姐姐的話,那一定是有原因,而且姐姐就算是變成壞人,在我眼中也是最好的姐姐。”

我從來都知道,雖然年紀不大的小超,總是超乎一般少年的懂事,心中有點肖家有兒初長成的感慨,又有點不愧是我帶大的自豪感。伸手扯了扯某只少年的頭發,繼續道;“其實我是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但是害怕你年紀輕,受不了寵辱,所以嚇唬你玩的。”

某只少年從鼻子裏面哼了哼,很是不削的道;“你的那好消息,我估計早上的時候,張醫生已經告訴我了,很遺憾的告訴你,老姐,你失誤了。”

“呃,張醫生已經告訴你了嗎?”這個張醫生也正是,怎麽連這個機會也都不留給我。

小超看見我吃癟明顯很高興,呵呵的笑了笑,才道;“姐,自從父親與母親去世後,你獨自一人承擔家中的大小事物,我知道,一個女孩子很辛苦。所以等我病好了,我想書讀的差不多的時候,就外出打工,能為你減輕生活的負擔。”

“不行,什麽叫書讀的差不多?家裏的負擔不用你來減輕。”我幾乎是厲聲的回應。我不知道什麽時候小超就有個這樣的想法,是我在大學一個人肩負倆份兼職的時候嗎?或者是看見我在家沒日沒夜的給別人做私賬的時候嗎?看上去開開朗郎的家夥,竟然有個這樣的想法,不行,絕對要打壓。

我把包包從腰間解開,拉開拉鏈給小超看了一眼,他不明所以,也就伸頭一看,嚇得馬上就縮了回去,結結巴巴的問;“姐,你怎麽有這麽多錢?”

我笑了笑道;“怎麽,不信你姐的本事,上次不是告訴你,我要外出一趟嗎?就是去賺錢去了,現在你姐有錢了,你既不要但是手術費用也不用擔心以後了。”

小超果然和同年的孩子不一樣,我的這一套說辭,他顯然不信,拉住我的胳膊就道;“姐,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為了我,去幹了違法亂紀的事情了,姐姐,不要做那樣的事情。”他那話語是從未有過的認真,倒是把我問的難以啟齒了。

我嘻嘻的笑了笑,打掩護的拍了拍他的頭,才悠悠的道;“你姐一個女孩子能做什麽違法亂紀的事情呀?只是前段時間遇見大學裏面的一個老同學,他是做服裝批發是,了解了我的情況後,就要拉著我一起幹,我為了給你籌手術費,就裝著膽子和他一起了,沒有想到卻是機遇來了。”說罷頓了頓又道;“你要是不相,他還說,過段時間,要去西藏批發些唐卡和毛毯來合肥買,到時候我要和他一起去。這樣你總歸是相信了吧?”

小超雖然還是有疑問,但是見我說的信誓旦旦,還是相信了。

唉!現在的小孩子也不好騙!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狀態好,等下還有一更的~~~~

☆、三十六;聚

小超雖然還是有疑問,但是見我說的信誓旦旦,還是相信了。

唉!現在的小孩子也不好騙!

我一直在醫院等醫生上班,到了中午一點多鐘的時候,張醫生過來了。應該是預料到我會來,所以也沒有多少驚訝,就直接喊我去了辦公室。

在一旁的椅子上坐定,張醫生才悠悠的開口道;“你怎麽打算的?”

我笑了笑;“自然是要手術,越快越好。”

張醫生點點頭,如果費用準備的充分,下個星期一我就安排手術。”說罷頓了頓,扶了扶臉上的眼鏡道;“你手頭上面要是沒有那麽多的現金,我也可以借你一些。”

我搖頭;“不用,錢,我已經都準備的差不多了,隨時手術都可以。還有,很感謝你的好意。以及一直以來對小超的照顧”

張醫生似乎有點驚訝,但是沒有表現,只是淡淡的道:“你不用謝我,我這樣只是作為一個醫生的職責。也很感謝,你一直很信任我。”

與張醫生談談手術的準備以及術後的恢覆事項,就辭了張醫生,去收費大廳交了需要的費用。去了一趟病房,看見小超在睡,就沒有叫醒他,直接出了醫院大門。準備回家。

上了公交車才想起來,給四叔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中,將醫院的事情都告訴了四叔,臨結尾的時候,四叔卻道,要我晚上去他合肥的住處一趟,有事商量。四叔是什麽人我或許以前不很清楚,但是通過這次的接觸,我卻是有點了了解。他既然叫我過去,就絕對有重要的事情。

心中突然有點沈墊墊得,我大慨知道四叔這個時間叫我過去是為了什麽事情了,但是我現在,小超的手術費已經夠了,我沒有必要在去墓穴下面給自己找危險。但是五官四叔堅持要我去,我也沒有理由不去幫他這個忙。想到這裏,頭就開始隱隱作痛了。

回到家,看見隔壁的吳媽,她見了我第一句就是問我吃飯了沒有?我想了想,還是老實的搖了搖頭。

吳媽見狀立馬不由分說的將我拉到她家,後將我按到桌子上後,就立馬為我盛飯。我也是餓極了,一碗米飯,不過一會,就被我消滅幹凈,吳媽見狀又為了添了一碗。

吃的差不多,才放了碗筷,吳媽什麽都沒有說。只是笑咪咪的為我收了碗筷。我不好意思看見吳媽一直忙活,就要過來幫忙。吳媽拍拍手,示意不要我動手。轉身為我到了一杯茶,要我在她家坐坐。

我無所事事,只得在繼續坐在桌子邊喝茶,看著外面暖暖的驕陽,心中一時感慨萬千。

已經是開春的季節了,往年的時候,合肥的春天總是來得很晚,今年卻是來得早了,吳媽家陽臺上的倆顆看桃已經有了發芽的跡象。等到真正春天來臨的時候,小超該要上學了吧?

這時吳媽忙好了,從廚房裏面出來了,拉了椅子坐在了我旁邊,我看著吳媽本來準備好感謝的話卻是說不出來,只是楞了楞才吶吶的道;“吳媽,謝謝你一直幫我照顧小超。”

吳媽和煦的笑了笑;“傻丫頭,哪裏需要你說什麽感謝的話呀,你不容易,你父母在世時,也是幫我良多,我可以幫你,我很高興。”

吳媽總是能點到我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她的簡單幾句話,卻是能讓我心情愉快起來。

又和吳媽聊了聊家常,見時間差不多了,才告辭離開。

出了門,轉身回了家中,將衣服換好,又將面具戴上。現在我作這倆樣事情已經手到擒來了。

見時間還早,又將家中簡單的打掃的一遍,想到不久後,小超就可以回家,心情就好了起來。

見到外面已經慢慢的黑了,想到四叔的囑咐,簡單是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門。

擔心四叔等著時間久了會心焦,出門就坐個公交車。今天運氣不錯,竟然沒有堵車,很快就到了四叔家。

四叔家外的指路燈,意外的開著,那指路燈的外形是個燈籠,橘黃色的燈光在夜色的輝映下特別讓人感覺像回到了家中一樣。

進了家門,竟是發現人來了不少,不過認識的人卻不多,初了一直似是站在門外迎我張天林外就只有那一身西服的徐子昂了。

從我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見客廳,徐子昂正站在客廳的中央,手上端著茶杯,和四叔在說著什麽,一轉頭卻是看見我,好看的眼睛瞇了瞇,馬上又和四叔說了什麽,轉身出了客廳。

我望了望一直站在門旁的張天林,用眼神詢問他,這些家夥從哪裏冒出來的?張天林無辜的聳聳肩顯然也是剛剛到。

徐子昂那家夥幾步就走到我是跟前,挑眉望了望我就道;“遙遙,你來得好慢哦。”

這家夥又叫我小名,因著本身肖遙這個名字有點男性化,別人喊著也不會怎麽樣,但是遙遙就不一樣了,這家夥顯然知道我的禁忌,卻還是這樣叫著,他壓根就是故意的,這玩意不能慣著。

我瞅著個機會,一把將徐子昂拽到一邊的角落裏面,似乎惡狠狠的道;“你能不能不要叫得那麽惡心?我有正常的名字。”

某人顯然不以為然,笑嘻嘻的回應道;“咦?惡心?我怎麽沒覺得?我感覺還挺聽的呀?而且還親切。”說罷卻是突然動了動被我拉住他的那只胳膊,繼續笑嘻嘻的道;“你看,你都激動得投懷送抱了。”

可惡,徐子昂這廝怎麽可以沒臉沒皮到這個地步。我有點拿他沒有辦法,口氣也變了,只得問道;“你想怎麽樣?”說罷也將某人的胳膊放開。

徐子昂繼續笑瞇瞇,臉上的表情一副風輕雲淡,慢悠悠的開口;“沒有,我從來沒有想要求你什麽,你多想了。”

突然變了態度的徐子昂也是讓我有點措手不及,這廝到底想幹嘛?

我望了望還是燈火輝煌的客廳,又轉頭看了看徐子昂,吶吶的問:“你們這次過來是為了馬上要去西藏的事情吧?”

徐子昂漫不經心,悠悠的喝著手中的茶,低眸不看我,卻是反問道;“你會和我們一起,對吧?”

正這時,牧漁和元奎倆人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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