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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

她慘白著臉,聲音顫抖:「你這樣做的話……」

下一刻,未說完的句子再也沒有了繼續。

直到看見尤尼閉上了眼睛,原滺才把剛才的表情收了回來,她垂下眼睫,開口。

「麻煩你了,我知道你也不想這麽做。」

γ站在尤尼身後,聽到原滺的話,他沒回答,只是收回了手。

>>>

「阿滺,今天怎麽樣?」迪諾一邊拉開餐桌的椅子,一邊問剛剛關上筆記本電腦的原滺。

「嗯,今天的翻譯工作很順利。」起身拔掉電源,原滺簡單的回答。

一般黑手黨的人在外都是有另一個身份的,無論是什麽職業,甚至是你無法想象的,都可能是黑手黨的領域。

原滺一向是不被工作所束縛的,她只熱衷於她感興趣的職業,即使是如此說來,她的職業也很難說,可以說是不穩定的。

當然,並不是被辭退與之的關系。

原滺偶爾會拍一些風景圖寄給意大利的一家著名的雜志社當封面,偶爾也會發表一些隨筆,但大多數時候是把一些意大利的書籍翻譯成日語或者是英文。

……這樣也許就是原滺的職業。

對於一個沒有曝光過真實姓名的作家,抑或是攝影師,誰會想到與黑手黨有關呢?

誰也沒想到。

當初迪諾已經提出她可以安心的過好每一天,工作什麽的只要做好他的妻子就已經是足夠。

但是原滺同樣不是喜歡被束縛的人,只有這一點與雲雀相似,似乎是與雲雀相處久了,迪諾對於她的作風也不感覺奇怪。

原滺的生活是自由的。

她只是笑著伸出手揉揉迪諾的頭發,像是對一個小孩子一樣,無視掉迪諾有些不情願的表情。

但是她沒有告訴他,翻譯的稿件早就已經完成,在他出席會議的時候。留下的時間,只不過是為了給某個人寫信。

她誰也沒有告訴。

僅僅是因為,誰會知道她會在什麽時候永遠離開這個世界呢。

也許她就是這樣一個人吧。

像是風一樣的人。

>>>

面對著鏡子,映出的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容顏,但是誰會知道哪一個是真正的自己。

深呼一口氣,原滺慢慢對著鏡子擡起右手,右手中指上,是那枚瑪雷指環。

指環上有微弱的流光。

鏡子裏的自己面色有些蒼白,帶著淡藍色的色彩。是夜幕的籠罩與渲染。

因為是深夜的緣故,周圍是黑暗的,但就在窗戶縫隙溜進來的微弱月光下,她能夠清晰的看到自己。

再把手擡高,戴著瑪雷指環的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右眼。

自己也是大空屬性呢。

……那枚指環,是不是對於自己來說是一個很詭異的東西呢。明明不屬於自己,卻有著相同的屬性。

也許是天意吧,她的計劃順利進行著。

腦海中似乎有什麽正在漸漸淡忘、遺失。

可惡……是副作用麽。

無力的把手垂下,然後取下瑪雷指環,重新扣在脖子上的項鏈裏。

「阿滺,怎麽了?」迪諾的聲音從內室傳進來,似乎還帶著睡意。原滺微微擡頭,看了眼鏡子裏的自己,那個影像依舊望著自己,跟自己一樣,面無表情。

看來只是單純的反照而已。

……自己多慮了。

「嗯,我馬上去睡。」嘆了口氣,原滺微微轉過身,對內室輕輕的回答了一聲,原滺相信迪諾已經聽到了。

因為房間裏沒有了別的聲音。

一切都要開始了,就算是生命的消逝又能怎麽樣,只能如此了。既然一切都指向這個方法,那為什麽不去試一試呢。放棄希望,不是她原滺的風格。

……迪諾,你也會明白的吧。不管這是不是對你的傷害,但是,你會理解的吧。不要傷心,不要難過,終會有一天,你會明白我選擇的意義。

她輕輕合上門,遮住了最後一縷月光。

☆、Try To Love_35

Vol.35

原滺有些楞楞的看著眼前的一個單詞。

翻譯工作對於她來說還是比較簡單的,因為迪諾是意大利人,自己又去美國留過學。但是最近失誤的次數越來越多,經常想不起一個單詞的意思。

不知道。

不明白。

她知道這是「那個」的副作用。

沈默了一會兒,她用電子詞典查到了那個詞的意思。……原來是那個意思啊。以往對於她來說並不生疏的單詞都變得陌生了。

「羅娜,請給我一杯咖啡。」揉揉有些痛的太陽穴,原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雖然她知道代替尤尼繼承的副作用,但是顯然沒有勞累這一項,即使有,也不會來得這麽快。

正在打掃的女傭羅娜輕輕的答應了一聲,然後走進了廚房。

自己還有幾篇文章沒有翻譯完,怎麽可能休息呢。

接過羅娜遞過來的溫熱的咖啡,原滺沒有像以往一樣淺淺的吮一口,而是直接就喝掉了二分之一。……要加把勁才行啊。過不了多久,她就要辭去這份工作,然後專心開始計劃的下一步。……也是為了不讓某些人受傷。

「滺,你還好吧?」羅娜看著原滺又翻譯了幾個段落之後,有些疲倦的瞇起眼睛,於是有些擔心的問。

羅娜對於原滺來說也是一個好友,而並非單純的主仆之間的關系。迪諾經常不在家,羅馬裏奧是必須跟著他的,他的BOSS體質雖然好了一些,但是依舊不行。所以無聊的時候羅娜和她便會陪她聊天。

「啊,就是……感覺……想睡覺……」原滺有些無力的回答,全身上下都是軟綿綿的感覺。

她把身體微微弓起,然後半趴在桌子上,一只手壓在翻了三分之一的書頁上。

微微瞇起了眼,看到的是柔和的光。

……就睡一下,睡一下就好。

也許自己真的是在不知不覺中累壞了?

>>>

「餵,阿滺,起來了。」

迷迷糊糊的聽到了一個聲音,原滺知道自己醒了,但是不想睜開眼睛。

稱呼自己是「阿滺」的人,除了他……還會有誰呢?

所以原滺是知道的,他會允許自己賴一會兒床的。

「阿滺。」但是這次,他的聲音比平常微微提高了些。

有些不情願的睜開眼,還好,房間裏並沒有開燈,所以顯得不是那麽刺眼。

「唔?」不知道為什麽,迪諾這麽堅持想要她起來,平常的話,他肯定會無奈的笑笑,直到自己自然醒來。

這次完完全全的張開眼,不出意料的看到了迪諾金黃色的腦袋。

然後原滺楞住了。

——「迪諾,你的發型,好奇怪。」

金色的發絲很怪異的成螺旋狀耷拉在頭頂,活脫脫的一個貴婦頭。雖然原滺是不想這麽形容的,但是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啊?明明那個理發師說是今年的流行款吶……既然阿滺不喜歡,那我就去換好了。」有些疑惑的撓撓頭,迪諾有些沮喪的樣子,然後用手指扯了扯明顯用了很多發膠的頭發。

「其實以前那個發型就很好看。」

原滺感覺肚子有點悶,她在溫暖的被窩裏翻了一個身。

迪諾了然的點點頭。

接下來他好像是想到了什麽,趕緊打斷了之前關於發型的話題。

「阿滺你怎麽了啊,從下午一點開始睡,現在已經五點鐘了哦。身體不舒服嗎?」說罷,迪諾看了看壁鐘。

「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有點累了……等會兒去吃點藥就沒關系了。」原滺現在只想睡覺,便往被窩裏鉆,卻被迪諾一手抓住了。

他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可以感覺到,他的手心有點涼。

「這怎麽行?我還是打電話叫醫生過來吧?」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下一刻,他掏出了手機。

按下幾個鍵。

「餵?是阿綱嗎?」

原滺用被子遮住半張臉,不知道迪諾找阿綱做什麽。過了一會兒她才想起以前並盛中的校醫是夏馬爾先生。

總之……是個好人呢。

她默默評價。

不知道迪諾是不是按了揚聲器的按鍵還是怎麽了,接下來對方的話完全聽得清楚。

「……是我。」

男子清冷的聲音從話筒傳來,屋子裏一片寂靜。

這個聲音還不算陌生,但是原滺一時半會兒還真的想不起來。……自己這個狀態好糟糕。

「喲,原來是恭彌啊~幫我找一下阿綱吧,他應該在你旁邊?」迪諾也是小小的驚訝了一下,然後很熟稔的叫出對方的名字。

……原來是雲雀君啊。

結果雲雀並沒有多說什麽,只聽得到他不屑似的哼了一聲就把話筒遞給了另外一個人。

「……咳咳,雲雀學長那個、等會兒再、再說……啊餵!餵?迪諾先生?」對方那邊有很吵的聲音傳來,過了一會兒才恢覆正常。

「…………我想找一下夏馬爾0.0」迪諾聽著話筒那邊好像是在打架一樣的聲音,有些無奈。

「誒?正好,夏馬爾在……痛痛痛啊!!」綱發出了一聲慘叫。

是拐子和辦公桌親密接觸的聲音。

原滺和迪諾大概能明白阿綱是多麽可憐了。

「餵?」

話筒被人拿到了信號好一點的地方,聲音也變得吊兒郎當起來。

是夏馬爾。

「那個……」

「我不給男人治病再見。」對方很冷靜的要掛掉電話。

「是阿滺啦!!」迪諾幾乎都要吼出來了,才所幸把夏馬爾的動作停止。

「是令夫人啊?早說嘛。癥狀?」對方似乎提起精神,然後充滿職業道德的開始詢問。

「嗯……嗜睡?」

「…………幫我把話筒給令夫人。」夏馬爾沈默了很久,然後開口。

迪諾照做了。

「你最近……嘔吐過嗎?」

原滺搖搖頭,然後回答沒有。

接下來的問題迪諾越聽越臉紅,……這都是什麽問題啊!

好在原滺很冷靜,還算合作。

最後話筒那邊夏馬爾似乎很失望的嘆了一口氣。迪諾神經開始繃緊,等待他說出最後的結果。

——「我想,令夫人應該是懷孕一個月了。」

聽到這話,再想起夏馬爾的嘆息,迪諾很冷靜的把手機摔了。

那個混蛋在打什麽主意!?

作者有話要說:攤手,兔子正在被咬殺。大家新年快樂0.0

☆、Try To Love_36·光與影

Vol.36·光與影

就算是錯的抉擇,我也不會回頭。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事情了。

原諒我不讓自己再回來。

醒來的時候我不知道是什麽時間了,這個房間裏連窗戶都沒有,燈也沒有開,房間裏很黑。但是有微弱的光在墻上靜靜的亮著。

我理了理身上有些黏糊糊的純棉睡衣,之前我一定是出過汗吧。床上的被褥有被人狠狠抓爛的痕跡,但是憑著十指的觸摸我還是感覺到了。

對面墻上有幾句用熒光筆寫下的句子。

「如果你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那便是病發作了。」

「靜靜等著人來接你就好。」

「不用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不要猜測話的真實性,寫下這些的,是我,也就是你。」

最後的那個句號仿佛被人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完成。熒光比其它的字跡都要亮。

……病?

我已經沒什麽力氣去猜測這個病到底是什麽,當然也沒理由去質疑墻上那些話的真實性。因為那是我唯一的線索了。

「……」

不知不覺中這個房間唯一的出口已經被人打開。

大概是眼睛習慣了黑暗,一時間我還看不清楚來人的容貌。於是只好沈默。

「……還好嗎?」

逆著光,還是有些不適應。我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然後擡起眼開始努力打量著對方的輪廓,短碎發和大衣。有青年的特點,但從身高看來,分明就是一個女子。

「嗯。」我提起全身的力氣擺了一個笑容給她。……之前……我一定跟她很熟吧?所以,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覺得,她不會害自己。

「你忘記了?」對方又是一陣沈默,然後開口。

我思忖著,她是不是說之前的記憶?那我又該怎麽回答呢?

「啊,大概是……忘掉了。」有些猶豫,但還是回答了。

她嘆了口氣,拉開了燈,在離門很近的墻壁上。我這才看清她的容貌,金色的碎發屬於看了一眼就忘不掉的類型。紅色的瞳閃著隱隱的金色流光。

她擡起了手,手上提的是一個比較大的淡紫色的紙袋。既然她是給我的樣子,那麽便收下吧。

「裏面是新的衣服,去洗個澡吧,然後……我們出發。」

>>>

出來後才看到,這是一棟單獨建造的房子,只有一層。墻面是淺褐色的,被陽光浸染,顯得很安靜和溫暖。

沿著屋外被人在草地上踩出來的小徑走了將近二十分鐘,路上我和她都沒有說話,周圍很靜,都可以聽到我們之間的呼吸聲了。

但是總感覺很嚴肅的氣氛。

我感覺有些不自在,她的視線總是在我身上徘徊,我不敢主動搭話,就只能提著那個紙袋走在前面。

目的地到了的時候,我擡起頭,是一家溫泉旅館。這種地方竟然也有溫泉旅館,周圍倒是很有大自然的風格,這裏的客人一定也有很多吧。

店的招牌似乎已經被什麽磨得斑駁,看不清。

這個時段的人還很少,在前臺付過錢,我才走進澡堂。

在外面先把身體沖洗幹凈之後我小心的踏進了溫泉池,平坦的石頭上放著一瓶溫熱的、還冒著熱氣的牛奶。

池水溫熱,讓人感覺很舒服。

我一邊用雙手捧著牛奶瓶一邊開始努力回憶。

……其實真的很奇怪,我連我自己叫做什麽名字都忘記了。奶香在慢慢彌漫,時間亦在流逝。可是我依舊想不起來。我在做的這些,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但是無論怎樣,身體都會感到很自然,似乎就是應該那麽做一樣。或許這樣就是正確的吧。

……那麽就不去想好了。

閉上眼睛,把頭埋在水裏,感受到的是溫暖和……一種難以言喻的錯覺。只是錯覺而已,不然怎麽會……一瞬間就不見了呢。

「Ti amo.」

隱約聽見一個溫和的男人這般對我說。異國的語言,很熟悉,又不能理解。

「吶,今後一直在一起,永遠不要分開。」

那個聲音又響起了,分明是在說著溫柔又霸道的話語。

……想不起來。就算我拼命去想。

「……!」

腦中似乎有什麽東西要湧上來,卻又慢慢平息。如此波動。若有若無的感覺和記憶。腦海中是白色一片,斑駁的、模糊多變的靛色碎片慢慢分離,又聚集。仿佛在試,那塊碎片是哪片記憶,關於哪些人。我知道,那是殘缺的。

明明是該馬上就應該回想起來的過往,就像是強行被攪亂,只能慢慢的修合。

「啊!」

頭上傳來的陣痛讓我不由得叫出來,拳頭握緊,指甲深深嵌進手心。那是從未有過的,痛得深入骨髓,恨不得伸手將自己毀滅的感覺。不知道我以前是不是有這種感覺,但是太痛苦了。

如果自己死掉……

那樣……是不是……就不會痛了……?

靛色碎片在異形的空間裏迅速旋轉,交織成一條璀璨的河流,閃著暗淡的光點。身上的溫度漸漸冰冷,有汗水從額頭上滾落,我使勁把自己往溫熱的池水裏面摁,試圖緩解疼痛。

水裏的波動都可以清楚感覺到。

慢慢的,可以看到一些類似於映畫的東西。

墨藍色長發的女子和金色短發的男子在街道上偶遇。

後來,他們一起擁抱。

他們一起在夕陽下慢步。

他們……

畫面漸漸不清楚了。

看不清他們的面容,但是那種幸福的氛圍卻可以讓我難過的死掉。

我就像是個觀眾,沈浮於水,靜靜看著他們的幸福。後來畫面變了。女子的離開……大概就是這些。

似乎是屬於我的記憶。

缺少的是什麽我並不知道。

那個女子……是我嗎?

我不知道,也不願去想。但是真的,如果我真的可以那麽幸福,我就不會輕易松手。是發生了什麽,讓我再也沒有見他呢?

我不知道。

但是,我想不起他的名字。

我不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

我不知道關於他的一切。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自己到底是有多麽多麽喜歡他……

我不知道……自己是有多麽多麽愛他。

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其實並不是我不知道,而是我根本就忘記了。想要想起一個人卻始終是一片空白的痛苦很難說,但是只有我一個人,默默承受。他現在在哪裏?他現在好嗎?

他有沒有……有沒有忘記我呢?

對不起……

對不起……我忘記了怎麽樣的愛他……或許,我真的沒有資格擁有這樣幸福的過往吧……

好痛苦。

痛苦得想讓自己死掉。求求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記憶裏了好不好……

這麽痛苦的感情,可以選擇忘記嗎?

待到疼痛漸漸減輕,我把頭擡出水面,嘴角感覺到有點鹹。

我不知道,我哭沒有。這些都不重要了。

狠狠的把水潑在自己的臉上,洗去了一切痕跡。

起身踏出池子,身上的疼痛才漸漸消失。有些麻木了,笨手笨腳的穿起金發女子給我的衣服。是黑色的西裝。紙袋底部有兩枚指環。一枚是純銀的,可以說是戒指。一枚是中間有著橙色點綴的指環。

那枚戒指,靜靜的在那裏。

我知道了,那是屬於我的、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

拉開門,看到金發女子站在外面,她似乎是等了有一會兒了。

「你……怎麽……哭了呢。」她詫異的看著我的臉,想要伸出手。

我呆呆的望著她,容貌、聲音,漸漸的和某個人重合,伸出手撫上自己的臉,才發現自己臉上是冰涼的透明液體。

……果然自己……還是哭了……

她輕輕地幫我擦拭著眼淚,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怎麽辦,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為什麽而哭泣了。

如果……如果這個時候幫我擦眼淚的是另外一個人就好了……但是,我知道永遠……永遠不可能了。

抱著她輕輕抽泣著,然後在昏睡之前聽見她的嘆息。

「這次……你又忘記了什麽呢……老師。」

作者有話要說:她連自己生了孩子都忘記了。這一卷很短,快要終結。當然是以她的死,才發現自己做的事情是毫無意義的。<タユタ>搖曳揺れたこの想いの向かう先を【我沈默的凝視著】なにも言わず仆は眺めているよ【這搖曳著思緒的去向】言葉だけじゃいつも足りないのは【剩下那一直不知道如何表達的】その手を繋ぐ意味を殘しているの【牽著手的意義 】今 想い出が光る前に仆を見て【現在 在過往的回憶發光前看著我】枯れた言葉なら もう言わないでいいよ【枯竭的言語 不說也沒關系】この星は今日も仆をまわすよ【這顆星球今天也在圍繞我轉動】振り落とされないように しがみつくけど【想要不被抖落一樣的緊緊抱住】摑まった先は君の小さな手で【抓緊我的 卻是你那雙小小的手】それを守るそぶりで 握りしめるの【努力地維持著 緊握著我的手】今 想い出が光る前に仆を見て【現在 在過往的回憶發光前看著我】震えたその手だけは 繋いでて【因為緊握而顫抖的手】All of the mystics and existents will make you bring upon.You'll never notice but you're always going toe back for more今 想い出が光る前に仆を見て【現在 在過往的回憶發光前看著我】震えていたのは そう 仆の手のほうだよ 【顫抖著的 沒錯 是我的那只手喔】

☆、Try To Love_37·黑與白

作者有話要說:她死了。宮冢到最後都沒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有沒有變。宮冢還是不是之前的宮冢,這個誰也不知道。本卷結束。手動播放愛しい人へ環抱雙膝獨自忍住淚水不知所措仿佛要輸給不安的夜晚若是註意的話 便會發現有個人願隨時飛奔到身邊不是其他人 那個存在便是你“想要變得堅強” 在願望背後是連綿不斷的挫敗即使受了傷因為身邊有值得信賴的你 才能再度振作起來“謝謝你” 只想向你傳達這件事我心愛的人不斷重覆這句話直到聲嘶力竭向那無可取代的 我心愛的人是否能傳達給你呢?漸漸改變的世界與人們不變的溫暖確實感受到了再度增長了一歲比以前更能體會你的心思縱使變成了大人也不會感到寂寞 我曾是這麽想的但是……現在我才了解一個人是無法生存下去的盡管如此也沒關系吧謝謝你那給予我勇氣 我心愛的人發自內心想贈答於你的言語而現在的我 對於心愛的人又能做些什麽呢漸漸改變的世界與人們不變的聯系想要珍愛著一切“謝謝你”只是想向你傳達這件事 我心愛的人不斷重覆這句話直到聲嘶力竭向那無可取代的 我心愛的人是否能傳達給你呢?謝謝你那給予我勇氣 我心愛的人發自內心想贈答於你的言語而現在的我 對於心愛的人又能做些什麽呢漸漸改變的世界與人們不變的溫暖確實感受到了我心愛的人

Vol.37?黑與白

宮冢每天都會去看她一次。

雖然她對自己說過不用麻煩,但是這個習慣宮冢一直沒有改掉。因為自己總是不能放心,她現在的狀況越來越糟糕,萬一終結的那天來了,她會怎麽辦?

宮冢知道她很痛苦,每次去都可以看到她狠狠把被單攥在手心裏的樣子。抓爛的床單每次都被手下送走,宮冢沒有抱怨,她能為她做的,只有這些小事了。

……突然有些想叫阿綱的廢柴師兄過來了,雖然宮冢知道絕對不可以。

直到有一天,她面色慘白的對宮冢說:「小宮,下次,給我帶一支熒光筆來吧。」宮冢照做。

「這樣做有效嗎?」宮冢這樣問過她。

「應該可以吧。」她蓋上筆蓋,滿意的看著墻上淡黃色的熒光,然後慢慢爬下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墻上是告誡自己的句子。……她寫的很認真。

那個時候宮冢看到的是她的側臉,還是那個溫柔美麗的人,只不過比起從前真的是消瘦了許多。看著她弱不禁風的模樣,宮冢總感覺什麽也說不出來。

她只把病的秘密告訴了宮冢,除了他們兩個,沒人知道這裏。

「不知道……下次……我會忘掉誰呢……」她背過身,聲音有些疲倦。

可不可以……不要忘記……

宮冢在心裏默默的問。她感覺自己都要哭了,她不想看著她這麽辛苦。

因為每次發病都要流很多汗,宮冢就在附近找了家溫泉旅館。每當宮冢帶著她去那裏的時候,她的眼神總是帶著些許好奇和疑惑的。

……也是,這種小事,就算是她,過了不久也會忘的。

>>>

時間長了,宮冢不再是那個宮冢。

她學會了沈默。

也許大多數事都是老師教給她的。但是宮冢始終不明白,為什麽她可以放棄自己去維護一個家族,一個男人。

所以,心中沒有一點對迪諾的好感,真是討厭。

依舊可以說她幼稚吧。宮冢也許還是那個宮冢,永遠是個假小子。所以她唯一的宣洩方式就是去招惹迪諾。她並不想看老師無奈的笑容和令人不解的抉擇。

……不想看到,真是……討厭透了。

老師她……太善良了。

你能做到的,我不可以。

……大概永遠,永遠都是這樣。

>>>

「小宮,下雨了。早點回去吧。」她聽到了外面的雨聲,提醒宮冢。聲音似乎又有些焦急。

宮冢搖頭,剛想說沒關系的時候,話被她截了下來。

「…就聽我這一次,早點回去吧。」

宮冢想了想,也覺得沒有什麽可以反駁的理由,於是起身離開。

那一夜雨下得好大。

宮冢撐著黑色的雨傘走在雨簾中,聽著雨落下的聲音,感覺有些茫然。

她把傘舉高,有雨點飄到她的臉上。最後幹脆把雨傘拿在手中把玩。宮冢不在意,她的頭發濕透了,甚至可以感覺到雨水流進了衣領。脖子感覺到一股寒意。

路邊的街燈光有些昏黃,宮冢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但是那是第一次,如此喜歡淋雨的感覺。

第二天去看她的時候,才發現她坐都坐不起來了。只能夠躺在床上,說不出的單薄。

宮冢感覺那一瞬間血氣上湧,顧不得什麽輩分禮節,她只知道自己真的生氣了。

「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已經這麽嚴重了!」

什麽基裏奧內羅,這些都無所謂!只要是她活著就好!

「我只是……在維護我最後的……尊嚴……」她默默聽著宮冢的訓斥,扭過頭,她卻哭了。

「……你好好休息。」忍住了怒氣,宮冢好想罵她傻。

別說這樣意義不明的話。

我知道你對自己的自尊沒有那麽執著,得不到的東西就得不到,失去的東西就是永遠的失去。這話不是她自己說過的麽?

宮冢走出房間,關上門,她站在那裏楞了許久。

最後她無力的順著門跌坐在地上。

捂著自己的臉沈默了好久好久,卻發現哭不出來了。

宮冢還是那個宮冢,你卻不是那個你了。

宮冢還會那麽幼稚無聊的發脾氣,你卻沈浸在無盡的歲月長河裏。

宮冢還會固執的躲著某個人,你卻再也沒有機會見你最重要的人了。

細數過來,有好多好多地方,我們都不同。

起初感覺你是一個溫柔的大姐姐,甚至覺得你這樣的人很適合做母親。就算自己再怎麽任性,你總是會包容我。……但是現在你為什麽那麽任性?

因為我不是那個我了嗎?

一切都在改變啊……

你現在,就像是個脆弱的小孩。

對不起,對不起。

我無法安慰你,我無法為你分擔什麽,我什麽都沒有辦法幫你做。我能做什麽,我能夠為你做什麽呢?

我什麽……都做不到。

我可以不是家族的BOSS,可以只是一個成績很爛的普通學生,但是那些就能夠改變了嗎?是不是你不要卷入那個黑手黨的漩渦一切都圓滿了?歲月就靜好了?

……我們都回不去了……

但是,我希望是那樣的。

我寧願,是那樣的。

宮冢明白,人和人永遠,都是不同的。

無論是多麽想成為另一個人。

也許,宮冢也不是那個宮冢了。……大概只是自己沒有發現。

>>>

半夜宮冢驚醒了,總感覺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那個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老師。

沒有開車,淩晨了,宮冢是自己一個人沖到郊外的。

猛地拉開房間門,看到的是她睜開眼睛,望著她。

還好。

「怎麽了,小宮?」

「你怎麽……」還記得我呢?

宮冢氣喘籲籲的楞在那兒,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啊,自己的記憶一瞬間全部都湧上來了呢。……真是奇怪。」她笑笑,然後解釋。

……太奇怪了。

「今晚,我在這裏陪你。」宮冢披著外套,坐在她的床邊,看著她睡覺。

她也沒有拒絕,只是靜靜的睡著,平穩的呼吸示意她很好。

這樣……就好。

她還在……一切都好。

宮冢關上燈,把頭埋在床邊,自己真是神經質呢。

「睡吧。」她靜靜說了一句,原來她還沒有睡著啊。

……好困。

>>>

宮冢擡起眼,大概是清晨了。

床上的人還沒有起來,只不過睡姿有些奇怪。

但是她臉上是一副有些自嘲的笑容。

起身坐正,宮冢看到了墻上的那些話。

之前寫的句子熒光淡了不少,只有一行有些不整齊的小字是最近才寫的。宮冢楞住了,她看見了地上滾落的、自己帶去的那支熒光筆。

「嗚啊!!」

無論自己的哭聲是有多麽怪異,聽上去像是野獸的悲鳴。

宮冢呆坐在地上,看著墻上,維持了這個姿勢很久很久。

短短的一句話,在這狹小的空間格外醒目。

為什麽呢,宮冢已經不是那個宮冢,雖然還是很幼稚,但好歹也成長了不少。為什麽不可以繼續看著我,註視著我,陪我走下去?

我們的距離一下子拉開好遠好遠。我不想被你……遠遠拋下啊。

永別了,老師。

但是無論你做什麽,我都不會反對的啊。

所以到最後……請不要說對不起啊。

求你了。

☆、Try To Love_38·半夢半醒

Vol.38·半夢半醒

宮冢從來沒有否認過,那個人對自己的重要。

但也從來沒有承認過。

>>>

[拼死也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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