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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的思念了吧?

所以……一定要加油啊,阿綱。

……原滺,你也要努力。

她和迪諾一起起身離開,心中默默為自己打氣。

離開的時候,γ和尤尼站在基裏奧內羅基地的門口微笑著目送他們離開。

原滺回頭深深地望了尤尼一眼,她很喜歡這個孩子,喜歡她的笑容。

但是……暫時,再見了。

一定會再見面的,一定。

作者有話要說:尤尼在和阿綱見面的時候說她的靈魂已經逃到別的地方去了,所以這一點應該沒有寫錯吧?另外基裏奧內羅的事情應該是解決完了,給自己埋這麽深的伏筆好想死啊。下一次寫單純一些的文好了。又掉收了……新文>>《[綜漫]溫暖色的淺光》[日更]原滺的成分: 王者氣質渾然天成的帝王攻:42.14%脾氣暴躁卻拿白癡攻沒辦法想壓人卻被爆發型小弱攻壓倒的倒黴小弱受:36.38%你是受所以你是受完全沒理由的天然型總受:12.64%癖好言語折磨受的毒舌攻:6.70%生下來就碰到F女的黴運天然受:1.88%以虐為基礎SM為輔助讓人哭泣當樂趣虐心大好虐身無上的鬼畜攻:0.21%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讓迪諾子受吧=v=我漏手賤去測了一下,還真的是。 迪諾的成分: 梨花帶雨受:60.12%你是受所以你是受完全沒理由的天然型總受:19.57%被壓了還吹眉毛瞪眼睛死不承認的別扭受:10.21%王者氣質渾然天成的帝王攻:6.64%以虐為基礎SM為輔助讓人哭泣當樂趣虐心大好虐身無上的鬼畜攻:3.02%拉著倒黴小受當奴隸用的女王攻:0.25%連喘氣都有著誘惑作用的超級誘受:0.18%

☆、Try To Love_31·番外

Vol.31

「嗚,Reborn真是的……現在怎麽回去啊……」帶著微微的哭腔,金發的少年非常沮喪的吸了吸鼻子,然後帶著一絲希冀往周圍的樹林掃視了一眼。

看來……如果真的不能靠自己走出這片叢林的話就只能餓死在這裏了啊……

憑他對Reborn的了解,那個家夥是絕對不會擔心自己的安危的。

可是這樣的試煉,對自己來說還是太難了。

況且,現在看起來好像快要下雨的樣子。灰色的雲朵漸漸在天幕聚集。

少年使勁的皺著眉頭,他才不要死在這種地方,雖然父親讓自己當加百羅涅的BOSS,但是他真的不想當黑手黨啊。

……雖然只是下意識的不想經歷那些腥風血雨而已。

「誒?下雨了嗎?」看著從天而降的雨點,少年下意識的伸出手。

那只手前一陣子還是很白皙柔嫩的,現在那只手依舊是修長而骨節分明的。只是手掌上不但有厚厚的繭,手背上還有各種各樣的傷痕。原本白凈的手上全是淤青和紅印。

可以說是……全新的蛻變嗎。

從天上降落的水滴落在了他的手心,綻起一朵小小的、瞬間即逝的花朵。

雨漸漸的大了,不停地洗刷著周圍的樹幹和青草。

雨幕織連,把所有的景物都遮擋得若隱若現,只知道周圍都是一片碧綠,金色的劉海也濕透,有些黏糊糊的貼在額頭上。

眼睛被順著發絲流下來的雨水沾濕,然後離開眼眶,再順著臉頰流下,勾勒出一條透明的線條。

他看起來像是在哭吧?

……才沒有。

默默反駁,並不是因為Reborn的訓練太辛苦,只是對即將面對的重任的懼怕吧。一切都是跟家族有關,有了家族,為的不再是自己一個人,而是整個加百羅涅。所以,只是這種單純的懼怕罷了。

『嗵』的一聲,少年再也走不動了,他背靠著被雨淋得濕滑的樹幹,靜靜地坐著,感受雨帶來的涼爽。

襯衣已經被雨染成了一片透明,好累,好想睡覺……

只是睡一會兒,一會兒就好。雖然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會醒過來,但是金發少年還是閉上了眼睛,最後映在眼眸深處的是冰冷的雨。

>>>

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第一眼映入眼中的就是米黃色的天花板,光斑映在上面,形成一種斑駁的色彩。

頭很痛,但是額頭上有什麽溫熱的安靜的貼著。

稍稍有些吃力的伸出手去摸,結果觸碰到的是疊得方方正正的白色毛巾。原本還是有些涼的毛巾變得有些溫暖。

金發少年還有些迷糊,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情況。

視線轉移,向下垂眼的一瞬間,他看見了一個腦袋。墨藍色的發絲安靜的垂在後背,那人的臉深深埋在素色的被單裏,看來是跪坐在床邊的,結果不知道怎麽睡著了。

有些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去觸碰那個小小的腦袋,那一小片墨藍色。應該是個女生吧?她的耳朵從兩邊的碎發中間露出來,她的耳朵很漂亮,小小的,有些像精靈的耳朵。有種是白玉的錯覺。

然後慢慢的伸出手,慢慢的,最終觸碰到了那一角墨藍,很柔軟的發質。代價就是不小心打擾了正在午睡的女生。

她是在一瞬間睜開眼睛的,很平靜,完全沒有被人打擾的驚慌。眼睛瞼裂細長,看上去好像很沒神。

「呃,請問這裏是哪裏?」似乎完全可以用窘迫來形容少年了。

女生沒有立刻回答,她平靜的站起來,然後從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遞給少年。

少年見她沒有回答的意思,就沒好意思再追問,他接過了水杯,然後慢慢的喝了一口水。

有淡淡的茶香殘留在唇齒之間。

「這裏是日本。」然後女生端端正正的坐在床邊,緩慢的開口,似乎就是這種性子。

少年坐在床上,反倒有種居高臨下的他完全沒有不禮貌的這種意識,喝完了水,他伸出手想要把杯子遞給女生。

女生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伸出手。

就在身體微微往前傾的時候,少年一下子一頭栽倒在地板上。

「痛。」只來得及呼出這個字,他扭頭,看到的是女生的藍黑色短裙,似乎是制服。

現在這樣看,女生倒像是在做他的膝枕。

……

女生慢慢把他拽起來,兩個人終於回歸正常的交流狀態。

「我的名字是,原滺。」明顯直白的自我介紹,少了日本人的客套。

滺嗎?……很好聽的名字。

「我是迪諾……嗯。」依舊是不知所措,於是就照做了。

然後女生的眼睛就一直盯著自己,清秀的臉上沒有什麽特別煩躁的表情,似乎就是要等他先開口。

「其實,我是因為在進行一個試煉……然後被困在了森林裏,下起了大雨,我想休息的……然後醒來就在原你的家了。對不起,打擾了。」不敢正視她的眼睛,迪諾埋下頭,看見的只有兩個人的腳,在淺綠色的榻榻米上。

「你呆在這裏的話,沒關系的。」她緩慢的開口。

「哈?」面對原滺的從容,迪諾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原滺是個慢性子,性格也很好,把她剛才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

你呆在這裏的話,沒關系的。

迪諾默默點頭,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從意大利來到了日本,但是這些在那個瞬間,都不重要了。心裏,有些溫暖呢。

「你多大了?」不得不說迪諾是一個自來熟,過了不久就能和陌生人如同朋友一般談話了。

「16歲。」

「誒?」迪諾有些吃驚的撓撓頭,女生看上去像是初中生,但是她的表情不像是在說假話。

「加百羅涅,你沒關系嗎?剛才還有點發燒。」原滺伸出手,想要試試迪諾額頭的溫度。

「呃,沒、沒事了!」看著原滺伸出的手臂,迪諾有些驚慌,想要躲開。

結果還是被她一只手按住了後腦勺,腦袋往下傾,另外一只手穩穩當當的觸碰到了他還有些燒的額頭。

迪諾楞楞的看著原滺,她的手是冰涼的,給人的感覺很舒服。

兩個人成對視的狀態。

「多喝一些水就沒事了。已經給你吃了藥。」

「啊……」那個『嗯』還沒有說出口,他的身體周圍就泛起了白色的煙霧。

煙霧漸漸遮住了他的視線,看不清楚,原滺到底是什麽表情。

「你要走了嗎。」只是聽見,這麽簡單的話。

言語中似乎有些失望和不甘心,但是已經聽不清楚。

>>>

再一次看清楚眼前的一切時,回到了那片熟悉的森林。

自己站在森林的盡頭,不遠就可以看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嬰兒站在一塊巖石上。

「沒想到你竟然走出來了啊,迪諾。那可是著名的漩渦之森哦。」嬰兒默默拉低了帽檐,嘴角彎起一個弧度。

他應該墜入死亡的漩渦才對。

迪諾嘆了口氣,然後擡起頭,看見的是七彩的光線,是彩虹吧。

「吶,Reborn。」他忽然叫出嬰兒的名字,雖然依舊看著那片天空。

「嗯?」

「如果那是死亡漩渦的話,也應該算是一個美妙的死法了,——至少對於我來說。」

那個嬰兒只是不屑的輕哼了一聲。

>>>

這裏是日本。

我的名字是,原滺。

你呆在這裏的話,沒關系的。

………………

……………………

你要走了嗎。

要離開了嗎。

明明應該是疑問句才對啊,笨蛋。

只是這一切,不管是不是存在的回憶,一切,都散落於天外。消逝於虹光的盡頭。

作者有話要說:閱讀的時候請謹記,平行世界設定,與正文劇情無關。[P.S:JJ老河蟹我的符號,所以看到許多字連在一起請告訴我OJZ,阿滺那個時候失去悠不久,性格有些奇怪是當然的。=3=]手動播放————————————————————————歌詞大意:現在 無論如何請你不要回頭在夕陽中搖曳的風 近在咫尺一直 凝視著你喜歡你好喜歡你即使這是無法實現的愛即使會受傷無論多少次 我都想傳達給你好想告訴你

☆、Try To Love_32

Vol.32

看似一切都解決了,但是依舊存在著不確定性。

如果十年前的阿綱沒有打敗白蘭的話,一切都只能是泡影了。

>>>

「好了,迪諾,現在應該沒什麽事情了。塞爾怎麽辦?」原滺伸出手把有些淩亂的發絲理了一下,開始考慮自己兒子的事情。雖然說跟在宮冢身邊很安全,但是連原因都不知道就跟自己的友人走了,怎麽想都不大正常。

再說塞爾那種性格,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最近加百羅涅也沒有事,那我們什麽時候準備好去日本吧。」

迪諾在回去的路上沒有再牽她的手了,他把手揣在外套口袋裏。

別過頭,他給她一個幹凈的笑容。

「這樣啊……那你的意思是塞爾在日本?」絕對不是單純的去旅行而已,迪諾這麽說肯定有原因。

迪諾擡起頭,微微瞇起眼睛,有些受不了流瀉的陽光,刺眼的亮度已經令他無法正視太陽。稍稍眨眨眼,他重新低下頭,然後帶著一種非常奇怪的笑容慢慢開口。

「啊,塞爾確實是在日本。」

這個笑容,應該可以說是介於興奮與惱怒之間的。

原滺第一次看見迪諾這種表情,微微張口,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迪諾再一次開口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還可能在彭格列的基地呢。」

原滺不語,終於要見到了嗎當年的那些孩子,現在彭格列的BOSS和各位守護者們。

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被遺忘了呢。

最終,她嘆了一口氣,有一種認命的意味。

「嘛,迪諾,無論怎麽樣,請陪著我。」

迪諾的表情她看不清楚,只是知道,他在那一刻笑了一下。

「嗯,好。」

>>>

雖說迪諾並沒有說什麽時候去日本,但是真正站在熟悉的土地上時,原滺才知道他是多麽著急。

迪諾就帶著那種奇怪的笑帶著她走進一個廢棄的工廠,原滺記得那是以前並盛的第五工廠。

現在這裏是彭格列分部的入口之一,迪諾這麽解釋。

原滺不得不感嘆黑手黨基地的入口都很隱秘,不僅是基裏奧內羅的雜貨間,還是彭格列的工廠……

「阿滺你先進去吧,我去找宮冢。」那個混蛋,迪諾笑著讓原滺進彭格列的基地。

原滺很擔心的看著迪諾,……無論怎麽看,這個表情都好像是要找人打一架的樣子呀。

<<<

看著原滺走進了工廠之後,迪諾才轉過身,他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個類似於手機一樣的機器,看著上面不停閃動的紅色小點。

……果然還是該慶幸在那家夥身上安裝了追蹤器嗎?

宮冢那家夥他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如果不是阿滺一直護著她迪諾想估計自己已經把她打到殘廢了。咳,不對自己怎麽會抱有這種想法= =||。

沿著並盛中學的路再走到以前參加新年比賽的地方,迪諾看著那熟悉的草地,原來已經過了十年吶。其實第一次正式和阿滺接觸其實也是在這個時候吧。

追蹤器上的紅點顯示的也是這裏。宮冢在這種地方做什麽?

「啊勒?你怎麽會在這裏啊阿綱的廢材師兄?」

聽到這個稱呼,想要揍宮冢一頓的念頭又冒了上來。

迪諾又氣又好笑的看著全身濕透的金發女子從水裏爬到岸上。

「其實我是因為我的兒子被人接走才來的。」迪諾笑得很溫和,宮冢盯著他,忽然感覺到有點冷,這笑容和老師……生氣的時候……好相似。

「什麽啊……塞爾那家夥!你的混蛋兒子!!」見到迪諾那個溫和的笑容而變得冷靜些的宮冢在下一刻立即炸毛。「就算是老師的兒子我也不要原諒我要殺了他!」

宮冢咬牙切齒的吐出這麽句話。

「哈?」雖然知道自己兒子一向是以吐糟宮冢為樂,但是見宮冢這麽生氣還是第一次,迪諾表示很疑惑。

「居然敢做出把長輩踢到水裏的事!老師怎麽會生出那種混蛋!」

噗……不愧是我兒子!XD

另一方面迪諾暗暗的在心裏比了個大拇指。

忽然他想到了什麽似的,從身上摸出一個匣子。

「餵你要幹什麽啊!」

迪諾調整了下面部表情,然後嚴肅的開口——

「我想我們不用多說什麽了,宮冢。開匣!交給你了,Scuderia。」

帶著大空火焰的天馬從匣子裏飛出,徑直襲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宮冢。

「餵餵餵!」

——作為是拐帶自己兒子的小小懲罰吧?迪諾笑著在岸上看著宮冢再一次被斯庫迪利亞撞進水裏。

「老師快救救我TAT」某人發出了悲慘的叫聲。

……真是可惜吶阿滺估計已經見到綱了。宮冢你好好和斯庫利迪亞玩玩吧。畢竟你們好久沒交流感情了。=v=

>>>

「老師嗎?」

走在黑暗的盡頭,那個溫柔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原滺真的有那麽一瞬間以為是錯覺。

「啊,綱嗎?」黑暗之中她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憑著那輪廓,還是能夠看出是那個溫柔的孩子。

「嗯,老師要找塞爾的話,他就在基地裏喲。」

到達了出口,清楚看見沢田綱吉的臉的時候,原滺有點奇怪的感覺。

……果然還是多了幾分氣勢呢。

「媽媽。」走進基地的第一刻,金色的小團子就撲到了原滺的身上緊緊抱住她。

「塞爾在日本玩得開心嗎?」騰出一只手撫摸著塞爾金色的發絲,原滺笑著問。

「嗯!」擡起頭,塞爾很肯定的回答。

「和宮阿姨玩相撲很好玩呢!」

「只要塞爾玩得開心就好喲。」原滺看著兒子一臉開心也笑得很燦爛。

嘛嘛,沢田也在旁邊笑著,只是隱隱對宮冢有些憐憫。

「吶,綱,你現在是個。很成功的BOSS了呢。」放下塞爾,原滺收起了笑容,背對著沢田,感嘆著。

「誒?」下意識的嘴裏吐出疑問的詞匯,沢田綱吉不知道原滺為什麽要這麽說。

「因為,我在綱的身上看到了以前,所沒有看到的東西。……大概就是這樣吧。」原滺是這麽解釋的。

她這個時候才轉過身,面對沢田,她沒有笑,但是眼中是深深的笑意。

——「我想,也許我沒有資格說這些,但是如何發展是要靠綱你自己了。況且,我明天就要走了。」

沢田綱吉沒有感到興奮,只是忽然想叫她的名字,讓她不要走。

然後他搖了搖頭,自己在想什麽呢。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第二卷就完結了,然後第三卷就差不多可以結婚了啊哈哈我期待好久了。不過十年後的那些就當做是番外送給大家吧,有很多想寫的番外。

☆、Try To Love_33

Vol,33

「早上好啊,小宮。」原滺在第二天早上見到了宮冢,不知道為何,她就是不肯進基地來,而且黑眼圈很重,似乎沒怎麽休息好。

「啊……老師早上好……」這是一邊有氣無力的打著哈欠卻又努力打起精神的宮冢。

「怎麽了?看上去沒睡好呢。」有些擔心的揉了揉宮冢金色的發絲,原滺不知道一向精神抖擻的宮冢到底是怎麽了。

「這個的話,估計就要問你家那位了,老師QAQ」一邊說著,宮冢很難過的甩出幾滴淚花。

綱的那個廢柴師兄竟然敢這麽對她,哼,讓老師教訓你。

「誒?迪諾你做什麽了?」果不出宮冢所料,原滺立馬轉過頭去詢問迪諾。

被點名的迪諾看著自家妻子溫柔的笑容,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總不能說是因為對某只「拐賣」自己兒子而懷恨在心雲雲……?= =

「嗯!因為昨天宮阿姨和塞爾玩相撲很累沒有休息好呢!」剛吃完早餐的塞爾瓦托從基地內走出,帶著很純良的笑容。

原滺點頭,表示明白了。

宮冢淚流滿面,看著加百羅涅家一大一小聯合起來欺負自己,她才不承認她完敗了嗷!TAT不過現在老師在場,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去蹂躪他OJZ

「小宮,陪我去買東西好不好」離開的時間是下午五點整,剩餘的這幾個小時原滺並不想白白浪費。

「嗯,好。」宮冢點頭,挽起原滺的手往外走,還回過頭狠狠瞪了一眼迪諾。

原滺看著宮冢有些孩子氣的表現只是哈哈的笑了幾聲。

嘛,其實這樣也挺有趣的。

>>>

「小宮,你不進基地來……是不是有不想見的人在裏面呢。」似乎是無意之間提起的話題,原滺的嘴角帶著誰也看不到的笑意。

宮冢卻真的像是被一道雷擊中一樣停下了腳步。

因為被宮冢挽著手,原滺也不得不停了下來。

她歪歪頭,看了看表情有些不對的宮冢:「啊啦?難道被我?說?中?了?」

「老師你別開玩笑了!那種家夥我怎麽可能……!!」宮冢終於明白了原滺只是在逗她,但是被戲弄的感覺可不好受,立刻吼了起來。

「暴?露?了?喲。」然後原滺的臉對著宮冢的臉,靠近,再靠近……

盯——

宮冢看懂了,意思是:坦白從寬。

TAT!

宮冢決定選擇沈默。於是兩個人繼續逛街,只不過總感覺原滺有意無意的瞟向自己,心裏有點發毛。

「小宮我們去玩那個吧=v=」——路過百貨商店樓下,原滺指了指那個投幣測緣分的機器。

「啊哈……?」貌似很多人誒。宮冢看了一眼,雖然自己也很感興趣……

「請問兩位是一起的嗎?」就在這個時候,少女脆生生的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橘黃色的短袖,墨綠色的頭發,好像是這裏的職員呢……是暑假打工的嗎?一邊猜測著,原滺一邊回答:「是的。」

「那麽請到這邊來~」少女歡快的語調還讓兩個人找不著北。

直到被推進情侶單間的時候兩個人才反應過來。

「啊餵餵餵這是怎麽回事啊!!OAO」宮冢看著那個測試愛情緣分的機器……

默……

難道自己的長相真的很像男生?= =

「這個是按照星座測試的嗎?我是巨蟹座誒,小宮你呢?」原滺很歡樂的在男方那裏按下了巨蟹的按鈕。

「天、天蠍……」有些僵硬的吐出自己的星座。

然後原滺笑瞇瞇的在女方那裏按下了天蠍。

投幣。

宮冢不明白……這樣的星座搭配會是怎樣的結果。

話說她記得當年小春的測試是說老師的巨蟹座和綱的廢柴師兄的水瓶座很不般配呢。……她光知道這一點就夠高興了,真的。

原滺把從機器裏慢慢吐出來的紙捏在手心,然後放在宮冢的外套口袋裏。

「老師,結果是什麽啊?」宮冢當然是好奇的。

「這個……你回去再看好不好?對了,小宮你知道哪裏有花店嗎?」

「嗯……知道啊。」

想要送給他的那份禮物,希望沒有遲。

>>>

「抱歉小宮……因為我才讓你淋雨……」非常抱歉的把披在身上的黑色外套往宮冢頭上拉了拉。

她們在街上走了一會兒就開始下起了雨,因為兩個人都沒有帶傘,所以現在只能夠在路邊躲一下雨。

外套是宮冢的,她看見雨越下越大,便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希望能夠替原滺擋一下雨。

「嘛嘛,我身體好著呢,老師你倒是要註意下自己的身體。」我不想看見……你虛弱的樣子,就像那個時候。後面半句自然是沒有說出口的,宮冢希望,這句話永遠也不要讓原滺知道。

「雖然你這麽說……但是,還是抱歉呢。」有些不好意思的縮了縮,現在她們兩個的姿勢很奇怪。宮冢站在臺階下面,她站在臺階上面拉著外套。

無論怎麽看這個類似於環抱的姿勢對於她們來說都是很詭異……的。

「我不希望你這麽說。」沈默半晌,宮冢垂下頭,聲音有些沙啞。

原滺楞楞的看著她。

「我這樣是不是以老師身份占得的便宜呢?」開玩笑似的語氣。

「餵餵!這不算吧!」宮冢有些惱怒,但是又不敢隨意扭動身子,怕雨水淋到。

其實,也算是吧……?

>>>

「喲,天晴了。」

雨後的陽光說不上是柔和,也許是許久沒有暴露在人們面前,顯得有些熱烈。

原滺伸出手,在眼前擋了擋,然後對宮冢道。

宮冢無力的給她一個無奈的眼神。

真是的,明明說好是讓原滺不淋雨的,最後卻變成了原滺拿著外套給她擋雨,自己頭發變得濕漉漉的。

「小宮,陽光很好哦。」似乎是完全無視掉了宮冢的無力,原滺微微俯□子,卻沒有觸碰到宮冢,因為她的頭發上還有水珠。

「這麽大的太陽,真是煩死了……」宮冢扭過頭去看她,不想正視刺眼的陽光。

原滺把一直握在手中的那朵花兒輕輕放在臺階上,然後把自己的短袖外套給宮冢穿上,自己穿著黑色的棉質長裙,笑得柔和。

「有什麽嘛,我最喜歡陽光了。」

宮冢覺得自己沒有理由反駁,便任由原滺繼續她的動作。

她坐在臺階上,望著街上的景色,人們把傘收了起來,除了地上的積水,再也沒有了之前那場雨的痕跡。

視線微微轉移,看到了左邊臺階上的紅點,再近一些,就看清楚了小小的波浪狀線條。

是什麽花宮冢叫不出名字。

只是那種紅色,很溫暖,她就記得這些。

>>>

羅馬裏奧打開基地的大門的時候,看到的是原滺的臉。

濕漉漉的發絲緊緊貼在額頭上,閃耀著別樣的光彩。

「夫、夫人?」有些驚訝,他不知道原滺怎麽會是這個樣子,跟之前的那場雨有關嗎?

「拜托了,羅馬裏奧先生,一定要送給他。看樣子,我似乎是沒有時間親手送給他了。」使勁的喘氣,原滺把花塞進了羅馬裏奧的手裏,看樣子她是跑過來的。

「這、這個……」羅馬裏奧想要問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的時候,看見的只有原滺跑遠的背影,以及蕩起的,黑色裙邊。

對不起,本來是想親手送給你的禮物。

千言萬語,勝似那一句吧。

原滺頭也不回的奔跑起來,對著金發女子站著的方向。

再見,我走了。

>>>

迪諾回到加百羅涅的日本分部的時候,已經六點了。

……果然還是回來遲了嗎?

如果那個家族沒有突然出事的話……肯定,就能趕得上,見她最後一面吧。家族和愛情,對於他來說,始終是前者更加重要。

他對十年後的她說過——

如果你因為我的家族犧牲了的話,我只能說抱歉。

她沒有過多的驚訝和不甘,她說,我知道。

黃昏的陽光把所有的景象都染淡了顏色,他回到房間,那個向陽的窗臺上有一個小小的、搖曳的紅點。

陽光是柔和的,帶著些許暗淡。

他走近一看,那是一朵紅色的風信子。風信子原本是在初春開花,初夏枯萎的。現在已經是五月中旬,很難再看到風信子。

……沒想到竟然會看到。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麽,卻又無力的垂下。

眼中是一片苦澀,嘴角卻是溫柔的笑。

是她送的禮物吧……

「感謝你,你的愛充滿我心中,你的誠意我領受。」

是想告訴他這些嗎……這種有心的事,也只有她才做得出來。

>>>

送走原滺後,宮冢走在大街上,有些迫不及待的打開那張紙條。

「他有時侯溫柔體貼,有時冷漠,有時仁慈善良,有時嚴苛得不近人情。但是,只要他是個巨蟹座的男子,他必定有一顆溫柔而敏感的心。他的多變,並不是個性如此,而是他的情緒太容易受外界事物的影響,想要真的了解他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跟敏感而且情緒化的巨蟹座男人相處,溫柔的對他是唯一的方式。』

密密麻麻的小字她已經無心去看,唯一關註的就是那句特意加粗的了的句子。

其實……不管是巨蟹座的男人還是女人,都是這樣的吧。老師總是把一切藏在心裏,即使是悲傷也好、痛苦也好。

也許老師只是把這個測試當做是游戲而已。

但是她……似乎有些明白迪諾為什麽那樣對待老師了。

雖然有些不願意承認,但他們確實是幸福的不是麽。

……在那有限的時間裏。

作者有話要說:愛情是夾雜著淚水和笑容的。……大概?————————————————————加了些字數,刻畫了一些細節……看起來算自然吧(?)[2011年1月30日15:41:24

☆、Try To Love_34

作者有話要說:以前那個十年所發生的事。

Vol.34

原滺不是不知道,這種行為簡直屬於自殺。

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指環,只是看到橙色的光芒在反射,雖然說不上是耀眼,但是那光芒是不可掩蓋的。

……就讓我能夠幫一次忙吧,就算是,死了……也好。

「謝謝你了,γ。」她微微笑著,對淡金色發絲的男人道。

被稱作γ的男人神色覆雜,沒有多說什麽,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原滺看了看γ懷中的女孩,然後離去。

一開始,大概就是那麽想的。原滺才會代替尤尼繼承瑪雷指環。雖然她們之間有血緣,但是她知道自己是在勉強,總會有終結的一天。

就算沒有終結,對她來說,就是永遠的終結了吧。

>>>

「這怎麽行?!滺姐姐,這種事情我絕對不允許!把指環還給我!」尤尼第一次這麽激動的站起來,辦公桌被她拍得很響。那杯溫熱的咖啡濺了一些出來,褐色的斑點在桌面上微微突出。

原滺沒有說話,她只是拿著那枚指環,指環上,赫然是大空的顏色。

「那麽,瑪雷指環,就由我收下了。」

尤尼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原滺,記憶裏的原滺一向是溫柔可親的,甚至那種帶著溫柔氣息的記憶,都是柔和的顏色。

但是現在,那個面無表情的用食指把玩著瑪雷指環的人又是誰?

不對,自己看到的未來明明就是自己犧牲掉,換取永久的和平。

……現在滺姐姐突然做這個是想幹什麽?這一切會使未來改變嗎?這也不應該啊,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自己看到的未來,不就是完全錯誤的嗎?

這不可能!

「不要戴!」尤尼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來阻止原滺,但是原滺的表情很奇怪。

……可以用可怕來形容了。 現在瑪雷指環正是決定繼承人的時候,沒想到自己剛從母親那裏得來就被原滺從半路截了下來。

原滺忽然哼了一聲,算是意義不明的冷笑吧。

她有些玩味的笑笑,然後輕輕的把指環戴在手指上。

尤尼的臉上已經是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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