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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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張離開的時候，樓下十分嘈雜。
想想也是，孫軒去樓下曝光自己的罪行，他邀請的這些富二代也都是囂張的性子，他們自然不會為孫軒包庇，都是看熱鬧的心態。
警察到的也快，陳竹跟他們交接了一下。
馬尾少女被陳竹帶走了，她雖然也是被隱瞞的，但因為剛剛也是要幫助孫軒，自然要被帶回去了解情況。
不過在陳竹把方張送回去的時候。
陳竹還是將糾結了半天的疑惑問了出來。
“你說，如果楚泠泠回到過去，那現在她的死亡還存在嗎？還是說是平行時空。”
方張想到了周歲歲和周平安，周歲歲死亡的時候，周平安也存在。
所以這種問題……
她堅定的看著陳竹:“這種時間駁論，就不要浪費腦細胞去想了。”
這是天道的事。
人吶，要對自己好些。
陳竹又糾結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你說的對。”
他將方張送到塵世娛樂，就帶著馬尾少女離開了。
孫軒的自曝行為，被幾個富二代錄下來，發到了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但過了沒幾天，就消失在了網絡洪流之中。
但塵世娛樂遭遇了難題。
被方張打包搬磚的兩人一鬼早就回來，冷水回來就風風火火的開會，來討論如何面對這一次的問題。
而這一次作為輿論事件的主角，方張身上不見慌張。
塵世娛樂是個娛樂公司，作為大股東之一的方張與冷水不一樣，她從未出現在大眾面前。
但就在早上，圈子裏一位頂流歌手，在微博裏指責，塵世娛樂某位見不得人的股東多次針對他認識的一位姐姐，讓那位我姐姐神傷不已。
這位頂流歌手名叫霍控，入圈幾個月十分高調，但也十分有才華，也非常有顏。
如果是別人，或許有人會覺得他無錘掛人。但霍控是誰，家世一流，隱隱傳出有紅色背景。
出道開始持續巔峰，懟的人從來沒懟錯。
這麽看來的確是那位塵世股東的錯。
他的粉絲大多是十幾到三十幾歲的男女，噴起人來戰力十足。
一開始他們都以為霍控說的是冷水，但霍控親自翻牌說是另一個女人。
粉絲扒起人來十分迅速，很快扒出了方張。
事情發酵很快，如果只是這樣還好。
公司商務經理滿臉愁雲:“老大，幾家公司跟我們透漏有人施壓了，不準與我們合作。”
而且看樣子還會越來越多。
公關部經理咬了咬牙:“所以到底怎麽回事。方老大……您是不是……”
得罪人了。
這話他沒好意思說出口，塵世娛樂最開始一個小破公司發展到如今的地步，公司創始幾人功不可沒。
但如今這情況，還不知道要面對什麽，是談舊交情的時候嗎。
冷水拿文件拍了拍桌子:“霍控說的全部是假的，更何況他有證據嗎。”
沒有。
但是霍控本人就是證據。
“發律師函，律師函沒用就報警。”冷水冷笑:“管他天王老子，沒證據就往我們身上潑臟水。”
底下一排經理都擔憂的看了看。
冷水滿場掃視:“一律後果由我承擔，我已經一無所有一次，也不怕再一無所有，你們放心，如果出了什麽事，也不連累你們。”
冷水話都放在這了，他們自然相信他的人品，都應了聲散去了。
“其實我有一個方法。”方張說道。
冷水看著她。
“把我持有的股份轉移給你。”方張說的平靜。
冷水卻抽了一口氣，不是被驚的，而是被氣的。
他朝方張大聲說道:“轉移什麽轉移，你死要錢怎麽突然這麽大方了。再說我們錯了嗎，我們沒錯！是霍控那人眼瞎心盲！”
冷水十分激動。
方張起身拍了拍他:“淡定一些，你這樣子可不是一個成熟的公司決策者。”
冷水很淡定，他認真的看著方張:“我不會同意的。”
他抿了抿唇:“方張，我總得為你做些什麽。”
“不能所有事都是你一個人承擔。”
方張沒再提，冷水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麽想。他知道方張這人堅定的很。
方張將視線移到了熒幕上。
“小霍啊，我真的是欠了你們姓霍的。”
雖然其他人看不到霍岑，但冷水和方張是可以看到的。
霍岑一挑眉。
“命運之子？”
他從方張口中聽過所謂的命運之子，他腦子本來就好使，稍微分析一下就察覺了這個可能。
方張點了點頭。
“這什麽命運之子，凈會找麻煩。”冷水也有些驚訝，但他還是陰陽怪氣的嘲諷了一下。
他的電話又響了。
塵世娛樂發展到現在不只他們幾個人是股東，後來多多少少加入了一些小股東。
都對塵世娛樂目前的遭遇感到擔憂。
作為明面上的主事人，冷水自然要對付他們。
冷水深吸了幾口氣，去一邊接電話了。
霍岑和方張看了他一會兒，又看向熒幕。
“他口中的姐姐是殷澄？”
“大概吧。”
方張隨意的找了個位子坐了下去，姿態懶散。
霍岑看著她:“你想怎麽做。”
她現在不是一無所有了，要顧慮的事情很多。
方張瞇著眼沒說話。
恰巧這時候會議室的門被敲響，方張看過去，前臺小姐姐看到她笑了一下。
“方方姐，有一位客人找你，是一個小姑娘。”
找方張的小姑娘是誰？
方張看到那個坐立不安，又紮著高挑馬尾的背影就知道了。
之前被陳竹帶走的馬尾少女。
方張走到她面前坐下，看到她出現，對方窘迫著一張臉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對不起，誤會了您！”
聲音之大，讓大廳的前臺又看向了這邊。
“坐著說吧。”接待區的桌子上有零食，方張將零食盤推給了她。
“我……我叫方娜娜，謝謝。”方娜娜介紹了一下自己，看著被推過來的零食道了聲謝。
還沒等方張說什麽，她像是自我反省一樣開始說了一堆。
具體總結為自己之前受了蒙蔽，差點犯下大錯，這錯對她這種修行之人的因果是無法逆轉的，但她也不想將所有過錯推到他人身上，主要還是自己學藝不精。
“……果然”她有些低落:“師父說我雖然資質不錯，但人粗心大意，我還嫌他羅裏吧嗦的像個老頭……不對，他已經是老頭了。”
方張面無表情的嚼著奶糖，怎麽，她是什麽學校的知心大姐姐嗎？
方娜娜看向方張:“總之，對不起，我會為你做牛做馬償還我的錯誤的。”
她沒控制自己的聲音，惹的前臺又看了過來。
方張表情扭曲:“不，不必了。況且，雇傭未成年，我可不想違法。”
“您放心，我今年十八周歲了！”
方張:不是這個問題好吧。
方張嘆了口氣:“做牛做馬倒不必了，這人，你認識嗎。”
方張將手機遞了過去。
方娜娜接過一看，貓眼睜大:“是他！白貓！”
？
方張腦袋緩緩冒起一個問號，什麽貓？她不是給她看的霍控的照片嗎？
難道是誤觸了？
方娜娜說完發覺自己說錯了，這名字是她起的外號，她將手機遞給方張。
“我認識的，是霍控。”
方張拿回手機看了眼屏幕，上面就是霍控的照片。
她選擇忘記白貓這個詞。
“方便說說嗎。”她搖了搖手機。
方娜娜點了點頭。
方娜娜認識殷澄的時候，恰巧是霍控捧著花對殷澄獻殷勤的時候。
22歲的頂流歌手十分喜歡溫柔的殷澄姐姐，他不羈慣了，從不隱藏自己的心思，追人追的明目張膽。
方娜娜確實天資過人，她雖然看不到清晰的命格，但卻能看到運勢。
霍控是一個運勢極好的人，但方娜娜也能看出來他的運勢隱藏著一絲不確定之處。
霍控是一個占有欲有點強的人。
殷澄身邊不乏一些青年才俊，她自己本身也能力過人，所以霍控十分吃醋。
後來方娜娜認識了殷澄，她畢竟是女孩子，可以和殷澄貼貼，自然也受了霍控不少白眼和陰陽怪氣。
他們兩個經常遇到的情況很多。
方娜娜剛從小地方來上大學，因為殷澄的溫柔體貼，再加上殷澄周身隱隱發出的功德金光，她自然相信殷澄是個大好人。
後來，殷澄臉上的愁容多了。
她和霍控自然想知道是為什麽。
殷澄一開始並沒有透露，但還是霍控查到一些線索，跑去問殷澄。
她和霍控才知道，原來方張一直給殷澄帶來困擾。
“當……當然，這可能都是假的。”方娜娜手忙腳亂的解釋，然後有些失落:“不是可能，是確實。”
方娜娜被陳竹帶走後，知道了一些事情。
她其實很聰明，回想了最初和殷澄的相遇，以及後來的事。
她察覺到，殷澄刻意接近了自己。
但她不明白為什麽她接近自己讓她對付方張，明明她也十分厲害。
方張聽完方娜娜說的也明白了，早在察覺到霍控是命運之子，然後他一副對他深惡痛絕的樣子，她就有些熟悉了。
這不就跟方娜娜之前以為她是個邪惡的大壞蛋差不多。
方張之前的打工生涯，認識的人很多，為了生活，她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唯一得罪的，就是原來公司那個經理以及他的小情人。
但他倆一個還在局子，一個已經不知道在哪了。
能跟霍控打上關系嗎？
不能。
再看看霍控說的他那姐姐一直受到困擾。
這睜眼瞎扣鍋的樣子，方張只想到殷澄了。
“對了，你既然是玄門中人，看到孫軒的時候沒察覺異常嗎？”方張問道:“畢竟他殺了人。”
即使他是只是他人殺人，但這一切依舊會算在他身上。
在他們這些人眼中，是可以看到他身上的煞氣的。
方娜娜搖了搖頭:“雖然孫軒這個人重女色，但當時我沒看出他身上的殺孽之氣。”
那看樣子就是被殷澄用什麽方法遮住了。
只不過方張是知道他殺了楚泠泠，所以並沒有查看。
“好了，感謝你的告知。”方張道。
“好好上大學，不要再摻和進來。”
方娜娜有些激動:“不，我必須幫助您，償還我的過錯。”
方張笑了一下:“好好上學就是對我的幫助了。”
至少讓殷澄不再接觸這位命運之子。
方娜娜沈默，她想了片刻擡起頭:“既然您問我霍控的事，那一定是霍控做了什麽？您放心，我會去找他的。”
“您不必擔心，霍控是個很菜的普通人他對我做不了什麽。您不讓我再接觸殷澄姐……她，一定有原因，我會避開的！”
說完，沒等方張拒絕，方娜娜站起來朝方張鞠躬，然後跑走了。
方張:……
07在方張耳邊說道:“真是活力。”
方張點了點頭。
07問方張:“怎麽辦主人，萬一她再遇到殷澄……”
“到時候，只能再九一次了，我習慣了。”
方張眼裏流光閃過，她看向方娜娜跑走的背影，半空中金色的命格比較牢固，沒出現什麽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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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看看能不能再寫一章，如果能會註明一下。
不一定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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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尾少女被陳竹帶走了，她雖然也是被隱瞞的，但因為剛剛也是要幫助孫軒，自然要被帶回去了解情況。
不過在陳竹把方張送回去的時候。
陳竹還是將糾結了半天的疑惑問了出來。
“你說，如果楚泠泠回到過去，那現在她的死亡還存在嗎？還是說是平行時空。”
方張想到了周歲歲和周平安，周歲歲死亡的時候，周平安也存在。
所以這種問題……
她堅定的看著陳竹:“這種時間駁論，就不要浪費腦細胞去想了。”
這是天道的事。
人吶，要對自己好些。
陳竹又糾結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你說的對。”
他將方張送到塵世娛樂，就帶著馬尾少女離開了。
孫軒的自曝行為，被幾個富二代錄下來，發到了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但過了沒幾天，就消失在了網絡洪流之中。
但塵世娛樂遭遇了難題。
被方張打包搬磚的兩人一鬼早就回來，冷水回來就風風火火的開會，來討論如何面對這一次的問題。
而這一次作為輿論事件的主角，方張身上不見慌張。
塵世娛樂是個娛樂公司，作為大股東之一的方張與冷水不一樣，她從未出現在大眾面前。
但就在早上，圈子裏一位頂流歌手，在微博裏指責，塵世娛樂某位見不得人的股東多次針對他認識的一位姐姐，讓那位我姐姐神傷不已。
這位頂流歌手名叫霍控，入圈幾個月十分高調，但也十分有才華，也非常有顏。
如果是別人，或許有人會覺得他無錘掛人。但霍控是誰，家世一流，隱隱傳出有紅色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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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看來的確是那位塵世股東的錯。
他的粉絲大多是十幾到三十幾歲的男女，噴起人來戰力十足。
一開始他們都以為霍控說的是冷水，但霍控親自翻牌說是另一個女人。
粉絲扒起人來十分迅速，很快扒出了方張。
事情發酵很快，如果只是這樣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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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樣子還會越來越多。
公關部經理咬了咬牙:“所以到底怎麽回事。方老大……您是不是……”
得罪人了。
這話他沒好意思說出口，塵世娛樂最開始一個小破公司發展到如今的地步，公司創始幾人功不可沒。
但如今這情況，還不知道要面對什麽，是談舊交情的時候嗎。
冷水拿文件拍了拍桌子:“霍控說的全部是假的，更何況他有證據嗎。”
沒有。
但是霍控本人就是證據。
“發律師函，律師函沒用就報警。”冷水冷笑:“管他天王老子，沒證據就往我們身上潑臟水。”
底下一排經理都擔憂的看了看。
冷水滿場掃視:“一律後果由我承擔，我已經一無所有一次，也不怕再一無所有，你們放心，如果出了什麽事，也不連累你們。”
冷水話都放在這了，他們自然相信他的人品，都應了聲散去了。
“其實我有一個方法。”方張說道。
冷水看著她。
“把我持有的股份轉移給你。”方張說的平靜。
冷水卻抽了一口氣，不是被驚的，而是被氣的。
他朝方張大聲說道:“轉移什麽轉移，你死要錢怎麽突然這麽大方了。再說我們錯了嗎，我們沒錯！是霍控那人眼瞎心盲！”
冷水十分激動。
方張起身拍了拍他:“淡定一些，你這樣子可不是一個成熟的公司決策者。”
冷水很淡定，他認真的看著方張:“我不會同意的。”
他抿了抿唇:“方張，我總得為你做些什麽。”
“不能所有事都是你一個人承擔。”
方張沒再提，冷水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麽想。他知道方張這人堅定的很。
方張將視線移到了熒幕上。
“小霍啊，我真的是欠了你們姓霍的。”
雖然其他人看不到霍岑，但冷水和方張是可以看到的。
霍岑一挑眉。
“命運之子？”
他從方張口中聽過所謂的命運之子，他腦子本來就好使，稍微分析一下就察覺了這個可能。
方張點了點頭。
“這什麽命運之子，凈會找麻煩。”冷水也有些驚訝，但他還是陰陽怪氣的嘲諷了一下。
他的電話又響了。
塵世娛樂發展到現在不只他們幾個人是股東，後來多多少少加入了一些小股東。
都對塵世娛樂目前的遭遇感到擔憂。
作為明面上的主事人，冷水自然要對付他們。
冷水深吸了幾口氣，去一邊接電話了。
霍岑和方張看了他一會兒，又看向熒幕。
“他口中的姐姐是殷澄？”
“大概吧。”
方張隨意的找了個位子坐了下去，姿態懶散。
霍岑看著她:“你想怎麽做。”
她現在不是一無所有了，要顧慮的事情很多。
方張瞇著眼沒說話。
恰巧這時候會議室的門被敲響，方張看過去，前臺小姐姐看到她笑了一下。
“方方姐，有一位客人找你，是一個小姑娘。”
找方張的小姑娘是誰？
方張看到那個坐立不安，又紮著高挑馬尾的背影就知道了。
之前被陳竹帶走的馬尾少女。
方張走到她面前坐下，看到她出現，對方窘迫著一張臉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對不起，誤會了您！”
聲音之大，讓大廳的前臺又看向了這邊。
“坐著說吧。”接待區的桌子上有零食，方張將零食盤推給了她。
“我……我叫方娜娜，謝謝。”方娜娜介紹了一下自己，看著被推過來的零食道了聲謝。
還沒等方張說什麽，她像是自我反省一樣開始說了一堆。
具體總結為自己之前受了蒙蔽，差點犯下大錯，這錯對她這種修行之人的因果是無法逆轉的，但她也不想將所有過錯推到他人身上，主要還是自己學藝不精。
“……果然”她有些低落:“師父說我雖然資質不錯，但人粗心大意，我還嫌他羅裏吧嗦的像個老頭……不對，他已經是老頭了。”
方張面無表情的嚼著奶糖，怎麽，她是什麽學校的知心大姐姐嗎？
方娜娜看向方張:“總之，對不起，我會為你做牛做馬償還我的錯誤的。”
她沒控制自己的聲音，惹的前臺又看了過來。
方張表情扭曲:“不，不必了。況且，雇傭未成年，我可不想違法。”
“您放心，我今年十八周歲了！”
方張:不是這個問題好吧。
方張嘆了口氣:“做牛做馬倒不必了，這人，你認識嗎。”
方張將手機遞了過去。
方娜娜接過一看，貓眼睜大:“是他！白貓！”
？
方張腦袋緩緩冒起一個問號，什麽貓？她不是給她看的霍控的照片嗎？
難道是誤觸了？
方娜娜說完發覺自己說錯了，這名字是她起的外號，她將手機遞給方張。
“我認識的，是霍控。”
方張拿回手機看了眼屏幕，上面就是霍控的照片。
她選擇忘記白貓這個詞。
“方便說說嗎。”她搖了搖手機。
方娜娜點了點頭。
方娜娜認識殷澄的時候，恰巧是霍控捧著花對殷澄獻殷勤的時候。
22歲的頂流歌手十分喜歡溫柔的殷澄姐姐，他不羈慣了，從不隱藏自己的心思，追人追的明目張膽。
方娜娜確實天資過人，她雖然看不到清晰的命格，但卻能看到運勢。
霍控是一個運勢極好的人，但方娜娜也能看出來他的運勢隱藏著一絲不確定之處。
霍控是一個占有欲有點強的人。
殷澄身邊不乏一些青年才俊，她自己本身也能力過人，所以霍控十分吃醋。
後來方娜娜認識了殷澄，她畢竟是女孩子，可以和殷澄貼貼，自然也受了霍控不少白眼和陰陽怪氣。
他們兩個經常遇到的情況很多。
方娜娜剛從小地方來上大學，因為殷澄的溫柔體貼，再加上殷澄周身隱隱發出的功德金光，她自然相信殷澄是個大好人。
後來，殷澄臉上的愁容多了。
她和霍控自然想知道是為什麽。
殷澄一開始並沒有透露，但還是霍控查到一些線索，跑去問殷澄。
她和霍控才知道，原來方張一直給殷澄帶來困擾。
“當……當然，這可能都是假的。”方娜娜手忙腳亂的解釋，然後有些失落:“不是可能，是確實。”
方娜娜被陳竹帶走後，知道了一些事情。
她其實很聰明，回想了最初和殷澄的相遇，以及後來的事。
她察覺到，殷澄刻意接近了自己。
但她不明白為什麽她接近自己讓她對付方張，明明她也十分厲害。
方張聽完方娜娜說的也明白了，早在察覺到霍控是命運之子，然後他一副對他深惡痛絕的樣子，她就有些熟悉了。
這不就跟方娜娜之前以為她是個邪惡的大壞蛋差不多。
方張之前的打工生涯，認識的人很多，為了生活，她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唯一得罪的，就是原來公司那個經理以及他的小情人。
但他倆一個還在局子，一個已經不知道在哪了。
能跟霍控打上關系嗎？
不能。
再看看霍控說的他那姐姐一直受到困擾。
這睜眼瞎扣鍋的樣子，方張只想到殷澄了。
“對了，你既然是玄門中人，看到孫軒的時候沒察覺異常嗎？”方張問道:“畢竟他殺了人。”
即使他是只是他人殺人，但這一切依舊會算在他身上。
在他們這些人眼中，是可以看到他身上的煞氣的。
方娜娜搖了搖頭:“雖然孫軒這個人重女色，但當時我沒看出他身上的殺孽之氣。”
那看樣子就是被殷澄用什麽方法遮住了。
只不過方張是知道他殺了楚泠泠，所以並沒有查看。
“好了，感謝你的告知。”方張道。
“好好上大學，不要再摻和進來。”
方娜娜有些激動:“不，我必須幫助您，償還我的過錯。”
方張笑了一下:“好好上學就是對我的幫助了。”
至少讓殷澄不再接觸這位命運之子。
方娜娜沈默，她想了片刻擡起頭:“既然您問我霍控的事，那一定是霍控做了什麽？您放心，我會去找他的。”
“您不必擔心，霍控是個很菜的普通人他對我做不了什麽。您不讓我再接觸殷澄姐……她，一定有原因，我會避開的！”
說完，沒等方張拒絕，方娜娜站起來朝方張鞠躬，然後跑走了。
方張:……
07在方張耳邊說道:“真是活力。”
方張點了點頭。
07問方張:“怎麽辦主人，萬一她再遇到殷澄……”
“到時候，只能再九一次了，我習慣了。”
方張眼裏流光閃過，她看向方娜娜跑走的背影，半空中金色的命格比較牢固，沒出現什麽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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