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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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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交際,成日忙工作的時間好容易過,轉眼,賀聿出差回來的日子到了。同當時送他去機場一樣,回來,依舊是嚴泊舟去接他。

遠遠見他隨人流走出來,嚴泊舟只是笑不講話,等他發覺,要揮手要喚名,他已在這個時候跑過來,大咧咧不怕人聽的,“阿舟,我好想你。”嚴泊舟笑看左右,牽住他的手往停車場走,“我也想你,不要叫這麽大聲。”

情人在,可以推脫不做好多事,比如開車,看他放好行李,嚴泊舟自覺坐到副駕,“你開車,我在寶靜樓訂有位置。”

“讓我這個剛下飛機的人做苦力當司機。”他邊笑邊坐入駕駛位,湊近來,大有不給就耍賴的勁頭,“有什麽獎勵,沒有不開。”

笑哼兩聲,嚴泊舟側頭過去在他臉頰親了一口,“這樣的獎勵夠不夠,好丟醜呀你,學人家小孩子。”賀聿才不管,照樣回敬個,如願以償笑眉笑眼,發動汽車往市中心的寶靜樓去。

記掛他講過出差地的菜沒一樣合口,點菜的大任務嚴泊舟概不插手。誰知,賀聿是個和程耀相反的,談戀愛唯對方是尊,點菜即使是自己鐘意,也要問過對方意見。嚴泊舟面上好嫌,心軟軟似攤融化的冰淇淋汁,拿主意點了兩個,剩下的通通丟給他,正色裝嚴肅,“再問我,我唔理你了。”

好吧,賀聿便挨著他肩,再挑三道,期間好會裝可憐,“阿舟好兇啊。”等菜間隙十分漫長,他主要講,嚴泊舟主要聽,七天出差,在他的講話中堆出個大概樣子。

他的經歷,嚴泊舟也曾經歷,知其中被人懷疑、否定的滋味酸苦,雖背後是集團,但虎父無犬子,要做得不夠好,對方言語多少有點輕視啦。心軟的時候,便是最容易痛的時候,邊聽邊忍不住想替他受過這段經歷,轉念自己也覺得好笑,只好安慰,講自己當初的樣子寬他的心,笑笑談談等菜上。

食完,已是晚上八點鐘過,華燈初上,星星點點綴在高聳入雲大樓間。嚴泊舟系好安全帶,“我送你回水岸江都。”

情況調轉,來得時候,是嚴泊舟在副駕看他,現在回,他在副駕看嚴泊舟。目光熱烈,要把七天的所有都補回來。

嚴泊舟給他看得渾身不自在,趁等紅燈轉頭,“看了一路,看夠沒呀。”

搖頭,他情濃意切,“不夠,給我永遠也不嫌多。”嚴泊舟別臉笑,“收聲啦,好肉麻。”

到達水岸江都,停好車,嚴泊舟陪他進去,一如之前。電梯間暗藏在影綽的樹影後,再長的路終有盡頭。

講盡叮囑,他轉身要走,手被賀聿拉住,走不脫便笑,擡起手不知是要推要牽,“做乜呀,放手啦。”情情意意的調,他也唔想走,等賀聿開口。

賀聿把他拉過來,“出差我好掛住你,唔走啦。”知結果,結果說出口又是另一回事,他不免拿喬片刻,促狹的瞇起眼,“坐飛機回來,下機又陪我吃飯,你不累啊。”

“不累。”賀聿膽大先行,照他臉頰就是兩下,熱燙呼吸灑在皮膚,引起陣顫栗。他挨住他,甚至是窩進他懷裏,兩道影融為一體話依舊無辜,“車怎麽辦,你開去停。”

賀聿豈有不聽話,牽著他的手,一起把車停好。

一個要,一個願意給,洗澡的分鐘都嫌難捱漫長,最好是一起洗,前戲在水汽氤氳空氣濕黏的窄小空間裏結束。他是給賀聿抱出來的,有腳不走,情人在,雙腿暫變成尾巴,好纏在腰上。

腰一挨床,賀聿粗漲滾燙的陰莖直直頂開兩片肉唇進來,擠出幾股水液,嚴絲合縫,不給嫩肉絲毫逃生的機會,把陰戶撐得鼓鼓滿滿。

又漲又麻,嚴泊舟幾乎在這一下就丟盔棄甲,眼潤潤失神半晌,才找到自己的靈魂拉入肉體,聲軟綿綿的怨,“你好急。”話落,被賀聿拉起坐到他腰上,“我對你,根本冇法游刃有餘。”

嚴泊舟聽得耳熱,只想封住他的嘴,垂眼罵,“油嘴滑舌。”賀聿滿心都覺得他可愛,別扭亦是可愛的衍生。湊身低頭,纏纏綿綿的用舌描對方的唇,等到進去,過齒勾唇,溫溫柔柔仍像前戲。

方才陪他吃飯,現在被他吃掉。

不同嘴上的吻,賀聿腰腹挺得有力,嚴泊舟給操得陣陣失神,肉穴出水,絞住陰莖死纏不放。他自己也覺得今晚有點怪,太貪,心貪情貪,身體反應這個馬前卒當然更會表現,緊得賀聿皺眉,在他耳邊喘,“阿舟,你放松點。”

嚴泊舟臊得耳頸通紅,在他肩頭咬,“嫌緊你退出去。”嘴硬不到片刻,給一陣陣酥麻爽得腰酸腿軟,纏著他聳動的腰,“你慢點嗯嗯……”

嫩肉總算俯首稱臣,軟軟裹住濕亮進出陰莖,嚴泊舟周身盡是被男人操出來的情欲粉紅。賀聿繃緊的臉有所松動,把他拉到身上,用汗濕的鼻貼人,嗅吻不斷,深情綿綿。

他自慰的手被推開,換上賀聿的手,配合進出肏頂的頻率,不緊不慢,似個中場休息。

嚴泊舟低頭看他腰腹上的水跡黏膩,擡起紅紅腮頰,賀聿把他心想道破,“好濕好多水。”握陰莖手換地,照突出紅腫的陰蒂按下去,自下往上的磨。

咬緊唇,嚴泊舟受尖銳麻癢刺激,不住吃緊陰莖,握住他的手腕企圖控制。這時,賀聿湊近,“哥,你試下自己吃。”他話出口,嚴泊舟心動,撐住他腹肌擡臀,濕濕穴離開陰莖,紅通通的淌水。

空虛折磨人,不過放過一半,他就舍不得的坐下去,吃個滿滿當當,眼睫顫顫的“啊”聲,“漲死了。”他看賀聿,賀聿滿眼隱忍,向上頂了兩下,治標不治本,不動聲色催他再試。

眼波流過抹暗流,嚴泊舟裝作不知他的期望,第二次擡得更高,嗯嗯哼哼的把根赤紅脹紫的陰莖吃到根。高潮一下到來,他當著賀聿的眼噴了水,黏黏的,熱熱的,全部流到賀聿腰上。接下都是分開即沾,好似萬分不舍得,在賀聿看來,只見兩團肉緊挨胯骨磨磨蹭蹭,帶來心肝顫栗的若即若離。

嚴泊舟擡起潤眼看他,忐忑不安,如頭回開張。賀聿自食惡果,胯下陰莖耀武揚威漲得厲害,掐把陰蒂,豁的把他壓在身下,頂得最重,頂到最深,“哥,你玩我。”是,嚴泊舟玩他,因之此刻在笑,邊忍下身的酸麻邊哄他,“下次能不能誠實點,要什麽直接講。”

“我怕你不同意。”他把他雙腿並攏撥高,眼潭如墨,幽幽勾人,“你不同意我會好傷心。”真是,逼得嚴泊舟進退兩難,索性用軟綿纏人的呻吟來答,勾住他的頸,共沈欲海。先死後生,情事永遠如此。

第一次射相對快,他出得好多,嚴泊舟腿根、腰腹、胸口都有,黏黏膩膩,如情蛛吐出的絲。

不等嚴泊舟要紙稍微擦下,賀聿又生龍活虎的硬了,挨過來,插進去。

他趴在他身上,“出這麽多,出差不曾自己放松過。”賀聿臉燙,低頭鼻貼鼻,“自己打好冇意思。”

嚴泊舟不禁笑,“應該放你單身。”笑完發覺他陣間頂得好重,壓低聲問,“今晚,要幾次。”

他拒絕直接回答,聲音低似講悄悄話,“不知道,知道也不講給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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