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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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就是拉鋸戰啊。”
在裁判吹響哨聲報出4-4的比分之後,
場邊有不少國中生都這樣感嘆。
這樣說倒也不算錯。越知毛利那邊靠著“無法被回擊”的馬赫發球無往不利，這邊仁王跡部靠著零式發球也給高中生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困擾。
但也只是一定程度上的而已。這才只是第一盤比賽呢。
第九局是越知毛利的發球局，四個馬赫發球直接拿下一分。
比分5-4,
第十局，仁王跡部的發球局。場邊的國中生忍不住放輕了呼吸：這一局究竟能不能保住呢……高中生可是以及；到了賽末點了啊。
“仁王會繼續用零式發球嗎？”菊丸問道。
這個問題的答案在場的國中生一半認為會,
一半認為不會。畢竟零式發球雖然能夠得分，但是仁王已經用了四局了吧？即使是沒受過傷的手臂也會感受到一些負擔的吧？
臨同樣認為仁王不會再用零式發球了。但跟其他人的觀點不同，作為回到訓練營就一直被仁王拉著完善新招數的人,
臨多少知道一點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仁王的新招數。
旁邊的幸村若有所覺的看了他一眼。
場上的仁王不知何時已經解除了幻影的狀態。他當然還可以繼續用手冢的樣子打出零式發球,
可那樣就沒什麽意思了。
“仁王？”前場的跡部皺著眉回頭看了一眼。
然而仁王並不打算解釋什麽——欺詐師的解釋有多少的可信度呢？
他一點點的放出了屬於自己的精神力，不是原本幻影狀態下的那種,
而是更加凝實、更加厚重,
多少帶著點風雨欲來的意味。
對面場上的毛利和越知眼神變了。
就在臨剛回到訓練營的那天，做完訓練以後的中午,
仁王找到了他。
都是再熟悉不過的人了，也就沒必要寒暄客套。仁王直接開門見山：“臨啊,
還記得咱倆之前的那次特訓嗎？”
怎麽可能不記得？他現在還對那次特訓記憶猶新,
那種被仁王拉著練幻影快要練吐了感覺讓臨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你想做什麽？”臨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白發的少年歡脫的甩了甩小辮子,
嘴角翹起一個不懷好意的弧度。
“我記得你在七球對決的時候用出了異次元吧？”敗者組在後山訓練的時候,
勝者組也沒閑著,
除了日常的提高訓練之外就是關於網球境界的講解。異次元當然也在其中，甚至作為國中屆第一個有了異次元雛形的人,
臨也被教練們提到過。
“我有一個想法——”
上次仁王這麽說的時候是拉著他練幻影的時候,
而這次，是為了練異次元。
異次元當然是能夠練出來的。不過，按照給他們上理論課的教練的邏輯，能夠練出異次元的人多少都有某些方面的共/性/。
比如都曾墜入深淵。
仁王在訓練營內上課的時候對異次元十分感興趣,
但是對教練們所謂的共/性/理論不置可否。他不知道別的能夠用處異次元的選手有怎樣的經歷，但是，他面前這個在七球對決的過程中覺醒了異次元的人他還是了解的。
墜入深淵？開玩笑也要有個度啊puri~
臨最終還是答應了仁王。他雖然在七球對決中覺醒了異次元，但是在後山訓練的時候並沒有充分的時間和精力去打磨和完善他的異次元。
他答應仁王，一方面是想看看仁王又能通過練習異次元創造出什麽有意思的招數，另一方面也是想將異次元和自己原有的招數結合起來。臨發現，覺醒異次元時誤打誤撞創造出來的“星雲”攻擊力比想象中的大。
那麽，是只有“星雲”這樣，還是所有與異次元結合的招數都會使得威力大大提升呢？
臨確信，這會是一個好課題。
練習異次元的過程比想象中的要簡單。簡單到臨一度懷疑究竟是他陪練效果出奇的好，還是仁王天賦異稟。
第一天的時候，臨和仁王並沒有直接運用精神力，而是簡單通過對打的方式展現了一下彼此對於異次元的理解。這一階段，具體表現為臨背後出現的握著權杖頭頂星月的人形異次元，以及仁王背後虛幻的薄霧。
“你這不是已經有了雛形了嗎？”臨納悶。練出雛形以後，異次元想要成型就會很簡單了。說到底，大部分人卡住的也只是從無到有的那一步，而不是從有到成熟的那一步。
但是逐步對打的過程中，臨發現了仁王的問題。
“你在猶豫什麽？”他問道。
異次元說白了就是自我精神層面的展現，就比如他自己的異次元就是他除妖能力的象征；再有就是之前假期裏見到過的表哥的海盜——雖然他也不清楚為什麽神社的繼承人異次元會是海盜……
仁王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臨沒辦法通過仁王的表情看穿他到底在想什麽，所以只能將這個問題壓在心裏。
體貼的臨決定轉變練習的方式。
他想的很簡單：既然和風細雨、循序漸進的方法不管用，那就學學表哥的風格也未嘗不可。
只要管用，雅治應該不會怪我吧？臨有點心虛，只有一點點。
第二天開始，訓練的方式就從對打變成了單方面碾壓，從異次元和精神力兩方面都是。雖然這麽說可能會很奇怪，但是五維精神力測評結果同樣是5的臨和仁王，在精神力的運用上還是有點不一樣的。仁王在精神力的運用上更偏向於精巧和模擬，說的直白點，“仁王幻影”和“強制同調”本身就是仁王精神力運用的結果。
而臨的精神力在運用上並沒有像仁王那樣傾向於精細化，而是更註重攻擊/性/。除妖師嘛，註重攻擊效果和收益消耗的比率已經成了條件反射一樣的存在了。更何況說到底，他也是平等院鳳凰的表弟啊。
這幾天仁王就不像第一天那樣游刃有餘了。在晚間結束掉與臨的特訓後，基本都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臉色也白的嚇人。同寢室的樺地崇弘每天看著舍友臉白如紙的樣子，生怕他哪天在球場上直接倒下。但他沈默寡言慣了，不知道怎麽開口，就算開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所以只能去找幸村。
幸村看著面前這個沈默寡言的高個少年，笑著答應了下來。好像很有意思呢，就是不知道跡部知不知道他的發小為了仁王來找他了。
臨和仁王的特訓並沒有特意避開人，只是為了避免打擾別人而隨便選了個僻靜的球場。鬼前輩和入江前輩在三天內已經路過兩次了。
他們甚至沒有避開監控。說到底，兩個人對於u17代表隊國中生的名額也是有野心的。而為了拿到名額，他們不可避免的要盡可能的展現出自己的實力。
這種情況下，幸村想要找到兩個在做特訓的隊友顯然不是什麽難事。
他去的時機很湊巧，剛好是臨和仁王階段練習結束的休息時間。雖然是休息時間，但兩個人顯然並不打算就這麽消磨下去，而是坐在臺階上討論下一步訓練的計劃和異次元的理論以及具體運作模式。
幸村站在旁邊的樹林裏聽了一會，提起來的心放下了一半。
訓練計劃聽完的時候，幸村本想直接離開的，他已經通過訓練計劃確定了臨和仁王的訓練強度不會對他們的身體造成損害。
可是兩人緊接著討論起異次元的問題來了。這是幸村感興趣的方面，於是他原本離開的腳步又停下了，側耳傾聽了一會後，選擇出現在兩人面前一起討論。
幸村的出現嚇了臨和仁王一跳，不過很快就恢覆平常的樣子了。
三個人的討論比兩個人的討論更能發現問題。畢竟，一人計短，三人計長。可是真正討論起來三個人才發現，幸村的觀點與當下主流觀點相去甚遠。
“異次元固然是一條路，但是異次元的存在並不能說明走向頂峰的路只有這一條。這只能說明，這是通往巔峰的其中一條路而已。”幸村披著外套，雙手環抱，淡淡的說道，“走別人走過的路有什麽意思？”
臨坐在臺階上，半仰起頭看著幸村，有些出神的想，這就是他們的部長啊，這才是他們的部長啊。
病痛無法擊倒他，只會讓他更加堅強。毫不誇張地說，在當前國中網球界、甚至高中網球界都推崇三大無我境界的時候，只有幸村雖然國小就開啟了無我境界，但是在他眼裏，無我境界使用的代價比收益要大，二者不成正比。也因為這個原因，幸村很少用無我境界。
有著這樣心/性/的部長，才是立海大的他們追隨的人。
跟幸村聊過以後，仁王就像打開了什麽開關一樣，對於“異次元”的練習簡直突飛猛進。
第九天的時候，也就是一軍回來的前一天，仁王的招數已經基本成熟了。
“你會震撼大家的，雅治。”臨放下球拍，隔著球網和仁王對上了視線。
白頭發的欺詐師勾了勾嘴角。
恢覆自己本來面貌的欺詐師勾起了唇角，腔調奇異：“讓你們看看我的新招數吧puri~”
話音落下的同時，仁王背後浮現出了白霧，這些白霧漸漸變濃、擴散到了整個場地上。
高中生陣營那邊，鬼在看到這幅情景的時候刷一下就站了起來。
“是異次元？！”他緊盯著場上的那個國中生，心緒起伏。這屆國中生這麽……妖孽嗎？一個的場臨，還有一個仁王雅治，光展現出來會異次元的就兩個了。這麽想著，他的目光忍不住偏移到站在國中生陣營最前方的那個披著外套的少年。
打敗了用出異次元的場臨，這個少年的極限又在哪裏呢？
平等院鳳凰看著鬼大驚小怪的樣子，冷哼了一聲，“別大驚小怪，他又不是第一個用出異次元的國中生了。”
場上的仁王在用出異次元的同時，改變了精神力的波頻去配合自己的異次元。一場盛大的欺詐，當然方方面面都要做到完美啊piyo。
白發的欺詐師微微低身，擡手，擊球。與此同時，他身後霧狀的異次元也有了動作。
只見白霧先是聚成一團凝聚成了一只白色的狐貍，在仁王發球的同時，狐貍也用自己蓬松的大尾巴擊打空氣。
對場的毛利原本想去接球，卻在抵達落球點的時候身體一僵，再也動不了了。那一瞬間，毛利感覺自己像是真的被擊中了一樣。
毛利咬了咬牙，不信邪的再去接第二個球和第三個球。而白狐貍也連續甩動它毛茸茸的大尾巴。
“壽三郎？”越知在毛利連失三球之後擔心的拍了拍自己的搭檔。
“月光桑……”毛利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那一瞬的感覺，不是那種被野獸盯上的感覺，而是完全動彈不得被壓制住的感覺。
比分在仁王用出異次元以後被拉回了5-5平。
“還算華麗，”跡部豎起了球拍，準備迎接越知的攻勢。本大爺當然也不能落後啊！
抱著這樣的信念，跡部和仁王出乎高中生意料的拿下了這一局的勝利。
“6-5了，”大曲語氣平淡，看不出情緒，“再這樣下去該不會會被國中生翻盤吧？”
大曲說這樣的話倒也不是沒有根據。這局結束後不光要交換場地，更重要的是下一局的發球權在那對國中生的搭檔手中。
種島撐著臉，興致勃勃的猜測道：“越知也該用出那招了吧。”
交換場地的時候，跡部與越知擦肩（？）而過，不知從哪來的一陣風吹開了越知的劉海，跡部剛好與越知對上視線。
走在跡部後面的仁王腳步頓了頓，若有所覺的盯著越知的後輩。
“……精神力招數嗎？”他嘟囔了兩句，夾著球拍拍了拍跡部的肩膀，“回神啦～”
跡部猛然驚醒。
再開場時，是跡部的發球局。不少國中生已經開始預測跡部會用什麽樣的發球贏下這一局了。在他們看來，發球局輪到跡部，這第一盤的比賽基本就穩了。
但誰也沒有想到，那個跡部雙發失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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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裁判吹響哨聲報出4-4的比分之後,
場邊有不少國中生都這樣感嘆。
這樣說倒也不算錯。越知毛利那邊靠著“無法被回擊”的馬赫發球無往不利，這邊仁王跡部靠著零式發球也給高中生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困擾。
但也只是一定程度上的而已。這才只是第一盤比賽呢。
第九局是越知毛利的發球局，四個馬赫發球直接拿下一分。
比分5-4,
第十局，仁王跡部的發球局。場邊的國中生忍不住放輕了呼吸：這一局究竟能不能保住呢……高中生可是以及；到了賽末點了啊。
“仁王會繼續用零式發球嗎？”菊丸問道。
這個問題的答案在場的國中生一半認為會,
一半認為不會。畢竟零式發球雖然能夠得分，但是仁王已經用了四局了吧？即使是沒受過傷的手臂也會感受到一些負擔的吧？
臨同樣認為仁王不會再用零式發球了。但跟其他人的觀點不同，作為回到訓練營就一直被仁王拉著完善新招數的人,
臨多少知道一點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仁王的新招數。
旁邊的幸村若有所覺的看了他一眼。
場上的仁王不知何時已經解除了幻影的狀態。他當然還可以繼續用手冢的樣子打出零式發球,
可那樣就沒什麽意思了。
“仁王？”前場的跡部皺著眉回頭看了一眼。
然而仁王並不打算解釋什麽——欺詐師的解釋有多少的可信度呢？
他一點點的放出了屬於自己的精神力，不是原本幻影狀態下的那種,
而是更加凝實、更加厚重,
多少帶著點風雨欲來的意味。
對面場上的毛利和越知眼神變了。
就在臨剛回到訓練營的那天，做完訓練以後的中午,
仁王找到了他。
都是再熟悉不過的人了，也就沒必要寒暄客套。仁王直接開門見山：“臨啊,
還記得咱倆之前的那次特訓嗎？”
怎麽可能不記得？他現在還對那次特訓記憶猶新,
那種被仁王拉著練幻影快要練吐了感覺讓臨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你想做什麽？”臨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白發的少年歡脫的甩了甩小辮子,
嘴角翹起一個不懷好意的弧度。
“我記得你在七球對決的時候用出了異次元吧？”敗者組在後山訓練的時候,
勝者組也沒閑著,
除了日常的提高訓練之外就是關於網球境界的講解。異次元當然也在其中，甚至作為國中屆第一個有了異次元雛形的人,
臨也被教練們提到過。
“我有一個想法——”
上次仁王這麽說的時候是拉著他練幻影的時候,
而這次，是為了練異次元。
異次元當然是能夠練出來的。不過，按照給他們上理論課的教練的邏輯，能夠練出異次元的人多少都有某些方面的共/性/。
比如都曾墜入深淵。
仁王在訓練營內上課的時候對異次元十分感興趣,
但是對教練們所謂的共/性/理論不置可否。他不知道別的能夠用處異次元的選手有怎樣的經歷，但是，他面前這個在七球對決的過程中覺醒了異次元的人他還是了解的。
墜入深淵？開玩笑也要有個度啊puri~
臨最終還是答應了仁王。他雖然在七球對決中覺醒了異次元，但是在後山訓練的時候並沒有充分的時間和精力去打磨和完善他的異次元。
他答應仁王，一方面是想看看仁王又能通過練習異次元創造出什麽有意思的招數，另一方面也是想將異次元和自己原有的招數結合起來。臨發現，覺醒異次元時誤打誤撞創造出來的“星雲”攻擊力比想象中的大。
那麽，是只有“星雲”這樣，還是所有與異次元結合的招數都會使得威力大大提升呢？
臨確信，這會是一個好課題。
練習異次元的過程比想象中的要簡單。簡單到臨一度懷疑究竟是他陪練效果出奇的好，還是仁王天賦異稟。
第一天的時候，臨和仁王並沒有直接運用精神力，而是簡單通過對打的方式展現了一下彼此對於異次元的理解。這一階段，具體表現為臨背後出現的握著權杖頭頂星月的人形異次元，以及仁王背後虛幻的薄霧。
“你這不是已經有了雛形了嗎？”臨納悶。練出雛形以後，異次元想要成型就會很簡單了。說到底，大部分人卡住的也只是從無到有的那一步，而不是從有到成熟的那一步。
但是逐步對打的過程中，臨發現了仁王的問題。
“你在猶豫什麽？”他問道。
異次元說白了就是自我精神層面的展現，就比如他自己的異次元就是他除妖能力的象征；再有就是之前假期裏見到過的表哥的海盜——雖然他也不清楚為什麽神社的繼承人異次元會是海盜……
仁王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臨沒辦法通過仁王的表情看穿他到底在想什麽，所以只能將這個問題壓在心裏。
體貼的臨決定轉變練習的方式。
他想的很簡單：既然和風細雨、循序漸進的方法不管用，那就學學表哥的風格也未嘗不可。
只要管用，雅治應該不會怪我吧？臨有點心虛，只有一點點。
第二天開始，訓練的方式就從對打變成了單方面碾壓，從異次元和精神力兩方面都是。雖然這麽說可能會很奇怪，但是五維精神力測評結果同樣是5的臨和仁王，在精神力的運用上還是有點不一樣的。仁王在精神力的運用上更偏向於精巧和模擬，說的直白點，“仁王幻影”和“強制同調”本身就是仁王精神力運用的結果。
而臨的精神力在運用上並沒有像仁王那樣傾向於精細化，而是更註重攻擊/性/。除妖師嘛，註重攻擊效果和收益消耗的比率已經成了條件反射一樣的存在了。更何況說到底，他也是平等院鳳凰的表弟啊。
這幾天仁王就不像第一天那樣游刃有餘了。在晚間結束掉與臨的特訓後，基本都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臉色也白的嚇人。同寢室的樺地崇弘每天看著舍友臉白如紙的樣子，生怕他哪天在球場上直接倒下。但他沈默寡言慣了，不知道怎麽開口，就算開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所以只能去找幸村。
幸村看著面前這個沈默寡言的高個少年，笑著答應了下來。好像很有意思呢，就是不知道跡部知不知道他的發小為了仁王來找他了。
臨和仁王的特訓並沒有特意避開人，只是為了避免打擾別人而隨便選了個僻靜的球場。鬼前輩和入江前輩在三天內已經路過兩次了。
他們甚至沒有避開監控。說到底，兩個人對於u17代表隊國中生的名額也是有野心的。而為了拿到名額，他們不可避免的要盡可能的展現出自己的實力。
這種情況下，幸村想要找到兩個在做特訓的隊友顯然不是什麽難事。
他去的時機很湊巧，剛好是臨和仁王階段練習結束的休息時間。雖然是休息時間，但兩個人顯然並不打算就這麽消磨下去，而是坐在臺階上討論下一步訓練的計劃和異次元的理論以及具體運作模式。
幸村站在旁邊的樹林裏聽了一會，提起來的心放下了一半。
訓練計劃聽完的時候，幸村本想直接離開的，他已經通過訓練計劃確定了臨和仁王的訓練強度不會對他們的身體造成損害。
可是兩人緊接著討論起異次元的問題來了。這是幸村感興趣的方面，於是他原本離開的腳步又停下了，側耳傾聽了一會後，選擇出現在兩人面前一起討論。
幸村的出現嚇了臨和仁王一跳，不過很快就恢覆平常的樣子了。
三個人的討論比兩個人的討論更能發現問題。畢竟，一人計短，三人計長。可是真正討論起來三個人才發現，幸村的觀點與當下主流觀點相去甚遠。
“異次元固然是一條路，但是異次元的存在並不能說明走向頂峰的路只有這一條。這只能說明，這是通往巔峰的其中一條路而已。”幸村披著外套，雙手環抱，淡淡的說道，“走別人走過的路有什麽意思？”
臨坐在臺階上，半仰起頭看著幸村，有些出神的想，這就是他們的部長啊，這才是他們的部長啊。
病痛無法擊倒他，只會讓他更加堅強。毫不誇張地說，在當前國中網球界、甚至高中網球界都推崇三大無我境界的時候，只有幸村雖然國小就開啟了無我境界，但是在他眼裏，無我境界使用的代價比收益要大，二者不成正比。也因為這個原因，幸村很少用無我境界。
有著這樣心/性/的部長，才是立海大的他們追隨的人。
跟幸村聊過以後，仁王就像打開了什麽開關一樣，對於“異次元”的練習簡直突飛猛進。
第九天的時候，也就是一軍回來的前一天，仁王的招數已經基本成熟了。
“你會震撼大家的，雅治。”臨放下球拍，隔著球網和仁王對上了視線。
白頭發的欺詐師勾了勾嘴角。
恢覆自己本來面貌的欺詐師勾起了唇角，腔調奇異：“讓你們看看我的新招數吧puri~”
話音落下的同時，仁王背後浮現出了白霧，這些白霧漸漸變濃、擴散到了整個場地上。
高中生陣營那邊，鬼在看到這幅情景的時候刷一下就站了起來。
“是異次元？！”他緊盯著場上的那個國中生，心緒起伏。這屆國中生這麽……妖孽嗎？一個的場臨，還有一個仁王雅治，光展現出來會異次元的就兩個了。這麽想著，他的目光忍不住偏移到站在國中生陣營最前方的那個披著外套的少年。
打敗了用出異次元的場臨，這個少年的極限又在哪裏呢？
平等院鳳凰看著鬼大驚小怪的樣子，冷哼了一聲，“別大驚小怪，他又不是第一個用出異次元的國中生了。”
場上的仁王在用出異次元的同時，改變了精神力的波頻去配合自己的異次元。一場盛大的欺詐，當然方方面面都要做到完美啊piyo。
白發的欺詐師微微低身，擡手，擊球。與此同時，他身後霧狀的異次元也有了動作。
只見白霧先是聚成一團凝聚成了一只白色的狐貍，在仁王發球的同時，狐貍也用自己蓬松的大尾巴擊打空氣。
對場的毛利原本想去接球，卻在抵達落球點的時候身體一僵，再也動不了了。那一瞬間，毛利感覺自己像是真的被擊中了一樣。
毛利咬了咬牙，不信邪的再去接第二個球和第三個球。而白狐貍也連續甩動它毛茸茸的大尾巴。
“壽三郎？”越知在毛利連失三球之後擔心的拍了拍自己的搭檔。
“月光桑……”毛利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那一瞬的感覺，不是那種被野獸盯上的感覺，而是完全動彈不得被壓制住的感覺。
比分在仁王用出異次元以後被拉回了5-5平。
“還算華麗，”跡部豎起了球拍，準備迎接越知的攻勢。本大爺當然也不能落後啊！
抱著這樣的信念，跡部和仁王出乎高中生意料的拿下了這一局的勝利。
“6-5了，”大曲語氣平淡，看不出情緒，“再這樣下去該不會會被國中生翻盤吧？”
大曲說這樣的話倒也不是沒有根據。這局結束後不光要交換場地，更重要的是下一局的發球權在那對國中生的搭檔手中。
種島撐著臉，興致勃勃的猜測道：“越知也該用出那招了吧。”
交換場地的時候，跡部與越知擦肩（？）而過，不知從哪來的一陣風吹開了越知的劉海，跡部剛好與越知對上視線。
走在跡部後面的仁王腳步頓了頓，若有所覺的盯著越知的後輩。
“……精神力招數嗎？”他嘟囔了兩句，夾著球拍拍了拍跡部的肩膀，“回神啦～”
跡部猛然驚醒。
再開場時，是跡部的發球局。不少國中生已經開始預測跡部會用什麽樣的發球贏下這一局了。在他們看來，發球局輪到跡部，這第一盤的比賽基本就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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