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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改張存仁等漢奸的祖墳祠堂為公共茅廁(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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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改張存仁等漢奸的祖墳祠堂為公共茅廁(二合一)

“陛下,令歸順者剪辮易服,是否太過嚴苛,而不利東虜之人主動歸順,且增添清剿東虜之患的難度?”

聽到外面圖爾格等跟著阿巴泰一起歸順的八旗貴族因為被要求剪辮而大聲抗議,遼東巡撫傅宗龍也就在一旁忍不住問了一句。

朱由校則道:“知道秦掃六合之後,何以雖秦亡,而我華夏未再四分五裂為六國嗎,就在秦雖只存二世,但秦始皇一統六國後實行車同軌、書同文之政,既欲歸順我大明,就當棄本族之風俗,而為我華夏之民,使滿漢一同,不然,將來必會再起紛爭,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要使其心一致,就當同化為一族,要麽就只能殺之!”

雖然朱由校知道要求八旗人剪辮易服會引起很多投降了的八旗人抵制,和歷史上,滿清在入關後要求漢人剃發易服時,會令許多已經投降的漢人士大夫抵制一樣,但朱由校不得不承認,多爾袞這樣做對他滿清的八旗貴族而言的確是一種加強統治,且延長國運的很好方式,畢竟只有這樣才能徹底斷其脊梁、使其真正歸順。

而朱由校說著就問向阿巴泰:“阿巴泰,你可願易服、改姓、剪辮?”

“叛賊之子願意!”

阿巴泰想了想回道。

如同歷史上許多只在乎個人榮辱的漢人士大夫主動或支持剃發易服一樣,阿巴泰這種只在乎個人榮辱的八旗貴族也不例外,只要能保障他個人的榮華富貴,他就算給朱由校當狗都願意,何況,剪辮易服。

所以,阿巴泰在回答願意的時候沒有任何壓力。

朱由校點頭:“那好,盧象升,朕命你,剃掉阿巴泰的小辮子!”

說著,朱由校看向阿巴泰:“然後阿巴泰你自己拿出去,去要求跟你一起歸順的旗人與包衣剪辮,不從者,你替朕殺之!”

“喳!”

阿巴泰回道。

“起身回遵旨,我大明已免跪禮。”

朱由校提醒道。

“遵旨。”

阿巴泰先回了一句,然後站起身來。

而這時候,負責朱由校警衛而因此有權帶刀在殿的盧象升走了來,拔出繡春刀,撚起了阿巴泰的金錢鼠尾,並用刀刃慢慢地剃掉了阿巴泰腦後的金錢鼠尾。

已是光頭的阿巴泰從盧象升手裏接過了金錢鼠尾,然後諂笑了笑,不過笑的有點難看,因為對於習慣了金錢鼠尾的他,一時也還是有些沒法接受沒了鼠尾辮的感覺。

“很好!阿巴泰,朕先賜你漢姓為菅,名仁,以菅仁為名,字可自取,授官之事待定,你現在即刻照朕旨意行事去。”

朱由校因此道。

“菅仁謝大明皇帝陛下賜幸免!”

阿巴泰便捧著自己的金錢鼠尾走了出來。

而當圖爾格等比較在乎自己八旗特色的八旗貴族們,看見光頭的阿巴泰捧著金錢鼠尾出來後,自然又驚又怒。

“臺吉!您怎麽剃了辮子?!這可是祖宗們留下的啊!”

“主子,您這是幹什麽,難道是您倡議的剪辮歸順?!”

“主子,您不能這樣啊!我們可以和您一起歸順朝廷,但是我們不能不認祖宗啊,嗚嗚!”

這些八旗貴族們因此又哭又喊了起來。

阿巴泰只直接喊道:“廢什麽話,陛下有旨,既要歸順,就當誠心歸順!誰要是不從,則殺之!有誰願意剪辮易服的,便到老子面前來站著,有不願意的,就等著被處死!”

許多旗人倒也怕死,還是老老實實地來到了阿巴泰面前站好。

甚至有些叫囂不願剪辮比較兇的,也還是來到了阿巴泰面前站好。

比較很多人都是怕死貪生的。

但也有還是頑固的,不願意被同化,拋棄自己的文化習俗。

之前一直跪在地上的圖爾格這時候就站了起來,大聲說道:“老子寧死不從!要讓老子剪掉辮子,對不起祖宗,不如砍掉老子腦袋!”

阿巴泰此時已接過了皇帝給他的刀,並對已經願意接受剪辮且已經由錦衣衛剃掉辮子的兩旗人吩咐道:“把圖爾格摁跪在地上!剛抗旨不遵,那就領死!”

不多時,圖爾格便被摁在了地上。

圖爾格因此大喊:“阿巴泰!你愧為愛新覺羅家的子孫!你沒有骨氣!你對不起列祖列宗!”

哢擦!

刀光一閃。

阿巴泰當即將固山額真圖爾格砍殺在地。

哢擦!

哢擦!

哢擦!

朱由校聽著外面阿巴泰砍殺自己人的聲音,神色倒也很凝重,他知道他這樣顯得非常狠辣,但他很清楚,這是他作為大明皇帝必須這樣做的。

因為,歷史上,讓滿清成功統治華夏的多爾袞也是這樣做的。

只是如今自己人逼自己人易風易俗的不是漢人,而是旗人而已。

剩下來的旗人皆因此剪掉了辮子,且換上了朱由校讓遼東都司所制備的簡單布制漢家衣裳,戴上布巾。

雖然這些人畏死,是軟骨頭,但更令朱由校放心,畢竟這些人才是真正會成為順民的人,也是才便於同化的人。

而對於這些願意剪辮易服而歸順的旗人,朱由校則打算把這些人遷往朱由校新設的臺灣府。

朱由校早已下旨設立臺灣府,且讓福建巡撫,遷移一些流民到臺灣開墾,乃至對臺灣一些土著進行編戶。

現在的臺灣還沒有官府管理,西班牙和荷蘭人在上面,然後就是一些臺灣土著。

而朱由校現在讓福建官員移民臺灣,自然也是為以後加強對臺灣進行管理。

將這些旗人也移向臺灣,則是朱由校打算把讓這些人去驅趕盤踞臺灣的外番。

接下來,朱由校就因此授了阿巴泰為澎湖副總兵的官職,以備將來,讓他替自己上島收拾西洋番。

不過,現在朱由校還沒讓阿巴泰去澎湖,而是讓他以暫領自己的軍隊,也參與比武,向建州其他寨子進行襲擾與破壞。

……

“主子!他們一直在毀我們農田,竟然把我們的堤壩都毀了,還把我們的水車也燒掉,我們不能就這麽坐視他們如此做啊!不然,我們明年吃什麽?!奴才請命帶甲兵們出去,殺掉那些可惡的明狗!”

此時,在赫圖阿拉城外圍的一處叫雲崗寨的大寨前,牛錄額真希圖一臉憤懣地對負責此寨的固山額真愛新覺羅湯古代說了起來。

湯古代則拒絕道:“不準!父汗下了令旨,擅出寨門,與明軍戰者,殺無赦!你要是敢出去,老子就親自宰了你!”

“主子英明!以奴才看,這些明軍就是故意在激怒我們,等著我們出寨,他們好獵殺我們首級,據奴才所知,好多大寨的人就是因農田被毀而出城,結果中伏被殲!現在我們只能堅守不出!”

和湯古代、金冠一起也負責守衛此處的張存仁對湯古代奉承起來。

但就在話剛一落的時候,突然整個寨墻猛地一陣顫抖,連帶著湯古代和金冠等在城墻上的都跟著被震倒在地。

等到湯古代和張存仁等回過神來一看,卻發現整個寨墻外圍已經被轟開,而突然有許多明軍步兵擡著雲梯從四處沖了過來。

現在正攻打雲崗寨的是近衛軍第三鎮以及禁衛營,皆由周遇吉親自指揮。

張存仁在甲板對近衛軍欠下的罪行早就經過訓導官的宣教而引起近衛軍內部的極大憤怒,紛紛給朱由校上疏請纓,要求覆仇。

而朱由校也表示要報此仇,嚴懲張存仁這種不但叛國通敵還屠戮近衛軍傷員的罪大惡極之漢奸。

所以,朱由校早已通過大明的情報系統得知張存仁和金冠等漢奸恰巧都在雲岡寨,並因此下旨讓周遇吉親率第三鎮和近衛軍直屬禁衛營去攻打雲崗寨,活捉張存仁和金冠等人及其族人、家奴。

可以說,朱由校看似無章法地讓大明所有精銳以比武的形式在努爾哈赤的地盤地毯式襲擾與破壞,但其實,他就是想通過這種方式把水攪渾,然後派近衛軍的一個鎮充當尖刀部隊,去攻打一處大寨,完成某一目的,同時也訓練一下攻堅能力。

因為張存仁在雲崗寨,所以,朱由校選擇了讓近衛軍第三鎮外加一個禁衛營去攻打雲崗寨。

而且,近衛軍第三鎮直接用了新式陸戰重型長炮。

這是一款比紅衣大炮還強的鐵芯銅胎大炮,因為用的是坩堝煉鋼法推廣後所鉆制的新炮管,所以,炮彈威力與射程都更優。

自然如今也就一陣炮轟而轟開了雲岡寨寨墻。

近衛軍第三鎮也因此順利進入雲崗寨寨內,開始圍住雲岡寨,而周遇吉則親自率著近衛軍禁衛營進入寨中,負責活捉了張存仁和金冠等人。

近衛軍禁衛營是近衛軍新的訓練法所訓練的精銳,用的是步炮協同且用燧發槍排隊槍斃的戰法,是近衛軍精銳中的精銳,所以,即便寨中還有不少八旗重甲步兵,但也被近衛軍禁衛營擊潰,且讓近衛軍禁衛營順利俘虜了張存仁和金冠等人。

……

“啟稟陛下,雲崗寨已成功被攻破,張存仁、金冠兩大漢奸,以及努爾哈赤之子愛新覺羅·湯古代等被押到,而除此之外,其餘叛賊則被全部誅殺清洗!合計首級有五千六百二十八顆!”

而在這之後,周遇吉也順利回師遼陽,向朱由校稟報道。

朱由校聽後,道:“傳旨,先將張存仁、金冠,兩罪大惡極之漢奸,押解至‘花榮’號戰艦上,用近衛軍醫護兵負責淩遲三千六百刀!且將其肉投餵鯊魚,而不得葬於中土,其族人、家奴也盡皆斬首,投餵鯊魚,這些漢奸之族皆不配葬於我華夏之土,而汙我華夏之地!投入大海,使其無歸處!

另,傳旨,將張、金兩大族以及其他投金之遼東大族之祖墳地與祠堂全部毀掉,改為公共茅廁,一是為提高清潔度、防患疾病,二是用我大明遼地世代子民之汙穢對其一門世代汙穢之,因為他們這些漢奸,首先對不起的就是遼地百姓!而這些漢奸之族的宅邸也全部改建為社學,並刻碑於天下所有學校,永記其罪惡,鑄其白鐵跪像於天下所有學校與城門處,使天下人永知其罪惡!”

“什麽!淩遲三千六百刀?還不讓我們歸葬陸地,還要毀祖墳,改為公共茅廁,由萬民羞辱,還要刻碑文於學校、鑄我等白鐵跪像,這是要把我等拿秦檜對比?”

張存仁和金冠聽後不由得大驚失色。

兩人皆沒想過會是這樣的下場,也沒有想到皇帝會如此恨他們,以至於到用這種狠辣的手段,連讓他們落土為安的機會都沒有、還要被萬世唾罵,關鍵,他九族之人皆要被如此對待,甚至他的先祖們也得遭受懲罰,被萬民世世代代的羞辱。

“朱由校!你這個暴君,老子不過是殺了你麾下親軍的上百個傷員武弁而已,你何必如此絕情!老子投大金,還不是你逼的!”

張存仁因此被刺激得直接破口大罵起來。

而金冠也因此吼道:“暴君!暴君!真的是暴君啊!當時,怎麽就沒刺殺得了你啊!”

金冠說著就仰天大罵道:“老天爺,你怎的如此無眼,讓這樣的桀紂之君安然無恙!”

朱由校沒有理會這兩漢奸的謾罵,為了讓漢人長長記性,知道叛國的下場,他必須用這種最嚴酷的手段,來處置張存仁和金冠,同時也是讓近衛軍知道,皇帝陛下有多麽在乎他,為了他們而不惜用最嚴酷的手段處置害死他們的人。

在張存仁和金冠被處決前,朱由校特地下旨讓近衛軍的人押解這兩大漢奸來這兩大漢奸的祠堂和祖墳地,然後,親眼看著,這一帶被改造為茅廁的樣子。

待看見許多軍民排著隊進入自己一族的祠堂放水時,張存仁因此癟嘴哭了起來:“過分!真的太過分了!沒見過這麽羞辱一族的!”

金冠也不由得以頭撞地,大聲哭道:“列祖列宗們,不肖子孫對不起你們呀,竟讓你們如今受草芥之民的世世代代羞辱!嗚嗚!”

“陛下!罪臣知罪了!求您高擡貴手啊!嗚嗚!”

“陛下呀!求您發發慈悲吧,以後就算是有人拿刀架在罪臣脖子上讓罪臣賣國,罪臣也不敢了啊!嗚嗚!”

而張存仁和金冠接下來則因此還是哀求起來。

但現在哀求對朱由校已經沒有用,朱由校沒有理會他們的哀求。

因此,這兩人和其九族之人還是再次被押到了戰艦上,由近衛軍的醫護兵執行。

因為張存仁和金冠兩人在近衛軍欠下了血債,所以,近衛軍的醫護兵對他們也沒天客氣,是一邊在他們身上動刀一邊在他們身上澆灌海水。

兩人也因此叫的特別淒慘。

……

“照這麽說,我李永芳的祖墳地也成了茅廁?”

李永芳這個第一個投降建奴做漢奸的原明朝千總,也在得知張存仁和金冠的下場後,而渾身發冷地問著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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