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卑微與蠻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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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蔚微微蹙了蹙眉頭。
“你……你想說什麽？”她的頭依然用力往下低著，牙齒用力咬著嘴唇。
“我家是開中藥鋪子的，這是我的名片。”白璧將一張名片遞到那女子手裏。
“我覺得姑娘這癥狀，必須要中藥才能治好呢。”
“我……”夏蔚似乎被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兩步。
她精神有些緊張地看了看正在熱舞的女郎。
“我沒病。”她咬著嘴唇，臉色蒼白，用力搖著頭。
“我家不看病，只賣藥。”白璧將那張名片塞到她手裏，“但凡古書上記載的中藥我家都有，最能對癥下藥。”
“若是姑娘有什麽難以訴說的隱疾，可以去找我。”
夏蔚有些驚恐。
她連著往後倒退了一步，拼命搖頭，“不，我不需要。”
“我只是身體虛弱而已，無大礙的。”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如果你在害怕正在熱舞的那位姑娘，大可不必。”白璧淡淡地說，“她正與我朋友跳舞，不會發現的。”
“我家住在古樓街，姑娘去了之後找一家名為中藥鋪子的店。”
白璧說完，轉身，狹長的眼睛裏一片冷寂。
她看了看手中的空酒杯，喃喃自語，“十年前是尊前客，月白風清，憂患雕零，老去光陰速可驚。”
“人與時光會改變，酒，大概應該是一樣的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向著有酒的地方走去。
夏蔚緊緊地將名片攥到手裏。
她緊張地轉過身，手心裏一片冷汗。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名片，這名片上只有兩個字，“替身。”
看到這兩個字，夏蔚臉色大變。
狠狠地將名片攥緊，然後撕碎扔掉。
整個人如同受驚的小綿羊一般，緊緊地蜷縮在一起。
黎霂見白璧回到了座位上，禮貌地拒絕了妖艷女郎再跳一支曲子的邀請。
他拿了一瓶好酒，輕笑著遞給白璧。
“珍藏了上百年的拉菲。”黎霂坐在她身邊，“可與我共享？”
“不要。”白璧頭也不擡。
“我只接受別人饋贈的酒，才不要把酒分給別人呢。”
“真小氣。”黎霂依然笑得高深莫測。
他斜倚在豪華的沙發上，瞇著眼看著來來去去的人。
那些妙齡的姑娘，燕瘦環肥，每個人都有獨特的氣質。
但是，在這些女人之中，竟沒有一個比得上白璧。
在茫茫人群中，她總是顯得那麽格格不入。
亦或者說，鶴立雞群。
“餵，黎霂，過來一下。”黎耀遠遠地招手，“快點，快點。”
“我可能要去一下了。”黎霂聽到老爸的呼喚，苦笑一聲，“小白你在這裏等我一下。”
白璧自顧自地喝著酒，面無表情。
她其實很想告訴這位錦鯉先生，他的如影隨形，真的！很！影響！她！喝酒！
黎霂離開之後一小會，白璧一個人解決了兩瓶紅酒。
在她打開第三瓶的時候，剛才在人群中跳熱舞的妖艷女子扭著水蛇腰走過來。
連招呼都沒打，就坐在白璧身邊，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姑娘，這酒是我的。”白璧狹長的眸子裏閃著冷厲的光芒。
“我最討厭你這種裝純、故作高冷的女人。”妖艷女重重地將酒杯放在桌子上。
發出極大的聲響，周圍的人紛紛看過來。
“看什麽看？沒見過人喝酒嗎？”妖艷女不耐煩地對著人群說。
圍觀的人群立馬轉過身去，裝作什麽都沒看見的樣子。
“看起來冰冷高貴，骨子裏卻骯臟無比，你這種人才是賤人。”妖艷女惡狠狠地對白璧說。
白璧面無表情地拿起酒杯，像是根本沒聽到她的話。
她站起來，狹長的眼睛看向四周，想找個人少安靜的地方。
“你不說話是默認了？呵呵，我就知道，像你這種故作高冷吸引男人的女人才最惡心。”妖艷女的聲音尖銳難聽。
“這位小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白璧蹙眉，“在我的有生之年裏，好像不認識你這號人。”
“認錯人？”妖艷女冷笑，“裝出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其實不過是吸引男人的手段。”
白璧瞇起眼睛。
這個裝扮妖艷的女人，根本無法用道理說通的。
跟她糾纏下去，只會耽誤她喝酒。
白璧這麽想著，懶懶地打了個哈欠，“那隨便你怎麽想就好了。”
她搖了搖酒瓶，“你怎麽想我，那是你的事，跟我無關。”
“有人在身邊，還有只會呱呱叫的鴨子在身邊嘰嘰喳喳的，真的會讓酒變得難喝呢。”
她打了個酒嗝，拿著酒杯，就要離開座位。
“你等等！”妖艷女叉著腰，牙齒緊咬住紅唇，“你跟黎先生是什麽關系？”
“剛才，黎先生可是邀請我跳舞了。”她的語氣中有些得意，“這麽多女人，他唯獨邀請了我。”
白璧沒有搭話，她的目光落在一個安靜的角落裏。
那個角落人少，酒多，最適合一人獨酌。
“餵，你到底聽到我說話了沒有？”妖艷女見白璧不理，緊隨其後。
“真麻煩。”白璧翻了翻白眼，這天下，果然是女人最麻煩。
“哦，你說的是錦鯉先生？”
妖艷女的臉色一變，“連昵稱都有了？”
“我和錦鯉先生的關系，似乎跟你也沒什麽關系。”白璧眸子裏寒光閃閃。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並不是所有男人都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她依然面無表情。
“姑娘你神衰氣短，眼睛下面幾乎全是黑色斑點，頸線亂而多，不規則。一看便知是與多人交往，縱欲過度。玩弄別人感情，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
白璧淡淡地說完，轉身離開。
“我還沒有淪落到讓你來說教的地步。”妖艷女見白璧不理會，有些惱。
她猛地沖過來，想要抓住白璧的頭發。
白璧瞳孔一緊，伸出手，用力抓住妖艷女伸過來的手。
“若是你在這裏出醜，可就再也沒有獲得錦鯉先生青睞的機會了。”白璧冷笑一聲，“你確定要這麽做嗎？”
“你……”妖艷女臉色大變。
原本她想拽住白璧的頭發，卻被輕松地躲了過去。
她的手腕被白璧牢牢地攥住，生疼生疼的。
那種力道，根本不像是一個女人的力道。
“你……”妖艷女咬著牙，臉上猙獰一片，“你到底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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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說什麽？”她的頭依然用力往下低著，牙齒用力咬著嘴唇。
“我家是開中藥鋪子的，這是我的名片。”白璧將一張名片遞到那女子手裏。
“我覺得姑娘這癥狀，必須要中藥才能治好呢。”
“我……”夏蔚似乎被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兩步。
她精神有些緊張地看了看正在熱舞的女郎。
“我沒病。”她咬著嘴唇，臉色蒼白，用力搖著頭。
“我家不看病，只賣藥。”白璧將那張名片塞到她手裏，“但凡古書上記載的中藥我家都有，最能對癥下藥。”
“若是姑娘有什麽難以訴說的隱疾，可以去找我。”
夏蔚有些驚恐。
她連著往後倒退了一步，拼命搖頭，“不，我不需要。”
“我只是身體虛弱而已，無大礙的。”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如果你在害怕正在熱舞的那位姑娘，大可不必。”白璧淡淡地說，“她正與我朋友跳舞，不會發現的。”
“我家住在古樓街，姑娘去了之後找一家名為中藥鋪子的店。”
白璧說完，轉身，狹長的眼睛裏一片冷寂。
她看了看手中的空酒杯，喃喃自語，“十年前是尊前客，月白風清，憂患雕零，老去光陰速可驚。”
“人與時光會改變，酒，大概應該是一樣的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向著有酒的地方走去。
夏蔚緊緊地將名片攥到手裏。
她緊張地轉過身，手心裏一片冷汗。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名片，這名片上只有兩個字，“替身。”
看到這兩個字，夏蔚臉色大變。
狠狠地將名片攥緊，然後撕碎扔掉。
整個人如同受驚的小綿羊一般，緊緊地蜷縮在一起。
黎霂見白璧回到了座位上，禮貌地拒絕了妖艷女郎再跳一支曲子的邀請。
他拿了一瓶好酒，輕笑著遞給白璧。
“珍藏了上百年的拉菲。”黎霂坐在她身邊，“可與我共享？”
“不要。”白璧頭也不擡。
“我只接受別人饋贈的酒，才不要把酒分給別人呢。”
“真小氣。”黎霂依然笑得高深莫測。
他斜倚在豪華的沙發上，瞇著眼看著來來去去的人。
那些妙齡的姑娘，燕瘦環肥，每個人都有獨特的氣質。
但是，在這些女人之中，竟沒有一個比得上白璧。
在茫茫人群中，她總是顯得那麽格格不入。
亦或者說，鶴立雞群。
“餵，黎霂，過來一下。”黎耀遠遠地招手，“快點，快點。”
“我可能要去一下了。”黎霂聽到老爸的呼喚，苦笑一聲，“小白你在這裏等我一下。”
白璧自顧自地喝著酒，面無表情。
她其實很想告訴這位錦鯉先生，他的如影隨形，真的！很！影響！她！喝酒！
黎霂離開之後一小會，白璧一個人解決了兩瓶紅酒。
在她打開第三瓶的時候，剛才在人群中跳熱舞的妖艷女子扭著水蛇腰走過來。
連招呼都沒打，就坐在白璧身邊，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姑娘，這酒是我的。”白璧狹長的眸子裏閃著冷厲的光芒。
“我最討厭你這種裝純、故作高冷的女人。”妖艷女重重地將酒杯放在桌子上。
發出極大的聲響，周圍的人紛紛看過來。
“看什麽看？沒見過人喝酒嗎？”妖艷女不耐煩地對著人群說。
圍觀的人群立馬轉過身去，裝作什麽都沒看見的樣子。
“看起來冰冷高貴，骨子裏卻骯臟無比，你這種人才是賤人。”妖艷女惡狠狠地對白璧說。
白璧面無表情地拿起酒杯，像是根本沒聽到她的話。
她站起來，狹長的眼睛看向四周，想找個人少安靜的地方。
“你不說話是默認了？呵呵，我就知道，像你這種故作高冷吸引男人的女人才最惡心。”妖艷女的聲音尖銳難聽。
“這位小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白璧蹙眉，“在我的有生之年裏，好像不認識你這號人。”
“認錯人？”妖艷女冷笑，“裝出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其實不過是吸引男人的手段。”
白璧瞇起眼睛。
這個裝扮妖艷的女人，根本無法用道理說通的。
跟她糾纏下去，只會耽誤她喝酒。
白璧這麽想著，懶懶地打了個哈欠，“那隨便你怎麽想就好了。”
她搖了搖酒瓶，“你怎麽想我，那是你的事，跟我無關。”
“有人在身邊，還有只會呱呱叫的鴨子在身邊嘰嘰喳喳的，真的會讓酒變得難喝呢。”
她打了個酒嗝，拿著酒杯，就要離開座位。
“你等等！”妖艷女叉著腰，牙齒緊咬住紅唇，“你跟黎先生是什麽關系？”
“剛才，黎先生可是邀請我跳舞了。”她的語氣中有些得意，“這麽多女人，他唯獨邀請了我。”
白璧沒有搭話，她的目光落在一個安靜的角落裏。
那個角落人少，酒多，最適合一人獨酌。
“餵，你到底聽到我說話了沒有？”妖艷女見白璧不理，緊隨其後。
“真麻煩。”白璧翻了翻白眼，這天下，果然是女人最麻煩。
“哦，你說的是錦鯉先生？”
妖艷女的臉色一變，“連昵稱都有了？”
“我和錦鯉先生的關系，似乎跟你也沒什麽關系。”白璧眸子裏寒光閃閃。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並不是所有男人都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她依然面無表情。
“姑娘你神衰氣短，眼睛下面幾乎全是黑色斑點，頸線亂而多，不規則。一看便知是與多人交往，縱欲過度。玩弄別人感情，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
白璧淡淡地說完，轉身離開。
“我還沒有淪落到讓你來說教的地步。”妖艷女見白璧不理會，有些惱。
她猛地沖過來，想要抓住白璧的頭發。
白璧瞳孔一緊，伸出手，用力抓住妖艷女伸過來的手。
“若是你在這裏出醜，可就再也沒有獲得錦鯉先生青睞的機會了。”白璧冷笑一聲，“你確定要這麽做嗎？”
“你……”妖艷女臉色大變。
原本她想拽住白璧的頭發，卻被輕松地躲了過去。
她的手腕被白璧牢牢地攥住，生疼生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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