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射柳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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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射柳比試
自從呂婕妤的生母被帶回大明處死後，時間一晃已經過去五年，進入了永樂十五年。
在這五年的時間裏，因為權賢妃的死以及對太子的厭惡，許多大臣受到牽連，被皇帝交給紀綱處死。
一時之間，整個朝廷籠罩在一片灰暗與恐懼當中。雖然還有一些心懷社稷的耿直大臣，還在做著努力。但絕大多數的朝臣選擇沈默，間接助長了紀綱的氣焰。
也是在這五年的時間裏，紀綱的權利越來越大，竟然有了超越漢王的架勢。許多外地的官員入京面聖，往往都是先拜見過紀綱之後，方才會去覲見陛下。由於皇帝的信任，加上勢力的不斷強大。紀綱變得越發囂張，根本就不將所有人放在眼裏。就是太子也多次受到他的羞辱，紀綱已經儼然成為整個大明所有人的公敵一般
！
與此同時，與紀綱有怨的楊宏這五年過多還算不錯。雖然紀綱總是找一些機會想要除掉楊宏，但在諸多大臣與皇帝的保護下，楊宏並沒有受到過多的牽連。
五年的時間，足夠改變很多事情。楊安早已經開始讀書，而盧仁峰與淩久彤先後有了子嗣。這三個人的關系越來越好，連帶著家屬也經常聚在一起，很是幸福。
對於跟隨自己的王炯，楊宏可以說是一直都還算是盡力。而王炯也沒有辜負楊宏的希望，心思細膩善於推理，就連盧仁峰的驗屍本領也學習的七七八八了。
這一日，三個人又聚在一起討論時局，而他們的家屬則是帶著孩子聊著家常。
“大人，你聽說了沒有。最近有人在悄悄議論，兩年前解縉大人是被紀綱灌醉凍死在大雪之中的！”
喝了一杯酒，淩久彤看了一眼楊宏後嘆息道。
淩久彤都知道解縉的真實死因，更別說是楊宏了。
只見楊宏搖了搖頭，無奈的回道：“我也聽說了。可憐解大人一介英才，到頭來竟然落得如此下場，著實讓人不免唏噓感嘆啊。”
“沒錯，最可惡的還是這個紀綱。這幾年他變得更加囂張跋扈，不擇手段的排除異己。有的時候我真的懷疑，皇帝他是不是老糊塗了，竟然會如此放縱這個佞臣！”
見大家都在嘆息解縉的死，盧仁峰不禁憤恨的說道。
聽到盧仁峰所言，楊宏連忙捂住他的嘴勸說道：“盧兄，你也是錦衣衛，難道不知道禍從口出的道理嗎？
別看紀綱現在如此強勢，他最近幾年竟然連漢王也不放在眼裏了。俗話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得罪了這麽多的人，我想紀大人的好日子也沒有多少了！”
正如楊宏所說，朝廷當中如今有三股勢力。其一為仍然忠心於太子的力量。雖然這股力量多為文臣，且是目前是最弱小的，但卻強在是法理正統。所以仍然不容小覷。而第二股勢力則是擁護漢王的武將勢力。這股力量雖然以前很強大，但由於陛下最近幾年接連發動了對瓦剌人的戰爭，導致將領們與漢王的聯系變少。所以這股力量現在
也不是最強大的。
最後就是新興的紀綱勢力。從表面上看，紀綱的勢力目前最強大。由於漢王還有許多事情倚仗紀綱，在加上許多諂媚大臣的投靠，使得紀綱的勢力越發強大。
但與漢王和太子的力量不同。紀綱的勢力則是魚龍混雜，其中以反覆無常的小人居多。這就為他埋下了隱患。一旦發生什麽大事，這股力量是最不堪一擊的。
見楊宏三人正在討論時局，為三人奉茶的王炯微微笑道：“正如老師所說，紀綱確實是秋後的螞蚱，以我的推測，最晚不過今年，紀綱他必定會自食惡果！”
楊宏三人本來討論的熱烈，見王炯上前說了這一番話後，淩久彤不禁噗嗤笑道：“大人說話，你個孩子少插嘴。還據你推測，你推測什麽你推測！”
當然，淩久彤這並不是在羞辱王炯，而是一種開玩笑的表現罷了。
要知道，在三人當中，楊宏雖然是王炯的師父，但卻是最不上心的一個。反倒是盧淩二人傾其所有，將看家的本領都傾囊相授於他。
見淩久彤不相信自己，王炯不禁撇了撇嘴不服的說道：“我年紀也不小了，怎麽能是小孩那？而且我這也不是信口胡說，是有事實根據的！”
盡管對自己的徒弟很不上心，但楊宏還是相信王炯不是信口開河之人。
楊宏擺了擺手打斷淩久彤的大笑，看向王炯笑著問道：“那你來說說，你為何會說紀大人活不過今年？你可有什麽依據與判斷嗎？”
聽到自己的老師發話，王炯得意的看了一眼淩久彤道：“老師你想，今年是永樂十五年。在兩年前曾經發生過什麽事情？
沒錯，兩年前陛下改封漢王到青州為王。這就足以說明，陛下的心裏有了主意，不再猶豫是否改立太子了！而漢王如何做的諸位也都看到了。他不僅不服從，而且還私募死士制造兵器，更是殺死了兵馬指揮徐野驢，僭用天子的車馬儀仗。這一切都是在為爭奪太子之位做著準備
的。
就連我這個足不出戶的小子都知道這麽多事情，洞悉萬物的陛下難道會不知道嗎？
我想陛下之所以還沒有懲處漢王，無非就是已經對他心灰意冷，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想必用不了多久，漢王就會被強制就番的！”聽到王炯所言，楊宏與盧仁峰不禁相視一笑，盧仁峰更是豎起大拇指誇讚道：“說的好，果然沒有辜負你老師的教導，人在家中已經知道外面的變化。相信你以後的成就絕
對在我們之上！”
聽到盧仁峰的誇獎，王炯不禁羞澀的笑了笑。而淩久彤則是一臉茫然的問道：“不是說紀綱的事情嗎？怎們扯到漢王身上了？”
見淩久彤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楊宏不禁搖了搖頭嘆息道：“我就說讓你多讀讀書，活泛一下頭腦。可你就是不聽，一直都不肯相信我的。
你想想，紀大人的勢力之所以發展到今天如此強大，除了那些趨炎附勢的小人外，還是由於支持漢王的人也在支持紀綱罷了。
一旦漢王失勢，一大批支持他的人將會受到牽連。到時候紀大人的勢力將會大大的減弱。
最主要的是，正如王炯所言，陛下應該已經打定讓太子繼位的主意，那麽紀大人也就失去了制衡的價值。再加上他這麽多年來多行不義，必定會沒有好下場的！”
聽到楊宏的解釋後，淩久彤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就在淩久彤也誇讚王炯腦子好使的時候，就見福伯走了過來向幾個人施了一禮道：“少爺，諸位大人。剛剛宮裏來人傳來旨意。
說是明日端午佳節，陛下將會親自主持射柳比試。還請三位大人不要誤了時辰才是。”
聽到福伯的話，楊宏等人點了點頭。而王炯則是思考了一番後看向楊宏說道：“師父，明日射柳大會上紀綱必定會十分囂張。
還請師父與諸位大人不要與他一較長短，讓他如願奪魁好了。”
聽到王炯的建議，盧仁峰自然是已經懂得他是什麽意思。
而楊宏則是沈思了片刻後嘆息道：“畢竟紀大人曾經對我有恩，更是照顧過我長大。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努力一下，或許可以救他一條性命！
明日之事事關紀大人的生死，我也只能盡人事，就看蒼天到底是什麽意思了！”
第二天天一亮，楊宏就在盧淩二人的陪伴下來到了皇宮當中。
此時的皇宮內很熱鬧，很多文武大臣都聚集在花園之中，等待著陛下的到來。
見楊宏到了，許多大臣都來打了招呼。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不禁自覺的閃開一條去路，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副諂媚之色。
見眾人這副神態，楊宏連忙向入口處看去。原來進入花園的人並不是大明的天子，而是紀綱。
此時的紀綱高傲的雙眼環視了一圈眾人的表現後，方才顯得十分滿意。
只見紀綱向著諸位大臣點了點頭，隨後看向跟隨的錦衣衛鎮撫龐英笑道：“龐英啊，你說此次比賽射柳，究竟誰能夠奪魁啊？”
這龐英是紀綱的心腹，自從劉宇被皇帝車裂之後，這龐英因為極會討好紀綱，最終成為紀綱的心腹。見紀綱詢問自己，那一副賊眉鼠眼模樣的龐英趕緊俯下身子，臉上堆起笑容回道：“這種問題還用問嗎？大人身為錦衣衛督指揮使，乃是全大明除了陛下以外，最英明神武
之人。像這種小比試哪裏還有懸念，必定是大人能夠奪魁那！”
紀綱與龐英的對話聲音很大，明顯就是說給在場的文武百官們聽的。
在得到龐英的回答後，紀綱不禁大笑一番，隨後看向身邊的一位大臣笑道：“魯大人，你說龐英他剛才是不是在說謊？這場比試本指揮使會奪魁嗎？”
那姓魯的大臣長得很憨厚，是吏部的侍郎。平日裏小心謹慎，根本就不會得罪任何人。如今見到紀綱忽然詢問自己，魯侍郎不禁臉色一紅，支支吾吾的回道：“這個，那個，卑職也認為，大，大人肯定能奪魁。只，只，只是太子殿下與漢王都會參加，恐怕，
恐怕……”見魯侍郎磕磕巴巴的竟然提到太子與漢王，紀綱不禁臉色一沈不滿的喝道：“太子與漢王又如何？難道你的意思是，有他們兩個在，本官就不能奪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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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呂婕妤的生母被帶回大明處死後，時間一晃已經過去五年，進入了永樂十五年。
在這五年的時間裏，因為權賢妃的死以及對太子的厭惡，許多大臣受到牽連，被皇帝交給紀綱處死。
一時之間，整個朝廷籠罩在一片灰暗與恐懼當中。雖然還有一些心懷社稷的耿直大臣，還在做著努力。但絕大多數的朝臣選擇沈默，間接助長了紀綱的氣焰。
也是在這五年的時間裏，紀綱的權利越來越大，竟然有了超越漢王的架勢。許多外地的官員入京面聖，往往都是先拜見過紀綱之後，方才會去覲見陛下。由於皇帝的信任，加上勢力的不斷強大。紀綱變得越發囂張，根本就不將所有人放在眼裏。就是太子也多次受到他的羞辱，紀綱已經儼然成為整個大明所有人的公敵一般
！
與此同時，與紀綱有怨的楊宏這五年過多還算不錯。雖然紀綱總是找一些機會想要除掉楊宏，但在諸多大臣與皇帝的保護下，楊宏並沒有受到過多的牽連。
五年的時間，足夠改變很多事情。楊安早已經開始讀書，而盧仁峰與淩久彤先後有了子嗣。這三個人的關系越來越好，連帶著家屬也經常聚在一起，很是幸福。
對於跟隨自己的王炯，楊宏可以說是一直都還算是盡力。而王炯也沒有辜負楊宏的希望，心思細膩善於推理，就連盧仁峰的驗屍本領也學習的七七八八了。
這一日，三個人又聚在一起討論時局，而他們的家屬則是帶著孩子聊著家常。
“大人，你聽說了沒有。最近有人在悄悄議論，兩年前解縉大人是被紀綱灌醉凍死在大雪之中的！”
喝了一杯酒，淩久彤看了一眼楊宏後嘆息道。
淩久彤都知道解縉的真實死因，更別說是楊宏了。
只見楊宏搖了搖頭，無奈的回道：“我也聽說了。可憐解大人一介英才，到頭來竟然落得如此下場，著實讓人不免唏噓感嘆啊。”
“沒錯，最可惡的還是這個紀綱。這幾年他變得更加囂張跋扈，不擇手段的排除異己。有的時候我真的懷疑，皇帝他是不是老糊塗了，竟然會如此放縱這個佞臣！”
見大家都在嘆息解縉的死，盧仁峰不禁憤恨的說道。
聽到盧仁峰所言，楊宏連忙捂住他的嘴勸說道：“盧兄，你也是錦衣衛，難道不知道禍從口出的道理嗎？
別看紀綱現在如此強勢，他最近幾年竟然連漢王也不放在眼裏了。俗話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得罪了這麽多的人，我想紀大人的好日子也沒有多少了！”
正如楊宏所說，朝廷當中如今有三股勢力。其一為仍然忠心於太子的力量。雖然這股力量多為文臣，且是目前是最弱小的，但卻強在是法理正統。所以仍然不容小覷。而第二股勢力則是擁護漢王的武將勢力。這股力量雖然以前很強大，但由於陛下最近幾年接連發動了對瓦剌人的戰爭，導致將領們與漢王的聯系變少。所以這股力量現在
也不是最強大的。
最後就是新興的紀綱勢力。從表面上看，紀綱的勢力目前最強大。由於漢王還有許多事情倚仗紀綱，在加上許多諂媚大臣的投靠，使得紀綱的勢力越發強大。
但與漢王和太子的力量不同。紀綱的勢力則是魚龍混雜，其中以反覆無常的小人居多。這就為他埋下了隱患。一旦發生什麽大事，這股力量是最不堪一擊的。
見楊宏三人正在討論時局，為三人奉茶的王炯微微笑道：“正如老師所說，紀綱確實是秋後的螞蚱，以我的推測，最晚不過今年，紀綱他必定會自食惡果！”
楊宏三人本來討論的熱烈，見王炯上前說了這一番話後，淩久彤不禁噗嗤笑道：“大人說話，你個孩子少插嘴。還據你推測，你推測什麽你推測！”
當然，淩久彤這並不是在羞辱王炯，而是一種開玩笑的表現罷了。
要知道，在三人當中，楊宏雖然是王炯的師父，但卻是最不上心的一個。反倒是盧淩二人傾其所有，將看家的本領都傾囊相授於他。
見淩久彤不相信自己，王炯不禁撇了撇嘴不服的說道：“我年紀也不小了，怎麽能是小孩那？而且我這也不是信口胡說，是有事實根據的！”
盡管對自己的徒弟很不上心，但楊宏還是相信王炯不是信口開河之人。
楊宏擺了擺手打斷淩久彤的大笑，看向王炯笑著問道：“那你來說說，你為何會說紀大人活不過今年？你可有什麽依據與判斷嗎？”
聽到自己的老師發話，王炯得意的看了一眼淩久彤道：“老師你想，今年是永樂十五年。在兩年前曾經發生過什麽事情？
沒錯，兩年前陛下改封漢王到青州為王。這就足以說明，陛下的心裏有了主意，不再猶豫是否改立太子了！而漢王如何做的諸位也都看到了。他不僅不服從，而且還私募死士制造兵器，更是殺死了兵馬指揮徐野驢，僭用天子的車馬儀仗。這一切都是在為爭奪太子之位做著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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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我這個足不出戶的小子都知道這麽多事情，洞悉萬物的陛下難道會不知道嗎？
我想陛下之所以還沒有懲處漢王，無非就是已經對他心灰意冷，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想必用不了多久，漢王就會被強制就番的！”聽到王炯所言，楊宏與盧仁峰不禁相視一笑，盧仁峰更是豎起大拇指誇讚道：“說的好，果然沒有辜負你老師的教導，人在家中已經知道外面的變化。相信你以後的成就絕
對在我們之上！”
聽到盧仁峰的誇獎，王炯不禁羞澀的笑了笑。而淩久彤則是一臉茫然的問道：“不是說紀綱的事情嗎？怎們扯到漢王身上了？”
見淩久彤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楊宏不禁搖了搖頭嘆息道：“我就說讓你多讀讀書，活泛一下頭腦。可你就是不聽，一直都不肯相信我的。
你想想，紀大人的勢力之所以發展到今天如此強大，除了那些趨炎附勢的小人外，還是由於支持漢王的人也在支持紀綱罷了。
一旦漢王失勢，一大批支持他的人將會受到牽連。到時候紀大人的勢力將會大大的減弱。
最主要的是，正如王炯所言，陛下應該已經打定讓太子繼位的主意，那麽紀大人也就失去了制衡的價值。再加上他這麽多年來多行不義，必定會沒有好下場的！”
聽到楊宏的解釋後，淩久彤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就在淩久彤也誇讚王炯腦子好使的時候，就見福伯走了過來向幾個人施了一禮道：“少爺，諸位大人。剛剛宮裏來人傳來旨意。
說是明日端午佳節，陛下將會親自主持射柳比試。還請三位大人不要誤了時辰才是。”
聽到福伯的話，楊宏等人點了點頭。而王炯則是思考了一番後看向楊宏說道：“師父，明日射柳大會上紀綱必定會十分囂張。
還請師父與諸位大人不要與他一較長短，讓他如願奪魁好了。”
聽到王炯的建議，盧仁峰自然是已經懂得他是什麽意思。
而楊宏則是沈思了片刻後嘆息道：“畢竟紀大人曾經對我有恩，更是照顧過我長大。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努力一下，或許可以救他一條性命！
明日之事事關紀大人的生死，我也只能盡人事，就看蒼天到底是什麽意思了！”
第二天天一亮，楊宏就在盧淩二人的陪伴下來到了皇宮當中。
此時的皇宮內很熱鬧，很多文武大臣都聚集在花園之中，等待著陛下的到來。
見楊宏到了，許多大臣都來打了招呼。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不禁自覺的閃開一條去路，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副諂媚之色。
見眾人這副神態，楊宏連忙向入口處看去。原來進入花園的人並不是大明的天子，而是紀綱。
此時的紀綱高傲的雙眼環視了一圈眾人的表現後，方才顯得十分滿意。
只見紀綱向著諸位大臣點了點頭，隨後看向跟隨的錦衣衛鎮撫龐英笑道：“龐英啊，你說此次比賽射柳，究竟誰能夠奪魁啊？”
這龐英是紀綱的心腹，自從劉宇被皇帝車裂之後，這龐英因為極會討好紀綱，最終成為紀綱的心腹。見紀綱詢問自己，那一副賊眉鼠眼模樣的龐英趕緊俯下身子，臉上堆起笑容回道：“這種問題還用問嗎？大人身為錦衣衛督指揮使，乃是全大明除了陛下以外，最英明神武
之人。像這種小比試哪裏還有懸念，必定是大人能夠奪魁那！”
紀綱與龐英的對話聲音很大，明顯就是說給在場的文武百官們聽的。
在得到龐英的回答後，紀綱不禁大笑一番，隨後看向身邊的一位大臣笑道：“魯大人，你說龐英他剛才是不是在說謊？這場比試本指揮使會奪魁嗎？”
那姓魯的大臣長得很憨厚，是吏部的侍郎。平日裏小心謹慎，根本就不會得罪任何人。如今見到紀綱忽然詢問自己，魯侍郎不禁臉色一紅，支支吾吾的回道：“這個，那個，卑職也認為，大，大人肯定能奪魁。只，只，只是太子殿下與漢王都會參加，恐怕，
恐怕……”見魯侍郎磕磕巴巴的竟然提到太子與漢王，紀綱不禁臉色一沈不滿的喝道：“太子與漢王又如何？難道你的意思是，有他們兩個在，本官就不能奪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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