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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你一直對直姬抱有偏見和敵意,直姬不是那種人。”伸手握住獄寺隼人揮過來的拳頭,山本武垂下的另一只手放上獄寺隼人的肩膀用力地按壓下對方的暴動。對上獄寺隼人瞪視夾雜著被牽累到引發的敵意,山本武苦澀地扯了扯嘴角,眼中的堅定卻一直沒有發生變化。“有些感覺說不上來,但是,我可以肯定,只有直姬,她是絕對不會做出傷害阿綱的事。如果你看到的是事實,那麽,這中間肯定有著我們所不知道的隱情。直姬,一直都是個很溫柔的人啊。”

“直姬大人不是這種人,她不會眼睜睜地看著Boss死在面前。”這個時候,庫洛姆終於找到說話的機會,目光看著那個全身充滿了刺猬的獄寺隼人,右手緊緊握住了手裏的三叉戟。只有和骸大人在一起,她才能逃開對方那眼神中越來越冷冽的恨意,還有那種仿佛野獸受到攻擊時爆發出的猛烈反擊。轉頭看了看另外一個人,皺緊的眉一直沒有舒展開,眼底布滿的情緒深沈地讓庫洛姆有些喘不過氣。“直姬大人,的確是個很溫柔的人,Boss也對我這麽說過。”你也是這麽想的,是吧,骸大人。

“也就是說,你們兩個選擇站在古賀直姬那邊了?”

彼時,身在密魯菲奧雷基地的古賀直姬正閉目躺在床上,昏暗的燈光下,微微泛黃的光線落在古賀直姬的臉上,映得有些清冷的臉龐變得柔和起來,輕蹙起的眉也像是因為燈光的亮度而表現出的不適應。

帶著幾分冷意的晚風透過窗戶吹進來,散亂在臉頰上的長發輕輕拂動,白蘭伸手將長發捋到一邊,坐在床邊的身體貼著床上的古賀直姬慢慢躺了下來。壓在床上的手跟著探向古賀直姬貼在身側的手,然後握住輕輕摩挲對方的指腹。

“嗯哼~直姬醬的心跳聲原來是這樣的麽。”

埋首在古賀直姬心口的位置,耳邊聽著起伏的胸口發出“咚咚”、“咚咚”的心跳聲,白蘭揚起脖子看了看仿佛失去了知覺的古賀直姬,嘴角勾起的弧度劃過一抹興味,隨即,磨著對方的身體往上爬移,直到張開嘴咬上領口上第一粒紐扣。

很快地,在牙齒和紅舌的配合下,第一粒紐扣被解開。

白皙的肌膚一點一點裸|露在視野中,白蘭找上了附近的鎖骨。略有些冰冷的嘴唇沿著鎖骨的弧度或啃或舔地纏了上去,但在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白蘭用手肘支起了自己的身體,另一只手松開對方的手,伸到衣服上第二粒紐扣,一邊做著解開的動作,一邊有些無趣地抱怨:“哎呀~直姬醬,你一點反應都不給我,是想讓我先把自己脫光光嗎?”

不過,骸君你這樣子,可是完全不行呢。

看著古賀直姬依舊毫無反應,一副任人擺布的模樣,白蘭微瞇起眼,一抹殺意從眼底流瀉而出。下一刻,感應到殺氣的古賀直姬睜開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求留言咩,打滾~(~o ̄▽ ̄)~o 。。。o~(_△_o~) ~。。。

44目標,侵占

直姬……直姬……

周圍灰蒙蒙的一片,古賀直姬一個人孤獨地往前走著。走著走著,一道斷斷續續的呼喚聲從遠處傳來,帶著來自心靈上的熟悉。古賀直姬停下腳步在原地轉了一圈,卻辨不清聲音來自哪個方向。

直姬……這邊……這邊……

凝神去聽,依舊聽不到方位,擡頭去看,一層層的濃霧彌漫在周圍,就連腳下的路也在這層濃霧的覆蓋下看不到地面。漸漸地,遠處的呼喚聲越來越弱,古賀直姬不由有些著急,然後,隨意地朝著某個方向疾跑了過去。

直姬……

跑到中途,呼喚聲戛然而止,古賀直姬一急,腳下跟著一絆跌了出去。

阿骸……

在聲音消失的一刻,古賀直姬確定了發出聲音的主人,隨之而來的是深深的挫敗和悵然。兀的,一陣低踏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響起,隨著腳步聲的靠近,周圍的濃霧慢慢淡去散開。等到可以感覺離腳步聲不足五米的距離,古賀直姬緊緊攥著手,緩緩擡起了頭。

這一次,低低的嘆息聲穿過濃霧清楚地飄入了耳中,古賀直姬猛地一怔,身邊的濃霧卻在這刻全部消散,同時,一雙節骨分明的手出現在面前,還有那人彎下來與自己平視的雙眼——紅藍異色,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卻又讓人感覺不到其中的善意,熟悉得讓古賀直姬酸澀了眼。“阿骸——”

“哦呀哦呀~又把自己弄得這麽狼狽了呢,沢田直姬~”輕輕握住古賀直姬伸出的手,六道骸把人從地上拉起,眼角的餘光瞥向了褪去濃霧後展現出的景物——荒涼的廢墟,殘破的斷枝廢渣,頭頂的天空也是灰暗地沒有一片可以照亮世界的白雲。“這裏就是直姬現在的世界嗎?多麽可怕的內心。”

“阿骸……”

古賀直姬卻似沒有聽到六道骸話中的嘲諷,只是上前把人緊緊抱住,但在身體接觸的一瞬,像是紮到了手把六道骸推開,自己也往後面退了幾步。再看向六道骸的目光冰冷中帶著幾分迷茫,“你不是阿骸。”

“kufufufu~只要碰到身體就可以認出我們是誰嗎?”沒有否認古賀直姬的猜測,六道骸笑著瞇起了眼,眼底深處有著對古賀直姬的某種探究,唇邊揚起的弧度微微上翹。“這一點,沢田綱吉確實比你弱太多。”

“為什麽你的身上有阿骸的氣息?”如果不身體上的接觸,單憑氣息上的感覺,古賀直姬很難將現在的六道骸和自己世界的那個人區分開,明明在十年前的時候,兩個人的氣息完全沒有一點相通。現在的感覺,就像是阿骸把自己附身在了對方體內,而身體的主導權由對方在掌控。“你見過阿骸?”

聽著古賀直姬肯定的疑問,六道骸笑出了聲,垂下的手緩緩伸向古賀直姬,卻被對方再次後退避開了自己的親近。若無其事地收回手,六道骸踏前一步,又停靠在原地,仰頭望向了天空,目光似乎透過天空穿到了外面的世界。“kufufufu~沢田直姬,差不多你也該回去了,在那邊,還有另外一個人在等你。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

話音落下,古賀直姬立刻感覺到來自身體外面的殺氣,於是,顧不得去追問六道骸為什麽知道自己的真名,從精神世界脫離了出來。睜開眼,白蘭帶著滿足的笑容映入眼簾。“終於醒了嗎,直姬醬~”

手肘捅向白蘭,白蘭卻毫不在意地生生受了古賀直姬這一記帶了百分之五十的攻擊,以手支起的身體脫手將整個人的重量全都壓在了古賀直姬身上,另一只手不緊不慢地扼住古賀直姬的手腕限制住她的行動能力。相對地,能夠行動的腿也被白蘭用自己的腿緊緊壓住不能動彈。

於是,僅僅是從醒來之後的一秒內,古賀直姬就被白蘭以看上去並不強勢的手段完全地限制住行動。把頭扭到一邊不去看白蘭臉上露出的得逞,古賀直姬小弧度地動了動自己的手指,發現那枚能夠發動幻術的指環失去了感應,才開始懊惱於自己的大意。“你用了幻術?”

白蘭搖了搖頭,又笑了笑,說道:“直姬醬知道的吧,我最、討厭骸君了喲~不過,”語氣停頓下來,白蘭沖古賀直姬有些頑皮地眨了下眼。接著,古賀直姬聽到一記響指聲,就看到從床上突兀地冒出四個手銬將自己的雙手雙腳同時銬住,耳邊是白蘭分外明朗的笑聲:“如果是這種東西的話,多少也會了一點。和骸君相比的話,怎麽樣?”

不像是幻術,但是,指環的力量又破不開。

古賀直姬沒有回答,直接用眼瞪了過去。對此,白蘭回應的方式是俯下|身,牙齒含上了剛才停住的第二粒紐扣。靈巧的舌頭在解開紐扣的時候,鉆進了包裹在衣服內的肌膚。感覺到舌尖帶起的濕漉,古賀直姬的身體發出細微的顫栗,緊抿的唇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記呻|吟。“白、蘭!”

結果,在白蘭繼續用舌頭舔舐肌膚的游走下,古賀直姬發出的聲音不但沒有任何威脅的意味,反而有種壓抑得不到釋放的隱忍,並傳遞著“索求”的渴望。

“這樣的反應才有意思,我會滿足直姬醬的喲~所以,不要急。”

紫羅蘭的眼睛因為解開第二粒紐扣看到包裹住雙峰的內衣染上一層淡淡情|欲,緩緩擡起,察覺到自己聲音變化的古賀直姬緊緊咬住了唇,陰沈下來的表情隱隱含有一種屈辱,笑意不由從眼角漫到了臉上。

四目相對,古賀直姬張口朝白蘭吐了一口,但被白蘭側頭躲了開來。

“還是不夠喲,直姬醬~”說著,白蘭磨著古賀直姬的身體靠向了她的脖頸。不同於剛才沒有知覺的時候,彼此間身體的廝磨,只是隔著薄薄的長裙,不光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腿部開始發熱發癢,也能夠感覺到對方身體上傳來的滾燙。這種認知,讓古賀直姬面色難堪地轉頭看向了右側的墻壁,戴著指環的手,依舊感覺不到任何力量。

鼻尖碰上古賀直姬的側頸,白蘭發出了愉悅的笑聲。笑聲的震動夾雜著呼出的熱氣,古賀直姬難受地轉動了下脖子,側頸上的肌膚立刻被熟悉的感覺侵占,“唔——!”

“只是這樣就受不了的話,直姬醬可是會被我玩壞的哦。”

像是故意讓身下的人享受到這種煎熬,舌尖沿著線條向上慢動作地舔過側頸才攀上她的耳垂,並溫柔又帶點勁力地把它咬住,接著,舌齒並用地開始細細舔磨。由耳垂升上的熱度很快爬上了古賀直姬的臉龐,那雙沈寂的棕眸也在這份紅暈下變得有些迷離。倏地,冰冷的手在這時穿過完全敞開的領口探進了裏面的肌膚,一點一點地繞到了她的後背。“不要!”

“不要~”離開耳垂,白蘭的雙唇貼在古賀直姬的耳朵上說出了自己的拒絕。“現在才開始後悔,太晚了。”完全曲解古賀直姬的表現,白蘭繼續做著自己的攻占——舔吻上了唇邊的耳廓。受到耳垂帶來的敏感,古賀直姬不受控制地扭動了下自己的身體。“呵呵,直姬醬真是迫不及待呢~~那麽,這是在向我做出正式的邀請?”

作者有話要說:我還是想求留言腫麽破( >﹏<。)~就是想要咩,有人給咩

PS:明天的更新大概估計要過了晚上十二點之後再更了

45目標,空間

日本新宿,折原臨也在策劃完池袋即將上演的戲幕之後,打開了電腦桌面上密存的一個文檔。點開其中一張圖片,折原臨也撐著下頷摸上了自己的手機,手指撥動上面的鍵盤蠢蠢欲動。視線挪向屏幕,被放大到全屏的圖片是一張看起來有些模糊又有些詭異的照片。說它模糊,整個畫面的質感就像是在拍照的時候按下快門的手被晃動了一下所造成的;說它詭異,畫面上除了一個能夠辨認發色的青年,四周沒有任何景物,而在青年周圍,明明應該是一種無形的類似結界的罩子卻被拍出了行跡。

“差不多也該讓小直看到了。”雖然青年的正面看不太清楚,但是,熟悉他的人還是能夠一眼將他認出——本該是五年前失蹤的古賀隼人。而這張照片,是折原臨也在一種巧合下從聊天室內的Shalnark手上得來的。

關閉頁面,折原臨也雙手繞到腦後靠向了椅背,椅子則在雙腳的運作下不斷地轉著圈。“雖然因為小靜的關系有些疏忽了,但是,把人直接帶走的行為,棉花糖先生果然不能讓人放心啊~”這麽說著,轉到面向屏幕的時候,折原臨也按上了手機上發送鍵。發完郵件,打開了許久都沒有光顧過的聊天室。

【奈倉進入聊天室】

奈倉:魔女小姐在嗎?

次元魔女:啊拉,好久不見了,奈倉君~

奈倉:魔女小姐還是想對我說因為感應到我今天會出現,所以特意在這裏等我嗎?

次元魔女:那種事,一次就夠了。

奈倉:那我就直接說了,如果有所謂的次元空間,是不是說在特定的條件下可以相互連通?甚至於可以出現在對方的世界?

次元魔女:奈倉君在心裏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

奈倉:不,只是看到魔女小姐你這麽回答,我就放心了。

次元魔女:哼嗯?

奈倉:我是不是也可以這麽認為,如果某一天我在現實生活中遇上了魔女小姐你,這個特定的條件就達成了呢?

次元魔女:奈倉君,你真是個有意思的人~

奈倉:那麽,見個面如何?

次元魔女:我拒絕。

果然還是不行啊。

退出聊天室,折原臨也把手機扔到一邊,隨即笑瞇瞇地站起身來到客廳的沙發上。

次元魔女,次元空間,Shalnark先生,小直……似乎越來越近了。

折原臨也彎下腰,垂下的手將散落在茶幾上的將棋拾起一枚立在棋盤點角的位置。“說起來,彭格列的沢田君好像遭遇了不幸,真是,不幸的消息。”如果不是方向不同,他和那位棉花糖先生也許會非常合得來。不過,小靜的怪力,真的是人類嗎?

“嘀”的一聲,遠在意大利的古賀直姬收到了來自折原臨也的郵件,郵件的內容除了一張照片,沒有任何其他的文字留言。第二天,古賀直姬在坐上了飛往日本的私人飛機,身邊坐著從入座後就一直捂著腹部直冒冷汗的入江正一。

看著身身旁閉上眼陷入沈睡的古賀直姬,入江正一揉了揉仍舊抽搐的胃,腦海中回想起了昨天闖入對方房間的畫面——男人壓在女人上面,女人的長裙被粗暴地撕開,互相緊貼的身體隨著男人的蠕動像是在不斷廝磨,看起來非常地……刺激神經。以至於到現在,只要閃過一個念頭,入江正一的臉就會不由自主地紅起來。

仿佛察覺到入江正一的目光,古賀直姬睜開了眼,前者立刻有些狼狽地移開了眼。“你對我有什麽意見嗎,正一君?”

“不,沒有。”不管是十年的古賀直姬,還是十年前的古賀直姬,兩個人的行事作風都讓入江正一只是看到對方的臉就慣性地胃部抽痛。事實上,昨天看到的畫面,自家Boss確實有那樣的想法想要把對方怎麽樣,但是,這個女人在手腳被縛,能力用不出來完全處於劣勢的情況下,居然成功地用了美人計,雖然在他看來是那個人的故意放水。而在他開門的時候,對方的劍正穿入那個表情帶著一臉享受和愉悅的Boss胸口。

“是嗎。”淡淡地應了一聲,古賀直姬面無表情地轉回視線看向了窗外的白雲,放在右手上的左手輕輕撥動著上面的半枚大空指環,眼底一片陰郁。

到最後,我要感謝的那個人居然是你嗎,Giotto。

一想到昨晚的難堪和屈辱,古賀直姬的眼中迸發出一道駭人的殺意。慢慢地,猶如實質的殺氣蔓延至整個機艙。前頭的機長感覺到門縫中洩漏的那絲殺氣,操縱機身的手險些按錯,忙拿過一旁的毛巾擦了擦額頭不斷冒起的冷汗,一邊在心底念叨著“不愧是白蘭大人的女人”。

狀態不必機長好多少的入江正一痛苦地彎下腰,身邊的人卻似沒有知覺般繼續放著殺氣。一直到目的地,周圍的殺氣才開始慢慢淡去,入江正一暗暗送了口氣,絞痛的胃也在高強度地抽搐中到最後反而沒了抽痛的感覺。

到了日本,入江正一剛下飛機就已經看不到古賀直姬的身影,不由在心底苦笑。沢田君,你還真是扔了一個大麻煩給我。

幾分鐘之後,古賀直姬在街道的路口遇上了同一天抵達日本的山本武。四目相對,古賀直姬扭頭就要從山本武身邊越過去,但被山本武先一步拉住手臂,擡頭去看,山本武的另一只手撓著自己的頭發,臉上掛起的笑容一如十年前的那個少年,明媚沒有陰霾。“真的是十年前的直姬啊,好小。”

古賀直姬沒有說話,只是沈默地看著山本武。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啊,直姬。”對視了一會,山本武收起了嬉笑的表情,並拉著古賀直姬進了附近的巷子。沒有感覺到對方的反抗,山本武擔起的心略微松了松。至少,還是那個他認識的直姬。

停下腳步,山本武開門見山地說道:“阿綱的事,我已經從獄寺那邊聽說了。”

聽到獄寺的名字,古賀直姬想起了那天對方在最後看向自己的眼神,是一種不死不休地決絕。揚起下巴,古賀直姬挑眉笑了笑,“然後?你也想和他一樣對我說一番覆仇的誓言,再對我進行追殺嗎?”

“直姬!”山本武皺眉地低喝出聲,但在看到古賀直姬那雙氤氳的棕眸,輕輕嘆了口氣,松開的手搭上她的肩膀。“你是不會對阿綱下手的,我只是……想要聽你親口說一遍。”

沈寂的心微地震動了一下,古賀直姬移開眼,口中毫不配合地回道:“不去信任自己的同伴,反而想要從我這個敵對立場的人聽到解釋,你不覺得這種發展很可笑嗎,山本武?”

“也許吧。”聽到古賀直姬這種十年前才會出現的嘲諷,山本武一直以來埋藏在心底的壓抑突然放松了不少。又看到古賀直姬故意避開自己的目光,壓在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逼迫古賀直姬轉過來與自己對視,山本武定定地註視著那雙神色變得冷漠的眼睛,正色道:“你不想說的話也沒關系,我會一直這麽相信下去,只有直姬你是……”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有說昨晚過了12點之後,不過,這一章一直沒寫出感覺,寫了又刪重覆了好幾次,趴

好歹終於啃出來了,可以安心去逛街了╭(╯3╰)╮留言等我回來再回覆哦

46目標,遺留的資料

“如果你想說的就是這些,可以放開你的手了。”沒有讓山本武把話說完,古賀直姬出聲把他的話打斷,看向山本武的目光也沒有因為這番話有所改變,甚至於比剛才更冷厲了幾分。對此變化,山本武更覺得對方像是為了刻意與自己拉開距離而作出的姿態。真的是,十年前的直姬回來了啊……

心中這麽想著,山本武並沒有因此松開自己的手,笑容重新揚起在臉上,透出一種豁然的神采。看出山本武的變化,古賀直姬有些疑惑地皺了下眉,耳邊聽到對方用著連聲音都變得活潑輕松起來的語調說道:“想說的並不止這些,不過,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這樣,已經夠了。”

聞言,古賀直姬才舒展的眉又皺了起來,兀的,那只扣在肩膀上的手松開出現在了頭上。不同於少年時期的手,這只手寬大厚實,帶著滿滿的溫暖將她的頭覆住,然後是輕輕地摩挲上面的頭發,像是感懷又像是在安慰。

阿武……

不再是十年前的少年,不管是相貌還是身上的那種歷經戰爭變化的氣息,都變得和記憶中的那個人重疊了起來。幾乎是在一瞬,由六道骸帶來的噩耗被重新剝開爬滿整個心房,古賀直姬伸手攥緊胸口的衣服,腳下踉蹌地倒退一步躲開了山本武的碰觸。

“直姬?”

松開手拍了拍衣擺,古賀直姬擡起眼斜睨了過去,“作為彭格列的守護者大人還是不要和我表現得太過親近比較好,彭格列對我可算不上友好呢,下一次,揮刀的話,我可不會事先打招呼的喲~”說完,邁步走出了巷子。

擦身而過的時候,山本武從古賀直姬臉上捕捉到一抹看不真切的急切,微微一楞。隨即低下頭看向了自己的手,虛握了一下,似乎還能感覺到對方的長發停留在掌心的溫度,還有,從對方身上傳來的淡淡的清香。“結果,還是被逃掉了啊。”

“嘀!嘀!”

傳送信號的聲音響起,山本武拋開了雜念取出身上的通訊器.“啊,我知道了……不用擔心,我們的嵐守大人沒有你們想象中那麽脆弱。”

另一邊,古賀直姬跑出巷子後不久,天空突然下起了綿綿細雨。放緩腳步,古賀直姬從附近的商店買了一把傘打開。走在雨中,望著拿著公事包遮在頭頂擋雨或拿衣服外套擋雨的行人,起伏的心緒漸漸平靜了下來。

“糟糕!雨勢越來越大,嵐守大人還是不肯回去嗎?”

“雖然知道嵐守大人對首領的感情深厚,但是,也不能一直呆在墓地不走啊。”

“是啊,日本這邊還等著嵐守大人指揮呢。”

隱隱約約的議論聲飄入耳中,古賀直姬停下了腳步,再凝神去聽,那邊卻不再說話。

略一沈吟,古賀直姬把目的地改向了記憶中的墓地。

穿過樹木,古賀直姬來到了落葬沢田綱吉的墓地,而被說不肯離開的獄寺隼人果然守在旁邊。逐漸變大的雨水落下,將棺材的棺身打濕了大半部分,跪伏在上面的獄寺隼人,身上的衣服也被全部淋透。微微顫抖的肩膀,無聲的哀悼,淅瀝的雨絲,落在古賀直姬眼中,形成了一副世間最為悲涼的畫面。不由地,另一幅畫面竄入腦海——同樣的雨天,衣服頭發都濕透的銀發青年佇立在雨中,一雙眼沒有焦距地望著。接著,身體被路過的行人絆倒在地上,飛馳而過的跑車將擦到水灘的水濺到了青年的身上還有臉上,青年卻無所知覺地爬起,繼續呆呆地望著。

“是誰?!”

即使在痛苦的時候,獄寺隼人也沒有忘了自身的警戒。轉回頭,看到雨傘下那張無數次想要親手毀滅的面孔,獄寺隼人騰地站起身,無數的炸彈在站起的一刻盡數拋向古賀直姬,口中咬牙切齒地怒喊道:“古賀直姬,在殺死十代目之後,還想玷汙十代目的墓地嗎?!不可原諒——”

即便最近五年來與古賀直姬這個女人沒有什麽過多的接觸,對於古賀直姬的實力,獄寺隼人雖然不想承認但還是不得不認可,因此知道僅僅是炸彈,哪怕是十年前的古賀直姬也是無濟於事的攻擊。於是,在古賀直姬還擊炸彈攻擊的這刻分神,獄寺隼人拿出了匣,燃起火炎的指環對準匣子上的洞口。

然而,當赤炎之失準確地射中古賀直姬身體的一刻,獄寺隼人有些懷疑地盯著明明可以避開卻選擇承受這一擊的古賀直姬。看了一眼,面對捂住被射中胸口往後倒退的古賀直姬,獄寺隼人無動於衷地擡起左手,準備發動下一波攻擊。“古賀直姬,今天就是你給十代目陪葬的日子!!”

這一次,古賀直姬沒有被動地再給獄寺隼人傷害到自己的機會,卻也沒有做出任何還擊,而是借用霧屬性的指環從獄寺隼人面前消失了,並扔下一句在獄寺隼人聽來充滿極度惡意的嘲諷的話:“想要報仇的話,僅僅是這種小孩子的攻擊是不夠的,獄寺君~要繼續努力才行哦~~”

“出來!古賀直姬,你給我出來!”

聽著墓地內獄寺隼人發出的不甘的喊聲,古賀直姬捂著發痛的胸口靠著身後的樹幹躺了下來,另一只手同時捂上自己的唇怕自己因為傷口的疼痛而咳出聲。微微泛白的臉沒有露出什麽痛苦或者難受的表情,反倒是想起獄寺隼人那雙在自己受到攻擊後變得生氣起來的眼睛,心頭一松。

同樣的事,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了,隼人。

所以,付出一點代價就可以換來的話,我願意。

閉了閉眼,古賀直姬撐著樹幹從地上站起,捂住嘴唇的手松開取出手機打開,看著被設置成背景的照片,眼中布滿了某種不可動搖的堅定。一定要等著我,隼人。

墓地內,獄寺隼人找不到古賀直姬的蹤跡之後,雙腿無力地跪倒在棺材前面,卻在無惡意間碰翻了一直放在旁邊被無視的方形盒子,這才想起盒子是在會議之前由十代目親手交給自己的,並囑咐自己等到會議結束後才能把它打開。

向來是首領說什麽就是什麽的獄寺隼人自然不會違背沢田綱吉的意願,但在會議之後,遭遇首領遇害的痛苦的獄寺隼人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這件事,現在想起,便把古賀直姬的事扔到一邊,雙手打開了盒子。

打開盒子,最先映入眼簾的一張被小心珍放的照片——穿著中世紀西歐禮服的這個時代的古賀直姬,棕色的眼眸望著前方微微笑著,眼底一片溫柔。宛如大空般溫暖的感覺透過照片直面撲來,獄寺隼人恍惚間想起了故去的首領,捏著照片的手最終抑制住了想要撕毀的沖動。把照片翻過來,照片的背面是屬於初代的落款。

扔開這張有些刺眼的照片,獄寺隼人把目光轉向了壓在下面被折疊起來的密封文檔。手指摸上文檔的一刻,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拿到近前,獄寺隼人解開密封線從中拿出一疊資料,視線對上的一瞬,手速飛快地把手上的資料全部翻了一遍。

“不、不可能!!這種事開什麽玩笑?!怎麽會——十代目!”

最後一個音節落下,獄寺隼人只覺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在了散落在膝上和地上的資料。被雨水潤濕的資料,分別是兩份臉型對比圖——古賀直姬和沢田綱吉還有古賀隼人和獄寺隼人,一份基因對比圖——古賀直姬和沢田綱吉,餘下的是沢田綱吉寫的有些淩亂的筆記。

“我才不會承認那個女人!!!”

獄寺隼人一拳砸在地上,喊出口的語氣帶著一種宣誓般必須履行的執拗,既像是說給自己聽,又像是對棺材內的首領表面自己的決心。只是,說完這句,獄寺隼人低頭看到隨著雨水在資料上暈染出一片的血跡沈默了下來。

與此同時,借用幻術掩藏蹤跡的古賀直姬在走出墓地後,終於因為小覷胸口的傷勢,體力不支倒在了樹邊,隱匿的幻術隨之不攻自破,露出了染滿鮮血的身體。這時,因為遇上不合作的債主而心情不爽想要獨自從並盛走回去的平和島靜雄路過了這裏,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古賀直姬,幾步跑到古賀直姬把人扶起。

“直姬?!”看到胸口上觸目驚心的鮮血,平和島靜雄立刻扔掉口中的煙,並摘掉眼睛上的太陽鏡。然後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條碎布替古賀直姬在胸口上纏了一圈,一邊咬牙地問道:“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咳咳,是靜雄嗎?看起來我的運氣還沒有徹底糟糕。”

“我說你啊,到現在還想逞強嗎?”見古賀直姬不想多談這個問題,平和島靜雄配合地沒有再追問。但是,看著臉上毫無血色,白色的衣服被血跡染紅的古賀直姬,低垂的眼難掩閃過一抹陰霾。隨即把人打橫抱在懷中,皺眉地叮囑:“先給我乖乖地把眼睛閉上,我帶你去找新羅。”

“……嗯。”

一直到平和島靜雄把人帶到池袋川越街道的某座大廈,跪坐在棺材邊上的獄寺隼人才稍微轉動了下手指。接著,從沾濕疊在一起的資料中翻找出了一開始扔掉的照片,並用自己的袖子將上面的血跡和汙水用力又轉變成小心地擦拭。卻在擦到一半的時候,像是想起什麽,頹然地放下手,目光呆滯地盯著上面的笑臉。

過了半晌,回到日本基地的山本武接到了從首領離世後一直對自己不理不睬的獄寺隼人的電話。接通電話,電話那端的人沒有出聲,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聲傳來。心下一緊,山本武緊緊握住手機,“獄寺?發生什麽事了嗎?”

“山本,”聽在耳中的聲音帶了幾分嘶啞,還有幾分少見的猶豫和一份辨不清是後悔還是其它的情愫。“我……我打傷了她,明明不是這樣的,我……嘟嘟嘟……”

那個人,是直姬!

沒有去想同伴最後響起的聲音夾雜的一絲顫抖代表著什麽,山本武踏進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好像一直寫的不太順手,總是寫完了就會砍掉再重刷,另外悲劇的是,系統重裝之後,下載了4次劍三的客戶端,沒有一次能夠安裝成功,超級悲劇有木有,我也要一口血噴上顯示屏了啊,我到底是哪裏和你八字不合,至於這麽折騰我嘛,目前在掙紮要不要第五次再下一次,好掙紮有木有TAT

47目標,曙光

等到山本武趕到墓地外圍的樹叢,在附近的一顆樹下看到一灘混著雨水的血跡。手指往血水上沾了一點抹在指間,山本武暗暗皺起了眉,沈靜的眼眸看著上面的血跡晦澀不明。墓地內,獄寺隼人一動不動地跪坐在棺材前,頭垂地低低的,一種無言的灰敗之氣從身上散發。

靠近幾步,山本武在獄寺隼人的腳邊掃到了一疊被燒盡的灰燼。疑惑地看了一眼,來到獄寺隼人身旁。聽到腳步聲,獄寺隼人帶著一種急迫轉過頭,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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