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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貨成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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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家莊的事無非是個小插曲而已,拜見了丁老夫人之後他們只在丁家莊住了一宿,離開的時候丁兆蕙還挺不舍的,雖然被揍會痛但是難得遇到這麽有意思的人了。

“有緣再會的啦,要是有什麽麻煩,犯了什麽事,可以去開封府找我,我罩著你!”衛錦衣對同樣生活在同胞姐姐(哥哥)管束下的丁二還是有那麽點好感的,雖然人二了點,但是衛錦衣堅信這不是他的錯——排行老二神馬的都是天意!

“……”一開口就是別人犯事神馬的真的大丈夫?衛錦繡按了按自己的小腹,略胃疼,她腦子裏已經開始刷屏了——論一個熊孩子的管教問題!如何當一個好姐姐!五講四美三好妹妹要如何養成!

丁兆蕙顯然不介意這麽個說法,他撓了撓頭,笑得很燦爛,“哈哈,這算是有門路可走?這些年見多了仗勢欺人的,我這也算是可以殺人放火不犯法的了?”

求別說啊!丁兆蘭就差沒捂著肚子彎下腰了,胃真疼,二弟你有沒有看到展兄弟那個臉色是不是?當著人家的面要求開封府貪贓枉法,這個真的不行啊!熊孩子要怎麽管教,這個弟弟不是比他晚出生一刻鐘,完全是比他小了一輩啊,又當哥哥又當爹真是夠了!

丁兆蕙似乎也察覺到一點不對,他也就是隨口開個玩笑而已,開封府的清名在江湖上都是有名的,他祖上也是官宦人家,怎麽會不知道律法不可褻瀆。衛錦衣嘆了口氣,格外懂事地表示,“開什麽玩笑,怎麽可能讓你去找開封府,包大人他們完全不會做包庇枉法的事情!”

“自然只是說笑而已。哈哈,展兄弟還請見諒。”丁兆蕙順著衛錦衣給的臺階就下去了,然後他發現,衛錦衣才沒有那麽細心給人找個臺階下呢。

“我的意思是,真要犯了事,我幫你扛著點,來一個砍一個,來兩個殺一雙。人活一世,就求個隨心自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哼哼!”最後那聲冷笑很好地表現出了衛錦衣的想法,她甚至還想宣揚一下她們大惡人谷的宗旨,順便感召一下正義感過頭的展大哥。不過才轉過頭,她看到了衛錦繡——一個浩氣盟……

衛錦衣咳嗽了兩句,“總之就是會幫你,單挑群毆套麻袋……我最講義氣啦!”所以酷愛叫大姐頭哦,二貨小弟真是不能更懷念呢!賣蠢有小弟,收拾小嘍啰有小弟,她只需要賣萌鎮場子~

盧方默默地看了一眼同樣管教熊孩子苦手的衛錦繡和丁兆蘭,又默默地看了一眼冷著臉的白玉堂,突然就覺得,他家五弟的三觀簡直正得不能再正了,這說明他是一個成功的出色的大哥,五弟就算要收拾誰也絕對不會群毆套麻袋的。至少……小錦衣不攛掇的話,五弟應該,嗯,五弟現在應該是吃醋了……

白玉堂的臉更是冷得厲害了,他走過去單手拎起還在和丁兆蕙嘀咕著什麽的衛錦衣,狠狠地掐了一下她的臉,又很是淡定地給自家小倉鼠順了順毛,“乖,我們該走了,不要在別人門口站著。”

像是“人若犯我,十倍奉還”這樣的話,白玉堂其實是很讚同的,風流公子的皮子底下,同樣是一顆兇殘的心,但是看著衛錦衣和丁兆蕙站在一起真是讓人難以忍受!還好丁兆蕙那烏青的眼圈還留下了些許痕跡,讓白玉堂又想起衛錦衣裝醉為他出氣的模樣,這才略略緩了口氣,否則半夜套麻袋丟水裏去不解釋!

衛錦繡板起臉,從白玉堂的手裏接過衛錦衣,她的身高不夠,只是比衛錦衣略微高出一點,所以她幾乎是拖著衛錦衣走到了一邊的巷子裏,給人上好春泥護花之後,果斷開始家暴。沒辦法,不打不成器啊,她把握著這麽個傷殘度,開口教訓道:“你一個人就夠糟心了,怎麽又加上只二貨?說了多少遍,你要說那些話……好歹別讓我聽見啊,當初在棲霞幻境看彩虹的時候你也這麽咋咋呼呼的,差點就被逮到了。還有展大哥,好歹是開封府的……”

“我明明都沒有做什麽,再說,我早就瞅準了,你旁邊那群都是旱鴨子,能逮得住我這樣的水耗子?”衛錦衣撇撇嘴,她還沒嫌棄那群浩氣打擾她和錦繡的甜甜蜜蜜姐妹互動時間呢,“只要錦繡在就沒事,離經易道為我一人啦啦啦~”

衛錦繡嘴角一抽,惡人跑到浩氣,不用做什麽就拉死仇恨了,何況錦衣還那麽囂張。可是自家妹妹就連陷入危險都還是要見自己這個姐姐,不能更感動啊——衛錦繡微微一笑,“那我再揍你一頓,然後幫你治療好不好?”

“……”衛錦衣本來打算迎接一個愛的抱抱,但是她終於還是忍不住上竄下跳起來,“錦繡,會疼的。好吧,我知道會疼,知道不能太囂張啦QAQ”

嗯,管教妹妹是身為姐姐的責任,衛錦繡牽著揍完之後又可以老實一段時間的衛錦衣,頓時覺得胃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上樓都不用喘氣了。等到這麽一行人走遠了,丁兆蘭也得開始管教弟弟了,沒有一甩筆原地起的本事,丁兆蕙也沒有衛錦衣耐揍愁人,這都沒關系!他的對策比起衛錦繡那樣簡單粗暴的可不一樣,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丁兆蕙一眼,他還深深地嘆了口氣……

丁兆蕙瞬間就內疚了——哎呀他家哥哥還沒有娶妻生子他還沒有小侄子軟軟地叫叔父呢,哥哥操心太過瞬間老了那麽多,頓時覺得自己好年輕……咳咳,總的來說,丁兆蕙一看這個,就知道兄長大人犯愁了,那、那這幾天就老實點好了。

展昭眼瞧著衛錦衣樂此不疲地在衛錦繡面前刷存在感,一次次惹人變臉一次次被揍一次次活蹦亂跳,心態也從開始的犯愁變成了看熱鬧。衛錦衣嘴上說得兇殘,其實真正的兇殘還沒表現出來呢,她容易炸毛卻不容易真的生氣,底線沒有被碰觸到的衛錦衣就像是個偶爾鬧點小脾氣可是還很懂事的小孩一樣,衛錦繡也就由得展昭誤會衛錦衣的戰鬥力。

月涼如水,沁涼的月光落在白玉堂手中那把寒月之上,更是生出幾分森冷寒意。展昭不由得皺了皺眉,又想起陷空島上一戰他們有些隱隱失控的事了,這把刀,有點邪門,就像是史載的那把毒刃一樣泛著血煞之意,他忍不住問道:“這刀,是小錦衣親手鑄的?”

白玉堂眼角一挑,隨手抖了抖刀,讓寒月發出一聲清越的低鳴,他早就習慣了也掌控住了這把刀,他這樣的人,怎麽可能被一把刀影響?陷空島那一回,也實實在在是他自己的戰意被引燃了而已,再加上初初拿到刀,略微興奮了些。

“你腰間的香包,還是衛錦繡親手做的呢。”誰也別說誰啊,白玉堂瞥了一眼展昭,這難道是想炫耀?衛錦衣是不會這些女紅活,但是這刀,憑哪個還做得出來?

展昭苦笑了一下,卻還是不自覺地覆上腰間的香囊,藥香很是怡人,他的嘴角弧度就自然而然地變得上揚了許多,“錦繡……罷了,小錦衣是個有分寸的人。”

沒有直面那把刀攻勢的人永遠不會知道寒月的毒刃之名是緣何而來的,展昭可以確定,那天他感到了殺氣,白玉堂並不想殺他,那麽就只有那把刀……他有點擔心衛錦衣會因為鑄刀而受到什麽影響。

衛錦衣躺在樹枝丫那兒,小腿一晃一晃的,她顯然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聽了個全的。心虛還是有點的,那把刀確實有血氣,她手下死的人早就數不清了,鑄刀的時候難免帶了點殺氣進去,不過衛錦衣可是很清楚,就算她說了實話,展昭也不會信的,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能殺什麽人呢?江湖上可沒聽說過什麽殺人魔頭,她還不想這麽早把大唐的事情捅出去,至少,要再等一段時間才說呢。

“鑄刀的是難得的隕鐵,本來就帶煞呢,我不是要了紫玉來鎮著?”衛錦衣瞇起眼,很滿意地看著月下人似玉,刀賽霜雪——是她的!都是她的!

白玉堂啞然失笑,反手收刀回鞘——衛錦衣到底是給他弄出個刀鞘來了,展昭是好兄弟好對手是不錯的,但他自然得站在自家人一邊,“五爺的刀,怎能是凡品?”

“……”展昭沒話說了,他也就順口一提而已,寒月的傳說畢竟只是傳說,這也不是那把史上不祥之刀了,不然他這巨闕莫非真要去降妖除魔不成?

衛錦衣跳下樹,盯著寒月眨了眨眼,又沖著展昭笑,“展大哥,這什麽武器不是兇器?還是說,我鑄把刀叫寒月,這刀就真附了那徐夫人的冤魂?鬼怪之說,最是荒謬無稽啦。”

白玉堂找準機會,狠揉了兩把衛錦衣的頭發,展昭也是笑了笑,這事兒也就這麽揭了過去,衛錦繡冷著臉把這一堆曬月亮的叫回房睡覺,這笑聲才漸漸歇了下來。

雖然被揉頭被笑話了,但是衛錦衣還是很喜歡這樣子清朗的月色的,應該說她喜歡晚上,月黑風高其實也不錯,只是後來……

衛錦衣一直覺得說什麽來什麽壓根就不靠譜,可惜後來……

衛錦衣完全不信什麽鬼神之說,各種嘲諷蔑視不解死,直到……她見了個鬼!

臥槽!真的是見鬼了!衛錦衣突然很想禿頭和蠢羊嚶嚶嚶……

作者有話要說: 丁二腦洞太大~為錦繡和丁大的熊孩子教育班點個讚~唔,其實下一個劇情是什麽你們都有點譜了吧,不過。。。

最近覆習很緊張,這學期又是八九門要考的,存稿也沒了,所以請假到1月17日,17號重新開始更新,麽麽噠~不會坑的,就是斷更,嚶嚶嚶其實我也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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