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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行李的兩人淚水漣漣。

“還是讓我送你們去吧!我實在不放心,你們爺倆這次可是出國,這一走還不一定多會兒回來,就算早也要小半年。”

“你別去了,武館還需要人,再說了你送我們去一個人怎麽回來,碼頭的人多混亂,還是別去了。我陪她去,要是沒問題就會早早的回來的。快別哭了,又不是壞事!”李副官放下行李安慰的拍拍妻子的肩膀。

他其實不是不願意讓妻子送他們去碼頭,只是他一個大男人還真見不得妻子送自己走的畫面,可能是以前當兵這樣的場景見多了,太壓抑吧!

李副官看到站在玉真身後默不出聲的小華開口:“武館就交給你了,那些武功你也知道不少,就先由你教給他們吧!”

“放心!”一向不著調的小華難得的正經站在那裏鄭重的承諾。

可雲詫異的看向他,從沒有見過他認真的面孔,現在看起來也是不差的。

就在可雲剛剛對他改觀,小華看到可雲驚訝的眼神又恢覆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怎麽了?這麽看我?我是不是長的很帥?舍不得我?”小華說著還不忘伸手要搭在可雲的肩上。

可雲憤怒的甩開他的手,“剛剛是我被豬油蒙了心,怎麽就看著你變好了呢?哼!狗改不了吃屎!”

有了小華的搗亂可雲一家突然覺得離別也不是那麽的難受了。

“喲?脾氣還挺大?”

小華還沒有做出進一步的動作就被李正德打斷。

“好了,時間不多了,你們準備好開武館的門吧!看好了武館,我們走了!”

可雲見到父親給自己解了圍也不與小華多做計較,趕緊跟父親坐上人力車走了。

玉真看著那父女倆的背影默默祈禱,希望他們這次一切順利。

可雲與父親來到碼頭找到了去英國的船只,發現那艘船前已經站了不少的學生,他們趕緊走進人群尋找這次的帶隊。

人群的中心站了四個很明顯的金發碧眼的外國人。可雲一眼就看出了那個站在中間的青年男子正是上次在禮堂劉莉莉表白的那位,也是在街上幫自己解了圍的那位。盡管上次劉莉莉鬧得事情還沒有平息,但是還是不乏有些小女生站在他的身側不斷地送上秋波。可雲也不願意招惹那些麻煩,走到遠處詢問身邊的同學哪個是這次的帶隊。

誰知道她得到的答案竟是那位英國教授。

可雲再次擡頭望了望那顯眼的四人。

怎麽看那四人都是以那青年男子為首的,可這次的帶隊卻是教授,搞不懂的可雲也不糾結這些八卦。她徑直走到教授身邊報到,得到教授的首肯後站在一邊等待所有人來齊。

沒一會兒,所有人都到了,教授交代了在船上有什麽事就找他後帶頭開始登船。

遠洋的船只慢慢的開始起航,刺耳的低鳴聲預示著又一批中國人將遠赴他鄉。

可雲站在船舷上看向那些不停地揮手告別的人們,突然明白了父親不叫母親來送的原因。

離別的傷感瞬間溢滿了她的胸膛。

李正德將行李放入房間後出來就見到了女兒滿面愁容的望著遠去的陸地。

走上前拍拍她的肩膀說:“快到吃飯的時間了,這個船也挺好,已經準備好了午飯,我們走吧!”

“好!”

在船上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很多人因為吃不上新鮮的水果和蔬菜,很多人都有些或多或少的得了厭食癥。

這天,可雲與父親正在飯廳吃著這十天以來沒有什麽變化的食物。

突然鄰桌的一個外國女人從椅子上倒下,身體不自主的抽搐,仔細觀看會發現她一側的嘴角向上斜挑,另一側卻與平常無疑,好像是嘴歪了。

可雲距離她很近將一切看的清清楚楚,根據她的癥狀腦子裏突然迸現出中風一詞。

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根據可雲在空間中學了二十多年的中醫經驗那外國人的確是中風了。

現在在船上什麽醫療條件都沒有該怎麽辦?

可雲還在猶豫,船上配備的醫生就已經來到了那人身邊,他拿著聽筒在女子身上診斷片刻又仔細觀察女子的癥狀,最終無奈的放下儀器轉頭對跟著他一起來的船長匯報。

“船長,這位女士是中風,船上的醫療條件太差沒有辦法,這是突發性的,我們有藥現在也不管用。這個病就算在醫院裏把握也不大,您看……”

“這可怎麽辦好?我從出海到現在有二十多年了還從沒有出過如此大的事情,要是這位女士不幸身亡在我的船上我又該怎麽向她的家人交代?這位女士有陪伴登船的人嗎?”

一個水手拿著登記本查看後回答:“沒有,船長!她是一個人蹬的船。”

“先給她用藥吧!我們只能盡力了!”船長遺憾的站在病人旁邊默念著聖經,希望她可以挺過這場災難。

可雲知道女子現在已經要進入休克狀態了,就算有藥也管不了什麽用的。她在空間中倒是學了一種針灸可以緩解女子現在是的癥狀,再配上船上的藥物保準女子的性命無恙。

可是她從沒有在人的身體上做過針灸,現在是人命關天的時刻,萬一自己不行……

可雲握進了自己的雙手將指甲深深地掐在肉裏感受著疼痛的刺激,希望自己可以冷靜一點想想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可是沒有,只有針灸!在現代科技發達的二十一世紀中風突發也沒有任何好的治療方法,可雲知道那套針法已經是很幸運的了。

她看著女子的臉慢慢的變白,呼吸慢慢的變得微弱,再不救就來不及了!

她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湧向的頭頂,一股沖動迫使她站了出來。

“我來,我有辦法,等等!”不管餐廳中人的好奇目光她徑直跑向房間裝作從房間中取出針具,實則是從空間偷渡出來的。

拿上針具後又匆匆的跑回餐廳排開眾人,站在船長面前說道:“我能治她,用中國的針灸。但是我的技術還不成熟,請您允許我治療她。”

船長本不想讓這個冒失的中國小姑娘來醫治他船上重要的客人。可是在他將眼神遞向醫生時,卻看到了醫生無奈的搖頭。

醫生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藥已經餵給了病人,卻絲毫沒有看到它起效果,病人的抽搐在減緩,氣息也在變得微弱。

船長咬了咬牙,既然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那就讓眼前這個小姑娘試試吧!就讓他看看中國神秘的針灸之術吧!願上帝保佑,阿門!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我對醫學還真是不太了解,文中的一些細節還請各位多見諒!就當娛樂了不要太較真啊!O(n_n)O~

ps:今天發的章節就到這裏,雖然入v了還是希望親們多多支持!

另:現在女主要去英國了,幫我想想取個什麽樣的英國校名好?

☆、34李正德的悔悟

可雲等到船長的同意匆忙的拿著銀針來到了患者身前。借用隨船醫生的物品消了下毒,拿起針找到穴位,深呼口氣將緊張的心情放平和,便開始了針灸。

這艘船是英國的船只,從結構上看起來非常豪華,雖不如當年的泰坦尼克號但也相差不太多。所以船上除了可雲學校的人外最多的就是外國人。

而學校當初為什麽會為他們一群學生定這樣奢侈的船票,沒人知道,只是學校聲稱船票的費用有他們出,之後也就再沒有人過問過。

此時正是午飯的時間餐廳聚集了很多的人,其中最多的還是外國人。這些洋鬼子看到有人現場針灸都來了性質,也不管那裏是不是有病危的患者,一股腦的靠近可雲想看個究竟。這中國中醫可是很神秘的存在,雖然有時候它不如他們所了解的西醫那麽管用,但它的原理卻十分的神秘,其中最神奇的就是那個針灸了。

按理說拿針在人身上刺是能有什麽用?病人難受的是頭部她卻可以在身上亂刺一通後緩解病情,那不是件很稀奇的事?更何況現在的很多外國人都不相信中醫,認為它們是落後的技術,更不要說見過了。這次能親眼看到有人用針灸治病哪個不興奮的湊前去觀看?

盡管這時的外國人都講究紳士精神與淑女風範,但是在強烈的好奇心下,誰也避免不了一探究竟的心理。

可雲的針才剛剛紮下去還沒有施完周圍已經圍上了很多的人。

她這時精力集中也註意不到身邊的情況,她的全部身心都放在了眼前的病患身上。

輕輕的擡起手準確利落的將針下在穴位上,紮好後輕輕的撚動片刻接著下一針。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還只是過了十幾分鐘可雲的臉上就滲出了汗珠。漸漸的汗珠越來越多,有些甚至滴落在地板上,可雲卻絲毫不敢放松,她的動作還是那樣迅速,施起針來行雲如流水,快的很多人都沒看清她是怎麽將針紮進穴位的。

所有人都知道,這時可雲的註意力高度集中,沒有人說一句話,大家都平息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沒有人再質疑可雲,就算一會兒她的施救沒有成功的話,也不會有人再怪罪與她,因為她現在的這份認真與執著。

慢慢的患者的呼吸平緩了下來,也不再持續的減弱,歪斜的嘴角也漸漸地擺正,緊皺起的痛苦的眉頭也舒緩下來,就像是安穩的睡著了一樣。

可雲看到一切穩定下來,將所有的銀針一個個的拔出,當她拔出最後一針時,周圍的人群中響起了歡呼聲。

歡呼聲很小,他們怕驚擾到患者,但對於可雲的神奇醫術還是忍不住喝彩。

可雲微笑的站起身對醫生交代:“好了,暫時沒什麽事了,但是還是要用你們的藥物克制的。我也只能做這麽多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不管周圍的人的讚揚與詢問,可雲快速的說完拉著父親走出了包圍圈。

他們經過門口時卻看到了站在門內的英國四人組,可雲不得不感嘆,這四人還真是形影不離啊。堪比現代的一部漫畫flower四人組了。

可雲也只是想了想不由多看準備從他們眼前走過時,斜前方卻伸出來一只手,手上拿著一方幹凈整潔的手帕。

可雲楞在了當場,轉身詫異的順著那雙白皙修長的胳膊看到了它的主人,四人組領頭,媲美那個洋蔥頭的存在。

男子也不說話輕輕地擡了擡手中的手帕示意她接過去。

可雲再次看向手帕時才反應了過來,剛剛她在施針時出了很多汗,這會兒肯定狼狽極了。顧不上道謝,匆忙的接過手帕擦拭臉頰。

當可雲把臉從手帕中伸出後卻發現眼前的四人組不見了,伸頭去望還可以看到他們離開餐廳的背影。她無奈的轉頭,還在奇怪那人到底是什麽想法,卻看到了身邊的父親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得了,手帕什麽的稍後再說,現在她透露出了會醫術的事情,還是多考慮考慮怎麽與父親解釋吧!

李正德驚訝的看著女兒從開始救人到成功,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

他雖然聽不懂那些洋人的話,但是從場景與那些人的面部表情他也能推斷出事情的大概。他知道那個倒在地上的女人可能沒救了。剛開始他並沒有想到女兒會出聲,在女兒喊出一連串的英文時他還驚奇,可是轉眼看到船長的表情,他怎麽覺得女兒剛剛說的話不太對勁呢?他還沒有想明白女兒剛剛到底說了什麽,她卻跑開了。

李正德本想跟隨女兒離去詢問,卻在轉身之際看到女兒又回來了?這是怎麽地?女兒回來又與船長說了什麽後,船長竟然答應了。之後女兒就拿出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針盒,打開,裏面滿滿的一盒子針灸用的銀針。

他終於明白可雲要幹什麽了!她不會是要幫人家針灸吧!女兒怎麽這樣魯莽?他幾乎沒有離開過女兒怎麽就不知道自己的女兒還會醫術,他本想要呵斥她不要添亂時,女兒已經蹲在了那位犯病的女士身前神情肅穆,一時間他被女兒的神情鎮住了。

等他再反應過來時,女兒已經開始了針灸,他知道這時候是不能打攪的。他也只能等女兒做完再說了。

誰知道,女兒竟然真的將那人救了回來。這次女兒給他的震撼很大讓他久久不能回神,等他清醒過來想要詢問時卻發現,他們父女已經回到了船艙的房間裏。

回到船艙可雲沒有陳父親走神之際躲開,她明白就算是她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還是找個理由解釋清楚來的好。

李正德終於理清了思路正想著去找女兒時,就發現女兒已經坐在了他的身邊。他擺著一家之主嚴厲的面孔責問。

“說吧!你是怎麽回事?怎麽還懂針灸了?我記得你沒有學過吧!你長大了,好多事情知道瞞著父母了,什麽都不告訴我們,自己就能拿主意了。”李正德越說越覺得心酸。

自從上次在陸家出了事,女兒就好像疏遠了自己,曾經的天真可愛也毫不見蹤影,有的只是永遠的沈默。

他知道那次的事情對女兒的打擊很大。當時自己一家老實嘴笨,不知道反駁司令,不懂得怎麽來澄清他們的清白。司令堅定的認定了他們可雲的罪行,哪怕可雲是為了他的命,也要處罰他們一家。當時他對司令不是不寒心的。根本不顧自己的性命,只認定了他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害。這讓他一個忠心了二十多年的手下寒心,自己的命竟如此的輕賤?

李正德也是在那時幡然醒悟,他不僅輕賤了自己更是讓妻女活成了陸府的下人。他的前半生到底執著了什麽?為了妻女,他沒有再找司令求情。他知道離開是他們一家最好的解脫。

最後的離別他知道司令不會留下他,但那個不舍的姿態他還是做了。當他從鬼門關裏走了一圈後,他再次的成長起來。他不是一個可以在司令的庇護下生活的人,他有妻女有自己的責任。

既然終究要離開,何不做足了姿態叫那些人看看。他不在乎,只為了他們一家可以安然的離開,不能再生事端。他也看出來了,那次的事情有雪姨的影子。九姨太,他知道,不會那樣輕易的放走他們,他只為了妻女跟著自己出門不能太過落魄,低下他的頭顱又何妨?自己欠她們的太多。

他在慶幸自己一家離開了那座可怕的使人墮落的宅院時,女兒卻在那次事件後慢慢的沈默寡言了起來。她總是將自己關在自己的房間裏,很少出門,在學校就連朋友都少得可憐。

李正德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女兒,不懂得怎樣才能讓她走出陰影,很快,女兒提出了出國,他想,既然女兒親自提出的要求,還是出去見世面的第一次請求,就算家裏很難達到他也要拼了命的為女兒爭取。

誰知道,老天還是眷顧他們家的。女兒與妻子出去逛街,半天的時間回來就給他賺了四十萬。可雲出國的壓力頓時也消失了。

剛剛在飯廳發生的事情,女兒再次給了他震撼。原來在自己不知道的角落裏,女兒已經慢慢的長大。

可雲聽到父親的責問,不明白他的感受,以為他真的生氣了慌忙的解釋。

“爸!你聽我解釋,別生氣!我知道這件事我錯了。我不該瞞著您的。那針灸的技術我是在小時候去陸府旁邊荒棄的宅子裏玩時,在一棵樹下挖出來的。當時樹下是個小箱子我覺得好玩就帶回來藏起來了。誰知道我回來後打開那個箱子,發現裏面有好多本書,有針灸,還有一些中醫典籍。看起來那些書年份都很長了。我當時覺得好玩,就學了那上面得知識。當我大點的時候,發現那些東西好像沒人知道,我還找過一些郎中詢問一些書中的名詞,可郎中告訴我他沒有聽說過,我以為那是假的,也就沒有當回事,沒有告訴您與母親。”可雲抱歉的看著父親,看到他還有疑問知道他要說什麽就接著說了起來。

“我知道您要問什麽,既然假的為什麽剛才我敢拿出來用?怎麽還準備了針具?其實,我早就把這些書拋到了腦後。誰知道到了到了上海後,經常聽同學炫耀她爸爸買了什麽古董啊,什麽的,我好奇留心聽了下,突然發現我當年挖出來的那幾本書還真有可能是古籍。既然很珍貴又古老,說不定我們那個小地方的郎中還真的不知道那些知識。我有心想試試一直沒有機會,知道那可能是真的後,我就買了一套針具帶在身上準備找個機會試試的,正巧今天就派上了用場。現在我可知道那箱子書,可真是無價之寶了。”

李正德聽著女兒的描述突然覺得女兒真是上天眷顧的人,怎麽什麽好事都叫她趕上了?那可是珍貴的典籍,說不定還是孤本什麽的,那可值了老錢。錢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哪裏面的知識,那可是無價之寶啊!他激動地看著女兒說。

“能不能讓我看看?”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沒課回家,在家裏努力的碼文,有人敲門。當我跑去開門後,發現是個不熟悉的小妹,小妹手裏提著大大的袋子,張口就是什麽搞活動送禮品,免費試用什麽的。

我還在想著文章的情節沒回過神來呢,就被熱情的小妹忽悠的拿東西、簽字、打分,還握了手。末了準備關門寫作,卻得到了什麽物品原價一百多,為了勤工儉學,捐獻五十的答案。

什麽啊!你妹的,不是試用品嗎?在我走神的時候成功忽悠不說,還想忽悠我的錢?瞬間清醒的我將所有東西都塞在她的懷裏,關門,放狗!

額,我家狗被送走了,沒來得及!遺憾啊,原來我們家狗狗用處還挺大的!要不是它咬我說什麽也不送走。

☆、35抵達

“行!”可雲起身從帶來的貼身包裹裏翻出幾本書,實際上她是借著包裹從空間中找了基本書做代表,其中就有今天那套針法的書。

李正德輕輕的接過女兒遞過來的書,小心翼翼的打開,發現他看不懂!

倒不是說他不識字,小時候父母還在的時候他還是上過幾天的私塾,認得幾個字的。只是那裏面全是圖畫,一張張的小人,每個人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小點與字跡,看得人眼暈。

他無奈的將書遞還給可雲。

“這些你都好好地保存。你不是想學醫術嗎?這上面的東西就已經很好了,將他們都學會吧!也不要想著賣它,我們還不缺錢,少了錢跟爸爸說,這些還是留著吧!還有,以後不管是什麽事情都要與我和你媽說,不要以為是小事情就不告訴我們,知不知道?你現在也長大了,有自己的主意。爸爸知道以前我沒有讓你們母女過上好日子,今後我會努力的。”

“爸爸!沒有的事,我們現在生活的不是很好?您不要自責,我以後什麽事情都會告訴您的。”可雲拉著父親的手表示親昵,希望他可以走出悲傷,失落。

“好了,我也沒有什麽事了,你要幹什麽就去吧!”李正德放下了心中的疑問,也不拘著自己女兒,讓她出去玩吧!

可雲離開了船艙站在甲板上吹風,清涼的海風一面撲來帶著海上獨有的鹹腥氣息。

我是不是忘了什麽?可雲記得好像有什麽事情還沒有解決的,到底是什麽呢?只顧上父親的態度了,她到底忘了什麽?

她站在甲板上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到,無奈卻被一個大大的噴嚏聲打斷,算了,還是回去吧!

可雲無奈的離開甲板,走在回去的路上準備套手絹擦擦鼻子時,摸到了什麽不同的東西。

對了,手帕!她怎麽就把這事情忘了呢?那個人為什麽要給自己手帕?出於紳士風度,見不得女士狼狽?或許吧!她還是趕緊將手帕洗好還給人家。

十天過去,可雲再沒有見過見到過那個英國人,她不知道人家叫什麽名字又怎麽找?

沒有等可雲將手帕還回去,這艘船就進港了,他們的目的地到了!

可雲在船上度過了漫長的三個月,每天面對著茫茫的海洋,幫開始的新鮮早已遠去,只剩下一天天面對同樣景色的枯燥乏味。雖然船只中途停靠過一些國家,但等船上的補給補好後又會再次啟程,時間短暫的不允許船上任何的游客下船。

剛開始可雲每天都會去甲板望望海景呼吸著海上獨特的空氣,漸漸地她不在出門,每天出了吃飯去餐廳剩下的時間都耗在看書上。在船艙中是沒有**權的,她不敢進空間,只有拿著騙父親時拿出來的幾本書學習,也幸好裏面有她沒有讀過的書。

可雲在拿到手帕的半個月後還是沒有見到那名英國男子。她無奈的去詢問過這次的帶隊教授,他也總是跟隨在男子的身邊的。

當她詢問過後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自己在這裏忙活了一個月見不到他的人影,人家卻毫不在乎,不是她去詢問都不知道,他們這些人不在乎這些東西,給了她,就好像扔了一般她沒必要較真的非要歸還的。

教授示意她,想要留著也可以,如果不要就可以扔了,一件手帕還沒什麽大不了的。

得到教授的回答後可雲唯有苦笑以對。是啊你說自己到底在較什麽真呢?就為了個手帕忙活了一個月,還真是蠢得可以了。她只是出於禮貌想要還給人家,人家卻壓根沒有當回事兒呢!

從教授那裏回來她就將手帕仍在房間的垃圾桶裏不再過問的離開了船艙去甲板冷靜冷靜。

沒有人知道,在可雲出了門後,李正德回到了船艙,看到垃圾桶中的手帕撿了出來還小聲嘀咕。

“才剛剛說她長大了,怎麽自己的東西不看好掉到了垃圾桶裏。最近見她隨身帶著這個手帕一定是很喜歡的,要是丟了又該傷心了!”

李正德不知道那手帕是一個男子給可雲的,更不知道可雲每天帶著它只是為了見到它的主人隨時還給他。如果他知道絕對不會將手帕收拾好後又放進了可雲的包裹裏。他如果知道,就會將手帕仍的遠遠的毀屍滅跡了,一個姑娘家怎麽能藏著男子的手帕?

在船上的時候,被可雲救過的那名女子讓船員帶她去感謝過自己。女子很是激動的表達了自己感激之情,並留下了自己在英國倫敦的住址,如果可雲在英國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找她,她會盡力而為的。

那位英國女士告訴可雲她叫珍妮,有一個與可雲一般大的孩子,不過卻是個男孩。當她知道可雲要來上的學校時更加的激動了,她說她的兒子就在那所學校讀書,在英國,可雲學校的總部是不分男女都可以錄用,並不是像中國上海的女校。那裏只不過是那所學校的區區一個不起眼的分校。

可雲在英國即將就讀的學校名叫佳麗斯頓大學。珍妮的兒子就讀於這所大學的經濟系,並且比可雲大了一級。現在在上大二。

珍妮的家就在學校的附近,她得知可雲是去那裏上大學,很高興的邀請可雲去他們家暫住。可雲拒絕了她,理由是,有帶隊的老師統一安排。

珍妮對可雲不能來她家居住非常的失望,連連表示,等她回家一定告訴兒子讓他在學校中多多的關照可雲並且邀請了可雲在安頓好後去她家吃頓晚餐,以此來感謝她這次的相助。如果她不來她的良心會難安的。

可雲實在沒辦法拒絕她的熱情,欣然的答應了到時候一定前往。

船只停靠在岸,所有的學生集中在一起準備下船。可雲終於看到了那名英國男子的身影,不過也只是背影,他正在下船,四人組合中的教授留下來安排他們這些學生,剩下的三人先離開了。

教授帶著所有的人坐上學校準備好的車子開往了學校。

可雲突然搞不明白了學校這樣熱情的在國外招收學員的目的。什麽都安排的很好,只為了教學員知識?或者為了招收學員?那麽這所學校時大可不必的,它在英國的地位雖然不如牛津、劍橋這樣頂級的知名學府,但是在英國也算的上一流大學了。它完全沒有必要從國外招收學生來維持學校。

那學校又為什麽如此耗費的邀請外國的學生就讀?或許到了學校她們就清楚了?

可雲帶著疑問跟隨著留學的大部隊來到了自己今後就讀的地方——佳麗斯頓大學。

教授將所有人都送到學校門口後,校門口已經站了等待多時的工作人員。等他們交接後教授也走了。帶領他們的是一個穿著嚴謹的女士,看起來像極了霍格沃茨的麥格教授。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變成貓?

她帶著我們來到了學校的教管處進行報名,並十分抱歉的說明,學校只給這些前來就讀的學生準備了她們今後生活的宿舍,而她們所帶的隨行人員因為不是校內的人員,為了學校師生的安全學校並沒有進行安排,一切都看他們自己的意願。表示抱歉後她又推薦了學校外面有很多不錯的旅館。

可雲在報名時從報名表格一起附帶的合同中終於了解了學校招收留學生態度誠懇的原因。

那是一份勞動合同。

是的,沒錯!那是一份將來學生從此學校畢業後就業的勞動合同。凡是因為學校保薦來此校就讀的外國留學生,在本校學成畢業後要在學校義務工作兩年,具體的職位是教師還是什麽學校到時會另行安排。在校工作的兩年裏學校只給這些學生發很少的生活費,多餘的錢沒有。兩年之後學生可以來去自如,選擇是留下還是離開。

可雲從那健談的校資料保管員的口中知道學校準備這樣合同的原因。

幾十年前興起的淘金熱,到現在都還餘熱未歇,聽說曾經去了美洲的人都成了大富豪。除了專心研究的人,不管是有知識的人,還是沒有知識的人,只要年輕,很多人都一窩蜂的跑了出去。學校裏本來就不多的教師也有許多已經年邁,年輕人沒有沒有來學校應聘的導致了學校教育資源的緊缺,沒辦法學校還只能先用那些年老的教授支撐,從一些外國的分校選拔出優秀的人才送往學校接受教育,完成後必須在學校工作兩年,來解他們現在的燃眉之急。他們相信只要過了這個階段,學校會好起來的。

佳麗斯頓大學在英國也是一流的學府,英國本國的學生也求知若渴,外國的留學生能進此學校也是幸運的。在學費、生活費上他們對待這些留學生也從不減免,這是對學校其他學生的公平。

而他們之所以選擇外國留學生,是因為一般的留學生如果留在國外首選自己熟悉的地方。而他們在學校上了幾年學後又留此工作兩年,更是對這裏加深了感情,留校的可能就大大的增加了。尤其是一些中國人,很多人來到英國發現了更好的環境都選擇留在了英國,這更加大了學校留下人才的機會。

既然來到了英國可雲從沒想過退縮,不過是多了兩年的時間,她想自己會堅持下來的。但是最後自己還是會回到自己的國家,到那時的中國會處在非常危險的境地,她作為一個中國人,作為一個醫學者,她要回到自己的祖國獻上自己的力量。

作者有話要說:學校名稱純屬杜撰,還請各位大人不要深究。本來本文就是架空的言情文,什麽歷史上的東西就不要多追究了,就當是娛樂了。

還有那個淘金熱雖然它是從十九世紀初開始的,時間確實持續的太長,但是為了劇情需要,還請無視它。

☆、36風流倜儻的傑克

李正德了解女兒要在這裏多生活兩年時心中滿滿的不舍,可是他們千裏迢迢的來到這裏不就是為了女兒上學嗎?既然女兒願意他們也可以接受。

他從到達英國一直在觀察,發現這次留學確實不像個騙局。但為了女兒的安全他還是決定在這裏待一周等女兒一切都熟悉後再離開。

一周的時間很快過去。

當初與可雲一起從中國來到這裏學生所有的人都留了下來。一些大小姐也不在乎那畢業後兩年內沒有工資的日子,他們有的是錢不在意那些,能留在外國多玩兩年其實他們還挺高興的吧!

要說開心,最開心的不過是那些家庭條件不太好的中國留學生,他們很多人都理想著將來可以留在這裏,他們還在發愁將來畢業了,作為一個中國人,一個被歐洲列強看不起的民族又怎麽能在這裏找到工作?誰知道學校竟然連工作都給他們安排好了,這莫不是一個巨大的餡餅當頭砸下?就算是將他們砸的頭波血流也夠他們興奮很久了。

這天正好是周日,可雲在三天前已經開始正式上課,李副官這幾天也沒有去打擾女兒學習,自己在倫敦的街上轉了很久,還在一種一家店鋪上看到了拳擊手的廣告。畫報上的男子肌肉糾結,衣著暴露,如狼般的眼神緊盯著對手仿佛下一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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