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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調戲感謝支持晉江正版的小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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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調戲感謝支持晉江正版的小可愛!!……

怕她動手動腳, 範謹慌忙退到桌後,綠著臉道:“你莫要亂來!”

秦二娘失笑,啐道:“我又不是要逼良為娼, 你這般懼怕我作甚?”

範謹急得漲紅了臉, 那又急又窘迫的樣子跟小媳婦兒似的, 叫秦二娘看著歡喜, 指著他道:“你坐下。”

範謹不敢坐, 怕她為所欲為。

秦二娘命令道:“坐下!”

範謹沒坐, 但也不敢動。她背後有靠山, 不敢把她惹惱弄出岔子來, 再加上明年春闈,更不能惹事耽擱。

現在他無比後悔接下那貫錢,若時光能倒退,他恨不得退回去打死自己。

千防萬防, 還是中了招。

最終遲疑了許久,範謹還是坐了下去。

秦二娘走到他跟前看他, 鼻息裏聞到的女人脂粉香令他心裏頭煩亂, 一只纖纖素手冷不防按到了他的心口上, 範謹抖了一下, 卻不敢動。

心臟跳得急促,秦二娘好奇地附耳過去傾聽。

範謹看著她的舉動, 呼吸不穩。

不可置疑,她當真生得美麗,膚若白瓷, 一雙古靈精怪的桃花眼含著春色,小巧挺直的鼻子,飽滿而富有光澤的唇, 笑起來帶著幾分狐貍的小壞。

然而這樣的女郎他卻無福消受,只想躲得遠遠的。

那女人附到他胸前傾聽,說道:“你心跳得好快啊。”

範謹:“……”

秦二娘稍稍擡頭看他,他們的距離隔得極近,幾乎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自己的倒影。

這還是他第一次與一個女郎如此親近,又不由得紅了耳根子。

秦二娘的視線落到他的喉結上,想伸手去摸,範謹把頭往後仰,她嬌蠻道:“別動。”

似覺有趣,她的指尖落到他的喉結上,饒有興致道:“讓我仔細瞧瞧,我還是第一次摸男人的喉結。”

範謹差點哭了,緊繃著臉道:“請秦二娘子自重。”

秦二娘哪裏知道什麽叫自重呢,他對她來說猶如稀奇玩意兒,畢竟除了自家老爹外,她還從未這麽近距離接觸過異性。

範謹引起了她的好奇,用研究人體構造的態度去摸他的喉結。

殊不知這一舉動對男人來說無異於挑逗勾引,範謹有些受不了她,試圖推開,手卻被她捉住。

他的個頭高,手指也修長,骨節均稱,秦二娘用自己的手跟他比了一下。

當雙掌合一時範謹的心破天荒地漏跳了一拍。

她的手是非常柔軟的,與男人的粗糙不同,雖然以往他也曾養尊處優,但近幾年操持家裏什麽活都幹,掌上有少許薄繭。

猝不及防觸碰到那指若削蔥根的手,範謹的感覺很微妙,他不敢瞧她,別過臉躲避她的視線。

秦二娘無疑是非常會勾人的,故意拿他的掌心在自己的臉上蹭了蹭。

範謹像被燙著似的想要縮回去,只覺得那滑膩的觸覺勾到心上,叫人恐慌。

秦二娘點到為止,松開了他。

範謹如獲大赦。

秦二娘探頭看他,他慌忙避開,心裏頭有些亂。

似覺好笑,她說道:“還真是個死書呆子,今日我便放你一馬。”

範謹忙起身要走,她冷不防掐了一把他的屁股,他“啊”的一聲怪叫,像見鬼似的退到門口,一臉綠。

“秦二娘你……”

秦二娘厚顏無恥道:“方才你摸了我的臉,我掐你一把又怎麽了?”

範謹欲哭無淚,只捂著屁股往後退。

怕她下一步會扒他的衣裳,他驚恐地開門跑了。

秦二娘掩嘴笑,她就不信,他能逃得過她的美色陷阱。

範謹倉促離開蕭家,心裏頭又煩又亂,一個不慎差點撞到了樹。

待時間長了些,他才稍稍稍冷靜了。

不過在回去的路上他總是忍不住擦手,想要把那種滑膩又勾人的觸覺擦幹凈,哪怕掌心都擦紅了,還是忍不住在衣裳上蹭。

回到張家胡同,孔氏非常高興,說秦三娘把刺繡的工錢給了她,有好幾百文。

範謹頗有些無奈。

這對姐妹真是……叫他說什麽好呢,一個纏他,一個攻他老娘,雙管齊下,委實會下套子,並且還是層出不窮的那種。

他沒有心情跟自家老娘傾吐自己的煩惱,說覺得累,想去躺一會兒。

孔氏也沒瞧出他的異常,繼續坐下刺繡。

範謹躺到床上,一閉眼就是秦二娘蹭他手心的情形,要麽就是她摸他喉結的情形,全都是那些挑逗的,欲說還休的舉動。

他有些受不了地起來去洗手,不停地洗手,想把勾到他心上的微妙心情洗幹凈。

初夏悄悄來臨,明年春闈,範謹這幾日開始溫習功課。孔氏則安靜地刺繡,母子各幹各的,互不打擾。

巷子外頭時不時傳來嘈雜聲,屋裏卻清凈異常。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聽一道呼喊聲傳來,是段珍娘的聲音。

孔氏起身出去,原是她來看刺繡進展。

這回是她和秦二娘來的,沒見著秦三娘,孔氏好奇問:“秦三娘子今日怎沒來?”

段珍娘:“三妹一早就出城了,去莊子看看。”

孔氏把她們請進屋,兩個女郎去了後院。

範謹在房裏豎起耳朵聽,聽到秦二娘的聲音腦門頓時炸了,再也無心看書。

她們說些什麽他根本就聽不進去,只是滿腦子都是那種滑膩又勾人的觸覺。

他好不容易才擺脫那種困擾,不願在這裏心猿意馬,起身出去了。

聽到開門聲,兩個女郎同時擡頭看去。見到範謹從屋裏出來,秦二娘故意道:“原來範郎君也在家裏。”

範謹不敢看她,孔氏道:“今兒在家裏溫習功課。”

段珍娘:“那我們就不多打擾了。”

範謹自顧往外頭走,孔氏問:“少儀去哪裏?”

範謹:“去一趟書肆。”

他行得匆忙,像見鬼似的躲得飛快。

秦二娘看著他的舉動挑眉,瞧那小模樣兒,心裏頭肯定有鬼。

孔氏的刺繡已經接近尾聲,兩人怕等會兒範謹回來打擾他溫習,也沒耽擱多久就離去了。

秦二娘回了秦家,路過書肆時裏頭的範謹躲在書架後偷看,她戴著薄紗帷帽,雖看不到面容,但身段兒卻誘人。

直到那道窈窕身影徹底消失後,他才出來了。

漂亮小娘子可不容易看到,店主老賈打趣道:“你小子方才在偷看什麽?”

範謹正兒八經道:“我能看什麽?”

老賈指了指他,“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個大老爺們兒,還不好意思看小娘子不成?”

範謹瞪了他一眼,“莫要瞎說。”

老賈:“還不承認。”又道,“方才那小娘子可不得了,咱們寶華坊估計也出不了這樣的美貌,況且還是官家娘子,可不易看到。”

範謹沒有吭聲,在他這裏拿了兩卷紙,“給我記賬上。”

老賈翻賬本,說道:“我現在就盼著你明年登科把賬給還了。”頓了頓,“不若再努把力奪個頭三甲回來。”

範謹失笑,“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老賈當挑瓜呢。”

老賈:“夢還是要有的,萬一成了呢。”

範謹擺手,“莫要打趣我。”

把兩卷紙取走後,回到家中他繼續坐到桌前,卻怎麽都靜不下心來。

那道窈窕身影總是時不時在腦海裏縈繞,揮之不去。

範謹愈發覺得心煩,出去洗了把臉。

孔氏見他毛躁,隨口問:“少儀怎麽了?”

範謹在衣裳上蹭水漬,說道:“天熱了,靜不下心。”

孔氏:“???”

初夏才開始呢!

同一時刻,城郊外的莊子裏綠意盎然,秦宛如抱著一只瓜啃食。

現在日頭正盛,曬人得很,不少作物都被烤焉了。

屋裏倒是涼爽,井裏的水涼,鎮過的瓜食起來別提有多安逸。

瓜涼寒,彩英怕她食多了會肚子痛,提醒道:“小娘子莫要貪吃,恐傷腸胃。”

秦宛如啃食了半個才收手。

下午待太陽西落她才去地裏,董蔡兩家正給棉花苗澆水,目前氣溫高升,它們生長得非常旺盛。

有一小片棉花苗出現蚜蟲,他們用草木灰泡水噴灑,已經起到了有效抑制,暫時並未擴散。

秦宛如戴著農用草帽,到地裏挨著檢查棉花苗的生長情況,時不時拿木尺量它們的高度,以及觀察葉片,根莖,看有沒有蟲害。

董二郎跟在身後觀望,問道:“秦小娘子,這東西要不要像瓜苗那樣掐頂?”

秦宛如點頭,“要,但不是現在。”又道,“你們要著手漚肥了,待到它們出現花苞時,需要大量肥力促進生殖生長,只有充足的肥力才能讓它們多發枝丫,出蕾,多結果。”

董二郎又問:“出的果子像什麽東西?”

秦宛如想了想,“桐子果?”說罷用手比劃了一下,“這麽大一個,綠油油的,待它成熟時會變色,炸開,吐絮。”

她其實對種植技術也不精通,從系統裏獲取到的知識匱乏,多數都是摸著石頭過河,憑著自己的經驗去做實驗。

所幸目前沒有踩到坑。

也慶幸董蔡兩家是地地道道的老農民,他們伺候土地的經驗可比她厲害多了,不管什麽東西,只要把土地伺候好了,種下去就會有收成,區別只是產量多寡而已。

她拿自己的經驗在一旁做引導,他們細心呵護,給棉花苗鋤草,澆水,細耕,雙方配合得還算默契。

只要氣候不作妖,沒有人為禍害,再不濟一半的收成總是會有的。

晚上漫天繁星,秦宛如坐在院子裏的搖椅上晃晃悠悠。

彩英在一旁給她打扇,驅趕蚊蟲,發牢騷道:“這地方到底不如家中舒適,小娘子什麽時候回去?”

秦宛如:“不慌,過兩天看看地裏的蚜蟲有沒有被控制住,那玩意兒若是擴散了,可得遭殃。”

彩英道:“賀府不是也種得有白疊子嗎,何不把管理園子的人叫來給咱們看看種得好不好?”

她這一說,秦宛如似想到了什麽,不由得樂了,坐起身道:“你怎麽不早說?!”

彩英:“???”

秦宛如笑道:“瞧我這腦子,竟把這茬給忘了,過兩日回去了就去一趟賀府找管理園子的花匠討教一二!”

之後幾日她都留在莊子裏觀察那些生蚜蟲的棉花苗,確保草木灰水確實把它們抑制殺滅後,才又回去了。

她親自去了一趟賀府,先跟秦大娘打了聲招呼,竇氏沒在府裏,便去找管事廖娘子。她跟廖娘子熟識,廖娘子當即差人去把花匠丘老兒找來。

那丘老兒一輩子都在府裏伺候花草,對每一種花的生長習性規律了如指掌。

秦宛如也看過府裏的白疊子,長勢還不錯,雖然數量少,伺候得還挺精細。

丘老兒得知這個女娃要向自己討教,還是挺意外的。

秦宛如向他行禮,丘老兒局促回禮,說道:“老奴可受不起小娘子的禮。”

秦宛如:“丘老爺子受得起,受得起。”又道,“你管理府裏的園子數十年,也每年都種白疊子,必然知曉一些它的習性,我今日前來是想問一問。”

於是一老一少就白疊子的種植問題討教起來。

丘老兒確實經驗豐富,告訴她,雨後要防止土壤板結,適時松土保墑,這樣能防止苗生病。

還有掐枝的技巧,疏果,中耕和深耕等等,都是他伺候花苗累積起來的經驗。

秦宛如跟撿到寶似的高興不已,索性第二天就把他帶到莊子去看地裏的棉花苗有沒有問題。

這還是丘老兒第一次見到這麽多白疊子,一眼望去全是綠油油一大片,頓時咂舌不已。

他走進地裏,看了看棉花苗的間距,說道:“小娘子種得稀疏了些,老奴瞧著一畝還能再添些,莫要浪費了土地。”

秦宛如:“我們沒有這麽多種子,原本預計的是五十畝,結果只種了四十畝,其餘的種麥和大蒜之物去了。”

丘老兒:“混種也治蟲。”又道,“蟲害這種東西最好以防為主,你們種的量大,自然期望它結的果多,像莊稼那樣豐產。”

秦宛如點頭,“去年翻整過地,也下過底肥。”

說罷將去年播種前的準備工作細敘了一番,丘老兒聽後很是讚許,他們的準備工作是做得非常充分的。

他又蹲下身看土壤板結情況。

常年累月伺候花草,深知白疊子金貴,覺得土壤的通透性還不夠,得稍稍淺耕疏松一下,要淺耕,避免傷根。

董蔡兩家也過來討教,人們七嘴八舌就白疊子的種植情況議論一番。

賀府年年都會種少量白疊子做觀賞,實際上富貴人家園子裏多數都會種它,但數量極少,丘老兒接觸它的時間比秦宛如多得多,知道若雨水多了,它會變灰,若是被凍傷了還會發黃,只有呈潔白的狀態才是最佳的,也最具有觀賞性。

一眾人在田埂上說得正熱鬧,突見家奴來報,說賀亦嵐來莊子了。

秦宛如應了一聲,回去探情形。

看到王簡主仆也在,秦宛如又想翻小白眼兒,那廝又想來占她的便宜!

瞧見她綠眉綠眼的,王簡抿嘴笑,眼神裏藏著趣味。

秦宛如朝他行了一禮,說話不太客氣,“王少卿日理萬機,今兒也舍得翹班跟姐夫學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了?”

賀亦嵐手持折扇道:“三妹這話真討厭,一下子得罪了倆。”

秦宛如嗤鼻,去洗了把臉,說道:“大姐在府裏養胎,姐夫不陪著,還到處跑,也不怕她念叨你。”

賀亦嵐指了指她,“你莫要挑事兒。”又問,“我聽說你把府裏的花匠都帶來了?”

秦宛如點頭,“對。”

賀亦嵐:“這麽大的日頭,在後宅待著不好麽,非得出來折騰。”

秦宛如故意道:“明年把姻伯母也誆出來折騰。”

賀亦嵐:“……”

他被氣笑了,啐道:“就你一個小女娃,當我老娘是三歲小兒不成,還想誆她。”

秦宛如沒跟他鬥嘴。

莊子裏物產頗豐,這個季節瓜果蔬菜應有盡有。

賀亦嵐也喜歡吃胡瓜,去籃子裏拿起一根胡瓜洗凈啃食起來,清爽脆嫩,口感極佳。

李南也覺得好吃。

這不,秦宛如故意在王簡跟前挑釁地折斷了一根胡瓜。

王簡默默地瞅著她的舉動,嘴角抽了抽,沒有說話。

簡直下流!

中午飯後眾人午休時秦宛如被王簡叫了過去,上回吃了他的虧,秦宛如這回怎麽都要扳回一局才行。

那廝賊心不死,坐在桌前沖她招手,“過來。”

秦宛如老老實實地走了過去。

一回生二回熟,王簡對她的態度全然沒有以往的遮掩,往日還會顧忌一下禮教,現在完全把她當成了自己暫時寄養在秦家的女人看待。

“讓我抱一抱。”

秦宛如二話沒說,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

王簡:“……”

懷裏的女人嬌小玲瓏,一張青春俏麗的臉上寫著輕佻,貓眼裏全是狡靈。

王簡看了會兒她,喉結滾動,“秦三娘你能不能稍稍矜持些?”

秦宛如一手環住了他的腰身,“是你說的要抱一抱。”

王簡:“……”

秦宛如近距離嗅他身上的氣息,王簡情不自禁朝後仰了仰頭避開,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秦宛如伸手摸他光潔的下巴,食指落到他的唇上,輕輕摩挲唇珠,“你大老遠送上門來,我哪能就這般放了你?”又道,“王少卿討女人歡心的技巧越練越好了,上回吻得我心神澎湃,事後許久都還惦記著,今兒我得再試一試。”

她厚顏無恥要吻他,破天荒的被他拒絕了。

王簡別扭地推開,不讓她接近,一言難盡道:“我是這麽隨便的人嗎?”

秦宛如:“……”

嘖,合著他還嬌貴起來了!

王簡不高興道:“你把我當成什麽了?”

秦宛如眨巴著眼睛看著他笑,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附到他耳邊,溫熱的氣息撩人心扉,“我把你當不要錢的小倌倌兒。”

王簡楞住。

秦宛如閉眼輕輕嗅他肌膚上淺淡的甘松香氣息,唇不經意間擦過他的頸脖,撩死人不償命,“這般俊的郎君,還時不時主動送上門求我親,求我抱,求我哄,我自然得慣著,生怕他跑了。”

王簡:“……”

秦宛如的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游移,“況且你的身子我還看過也摸過。”說罷落到他的腰腹上,被王簡一把抓住了,臉有些綠。

他盯著她看了許久,才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來,“不要臉。”

秦宛如在他身上蹭了蹭,無恥道:“大長公主垂涎的郎君,日日盼著送上門來讓我親,讓我抱,她若是知道,還不得嫉妒死我秦三娘了。”

這話把王簡氣著了,懊惱道:“你……”

秦宛如忽地堵住了他的嘴,氣息交融,卻被他嫌棄地推開,像見鬼似的起身離她遠遠的,別扭道:“你離我遠點。”

秦宛如頗有幾分失望,“先前王少卿可不是這種態度。”

王簡抖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不高興道:“出去,你趕緊出去。”

秦宛如偏不出去,反而坐到凳子上單手托腮看他,就像秦二娘看範謹那樣。

那眼神委實赤-裸,完全以一種打量商品的態度掃視他,搞得王簡毛躁起來,渾身都不自在,仿佛他是光溜溜沒穿衣服似的。

秦宛如慢悠悠道:“王少卿的身段好,鎖骨處的紅痣可誘人了。”

王簡又抖了一地雞皮疙瘩。

秦宛如繼續道:“腰腹也結實,再往下……”

她的視線落到他的下半身,王簡再也受不了她,毛躁道:“你滾!趕緊滾!”

秦宛如自顧倒水喝,眼神裏充滿著興致,“你一個大老爺們兒還怕我一個未出閣的小娘子不成?”

此話一出,王簡的表情忽然有幾分痛苦,因為他忽然想起這個女人曾看過春宮圖,哪怕是閨閣後宅女郎,在某些方面了解得估計比他還多。

他默默地捂臉,他跟她的區別就是他受過良好的貴族教養熏陶,而她沒臉沒皮,若論起耍流氓比下流,他估計是比不過她的。

現在秦宛如就用下流的眼神看他,赤-裸-裸的,跟大長公主看他的眼神差不多,完全是以欣賞男色的態度窺視。

王簡委實受不了,索性開門出去了。

秦宛如“嘖嘖”兩聲,這回他估計要自我懷疑他到底是不是鴨了,特地跑到莊子來送,明明身嬌體貴的。

這不,王簡現在就陷入了困惑中,他明明有身份有背景,偏偏表現得像偷似的,每回都是主動送上門索吻求抱求哄。

明明應該是別的女人對他投懷送抱,現在反過來是他對秦三娘投懷送抱,並且人家還嫌棄。

王簡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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