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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貞潔烈男感謝支持晉江正版的小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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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貞潔烈男感謝支持晉江正版的小可愛!……

畫舫裏的秦二娘等人笑得前俯後仰, 岸上圍觀的眾人也是指指點點,樂得看了一場好戲。

那幫被氣死的紈絝子弟個個都不服氣要來找茬鬧事,家奴道:“主子, 他們劃過來了, 怕是要找事。”

昭慶淡淡道:“讓他們來。”又問, “生得俊不俊?”

家奴:“……”

對面的畫舫一點點靠近, 罵罵咧咧的, 說的話可難聽了。

馮五郎見勢頭不對, 不敢再吹。

昭慶也不為難他, 說道:“你若是害怕, 就找個地方躲起來。”

馮五郎立馬藏了起來。

不多時畫舫靠近,裏頭的紈絝子弟大聲嚷嚷:“是哪個娘們兒不長眼,敢吹送葬嗩吶給老子聽?”

看到那人的身影,玉娘道:“大長公主, 是汝南王家的陳四郎。”

昭慶“哦”了一聲,慢吞吞道:“原是京中的熟人, 那小子今兒得給他老子丟臉了。”說罷沖身邊的老嬤嬤道, “錢嬤嬤你去會一會那小子, 就說我想見見他, 看他賞不賞臉。”

錢嬤嬤忍著笑,應了聲是, 便出去了。

她一走到外頭亮了個相,那陳四郎就知道壞了。

錢嬤嬤看向他,笑盈盈道:“我家主子聽到有人罵她, 讓老奴出來瞧瞧,看是哪個小霸王在這山頭了不得。”

陳四郎臉色一白,瞬間腿軟滑跪。

他的同伴不明就裏, 忙道:“四郎這是怎麽了?”

陳四郎哭喪著臉,倉皇擺手道:“嬤嬤,晚輩不敢了不敢了,晚輩實在該死,驚擾了貴人,還請貴人大人有大量放過晚輩一馬。”

錢嬤嬤:“既是如此,老奴便去替四郎求個請,你且安心等著。”

陳四郎忙道:“有勞嬤嬤了。”

錢嬤嬤進了畫舫裏頭。

陳四郎的同伴見他這般驚恐,心裏也跟著七上八下的,忙問由頭,他哭喪道:“今兒完了,惹上了京中的混世魔王,不死也得脫層皮。”

果不出所料,沒一會兒錢嬤嬤就出來了,露出遺憾的表情,說道:“四郎啊,委實對不住,我家主子今兒心情不好,不若你逗她樂一樂?”

陳四郎苦著一張臉問:“不知嬤嬤要如何逗樂?”

錢嬤嬤掩嘴笑道:“主子說了,春江水暖鴨先知,這湖水到底暖不暖,她還不知道呢,不若你們下去試一試?”

陳四郎:“……”

他的同伴中有一位是一名外來的富商之子,沒聽說過京中的混世魔王,怒目道:“你這老虔婆休得狂妄!”

陳四郎趕忙拉住他的手制止他狂言,說道:“嬤嬤啊,實不相瞞,我是旱鴨子,不會鳧水。”

錢嬤嬤正色道:“無妨,府裏的奴仆們都會水,你若覺得湖水冷,便叫他們撈上來。”

聽到這話,陳四郎差點哭了。

那富商之子還要叫囂,被陳四郎用力拽了一下,小聲道:“那是大長公主的畫舫。”

那人頓時懵了,臉上血色褪盡,也跟著腿軟萎了下去。

他們五人今兒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原本以為畫舫裏撫琴的不過是尋常女子,這才起哄調戲了一番,哪曉得來頭這般大。

平時陳四郎招搖慣了,仗著自家老子有王爵爵位,喜歡聚集一群不務正業的子弟胡作非為,誰料今日觸了黴頭,只有被人收拾的份兒。

現在大長公主要他們當鴨子下水,不僅如此,一個個還得扒光了下水。

陳四郎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岸上圍了不少人,全都等著看好戲。

畫舫裏忽然傳來姑娘的調笑聲,脆生生道:“陳四郎脫呀,沒聽到貴人說了嗎,春江水暖鴨先知,讓你去試一試那湖水到底暖不暖。”

陳四郎求饒道:“姑奶奶,小祖宗你們饒了我吧,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昭慶在裏頭吩咐家奴道:“別跟他們廢話,拿竹竿去趕他們下水,叫他們全都給我扒光了去。”

家奴立即去取竹竿來,沖畫舫上的幾人道:“對不住了各位郎君,我家主子說了,要趕你們下水。”

陳四郎忙道:“別!別趕!我們自己下去,自己下去!”

家奴忍著笑,說道:“主子還說了,得扒光了下去,要不然再撈上來重新扒光了再扔下去。”

陳四郎:“……”

要命!

於是這群觸了黴頭的倒黴蛋只得硬著頭皮脫衣裳,直到個個都脫得只剩下褲衩為止。

岸上和畫舫裏的人們全都哈哈大笑,幾個光溜溜的子弟只覺得顏面無存,只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錢嬤嬤道:“幾位還磨蹭什麽,莫不是還想讓人多看一陣兒你們那身細皮嫩肉麽?”

這話實在令人發窘,幾人委實沒有辦法,只得咬牙跳了下去。

撲通一聲,才一落水他們就被冷得嗷嗷直叫,陳四郎在湖水裏亂撲騰,忙叫家奴把他撈上去。

看著湖裏一團混亂,岸上一片哈哈大笑聲。

陳家的家奴忙下水去把他們撈上來。

畫舫裏的昭慶冷眼旁觀,把他們一個個都捉弄得狼狽不堪這才覺得滿意了。

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竟敢欺負到她的頭上來了,當年她在京中橫著走時他們還沒長毛呢。

幾人被這番折騰,徹底沒了脾氣,怕受涼生病,家奴忙把他們送離了梨花灣,灰溜溜地滾了。

姑娘們解了氣,玉娘樂道:“今兒陳四郎算是出盡了風頭,不日京裏就會傳他的談資了。”

秦二娘:“看得解氣,這幫人不知天高地厚,往日不知有多少女郎遭他們的殃。”

祝三娘道:“可不,今日被大長公主收拾了一頓,往後再猖狂也得掂量掂量了。”

稍後吹嗩吶的馮五郎得了兩百八十文賞錢,謝了又謝才被家奴送離了畫舫。回去的路上他可激動了,這錢來得委實容易,自家老娘肯定會高興。

直到下午晚一些昭慶一行人才打道回府,秦二娘一回到家就把今日的趣聞同方氏等人說了,逗得秦宛如捧腹大笑。

連秦老夫人都忍俊不禁,說道:“那大長公主當真是個厲害人物。”

秦二娘:“我到今日才知道大長公主還有一個綽號叫混世魔王,據說先帝還在時在京裏橫著走,誰都不敢去招惹,直到先帝去世了才收斂不少。今日汝南王家的小子活該被她折騰,還氣勢洶洶要來找茬呢,結果一看到錢嬤嬤,立馬就慫了。”

秦宛如道:“這群紈絝子弟就該狠狠收拾一頓才好,若是普通人家的女郎,不知得被他們調戲成什麽樣。”

秦二娘笑道:“可不是,岸上的人瞧得才叫高興呢,估計明兒京裏就有陳四郎的傳聞了,汝南王那張老臉算是被自家崽子丟盡了。”

方氏道:“遇到這樣的後人,也真是頭疼。”

秦宛如:“那是教養得不好,你看姐夫就不像他們那般亂來,雖然混個官職三天曬網兩天打漁的,好歹不惹事。”

秦老夫人:“二郎確實算是好的了,本分安穩。”

方氏看向秦二娘道:“你如今得了大長公主庇護,往後估計也是個小霸王,惹不起。”

秦二娘美滋滋,“有她罩著,誰都不敢來欺負我。”說罷沖秦宛如招手道,“三妹我們出去,我有話要說。”

方氏“嘖嘖”兩聲,“姐妹倆還要說悄悄話呢。”

秦老夫人笑瞇瞇地看著她們出去,想到張家胡同裏的那個舉子,說不準明年他們又有喜事。

秦二娘把秦宛如拉到後宅裏說悄悄話,是打定了主意要把範謹弄到手。

秦宛如掩嘴笑道:“二姐當真想清楚了。”

秦二娘點頭,單手托腮道:“我想清楚了,就要把他搞到手。”

秦宛如:“不管他明年如何都要弄到手?”

秦二娘:“對。”

秦宛如暗搓搓道:“那明兒我們就去他家遛遛,跟他阿娘嘮嘮。”頓了頓,“先把他阿娘籠絡過來,讓他以後沒地兒可藏。”

秦二娘被這話逗樂了,掐她的臉兒道:“你這小壞蛋。”

這不,第二天姐妹倆就裝作路過範家,孔氏跟往常一樣坐在屋檐下繡帕子。

秦宛如笑瞇瞇打招呼,孔氏瞅著姐妹倆覺得養眼,問道:“秦小娘子今日又去你表姐那裏?”

秦宛如點頭,“對,過來蹭飯吃。”又道,“今日孔大娘繡的是什麽呀?”

孔氏:“今日繡的是蓮葉。”

秦宛如湊過去看。

孔氏給她們端凳子出來,看向秦二娘道:“秦二娘子倒是極少出來。”

秦二娘“嗯”了一聲,坐到凳子上道:“孔大娘繡活好。”

秦宛如來了興致,說道:“孔大娘若是得空,可否替我們繡一幅字,按行價給你工錢。”頓了頓,“我們想把它裱起來當招牌用。”

孔氏擺手推辭道:“我只怕是不行的,只能做些小活計,秦小娘子的招牌怕是做不了,上不了臺面。”

秦宛如:“你莫要怕嘛,我覺得你這繡技可行,我要這麽大的。”她比劃了一個動作。

孔氏道:“那要繡架才行。”

秦宛如:“我到時候回去拿圖紙給你,我畫得有,現在也不著急,你慢慢繡,什麽時候交活都行。”

孔氏樂道:“那得謝謝秦小娘子不嫌棄,花心思照顧了。”

秦宛如擺手,“我早就想做一塊招牌出來,到時候會有用處。”

隔壁蔡六郎的母親郭四娘見她們說得熱鬧,也過來吹牛。她剛從菜場那邊回來,不知聽了誰的八卦,說起昨日梨花灣的趣聞。

孔氏半信半疑道:“四娘可莫要哄我,一群大老爺們兒在光天化日之下扒得光溜溜的,像話嗎?”

郭四娘興致勃勃道:“你還別不信,當時好多人都在場,聽說還是哪個什麽王爵家的郎君呢。”

秦二娘故意說道:“我也有聽到這樁趣聞。”

幾個女人坐在一起八卦,正說得熱鬧時,範謹從外頭回來,見到秦家姐妹坐在自家院子裏頗覺詫異。

秦二娘上下瞧了他兩眼,那眼神就跟挑瓜似的令範謹莫名生出幾分警覺。

秦宛如笑呵呵道:“範郎君回來了。”

範謹“唔”了一聲,問道:“秦小娘子在嘮啥呢?”

秦宛如:“我來找你阿娘做繡活,要弄一塊招牌出來。”

範謹:“???”

秦二娘故意問:“範郎君這是從哪兒回來?”

範謹答道:“出去辦了些事。”說完便進屋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他的身上,不知怎麽的,範謹總覺得怪怪的。

郭四娘偷偷蹭了蹭孔氏,暗搓搓問:“昨兒我又看到有人來你們家了,可是為了少儀來的?”

孔氏也沒避諱,見慣不怪道:“是為他來的。”

“這回又是哪家把他給相中了?”

“嗐,四娘莫要打趣我了,提到這茬我就頭大。”頓了頓,“我愁死了,等明年過了再說。”

“你家少儀有時候就是太倔,我瞧著那些人家都挺好。”

“可不,我也覺得挺好,但你總不能按頭……”

屋裏忽然傳來範謹的聲音,“阿娘,該生火做午飯了。”

郭四娘:“這才不到正午呢。”

範謹:“我沒吃早飯。”

孔氏後知後覺道:“你不是方才吃了出去的嗎?”

範謹:“……”

秦宛如看著秦二娘笑。

範謹掛不住臉,“我又餓了不行?”

秦二娘盯著他看,範謹瞥了她一眼,像小媳婦似的把腦袋縮了回去。

孔氏道:“這小子不讓提。”

秦宛如起身道:“我們先過去了。”又同孔氏說了會兒刺繡的事,孔氏樂呵呵送她們走。

幾人散去後孔氏進屋,範謹不痛快道:“阿娘莫要口無遮攔。”

孔氏:“我怎麽口無遮攔了?”

範謹:“你跟秦家姐妹嘮什麽嘮得這麽起勁?”

孔氏理直氣壯道:“人家秦三娘子來找我,說要繡一幅字裱起來做招牌,按行價給工錢,談的都是正經事兒。”

範謹半信半疑,“當真?”

孔氏戳了戳他的額頭,啐道:“成日裏疑神疑鬼,活像我要把你賣了似的。”

範謹一本正經道:“我只要看到你們這群婦人紮堆嘮,準得出事。”又道,“你這般口無遮攔,說不準哪天我被你賣了都不知道。”

孔氏沒好氣道:“我還得靠你養老送終呢,賣你作甚?”

範謹:“賣你家兒子賺兒媳婦兒啊。”

孔氏:“……”

範謹:“這買賣劃算。”

孔氏默了默,自言自語道:“是挺劃算的,賣了一個,就能換倆,還能得孫子孫女呢。”

範謹:“……”

另一邊的秦家姐妹去了段家,路上秦二娘道:“沒想到那呆子的行情還俏得很,來了一撥又一撥。”

秦宛如:“有功名在身的人,況且年紀也不算太大,誰不想撿現手的。”

秦二娘:“還是大長公主說得不錯,這種香餑餑是得搶,若是等到了明年,黃花菜都涼了。”

秦宛如嚴肅道:“若是沒搶到手呢?”

秦二娘楞住,隔了好半晌才道:“還有我秦宛倩搶不到手的東西?”

秦宛如:“……”

秦二娘越想越不對味兒,發狠道:“我看中的東西,若是搶不到手,那就先糟蹋了再說。”

秦宛如抽了抽嘴角,“糟蹋?”

秦二娘:“對,糟蹋。”又道,“就像大長公主說的,來了這一遭就不能委屈自己,哪怕最後沒把那呆子弄到手,我都要先嘗嘗那呆子的滋味。”

秦宛如:“……”

這話確實很有大長公主的風範。

秦二娘又道:“我跟你說,那王家三郎她老惦記了,若是先帝還在,指不定被她睡了。”

聽到這話,秦宛如默默地扶了扶額。

王簡生得俊她倒是知道的,腰細腿長,小腹平坦結實,身段確實誘人,不過她倒沒嘗出什麽滋味來。

那家夥應是沒碰過女人,一副貞潔烈男的模樣,也沒什麽技巧。

想到上回切換金手指錯換人生的情形,秦宛如冷不防笑了起來,秦二娘好奇問:“三妹笑什麽?”

秦宛如斂容道:“沒笑什麽。”

同一時刻,那個貞潔烈男正在蘭香館同梁王打葉子牌,曹覆香說道:“前一陣子聽說瑞王提了四個人給天子?”

王簡點頭,“有這回事。”

梁王嫌棄道:“那小子,又在拉幫結派了。”

王簡笑道:“那秦致坤也在其中,我給他提了一級。”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他,周項文道:“截胡。”

王簡:“對,明目張膽截胡。”頓了頓,“近些日天子向我哭窮,說國庫虧空得厲害,三位前輩可有法子解難?”

梁王看向曹覆香,他捋了捋胡子,嚴肅道:“你小子是正兒八經想替天子分憂?”

王簡戲謔道:“誰叫我是趙家的長工呢。”

三人對視了許久,曹覆香才道:“這局打完了好好跟你嘮嘮。”

上回孟廣春上任章州刺史一事他們都覺得王簡辦得漂亮,比廢太子靠譜,故這回是正兒八經向他組隊。

大燕目前的食鹽皆由地方管理,官府征稅,並未施行官方專賣制,也就是官鹽。

鹽利這一塊梁王他們早就想動了,後來因太子被廢,一直耽擱下來,今日王簡提起國庫虧空,他們的心思又活絡了,想把這塊的制度做起來。

目前的鹽價各個區域的價格都不一樣,他們想把它調控成全國統一的價格,畢竟家家戶戶都要用到它,是必備品。

在聽過曹覆香的籌劃後,王簡生出幾分興致,抿了一口茶道:“把私鹽做成官鹽?”

曹覆香:“對,這事兒我們很早就在打算了,但因種種原因沒實施下去。”又道,“鹽利非常可觀,收回由官方管控,既可以成為稅收來源,也可以保證百姓充足。”

當即給他算了一筆賬,地方稅收很大一部分都填入地方政府去了,中央國庫實際得的並不多。

如果國家專門立法監管,禁止私盜販賣,成立部門進行儲鹽售鹽,把鹽價統一調控到一個適合的區間,得來的利益遠不止稅收那點錢。

只有國家把鹽業壟斷了,才能加大財政收入。

聽了他的一番分析,王簡不禁陷入了沈思中。

梁王道:“地方屯鹽田,征集服徭役者煮鹽制鹽,官府售賣給鹽商,統一控制鹽價,禁止私煮私盜,私自開鹽,得來的利益除去成本全歸國庫。此舉有諸多好處,其一是鹽業壟斷填補財政空虛,其二則是以防鹽利傷民。鐵礦同理。”

王簡皺眉道:“這事我恐怕難成。”

曹覆香擺手,“你小子肯定不行,但你老子能行。”

聽到這話,王簡一下子悟了,“若讓我父親牽頭,應是可行的,他手裏有權,辦事也容易,不過……”

曹覆香:“不過什麽?”

王簡一本正經道:“像鹽使這種肥差肯定是王家人的,你們此舉不是讓王家撿錢嗎,且還是攔都攔不住的那種。”

三人:“……”

梁王憋了許久才道:“撿就撿吧,想要你老子做事,總得給點甜頭。”

曹覆香:“這是利國之事。”

周項文:“反正以後王家也是你當家,到時候你再把吃了的吐出來。”

這話王簡不愛聽,“你想得美,哪有揣進兜裏又拿出來的道理?”

梁王:“這事若能促成,讓你家撈點油水也無妨。”

王簡笑道:“皇叔才是明白人,這事覆雜著,還得罪人,以我爹那性子,沒有點好處,他何必大費周章折騰?”

曹覆香:“具體要怎麽做我們都籌劃好的,寫在鹽利上。”

王簡:“那趕緊回去拿我瞧瞧,趁我現在還有興致。”

梁王說道:“現在才正午,飯後曹老兒回去一趟也不遲。”

曹覆香點頭,“那就別耽擱了,先用飯。”

中午他們用的是河豚宴,有清燉和魚膾兩種吃法,魚膾薄如蟬翼,潔白如霜,清燉的則鮮得咬舌頭。

其他還有河蝦時蔬野菜等物。

王簡對吃的不太講究,不過河豚的美味他還是挺喜歡的。

在他們動筷之前庖廚已經親自嘗過了,確保東西無毒,要不然他們幾個一下子撂倒在這兒,蘭香館怕是得倒大黴。

梁王他們七老八十了也活得差不多了,王簡才二十出頭,若是連媳婦兒都沒討就一命嗚呼,怎麽想都不劃算。

看庖廚沒有問題後,一行人才動了筷。

梁王酷愛河豚,對魚膾情有獨鐘,蘸上特制蘸料入口,鮮嫩到極致。

王簡則偏愛清燉的湯。

往日他要麽國公府,要麽宮裏,要麽就是大理寺,對生活沒有一點追求,也不知情趣,賀亦嵐總嫌他無趣得緊。

明明家世背景都是極好的,偏偏活得像個苦行僧,對吃喝玩樂統統不在行,甚至連女人都沒有,不知道一天到晚活著圖個什麽勁兒。

現在王簡覺得河豚湯不錯,女人的滋味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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