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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契約軍婚(兩萬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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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契約軍婚(兩萬更) (1)

“餵,我先看,我先看,我要看我的那張。”陳東身子一動,便將身邊的鄭沙單給擠到一邊去,只是,他剛拿到那個公文包,公文包又被皇甫爵給搶了去,皇甫爵趕緊打開公文包,飛快地將裏面四張紙抽了出來。

陳東見自己搶不到了,只能湊過去說道:“看到我的給我。”

“沒看到。”皇甫爵一張一張翻著,看了一張陳東接一張,陳東此時是深信皇甫爵說的話的,所以,在皇甫爵說沒看到他的那張紙時,他也沒有看自己手裏的紙,而他手裏的紙被旁邊的鄭沙單給拿了過去,他也沒有多說,眼睛都盯在皇甫爵的手裏,當皇甫爵手裏只有一張紙的時候,他當即就要是伸手去搶。

“這是我的。”皇甫爵笑得滿臉的欣喜,陳東腦瓜子一轉溜,還沒來得及去找揍皇甫爵騙他玩的事,低頭一看,自己手裏的紙都沒了,怒目瞪向一邊的鄭沙單,鄭沙單的手裏正拿著兩張紙,正在樂呵著,“俺的在這裏。”

陳東伸手就將鄭沙單手裏另外一張紙搶了過來,當他看到紙上面寫的名字的時候,整個人都咆哮了,這是蘇曼的。

“鄭沙單,小爺我的呢?”

鄭沙單很是認真的搖頭道:“不知道,剛才你搶走的那張不是你的嗎?”

“那是蘇曼的!”陳東是咬著牙將這五個字說出來的,見鄭沙單的手裏確實沒有多餘的紙,他只能將視線移向別處。

傅雅此時正坐在凳子上看著他們在那邊瞎鬧,嘴角勾起的笑意也是越來越深。

陳東想著,那張紙肯定不是在皇甫爵的手裏,因為他是看著皇甫爵一張一張地翻開的,其他的紙原本都是進了他的手裏的,但是,後來,不知道被誰從他手裏拿走了,他起初以為是鄭沙單,但是,現在才發現鄭沙單只是拿走了兩張,還有一張不見了。

他看向場中唯一有嫌疑性質的站在不遠處的女人。

只見女人笑瞇瞇地伸手右手,將紙張拿了出來,在空中晃了晃,笑得是那般的奸詐,“要嗎?過來。”

陳東看著燕若慕,整個頭都大了,不是說好讓她在車上等著他們的嗎?她怎麽就跑進來了,而且,她是怎麽跑進來的?她又不是他們特種部隊的人,怎麽就能夠進來了呢?

為了那張可以快速提升他實力的方案的紙,陳東走過去了。

“拿來。”陳東伸手,燕若慕卻不將紙給他,反而笑道:“你得拿個東西來交換。”

“什麽東西?”陳東抓了抓頭,看向燕若慕那雙狡黠的眼睛,心中生起一個不好的念頭。

“戶口頁。”燕若慕笑著晃了晃手裏的紙。

“不給。”

“那這個也不給你了。”

“不給就不給,我去找隊長再要一份。”陳東扭身就走,朝著傅雅走去,燕若慕也沒有阻止他。

“隊長,你那裏還有備份嗎?”陳東才不會像燕若慕那個女人低頭。

傅雅看了看身邊,十分不好意思地道:“沒有了。”有也不給你,趕緊去找燕若慕要吧。

陳東滿臉的衰敗,“隊長,你騙人,你的記憶那麽好,就算沒有你現在也可以給我寫一份出來的。”

“那等我回去後寫下來,明天你給你吧。”傅雅沈吟著說道,而後望向一邊的皇甫爵和鄭沙單,說道:“時間不等人,你們還不趕緊去訓練,早早訓練早早提升身手。”

“是,隊長。”兩人異口同聲。

而後皇甫爵還很朝陳東投了一個眼神,“陳東,兄弟我們就去訓練了。”

“陳東,俺也去訓練了,希望明天看到你來訓練。”鄭沙單很是認真地道。

“靠,你們這群兔崽子。”陳東朝皇甫爵和鄭沙單兩人低吼道,看著一張笑臉,一張認真的憨厚臉,他怎麽看怎麽都覺得他們是故意在諷刺他的。

今天他還非得去訓練了。

憋了一口氣,重新走到燕若慕的跟前。

燕若慕對陳東的隊長傅雅的印象起初就是琢磨不透,後來在落年村的廣場時,見冷寒喜歡上了傅雅,她更是對傅雅好奇不已,再到後來在樊樓火並的時候,她見到傅雅的帶隊能力,心裏驚訝無比,再後來,見到傅雅的身手,她的已經徹底佩服上了這個女孩,直至一個神一樣的男人從天而降,將傅雅帶走,並且解救了他們,她才從陳東的口中得知,原來他們並不是毒販,而是特種兵,傅雅則是他們麻辣小隊的隊長,那個抱走傅雅的人是傅雅的未婚夫雷子楓,雷子楓的這個名字,即使她在邊遠的三不管的金三角地帶聽著也是震耳欲聾的,這是一個在華夏打入每個華夏人心裏的戰神。

得知雷子楓是傅雅的未婚夫之後,她也就明白為何傅雅會對冷寒那般的示好視而不見,不是傅雅看不見冷寒的好,而傅雅的心裏早就已經有了一個強大的男人駐守著,別的男人怕是都被他的那身影給遮擋住了,失去了所有的光華。

她對傅雅是欣賞的,而且,此時傅雅還在幫著她,她更是喜歡傅雅得緊。

“戶口頁。”燕若慕伸出手。

“換個要求,戶口頁不行,不在我這裏。”陳東直接拒絕,她要拿走他的戶口頁,他心裏明白得很,這個女人就是想要逼著他跟她結婚,都從金三角一路逼到帝都來了,原本以為他到了帝都,最後也因為他要經常待在部隊裏,她見不到他,她就不會再糾纏著他了,誰料,她竟然進了特種部隊,他是真的不知道她是使用了什麽手段進來的。

“戶口頁不行的話,那就親這裏一口吧。”燕若慕也是個懂得進退的人,當即朝著陳東笑著指著自己的臉頰。

旁邊路過的士兵們紛紛倒抽了一口氣,而後吹起了口哨。

“陳東,走桃花運了呦,美女讓你親你還不趕緊的。”

“就是,親一口,親一口。”

最後連皇甫爵和鄭沙單也加入吶喊的行動,“親一口,親一口。”

燕若慕可不像別的女聲,此時她臉上盡是笑意,哪裏有一絲的害羞之色,倒是陳東的臉上都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想要反怒拒絕,但是,這麽多的戰友都在喊著呢。

他哪裏能呵斥他們,呵斥了之後,出醜的可是他。

“陳東,你太慫了,美女多沒有害羞,你在害羞個毛,還不趕緊去親一口,還是你不敢呢?”

“陳東,你不敢。”

“陳東,親一口你都不敢。”

……

陳東一聲不吭,臉色沈冷,突然長臂一撈,便將燕若慕這個死女人給扣入懷中,當即俯身就著那張笑得翹起來的紅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哦,陳東,你強悍。”

“陳東,你是真男人。”

“陳東,哪天結婚,哥們來喝你的喜酒。”

……

聽著耳畔的那些話,陳東強吻得更加帶勁了,這個女人,竟然敢在這麽多人的面前這般的威脅著他,簡直就是可恨!只是,懷中的女人方才還在笑著,看起來挺主動的樣子,到了懷裏之後,被他強吻了之後,立馬就變了個樣兒,臉色緋紅,雙眼闔著,長長的睫毛輕輕地刷著下眼瞼,承受著他帶給她的懲罰,原本僵硬的身子此時也軟在了他的懷裏,讓他感覺到她是一個女人。

看到此般場景,他松開了她,在燕若慕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又將她的臉扣在他的胸口,朝那邊起哄的人吼道:“看什麽看,都給小爺滾蛋。”

傅雅在看到他們兩人親上的時候,就已經歡心的繼續去訓練了。

皇甫爵和鄭沙單兩人倒是一直在旁邊起哄著,此時見陳東將燕若慕的臉扣在懷裏,不讓他們瞧見,怕是此時陳東是在護著這個女人了,當即,他們也笑道:“走了,走了,去訓練了,人家小倆口子要說悄悄話了,我們還是不要再當電燈泡了。”

“皇甫爵!”陳東一記刀眼就朝著皇甫爵丟了過去,竟然說他和燕若慕是小倆口。

“陳東,你都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強吻了小慕妹妹了,你說你是不是應該對她負責,我們可是軍人,不是軍痞,你可別做讓俺看不起你的事情來。”鄭沙單在旁邊很是認真地道。

“滾,你們兩個,等晚上回去後,看我不跟你們大戰一回。”陳東朝著最後剩下的兩名損友吼了過去。

皇甫爵和鄭沙單兩人肩搭著肩的笑著走了。

見所有人都走了之後,陳東這才將燕若慕拉開,正想跟她說紙張的事情,才發現,燕若慕不知何時已經將紙張塞在了他的衣服領口裏。

他將紙張拿出來,本來打算認真地看一遍的,但是,發現燕若慕還站在旁邊,而且還是低著頭的,他當即問道:“你進來這裏做什麽?”

問了話,女人卻沒有回答他,陳東拿手輕推了她一下,“問你話呢。”

燕若慕這才擡起臉,“什麽?”

陳東看著燕若慕此時擡起的臉,雖然她長得挺普通的,但是,那張平凡的臉此時因為染上了紅暈而格外的好看,讓他大手一拉,又將她拉到懷裏,不想讓別的人看了去。

而因為他這麽一拉,燕若慕那原本已經染上紅暈的臉頰更是紅了,惹得陳東拉著她就進了旁邊的樓梯的下方,那兒,訓練場上的人看不見他們。

進來後,本想甩開她,但是,她的手卻握緊了他的,直接跟他十指交纏,整個身子也軟軟地站著,看樣子要不是他牽著她,她隨時都有可能倒下一般,看得他又忍不住將她扣回了懷裏,扣住她的腰身,不讓她倒了,他就覺得奇怪了,她本來不是這麽個女子,怎麽一下子就變成了柔弱的女人了,不過,這倒是激起了他對她的保護欲。

燕若慕小手撐著他的胸膛,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都還沈浸在方才他強吻她的感覺裏,她親過他,而且還是主動的親過他,但是,卻只是和他碰了碰唇,並沒有更加深入的動作。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他……他竟然撬開了她的皓齒,闖了進來,甚至,還勾著她的丁香小舌。

那吮吸的力度,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吸進去一般,從未有過的感覺席卷全身,讓她整個人酥軟一片,而後他卻突然全身撤離,打得她個措手不及,她很想,很想再重溫一遍剛才的那種感覺,只是,他卻已經離開,她便只能在自己腦海中回顧著方才的那種讓她整個人都酥的感覺。

此時又被他扣在懷裏,聞著他身上的男性氣息,讓她忍不住擡起眼眸,望向他的唇。

不知是不是盯著那唇太久了,還是怎麽的,讓她感覺到一陣口幹舌燥。

陳東被她那火辣辣的視線盯著,早就經歷過愛情的他,怎會不明白她此時想做什麽,當即將她的臉重新扣向自己的胸口,不讓她看。

這女人,讓她繼續看下去,都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麽事。

只是,她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的能力,懷中的女人身高只到他的胸口,此時,懷中的女人竟然……

挑起她的下頜,見她的粉舌還暴露在空氣中,當即將她整個人推到一邊,而他則背過身去要離開,只是,剛走出一步,腰身就被身後的女人抱住。

“東哥,你剛才問我什麽?”燕若慕被他推開的時候就已經從剛才那片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此時見他要走,當即就抱著了他。

陳東動了動身子,女人抱得他極緊,他又不能傷了她,此時的她還有傷在身,原本她的右胸口就被子彈打穿,後來強挺著下山,又後來被樊樓的人綁著,雖然樊樓的人沒有對他們倆人怎麽樣,但是,那麽綁著,也讓她的傷口破裂,因為當時他看到她胸口的衣服上溢滿了鮮紅,而後來的那場生死戰的火並中,她更是成為樊樓人攻擊的靶子,雖然受到的攻擊沒有冷寒的多,中的子彈也沒有冷寒的多,但是,卻也差點兒再也醒不過來。

他記得,在首長帶著的傘兵過來救了他們之後,她興奮地抱著他,親了他,而後,沒過多久便倒在了他的懷裏。

這個女人對他的愛表露得太明顯,毫不掩飾,但是,他此時的心裏還是有著王麗,如果此時接受了她,對她不公平,而他自己也難以接受,原本想著,回來部隊後,就會跟她分開,兩人以後想要見面的機會也是少之有少,想來她也不會想他太久,只是,如今,見她跟著來了部隊,他今天就必須跟她將話說清楚,他也不想耽擱了她。

“先松開你的手。”

燕若慕將手松開,陳東這才轉過身來,看著燕若慕,“你怎麽進來這裏了?”

“我進來當兵。”燕若慕很自然地回答道。

“你……”陳東被她這話憋得說不出多餘的一個字,她一個金三角的女老大,不在那邊好好地當著老大,跑到他們這個艱苦的部隊裏來當兵?

“你回去。”

“為什麽要回去,上頭都已經批準了。”

“什麽時候的事?”

“昨天。”

“怎麽回事?”

“這個嘛……”燕若慕卻不說了,笑道:“反正我現在是進來了,你別想逃。”

陳東沈默了,這個女人竟然為了他甘願到軍營裏來當兵……

“我的事你知道多少?你確定你喜歡我?”陳東有些煩心地掏出一根煙,點燃,背靠在墻壁上。

“知道的不多,但是,我確實是很喜歡你,難道你看不出來?你要是說看不出來的話,我會很傷心的。”燕若慕說著走到他身邊,和他一起靠在墻壁上,右手一伸,將他手裏的煙搶了過去,正打算吸一口,就被陳東給搶了回去,“女孩子,別抽這個。”

“你關心我?”燕若慕側過身子,側身靠在墻壁上,雙眼含著笑意看著陳東。

“這跟抽不抽煙是兩碼事。”陳東幹脆將煙蒂滅掉,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裏,而後才緩緩開口道:“你是個好女孩,但是,我卻不是個好男人,我現在心裏住著別的女孩,你進不來,我也不想讓你進來,聽明白了嗎?”

即使這話傷人,但是,見她已經進了特種部隊,他要是再不說的話,不知道她後面還會做出什麽傻事來。

只是,他的話剛說完,燕若慕就將右手貼在他的左胸口上,“你說的是這裏嗎?”

陳東想將她的手拿開,她卻固執地堅持著要按在他那裏,“我燕若慕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你,也一樣!就算你這裏住著別人,我也會將她給擠出去的,全部擠出去!”

聽到燕若慕這話,陳東怒了,擡手一用力,便將她的手扯了開,冷冷地道:“我不是你想要的東西。”

燕若慕見他這般,忽然發現自己剛才好像說錯了話,“你是我想要的人,你是我燕若慕這一輩子想要的人,你的事情他們跟我說過,我知道,你喜歡著一個女孩,但是,那個女孩已經結婚了,我願意等,等你回頭看到我對你的好。”

說完後,燕若慕直起身子,深深地看了陳東一眼,擡手輕撫上他的唇瓣,“你剛才為什麽要吻我?”

沒等他回答,她已經抽離了手,轉身毅然地走了。

陳東整個人還沈浸在她剛才說的那番話中,原來她是知道的,在來帝都地時候就已經知道了,要不然她也不會先動了手進了特種兵部隊。

只是,他的愛已經全部給了小麗,已經沒有多餘的愛給別的女人了,即使小麗已經成了婚,但是,在他的心底,小麗依然是那一片不可觸碰的湖水。

剛才強吻她,也是因為隊友們在旁邊刺激著,他才做了那般讓她誤會地傻事,想著下次再也不能這樣了。

★◇

下午訓練完畢後,蘇曼也回來了。

“隊長,我聽皇甫爵在電話裏吹著牛逼,說他們得了個好的訓練方案,正在跟鄭沙單還有陳東他們訓練著,我就趕緊跑回來看看了。”蘇曼笑著說道。

傅雅笑道:“他們說得有點神乎了,我也給你準備了一個,不知道你現在的身體調養得怎麽樣了?”

“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本來昨天我就想回來的,但是,蕭祈然那個混蛋就是不準,時時盯著我。”蘇曼很是不爽地道,就連睡覺的時候蕭祈然都要盯著她,真是快要將她給逼瘋了。

她有試過要將他趕出去的,但是,他就是死皮賴臉地不肯走,說是要照看著她,要是她半夜發燒怎麽辦?

她當時很想吼他,她的身體已經全部好了,哪裏會半夜發燒,但是,她知道即使當時她那麽說了,他也會找別的理由來說事,在他那裏總是有無窮無盡的理由可以讓他光明正大的待在她家裏,就連睡覺,他也要待在她的房間裏,說是睡在旁邊的沙發上。

只是,為什麽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會發現他在她的床上,而她還在他的懷裏睡著,更甚的是,他的雙腿還將她的身子裹緊了。

害得今天早上出現了十分尷尬的一幕。

因為有蕭祈然在房間裏,所以,她即使睡覺也是穿著長衣長褲的,只是,不知道為何,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上衣不見了,而且穿著的文胸也不見了,整個上半身都赤裸地裹在被子裏,要是真的在只是被被子裹著也還好,醒來的時候發現的是,他面對面的抱著她,而他每次睡覺都是只穿了一條四角褲,光著膀子的,她就是在這樣的危險環境中醒來的,她當時一腳就想將他給踢到床下去,但是,他卻捉住她的腳,一拖,隨後他整個人就壓在她的身上,氣得她整張臉都黑透了,他卻面不改色地說讓她以後不要穿著衣服睡覺,那樣會影響身體發育。

她當時直接回了他一句,她都已經二十三了,該發育的都發育了,還發育個球。

而他下一秒大掌卻覆蓋在她的胸口上,說這兒還可以二次發育。

她當即狠狠的一腳將他給踢下了床,大罵他竟然說她的胸小,當時她還做了一件特別的二逼的事情,為了表示自己的胸不小,還擠了擠,瞪眼看向床下的蕭祈然,讓他看她的一點兒都不小。

那件二逼的事情做了的後果是她被蕭祈然壓在床上,他嫌小的那兒被他狠狠地揉擰了一番,她當時渾身都覺得不自在,想推開他,但是,卻發現自己的爽手軟弱無力,整個身子像是不再是她自己的一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揉擰她。

恰好在她不知該怎麽處理的這事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蕭祈然大罵了一聲掃興,才放過了她,而她則是無比感激此時皇甫爵打來的電話,即使接通電話之後知道皇甫爵打來電話是來吹牛的,她也笑著應道她會趕緊回部隊,因為這可是她回部隊的好理由,再跟蕭祈然這麽共處在一個屋檐下,她怕她第二天醒來後遲早會發現自己一絲不掛。

蕭祈然聽到她要回部隊,依然不答應,後來,他見她態度堅決,讓她主動親他一口,他才答應讓她回部隊,只是,親完之後,他卻沒有放過她,又壓著她在床上深吻了一遍,她的身子都被他給摸了個透徹,氣得她臉都黑透了,他卻說是要給她臨走前再次徹底檢查一番身體,只是,檢查就檢查,他不用專業儀器,卻用他自己的手,甚至連她極為隱秘的地方他都沒有打算放過,說要檢查就要檢查個徹底,可是,她哪裏會允許一個男人觸碰她那隱秘的地方,當即就抓住他的手,要將他的手扯出來。

他卻低頭咬住她脆弱的地方,讓她的手頓時失了力氣,最後只能軟躺在床上,任由他檢查。

只是,檢查一番身體,卻將她整個人檢查得酥軟一片,嬌喘連連,最後她的黑臉都變成了紅臉。

更可惡的是,他說他給她檢查了一番身體,她也得給他檢查一下,她當時就反駁說自己又不是醫生怎麽給他檢查,但是,他卻說她是他一個人的醫生,並且根本不管她想不想給他檢查,直接牽著她的手,就讓她給他腫得特別厲害的地方檢查著。

他還真當她是什麽都不懂的小丫頭呢,當即就想將手抽走,可是,他手上的力道卻大她太多,讓她根本掙脫不出來,只能聽他的話,握著。

而她當時也心驚,起初在她身體虛弱的時候她不是他的對手,但是,當時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覆過來後,她卻還不是他的對手,她原本以為他只是個軍醫那般簡單,卻不料他的身手竟然是那般的好,至少是比她好太多。

最後她也只能被迫地被給他做完。

做完後,想踢開他,自己去洗個澡,他卻強硬地抱著她一起去洗澡,無論她拳打腳踢,口吐臟言,他都是雷也打不動地抱著她去了浴室,好在進去後,也是背對著背各洗各的,起初洗得挺和諧的,她也就沒有再說他,自個兒洗著,有一個花灑,一個淋浴噴頭,她將花灑讓給他,她則拿著淋浴噴頭在旁邊獨自洗著,只是,洗著洗著的時候,她發現身後有一雙火熱的眼睛盯著她,她剛轉身,自己的頭立馬被毛巾蒙住,然後感覺到蕭祈然那個混蛋竟然將她撞到墻上。

她不管看得見還是看不見,擡腳就是狠狠地踢,雖然踢不開他,他卻只是抱著她,沒有做其他的事,反而警告她別再動,她哪裏聽得進去他的警告,她的腦袋被蒙著,什麽都看不到,即使他什麽都沒有做,她都覺得他做了全部,而且,此時兩人都是剛洗完澡的狀態,什麽都還沒穿,他竟然就這麽地將她壓在墻壁上,她還熱切地感覺到了他那囂張的小家夥。

最後他倒是將她頭上地浴巾給取了下來,但是,取了下來之後,他便又強吻了她,吻得她整個身子都軟在了他的懷裏。

最後的最後,他抱著她出了浴室,而在浴室裏做了什麽,她的大腦一片胡漿。

好在,她現在終於返回了部隊,脫離了蕭祈然那只狡猾、死纏又爛打的狐貍。

“你跟他發展得怎麽樣了?”傅雅笑著問道,那天在蘇曼家裏做客的時候,她可是見蕭祈然對蘇曼的感情已經表現得十分明顯了,不會這個小丫頭還不知道吧。

“什麽發展得怎麽樣?”蘇曼楞神地問道。

傅雅見蘇曼這般樣子,只能在心裏為蕭祈然嘆息幾番他追妻之路的漫長,將給蘇曼制定的那份方案交給蘇曼,“這個是給你的,你拿去看看,看能不能按照上面的來完成,逮捕張浩民的行動還有後續的任務,所以,我希望我們麻辣小隊的每個成員都能夠在這段時間內極大的提升自己,爭取下一次出任務的時候,一舉將張浩民給抓了,不要再讓他逃走。”

一聽到傅雅說逮捕張浩民的行動還有後續任務,蘇曼整個人都來了勁,“隊長,真的嗎?那這次我可得發狠地訓練了,上次讓張浩民給逃走了,我被氣得要死,吃飯都吃不香,想想都覺得心裏不爽,下一次一定不能讓他給逃走了,而且,還得防止有人半路殺出來,將他救走。”

傅雅沈聲道:“嗯。”

蘇曼去訓練了,傅雅也開始繼續訓練。

這些天來整個麻辣小隊的人都處於一種亢奮的狀態,雖然訓練的強度很大,他們各個訓練到晚上的時候都已經累得精疲力竭,但是,他們嘴角卻是掛著笑容的,連做夢都是笑的,因為他們在這些為他們量身定做的方案下訓練,真的讓他們的體能得到一次又一次的突破,突破了一次極限又有新的極限等待著突破,那種渾身都是力量的感覺太爽了。

這一天,晚上大家都訓練完畢,正打算著要回去。

燕若慕來找到傅雅。

“傅隊長,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燕若慕很認真地說道。

“嗯,請說。”傅雅對這個性情中的燕若慕也是很喜歡的,這些天來,燕若慕每天都會來照顧著陳東,但是,陳東卻總是想著辦法拒絕,不是將燕若慕送過來的礦泉水給扔了,就是將燕若慕送過來的飯給倒進了垃圾桶等等一系列只有渣男才會做的事情。

不過,他們都明白陳東的苦心,陳東怕是想通過那樣決然的方式讓燕若慕離開他身邊,只是他沒有料到的是燕若慕是個倔強的性子,即使他將她送去的所有的東西都扔掉了,她還是會每天堅持著來送。

麻辣小隊的人都看不過眼了,蘇曼最是看不過眼,每次都要將陳東給揍得渾身是傷,然後蕭祈然會在很恰當的時候將藥交給燕若慕,燕若慕則去給陳東上藥,陳東不準她給他上藥,將她手裏藥膏給扔了出去,但是,燕若慕又跑出去將藥膏撿回來,繼續給他上藥,一來一回總共有十多次,燕若慕每次也都沒有放棄,陳東最後趁著燕若慕去撿藥膏的時候,直接將房門關上了,過了半個小時,等他打開房門的時候,發現門口放著那只被他扔了十多遍的藥膏,藥膏下面壓著一張紙,紙上面寫著,讓他好好上藥,她不會過來給他上藥了,看著那張紙,當時的陳東心裏亂得要命,連帶著藥膏和紙一起都扔了出去,重新關上房門,站在遠處的燕若慕看到那一幕,最後只能打電話給蕭祈然,讓他去給陳東上藥。

除了上藥的事情,還有很多陳東做得十分過分的事情,簡直就是赤果果地糟蹋著燕若慕對他的一片癡心。

傅雅都看不下去了,想著是不是應該拉著陳東去看看王麗,讓他好好地看看王麗已經嫁人了,不要為了一個不值得的女人而糟蹋了另外一個深愛著他的女人的心。

只是,那些她也只能想想,隊友們的感情事,她可以幫點邊邊角角,但是,卻不會動手幹涉。

每一對戀人最終能夠走在一起,多多少少都會經過各種各樣的磨練。

陳東最後到底會不會被燕若慕的愛心所感動,她此時確實是說不準,她是想到了皇甫爵的那句話:男人,越是送上門的越不知道珍惜,越是得不到的卻越想念著。

起初她不認為他這句話是對的,只是,這些天來,在部隊裏發生的一切,她卻不得不承認皇甫爵說的那句話在陳東的身上得到了印證。

好些個在練武場訓練的別的分隊的男士兵們都勸說著燕若慕換個喜歡的對象吧,別再對陳東那個鐵疙瘩死心塌地了,就算你付出再多陳東他也不會感激,在他的心裏始終只有那個王麗。

只是,燕若慕卻是不肯放棄,不僅僅是她的不服輸的性子不容許她放棄,也不僅僅是母親的遺言中陳東符合她的丈夫標準,更是因為,在這些天裏,她對陳東的愛已經越陷越深,她對陳東也越來越了解,皇甫爵他們為了讓她放棄陳東,將陳東一切不好的毛病都說了出來,但是,在她的眼裏,她卻覺得那些毛病都不是毛病,而是他的優點。

最後,皇甫爵他們見燕若慕這般的堅定,他們也不再說讓她放棄陳東,也不說陳東的毛病,而是將陳東的習慣和愛好都跟燕若慕說了一遍,而燕若慕也全部都記在心裏。

她沒有逼著陳東現在就要接受她,所以,她對陳東有著的盼望也很小,小到只要下次給他端過去飯,他不會再扔掉,小到只要下次在他累的時候遞給他一瓶水他能不扔掉。

“傅隊長,我也想跟著你們一起訓練。”燕若慕認真地說道。

傅雅對燕若慕的身份已經從雷子楓那兒知道,燕若慕在軍部上層有認識的人,直接通過那層關系進來的特種兵,在這裏當的也是一名新兵,還沒有分配到各個分部裏,畢竟這裏是雷子楓管著的,雖然特種部隊也是隸屬於軍部,但是,軍部上層想要將燕若慕直接插入特種部隊的其他分部裏面去卻是不敢的。

“嗯,完全可以。”傅雅在金三角地區火並的時候,是見過燕若慕的身手的,燕若慕地身手只是比陳東差一點兒,比鄭沙單要強的。

“我的意思是,傅隊長能不能給我也制定一份他們那樣的訓練方案出來,我見他們每個人訓練的方式都不一樣,但是,這些天來見到他們的身手都進步了很多,我不想距離陳東太遠,我也想站在他身邊,跟他一起並肩作戰。”

傅雅沒有當即回答,她給麻辣小隊的每個隊友設計訓練方案,那是他們在一起八年的戰友情意,她跟他們早已經不分彼此,但是,燕若慕,她卻是只認識不到半個月,雖然她對燕若慕對陳東的那份癡情很感動,但是,燕若慕說到底還是黑幫的人,和他們軍人是兩條路上的人。

燕若慕一見傅雅的神色就猜到了她心裏的所想,當即抱歉地說道:“是我唐突了。”

傅雅看著她離去,皺了眉頭,他們麻辣小隊如今只有五人,缺一人,但是,他們都不將這件事情公開的說出來,上級也沒有給他們下達指示讓他們去新兵中挑選一個隊友。

“雅雅,在想什麽?”雷子楓走到傅雅的身邊,見她皺著眉頭在深思著,牽過她的手,看著她。

傅雅見雷子楓過來了,松開了眉頭,跟雷子楓一起往他們的房間走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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