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同一個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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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同一個患者
他這個描述，簡直和我們那天見到的那個人是一模一樣的。
馬潤聽到的時候，顯然整個人都楞了一下，我估計董教授的描述對他的沖擊有點大。
畢竟他這麽一說，已經算是百分之一百確定了那天那個病人就是他們的口中所說的那個邪門病人了。
而且這個人看了這麽多專業的心理醫生，竟然模樣一直都沒有變過，換句話說根本沒有好轉過？光是這點就已經足夠奇怪的了。
“這麽說的話，韓教授你是親眼見過那個病人？”我突然想起來韓教授剛剛說的是他弟弟在家裏見那個客人的時候她也在，這麽說的話，她應該不僅僅是聽聞過，而是直接見過這個人才對。
“我沒有刻意去看，那個時候哪裏知道後面這麽多事情，但是我也有撇眼過去看了那個人一眼，和董教授描述的一模一樣。”
韓教授黯淡地說，而我心裏也算是有個底了。
難道這個病人真的是如同瘟疫一樣，走到哪裏，哪裏就不斷出現死亡？
“馬潤，你要當心了，那個不祥人會帶來死亡，千萬不要再接待他了。”
韓教授突然用很擔心的語氣看著馬潤說。
“說什麽呢你，我們都是一個學校畢業的，學校怎麽教你的？”
董教授倒是直接用比較重的語氣馬上呵斥韓教授，顯然董教授雖然是會害怕，但是打心底的話，他不怎麽相信這種事情。
而董教授自然是因為母性，會特別相信這些唯心主義的事情，尤其是這次死去的還是她的弟弟。
“那你怎麽解釋這個病人去看誰，誰就死於非命啊？”
韓教授自然是有點激動的，馬上站起來說。
我可以理解他們二位的心情，一方面是因為教育和心態不同，而且這兩件事情對他們的沖擊力也不一樣。
韓教授是直面了弟弟的死亡，而董教授只是聽聞了這件事情，雖然突然死亡的人是他的學生，但是要是硬說僅僅只是因為某個晦氣的病人來過一次就導致了他的死亡，也未免太過怪力亂神了。
“兩位冷靜，其實我們也在研究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畢竟我們也接待了那個病人，如果按照這個理論，我們就是下一個。”
馬潤分別安慰了這兩個老人家，慢慢地說。
馬潤這話一說出來，這兩個教授的怒意就馬上熄滅了下去，畢竟馬潤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馬潤，其實你也不用這麽擔心，這些事情其實也沒有什麽科學根據，也許只是個巧合而已……”
剛剛還信誓旦旦非常相信它們存在的韓教授此時卻馬上輕聲安慰馬潤。
“我其實今天主要就是想要問清楚，你的弟弟和你的學生，他們在死之前兩天，有沒有什麽奇怪的舉動？任何奇怪之處都可以。”
馬潤倒是一點也不擔心，不能說馬潤不相信這些事情，但是自從經過了小巴事件之後，我發現那些臟東西如果真的要傷害現實裏的人其實也很難，大多數情況都只是嚇嚇你而已。
所以不論是我還是馬潤，如今的情緒都是非常穩定的，我們反而非常迫切想要查清楚這裏面的內情。
“弟弟那幾天推了很多案子，查了很多和女洋裝有關的案件，他意外死亡的兩天之前，我聽到過他在自己房間喃喃自語，好像在說什麽要快找到了，不然就糟糕了的話。”
“我倒是沒有聽到他有什麽異常，但是我聽他的助理說，見了那個病人之後的幾天，他一直在找什麽東西，但是他又不告訴助理，所以沒人知道他在找什麽。”
兩個教授將他們各自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而馬潤則按照他的習慣，全部都默默記錄在了他的筆記本上。
而我則在細細思考他們說的話裏面，和昨天馬潤見那個病人的時候有什麽重合的部分。
很明顯，三者之間的重合之處，最顯然的地方就是找什麽東西上面。
昨天那個病人走的時候，留下來最重要的一個信息就是要馬潤快點能找到什麽，否則的話不知道會做出什麽。
如果按照兩天必死的理論的話，那麽韓教授的弟弟則顯然是一個無法解釋的點，因為他的弟弟活過了兩天，是到了第四天才突然去世的。
而董教授的學生倒是非常準時，兩天之後幾乎是同一個時間就去世了。
而且兩人都是突發身亡，除了心臟麻痹之外，沒有任何其他征兆，幾乎可以肯定不是什麽謀殺或者自殺，就是突然之間暴斃。
我心裏不由得替馬潤擔心了一下，今年真是麻煩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我才剛剛從龍正明的事情裏脫身出來，馬上馬潤又碰到了這事情了。
不過到目前為止，也不全是壞消息，起碼有一個好消息就是，之前的兩個死者，他們在見完那個病人之後，就馬上陷入了心情非常糟糕、不斷尋找什麽東西的狀態裏。
而馬潤此時顯然依舊冷靜，並沒有這種他們所說的著魔一樣的狀態。
他們後面開始談論一些心理學界拉家常和學術的話題，我已經沒有興趣聽了，只是坐在旁邊不斷將剛剛聽到的那些事情嘗試整合在一起。
等到他們談論完畢之後，馬潤也禮貌地把他們送了出去門口。
我想馬潤在心理學界的地位應該也有相當程度，不然也不會讓兩個教授願意登門造訪。
“餵，後面一直在發呆，想什麽呢？”馬潤這個時候才走過來喊了我一聲。
“我這不是在幫你分析情況嘛，如果真的有他們說的那麽嚴重的話，你可能只能活兩天了。”
我不由得馬上回答。
不過馬潤倒是非常淡定，反而是我比他更加緊張。
“你怕什麽，我中招了我都不怕呢，看你膽小的。”馬潤笑了笑，坐下來翻開他的筆記本。
“這話可不能這麽說啊馬潤，你不能什麽事情都這麽淡定的，你也見過那些臟東西，他們不是假的。”我馬上提醒他，我知道馬潤本身就是一個特別冷靜和理智的人，很少有事情會讓他恐懼和驚慌。
但是我特別擔心因為他沒見過那些東西，所以就覺得那些東西只是開玩笑或者覺得是假的，我以前也是這樣想的，經過幾次差點小命都丟了之後，現在已經心存敬畏了。
“我知道啊，其實上次你的小巴事件，我也做了關於你的事件檔案。”
然而馬潤卻翻開了他的筆記本，遞過來給我看。
我有些狐疑地接過來，看了看上面記錄的內容。
自從那天我見過他之後，他就開始專門立了一個篇章來研究我碰到八十年代小巴的事情，著我倒是完全沒有想到。
“我發現這些事情本質上都有一個特點，就是他們會通過侵擾睡眠來影響一個人休息的時間。”
“對，我後來回想這件事情的時候，也發現了這點。”我點點頭，已經看到他筆記上關於這點的記載。
“這事情不好辦，連報警都管不著。”馬潤倒是在旁邊嘀咕。
我心想報警也不好說什麽，人家只是來看了個失眠癥，催眠狀態下說了個噩夢的故事而已，算不上什麽問題，總不能說是因為人家運氣太邪門，見一個醫生就克死一個醫生吧。
“好了別整這些奇怪的想法了，說認真的，你怎麽看這件事。”我越看越覺得我們在浪費時間，一把將這本這麽厚的筆記合上，看著馬潤。
畢竟無論如何他才是當事人，我只是個旁邊幫忙的，這個決定是需要他自己去做的。
馬潤坐在椅子上頓了頓，好像思考了一番。
“這樣吧，把目前我們知道的情報結合一下。”馬潤總算好像打算認真起來了，站了起來。
他再次將他的那塊黑板拉了過來，在黑板上寫下了ABC三個名字。
“韓教授的弟弟是最先碰到的，前後活了四天，董教授的學生是第二個，只活了兩天，這裏是問題是，韓教授的弟弟雖然活了四天，但是第二天的時候，他在房間喃喃自語找到了什麽東西。”
馬潤將目前已經知道的線索都列出來，我知道他是一個特別喜歡將當前的局勢全部都清清楚楚列明白的人，所以沒有阻止他。
其實這些我在心裏已經捋過一次了，基本上也等於印證了兩天這個期限。
“如果他們都沒有說謊的話，那麽這個病人在每次看的心理醫生死了之後，就繼續找新的心理醫生，甚至有可能每次說的話都差不多是一樣的。”我分析道。
“對，我也是這麽懷疑的，換句話說，每一個治療他的心理醫生，應該都聽到過他說的那句話，就是距離期限只有兩天，如果無法完成就會如何如何這樣的話。”
馬潤也點點頭，他的淡定程度，好像這事情是在說別人而不是他自己一樣。
“兩天，為什麽非得是兩天呢？”我後背靠在椅子上，皺著眉頭盯著墻上的日歷看。
“按照他所說的話，他應該是要我找到那個房間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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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描述，簡直和我們那天見到的那個人是一模一樣的。
馬潤聽到的時候，顯然整個人都楞了一下，我估計董教授的描述對他的沖擊有點大。
畢竟他這麽一說，已經算是百分之一百確定了那天那個病人就是他們的口中所說的那個邪門病人了。
而且這個人看了這麽多專業的心理醫生，竟然模樣一直都沒有變過，換句話說根本沒有好轉過？光是這點就已經足夠奇怪的了。
“這麽說的話，韓教授你是親眼見過那個病人？”我突然想起來韓教授剛剛說的是他弟弟在家裏見那個客人的時候她也在，這麽說的話，她應該不僅僅是聽聞過，而是直接見過這個人才對。
“我沒有刻意去看，那個時候哪裏知道後面這麽多事情，但是我也有撇眼過去看了那個人一眼，和董教授描述的一模一樣。”
韓教授黯淡地說，而我心裏也算是有個底了。
難道這個病人真的是如同瘟疫一樣，走到哪裏，哪裏就不斷出現死亡？
“馬潤，你要當心了，那個不祥人會帶來死亡，千萬不要再接待他了。”
韓教授突然用很擔心的語氣看著馬潤說。
“說什麽呢你，我們都是一個學校畢業的，學校怎麽教你的？”
董教授倒是直接用比較重的語氣馬上呵斥韓教授，顯然董教授雖然是會害怕，但是打心底的話，他不怎麽相信這種事情。
而董教授自然是因為母性，會特別相信這些唯心主義的事情，尤其是這次死去的還是她的弟弟。
“那你怎麽解釋這個病人去看誰，誰就死於非命啊？”
韓教授自然是有點激動的，馬上站起來說。
我可以理解他們二位的心情，一方面是因為教育和心態不同，而且這兩件事情對他們的沖擊力也不一樣。
韓教授是直面了弟弟的死亡，而董教授只是聽聞了這件事情，雖然突然死亡的人是他的學生，但是要是硬說僅僅只是因為某個晦氣的病人來過一次就導致了他的死亡，也未免太過怪力亂神了。
“兩位冷靜，其實我們也在研究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畢竟我們也接待了那個病人，如果按照這個理論，我們就是下一個。”
馬潤分別安慰了這兩個老人家，慢慢地說。
馬潤這話一說出來，這兩個教授的怒意就馬上熄滅了下去，畢竟馬潤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馬潤，其實你也不用這麽擔心，這些事情其實也沒有什麽科學根據，也許只是個巧合而已……”
剛剛還信誓旦旦非常相信它們存在的韓教授此時卻馬上輕聲安慰馬潤。
“我其實今天主要就是想要問清楚，你的弟弟和你的學生，他們在死之前兩天，有沒有什麽奇怪的舉動？任何奇怪之處都可以。”
馬潤倒是一點也不擔心，不能說馬潤不相信這些事情，但是自從經過了小巴事件之後，我發現那些臟東西如果真的要傷害現實裏的人其實也很難，大多數情況都只是嚇嚇你而已。
所以不論是我還是馬潤，如今的情緒都是非常穩定的，我們反而非常迫切想要查清楚這裏面的內情。
“弟弟那幾天推了很多案子，查了很多和女洋裝有關的案件，他意外死亡的兩天之前，我聽到過他在自己房間喃喃自語，好像在說什麽要快找到了，不然就糟糕了的話。”
“我倒是沒有聽到他有什麽異常，但是我聽他的助理說，見了那個病人之後的幾天，他一直在找什麽東西，但是他又不告訴助理，所以沒人知道他在找什麽。”
兩個教授將他們各自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而馬潤則按照他的習慣，全部都默默記錄在了他的筆記本上。
而我則在細細思考他們說的話裏面，和昨天馬潤見那個病人的時候有什麽重合的部分。
很明顯，三者之間的重合之處，最顯然的地方就是找什麽東西上面。
昨天那個病人走的時候，留下來最重要的一個信息就是要馬潤快點能找到什麽，否則的話不知道會做出什麽。
如果按照兩天必死的理論的話，那麽韓教授的弟弟則顯然是一個無法解釋的點，因為他的弟弟活過了兩天，是到了第四天才突然去世的。
而董教授的學生倒是非常準時，兩天之後幾乎是同一個時間就去世了。
而且兩人都是突發身亡，除了心臟麻痹之外，沒有任何其他征兆，幾乎可以肯定不是什麽謀殺或者自殺，就是突然之間暴斃。
我心裏不由得替馬潤擔心了一下，今年真是麻煩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我才剛剛從龍正明的事情裏脫身出來，馬上馬潤又碰到了這事情了。
不過到目前為止，也不全是壞消息，起碼有一個好消息就是，之前的兩個死者，他們在見完那個病人之後，就馬上陷入了心情非常糟糕、不斷尋找什麽東西的狀態裏。
而馬潤此時顯然依舊冷靜，並沒有這種他們所說的著魔一樣的狀態。
他們後面開始談論一些心理學界拉家常和學術的話題，我已經沒有興趣聽了，只是坐在旁邊不斷將剛剛聽到的那些事情嘗試整合在一起。
等到他們談論完畢之後，馬潤也禮貌地把他們送了出去門口。
我想馬潤在心理學界的地位應該也有相當程度，不然也不會讓兩個教授願意登門造訪。
“餵，後面一直在發呆，想什麽呢？”馬潤這個時候才走過來喊了我一聲。
“我這不是在幫你分析情況嘛，如果真的有他們說的那麽嚴重的話，你可能只能活兩天了。”
我不由得馬上回答。
不過馬潤倒是非常淡定，反而是我比他更加緊張。
“你怕什麽，我中招了我都不怕呢，看你膽小的。”馬潤笑了笑，坐下來翻開他的筆記本。
“這話可不能這麽說啊馬潤，你不能什麽事情都這麽淡定的，你也見過那些臟東西，他們不是假的。”我馬上提醒他，我知道馬潤本身就是一個特別冷靜和理智的人，很少有事情會讓他恐懼和驚慌。
但是我特別擔心因為他沒見過那些東西，所以就覺得那些東西只是開玩笑或者覺得是假的，我以前也是這樣想的，經過幾次差點小命都丟了之後，現在已經心存敬畏了。
“我知道啊，其實上次你的小巴事件，我也做了關於你的事件檔案。”
然而馬潤卻翻開了他的筆記本，遞過來給我看。
我有些狐疑地接過來，看了看上面記錄的內容。
自從那天我見過他之後，他就開始專門立了一個篇章來研究我碰到八十年代小巴的事情，著我倒是完全沒有想到。
“我發現這些事情本質上都有一個特點，就是他們會通過侵擾睡眠來影響一個人休息的時間。”
“對，我後來回想這件事情的時候，也發現了這點。”我點點頭，已經看到他筆記上關於這點的記載。
“這事情不好辦，連報警都管不著。”馬潤倒是在旁邊嘀咕。
我心想報警也不好說什麽，人家只是來看了個失眠癥，催眠狀態下說了個噩夢的故事而已，算不上什麽問題，總不能說是因為人家運氣太邪門，見一個醫生就克死一個醫生吧。
“好了別整這些奇怪的想法了，說認真的，你怎麽看這件事。”我越看越覺得我們在浪費時間，一把將這本這麽厚的筆記合上，看著馬潤。
畢竟無論如何他才是當事人，我只是個旁邊幫忙的，這個決定是需要他自己去做的。
馬潤坐在椅子上頓了頓，好像思考了一番。
“這樣吧，把目前我們知道的情報結合一下。”馬潤總算好像打算認真起來了，站了起來。
他再次將他的那塊黑板拉了過來，在黑板上寫下了ABC三個名字。
“韓教授的弟弟是最先碰到的，前後活了四天，董教授的學生是第二個，只活了兩天，這裏是問題是，韓教授的弟弟雖然活了四天，但是第二天的時候，他在房間喃喃自語找到了什麽東西。”
馬潤將目前已經知道的線索都列出來，我知道他是一個特別喜歡將當前的局勢全部都清清楚楚列明白的人，所以沒有阻止他。
其實這些我在心裏已經捋過一次了，基本上也等於印證了兩天這個期限。
“如果他們都沒有說謊的話，那麽這個病人在每次看的心理醫生死了之後，就繼續找新的心理醫生，甚至有可能每次說的話都差不多是一樣的。”我分析道。
“對，我也是這麽懷疑的，換句話說，每一個治療他的心理醫生，應該都聽到過他說的那句話，就是距離期限只有兩天，如果無法完成就會如何如何這樣的話。”
馬潤也點點頭，他的淡定程度，好像這事情是在說別人而不是他自己一樣。
“兩天，為什麽非得是兩天呢？”我後背靠在椅子上，皺著眉頭盯著墻上的日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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