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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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先
傍晚，姜眠拖著沈重的步伐回到家。
家裏異常熱鬧，她停住腳步想了想，爸爸還沒下班，姜也在學校...
難不成她媽一個人在家開演唱會？
推開門那一瞬間，她終於知道為什麽家裏會這麽熱鬧。
“殊姨來啦？”
然而，她媽媽和紀賢的媽媽此時聊的正歡，沒有一個人發現她回來。
“......”
算了，不打擾她們。
她媽和紀賢她媽，兩個人算從小玩到大，感情特別深，就算吵架也只是當天和好。
她們兩個得有好長時間沒在一起聊了。好像自從紀賢上高中，殊姨就突然忙起來，每天早出晚歸，就算路上碰面也只是簡單問候兩句。
想著自己先上樓，等殊姨走了在說聽課的事情。
剛走到樓梯口，付瓊林突然說道：“眠眠回來了？怎麽不叫人？”
“......”姜眠將書包掛到樓梯扶手上，轉身笑盈盈地坐到紀殊旁邊，“殊姨，我剛剛可是叫您了，你們兩個聊太歡沒聽到。”
“是嗎？都怪你媽，一直和殊姨聊天。”
“就是就是，都怪她。”
姜眠朝付瓊林做個鬼臉，逗得兩位大人直笑。
“生個女兒就是好，可真羨慕你。”紀殊一手撫著姜眠的馬尾，朝付瓊林說道。
“她？”付瓊林輕‘哼’，“你沒來之前，學校才打來電話。”
姜眠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學校打來的？”紀殊問道：“怎麽了？在學校受欺負了？”
“哼，和別人打架，停課了。”
“打架？”紀殊連忙把姜眠拉起來，左右看了看，“受傷了沒？”
姜眠嘿嘿笑兩聲，“沒有。”
這次學校怎麽不按套路出牌，以前犯錯可從來都不打電話。
“她能受傷？”付瓊林繼續說道：“人老師說了，這丫頭氣勢兇著呢，多虧了小也和小賢在。”
說著，又瞪她一眼，“人兩個都高三了，惹事別麻煩他們，我不是在家嗎？有事給我打電話，隨時都過去了。”
“高三怎麽了？眠眠有事，那兩人當哥哥的再怎麽著也得沖前面。”說著，紀殊朝她眨下眼，“你媽就是害怕你受委屈，想去學校替你出氣。”
“還是殊姨好。”姜眠順勢抱住紀殊。
“跟姨說，真沒事了？”
“沒事。”
晚上吃完飯，姜眠一直在臥室呆在。
她坐在書桌前，望著外面的風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咚咚咚！”
外面有人敲門，想著估計又是媽媽，她連忙調整狀態。
“進。”
聽見推門聲，她頭也沒回。
“媽，我真沒事。”
“喲，都叫我媽了？”
？？？
姜眠回頭，發現姜也靠在門邊，笑的欠兒欠兒的。
“雖然說長兄為父，但也不至於。”
“......”姜眠無力地趴在桌上，“你能別欺負我了嗎？”
“怎麽？”姜也皺眉。
平常姜眠這時候活蹦亂跳，怎麽今天這麽頹廢。
“沒事。”
望著窗外的風景，許久，說道：“哥，我是不是很沒用？”
姜也問道：“爸媽說你了？”
姜眠搖搖頭。
還不如劈頭蓋臉罵她。
“行了。”姜也把身後的東西拿出來，放到她面前，“這個給你。”
？？？
如果她沒看錯，這好像是卷子...
“幹什麽？”
cao！她都被停課了，姜也還這樣對她。
“讓你墊著睡覺。”姜也說道：“還能幹什麽，在家反思這兩天把卷子做完。”
姜也也不逗留，說完就走。
沒一會，外面又響起敲門聲。
姜眠不耐煩地轉過身，“我知道了！”
“眠眠，是媽媽。”
“啊？”顧不上其他的，姜眠連忙從座位上站起來，“進、進。”
得到回應後，付瓊林推門而入，看女兒站在那裏，她也沒說什麽。
“來吃點水果。”
她接過果盤，隨手放到書桌上，重新保持著剛剛的動作。
“謝謝媽。”
也許是自己過於心虛，這樣的場景每天都會發生，偏偏今天她覺得有些異樣。
“站在幹嘛？坐。”付瓊林眼神示意她，“把腿放上去。”
不提醒還不知道。
此時自己的左腳烏黑一片。
“嘶-”
雖然沒腫，但就是疼。
付瓊林手中的動作放輕了些，淡淡瞥她一眼，“現在知道疼了？”
“媽，我錯了。”姜眠咬著嘴唇，強忍著疼。
“不解釋一下嗎？”
感受著付瓊林扇來的微風，她擡起頭，盡量不讓眼裏的淚水流出來。
“錯了就是錯了，你打我罵我都行。”
“我們家沒有打罵這一說。”付瓊林望著她，神情沒有一絲動容，“眠眠，犯錯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願承認自己的錯誤。你打架這事是不對，你從小到大什麽性子媽知道，況且班主任也把事情的經過跟我說過了。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媽希望你換個方式，動手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
房間內的寂靜持續了一段時間。
大概過了一分鐘後，姜眠抽噎著，目光四處游離，最後落在滴落在手上的淚珠。
眼淚更控制不住，她一頭埋進付瓊林的懷裏，聲音還帶著哭腔，“我知道，我一定會好好改正。”
哭出來之後她覺得好多了，相比剛到家時那樣，她更喜歡這樣。
“快長成大人了，不哭了。”她一邊輕拍姜眠的脊背，問道：“還有哪不舒服？”
“這。”
姜眠把袖子擼上去，露出手腕上方的烏青。
這幾天雖然不冷不熱，可穿長袖實在悶得慌。
雖然只是烏青，可這一大片看著著實嚇人。
付瓊林皺著眉，“和你打架那人，她們也傷成這樣。”
“恩...”
想了想，她說道：“總的來說，她們傷的最重。”
她們這邊昌杉月只傷了額頭，其餘的都在她身上。而錢歡歡那邊，兩個人傷的差不多一樣。
“恩。”付瓊林點點頭，“那就行。”
“！！！？？？”
這是剛剛不讓她動武的媽媽嗎？
在家休息這兩天，姜眠覺得自己快長蘑菇了。
早上寫試卷，下午寫試卷，晚上看書背題，半夜繼續寫卷子，簡直比上學還累。
邁著沈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同時也接受著班裏人的洗禮。
“姜眠，快來！”
接收到方茵的信息，她走過去，“怎麽了？”
“沒事吧？”方茵神色有些覆雜，“你爸媽說你了嗎？”
說到這，姜眠特得意。
她彎了彎眼眸，“說了，但也沒說。”
沒深究她說的什麽意思。
方茵有些呆楞地望著她，剛入學的時候她就覺得姜眠笑起來賊甜，就連身上也散發著甜味。只是遠遠的看著，她確定自己想和這個甜妹做朋友。
“杉月沒來嗎？”她環顧了一圈，沒看見來人。
“喏。”方茵指著她旁邊。
？？？
“呀！”姜眠低頭一看，發現昌杉月此時正趴在桌子上補覺。
方茵小聲道：“一大早來就睡著了。”
“行吧。”
“成績出來了，去看看？”
“那玩意昨天不就出來了嗎？”姜眠皺眉，把在家寫的卷子全拿出來。
“是昨天，但老劉沒公...”
話說到一半，就見姜眠拿著一沓白花花的卷子，她順手把卷子拿過來。
“我去，你上速成班了？”
這麽多卷子，一題不落全寫完，這只有眼鏡才能做到吧。
“什麽速成班？”姜眠問道：“你們沒有？”
她越發覺得事情不對勁，早在姜也給她的時候她就想過，不就兩天嗎，怎麽給她這麽多卷子。
“沒有。”方茵搖搖頭，“別管了，我們去看看成績。”
姜眠搖搖頭，示意方茵看窗外。
“臥槽！”一回頭，發現劉文安的臉正在窗外看她們。
方茵也連忙轉過去，班裏面聲音逐漸減小。
她低頭看了一眼，發現昌杉月還睡著，便輕碰了下她，“老劉來了，醒醒。”
劉文安拿著一沓試卷還有成績單走進來。
站在講臺上巡視一圈，視線沒有落在任何人頭上，也沒有刻意的去說誰。
“一個個都睡吧，到時候人家考清北，你們還在學校哭。”
這句話非常有效，班裏的睡神都從桌子上起來了。
掃視了面前的這幅景象，劉文安非常滿意。
他輕‘咳’聲，拿著成績單說道：“成績就貼在大廳，大部分同學都看過了，但我還要說一說。”
“咱們班這次考試總的來說還不錯，進步的有很多，像杜晨、謝烏原，這兩位進步很大。”說著，他停頓了下，繼續說道：“也有退步的，個別同學我就不提了，等會試卷發下去好好看看。”
盡管沒有說出來，但姜眠確切的感受到那一抹目光落在她頭上。
試卷發下來，姜眠簡單看了一眼，便放旁邊沒在管。
昌杉月餘光瞥到她試卷上的成績，她低下頭，連忙悄悄把自己成績蓋住。
姜眠註意到昌杉月情緒不對，但礙於劉文安在上面也不好說話。
想了想，她把課本撕下一角，在上面寫道：
【怎麽了不開心？】
昌杉月接過紙條，側頭看了眼姜眠。
她嘆口氣。
【沒事】
【你爸媽說你了？要不放學我去你家跟她們解釋一下？】
說來也奇怪，兩個人雖然從初中一起玩，到現在快四年了，都沒去過對方的家。
她也邀請過昌杉月，每次都拒絕，在後來也沒有叫過她，並且也不主動提出去她家裏玩。
【不用她們才不會說我】
看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姜眠也沒有追問，便老老實實聽課。
老師在臺上講著卷子的錯題，卷子...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又寫在紙條上傳給她。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
姜眠攥緊手上握著的紙條，上面寫著兩個字。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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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有一說一，也子真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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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媽媽和紀賢的媽媽此時聊的正歡，沒有一個人發現她回來。
“......”
算了，不打擾她們。
她媽和紀賢她媽，兩個人算從小玩到大，感情特別深，就算吵架也只是當天和好。
她們兩個得有好長時間沒在一起聊了。好像自從紀賢上高中，殊姨就突然忙起來，每天早出晚歸，就算路上碰面也只是簡單問候兩句。
想著自己先上樓，等殊姨走了在說聽課的事情。
剛走到樓梯口，付瓊林突然說道：“眠眠回來了？怎麽不叫人？”
“......”姜眠將書包掛到樓梯扶手上，轉身笑盈盈地坐到紀殊旁邊，“殊姨，我剛剛可是叫您了，你們兩個聊太歡沒聽到。”
“是嗎？都怪你媽，一直和殊姨聊天。”
“就是就是，都怪她。”
姜眠朝付瓊林做個鬼臉，逗得兩位大人直笑。
“生個女兒就是好，可真羨慕你。”紀殊一手撫著姜眠的馬尾，朝付瓊林說道。
“她？”付瓊林輕‘哼’，“你沒來之前，學校才打來電話。”
姜眠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學校打來的？”紀殊問道：“怎麽了？在學校受欺負了？”
“哼，和別人打架，停課了。”
“打架？”紀殊連忙把姜眠拉起來，左右看了看，“受傷了沒？”
姜眠嘿嘿笑兩聲，“沒有。”
這次學校怎麽不按套路出牌，以前犯錯可從來都不打電話。
“她能受傷？”付瓊林繼續說道：“人老師說了，這丫頭氣勢兇著呢，多虧了小也和小賢在。”
說著，又瞪她一眼，“人兩個都高三了，惹事別麻煩他們，我不是在家嗎？有事給我打電話，隨時都過去了。”
“高三怎麽了？眠眠有事，那兩人當哥哥的再怎麽著也得沖前面。”說著，紀殊朝她眨下眼，“你媽就是害怕你受委屈，想去學校替你出氣。”
“還是殊姨好。”姜眠順勢抱住紀殊。
“跟姨說，真沒事了？”
“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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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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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
聽見推門聲，她頭也沒回。
“媽，我真沒事。”
“喲，都叫我媽了？”
？？？
姜眠回頭，發現姜也靠在門邊，笑的欠兒欠兒的。
“雖然說長兄為父，但也不至於。”
“......”姜眠無力地趴在桌上，“你能別欺負我了嗎？”
“怎麽？”姜也皺眉。
平常姜眠這時候活蹦亂跳，怎麽今天這麽頹廢。
“沒事。”
望著窗外的風景，許久，說道：“哥，我是不是很沒用？”
姜也問道：“爸媽說你了？”
姜眠搖搖頭。
還不如劈頭蓋臉罵她。
“行了。”姜也把身後的東西拿出來，放到她面前，“這個給你。”
？？？
如果她沒看錯，這好像是卷子...
“幹什麽？”
cao！她都被停課了，姜也還這樣對她。
“讓你墊著睡覺。”姜也說道：“還能幹什麽，在家反思這兩天把卷子做完。”
姜也也不逗留，說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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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顧不上其他的，姜眠連忙從座位上站起來，“進、進。”
得到回應後，付瓊林推門而入，看女兒站在那裏，她也沒說什麽。
“來吃點水果。”
她接過果盤，隨手放到書桌上，重新保持著剛剛的動作。
“謝謝媽。”
也許是自己過於心虛，這樣的場景每天都會發生，偏偏今天她覺得有些異樣。
“站在幹嘛？坐。”付瓊林眼神示意她，“把腿放上去。”
不提醒還不知道。
此時自己的左腳烏黑一片。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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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錯了。”姜眠咬著嘴唇，強忍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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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過了一分鐘後，姜眠抽噎著，目光四處游離，最後落在滴落在手上的淚珠。
眼淚更控制不住，她一頭埋進付瓊林的懷裏，聲音還帶著哭腔，“我知道，我一定會好好改正。”
哭出來之後她覺得好多了，相比剛到家時那樣，她更喜歡這樣。
“快長成大人了，不哭了。”她一邊輕拍姜眠的脊背，問道：“還有哪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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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雖然不冷不熱，可穿長袖實在悶得慌。
雖然只是烏青，可這一大片看著著實嚇人。
付瓊林皺著眉，“和你打架那人，她們也傷成這樣。”
“恩...”
想了想，她說道：“總的來說，她們傷的最重。”
她們這邊昌杉月只傷了額頭，其餘的都在她身上。而錢歡歡那邊，兩個人傷的差不多一樣。
“恩。”付瓊林點點頭，“那就行。”
“！！！？？？”
這是剛剛不讓她動武的媽媽嗎？
在家休息這兩天，姜眠覺得自己快長蘑菇了。
早上寫試卷，下午寫試卷，晚上看書背題，半夜繼續寫卷子，簡直比上學還累。
邁著沈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同時也接受著班裏人的洗禮。
“姜眠，快來！”
接收到方茵的信息，她走過去，“怎麽了？”
“沒事吧？”方茵神色有些覆雜，“你爸媽說你了嗎？”
說到這，姜眠特得意。
她彎了彎眼眸，“說了，但也沒說。”
沒深究她說的什麽意思。
方茵有些呆楞地望著她，剛入學的時候她就覺得姜眠笑起來賊甜，就連身上也散發著甜味。只是遠遠的看著，她確定自己想和這個甜妹做朋友。
“杉月沒來嗎？”她環顧了一圈，沒看見來人。
“喏。”方茵指著她旁邊。
？？？
“呀！”姜眠低頭一看，發現昌杉月此時正趴在桌子上補覺。
方茵小聲道：“一大早來就睡著了。”
“行吧。”
“成績出來了，去看看？”
“那玩意昨天不就出來了嗎？”姜眠皺眉，把在家寫的卷子全拿出來。
“是昨天，但老劉沒公...”
話說到一半，就見姜眠拿著一沓白花花的卷子，她順手把卷子拿過來。
“我去，你上速成班了？”
這麽多卷子，一題不落全寫完，這只有眼鏡才能做到吧。
“什麽速成班？”姜眠問道：“你們沒有？”
她越發覺得事情不對勁，早在姜也給她的時候她就想過，不就兩天嗎，怎麽給她這麽多卷子。
“沒有。”方茵搖搖頭，“別管了，我們去看看成績。”
姜眠搖搖頭，示意方茵看窗外。
“臥槽！”一回頭，發現劉文安的臉正在窗外看她們。
方茵也連忙轉過去，班裏面聲音逐漸減小。
她低頭看了一眼，發現昌杉月還睡著，便輕碰了下她，“老劉來了，醒醒。”
劉文安拿著一沓試卷還有成績單走進來。
站在講臺上巡視一圈，視線沒有落在任何人頭上，也沒有刻意的去說誰。
“一個個都睡吧，到時候人家考清北，你們還在學校哭。”
這句話非常有效，班裏的睡神都從桌子上起來了。
掃視了面前的這幅景象，劉文安非常滿意。
他輕‘咳’聲，拿著成績單說道：“成績就貼在大廳，大部分同學都看過了，但我還要說一說。”
“咱們班這次考試總的來說還不錯，進步的有很多，像杜晨、謝烏原，這兩位進步很大。”說著，他停頓了下，繼續說道：“也有退步的，個別同學我就不提了，等會試卷發下去好好看看。”
盡管沒有說出來，但姜眠確切的感受到那一抹目光落在她頭上。
試卷發下來，姜眠簡單看了一眼，便放旁邊沒在管。
昌杉月餘光瞥到她試卷上的成績，她低下頭，連忙悄悄把自己成績蓋住。
姜眠註意到昌杉月情緒不對，但礙於劉文安在上面也不好說話。
想了想，她把課本撕下一角，在上面寫道：
【怎麽了不開心？】
昌杉月接過紙條，側頭看了眼姜眠。
她嘆口氣。
【沒事】
【你爸媽說你了？要不放學我去你家跟她們解釋一下？】
說來也奇怪，兩個人雖然從初中一起玩，到現在快四年了，都沒去過對方的家。
她也邀請過昌杉月，每次都拒絕，在後來也沒有叫過她，並且也不主動提出去她家裏玩。
【不用她們才不會說我】
看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姜眠也沒有追問，便老老實實聽課。
老師在臺上講著卷子的錯題，卷子...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又寫在紙條上傳給她。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
姜眠攥緊手上握著的紙條，上面寫著兩個字。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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