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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男二的閃亮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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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花的,你這臭毛病什麽時候能改一改,這漫天的花雨,擋的本夫人路都看不清了。”就在整個場地好不容易再一次安靜了下來之後,從遠處又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在場的所有人聽見這道聲音,都是大吃一驚,有不少小門派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往高臺之上望了一眼,小心的看了一眼坐在高臺之上的花千羽,害怕這喜怒無常的葬花閣閣主會突然發怒。

誰知,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此時高坐在高臺上唯一一張軟榻上的花千羽並沒有大家預想之中的那般生氣,反倒是微微的勾起了嘴角,面上隱隱帶著一絲期待和無奈。

於是,在場的眾位武林人士不由得對這個聲音的主人產生了強烈的好奇,江湖之中什麽時候出現了這麽一號人物,竟然能夠如此膽大妄為的同葬花閣閣主說話,還讓他露出期待和無奈的神色。

而且那人還自稱“本夫人”,也不知是什麽夫人。該不會就是這葬花閣花閣主的夫人吧,可是從來沒聽說過這花閣主什麽時候成親了啊。

於是,大家不由的更加的好奇,迫不及待的想要瞧瞧來人的真面目。

原本以為聽著聲音很快便能夠看見說話的人的身影,可是誰知,已經過了許久也沒有見到半點人影,在場的眾人不由得以為說話的人不會出現了。

可就在這時,從武林大會現場的入口處,突然傳來下人充滿恐懼顫抖的通報,宛如一聲驚雷一般炸響在在場所有武林人士的耳邊。

“血楓樓樓主到。”站在入口處迎接來參加武林大會的江湖人士的下人,看著從遠處走來的一群身著黑衣,衣角上繡著血紅色楓葉的面色冰冷的黑衣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尤其是在看到為首的走在最前方的那個帶著一張銀色能夠遮住上半張臉的面具的男人時,更是嚇得差點直接一頭栽倒在地上。即便是悄悄地扶住了身後的柱子沒有當場摔倒,卻還是覺得腿軟極了,根本就無法站立。

而已經到達會場內部坐下的眾多武林人士聽見了通報聲之後也都紛紛驚愕的將目光轉向門口,想要將來人看個清楚。沒有辦法,誰讓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驚人了。

血楓樓雖然在江湖之上剛剛崛起不過幾年的時間,但是現在已經一躍成為了排名第一的最強大的殺手組織和情報組織。只要你能夠付得起足夠多的報酬,便可以聘請血楓樓裏的人為你殺人或者是提供情報。

然而,就在血楓樓剛剛崛起的時候,一群所謂的武功高強的名門正派,便想要將血楓樓給徹底鏟除。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幾大門派,幾百高手圍攻血楓樓的十大高手,卻硬是連人家的一片衣角都沒有摸到。

不僅沒有將血楓樓鏟除,反倒是被人家打了個落花流水,從此,正道武林便歇了心思,再也不敢招惹血楓樓,而血楓樓也是因此而名聲大振。

也是從那之後,血楓樓在江湖上的地位日益穩固,經過幾年的發展,如今已經穩居江湖第一的位置。只不過,因為血楓樓到底不屬於武林正道,而且也因為這次武林大會的某些特殊原因,所以現任武林盟主慕容迥並沒有給血楓樓發英雄帖。

但是,現在既然人家已經來了,總不能再將這群人給趕出去吧。更何況,即便是他們想要趕人也要有那個實力,可是很明顯,在場的人都沒有那個實力。

所以,原本想要等到最後再出場的武林盟主慕容迥便只好提前現身出來迎接南宮逸等人。

“我們血楓樓不請自來,想來慕容盟主是不會怪罪的吧。”南宮逸沈著臉摟著安挽寧走進了武林大會的會場,跟在南宮逸身後同樣是帶著面具的青衣在看見了慕容迥之後,立刻迎了上去。雖然嘴裏說著客套的話,但是面上卻不見有一絲歉意。

“血楓樓樓主大駕光臨,本盟主不勝歡喜,各位請上座。”慕容迥面露熱情,沒有半點異常的將南宮逸等人給迎了進去,但是心裏卻在不停地打鼓,不知道血楓樓的到來對自己的計劃會不會造成什麽影響。

而南宮逸卻是絲毫沒有半點要理會慕容迥的意思,摟著安挽寧徑直從慕容迥的面前經過,往高臺之上走去。一直走到了花千羽的旁邊,在剛剛被搬出來的另一張軟榻之上坐了下來。

“姓花的,你這愛撒花的臭毛病以後真的要改一改了,害得本夫人這一路走來都快累死了。”安挽寧在坐下來之後便輕輕地扯了扯嘴角,對著花千羽抱怨道。

“不改沒關系,直接讓他再也撒不了花。”南宮逸將安挽寧又往自己的懷裏摟了摟,迫使她面向自己,不讓她再看著花千羽,而後對著花千羽冷聲道。

花千羽被南宮逸犀利的眼神盯著感到從背後莫名的升起了一陣冷意,悄悄地咽了咽口水,心知南宮逸是動真格的,要是真的把他給惹火了,自己怕是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唉,交友不慎啊,我怎麽就不小心認識了你們這兩個魔鬼,我認輸行不行?”沒有膽量敢反抗南宮逸的花千羽只好低頭,勉強的妥協了。不過,他還是憑著心裏的一口不服輸的氣硬撐著,有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說道。

至於,坐在高臺之上的其他六大門派的掌門人,瞧著花千羽和南宮逸還有安挽寧之間的互動,不由得同時皺了皺眉。

尤其是作為峨眉派掌門人的寂滅師太,看著安挽寧絲毫不知廉恥的在大庭廣眾之下依偎在南宮逸的懷裏,更是覺得有礙觀瞻,極其的有傷風化,便不由自主的出聲說道:“這位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親密的依偎在一個男子的懷裏,怕是不妥吧。”

安挽寧聽了寂滅師太的話,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擡頭瞧了南宮逸一眼,不知道她倚靠在自己夫君的懷裏怎麽就不妥了。尤其是看著寂滅師太那副明顯指責她不知廉恥、有傷風化、應該浸豬籠的樣子,更是覺得好笑至極。

只不過,不等安挽寧出聲反駁,坐在一旁的花千羽便嗤笑出聲:“老尼姑,人家兩個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不坐的近一些,難不成還要像你一樣擺著一張萬年都不到紓解的怨婦臉單坐著嗎。”

“哈哈哈哈。”花千羽的話音剛落,臺下便響起了一陣哄笑聲。江湖裏的人便是這個樣子,大多都是不拘小節,想笑就笑的。

只不過,作為當事人的寂滅師太聽見花千羽竟然如此調侃她簡直是要氣炸了,她火冒三丈的盯著花千羽,恨不得立即沖上去同花千羽大戰三百回合。

可是,不等她做出回應,花千羽頓了頓之後便繼續說道:“我說老尼姑,你可千萬別用這種眼神瞧著本閣主,本閣主對你這種又老又醜的女人可是沒有半點興趣,若是換成你身後的那幾個小徒弟倒是可以考慮考慮。”說著花千羽還特意朝著寂滅師太身後的那幾個峨眉弟子拋了一個媚眼。

“真的是豈有此理,貧尼今日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一番。”寂滅師太只感覺自己的肺都快要被花千羽給氣炸了,再也顧不得什麽高手和一派掌門的風範,拔出手中的長劍便要同花千羽拼命。

可是,當她剛剛行至南宮逸的身前之時,南宮逸便迅速出手,只用兩個手指便輕輕地夾住了寂滅師太帶有雷霆之勢的長劍,讓她動彈不得。

“你們當本樓主是吃素的嗎?”南宮逸沈著一張臉,冷冷的看著寂滅師太。

寂滅師太突然被南宮逸制止了動作,不由自主的掙紮了一番,可是卻半點也動彈不得,心中大駭。又見南宮逸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快要凍死人的冷氣,不由得抖了一抖。

“回去吧。”南宮逸從寂滅師太的眼中看見了一絲懼意之後終於滿意的松開了手指,反手一推,便將寂滅師太給推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突然失去了支撐的力量,寂滅師太腳下一個不穩,便直接摔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嚇得身後眾位峨眉派的女弟子紛紛上前關懷,“師父,您怎麽樣?”

寂滅師太向著自己的眾位弟子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但是臉色卻是極其難看,沒想到她今日竟在兩個毛頭小子的手裏吃了兩次虧,丟盡了臉面,真的是豈有此理。

而,此時已經回到了自己盟主之位坐下的慕容迥,也是冷著臉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鬧劇,等到南宮逸將寂滅師太推回了座位之後,這才站出來調解:“師太還請稍安勿躁,有什麽事情咱們比武臺上手底下見分曉。”

“既然慕容盟主如此說了,貧尼也不便在與小輩一般見識,方才讓盟主見笑了。”寂滅師太冷著臉瞧了一眼坐在一旁笑的花枝招展的花千羽,轉過頭去重重的哼了一聲。

慕容迥見寂滅師太十分識相的收斂了自己的行為,很是滿意,於是便笑了笑道:“哪裏哪裏,還是師太心胸寬廣。既然所有人都到齊了,那麽本盟主便宣布武林大會正式開始。”

雖然,慕容迥這句話明面上看起來像是在安慰寂滅師太一般,但是暗地裏其實也還是暗諷了花千羽和南宮逸兩個人一番,說他們兩個人沒有肚量,心胸狹隘。

不過,南宮逸和花千羽兩個人卻是並不在乎,心中對於慕容迥的行為很是不屑,正面打不過他們,便想要在暗地裏敗壞他們的名聲,也不過如此。

隨著武林盟主慕容迥的一聲令下,整個會場想起了震耳欲聾的鼓聲,在激昂的鼓聲中,許多門派的代表便紛紛跳上了比武臺。

今年雖然武林大會的時間提前了,但是規矩什麽的卻並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武林大會依舊是分成兩天舉行,第一天只是各個門派之間的爭鬥,目的在於決出新的六大門派。

只不過,因為門派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一個人一個人的比武實在是太浪費時間,所以第一場便是由各個門派派出三名代表參與比武,每場上場三個人,三人混戰,在規定時間內留在比武臺上的人獲勝。

不過在比武臺之上,眾人比武切磋,都是點到為止。在高臺之上的武林盟主和葬花閣閣主還有六大門派掌門人以及今年不請自來湊熱鬧的血楓樓樓主的眼下,還沒有一個人敢做小動作。

安挽寧坐在南宮逸的身邊看著比武臺上的爭鬥昏昏欲睡,沒有半點興趣。本來他們今年突然來參加武林大會便只是湊個熱鬧,順便看看慕容迥是在打什麽主意,所以並沒有想過要摻和進來,而且在場的各個門派也不會有人不長眼的挑戰他們。

很快,夜幕降臨,第一日的比武便這樣過去了,對於最後的結果,安挽寧和南宮逸兩個人都沒有任何興趣,所以便直接回了血楓樓在平城的別院。只是沒想到的是,跟著他們回來的還有一個尾巴。

“唉,我說,本閣主這麽大的一個人站在這裏,你們能不能不將我無視的這麽徹底啊,好歹我今天也出聲幫了你們吧。”站在大堂裏,花千羽不滿的對著坐在一旁卿卿我我的南宮逸和安挽寧兩個人嚷道。

“既然知道我們兩個人在無視你,那你直接乖乖地消失不就好了,何必站在這裏礙眼。”安挽寧擡起頭來不屑的看了花千羽一眼,只覺得這個人是腦子出現了問題,明知道自己不被人待見,卻還是要死皮賴臉的賴在這裏,正是不知道是怎麽想的。

花千羽被安挽寧的話一堵,差點一口氣憋在心裏沒有喘得上來,直接便將自己的俊臉給憋紅了,不過他最後還是硬生生的忍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平覆了自己心中的怨氣和怒氣。

“本閣主這不是來關心你們的嗎,怎麽樣,查出來什麽異常了沒有?”花千羽隨意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翹著二郎腿,甚是愜意的坐在那裏,瞧著安挽寧和南宮逸兩個人,開口問道。

“如你所見,並沒有查出來什麽,而且今日你也瞧見了,慕容迥並沒有任何的異常。”安挽寧朝著花千羽攤了攤手,很是無奈。

不過,雖然今日沒有查出來什麽,可是就是因為沒有半點的異常這才引起了安挽寧和南宮逸的格外註意。所以在回來之後,南宮逸便已經派幽冥十二衛中的幽藍前去盟主府打探情況了。

在南宮逸看來,今日慕容迥之所以沒有任何的動作,想來是因為從來不曾參加過武林大會的血楓樓突然出現的緣故。而慕容迥沒有膽量敢在南宮逸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萬一不小心被南宮逸給察覺出來,便得不償失了。

所以,南宮逸猜測,今晚,慕容迥是一定會同他背後的那個黑衣人進行聯系,商議對策。於是,南宮逸便將幽冥十二衛中最擅長隱匿行蹤的幽藍派了出去。當然,這一點安挽寧是不會告訴花千羽的。

而,此時,在盟主府,幽藍隱匿了自己的身影,悄悄地來到了盟主府的書房。書房裏燈火通明,武林盟主慕容迥卻是低垂著腦袋靜靜地站在桌案之前,桌案之後端坐著一個帶著面具看不清面容的黑衣人。黑衣人輕輕地敲擊著桌面,靜靜地看著慕容迥。

“屬下無能,請主上責罰。”終於慕容迥再也承受不住壓力,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此事怪不得你,誰也想不到從來不參加武林大會的血楓樓會突然跑來摻和,你起來吧。”那黑衣人倒是並沒有像慕容迥想象之中的那麽生氣,只是十分平靜的將他喊了起來。

慕容迥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站在黑衣面具人的面前,十分恭敬的問道:“主上,那咱們的計劃是否還要繼續?”

“自然是要繼續,絕對不能半途而廢。不過,事情辦得怎麽樣了?”那黑衣人看了慕容迥一眼,沈聲說道。

“回主上的話,一些小門派的掌門已經成功由咱們的人代替了,但是六大門派實在是太過明顯,屬下並沒有找到機會。”慕容迥將最近已經完成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向著黑衣面具人稟報道。

“嗯,六大門派暫時不要著急,一步一步慢慢來,先將其他門派都給解決了。對於那些不聽從安排的,直接抹殺。”黑衣面具人眼中閃過一道殺氣,他向來不喜歡那些不聽話的手下,若是有人膽敢反抗便直接解決了。

“是,屬下明白。”慕容迥立即躬身抱拳應是。

幽藍隱藏在書房之外,將慕容迥和黑衣面具人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眼見慕容迥和黑衣面具人的談話即將結束,擔心自己會被發現,所以幽藍便一個縱身,離開了盟主府,回了血楓樓的別院。

“幽藍回來了?”覺察到一股生人的氣息,安挽寧便從南宮逸的懷裏擡起頭來輕聲問道。

“屬下幽藍,拜見主子和夫人。”說話間,幽藍便從窗外閃了進來,單膝跪地,向著南宮逸和安挽寧兩個人請安。

“不必多禮,事情查的怎麽樣了?”南宮逸虛擡了一下手掌,示意幽藍站起身來回話。

幽藍聽命站起身來,恭敬的道:“果然不出主子所料,今夜慕容囧果然同黑衣人碰面了,不過不是上一次和他議事的那個黑衣人,而是一個黑衣面具人,聽他們對話,那個黑衣面具人正是慕容迥的主子。”

“哦?可探聽到了他們的計劃?”南宮逸聞言挑了挑眉,沒想到竟然還會有意外的收獲。

“回主子的話,探聽到了。那個黑衣面具人吩咐慕容迥盡快將各大門派的掌門人替換成他們自己的人,若是有人不聽從安排便直接就地抹殺。”說著幽藍便將他聽到的話一字不漏的重覆給了安挽寧還有南宮逸聽。

而一直坐在一旁充當著背景的花千羽,此時也難得的正經了起來,端坐在一旁,認真的聽著幽藍的稟報。等到幽藍將事情稟報完之後,卻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可是事情不對啊,按照幽藍的說法,慕容迥此時已經將不少門派的掌門人給換了,可是今日在武林大會上,我瞧著那些個掌門還都是熟面孔,並沒有什麽變化啊?”花千羽皺著眉疑惑的問道。

“可是,以幽藍的本事是不會聽錯的,這其中必定會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安挽寧聞言也皺了皺眉,低下頭去仔細地回想。

倒是南宮逸,揮了揮手讓幽藍退下:“今夜你辛苦了,去將尚明喊來便退下吧。”

“屬下尚明見過樓主和樓主夫人,不知樓主急召屬下前來所為何事?”很快血楓樓一堂的堂主尚明便到了,同樣的,尚明也是先同南宮逸還有安挽寧行了一個禮之後,才站起來問道。

“最近各大門派可有何異樣?”尚明手下的一堂奉命監視著武林各大門派,此時有任何的事情便來問他就可以了,所以南宮逸才會讓幽藍去將尚明請來。

“回樓主,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的情況,各大門派內部依然同以前一樣。”尚明仔細地回想了一下手下們總結出來的結果,認真的回稟道。

這一下,連南宮逸聽了尚明的話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沒有道理幽藍聽到慕容迥說已經將一些小門派的掌門成功代替了,可是尚明這邊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等一下,我想到了一種可能。”就在大家都低頭沈思的時候,安挽寧的腦海中卻是突然靈光一閃,發現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怎麽了?”南宮逸攬著安挽寧疑惑的問道。

“快說說看。”花千羽也忍不住將腦袋湊了過來,焦急地問道。

“方才幽藍說慕容迥已經成功的將一些門派的掌門替換成了他們的人,而你們又說所有的門派並沒有半點異常,所有的掌門都是熟面孔。所以,我便想到了一種可能,臉還是那張臉,但是人或許可能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人了。”安挽寧面露微笑,緩緩地對著南宮逸和花千羽兩個人說到。

“你是說易容?”南宮逸恍然大悟,確實是有這麽一種可能。而且用易容術將他們自己的人易容成各大門派的掌門再去替換原來的掌門,似乎也是最安全的一種方式。

“可是,江湖之中有擁有如此高超的易容術的人嗎?”花千羽也是十分的讚成安挽寧的這個想法,可是思來想去也沒有聽說過江湖之中有誰會如此精通易容術,竟然能讓人看不出半點的破綻。即便是千面書生也會有被人識破的可能,根本無法瞞過所有人。

“若是說十分精通易容術,能夠瞞天過海的人,屬下倒是知道這麽一個,不過,他已經在江湖之中消失幾十年了。”此時,倒是剛才稟報完情況便一直站在一旁等候南宮逸下一個吩咐的尚明站了出來,看著南宮逸幾人愁眉不展的樣子說到。

“是誰?”安挽寧忍不住出聲詢問,對於江湖上的事情她了解的並沒有南宮逸和花千羽兩個人多,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尚明說的是誰。

“千變書生。”尚明在南宮逸三個人的註視之下緩緩的說出了這個名字。

“哎呀,千面書生的易容術連本閣主都瞞不過,怎麽可能是他,而且他不是一直都在江湖之中,哪裏消失了?”花千羽在尚明剛剛說完之後便擺了擺手,甚是不耐的說到。

“你說的千變書生可是現在的千面書生的父親和師父?”倒是南宮逸並沒有受到花千羽的影響,反倒是靜靜地看著尚明,出聲問道。

“沒錯,就是他。”尚明認真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江湖傳言千變書生十數年前便已經被仇家所殺,可是屬下認為千變書生並沒有死。”

若是千變書生已經死了,那麽千面書生的易容術又是同誰學的呢,雖然千變書生極有可能留下了有關易容術的書籍和方法,但是尚明卻是不太相信憑著千面書生如此小的年紀,便能在短短的幾年之內學會如此高超的易容術。

“看來我們要好好的查一查了。”安挽寧面露沈重,甚是嚴肅的說到。

“嗯。”南宮逸和花千羽也同時點了點頭。

不過,不管安挽寧和南宮逸還有花千羽三個人是如何想的,第二天的武林大會還是沒有半點意外的正常舉行了。

按照往年規矩,第二日便是由新選出的六大門派派出代表通過抽簽的方式選擇對手對戰,直到最後剩下一個人,再同現任的武林盟主比試,最後勝利的那個人便是新任的武林盟主。

因為是關系到盟主之爭,所以最後出戰的都是六大門派的掌門,此時,比武臺上正在對決的兩個人乃是山林的慈恩方丈還有峨眉的寂滅師太。

只見,高高的比武臺上,慈恩大師以龍爪手進攻,雙手猶如狂風暴雨,八式連環,急攻而至,而峨眉的寂滅師太則是不慌不忙的使出四象掌法迎擊,招招攻向要害,出手狠辣,一點都不留情。

“這老尼姑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陰險啊,面對慈恩方丈這樣的得道高僧竟然還如此狠辣。”坐在高臺之上一早便聲明了只是來瞧熱鬧的花千羽,甚是悠閑的在同安挽寧和南宮逸兩個人說著話。不過,南宮逸卻是一直黑著臉,一次都沒有搭理過他,倒是安挽寧頗為興致勃勃的同花千羽說著話。

出於對寂滅師太的厭惡,所以,花千羽在寂滅師太和慈恩方丈對陣的時候不停地對著寂滅師太的招式評頭論足,偏偏那不屑的態度氣得寂滅師太是火冒三丈。

而就是這麽短短的一瞬間出神,對面的慈恩方丈便抓準了機會,直接一掌將寂滅師太打出了比武臺。雖然寂滅師太並沒有受多麽嚴重的傷,但是她卻是丟盡了臉面。所以在被門下的弟子扶起來之後,寂滅師太便帶著門下的眾多弟子怒氣沖沖的走了。

緊接著又進行其他幾場比試,不過沒有了峨眉的寂滅師太給他調侃,花千羽便有些興致缺缺了,靠在軟榻之上便打起了盹。

而安挽寧沒有了花千羽同她說笑,也開始變得無聊,閑來無事便不斷地掃視著在場觀戰的武林人士。突然,當安挽寧的目光掃過由那些閑散的武林人士聚集的棚子的時候,目光卻是一頓。

安挽寧這小小的異常動作,自然是瞞不住一直關註著她的南宮逸,見安挽寧皺著眉看向了臺下的某一處,南宮逸順著安挽寧的目光看過去,卻並沒有發現半點異常,不由附在安挽寧的耳邊輕聲問道:“小寧兒,你又發現了什麽?”

安挽寧很快便將目光從那人的身上離開,見並沒有引起那人的註意,這才擡起頭同樣附在南宮逸的耳邊輕聲說道:“天雲太子,冷月寒。”

沒錯,被安挽寧瞧見的那個人便是天雲國的太子冷月寒,前世安挽寧曾經和冷月寒見過幾面,所以對於他的容貌很是熟悉。

而冷月寒因為是天雲的人,所以在天淩並沒有什麽人能夠認識他,竟然也不稍加掩飾便這麽大大咧咧的出現在了武林大會,實在是不難讓安挽寧產生懷疑。

安挽寧此時甚至就已經在懷疑,冷月寒是不是就是慕容迥身後的那個面具黑衣人主子了。若不是對天淩有所企圖,冷月寒又為何突然出現在天淩,而且還是在平松山。說不定便是為了將天淩的武林勢力一網打盡,想要憑借著江湖之中的這些武林人士的高強武藝而拿下天淩。

南宮逸聽了安挽寧的話,不由瞇了瞇眼睛,便也小心的往安挽寧方才所看的那個方向看了過去,果然瞧見了一張有些熟悉的臉孔,同情報上的冷月寒的畫像十分的相似。

“看來等著武林大會結束之後要好好的會一會這天雲的太子殿下了。”南宮逸看著冷月寒的側臉,微微的勾了勾嘴角。

而,就是短短的耽誤了這麽一點時間,比武臺上的結果已經出來了,慕容迥再一次擊敗了對手,連任了武林盟主。

既然武林盟主的人選已經確定了,而且突然瞧見了出現在這裏的天雲太子冷月寒,所以安挽寧和南宮逸兩個人也沒有理由再繼續待在這裏看著這些所謂的武林正道的各大精英們慶祝了。於是,南宮逸腳尖一點,便直接抱著安挽寧離開了。

而,在南宮逸和安挽寧離開之後,血楓樓的眾人也立即隨著自家樓主還有夫人一起離開,轉眼間高臺之上便只剩下了與眾人格格不入的正在打盹的花千羽。

花千羽被大家的慶賀聲吵醒,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見安挽寧和南宮逸兩個人都已經離開之後,這才不滿的撇了撇嘴,也直接揮了揮衣袖離開。

對於安挽寧和南宮逸以及花千羽的離開,並沒有任何人在意,反正他們本來就不歡迎這幾個人來參加武林大會,現在他們慶祝武林盟主的誕生,如此喜慶的時候,他們幾人走了更好。

沒錯,被安挽寧瞧見的那個人便是天雲國的太子冷月寒,前世安挽寧曾經和冷月寒見過幾面,所以對於他的容貌很是熟悉。

而冷月寒因為是天雲的人,所以在天淩並沒有什麽人能夠認識他,竟然也不稍加掩飾便這麽大大咧咧的出現在了武林大會,實在是不難讓安挽寧產生懷疑。

安挽寧此時甚至就已經在懷疑,冷月寒是不是就是慕容迥身後的那個面具黑衣人主子了。若不是對天淩有所企圖,冷月寒又為何突然出現在天淩,而且還是在平松山。說不定便是為了將天淩的武林勢力一網打盡,想要憑借著江湖之中的這些武林人士的高強武藝而拿下天淩。

南宮逸聽了安挽寧的話,不由瞇了瞇眼睛,便也小心的往安挽寧方才所看的那個方向看了過去,果然瞧見了一張有些熟悉的臉孔,同情報上的冷月寒的畫像十分的相似。

“看來等著武林大會結束之後要好好的會一會這天雲的太子殿下了。”南宮逸看著冷月寒的側臉,微微的勾了勾嘴角。

而,就是短短的耽誤了這麽一點時間,比武臺上的結果已經出來了,慕容迥再一次擊敗了對手,連任了武林盟主。

既然武林盟主的人選已經確定了,而且突然瞧見了出現在這裏的天雲太子冷月寒,所以安挽寧和南宮逸兩個人也沒有理由再繼續待在這裏看著這些所謂的武林正道的各大精英們慶祝了。於是,南宮逸腳尖一點,便直接抱著安挽寧離開了。

而,在南宮逸和安挽寧離開之後,血楓樓的眾人也立即隨著自家樓主還有夫人一起離開,轉眼間高臺之上便只剩下了與眾人格格不入的正在打盹的花千羽。

花千羽被大家的慶賀聲吵醒,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見安挽寧和南宮逸兩個人都已經離開之後,這才不滿的撇了撇嘴,也直接揮了揮衣袖離開。

對於安挽寧和南宮逸以及花千羽的離開,並沒有任何人在意,反正他們本來就不歡迎這幾個人來參加武林大會,現在他們慶祝武林盟主的誕生,如此喜慶的時候,他們幾人走了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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