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黑袍獸人（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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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雲落羽的過去
雲落羽擡起雪白的腦袋，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彌漫著水霧，一眨不眨地看著黎南傾。他又在黎南傾面前丟臉了，黎南傾會嫌棄他了吧？
黎南傾心底柔軟一片，安慰道：“沒事了。”
“我……”雲落羽心中苦澀不已，想和黎南傾說些什麽，卻怎麽也說不出口。如果黎南傾在落月森林就知道他不僅是亞雌變身而來，更是弱得可以，還會讓他靠近嗎？
黎南傾看不懂雲落羽的情緒，關切地問道：“怎麽了？”
雲落羽不敢再看黎南傾，無精打采地垂下了腦袋。這一刻，雲落羽忽然覺得自己配不上黎南傾。黎南傾不僅美麗溫柔，被獸人欺負時也不像他那般沒用。
小徒兒的情形明顯不對勁。雖然小徒兒什麽都不說，但一定是風蠻惹的禍。黎南傾心中的不爽增加了，看死人一般看著風蠻說道：“小落羽不開心了，你自裁謝罪吧。”
水果攤周圍片刻死寂。死寂過後，便是一陣哄堂大笑。
“小亞雌，你是不是沒睡醒？”
“蠻少爺身為族長長子，你從哪裏來的膽量要蠻少爺自裁謝罪？”
“小亞雌，你現在跪下請罪，再把自己收拾幹凈送到蠻少爺的床上，說不定蠻少爺還會輕點。”
“嘖，那也要看他會不會伺候人。蠻少爺身邊可不缺模樣身段都上佳的亞雌。”
“可惜蠻少爺不喜歡獸人，不然雲落羽和小亞雌一起伺候，豈不快樂？”
“所以雲落羽還是欠蠻少爺了。”
……
獸人們汙言穢語不斷，雲落羽憤怒無比卻只能紅著眼圈、低著腦袋。他真的很沒用，什麽都做不到。
黎南傾沒有因為獸人們的汙穢言語而生氣，反倒從這些言語中聽出些許雲落羽的過往來。剛才風蠻說雲落羽曾經是亞雌，那麽，風蠻之前也對雲落羽這般無禮嗎？
黎南傾面無表情地問：“這些話，你們之前也對小落羽說過，是不是？”
獸人們並沒有意識到死亡的威脅臨近，頗為得意地七嘴八舌地說起來。
從他們的言辭中，黎南傾不難發現，這些獸人不僅用言語欺辱當時還是亞雌的雲落羽，還用了行動。雲落羽剛滿十八，在這之前，他還只是個孩童……然而，雖然經歷了那些不好的事，小落羽還是會救人，還是心地善良。他越來越喜歡小落羽了。反之，這些助紂為虐的獸人，當真該死！
黎南傾處在暴走的邊緣，卻仍舊溫柔地抱著雲落羽，柔聲道：“小落羽，恨他們嗎？”
雲落羽用尾巴把自己卷了起來。他當然恨，可他最恨的是無能為力的自己。
黎南傾大約明白了，便放軟了聲音哄道：“若小落羽能親自殺了他們，小落羽敢動手嗎？”
雲落羽的身子一顫。
黎南傾：“看來你是想的，那今天我就放過他們，等你強大起來，親自動手。”
雲落羽顫顫巍巍地露出兩只眼睛來，懵懂地看著黎南傾。
“一會兒我就親自指導你修煉。不過，在此之前，小落羽有錢嗎？”
雲落羽的兩只小爪子在身上掏了掏，掏出兩個銀幣捧在手心，遞到黎南傾的面前。
風蠻不滿黎南傾和雲落羽無視他的存在，大聲諷刺道：“小亞雌，給你個機會，服侍本少爺，服侍好了，本少爺隨便施舍點都不止這兩個銀幣。”
黎南傾冷笑一聲，說道：“我和小落羽說話，還輪不到你插嘴。”
“喲喲，小亞雌還挺有脾氣的，和雲落羽一樣帶勁。”
又牽扯上他的小徒兒！黎南傾覺得幾千年修來的控制力隨著修為消失了。身為劍修，既然忍不了，那就別忍了。黎南傾氣場全開，隨手一指，便將恐怖劍意直搗風蠻精神世界。
劍修不僅有劍氣，還有劍意。劍氣代表破壞力，可直接摧毀人的肉身。而劍意，代表劍道境界，可摧毀對方的精神世界。
黎南傾答應了雲落羽，要將風蠻和這群人留給雲落羽，那他自然會留風蠻一命。
黎南傾指了一下風蠻，獸人們大約都在等著黎南傾漲紅了臉破口大罵。可他們等了半晌也沒等來黎南傾的神色變化，反倒是等來了風蠻恐懼地一屁股坐到地上，□□上浸染一大片水漬。
蠻少爺這是嚇尿了？
蠻少爺看到了什麽？
獸人們小心翼翼地圍攏過去，想要查出蠻少爺到底怎麽了。
黎南傾懶得搭理這群人，抱著雲落羽直接走了。
等到遠離了那群獸人，雲落羽才暈乎乎地從黎南傾身上跳下來，變成人類的模樣，探究地看著黎南傾。
“小落羽怎麽了？”
雲落羽想了很多，但始終想不明白。黎南傾到底是什麽人，身上到底有多少厲害的魔導具。他能問嗎？能知道黎南傾的秘密嗎？
“嗯？”黎南傾鬧不明白雲落羽的心思，問道，“是不是還在害怕？”
雲落羽搖了搖頭，近乎條件反射地說：“不害怕，習慣了。”
黎南傾心疼，想揉揉徒弟的頭，卻又發現自己一個老男人去摸一個少年的頭有點不適合。黎南傾有點僵。
雲落羽的眸子閃了閃，心虛地問道：“你今天沒有在家修煉嗎？”
“嗯，修煉的差不多了，想看看你的情況。”黎南傾老實回答，“對了，我記得我有給你留功法、留神識□□，你今天怎麽好像什麽都不會的樣子？”
雲落羽抿著唇，不知道怎麽解釋。他倒是想好好和腦海中那個人學習，可那人說話神叨叨的，他總弄不明白。他好笨，怪不得娘天天都說他一輩子報不了仇。
“罷了，手給我。”
雲落羽臉頰發燙，低著腦袋把手放在黎南傾的手心。
黎南傾放出一道靈力，繞著雲落羽的身體運行了一個小周天，好奇地說：“奇怪了，因著我給你一滴血的緣故，你的體內已有靈氣，算是靈氣入體了。但是，你體內的靈氣磅礴，你為什麽遲遲不能突破練氣一層呢？”
“我，笨……”雲落羽聲若蚊蠅，生怕黎南傾聽見了嫌棄他。可他又是說給黎南傾聽的。他不想騙黎南傾。
黎南傾聽到了，輕敲了一下雲落羽的腦袋，嚴肅道：“胡說，我家小落羽天資極高，和我一樣是混沌靈根。修道到渡劫輕而易舉。”
“昂？”雲落羽一臉懵懂。
黎南傾一頓，說道：“這就怪我了。給你留下的神識□□並不穩定，可能沒和你說清楚。我現在給你講一遍，你要記清楚了。”
“嗯。”雲落羽重重地點頭。
“我們的修煉體系、力量和魔法師不同，叫做修仙。我知道魔法師修煉到最後戰鬥力可觀，毀掉一座山一座城不在話下。可小落羽要知道，修仙者修到後期，不說毀山毀城，移山填海，就是一劍蕩平一個帝國，一怒毀掉整個東升大陸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雲落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黎南傾滿意地說道：“我修的是劍道。所謂大道三千，每一條都可修成仙。小落羽以後再尋找自己的道。現在，小落羽需要的是修滿練氣十層，從而築基，踏上真正的仙途。”
“築基是什麽？”
“這裏人多眼雜，邊走邊說。”黎南傾無知無覺地抓著雲落羽的手，“去沒人的地方，小落羽帶路。”
“好。”雲落羽感受著掌心相抵處的溫度，紅著臉頰，牽著黎南傾往城外走。
黎南傾說：“魔法師分等級，修仙也分。最低級的就是練氣，練氣引靈氣入體，可修各種法訣，增強肉身，增加壽元。築基成功便可增加壽元兩百，辟谷，飛天遁地，千裏之外眨眼而至。若結成金丹，呼風喚雨……”
雲落羽聯想到之前從落月森林眨眼就到牧雲城的事，對黎南傾所說的修仙向往不已。
黎南傾：“這裏條件有限，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先教你一些簡單的和風有關的法訣。”
雲落羽乖巧應道：“嗯。”
黎南傾：“小落羽不問問為什麽我教你的是和風有關的法訣嗎？”
雲落羽小聲道：“我以為阿傾是怕別人知道我們兩個的異常，看在我曾經使用風系魔法的份上，才先教我這些的……”
黎南傾不等雲落羽說完，便控制不住地摸了摸雲落羽的頭，開心地說道：“看吧，我就說小落羽聰明伶俐，一點兒也不笨。”手感甚好，莫非這就是養徒弟的樂趣？
雲落羽又紅了臉。他的阿傾真好，時刻不忘鼓勵他。
“我一定會努力修煉的。”雲落羽堅定地說道。
“嗯嗯，我看這裏人跡罕至，你坐好，等會兒我放一道靈氣在你身體裏，你好好地感受這道靈氣的運行軌跡，每天按照這個軌跡修煉，運轉大小周天，不出十天，你一定可以突破。”
“好。”雲落羽不再廢話，按照黎南傾的要求一一做了。
黎南傾見雲落羽漸入佳境，便撤回靈氣，在雲落羽周圍布置了一個簡單的防禦陣法和傳送陣法，獨自朝江心城而去。他必須把找個侍從的事情盡快辦好。
作者有話要說： 春節快樂呀讀者大大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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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落羽擡起雪白的腦袋，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彌漫著水霧，一眨不眨地看著黎南傾。他又在黎南傾面前丟臉了，黎南傾會嫌棄他了吧？
黎南傾心底柔軟一片，安慰道：“沒事了。”
“我……”雲落羽心中苦澀不已，想和黎南傾說些什麽，卻怎麽也說不出口。如果黎南傾在落月森林就知道他不僅是亞雌變身而來，更是弱得可以，還會讓他靠近嗎？
黎南傾看不懂雲落羽的情緒，關切地問道：“怎麽了？”
雲落羽不敢再看黎南傾，無精打采地垂下了腦袋。這一刻，雲落羽忽然覺得自己配不上黎南傾。黎南傾不僅美麗溫柔，被獸人欺負時也不像他那般沒用。
小徒兒的情形明顯不對勁。雖然小徒兒什麽都不說，但一定是風蠻惹的禍。黎南傾心中的不爽增加了，看死人一般看著風蠻說道：“小落羽不開心了，你自裁謝罪吧。”
水果攤周圍片刻死寂。死寂過後，便是一陣哄堂大笑。
“小亞雌，你是不是沒睡醒？”
“蠻少爺身為族長長子，你從哪裏來的膽量要蠻少爺自裁謝罪？”
“小亞雌，你現在跪下請罪，再把自己收拾幹凈送到蠻少爺的床上，說不定蠻少爺還會輕點。”
“嘖，那也要看他會不會伺候人。蠻少爺身邊可不缺模樣身段都上佳的亞雌。”
“可惜蠻少爺不喜歡獸人，不然雲落羽和小亞雌一起伺候，豈不快樂？”
“所以雲落羽還是欠蠻少爺了。”
……
獸人們汙言穢語不斷，雲落羽憤怒無比卻只能紅著眼圈、低著腦袋。他真的很沒用，什麽都做不到。
黎南傾沒有因為獸人們的汙穢言語而生氣，反倒從這些言語中聽出些許雲落羽的過往來。剛才風蠻說雲落羽曾經是亞雌，那麽，風蠻之前也對雲落羽這般無禮嗎？
黎南傾面無表情地問：“這些話，你們之前也對小落羽說過，是不是？”
獸人們並沒有意識到死亡的威脅臨近，頗為得意地七嘴八舌地說起來。
從他們的言辭中，黎南傾不難發現，這些獸人不僅用言語欺辱當時還是亞雌的雲落羽，還用了行動。雲落羽剛滿十八，在這之前，他還只是個孩童……然而，雖然經歷了那些不好的事，小落羽還是會救人，還是心地善良。他越來越喜歡小落羽了。反之，這些助紂為虐的獸人，當真該死！
黎南傾處在暴走的邊緣，卻仍舊溫柔地抱著雲落羽，柔聲道：“小落羽，恨他們嗎？”
雲落羽用尾巴把自己卷了起來。他當然恨，可他最恨的是無能為力的自己。
黎南傾大約明白了，便放軟了聲音哄道：“若小落羽能親自殺了他們，小落羽敢動手嗎？”
雲落羽的身子一顫。
黎南傾：“看來你是想的，那今天我就放過他們，等你強大起來，親自動手。”
雲落羽顫顫巍巍地露出兩只眼睛來，懵懂地看著黎南傾。
“一會兒我就親自指導你修煉。不過，在此之前，小落羽有錢嗎？”
雲落羽的兩只小爪子在身上掏了掏，掏出兩個銀幣捧在手心，遞到黎南傾的面前。
風蠻不滿黎南傾和雲落羽無視他的存在，大聲諷刺道：“小亞雌，給你個機會，服侍本少爺，服侍好了，本少爺隨便施舍點都不止這兩個銀幣。”
黎南傾冷笑一聲，說道：“我和小落羽說話，還輪不到你插嘴。”
“喲喲，小亞雌還挺有脾氣的，和雲落羽一樣帶勁。”
又牽扯上他的小徒兒！黎南傾覺得幾千年修來的控制力隨著修為消失了。身為劍修，既然忍不了，那就別忍了。黎南傾氣場全開，隨手一指，便將恐怖劍意直搗風蠻精神世界。
劍修不僅有劍氣，還有劍意。劍氣代表破壞力，可直接摧毀人的肉身。而劍意，代表劍道境界，可摧毀對方的精神世界。
黎南傾答應了雲落羽，要將風蠻和這群人留給雲落羽，那他自然會留風蠻一命。
黎南傾指了一下風蠻，獸人們大約都在等著黎南傾漲紅了臉破口大罵。可他們等了半晌也沒等來黎南傾的神色變化，反倒是等來了風蠻恐懼地一屁股坐到地上，□□上浸染一大片水漬。
蠻少爺這是嚇尿了？
蠻少爺看到了什麽？
獸人們小心翼翼地圍攏過去，想要查出蠻少爺到底怎麽了。
黎南傾懶得搭理這群人，抱著雲落羽直接走了。
等到遠離了那群獸人，雲落羽才暈乎乎地從黎南傾身上跳下來，變成人類的模樣，探究地看著黎南傾。
“小落羽怎麽了？”
雲落羽想了很多，但始終想不明白。黎南傾到底是什麽人，身上到底有多少厲害的魔導具。他能問嗎？能知道黎南傾的秘密嗎？
“嗯？”黎南傾鬧不明白雲落羽的心思，問道，“是不是還在害怕？”
雲落羽搖了搖頭，近乎條件反射地說：“不害怕，習慣了。”
黎南傾心疼，想揉揉徒弟的頭，卻又發現自己一個老男人去摸一個少年的頭有點不適合。黎南傾有點僵。
雲落羽的眸子閃了閃，心虛地問道：“你今天沒有在家修煉嗎？”
“嗯，修煉的差不多了，想看看你的情況。”黎南傾老實回答，“對了，我記得我有給你留功法、留神識□□，你今天怎麽好像什麽都不會的樣子？”
雲落羽抿著唇，不知道怎麽解釋。他倒是想好好和腦海中那個人學習，可那人說話神叨叨的，他總弄不明白。他好笨，怪不得娘天天都說他一輩子報不了仇。
“罷了，手給我。”
雲落羽臉頰發燙，低著腦袋把手放在黎南傾的手心。
黎南傾放出一道靈力，繞著雲落羽的身體運行了一個小周天，好奇地說：“奇怪了，因著我給你一滴血的緣故，你的體內已有靈氣，算是靈氣入體了。但是，你體內的靈氣磅礴，你為什麽遲遲不能突破練氣一層呢？”
“我，笨……”雲落羽聲若蚊蠅，生怕黎南傾聽見了嫌棄他。可他又是說給黎南傾聽的。他不想騙黎南傾。
黎南傾聽到了，輕敲了一下雲落羽的腦袋，嚴肅道：“胡說，我家小落羽天資極高，和我一樣是混沌靈根。修道到渡劫輕而易舉。”
“昂？”雲落羽一臉懵懂。
黎南傾一頓，說道：“這就怪我了。給你留下的神識□□並不穩定，可能沒和你說清楚。我現在給你講一遍，你要記清楚了。”
“嗯。”雲落羽重重地點頭。
“我們的修煉體系、力量和魔法師不同，叫做修仙。我知道魔法師修煉到最後戰鬥力可觀，毀掉一座山一座城不在話下。可小落羽要知道，修仙者修到後期，不說毀山毀城，移山填海，就是一劍蕩平一個帝國，一怒毀掉整個東升大陸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雲落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黎南傾滿意地說道：“我修的是劍道。所謂大道三千，每一條都可修成仙。小落羽以後再尋找自己的道。現在，小落羽需要的是修滿練氣十層，從而築基，踏上真正的仙途。”
“築基是什麽？”
“這裏人多眼雜，邊走邊說。”黎南傾無知無覺地抓著雲落羽的手，“去沒人的地方，小落羽帶路。”
“好。”雲落羽感受著掌心相抵處的溫度，紅著臉頰，牽著黎南傾往城外走。
黎南傾說：“魔法師分等級，修仙也分。最低級的就是練氣，練氣引靈氣入體，可修各種法訣，增強肉身，增加壽元。築基成功便可增加壽元兩百，辟谷，飛天遁地，千裏之外眨眼而至。若結成金丹，呼風喚雨……”
雲落羽聯想到之前從落月森林眨眼就到牧雲城的事，對黎南傾所說的修仙向往不已。
黎南傾：“這裏條件有限，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先教你一些簡單的和風有關的法訣。”
雲落羽乖巧應道：“嗯。”
黎南傾：“小落羽不問問為什麽我教你的是和風有關的法訣嗎？”
雲落羽小聲道：“我以為阿傾是怕別人知道我們兩個的異常，看在我曾經使用風系魔法的份上，才先教我這些的……”
黎南傾不等雲落羽說完，便控制不住地摸了摸雲落羽的頭，開心地說道：“看吧，我就說小落羽聰明伶俐，一點兒也不笨。”手感甚好，莫非這就是養徒弟的樂趣？
雲落羽又紅了臉。他的阿傾真好，時刻不忘鼓勵他。
“我一定會努力修煉的。”雲落羽堅定地說道。
“嗯嗯，我看這裏人跡罕至，你坐好，等會兒我放一道靈氣在你身體裏，你好好地感受這道靈氣的運行軌跡，每天按照這個軌跡修煉，運轉大小周天，不出十天，你一定可以突破。”
“好。”雲落羽不再廢話，按照黎南傾的要求一一做了。
黎南傾見雲落羽漸入佳境，便撤回靈氣，在雲落羽周圍布置了一個簡單的防禦陣法和傳送陣法，獨自朝江心城而去。他必須把找個侍從的事情盡快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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