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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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燁的提議很大膽， 也出乎所有人意料。
現場頓時安靜下來，就連導演都露出驚訝的神情。
“直播做游戲倒是可以，跟網友們互動讓他們幫著取樂隊名字也可以操作。”半晌， 還是江雪濤最先開口， 他有些欲言又止，“但是……玩音樂真的ok嘛？我們直播間可是動不動就幾百萬人在看，要是……”
“要是丟臉，就會丟個大的。”顧瑞昀淡淡開口，幫著補充了江雪濤沒說出口的下半句話。
“對啊。”江雪濤抿抿嘴，“本來說搞樂隊也是一時興起， 別說練習了，我們就連對方的基本水平都不大清楚。”
顧瑞昀用眼角瞟了眾人一圈，再次開口：“如果水平很次的話， 我建議是不要出去丟臉。”
“誰水平次？”二毛一聽這話就有點來氣， “要說就說清楚， 不要陰陽怪氣的。”
顧瑞昀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眉頭皺起來， 用一種挑釁的目光看向二毛。
二毛梗著脖子，眼神中已經有了怒意。
氣氛頓時緊張起來，空氣中火｜藥味兒越發濃郁，林燁趕緊大聲咳嗽一聲， 又拍了拍手。
“各位聽我說，水平其實不是問題。”
“哥，此話怎講？”江雪濤十分聰明，立即打配合。
“說實在的， 網友也知道我們幾個是什麽背景和能力。不會對我們抱有過高的， 不切實際的期待。”林燁不慌不忙，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水平次也沒關系，做綜藝也好，直播也罷，要的是真誠坦率。”
“燁子說得很好。”強導眼睛轉了幾圈，若有所思，“我們這個節目是真人秀，就是要讓觀眾看到藝人最真實的一面。如果你們一出場就是樂隊完全體，樂趣在哪裏呢？”
“嗯。”林燁點頭，“強導說出了我的心裏話。我們樂隊也許一開始水平不行，但我們可以通過磨合練習進步啊。對於我們來說，團結一心才是最重要的。”
顧瑞昀提出異議，“站在做綜藝的角度上看，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站在玩樂隊的角度看，我覺得這樣是對音樂的不尊重。如果明天直播的時候玩樂器，起碼要有不拉垮的水平才行。”
說完他看了林燁一眼，眼神中的質疑毫不掩飾。
“如果你是擔心我拉垮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給大家彈一段。”林燁幹脆把話說開。
他知道顧瑞昀一直懷疑他的專業素養，尤其是樂器這一項。
顧瑞昀回答得也很幹脆，“如果你的吉他彈得確實不錯，那我就同意明天直播玩音樂。”
“OK。”林燁詢問強導，“我記得來的時候，看見哪位工作人員帶了吉他的，能不能借我用一用。”
“當然沒問題。”強導老神在在，一副萬事盡在掌握的從容，“別說吉他了，我們連鍵盤和架子鼓都帶了。”
二毛驚了，“你連鍵盤和架子鼓都帶了？你是未蔔先知嗎？”
“非也。”強導搖搖手指，“一些綜藝人的前瞻性罷了。”
“那就把鼓和鍵盤都拿上來吧。”林燁建議，“大家來試一試，玩一玩。”
“可以。”顧瑞昀抱著手臂，一臉淡定。
“我也沒問題。”二毛表示毫無畏懼。
於是原本的林燁吉他水平“評級考試”變成了樂隊成員的第一次音樂碰撞。
工作人員很快就把樂器都擺了上來。
在調試鍵盤和架子鼓的時候，林燁已經開始輕輕撥弄琴弦。
其實在林燁調試吉他的時候，顧瑞昀的心中已經有了一些觸動。
——就沖他那個熟練的手法，肯定不會是水平很次的吉他手。
當林燁開始彈奏曲子的時候，顧瑞昀內心的震撼到達了一個新的高度。
雖然他是鼓手，但對吉他也是有所涉獵的。
林燁彈的曲子公認是比較難的，而且他還沒有看譜子，一氣呵成彈下來一個錯誤都沒有。
這水平，去演唱會做專業吉他伴奏都毫無問題。
林燁演奏結束，在大家熱烈的掌聲中，顧瑞昀的臉和耳朵卻燒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既無知又自大，就像個小醜。
“謝謝各位。”林燁起身，小王子般鞠了一躬，調皮又可愛。
“媽呀，我的哥，你還有什麽驚喜是我不知道的。”江雪濤眼睛都快變成心形，“你優秀到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誇了。”
“那就用最純粹的詞語形容——牛x！”二毛豎起大拇指，“我要是女的，絕對追燁子。強大又溫柔，可愛又善良。”
顧瑞昀張張嘴，想說點什麽，卻又覺得說什麽都顯得自己特別愚蠢。
“架子鼓好像好了誒。”林燁拍拍顧瑞昀的肩膀，“昀子，咱們等下試試合作一首。”
顧瑞昀明白對方在給自己臺階下。
他心中的覆雜情緒頓時化作感激。
“好，我先去看看樂器收音麥弄好了沒。”
待到顧瑞昀坐到架子鼓前跟工作人員一起做調整的時候，江雪濤湊到林燁跟前，低聲道：“你把顧瑞昀都彈服了。你發現沒，他把身上的刺都收起來了。”
二毛看了眼顧瑞昀，跟著點頭，“我第一次從他眼裏看到心服口服。燁子，牛還是你牛。”
“真的牛。”江雪濤無比膜拜，“你這樣的寶藏男孩，絕世罕見。”
林燁雙手比叉，開玩笑道：“越吹越過火了，禁止捧殺。”
三人都笑起來。
經過一番調試，四位嘉賓各就各位。
江雪濤平時看著可可愛愛，拿著貝斯的時候，看上去又帥又man。
而二毛擺弄鍵盤的時候，則多了幾分溫柔專註。
顧瑞昀一頭長發，玩著鼓錘，有種莫名的魅力。
“哇塞，這畫面太美好了。”導演招呼工作人員，“先過來給他們拍幾張硬照。”
拍完照，大家各自玩了會樂器，林燁提議來合奏一曲。
經過一番討論，最終選擇了一首輕搖滾的歌曲。
演奏完畢，強導和節目組工作人員都熱淚盈眶。
“太棒了！你們的完成度比我想象中好了太多，雖然有瑕疵，但足夠鮮活。”強導瘋狂鼓掌，“這就是樂隊的意義，自由且熱血。”
他想了想，隨即拍板，“要不你們再選幾首歌，今晚上練一練，明天直播的時候表演給觀眾。”
林燁第一反應：“翻唱幾首歌需要不少版權費的，咱們節目組有錢嗎？”
強導差點樂出鼻涕泡，“放心吧，現在有好幾個金主霸霸在跟我們談合作，都快簽約了，買幾首版權的錢還是有的。”
“那我就放心了。”林燁笑容燦爛，“兄弟們，選歌，整起來！”
……
由於節目組官v提前預告今天的直播會很有意思，許多觀眾慕名而來，直播間的人數再創新高。
臨時主持人強導都差點被擠出去。
當直播開始，觀眾們看到四位嘉賓以樂隊形式出現的時候，全都震驚到無以覆加。
【啊啊啊啊什麽什麽？我看到了什麽？】
【樂隊？？？？？？這四個愛豆搞了個樂隊？？？？】
【哇哇哇，今天的直播不會是要給我們演奏吧！！！！】
【舞臺粉狂喜！我永遠喜歡舞臺！！！！】
【樂隊我愛，家人們，燥起來！】
在短暫的震驚之後，直播間有些觀眾開始提出質疑。
【林燁會吉他？我追過選秀，他明明什麽樂器都不會……】
【他們幾個的樂隊，搞出來的東西能聽嗎？】
【愛豆搞唱跳不就得了，搞什麽樂隊，不務正業！】
“歡迎各位來到直播間。”強導開始主持，“相信朋友們也很疑惑為什麽是這樣一個開場。沒錯，四位嘉賓組成了樂隊，下面讓他們為大家帶來經典串燒！”
強導語罷，演奏正式開始。
響亮幹脆的鼓點，低沈帶感的貝斯，旋律俏皮的鍵盤。
前奏之後，林燁開始一邊彈吉他一邊唱歌。
直播間沸騰了。
【我去我去我去！！！！是好聽的！！！】
【這幾位愛豆搞樂器一點也不拉垮，出乎意料居然很不錯誒～】
【林燁什麽時候學會彈吉他的，還彈得挺好……】
【林燁何止是挺好，是非常好！他的指法好牛，有種大師風範。】
【沒人誇誇林燁唱歌嗎？嗓音好，技巧也到位，高音聽著毫不費勁。】
【好燃啊，樂隊果然yyds！我現在特別想跟著一起蹦。】
待到長達八分鐘的串燒結束，直播間已經刷滿了溢美之辭。
強導看著這些好評，樂得嘴都合不攏。
“怎麽樣，咱們這個開場燃不燃？燃的話就對了。現在讓樂隊的成員給大家打招呼。”
四位嘉賓分別用樂手獨有的方式與網友們打了招呼。
直播間的氣氛熱烈到快要控制不住。
【好爽，第一次看直播看到熱血沸騰。】
【啊啊啊啊還想再聽你們唱歌！】
【林燁，我愛你！！！！】
“謝謝各位朋友的支持與喜愛，我們已經感受到大家的熱情了。”林燁接過主持人的重任，繼續cue流程，“現在咱們樂隊是有了，但還缺個名字。不知大家有沒有建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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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頓時安靜下來，就連導演都露出驚訝的神情。
“直播做游戲倒是可以，跟網友們互動讓他們幫著取樂隊名字也可以操作。”半晌， 還是江雪濤最先開口， 他有些欲言又止，“但是……玩音樂真的ok嘛？我們直播間可是動不動就幾百萬人在看，要是……”
“要是丟臉，就會丟個大的。”顧瑞昀淡淡開口，幫著補充了江雪濤沒說出口的下半句話。
“對啊。”江雪濤抿抿嘴，“本來說搞樂隊也是一時興起， 別說練習了，我們就連對方的基本水平都不大清楚。”
顧瑞昀用眼角瞟了眾人一圈，再次開口：“如果水平很次的話， 我建議是不要出去丟臉。”
“誰水平次？”二毛一聽這話就有點來氣， “要說就說清楚， 不要陰陽怪氣的。”
顧瑞昀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眉頭皺起來， 用一種挑釁的目光看向二毛。
二毛梗著脖子，眼神中已經有了怒意。
氣氛頓時緊張起來，空氣中火｜藥味兒越發濃郁，林燁趕緊大聲咳嗽一聲， 又拍了拍手。
“各位聽我說，水平其實不是問題。”
“哥，此話怎講？”江雪濤十分聰明，立即打配合。
“說實在的， 網友也知道我們幾個是什麽背景和能力。不會對我們抱有過高的， 不切實際的期待。”林燁不慌不忙，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水平次也沒關系，做綜藝也好，直播也罷，要的是真誠坦率。”
“燁子說得很好。”強導眼睛轉了幾圈，若有所思，“我們這個節目是真人秀，就是要讓觀眾看到藝人最真實的一面。如果你們一出場就是樂隊完全體，樂趣在哪裏呢？”
“嗯。”林燁點頭，“強導說出了我的心裏話。我們樂隊也許一開始水平不行，但我們可以通過磨合練習進步啊。對於我們來說，團結一心才是最重要的。”
顧瑞昀提出異議，“站在做綜藝的角度上看，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站在玩樂隊的角度看，我覺得這樣是對音樂的不尊重。如果明天直播的時候玩樂器，起碼要有不拉垮的水平才行。”
說完他看了林燁一眼，眼神中的質疑毫不掩飾。
“如果你是擔心我拉垮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給大家彈一段。”林燁幹脆把話說開。
他知道顧瑞昀一直懷疑他的專業素養，尤其是樂器這一項。
顧瑞昀回答得也很幹脆，“如果你的吉他彈得確實不錯，那我就同意明天直播玩音樂。”
“OK。”林燁詢問強導，“我記得來的時候，看見哪位工作人員帶了吉他的，能不能借我用一用。”
“當然沒問題。”強導老神在在，一副萬事盡在掌握的從容，“別說吉他了，我們連鍵盤和架子鼓都帶了。”
二毛驚了，“你連鍵盤和架子鼓都帶了？你是未蔔先知嗎？”
“非也。”強導搖搖手指，“一些綜藝人的前瞻性罷了。”
“那就把鼓和鍵盤都拿上來吧。”林燁建議，“大家來試一試，玩一玩。”
“可以。”顧瑞昀抱著手臂，一臉淡定。
“我也沒問題。”二毛表示毫無畏懼。
於是原本的林燁吉他水平“評級考試”變成了樂隊成員的第一次音樂碰撞。
工作人員很快就把樂器都擺了上來。
在調試鍵盤和架子鼓的時候，林燁已經開始輕輕撥弄琴弦。
其實在林燁調試吉他的時候，顧瑞昀的心中已經有了一些觸動。
——就沖他那個熟練的手法，肯定不會是水平很次的吉他手。
當林燁開始彈奏曲子的時候，顧瑞昀內心的震撼到達了一個新的高度。
雖然他是鼓手，但對吉他也是有所涉獵的。
林燁彈的曲子公認是比較難的，而且他還沒有看譜子，一氣呵成彈下來一個錯誤都沒有。
這水平，去演唱會做專業吉他伴奏都毫無問題。
林燁演奏結束，在大家熱烈的掌聲中，顧瑞昀的臉和耳朵卻燒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既無知又自大，就像個小醜。
“謝謝各位。”林燁起身，小王子般鞠了一躬，調皮又可愛。
“媽呀，我的哥，你還有什麽驚喜是我不知道的。”江雪濤眼睛都快變成心形，“你優秀到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誇了。”
“那就用最純粹的詞語形容——牛x！”二毛豎起大拇指，“我要是女的，絕對追燁子。強大又溫柔，可愛又善良。”
顧瑞昀張張嘴，想說點什麽，卻又覺得說什麽都顯得自己特別愚蠢。
“架子鼓好像好了誒。”林燁拍拍顧瑞昀的肩膀，“昀子，咱們等下試試合作一首。”
顧瑞昀明白對方在給自己臺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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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顧瑞昀坐到架子鼓前跟工作人員一起做調整的時候，江雪濤湊到林燁跟前，低聲道：“你把顧瑞昀都彈服了。你發現沒，他把身上的刺都收起來了。”
二毛看了眼顧瑞昀，跟著點頭，“我第一次從他眼裏看到心服口服。燁子，牛還是你牛。”
“真的牛。”江雪濤無比膜拜，“你這樣的寶藏男孩，絕世罕見。”
林燁雙手比叉，開玩笑道：“越吹越過火了，禁止捧殺。”
三人都笑起來。
經過一番調試，四位嘉賓各就各位。
江雪濤平時看著可可愛愛，拿著貝斯的時候，看上去又帥又man。
而二毛擺弄鍵盤的時候，則多了幾分溫柔專註。
顧瑞昀一頭長發，玩著鼓錘，有種莫名的魅力。
“哇塞，這畫面太美好了。”導演招呼工作人員，“先過來給他們拍幾張硬照。”
拍完照，大家各自玩了會樂器，林燁提議來合奏一曲。
經過一番討論，最終選擇了一首輕搖滾的歌曲。
演奏完畢，強導和節目組工作人員都熱淚盈眶。
“太棒了！你們的完成度比我想象中好了太多，雖然有瑕疵，但足夠鮮活。”強導瘋狂鼓掌，“這就是樂隊的意義，自由且熱血。”
他想了想，隨即拍板，“要不你們再選幾首歌，今晚上練一練，明天直播的時候表演給觀眾。”
林燁第一反應：“翻唱幾首歌需要不少版權費的，咱們節目組有錢嗎？”
強導差點樂出鼻涕泡，“放心吧，現在有好幾個金主霸霸在跟我們談合作，都快簽約了，買幾首版權的錢還是有的。”
“那我就放心了。”林燁笑容燦爛，“兄弟們，選歌，整起來！”
……
由於節目組官v提前預告今天的直播會很有意思，許多觀眾慕名而來，直播間的人數再創新高。
臨時主持人強導都差點被擠出去。
當直播開始，觀眾們看到四位嘉賓以樂隊形式出現的時候，全都震驚到無以覆加。
【啊啊啊啊什麽什麽？我看到了什麽？】
【樂隊？？？？？？這四個愛豆搞了個樂隊？？？？】
【哇哇哇，今天的直播不會是要給我們演奏吧！！！！】
【舞臺粉狂喜！我永遠喜歡舞臺！！！！】
【樂隊我愛，家人們，燥起來！】
在短暫的震驚之後，直播間有些觀眾開始提出質疑。
【林燁會吉他？我追過選秀，他明明什麽樂器都不會……】
【他們幾個的樂隊，搞出來的東西能聽嗎？】
【愛豆搞唱跳不就得了，搞什麽樂隊，不務正業！】
“歡迎各位來到直播間。”強導開始主持，“相信朋友們也很疑惑為什麽是這樣一個開場。沒錯，四位嘉賓組成了樂隊，下面讓他們為大家帶來經典串燒！”
強導語罷，演奏正式開始。
響亮幹脆的鼓點，低沈帶感的貝斯，旋律俏皮的鍵盤。
前奏之後，林燁開始一邊彈吉他一邊唱歌。
直播間沸騰了。
【我去我去我去！！！！是好聽的！！！】
【這幾位愛豆搞樂器一點也不拉垮，出乎意料居然很不錯誒～】
【林燁什麽時候學會彈吉他的，還彈得挺好……】
【林燁何止是挺好，是非常好！他的指法好牛，有種大師風範。】
【沒人誇誇林燁唱歌嗎？嗓音好，技巧也到位，高音聽著毫不費勁。】
【好燃啊，樂隊果然yyds！我現在特別想跟著一起蹦。】
待到長達八分鐘的串燒結束，直播間已經刷滿了溢美之辭。
強導看著這些好評，樂得嘴都合不攏。
“怎麽樣，咱們這個開場燃不燃？燃的話就對了。現在讓樂隊的成員給大家打招呼。”
四位嘉賓分別用樂手獨有的方式與網友們打了招呼。
直播間的氣氛熱烈到快要控制不住。
【好爽，第一次看直播看到熱血沸騰。】
【啊啊啊啊還想再聽你們唱歌！】
【林燁，我愛你！！！！】
“謝謝各位朋友的支持與喜愛，我們已經感受到大家的熱情了。”林燁接過主持人的重任，繼續cue流程，“現在咱們樂隊是有了，但還缺個名字。不知大家有沒有建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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