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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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上沒有什麽人了，球場中的少年們停止了運球，氣喘籲籲地坐在凳子上恢覆體力，兩三人打著招呼回家了，經常見面也沒有什麽多餘的客氣。
“老大，那我也先走了。”周甫浚休息好跟淩朔方打了招呼也打算回家，淩朔方也沒有回話，只是擺擺手，而後雙手向後撐著長凳望天。
燈光已經亮起，三三兩兩的人流來回走動著準備回家，淩朔方轉頭看向剛才蕭疏桐待過的地方，蕭疏桐早再他們熱身賽沒多久的時候就回去了。淩朔方嘆口氣站起身也打算往回走。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在現在安靜的廣場來說比較突兀，淩朔方拿出手機就皺了皺眉頭，“餵，哥。”
“怎麽，我不打電話你還不準備回家了？跟爸爸生什麽氣。”淩朔庭嘆氣道，“你也老大不小了，還在叛逆期？怎麽，打算叛逆到成年啊。”
淩朔方承認，前兩年是有點存在叛逆，可是他跟老爸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淩朔方總覺得他爸爸是在挑他毛病，而且不能跟他哥撒的氣，都撒到了他身上，“哥，你知道老爸那個人，我就是說了一句以後想做游戲開發方面的事業，他就開始發火反對，根本不聽人解釋。”
淩朔庭也知道這件事，聽他們媽媽說了，他們的父親淩學平，也許是受到爺爺的影響，他們一生都奉獻給了教育事業，爺爺現在還是榮譽教授，他父親始終覺得家裏的兩個兒子也應該做相關的工作，結果自己跑去經商，當時父親很是生氣了一陣，之後被勸說的久了就妥協，然後就一味盯著朔方，打算培養他，可淩朔方也是個不服管的。
“我聽媽說了，可是氣過了就過了，怎麽？你還打算一直生氣，就為了這種小事兒，不回家了？”
淩朔庭覺得兄弟倆也都習慣了父親的嚴格，每次淩朔庭小的時候也是奇怪，明明父親對待自己的學生，總是比對待他們兄弟倆溫柔很多。
淩朔方不服氣道，“哪是我一直生氣啊，他自己喊我滾出去的，你是沒看見當時那個情形，恨不得不認我這個兒子。”
“哎，說到底你就是個孩子。”淩朔庭這麽說一句。
淩朔方自己反而不樂意了。“我怎麽就孩子了。”頓了頓也懶得再反駁他哥，“反正你們是不是都覺得我就是為了玩，我自己一直在這方面有熱愛和技術，再加上溫焯皓，我也考慮到各方面，雖然我還沒有成年，可是已經能夠知道自己未來怎麽走，想怎麽走，跟我多大有什麽關系了，那是不是等兩年你們就能答應。”
淩朔庭知道淩朔方從小的決定就很難改變，家人都知道，可是不是自己不相信的問題，他也知道淩朔方和溫焯皓兩個小家夥在十三歲就開發了一款熱門的游戲售出技術給相關公司。可父親總覺得兩個小家夥就是喜歡玩。
“你也應該知道，不是我不答應，是爸爸，那你現在做的事呢，不是變相的讓爸爸覺得你還是孩子，一點都不成熟，解決問題就是不回家？”
微風輕輕的吹拂，加上晚上的溫度不算低，暖暖的拂過淩朔方的額頭，淩朔方稍微冷靜了下來。
“就算你決定了之後的發展，那麽你現在就不需要學習了？”淩朔庭嘆口氣，“那天小測驗，學校發了微信給各位家長，爸爸看到你的成績就更來氣。還有你們老師告訴了爸爸你推遲了一周才去學校的事情。”
淩朔方早就知道他做的事會被家人知道。
“所以這就是你的成熟？為了跟爸爸生氣，故意考差？我知道你的學習，雖然不至於拔尖，但更不可能差成這樣。還故意晚報道，難道你為了氣爸爸這種行為很讓人認可嗎？如果你覺得是，那我真的對你太失望了。”淩朔庭相信自己的弟弟，不至於還會腦袋不清楚。
淩朔方徹底沒有了聲音，他知道他哥說的對，也是自己當時腦袋不清醒了，為了賭氣做出這些事確實不夠成熟，“哥，我錯了。”淩朔方又拾起了堅定，“我會讓爸認可的，我也知道該怎麽走，不會再作出這種幼稚的行為了。”
“哎，你真的是，沒有人說你，還打算想到什麽時候，還說不小孩。”淩朔庭對弟弟很是無奈，他跟他弟年齡相差了九歲多，一直把這個弟弟當成小孩似的，淩朔庭也是從小就主意大的人，所以兩兄弟可說是差不多。
“行吧，你想通了就算了，那記得抽空回家，跟爸先低頭認個錯，你也知道爸爸其實有多心軟，你怎麽就不知道從根本解決問題呢，臉皮厚點軟磨硬泡的爸就答應了，難道他還真能不認你這個兒子。”
“知道了，我會回去的。”淩朔方也不打算這麽下去了，本來就在等個臺階下，“我會先跟媽通氣的。”
淩朔庭一笑，“行，活學活用了，可算知道從哪兒下手了。”
兄弟倆說完了嚴肅的事也就都笑開，“好了哥，不說了，我上樓了。”
“你怎麽這會還在外面，行吧，上去吧，不說了，拜拜。”淩朔庭也不擔心他弟，隨即掛了電話。
淩朔方也算是解決了心裏積壓的一件事，心情輕松了許多，想到未來笑容亮眼的讓人折服。
第二天醒來了淩朔方就打電話給他媽了，他覺得這件事也不能拖下去，早點攻破老爸為好。
“餵，媽。”淩朔方難得在他媽跟前軟言軟語的。
“臭小子，還知道給媽媽打電話呀，以為你也不要我這個媽了。”溫婉珊對於這個小兒子一直疼愛的很，上次淩學平氣走淩朔方，回過頭溫婉珊難得跟淩學平生氣。
“媽，我錯了媽，你別生我氣。”淩朔方知道他媽疼他，也就趕緊先認錯，當時跟老爸大吵一架，他爸喊他滾出去他就真的一氣之下滾了，結果他媽打電話來，他也在氣頭上沒有接電話，之後更是沒有一通電話。
“哼，哎，你們爺倆真是，都跟小孩兒似的，我真是養了三個孩子。”溫婉珊覺得自己老公能跟兒子為了這件事氣成這樣也是幼稚。
“是，是，我的錯，媽你就原諒我吧。”淩朔方打算認錯到底，總之他媽舒坦了，估計老爸也能解決掉。
“我真是欠了你們的。”溫婉珊說出這句話已經是不打算追究了，“你這個臭小子，天天都在哪裏呀，我也沒有問過，要不是我跟你哥說讓他想辦法勸勸你，這都過了這麽久了，還生氣，一家子哪有那麽大的氣性啊。”
“媽，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前是我不懂事，我幼稚，我哥已經說我了，我深刻認識到我的錯誤，為我自己的不成熟而感到羞愧，我今後一定痛改前非，痛定思痛……”
溫婉珊還不等淩朔方說完就打斷他，“行了臭小子，就知道鬧我，好好回答。”
淩朔方聽他媽口氣變得輕松起來，應該是不在意自己犯渾氣她了。
“媽，我在附中這邊的房子呢。”
他那天一氣之下跑出來，氣過了之後沒處可去，本想跑去周甫浚那兒，後來想到了要開學的事情就聯想到學校附近有套房子，為了他之後上學近，也是打算高中能讓他獨立搬出來的住處。房間是密碼鎖，所以才沒有告訴家人，自己住進去了。
“真是，我早該想到的，還一直擔心你。”溫婉珊知道兒子沒有受苦心情好了許多，“那你要抽空回來一趟知道嗎，跟你爸爸當面道歉。”
“哎，我知道了媽，我哥已經罵過我了，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到老爸面前道歉認錯。”
“這還差不多，我還不知道你哥，他還能罵你？我們家誰不是慣著你，可慣出個不懂事。”
“行，我不懂事，這次的事情我承認，可是我不會改變我的想法，媽，你還是幫我勸勸老爸唄，他最聽你的了。”淩朔方對於跟父親吵架的事件是深刻後悔，可是對於未來的發展，還是不想按部就班的依照他老爸的路線走。
“哎，我知道，你和你哥從小就是主意大，你也不想想，你爸爸也不是頑固思想，他只是真的熱愛教育事業，你以為他辛辛苦苦的為了什麽。你爺爺家多少代下來都是以教育為主，誰知道你和你哥一個都不爭氣。”
“媽，時代不同了，思想也不同了，我當然不是否認爸的工作，只是我真的不是那塊料啊，跟我學習好不好無關。”淩朔方知道他老爸、爺爺他們的信念。
爺爺、老爸他們世代都在支持國內的教育發展，網絡教育，關註偏遠農村義務教育、以及努力的孩子們，教材編制、培訓體系等相關的工作，他哥哥也在公司為他老爸成立專業的團隊做這些，也許他們只是教育發展的一部分人，可是長期以來的堅持淩朔方不是不佩服這些前人，爺爺和老爸經常說，教育是奠定人格成長與發展的基礎。
“你看，我哥雖然經商去了，可是還是最初就專門預留了一個部門專門支持老爸的教育相關的工作，我雖然是做游戲相關，你怎麽就知道我不會做出特別的游戲來支持老爸呢。”
淩朔方覺得憑現在的自己，是沒有這個能力，他只是想法，也正在穩步前進，以後會遇到志同道合的夥伴做出自己的特色。
溫婉珊嘆口氣，“行了，媽媽知道了。媽媽只是希望你們也能體諒爸爸，別因為這些事情跟他生氣。”
淩朔方聽到他媽這句話才是真正的意識到自己的幼稚行為，“媽，這次真的做錯了，不該跟爸因為他的理念而吵架，是我傷害了他。”
“恩，這還像點話。”溫婉珊終是放心了下來，“既然這樣，就抽空回來跟你爸爸好好談談，他不是聽不進去話的人，別想著在我這裏走捷徑，總要讓你爸的心結消掉才對。”
“恩，一定。”
淩朔方掛了電話後，想了想跟他爸先發了條短信，“爸，對不起，我錯了，您等我下周末回家跟您當面道歉，我們談談吧。”
他覺得自己先表明自己認錯的態度，再跟他爸好好商量，應該也不成問題，想想上次吵架，也是話趕話趕上了，還是自己不會控制情緒，就像他哥說的，自己還是不夠成熟，經過這些日子，淩朔方也想了很多，就算沒有這次他哥的電話，他也是打算好好談話的，希望這次借著這個機會成長起來吧。
叮鈴，手機提示了一聲，按開看到回覆的一個“嗯”字，真是他老爸的風格。淩朔方笑笑收起手機，這下才是真的輕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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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那我也先走了。”周甫浚休息好跟淩朔方打了招呼也打算回家，淩朔方也沒有回話，只是擺擺手，而後雙手向後撐著長凳望天。
燈光已經亮起，三三兩兩的人流來回走動著準備回家，淩朔方轉頭看向剛才蕭疏桐待過的地方，蕭疏桐早再他們熱身賽沒多久的時候就回去了。淩朔方嘆口氣站起身也打算往回走。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在現在安靜的廣場來說比較突兀，淩朔方拿出手機就皺了皺眉頭，“餵，哥。”
“怎麽，我不打電話你還不準備回家了？跟爸爸生什麽氣。”淩朔庭嘆氣道，“你也老大不小了，還在叛逆期？怎麽，打算叛逆到成年啊。”
淩朔方承認，前兩年是有點存在叛逆，可是他跟老爸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淩朔方總覺得他爸爸是在挑他毛病，而且不能跟他哥撒的氣，都撒到了他身上，“哥，你知道老爸那個人，我就是說了一句以後想做游戲開發方面的事業，他就開始發火反對，根本不聽人解釋。”
淩朔庭也知道這件事，聽他們媽媽說了，他們的父親淩學平，也許是受到爺爺的影響，他們一生都奉獻給了教育事業，爺爺現在還是榮譽教授，他父親始終覺得家裏的兩個兒子也應該做相關的工作，結果自己跑去經商，當時父親很是生氣了一陣，之後被勸說的久了就妥協，然後就一味盯著朔方，打算培養他，可淩朔方也是個不服管的。
“我聽媽說了，可是氣過了就過了，怎麽？你還打算一直生氣，就為了這種小事兒，不回家了？”
淩朔庭覺得兄弟倆也都習慣了父親的嚴格，每次淩朔庭小的時候也是奇怪，明明父親對待自己的學生，總是比對待他們兄弟倆溫柔很多。
淩朔方不服氣道，“哪是我一直生氣啊，他自己喊我滾出去的，你是沒看見當時那個情形，恨不得不認我這個兒子。”
“哎，說到底你就是個孩子。”淩朔庭這麽說一句。
淩朔方自己反而不樂意了。“我怎麽就孩子了。”頓了頓也懶得再反駁他哥，“反正你們是不是都覺得我就是為了玩，我自己一直在這方面有熱愛和技術，再加上溫焯皓，我也考慮到各方面，雖然我還沒有成年，可是已經能夠知道自己未來怎麽走，想怎麽走，跟我多大有什麽關系了，那是不是等兩年你們就能答應。”
淩朔庭知道淩朔方從小的決定就很難改變，家人都知道，可是不是自己不相信的問題，他也知道淩朔方和溫焯皓兩個小家夥在十三歲就開發了一款熱門的游戲售出技術給相關公司。可父親總覺得兩個小家夥就是喜歡玩。
“你也應該知道，不是我不答應，是爸爸，那你現在做的事呢，不是變相的讓爸爸覺得你還是孩子，一點都不成熟，解決問題就是不回家？”
微風輕輕的吹拂，加上晚上的溫度不算低，暖暖的拂過淩朔方的額頭，淩朔方稍微冷靜了下來。
“就算你決定了之後的發展，那麽你現在就不需要學習了？”淩朔庭嘆口氣，“那天小測驗，學校發了微信給各位家長，爸爸看到你的成績就更來氣。還有你們老師告訴了爸爸你推遲了一周才去學校的事情。”
淩朔方早就知道他做的事會被家人知道。
“所以這就是你的成熟？為了跟爸爸生氣，故意考差？我知道你的學習，雖然不至於拔尖，但更不可能差成這樣。還故意晚報道，難道你為了氣爸爸這種行為很讓人認可嗎？如果你覺得是，那我真的對你太失望了。”淩朔庭相信自己的弟弟，不至於還會腦袋不清楚。
淩朔方徹底沒有了聲音，他知道他哥說的對，也是自己當時腦袋不清醒了，為了賭氣做出這些事確實不夠成熟，“哥，我錯了。”淩朔方又拾起了堅定，“我會讓爸認可的，我也知道該怎麽走，不會再作出這種幼稚的行為了。”
“哎，你真的是，沒有人說你，還打算想到什麽時候，還說不小孩。”淩朔庭對弟弟很是無奈，他跟他弟年齡相差了九歲多，一直把這個弟弟當成小孩似的，淩朔庭也是從小就主意大的人，所以兩兄弟可說是差不多。
“行吧，你想通了就算了，那記得抽空回家，跟爸先低頭認個錯，你也知道爸爸其實有多心軟，你怎麽就不知道從根本解決問題呢，臉皮厚點軟磨硬泡的爸就答應了，難道他還真能不認你這個兒子。”
“知道了，我會回去的。”淩朔方也不打算這麽下去了，本來就在等個臺階下，“我會先跟媽通氣的。”
淩朔庭一笑，“行，活學活用了，可算知道從哪兒下手了。”
兄弟倆說完了嚴肅的事也就都笑開，“好了哥，不說了，我上樓了。”
“你怎麽這會還在外面，行吧，上去吧，不說了，拜拜。”淩朔庭也不擔心他弟，隨即掛了電話。
淩朔方也算是解決了心裏積壓的一件事，心情輕松了許多，想到未來笑容亮眼的讓人折服。
第二天醒來了淩朔方就打電話給他媽了，他覺得這件事也不能拖下去，早點攻破老爸為好。
“餵，媽。”淩朔方難得在他媽跟前軟言軟語的。
“臭小子，還知道給媽媽打電話呀，以為你也不要我這個媽了。”溫婉珊對於這個小兒子一直疼愛的很，上次淩學平氣走淩朔方，回過頭溫婉珊難得跟淩學平生氣。
“媽，我錯了媽，你別生我氣。”淩朔方知道他媽疼他，也就趕緊先認錯，當時跟老爸大吵一架，他爸喊他滾出去他就真的一氣之下滾了，結果他媽打電話來，他也在氣頭上沒有接電話，之後更是沒有一通電話。
“哼，哎，你們爺倆真是，都跟小孩兒似的，我真是養了三個孩子。”溫婉珊覺得自己老公能跟兒子為了這件事氣成這樣也是幼稚。
“是，是，我的錯，媽你就原諒我吧。”淩朔方打算認錯到底，總之他媽舒坦了，估計老爸也能解決掉。
“我真是欠了你們的。”溫婉珊說出這句話已經是不打算追究了，“你這個臭小子，天天都在哪裏呀，我也沒有問過，要不是我跟你哥說讓他想辦法勸勸你，這都過了這麽久了，還生氣，一家子哪有那麽大的氣性啊。”
“媽，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前是我不懂事，我幼稚，我哥已經說我了，我深刻認識到我的錯誤，為我自己的不成熟而感到羞愧，我今後一定痛改前非，痛定思痛……”
溫婉珊還不等淩朔方說完就打斷他，“行了臭小子，就知道鬧我，好好回答。”
淩朔方聽他媽口氣變得輕松起來，應該是不在意自己犯渾氣她了。
“媽，我在附中這邊的房子呢。”
他那天一氣之下跑出來，氣過了之後沒處可去，本想跑去周甫浚那兒，後來想到了要開學的事情就聯想到學校附近有套房子，為了他之後上學近，也是打算高中能讓他獨立搬出來的住處。房間是密碼鎖，所以才沒有告訴家人，自己住進去了。
“真是，我早該想到的，還一直擔心你。”溫婉珊知道兒子沒有受苦心情好了許多，“那你要抽空回來一趟知道嗎，跟你爸爸當面道歉。”
“哎，我知道了媽，我哥已經罵過我了，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到老爸面前道歉認錯。”
“這還差不多，我還不知道你哥，他還能罵你？我們家誰不是慣著你，可慣出個不懂事。”
“行，我不懂事，這次的事情我承認，可是我不會改變我的想法，媽，你還是幫我勸勸老爸唄，他最聽你的了。”淩朔方對於跟父親吵架的事件是深刻後悔，可是對於未來的發展，還是不想按部就班的依照他老爸的路線走。
“哎，我知道，你和你哥從小就是主意大，你也不想想，你爸爸也不是頑固思想，他只是真的熱愛教育事業，你以為他辛辛苦苦的為了什麽。你爺爺家多少代下來都是以教育為主，誰知道你和你哥一個都不爭氣。”
“媽，時代不同了，思想也不同了，我當然不是否認爸的工作，只是我真的不是那塊料啊，跟我學習好不好無關。”淩朔方知道他老爸、爺爺他們的信念。
爺爺、老爸他們世代都在支持國內的教育發展，網絡教育，關註偏遠農村義務教育、以及努力的孩子們，教材編制、培訓體系等相關的工作，他哥哥也在公司為他老爸成立專業的團隊做這些，也許他們只是教育發展的一部分人，可是長期以來的堅持淩朔方不是不佩服這些前人，爺爺和老爸經常說，教育是奠定人格成長與發展的基礎。
“你看，我哥雖然經商去了，可是還是最初就專門預留了一個部門專門支持老爸的教育相關的工作，我雖然是做游戲相關，你怎麽就知道我不會做出特別的游戲來支持老爸呢。”
淩朔方覺得憑現在的自己，是沒有這個能力，他只是想法，也正在穩步前進，以後會遇到志同道合的夥伴做出自己的特色。
溫婉珊嘆口氣，“行了，媽媽知道了。媽媽只是希望你們也能體諒爸爸，別因為這些事情跟他生氣。”
淩朔方聽到他媽這句話才是真正的意識到自己的幼稚行為，“媽，這次真的做錯了，不該跟爸因為他的理念而吵架，是我傷害了他。”
“恩，這還像點話。”溫婉珊終是放心了下來，“既然這樣，就抽空回來跟你爸爸好好談談，他不是聽不進去話的人，別想著在我這裏走捷徑，總要讓你爸的心結消掉才對。”
“恩，一定。”
淩朔方掛了電話後，想了想跟他爸先發了條短信，“爸，對不起，我錯了，您等我下周末回家跟您當面道歉，我們談談吧。”
他覺得自己先表明自己認錯的態度，再跟他爸好好商量，應該也不成問題，想想上次吵架，也是話趕話趕上了，還是自己不會控制情緒，就像他哥說的，自己還是不夠成熟，經過這些日子，淩朔方也想了很多，就算沒有這次他哥的電話，他也是打算好好談話的，希望這次借著這個機會成長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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