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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1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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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反映了四季的精髓,給聽眾閑適、輕松、怡然、清新的感覺。在喬治的音樂會上,喬治本人並不是一個特別愛表現自己的人,而是衣著十分簡單,法蘭絨襯衫和牛仔褲。禿頂、一臉的胡子,根本不像是在音樂會為聽眾表演的演員,反而經常被觀眾認為是為鋼琴調音的技術人員。

這首鋼琴版本的卡農就是由他改編的

47、Chapter 47

第四天,在快要離去的那一刻,月森問出口,“金澤老師現在可以告訴我們這次比賽的主題是什麽了吧?”

“就是啊,金澤他老是你可是說了最後一天說出主題是什麽的。”火原也說道。

金澤摸了摸下巴,“既然你們都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了,那麽就告訴你們吧~第二次分賽的主題是‘信任’。”

信任嗎?月森下意識的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小提琴,他所相信的不就是努力一定會獲得成功嗎?不過到現在卻會又有點不安的感覺?

等大家都好不容易到了東京,野田惠有些扯著假笑向大家告辭,“那個,我有點事,大家再見啊~月森你一個人先回去吧,我晚會兒到家~”

月森皺眉,“什麽事?”

“沒什麽大事,那個我就先走了啊!”不等月森的深入詢問,野田惠連忙就跑開了。

看著野田惠跑開的人影,月森軸的眉頭更深,是什麽事情這麽神秘還一臉不自然?

事實上,這不是野田惠她故意要裝神秘,而是格爾特這個法國小提琴王子今天就離家出走到東京來了!她昨晚接到格爾特的電話也很驚訝,哪有事出之前前一天才提醒的啊,就不能早幾天麽?害得野田惠現在急得不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藏著事。

野田惠火急火燎地趕到機場,來來往往的人群一下子就晃瞎了野田惠,這麽多她怎麽找到格爾特啊!而且翻開手機一看,已經距離格爾特到達機場已經一兩個小時了,額,讓他等這麽久,他不會生氣吧?

“野田妹~”野田惠的名字被叫得極為婉轉,讓人有一種雞皮疙瘩掉地的感覺。

野田惠僵硬的轉過身,看到一頭燦爛金發的格爾特穿著一身白色的襯衫和一件西裝褲,手腕上是一件黑色的西裝,右耳的血紅色鉆石耳釘可以晃瞎你的眼。如此騷包的格爾特占據了許多行人,特別是女性的視線,不過還好,沒有人拿出手機拍照什麽的……

“格爾特你……”野田惠不知道該對格爾特的外形給予什麽評價,畢竟在法國巴黎的時候她就知道格爾特是個極其註意形象的家夥,連帶的,他還喜歡給野田惠做外形指導,說是作為一個合格的淑女應有的打扮,如果被認識野田惠的人知道一定會笑掉大牙,就野田妹,還淑女?“那個,好久不見……”野田惠終於憋出這麽一句。【以下與格爾特的對話皆為法語】

“親愛的野田妹,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格爾特看著野田惠極其認真的說著,在說話的同時還不忘握住野田惠的左手,慢慢的彎□,對著野田惠作了一個極為紳士的吻手禮,而且這次的吻手禮並不是禮儀中親吻自己的大拇指,而是實打實的親吻上了野田惠的手背。

周圍的不管是日本人還是外國人都被格爾特這麽貴族完美的吻手禮給震驚了,不少少女和少婦對野田惠都露出艷羨的眼神。

而野田惠的手背感覺到那溫熱的觸感,立馬把手抽回,一向馬虎的她眉頭跳了跳,“格爾特你有發什麽瘋?”

格爾特直起身子,看著野田惠的眼神溫柔而且帶著深深的迷戀,“親愛的野田妹你真是說笑了,我會發瘋麽?”

野田惠身子抖了抖,嚴重懷疑當初答應讓格爾特住在她家是不是正確的。不過,看到一身輕松,之後手腕上有著一件西服的格爾特,餵餵,離家出走不帶這麽趕的!你衣服行李什麽不帶的還好說,你的命根子那架小提琴怎麽也不在啊?!“那個,你的阿塔沙呢?”不錯,格爾特的小提琴的名字正是“阿塔沙”。

“我怕阿塔沙跟在我的身邊被歹人搶走,就托了人送到你的住宅了,當然行李也會寄過來的,野田妹你不用擔心。”格爾特看出了野田惠眼神中的意思,聳了聳肩說道,“雖然不想和阿塔沙分開,可是我更想早一點見到野田妹你呢~”

“我可不管,你可是說過你只住一個星期的……”野田惠可是想到前提是格爾特只住一個星期她才答應的,要是天天給格爾特騷擾,說實話,她還真是有點受不了,格爾特他也只有在外人面前和拉小提琴的時候正常一點,面對她一個人就會變得很奇怪,說話更奇怪。

還好這兩個人說得是法語,機場的這些行人都聽不懂,只覺得這個可愛的女生和這個英俊的男人似乎有著說不完的話,而且男子對於女孩還是抱有如此溫柔深情的眼神,明眼人一下子就猜出男子喜歡著這個女孩,甚至認為這兩個人是情人,不過大家不要被一個外國英俊的帥哥單方面的迷惑好不好,雖然說日本早戀什麽的很正常,不過一個二十五和一個十六歲不覺的這個差距有點大麽?

(眾:作者你Out了,年紀大點才知道照顧人!

作者:是這樣麽?)

待野田惠和格爾特回到“見藤宅”,格爾特一陣感慨,“野田妹你租的房子就是這裏啊,品味還不錯嘛~”格爾特可是一進來就看中了花園裏的那處流水流石的設計。

“這是主人家的品味,和我沒關系。”野田惠回覆著,“還有,那個,格爾特,等會兒我們吃去吃飯我先跟鄰居月森奶奶和月森爺爺說下,他們每天都等我一起吃飯的。”說實話,野田惠還真的想做出拋下格爾特自己去月森家吃飯的事情,可是一想到格爾特那張英俊紳士的臉擺出委屈的表情,野田妹表示她有些受不了。

野田惠前一秒剛去月森宅,後一秒就有人把東西送到了“見藤宅”。

之間一個穿著運輸公司工作服的男子對著格爾特恭敬了行了個禮,然後就是用流利的西班牙語說道,“伯爵,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把東西都送過來了。”

格爾特略微一點頭,也用西班牙語回了句,“沒事你們都下去吧,沒我的吩咐不要出來打擾。”

“是,請您慢慢享受假期。”男子又是對著格爾特恭敬的45°鞠躬,然後就退下了。

月森在樓上練琴,看到野田惠過來之後有運輸公司的車停在“見藤宅”的門口,後來還有人開了門,因為距離有些遠,於是他也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的金發男人,不過,這個金發的男人是誰,為什麽會在野田妹的房子裏?!

月森呆滯了一下,然後立馬放下了琴,“蹬蹬蹬”的走下樓梯,聽到野田惠說今晚不在這裏吃飯了,質問道,“你家裏的那個男的是誰?”

野田惠一下子呆楞了,為什麽月森會知道?

“男人?”月森奶奶驚訝的問了句。

“野田妹的家裏有男人?”月森爺爺聲音一下子高了起來。

這可是件大問題!一個小女孩,單獨一個人住,現在家裏出現一個陌生男人,這個名聲說出去多難聽啊!

“那個那個,我和他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野田惠聽到月森爺爺的那聲驚吼,一下子被扯回現實,“他是我在巴黎認識的,月森你也認識他的!”

月森皺眉,他也認識的?野田妹在巴黎認識的?然後靈光一閃,“格爾特·特納?!”

野田惠舒了口氣,“就是他!”

“那個格爾特是什麽東西?蓮你怎麽也會認識的?”月森爺爺吹著胡子,對於這個答案明顯不滿意。

“格爾特·特納是法國一個著名的小提琴家。”月森皺著眉頭解釋道,然後看向野田惠,“他為什麽會來找你?”

野田惠對視月森的眼神立馬躲閃掉,難道告訴月森格爾特是離家出走來著麽?她答應格爾特要替他隱瞞的!“那個,他只是想來東京玩玩而已,沒有認識的人就找上我了……”

月森看到野田惠這幅心虛的樣子明顯不相信,“那你晚上是準備和他一起出去吃?”

“是的。”野田惠咬了咬牙繼續回答。

“家裏的飯菜還有很多,野田妹你不介意的就讓那個小提琴家來這裏吃飯吧,外面餐館多不衛生啊。”月森奶奶笑瞇瞇的,不過卻讓野田惠有了種危機意識。

如果不答應的話……“好,好的,我馬上去叫他來!”野田惠立馬丟兵卸甲,沒有骨氣的回答道。

“等等,”月森叫住一心往外走的野田惠,“我陪你一起去!”

野田惠欲哭無淚,難道月森看透了她打算帶著格爾特跑路?

月森進了大門就看到這幅場景,那張他十分深刻的臉,英俊帶著儒雅的紳士意味,這是他從懂事以來就崇拜的天才小提琴家,連自己的父親對著這個小提琴王子也是讚譽有加,說是他的小提琴已經別具一格,還被世人稱為最具紳士風味的浪漫小提琴大家。可是現在的格爾特,慵懶的半躺在白色的皮質沙發之上,手中是一杯高腳杯的透明液體,不過明眼人一般都不會把它和白開水想在一起,畢竟是這麽一位具有風範氣質的人士在喝,不應該用文雅的詞——飲。可是事實是,這透明的液體還真是白開水,真是不好意思,野田妹家吃的東西除了白開水還是白開水!

“野田妹,你回來了?我們可以一起去用餐了嗎?”格爾特在月森一進門的時候就註意到了他,他也知道這位應該就是野田妹的鄰居,浜井美紗而那位月森小提琴家的兒子——月森蓮麽。

面對偶像月森有些拘謹,用得是字正腔圓的法語,“格爾特先生,您好,我是月森蓮。”

“你好。”格爾特笑得極其溫雅。

“祖父祖母在家裏備了飯菜,詳情格爾特先生去用餐,不止先生能否賞光?”月森用詞極其的尊敬。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格爾特站了起來,笑著對月森說道。

野田惠睜大了眼睛看著格爾特這騙人的微笑和從來沒有見過的月森那張尊敬的臉。

是這個世界太玄幻了,還是她看人的方式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特意在內容提要裏寫了這章木有曲子,想聽曲子的菇涼們抱歉了~

好想偷懶不碼文啊,可是一想到菇涼們的支持,好吧,於是大腦不允許我這麽做!

伯爵隆重出場!伯爵閃閃亮亮啊!

48、Chapter 48

. 野田惠被格爾特牽回到“見藤宅”,還沒被剛才的格爾特給那個那個巨大的刺激給緩過來。

你說,格爾特這個頂著一頭燦爛的金發的家夥,為毛會說日語?你能想象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佬說著一口完全沒有任何古怪音的流利的日語麽?而且這個金發帥哥說著一口連日本人自己(例如關西人)都說不標準的日語,他這標準的東京強調是怎麽學的啊!那法語繞來繞去的繞,而日語幾乎沒有卷舌音,格爾特是怎麽學會的啊?!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才?想到格爾特有時候二貨的表現,野田惠震驚了,原來二貨才是真正的天才,網上那些吹噓的天才都弱爆了,真正的天才是一鳴驚人讓你完全看不出來的啊!

不說野田惠,因為野田惠又外掛(法語),雖然野田惠她自己不知道,不過被格爾特那語言天賦給震驚了,因為據她所致,格爾特這家夥幾乎歐洲的大部分地區的語言都會,英語法語德語意大利語那都是基礎,周邊的小國語言他都會,不過,日語,她還真的不知道他也會,話說,格爾特這一輩就在學語言中度過了麽?野田惠突然有些同情。

不過,事實是野田妹你想太多了,人家是從小在宮廷貴族的壞境中長大,學習語言什麽的是本能。

對於野田惠突如其來的帶些糾結和同情的眼神,格爾特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不過知道答案應該也不是什麽好答案,想到一個點子,眼睛一閃,帶些期待的看著野田惠,“吶吶,野田妹~明天你要去上學的吧,我也去吧~帶我去嘛~”

“我是去學習的,你去做什麽啊……”聽到格爾特的這個要求,野田惠有些驚訝。

“不要啊,野田妹~”格爾特扯著野田惠的衣袖撒著嬌,“可是我一個人在東京沒有認識的人,整天在家很無聊的~沒有野田妹陪著覺得很空虛的~~~”

“不行!”野田惠對於這點可是意外的堅持,不是她多想,她可以想到格爾特到了星奏,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帥哥,被彩子知道這個人是來找她,她會被批死的!野田惠不知道的是她的這個決定是決定正確的,因為格爾特這個騷包就這麽閃耀的去星奏,星奏是有著多麽龐大的花癡八卦人群啊,到那兒去了,野田惠她休想安寧了。

“誒?”格爾特明顯相當的不滿,得到野田惠堅決的回答,放下了手,一臉失落的倒在沙發上把頭埋在沙發上,聲音帶些委屈和不甘,“人家一來日本野田妹就欺負我,嗚嗚……”

額……野田惠看到格爾特的這個表現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她向來是個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人的類型,何況還是格爾特這個心情炯變的二貨。

“野田妹你竟然連安慰人都不會……”格爾特等了一會兒發現野田惠還真的沒有開口安慰他的打算,他就恢覆了正常的語調坐了起來,看到野田惠一臉迷糊的表情,笑出了聲,臉廓立即明媚了起來,笑意十分的真誠,“野田妹你啊,怎麽能這麽可愛!”說著站了起來,一把摟住野田惠,下顎抵住野田惠的左肩,聞了聞野田惠脖子上透過來的體香,原本應該享受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額,那個,野田妹你身上是什麽味道?”其實正式的問句是,“野田妹你身上這股異味是什麽”,不過格爾特這個法國紳士還從來不會使用這種有一絲一毫機會可能會傷害到純潔青澀妹子的言語,不過格爾特多慮了,野田惠這個二貨不會在乎這麽多的,你就算是臟話她依舊會屏蔽成她聽得懂的語言。

“有味道?”野田惠想了下,“不可能啊,三天前才洗過頭……”

格爾特立馬拉開野田惠,表情有些奇怪,嘴角還不斷的抽搐,艱難的開口問道,“野田妹你幾天洗一次頭?”

野田惠聞了聞自己的頭發,沒有聞到什麽味道,疑惑地看著格爾特回答道,“洗澡我每天都洗的,不過洗頭因為等它幹太慢了我一般三天一次。”

“沒,沒人抗議嗎?和,和你經常在一起玩得女同學什麽的?”格爾特先是有些結巴,然後十分的激動。

“沒有啊。”野田惠想到彩子和班長他們,“大家都對我很好,關於頭發什麽的也沒說什麽啊……”

格爾特不行了,他不能忍受自己看中的小姑娘竟然是三天洗一次頭的家夥,忘了說了,格爾特這個二貨有潔癖,嗅覺也比一般人靈敏,當初遇見野田惠的時候可不是光靠野田惠那天賦的鋼琴,其中也有靠近她時那一抹讓格爾特至今難忘的清香他才這麽火急火燎的來了東京,可是現在得知野田惠這個妹子竟然是如此不愛惜自己的妹子,格爾特的內心被射了好幾箭,實在是讓他太傷心了……

格爾特黯然神傷,野田惠呆著不知道該怎麽辦,然後發現格爾特可能要在客廳站很久,野田惠就開口說了句,“那你自便,我去練琴了。”第二次比賽的主題可是已經出來了,她要抓緊時間練習。

格爾特聽到野田惠的話一下就清醒了,劉海遮住半張臉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抓住野田惠的手,聲音帶些嚴厲,“跟我去洗頭!”

“誒,誒?”不等野田惠反應過來就被格爾特拽進了浴室,格爾特拿起淋浴頭對著野田惠的頭發就是一陣猛噴……

“好,舒服……”雖然被格爾特拽進浴室有些不舒服,可是格爾特給她洗頭的時候手法可是意外的溫柔,水溫調的也剛剛好,一點也不難受,最後洗完頭還給她擦拭幹,最後溫柔的用吹風機為自己吹幹頭發,野田惠可是一個懶人,洗頭之後向來不用吹風機,總是等它自然幹,然後頭發濕濕的流下來的感覺很難受,所以野田惠向來不喜歡洗頭,不過,如果天天向格爾特這樣給她洗頭的話,她倒不介意天天洗頭。

“對了,野田妹,你不是有比賽麽,下次比賽準備那首曲子?”格爾特低下頭聞了聞野田惠清香的頭發,然後湊到野田惠的脖頸便聞到那股透人的清香,圓滿了,然後站直身子笑著問道。

“裏姆斯基·科薩科夫的《野蜂飛舞》。”

“是準備表演技巧麽?”格爾特笑著問道。

“鋼琴可不是為了炫耀技巧才彈得!”野田惠擡起頭,閃著認真的眸子看著格爾特說道。

“是嗎?對不起。”格爾特也很誠懇的道了歉,這反倒讓野田惠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個,其實也不是沒有炫耀技巧的意思,”野田惠揉了揉頭發,“因為平時彈鋼琴太隨便了,所以彈奏這種節奏快又考研技巧的曲子總是不經意的就漏彈或者多彈,我想在比賽的途中進步……”

格爾特不自覺的揉了揉野田惠的頭發,“野田妹的鋼琴進步餘地還有很大,我很期待哦~”

“嘿嘿~”野田惠不好意思的笑著。

“《野蜂飛舞》的話,我也有練過,野田妹想聽聽看麽?”格爾特說道。

格爾特他小提琴的《野蜂飛舞》嗎?《野蜂飛舞》這首曲子原本就是小提琴和其他演奏樂器的版本多,因為比起鋼琴,小提琴和其他樂器的音色更能表現出蜜蜂給人的感覺。“好,我想聽聽,小提琴的《野蜂飛舞》是怎樣的感覺。”野田惠已經看過浜井美紗在二十幾歲音樂大廳裏表演《野蜂飛舞》的視頻,對她的感觸很大,她想同時再聽聽格爾特的《野蜂飛舞》,從中找出適合自己表現《野蜂飛舞》的形式。

和格爾特一起走到二樓的練習室,格爾特拿出自己十分寶貝的小提琴,對著野田惠笑了一下,然後落弦,小提琴的音色隨即直流而下,《野蜂飛舞》本身就是一曲節奏鮮明明快急速的曲子,在格爾特的手中,弦在小提琴上不斷的跳躍,音色越來越靈動,急促中又帶著些小調皮,這使野田惠重新認識格爾特,原來格爾特的音樂不是永遠的浪漫和溫柔,原來格爾特也可以這麽俏皮,歡悅。音色越來越快,小提琴那綿延急促的聲音就像是無數蜜蜂扇著翅膀不斷的擺著八字在飛行,從中又有一段音插入,似乎大黃蜂看到了新奇的事物,於是召集同伴,音色更加歡快。

《野蜂飛舞》的原譜中有記載:從海面的遠方,飛來一群大黃蜂,圍繞在天鵝的四周,盤旋飛舞。

野田惠的腦海中不斷有無數字大黃蜂在花朵中,草坪上飛躍,而那種歡快的心情,準確直白的傳達給了野田惠。野田惠閉上了眼睛,又回想起浜井美紗鋼琴的《野蜂飛舞》,沒有格爾特那麽的歡悅,反而有種哥特式的優雅,這首曲子改編自歌劇,所以又不同的感覺很正常,不過這反而使野田惠確定了用那種方式表現這支曲子!

“野田妹,怎麽樣?”格爾特表演完畢,看到野田惠那張似乎在神游的表情,含笑問道。

“嗯,我已經知道這首曲子該怎麽彈了!”野田惠堅定的說著,然後對格爾特感激一笑,“這個還得多虧你。”

“那麽,為了報答我,明天帶我去你學校好不好?”格爾特見縫插針,立馬討好地說道。

野田惠還沒被格爾特這句話給繞到,還是義正言辭,“不行!”

“誒誒~不要啊~野田妹你不要這麽無情啊~”格爾特立即又變得無賴起來,“沒有野田妹你陪我我真的很可憐的~”

“乖,放學了我很快就回來,不會耽擱的。”野田惠摸了摸格爾特燦爛的金發,就像是摸家裏以前養的小金,好吧,那是一只土狗,毛發是正宗的灰中帶黃,土狗中的土狗,與格爾特一頭燦爛的金發一點也不符,不過不妨礙野田惠把他和塔代入,因為在野田惠的潛意思裏小金也經常撒嬌,動不動就撲到她身上舔她,而格爾特經常對她做些親密的動作,她已經完全把他和它重合了,於是並不排斥格爾特的接觸。

對於野田惠這種類似於馴服的動作,格爾特微微瞇起了眼睛,不過也不排斥,“野田妹~”依舊是婉轉到讓人氣雞皮疙瘩的聲音。

“不要說話了,我要練習了!”野田惠擺正了一張臉,似乎在說“你再吵我就生氣了”!於是格爾特委委屈屈的收起聲,一臉委屈地看著野田惠。

野田惠完全無視,在練習室練起了鋼琴。

格爾特在野田惠彈奏的時候就收起了委屈的表情,神奇帶些看到新奇事物及其期待的表情,待野田惠一曲結束,格爾特把拇指抵住了下唇,伸出舌頭妖媚的一舔,低喃,“真是有趣,好像搶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大家感覺到我對伯爵森森的愛了麽!!!

這篇文終於有一篇長評了,隨按是我求來的=V+不過好歹有了,謝謝貝貝菇涼!雖然貝貝菇涼看不到了……

還要感謝幽音菇涼和油炸土豆條菇涼的地雷!我感受到你們的愛了!

今天姨媽來了,痛經的孩子傷不起,不過看到地雷和長評我覆活了,來更新,這章應該分量還好!

放曲子,小提琴的《野蜂飛舞》則是ROCK版的,鋼琴版的等野田妹比賽了再放!

這是小提琴和鋼琴版的,小提琴主奏,依舊是這個帥哥

49、Chapter49

翌日

月森看到野田惠有些精神不濟,問道,“你怎麽了?格爾特先生怎麽了?”

“沒什麽……”野田惠擺了擺手,要她怎麽跟月森這個格爾特的大粉絲說,其實你崇拜的家夥是個二貨,晚上沒有牛奶喝死都不睡覺,最後她陪他去便利店買了牛奶還嫌牛奶不是從專門的牧場運過來的不新鮮,硬是不要喝,晚上折騰了一宿不睡覺,還拉著她說請求治愈,拖著她陪他聽了一晚上的歌劇,她很想知道那一大疊的歌劇DVD是從哪冒出來的!她壓根欣賞不來這種高雅藝術啊!最後她也不知道她是怎麽回房的,反正最後的記憶是在大廳陪格爾特看歌劇,然後實在受不了太累了,然後就沒有記憶了,等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你這種身體狀況還行吧,要不你就在家裏休息,順便陪陪格爾特先生,我去替你請假。”月森皺眉,忍不住說道。其實擔心野田惠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把自己的偶像一個人扔在野田妹的家裏。

月森有些擔心,格爾特先生可是著名的小提琴家,而且是第一次來日本,他有義務讓格爾特住的舒服的!

於是,月森已經被格爾特的那張假面具完全給欺騙了。

野田惠欲哭無淚,她現在終於知道格爾特為什麽會逼自己陪他看歌劇了,原來藏的是這種心思!野田惠鬥志一下子高了起來,她不知道還好,她知道了就絕對不會妥協!“沒事!這點小事兒怎麽可能影響我上學!”

“可是……”月森明顯似乎還想讓野田惠想想清楚。

“月森你什麽時候婆婆媽媽的啦?”野田惠挑眉,問月森。

月森一下子受刺激了,“什麽?!”然後像是別扭了一般不再對野田惠說話。

於是野田惠已經懂得了治月森的最大一招,那就是激將了,有時候野田惠覺得月森還是很好控制的,殊不知自己的屬性也已經被月森抓得死死的了。

野田惠回到了溫暖的普通科二年A班,大家對於野田惠下一次音樂比賽很期待。

來學校的這一天,野田惠很糾結,因為她被盯上了。盯她的人是新聞部的天羽同學,同樣是普通科的同學,對於她當上第一場比賽的第一名很感興趣,還追著問她獲得第一名的感受是什麽,野田惠當然只能說出自己的感受,不過她還不滿意,然後就亂七八糟的問她許多問題,她真的怕了,因為她真的好羅嗦啊,而且怎麽也擺脫不掉,午休就這麽過去了,晚上放學了她還在門口蹲點,害得野田惠都不敢回家了。彩子和班長有事先走了,無法幫她擋人,何況那個天羽同學似乎是個老油條,對於彩子和班長的夾擊毛事兒沒有!

野田惠偷偷摸摸的溜進練習室,因為昨晚實在太晚睡了,上課的時候也很想睡,不過在地獄補習班這一個暑假的惡魔式訓練中已經養成怎麽也不能在上課途中睡覺的特異功能的野田惠死撐這眼睛過了一節又一節的課,然後午休想補眠,結果一直被她追問又沒睡覺,現在練習室裏很安靜,安靜到野田惠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然後什麽也聽不見了。

等日野被天羽追著闖進練習室,發現野田惠和月森依靠著墻壁頭靠頭地睡在墻邊,有種暧昧加溫馨的味道。日野不知道心裏突然湧動出來的是什麽感受,不過這種感受告訴她,分開這兩個人分開這兩個人!日野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有些錯愕的跑出房間,心臟的急速跳動讓她十分的不安。

一陣優美的鋼琴聲響起,野田惠下意識的去摸口袋,後來發現觸感不對,猛的一睜眼,就看到月森那雙藍眸,然後實現往下移,發現自己的手放在月森的大腿上,馬上收手,身上一件白色的校服滑下,一陣尷尬。鋼琴聲不停,野田惠接起了電話,毫無意外,這是格爾特打來的,勸說了一下,表示自己馬上回家,那邊才徹底的安靜下來,等野田惠回過頭,發現月森又睡著了,而且臉上還帶著不正常的紅暈。野田惠湊上前去摸了下,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體溫高了不少,看樣子月森是發燒不會有錯。

“月森,月森,你醒醒!”野田惠搖著月森,希望他快點醒。

月森覺得自己的眼皮很重很燙,不過聽到野田妹的聲音,他努力睜開眼睛,看到野田惠那擔憂的眼神,語氣帶著溫和,“怎麽了?這幅表情?”

“你發燒了,趕緊去醫院!”野田惠說著,一副鄭重的樣子,還想扶他起來。

發燒?月森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和額頭,有些暈眩的感覺,好像是發燒了。“不用擔心,家裏有藥,發燒也不是什麽大病。”

“可是……”野田惠咬了咬下唇,生病這件事怎麽能說小呢。

“不用擔心,死在不行爺爺奶奶會讓司機叔叔帶我去醫院的,現在我們回家吧。”月森想站起來,重心有點不穩,還好野田惠立即扶住了他。“啊呀,看樣子是長久沒生病了,這一下子生病身體虛成這個樣子了。”月森像是喃喃自語的話讓野田惠笑出了聲。月森也笑了笑,他不想讓她擔心。

月森走路還是走的很穩的,看上去沒有異常,只是臉略微帶些病態的紅。

“真是的,總是讓我保重身體,不要生病,自己卻不註意,看吧,現在生病的人可是你!”一路上,類似於這種話可沒少說,對於一向冷著臉教訓自己的月森,有機會說他的機會,野田惠可是很珍惜的,何況,野田惠也是以她自己的方式關心著月森。

等回到“見藤宅”,野田惠毫不意外的看到一個包子臉。

格爾特皺著張包子臉,一副相當不滿加委屈的表情。

野田惠突然有了種見到自家小金的感覺,立馬撫慰似的摸了摸格爾特燦爛的金色頭發,格爾特立馬撇開,野田惠又伸過手去摸他,這次格爾特沒有躲開,咬著唇似乎很不高興,“你說過一放學就回來的。”

“額……”野田惠的手一抖,然後又重新笑了笑,“我太累了在學校睡著了……”

格爾特也想到昨晚的事情,也許是知道是因為自己才出的問題,撇了撇嘴說道,“那算了,原諒你了,可是你讓我等了好久,要補償我!”

野田惠想了想,認為也不能說得太死了,“那好吧,你想幹什麽?”

“我想——”格爾特的眼神立即亮了,“去野田妹你的學校看看!”

他就真的這麽期待去星奏學院?想到明天是第二次比賽的日子,那天的學生也很多,浜井老師也抽空回來看比賽。

野田惠向拒絕,可是發現有點拒絕不了這麽閃亮的眼神,就點了點頭。

格爾特立即撲向野田惠,使勁了蹭了蹭野田惠的肩頭,狠狠地聞了下野田惠那只有他聞得到的清香。野田惠順手拍了拍格爾特的肩膀,更加有了種見到小金的感覺,小金就是這麽喜歡撒嬌啊!

···

跡部景吾最近有點忙碌。他作為冰帝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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