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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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雲舒頓了頓，她看蘇墨的眼神冷起來，“是我不聽話，是我傻，要等你回頭。”
“落兒她是無辜的，你為什麽要把她給活活打死！”
“蘇墨，她是我的妹妹，是我在意的人，你怎麽連著她也給殺了。”
“我恨你，恨不得殺了你。”慕容雲舒說著，擡起身子撲向蘇墨。
蘇墨忙用手去扶她，他的手被慕容雲舒抓住，慕容雲舒抓著他的手，張口咬了下去。
她咬得很狠，甚至將著手背咬得滿口是血。
蘇墨只覺得心痛，根本感受不到手背的痛楚。
慕容雲舒咬到後面，自己不屑地笑出聲，她松開蘇墨的手，繼續說道，“呵呵，能怪得了誰？是我自己太天真！”
她扭頭看著蘇墨，笑著說道，“你知道嗎？我娘親給我來信，說她打敗蠻奴後，就來接我！我那時候還在想要不要聽她的話，跟她走了以後都看不到你了。”
“可是你！”慕容雲舒伸手指著蘇墨，她咬著牙恨恨地說道，“是你把她給害死的，她將你扶上帝位，為你的江山去邊疆征戰，而你，為了權勢害得她被蠻奴殺死，連著屍體都要被他們糟蹋，砍下她的頭顱，掛在城門外風吹日曬！”
“不是........”
蘇墨張口想對慕容雲舒解釋，慕容靜的死完全是意外，他沒想的。
話沒有說完，慕容雲舒恨聲對他說道，“蘇墨，一切都是你！”
“是你把她給害死的。”
慕容雲舒哭泣著厲聲說道，“你廢去我的雙手也罷，要我的雙眼也好，哪怕是把我給活活燒去，我不會那麽恨你入骨。”
“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動了我最在意的人。”
“蘇墨，現在，你說要和我好好地在一起，你覺得我會同意嗎？”慕容雲舒說著笑了出聲，“我是瘋了，還是傻了，會與你和好！”
慕容雲舒“呵呵”地笑著，眼淚掉得她滿臉都是，蘇墨伸手過去替她抹去淚珠。慕容雲舒用力地伸手推向她，哪怕她的手指一用力很怕，她也要將蘇墨推離自己。
蘇墨順著慕容雲舒的力道，往著身後退了幾步，他看著她，想解釋什麽，又無從解釋。
慕容雲舒冷冷地看著他，又說，“蘇墨，你聽好了。”
“我慕容雲舒就是死，也不會留在你的身邊。”
“你若是強行將我留下，我只有一死。”
她說得決裂又狠，從她滿是淚珠的眼眶裏，蘇墨看到了她濃濃的恨。
他靜靜地看著她，聽著慕容雲舒悲戚的哭聲。
不知道是站了多久，蘇墨轉過身子，往著外頭走去。
踏出皇後殿後，蘇墨看著外面明朗的天空，耳邊全是慕容雲舒決裂的話。
“若是將我強行留下，我只有一死！”
“雲舒！”他喃喃地喚道，想的慕容雲舒出冷宮的事情。想到後面，腦海裏突地跳出那些陌生又熟悉的畫面。
少女坐在亭裏，她撫著琴，扭頭笑意盈盈地問他，彈的好不好聽。
那是雲舒！十六歲的慕容雲舒。
而在她身邊的人是他——蘇墨。
“蘇墨，慕容雲舒。”
“蘇墨，慕容雲舒！”蘇墨走著，重覆著說著兩個人的名字，他想把更多和慕容雲舒的畫面想出來，可是到了後面，頭除了痛得厲害，再沒了其他。
跟著他後面的許公公註意到蘇墨的臉色雪白，這兩天來，蘇墨表面上瞧著安好，其實不是。
“陛下。”許公公過去，剛碰到蘇墨的手，一口鮮血從蘇墨的嘴裏吐出來。
“陛下！”許公公驚慌地喚道，蘇墨擡起頭看著前面模糊起來的路，“將她送到彥王那裏去。”
說完這句話後，蘇墨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蘇墨身邊的小公公過來說，陛下讓她出宮。慕容雲舒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等到她上了馬車，看著馬車駛出宮門，她確信小公公的話，蘇墨真的放她離開了。
她掀開車簾，回頭看著漸行漸遠的帝宮。
三年前，她滿懷喜悅和幸福地踏進帝宮，嫁給心愛的男人，原以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他們會相愛一世。
誰能料到，帝心易變，他棄她愛上傅嫣。
想到過去的種種，淚珠緩緩地從慕容雲舒眼眶裏出來，這以後，她和蘇墨再無可能。
“再見，蘇墨！”
暈倒後的蘇墨睡了一天，這一覺，他睡得異常地久。
在夢裏，他夢到美妙的琴音，又夢到笑得燦爛的少女。不過，醒來後的他頭痛難忍，每次都是這樣，他只要夢到這個故事，頭就會發痛，只有喝下那湯藥，痛意才會下去。
這些年，他習慣了靠湯藥醫治自己的頭痛，從來沒有想過頭痛和慕容雲舒有什麽關系。
慕容雲舒說，他們以前相愛過！
她說，他們的女兒叫傾城。
那些他都沒有記憶，聽著是另外一個人的故事，可是她說的好多畫面都在他的夢裏出現過。
想著的時候，頭又痛上一分，蘇墨突然不想喝藥，他的雙手抱著頭死死地忍著。
再想一些，再多想一些夢裏的故事。
他用力地回想，痛意肆無忌憚地侵蝕著他的頭，他停下不去回想，那痛意才稍稍地減輕。
“娘娘！”外頭傳來許公公的聲音，蘇墨知道傅嫣來了。
他剛想叫出聲，讓傅嫣把藥端來。
對，那藥是傅嫣給他喝的，他一喝頭就不痛了。
“娘娘，這藥不能再給陛下喝了。”蘇墨又聽到許公公的話。
治頭痛的藥，為什麽許公公不讓喝！
“大膽！”傅嫣見許公公攔著自己的去路，惱聲喝道。
她以為蘇墨還在暈睡著，“許公公，你敢攔著本宮進去給陛下餵藥。”
“娘娘，陛下就是喝下你這藥，才頭痛難忍，今天甚至是吐血。”
“胡說。”聽到許公公的指責，傅嫣不悅地說道，“若不是陛下去想慕容雲舒那個賤人，他好好地怎麽會頭痛？”
蘇墨聽迷糊了，他頭痛又和雲舒有什麽關系？
還有傅嫣，她的聲音很是尖銳刻薄，還罵著雲舒“賤人”。
“慕容雲舒在冷宮兩年，陛下一點事情都沒有，就是因為她出來，才讓陛下頭痛的。”傅嫣氣憤地說道，她更氣地是今天蘇墨把慕容雲舒給送出宮裏，她還沒來得及整死慕容雲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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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兒她是無辜的，你為什麽要把她給活活打死！”
“蘇墨，她是我的妹妹，是我在意的人，你怎麽連著她也給殺了。”
“我恨你，恨不得殺了你。”慕容雲舒說著，擡起身子撲向蘇墨。
蘇墨忙用手去扶她，他的手被慕容雲舒抓住，慕容雲舒抓著他的手，張口咬了下去。
她咬得很狠，甚至將著手背咬得滿口是血。
蘇墨只覺得心痛，根本感受不到手背的痛楚。
慕容雲舒咬到後面，自己不屑地笑出聲，她松開蘇墨的手，繼續說道，“呵呵，能怪得了誰？是我自己太天真！”
她扭頭看著蘇墨，笑著說道，“你知道嗎？我娘親給我來信，說她打敗蠻奴後，就來接我！我那時候還在想要不要聽她的話，跟她走了以後都看不到你了。”
“可是你！”慕容雲舒伸手指著蘇墨，她咬著牙恨恨地說道，“是你把她給害死的，她將你扶上帝位，為你的江山去邊疆征戰，而你，為了權勢害得她被蠻奴殺死，連著屍體都要被他們糟蹋，砍下她的頭顱，掛在城門外風吹日曬！”
“不是........”
蘇墨張口想對慕容雲舒解釋，慕容靜的死完全是意外，他沒想的。
話沒有說完，慕容雲舒恨聲對他說道，“蘇墨，一切都是你！”
“是你把她給害死的。”
慕容雲舒哭泣著厲聲說道，“你廢去我的雙手也罷，要我的雙眼也好，哪怕是把我給活活燒去，我不會那麽恨你入骨。”
“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動了我最在意的人。”
“蘇墨，現在，你說要和我好好地在一起，你覺得我會同意嗎？”慕容雲舒說著笑了出聲，“我是瘋了，還是傻了，會與你和好！”
慕容雲舒“呵呵”地笑著，眼淚掉得她滿臉都是，蘇墨伸手過去替她抹去淚珠。慕容雲舒用力地伸手推向她，哪怕她的手指一用力很怕，她也要將蘇墨推離自己。
蘇墨順著慕容雲舒的力道，往著身後退了幾步，他看著她，想解釋什麽，又無從解釋。
慕容雲舒冷冷地看著他，又說，“蘇墨，你聽好了。”
“我慕容雲舒就是死，也不會留在你的身邊。”
“你若是強行將我留下，我只有一死。”
她說得決裂又狠，從她滿是淚珠的眼眶裏，蘇墨看到了她濃濃的恨。
他靜靜地看著她，聽著慕容雲舒悲戚的哭聲。
不知道是站了多久，蘇墨轉過身子，往著外頭走去。
踏出皇後殿後，蘇墨看著外面明朗的天空，耳邊全是慕容雲舒決裂的話。
“若是將我強行留下，我只有一死！”
“雲舒！”他喃喃地喚道，想的慕容雲舒出冷宮的事情。想到後面，腦海裏突地跳出那些陌生又熟悉的畫面。
少女坐在亭裏，她撫著琴，扭頭笑意盈盈地問他，彈的好不好聽。
那是雲舒！十六歲的慕容雲舒。
而在她身邊的人是他——蘇墨。
“蘇墨，慕容雲舒。”
“蘇墨，慕容雲舒！”蘇墨走著，重覆著說著兩個人的名字，他想把更多和慕容雲舒的畫面想出來，可是到了後面，頭除了痛得厲害，再沒了其他。
跟著他後面的許公公註意到蘇墨的臉色雪白，這兩天來，蘇墨表面上瞧著安好，其實不是。
“陛下。”許公公過去，剛碰到蘇墨的手，一口鮮血從蘇墨的嘴裏吐出來。
“陛下！”許公公驚慌地喚道，蘇墨擡起頭看著前面模糊起來的路，“將她送到彥王那裏去。”
說完這句話後，蘇墨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蘇墨身邊的小公公過來說，陛下讓她出宮。慕容雲舒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等到她上了馬車，看著馬車駛出宮門，她確信小公公的話，蘇墨真的放她離開了。
她掀開車簾，回頭看著漸行漸遠的帝宮。
三年前，她滿懷喜悅和幸福地踏進帝宮，嫁給心愛的男人，原以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他們會相愛一世。
誰能料到，帝心易變，他棄她愛上傅嫣。
想到過去的種種，淚珠緩緩地從慕容雲舒眼眶裏出來，這以後，她和蘇墨再無可能。
“再見，蘇墨！”
暈倒後的蘇墨睡了一天，這一覺，他睡得異常地久。
在夢裏，他夢到美妙的琴音，又夢到笑得燦爛的少女。不過，醒來後的他頭痛難忍，每次都是這樣，他只要夢到這個故事，頭就會發痛，只有喝下那湯藥，痛意才會下去。
這些年，他習慣了靠湯藥醫治自己的頭痛，從來沒有想過頭痛和慕容雲舒有什麽關系。
慕容雲舒說，他們以前相愛過！
她說，他們的女兒叫傾城。
那些他都沒有記憶，聽著是另外一個人的故事，可是她說的好多畫面都在他的夢裏出現過。
想著的時候，頭又痛上一分，蘇墨突然不想喝藥，他的雙手抱著頭死死地忍著。
再想一些，再多想一些夢裏的故事。
他用力地回想，痛意肆無忌憚地侵蝕著他的頭，他停下不去回想，那痛意才稍稍地減輕。
“娘娘！”外頭傳來許公公的聲音，蘇墨知道傅嫣來了。
他剛想叫出聲，讓傅嫣把藥端來。
對，那藥是傅嫣給他喝的，他一喝頭就不痛了。
“娘娘，這藥不能再給陛下喝了。”蘇墨又聽到許公公的話。
治頭痛的藥，為什麽許公公不讓喝！
“大膽！”傅嫣見許公公攔著自己的去路，惱聲喝道。
她以為蘇墨還在暈睡著，“許公公，你敢攔著本宮進去給陛下餵藥。”
“娘娘，陛下就是喝下你這藥，才頭痛難忍，今天甚至是吐血。”
“胡說。”聽到許公公的指責，傅嫣不悅地說道，“若不是陛下去想慕容雲舒那個賤人，他好好地怎麽會頭痛？”
蘇墨聽迷糊了，他頭痛又和雲舒有什麽關系？
還有傅嫣，她的聲音很是尖銳刻薄，還罵著雲舒“賤人”。
“慕容雲舒在冷宮兩年，陛下一點事情都沒有，就是因為她出來，才讓陛下頭痛的。”傅嫣氣憤地說道，她更氣地是今天蘇墨把慕容雲舒給送出宮裏，她還沒來得及整死慕容雲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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