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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豪門替身白月光(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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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酒兒和王菁菁隨著節奏感強烈的音樂在舞池裏蹦了有十來分鐘,王菁菁這個不愛運動還喜歡節食減肥的女孩就累得沒力氣了。

“走吧,休息一下喝點東西,一直蹦,累的要死。”王菁菁用手背擦一下額角的汗。

林酒兒看她的確有點虛,陪著她回到卡座,先給她遞水果,讓她補充點糖分,想勸她已經很美了,不需要每天節食,搞得自己低血糖什麽的,但想想這個社會賦予女性的外貌焦慮一直存在,一句兩句其實起不了什麽作用。

王菁菁坐下來,咬一口林酒兒遞給她的水果,發現鄧濂不在,張望兩下說:“哥,鄧濂哥呢?”她一個勁兒的給林酒兒制造機會,特別想讓鄧劼還有沈元蕎吃癟,最重要的是,鄧濂哥比鄧劼優秀一百倍,不像鄧劼那麽愛玩,斯文帥氣,專註事業,單身至今,林酒兒要是和鄧濂真成了,她一定第一個送上祝福,順便看看鄧劼和沈元蕎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那得多好玩啊。

林酒兒當然知道王菁菁的小心思,這種事其實順其自然就好,沒必要為了氣別人勉強自己,當然,你要是感興趣就另說,但務必不要因為想讓別人不爽而去做一些自己本身並不感興趣的事情,不尊重自己的同時也不尊重對方,對方是你拿來給自己出氣的工具人嗎?

不過林酒兒一想到對方的名字和自己認識的人一模一樣,林酒兒對鄧濂還是很寬和的,帶著一點舊人的濾鏡吧,至於鄧劼,從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沒必要因為鄧劼而去遠離一個她挺有好感的人。

王翼對妹妹說:“他去洗手間,一會兒就回來”然後和朋友站起來對妹妹說,“那你們倆在這裏坐一會兒,我和阿宇他們去嗨一會兒。”也要去蹦的意思。

等他們走後,這個大卡座只剩下林酒兒和王菁菁,隔壁桌其中一個男人看到機會,拿著酒杯走過來,對王菁菁和林酒兒說:“美女們,能不能認識一下啊。”並沒有很唐突,態度很有禮貌,在酒吧有人搭訕簡直太正常了。

王菁菁靠在沙發上,抱歉地說:“不好意思。”雖然正常,但有拒絕的權力,這個搭訕的人雖然收拾的很幹凈,但她不感興趣。

隔壁這人的朋友們聽到王菁菁這麽回覆,都噓自己的朋友,並沒有去埋怨兩個女孩。

這人被朋友噓也不惱,笑呵呵地說:“美女們太高冷了”然後對林酒兒說,“那這位呢,這位能加個微信不。”說著拿出手機想掃一下林酒兒的二維碼。

林酒兒還沒說話,從洗手間回來的鄧濂恰巧目睹這一幕,開口說:“不能。”然後坐到林酒兒的身邊,眼神淡淡地看著對方,仿佛在宣布所有權。

那人一看鄧濂這架勢,瞬間一臉“明白了”的表情說,“打擾了打擾了。”幹脆地轉身離開,一點沒要繼續糾纏的意思。

等人走後,鄧濂往旁邊坐一坐,怕林酒兒覺得他趁機占便宜,移動之間林酒兒又一次嗅到了淡淡的男士香水。

林酒兒看得出來鄧濂是在幫她解圍,笑著看向他說:“謝謝了。”拿起酒杯遞給他,然後自己也拿起來,主動碰一下才喝,同時腦子裏一直在想,為什麽自己會覺得鄧濂身上的香味熟悉。

鄧濂說:“我還擔心是我多此一舉,畢竟你一拳就能把礙眼的人打趴下。”說完想起什麽似的微微低頭笑了下。

林酒兒因為這句話,終於想起來為什麽她覺得熟悉了,她盯著鄧濂說:“我們是不是之前在哪見過?”

鄧濂喝一口酒,放下杯子說:“我以為你一點都不記得了。”

這話落在林酒兒的耳朵裏再明白不過,他們的確見過。

林酒兒放下酒杯揉揉自己的太陽穴,仿佛揉兩下就能全部想起來,大概過了幾秒吧,她擡起頭看著鄧濂說:“啊,我想起來了,是你啊!”說實話那天她醒過來後就沒怎麽去回憶前一天發生過什麽,但隱隱約約還記得有什麽事,現在看到鄧濂,聽到他說得那句話,瞬間全部想起來。

“是我。”鄧濂點頭,一如他這個人一直都是淡淡的,沒有什麽特別誇張的行為。

林酒兒用爽朗的笑聲來掩飾自己的小尷尬說:“抱歉,那天把你認錯了,我喝了酒,不過好巧啊,你恰好和我朋友同名同姓。”對於捧著人家臉這事兒她自動忽略了,不然要怎麽辦,說我摸你臉了,感覺跟調戲人似的,喝醉後的舉動就假裝不存在吧,那並不是理智內會做的事情。

喝醉後發生的事情請勿聯系到本人,拜托了。

林酒兒沒提,鄧濂也沒說,兩人都默契的忽略這件事聊一些別的。

王菁菁看兩人聊得很投入,沒有打擾他們,自覺拿起手機修圖,女孩子的快樂很簡單,和姐妹拍照,修圖發社交平臺,獲得讚美。

等到王翼和朋友們回來,林酒兒已經和鄧濂加上微信好友,正在聊科技方面的事情,林酒兒對這個有興趣,鄧濂就跟她講,一點不覺得麻煩。

王翼看倆人相處的挺和諧,雖然心裏多少顧及鄧劼這茬,頗有點不知道怎麽面對兄弟,兄弟倆都跟他玩的好,這前腳兄弟1跟前女友分手,兄弟2就和兄弟1的前女友聯系上了,好像還是自己牽線搭橋促成的,多少有點說不過去,那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都分手了,又不是腳踩兩只船。

他們從酒吧出來已經臨近淩晨兩點,王翼和妹妹他們順路,自然而然鄧濂就負責送林酒兒回去,都很有安全意識,喝酒後選擇請代駕來開車。

王菁菁揮著手說:“下次玩還叫你,繼續贏他們的錢!”

林酒兒比個“ok”說:“沒問題。”

回去的路上,鄧濂跟林酒兒坐在後排,林酒兒沒怎麽說話,鄧濂卻不想一路沈默的回去,馬上就要分開,下次不一定還能碰到,醞釀片刻說:“你打牌技術好像很不錯。”

林酒兒聞言謙虛說:“其實還好”打的多了,自然而然就比常人玩的溜,幾世累積,再不會的人也得會了,何況她又不笨,然後對鄧濂說:“你也不錯啊,後面你接王翼的手,從我這又贏回去不少。”

鄧濂耿直地回覆說:“我大學的專業是數學系,對於打牌可能比一般人要會計算一些。”

林酒兒內心深處是比較喜歡直來直往的那種男生,鄧濂不搞虛頭巴腦那一招,問什麽說什麽,倒頗合她的口味。

其實男女關系就那會事兒,並沒有多麽覆雜,先從外表來決定是否合眼緣,下一步就是通過交流來感覺這個人的性格是否和自己合拍,如果達到這兩點再進行下一步就特別的順利。

有的人長得好看,你有好感,可通過聊天發現性格不合拍,再好看林酒兒也很難和對方相處下去,自然而然的就分開了。

而鄧濂給她的感覺和鄧劼截然不同,鄧劼滑不留手,嬉皮笑臉只顧自己開心,典型花花公子做派,哄姑娘有一手,而鄧濂一舉一動都透著真誠不做作,不會讓你覺得話裏有話或者圓滑世故,接觸下來會很舒服自在。

當鄧濂將林酒兒送到家,並且對她說:“有機會請林小姐吃個飯嗎?”說完一瞬不瞬的看著站在對面的林酒兒,好似擔心她拒絕。

林酒兒笑瞇瞇地看著他,想了想說:“我覺得有。”

這話說完,鄧濂便露出一個非常明顯的笑容,不像之前那樣淡淡的有點含蓄,比較收斂情緒。

“那,晚安。”

“晚安。”林酒兒揮手。

其實林酒兒和鄧濂都是比較忙的那種存在,雖然鄧濂說要請林酒兒吃飯,但很快兩人各自都忙碌起來,仿佛這件事根本不存在,誰也沒有提。

半個月後,林酒兒監制的第一部 網絡電視劇制作完成,與兩大播放平臺中的其中一家敲定合同,預計在8月份上線,35集,距離播放時間還有一個半月。

7月份時,林酒兒的第三本長篇小說在網站進行連載,同時前兩本小說已經在網上獲得了許多讀者的認可和自發推文,她的筆名也被越來越多的人知道,尤其是前兩本小說一再被出版社加印,如果不是一開始就確定好簽名數量,限量供應,林酒兒的手怕不是都要簽廢。

介於影視版權方因為已經錯失第一部 的影視版權,這次給第二本的出價特別痛快,直接往一千五百萬上開,但林酒兒並不打算再賣出影視版權,她影視公司都已經開起來,甚至因為拍第一部劇的緣故,還簽了兩個藝人,接下來肯定是要開始備案第二部的影視版權開發,肥水就不流外人田了,自己公司來操刀不香嗎?

明擺著會火的劇捧自己旗下的藝人那可太香了。

林酒兒一堆事情忙著做,根本沒空出去玩。

對比林酒兒的忙碌,鄧劼因為鄭冉月母親去世的原因不得不再次請一周的假期遠赴國外陪伴她渡過難關,何況鄭冉月馬上就要研究生畢業,關鍵時刻,他怕她情緒崩潰。

鄭冉月的確很崩潰,兩三年前父親去世,從此這個家就變得格外困難,在鄭冉月的記憶中母親一直是被父親當成公主般照顧的存在,他的離開也預示著這個家沒了經濟來源,本來還算富足的財產慢慢的因為不善理財而變得微薄,尤其是去年母親檢查身體發現有惡性腫瘤,錢一下子便不夠用,病來如山倒,一個養尊處優的美麗婦人就這麽被折磨的枯瘦如柴,直到今天,她走的時候跟鄭冉月說:“我走了你也解脫了,是媽媽對不起你,媽媽太想去見爸爸了,你要堅強,要好好生活,我熬不下去了,太痛了。”她語氣斷斷續續,好幾次都快喘不上來氣,聽得鄭冉月涕淚交加。

治療癌癥的過程,沒體驗過的人永遠無法感同身受,那種疼入骨髓的滋味太過煎熬,令人生不如死,死或許對於她來說的確是一種解脫。

鄧勳趕到鄭冉月的身邊,為她料理她母親的後事,鄭冉月因為傷心過度加上沒休息好而暈了過去,住了兩三天醫院,把鄧勳嚇得心驚肉跳,生怕鄭冉月也跟著去了,好在悉心照料她幾天後終於康覆,只是人比從前更瘦削,看著更讓人心疼。

鄧劼離開的那天,鄭冉月對他說:“等到結業後,我會回國。”

鄧劼順著她的頭發說:“歡迎之至,你回國,我來看你就不用再隔山隔海。”

鄭冉月說:“鄧劼謝謝你,以前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小屁孩,沒想到你有一天長得這樣高大,足夠讓人依靠,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對我媽媽的照顧。”

鄧劼說:“我們從小的情誼,幹嘛說得這麽客套,不要每次都說謝謝,真的不用,你回國那天記得跟我說,我去接你。”

鄭冉月沒說話,只是笑了笑,幫他整理整理衣服後才說道:“回到國內記得跟我發個信息報一下平安。”

鄧劼傻笑著說:“好,那你趕緊去上課吧,學分早點修完,就能早點回國了。”那樣就可以天天見面。

面對喜歡的女孩子,花花公子也有純情一面。

鄧劼回國後的第二天恰好是鄧家的家宴,都聚在老宅吃飯聊天,鄧劼和鄧濂也許久沒見,見面後,鄧劼沒提旁的,只跟他說了一件事。

“哥,冉月馬上就回國了。”語氣透著開心。

鄧濂微微挑眉說:“你怎麽這麽高興。”

鄧劼假裝抱怨道:“你也太不關心我了,我一直都很喜歡冉月的。”

鄧濂點點頭說:“你從沒跟我說過這件事。”意思是你不說我怎麽知道。

鄧劼想想,好像是沒跟自己的堂哥透露過,手撐著額頭思考了下說:“我沒說啊,那沒事了。”

鄧濂若有所思地問道:“你一直喜歡冉月,那你前一任算什麽。”

鄧劼得意洋洋地說:“那個早分了,她怎麽能和冉月比,冉月永遠是我心裏的第一位,而且為了不留什麽話柄,我早就和她分手了,幹脆利落。”

“再無瓜葛?”

“當然,絕對沒瓜葛了。”絕對不能委屈了冉月。

鄧濂滿意地說:“那挺好的,祝你和冉月幸福久久。”

“嘿嘿,謝謝了。”

晚上吃過飯,鄧濂回到自己的別墅,在花園裏查看向日葵的成長情況。

他前段時間特別忙,每天忙到晚上一點多才回到家,只能偶爾在微信上和林酒兒互動,得知她也很忙,沒什麽時間出去聚會後才稍微放松一些,他還挺擔心在自己忙碌的這段時間林酒兒結識到其他有好感的男孩子,從而和她錯失機會,他忙碌工作之餘,雖然不能去見林酒兒,但已經在準備下次見面的禮物。

自己親手種出來的向日葵,鮮花隨處可以買到,多漂亮的都可以,但自己種出來的或許會更有意義,這種方式其實不是他想出來的,而是在網上瀏覽信息時,發現有人這麽做,他看到評論區很多人都說這樣很甜,鄧濂下意識想到林酒兒,也想自己做點什麽讓林酒兒能感受到那份甜。

他從未做過什麽浪漫的事情,也很少遇到能讓他心動的存在,更別提親手種向日葵給對方,可在網上看到這樣的送花方式後就想試一試。

再麻煩的事情,當你遇到喜歡的人,你就會覺得這事兒很簡單,一點都不麻煩。

譬如鄧劼面對鄭冉月,不遠萬裏也要飛奔到她的身旁。

鄧濂不否認自己對林酒兒有好感,甚至腦海裏時不時地就會想到她,自然而然地想去做一些讓林酒兒開心的事情,讓她看到自己的舉動後增加一點好感,若是可以拉近彼此的關系,那再好不過。

向日葵是一個月之前撒進土裏的,如今已經長成半人高的狀態,再過半個月或許就可以開出漂亮的花朵,他要親手挑選最漂亮的幾支,剪出來包紮好拿到林酒兒的面前。

除此之外,鄧濂甚至還每周記錄向日葵的成長情況,默默拍照,默默寫下文字,寥寥數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搞什麽植物研究,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是要個有好感的女孩送花,倒像是老學究在搞學術。

7月中旬,鄧濂約林酒兒吃飯,雖然林酒兒依然有一點點忙,但想到之前答應過鄧濂,努力協調了下工作方面示意,應下邀約。

鄧濂將自己親手包紮好的花朵小心翼翼的放進車裏,親自開車前往林酒兒的公寓接她去吃飯。

林酒兒收到過許多人送的花,但是第一次收到送花人自己種出來的,她一開始都有點不太相信,她覺得這是個非常麻煩的事情。

比起隨便在花店買一束,自己種了一個半月才搞出來的花朵不麻煩嗎?

正因為她覺得麻煩,面對這麽真誠的男人,她有被感動到。

“這是你自己種的?”林酒兒語氣驚訝。

“是的,雖然可以假裝不是自己種的,但我想被你誇獎,忍不住就告訴你了。”鄧濂坦率到讓人覺得他過於可愛,在工作上他一絲不茍,專業嚴謹,但面對喜歡的女孩,他頗有些不知道該怎麽開展話題,耿直的可愛。

林酒兒看向一臉“克制求誇獎”的鄧濂,忍不出逸出聲笑說:“這位哥,你太有趣了,不過你這樣讓我很受寵若驚。”以我們目前的關系,我真的值得你這麽做嗎?

鄧濂聽到林酒兒這樣,一點不含糊,認認真真地說:“不用這樣想,我只是覺得這樣很有趣,想讓你從中感受到甜和快樂,不要覺得這是個什麽了不起的事情,其實並不麻煩,也並不覆雜。”安慰林酒兒,讓她別有什麽心理負擔。

也是通過這一次共進晚餐,鄧濂在聊天中知道林酒兒在一家影視公司工作,他說:“以你的外形,進入娛樂圈應該是個很簡單的事情。”他以為林酒兒是去當明星。

林酒兒搖搖頭說:“我是做幕後工作的,不太習慣站在臺前,不過我就當你是在誇我。”

鄧濂和林酒兒的接觸非常和諧,並沒有什麽特別波折的事情發生。

倒是鄧劼陷入到了郁悶中。

8月份,千呼萬喚始出來,林酒兒的第一部 網絡電視劇終於迎來了播放。

同時鄭冉月回國後以藝人的身份出道,這事兒鄧劼不知情。

他是在光芒影視公司帶著鄭冉月參加新電影的開機儀式上熱搜的時候知道鄭冉月回國了。

他郁悶的地方就是鄭冉月回國沒告訴他,而且還進了娛樂圈。

他不明白,就算想進娛樂圈,為什麽不跟他說,他完全有能力給她請專業人員開屬於她的獨立工作室,幫她打理,拉資源,他再怎麽不懂,這不還有樊家這種老牌娛樂公司,他去樊家借幾個專業人士還是能借來的。

鄧劼給鄭冉月打電話,那個時候鄭冉月剛結束工作回到酒店,猶豫片刻後接通,她在面對鄧劼的質問後,嘆口氣說:“小劼,你幫我太多了,我不想再讓你繼續幫我,我說過欠你的錢會還給你,但想要短時間內賺到很多錢的辦法太少了,進入娛樂圈成為演員是我深思熟慮後決定的,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有些事情我得自己面對,謝謝你那段時間的陪伴,我很感激。”

“很感激……只有感激是嗎?”鄧劼的這句詢問中還有另外一層意思,他希望鄭冉月不要說出他不希望聽到的話。

鄭冉月在電話裏說:“對不起,小劼,錢我會還給你,絕不欠你。”

鄧劼氣得摔了手機。

翌日,林酒兒和王家兄妹終於湊出時間去吃飯打牌,去酒吧喝酒什麽的當然也少不了,鄧濂也會出現,只是會比較晚到。

鄧濂忙完和他們匯合的時候,他們已經轉戰到酒吧。

穿著熱褲和吊帶的林酒兒坐在卡座裏,右邊的王菁菁剛把香煙遞給林酒兒,鄧濂出現。

他脫掉西裝外套放在一旁,坐到林酒兒的旁邊,自然無比的拿出打火機給林酒兒點煙。

林酒兒湊過去,點燃後吸一口,沖鄧濂笑了一下,煙霧緩緩從嘴角呼出。

“來的挺及時呀。”語氣調侃,眼角眉梢都是入骨的風情。

鄧濂輕笑一聲說:“再不過來,我怕你們酒都喝完了。”

叫著一幫朋友在另一邊的卡座喝悶酒的鄧劼一開始先註意到的鄧濂,剛想招呼一下,還沒起身就發現他徑自往另一個方向走,然後坐下,再一看,旁邊的人不是林酒兒嗎?

他好久沒見林酒兒,這猛然再見,只覺得她美得讓人移不開眼,又長又白的腿交疊在一起,閑閑地靠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香煙往旁邊湊去,給她點煙的人正是他來不及打招呼的堂哥鄧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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