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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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七海，傷的嚴重嗎。”月見裏柊拉開廁所門，就看到靠在洗漱臺上剛剛掛斷電話的七海健人。
她來到川崎已經是晚上了，在進到川崎市的時候就感受到了地下的震動就知道應該是有人和咒靈碰上了。問過伊地知以後才知道是七海健人一個人去找那個咒靈了，而他和虎杖則是去找那個叫做吉野順平的男生。
……也是湊巧，竟然真的和吉野順平扯上關系了。
“……這裏是男廁，月見裏。”七海健人沒有回答月見裏柊的問題，而是這樣說道，“怎麽過來了，你和夏油不是還有事情嗎。”
“因為剛好牽扯到這邊了。”月見裏柊看了一眼七海健人用毛巾捂著的腹部傷口，還有在洗漱臺上他沾著血的墨鏡，“那個咒靈造成的？”
“是啊。”七海健人長嘆了一聲氣，“我讓伊地知來接我了，等下我先回到高專找家入小姐治療一下。”
“看來確實沒什麽要緊的。”月見裏柊點點頭，然後說道，“剛才我去了哦，下水道那邊，結果除了廢墟什麽都沒有，看來那個咒靈已經逃走了——真稀奇啊，你竟然沒有祓除掉，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加班了吧。”
月見裏柊是知道七海健人習慣性用“時間”來約束自己的咒力的。
“那個咒靈，恐怕從誕生到現在沒過多久。”七海健人則是這樣說道，“從和我的戰鬥來看，他在抱著貪欲來享受自己的成長——那家夥的術式和靈魂有關，之前川崎市的這些事情都是他所謂的實驗。”
聽到靈魂這個字眼，月見裏柊楞了楞。
“我一直以為人類有靈魂這個說法，是所謂的宗教說法。”她笑著說道，“但是按照那個咒靈的說法，看樣子是靈魂造就了個體。”
人類產生的詛咒，術式的能力是和靈魂有關，真的有意思。
“總之，不將它盡早祓除的話，哪怕是多一秒，事態都將會變得無法挽回的。”七海健人看著月見裏柊，認真的說道，“那個咒靈，還在成長——我只能說我之所以活下來了，是因為它還沒有學會領域展開。”
術式的能力和靈魂有關，如果是領域展開的話，或許會更加難纏。
“所以，是真的有靈魂的存在的對嘛。”
而月見裏柊則是這樣沒頭腦的問了一句。
“或許吧。”七海健人回答道。
不過隨即他又說：“伊地知沒有和虎杖在一起，你最好聯系一下虎杖。他現在應該和那個吉野順平在一起。”
“行，我知道了。”看七海健人已經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的聊下去了，月見裏柊也不糾纏，反正重要的信息已經掌握了，“伊地知應該快到了，你收拾一下，不要勉強。”
“勉強這種事情，只有月見裏你一個人做得出來。”
七海健人這樣說道，然後戴上了自己的墨鏡，沒有理會月見裏柊，慢悠悠的走出了廁所。
而月見裏柊則是在廁所裏嘆了口氣。
自己的狀態究竟是有多差啊。
……
和虎杖悠仁發了個郵件問了一下情況，結果發現這小子已經在人家家吃完了晚飯，現在和吉野順平兩個人在電影院看電影，說如果不介意的話希望自己在電影結束的時候在電影院碰頭。
月見裏柊看到郵件以後感嘆虎杖悠仁究竟是什麽運氣，隨後給他回覆郵件表示了同意。
月見裏柊靠在路邊的欄桿上，喝著自己的可樂，看著那邊笑著聊著天從電影院走出來的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然後打了聲招呼。
“喲，悠仁，我來接你回去了。”
“啊！久等了柊姐！”虎杖悠仁註意到了月見裏柊以後趕緊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帶著吉野順平走了過去，給吉野順平介紹到，“這是我老師的女朋友，也是我的前輩，月見裏柊。”
而月見裏柊則是笑著看著吉野順平，問道：“好久不見，最近有改變嗎？”
“誒誒！”虎杖悠仁楞了楞，“柊姐和順平認識嗎！”
“有點故事啦。”月見裏柊笑著說道，隨後看向吉野順平。
“嗯……！”吉野順平想到了那之後那幫人過了很久都沒有欺負自己，也只有這次遇到了那個女生才會……。
但是因為月見裏柊上次的幫忙，她確實點醒了吉野順平許多，所以吉野順平還是老老實實回答道：“是的，那幫人都沒有幹過那種事情了。我的話，也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比如逃課，離開那幫令人作嘔的家夥，他自認為已經邁出了一大步了。
“是嗎，那就好。”月見裏柊笑著說道，“既然你和悠仁認識了，我覺得悠仁肯定告訴你了一點咒術師的事情了吧，所以我還是自我介紹下吧——我是月見裏柊。”
“前輩好！”吉野順平楞了楞，乖乖的問了聲好。
“柊姐超厲害的哦！”虎杖悠仁在一旁錘了錘吉野順平的胸口，笑著說道，“不過雖然不在高專教課，但是也會幫忙輔導我們的！”
“哦？”聽到這話月見裏柊有些吃驚，隨後笑著看著這倆人，“順平是想要來高專了嗎？”
“啊，因為順平也能夠看到詛咒，所以我就給順平講了一下高專的事情呢。”虎杖悠仁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雖然不知道該不該講，但是我還是希望順平不要因為自己能夠看到那些詛咒而覺得自己有毛病什麽的，這種不好的事情發生。”
“因為之前我遇到了一個人給我提到過我的所謂的才能……”吉野順平點了點頭，“之後也是通過虎杖了解高專和咒術師的。”
“我的建議呢，是，人呢，要做自己想要做的。”月見裏柊看著眼裏有一絲猶豫的順平，認真的說道，“順從自己的內心才是最棒的！”
吉野順平楞了楞，思考了很久。最後，他看著月見裏柊，問了一個問題。
是之前在家裏還沒有去電影院的時候，他問虎杖的一個問題。
“月見裏前輩，殺過人嗎？”
吉野順平這樣問道。
“殺過哦，而且很多。”月見裏柊笑著回答道，“和悠仁不一樣，我殺過的人太多啦。”
“當時那個時候，我就在思考，要不要殺掉那些家夥。”吉野順平這樣說道。
他說的是當時和月見裏柊第一次見面的那個巷子，圍住自己的幾個高中生讓自己吃蟑螂的事情。
“我還是那句話哦，那句話我之前告訴過悠仁。”月見裏柊撐著圍欄，坐在了圍欄上，看著這兩個才16歲左右的少年，說道，“殺人可比救人容易多了，這個選項想要實行起來的話那實在是太輕松了。”
“生命太過於脆弱了，它所謂的意義也太過抽象——當你選擇殺人的時候就無法回頭了，你對於生命的認知也會變得模糊起來。”
吉野順平看著給予了和虎杖悠仁不同答案，但是說的話卻差不多的月見裏柊，沒有說話。
“所以啊，順平，我現在還能這樣是因為我知道我當初為什麽要殺人——但是更多的人卻不記得他們一開始究竟是為什麽選擇了這個選項。所以他們後來，大多是因為殺人而殺人，變成了比詛咒和咒靈還要可怕的存在呢。”
月見裏柊倒是對殺人無所謂，但是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是不希望才16歲的少年就去思考這個問題的。
“所以，如果順平你真的想要殺人的話，在動手前，再仔細想想吧。”
吉野順平沈默著，沒有說話。
“我知道了。”
過了幾分鐘以後，他這樣說道。
虎杖悠仁也是因為這則沈重的對話，一直沒有說話。
“好了，小孩子什麽的果然還是不要聊這些沈重的話題了——一切交給我們大人就好了。”月見裏柊突然笑了起來，揉了揉這兩個小孩的腦袋，“放心好了，我沒有事的——我但凡有點事情，我現在就應該是詛咒師了。”
吉野順平和虎杖悠仁對視了一眼，十分默契的互相松了口氣。
隨後兩個人楞了楞，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啊，不過我雖然不是詛咒師，但是我身上有懸賞哦。”月見裏柊突然調皮的說到，“我記得快十五億了吧，只要把我殺了就有十五億哦，你們難道不心動嗎？”
吉野順平楞了楞，十分老實的說道：“但是前輩現在還能這樣，說明前輩真的很強吧。”十五億什麽的都沒人敢動她……
而虎杖悠仁則是被這個金額震驚在了原地，差點變成一座雕像。
“十五億！這麽多的嗎！”虎杖悠仁直接問道，“柊姐你是幹了什麽事情啊！”
“啊……就是看某些人不爽找了點事，所以就被這些有錢人給懸賞啦。”月見裏柊輕描淡寫的說道，“安心啦，這點錢我還看不上啦，不過悠仁你要是缺錢的話我不介意陪你演一場戲，然後到時候你拿了錢跑掉，我把他們全部打一頓出來就好啦。”
月見裏柊笑著看著吉野順平說道：“如果順平到高專的話，缺錢的話這個方法也是可以的哦。”
雖然不是拿自己當魚餌，但是她和五條悟當時確實幹過這種類似的事情——因為實在是閑的沒事幹了，雖然有錢但是不想花家裏的錢，然後就開始搞事了。
“我……會考慮的。”吉野順平靦腆的笑了笑，看著月見裏柊和虎杖悠仁，“謝謝你，虎杖，還有前輩。你們的話都對我有很大幫助，尤其是虎杖，這是我度過的最好的一個晚上了。”
他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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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到川崎已經是晚上了，在進到川崎市的時候就感受到了地下的震動就知道應該是有人和咒靈碰上了。問過伊地知以後才知道是七海健人一個人去找那個咒靈了，而他和虎杖則是去找那個叫做吉野順平的男生。
……也是湊巧，竟然真的和吉野順平扯上關系了。
“……這裏是男廁，月見裏。”七海健人沒有回答月見裏柊的問題，而是這樣說道，“怎麽過來了，你和夏油不是還有事情嗎。”
“因為剛好牽扯到這邊了。”月見裏柊看了一眼七海健人用毛巾捂著的腹部傷口，還有在洗漱臺上他沾著血的墨鏡，“那個咒靈造成的？”
“是啊。”七海健人長嘆了一聲氣，“我讓伊地知來接我了，等下我先回到高專找家入小姐治療一下。”
“看來確實沒什麽要緊的。”月見裏柊點點頭，然後說道，“剛才我去了哦，下水道那邊，結果除了廢墟什麽都沒有，看來那個咒靈已經逃走了——真稀奇啊，你竟然沒有祓除掉，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加班了吧。”
月見裏柊是知道七海健人習慣性用“時間”來約束自己的咒力的。
“那個咒靈，恐怕從誕生到現在沒過多久。”七海健人則是這樣說道，“從和我的戰鬥來看，他在抱著貪欲來享受自己的成長——那家夥的術式和靈魂有關，之前川崎市的這些事情都是他所謂的實驗。”
聽到靈魂這個字眼，月見裏柊楞了楞。
“我一直以為人類有靈魂這個說法，是所謂的宗教說法。”她笑著說道，“但是按照那個咒靈的說法，看樣子是靈魂造就了個體。”
人類產生的詛咒，術式的能力是和靈魂有關，真的有意思。
“總之，不將它盡早祓除的話，哪怕是多一秒，事態都將會變得無法挽回的。”七海健人看著月見裏柊，認真的說道，“那個咒靈，還在成長——我只能說我之所以活下來了，是因為它還沒有學會領域展開。”
術式的能力和靈魂有關，如果是領域展開的話，或許會更加難纏。
“所以，是真的有靈魂的存在的對嘛。”
而月見裏柊則是這樣沒頭腦的問了一句。
“或許吧。”七海健人回答道。
不過隨即他又說：“伊地知沒有和虎杖在一起，你最好聯系一下虎杖。他現在應該和那個吉野順平在一起。”
“行，我知道了。”看七海健人已經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的聊下去了，月見裏柊也不糾纏，反正重要的信息已經掌握了，“伊地知應該快到了，你收拾一下，不要勉強。”
“勉強這種事情，只有月見裏你一個人做得出來。”
七海健人這樣說道，然後戴上了自己的墨鏡，沒有理會月見裏柊，慢悠悠的走出了廁所。
而月見裏柊則是在廁所裏嘆了口氣。
自己的狀態究竟是有多差啊。
……
和虎杖悠仁發了個郵件問了一下情況，結果發現這小子已經在人家家吃完了晚飯，現在和吉野順平兩個人在電影院看電影，說如果不介意的話希望自己在電影結束的時候在電影院碰頭。
月見裏柊看到郵件以後感嘆虎杖悠仁究竟是什麽運氣，隨後給他回覆郵件表示了同意。
月見裏柊靠在路邊的欄桿上，喝著自己的可樂，看著那邊笑著聊著天從電影院走出來的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然後打了聲招呼。
“喲，悠仁，我來接你回去了。”
“啊！久等了柊姐！”虎杖悠仁註意到了月見裏柊以後趕緊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帶著吉野順平走了過去，給吉野順平介紹到，“這是我老師的女朋友，也是我的前輩，月見裏柊。”
而月見裏柊則是笑著看著吉野順平，問道：“好久不見，最近有改變嗎？”
“誒誒！”虎杖悠仁楞了楞，“柊姐和順平認識嗎！”
“有點故事啦。”月見裏柊笑著說道，隨後看向吉野順平。
“嗯……！”吉野順平想到了那之後那幫人過了很久都沒有欺負自己，也只有這次遇到了那個女生才會……。
但是因為月見裏柊上次的幫忙，她確實點醒了吉野順平許多，所以吉野順平還是老老實實回答道：“是的，那幫人都沒有幹過那種事情了。我的話，也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比如逃課，離開那幫令人作嘔的家夥，他自認為已經邁出了一大步了。
“是嗎，那就好。”月見裏柊笑著說道，“既然你和悠仁認識了，我覺得悠仁肯定告訴你了一點咒術師的事情了吧，所以我還是自我介紹下吧——我是月見裏柊。”
“前輩好！”吉野順平楞了楞，乖乖的問了聲好。
“柊姐超厲害的哦！”虎杖悠仁在一旁錘了錘吉野順平的胸口，笑著說道，“不過雖然不在高專教課，但是也會幫忙輔導我們的！”
“哦？”聽到這話月見裏柊有些吃驚，隨後笑著看著這倆人，“順平是想要來高專了嗎？”
“啊，因為順平也能夠看到詛咒，所以我就給順平講了一下高專的事情呢。”虎杖悠仁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雖然不知道該不該講，但是我還是希望順平不要因為自己能夠看到那些詛咒而覺得自己有毛病什麽的，這種不好的事情發生。”
“因為之前我遇到了一個人給我提到過我的所謂的才能……”吉野順平點了點頭，“之後也是通過虎杖了解高專和咒術師的。”
“我的建議呢，是，人呢，要做自己想要做的。”月見裏柊看著眼裏有一絲猶豫的順平，認真的說道，“順從自己的內心才是最棒的！”
吉野順平楞了楞，思考了很久。最後，他看著月見裏柊，問了一個問題。
是之前在家裏還沒有去電影院的時候，他問虎杖的一個問題。
“月見裏前輩，殺過人嗎？”
吉野順平這樣問道。
“殺過哦，而且很多。”月見裏柊笑著回答道，“和悠仁不一樣，我殺過的人太多啦。”
“當時那個時候，我就在思考，要不要殺掉那些家夥。”吉野順平這樣說道。
他說的是當時和月見裏柊第一次見面的那個巷子，圍住自己的幾個高中生讓自己吃蟑螂的事情。
“我還是那句話哦，那句話我之前告訴過悠仁。”月見裏柊撐著圍欄，坐在了圍欄上，看著這兩個才16歲左右的少年，說道，“殺人可比救人容易多了，這個選項想要實行起來的話那實在是太輕松了。”
“生命太過於脆弱了，它所謂的意義也太過抽象——當你選擇殺人的時候就無法回頭了，你對於生命的認知也會變得模糊起來。”
吉野順平看著給予了和虎杖悠仁不同答案，但是說的話卻差不多的月見裏柊，沒有說話。
“所以啊，順平，我現在還能這樣是因為我知道我當初為什麽要殺人——但是更多的人卻不記得他們一開始究竟是為什麽選擇了這個選項。所以他們後來，大多是因為殺人而殺人，變成了比詛咒和咒靈還要可怕的存在呢。”
月見裏柊倒是對殺人無所謂，但是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是不希望才16歲的少年就去思考這個問題的。
“所以，如果順平你真的想要殺人的話，在動手前，再仔細想想吧。”
吉野順平沈默著，沒有說話。
“我知道了。”
過了幾分鐘以後，他這樣說道。
虎杖悠仁也是因為這則沈重的對話，一直沒有說話。
“好了，小孩子什麽的果然還是不要聊這些沈重的話題了——一切交給我們大人就好了。”月見裏柊突然笑了起來，揉了揉這兩個小孩的腦袋，“放心好了，我沒有事的——我但凡有點事情，我現在就應該是詛咒師了。”
吉野順平和虎杖悠仁對視了一眼，十分默契的互相松了口氣。
隨後兩個人楞了楞，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啊，不過我雖然不是詛咒師，但是我身上有懸賞哦。”月見裏柊突然調皮的說到，“我記得快十五億了吧，只要把我殺了就有十五億哦，你們難道不心動嗎？”
吉野順平楞了楞，十分老實的說道：“但是前輩現在還能這樣，說明前輩真的很強吧。”十五億什麽的都沒人敢動她……
而虎杖悠仁則是被這個金額震驚在了原地，差點變成一座雕像。
“十五億！這麽多的嗎！”虎杖悠仁直接問道，“柊姐你是幹了什麽事情啊！”
“啊……就是看某些人不爽找了點事，所以就被這些有錢人給懸賞啦。”月見裏柊輕描淡寫的說道，“安心啦，這點錢我還看不上啦，不過悠仁你要是缺錢的話我不介意陪你演一場戲，然後到時候你拿了錢跑掉，我把他們全部打一頓出來就好啦。”
月見裏柊笑著看著吉野順平說道：“如果順平到高專的話，缺錢的話這個方法也是可以的哦。”
雖然不是拿自己當魚餌，但是她和五條悟當時確實幹過這種類似的事情——因為實在是閑的沒事幹了，雖然有錢但是不想花家裏的錢，然後就開始搞事了。
“我……會考慮的。”吉野順平靦腆的笑了笑，看著月見裏柊和虎杖悠仁，“謝謝你，虎杖，還有前輩。你們的話都對我有很大幫助，尤其是虎杖，這是我度過的最好的一個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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