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尚書府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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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尚書府一敘
“要飯！”差點沒讓馬文才吐血。
狗眼看人低，竟然把自己看成了要飯的乞丐了，想一想都忍不住要讓人火冒三丈。但是只見他上前笑著：“在下並非要飯，我要拜見葉尚書。”
這管家嘴角一陣狂亂的抽搐，八字胡須，一邊撇到天上，一邊深入冥府，重新打量了一番，冷笑著：“你想要見我家老爺？”
接著便是聳了聳肩膀，表示不屑一顧：“我家老爺也是你說要見就能夠見到的嗎？”
“在下有簫老爺的親筆引薦書信一封，而且是葉尚書昨日傳人親自要見在下的？”說著馬文才不慌不慢從懷中拿出一封書信雙手呈上，顯得非常有禮貌的樣子。
管家臉上的陰笑一下子就沒了，鼠眼在馬文才身上亂跳一通，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麽，口氣變得柔和了一些，“先等著吧，待我前去通傳一聲。”
“那多謝了。”
說著，那中年管家關上了笨重的紅漆大門。
咯吱........
笨重的開門響聲，不大一會兒，管家便回來了，笑臉相迎著：“是馬公子，請進，請進，我家老爺有請。”說著恭敬的站在門一邊，做出一副恭迎的姿勢，看來很是滑稽。
馬文才跟著他便進去了。
走在尚書府，馬文才心中早就暗暗在驚嘆了，如此之大，華麗！不僅有假山、花園，而且還有無數的香榭樓臺，左拐右拐，大的猶如迷宮一般，不禁讓他想起了一首古詩：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當汴州。
不遠處便是家丁、丫鬟，見了客人，微微屈身行禮。
“老爺，馬公子到了？”
只見葉赫文一身黑色綢緞馬褂，正閑坐在魚塘釣魚，竹簍中已經有了三四條手掌大小的魚。
“哦，馬公子來了，請坐，請坐。”回頭一看。馬文才來了，葉赫文便放下手中的魚竿，身邊下人上前來收拾起魚竿。
葉赫文拉著馬文才到一邊的茶座坐了下來。
這些茶座。都是天然形成的青石，巧奪天工，這炎炎夏日坐了上去，一股淡淡的寒氣流走全身，身體一陣透心涼。會覺得甚是涼爽。
馬文才還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顯得有些緊張。不知是何原因，讓他覺得有些緊張。
“不知大人叫在下前來有何吩咐？”他知道眼前這個即將是耄耋的老人是美惠兒的親生爹爹，這還是頭一次如此親近而且和諧的坐在他面前說話。
心中還在不斷地揣測著，葉赫文知不知道他跟美惠兒之間的關系。
葉赫文表現的非常和藹可親的樣子，笑著：“你不必緊張。今日小女和夫人去了天禪寺上香去了，府上難得的一次清凈，老夫便差人把馬公子請來一敘。”
“你是不是馬上就要參加雍正元年八月二十日的全國鄉試考試？”
葉赫文似乎對他非常的了解一樣。
“正是。在下聽說大人還是主考官，清正廉明，這回可給一些寒士學子一個展露才華的機會，是我千千萬萬書生之幸，大清之幸。”他顯得有些激動的樣子。
葉赫文被誇讚了一番。笑的嘴都合不攏了，露出了滿嘴已經發黑參差不齊的牙齒。
“你可知道朝廷今年有特令。各省均可選拔出三名秀才，不用參加鄉試考試，直接入京參加聖上的殿試考試？”
馬文才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這個聽說過，是朝廷的一項新的科舉制度。只是這......肯定與我們這些寒門秀才毫無關系了。”
“老夫聽說你都考了三年的鄉試了，由於那些為官不正，導致你每次落選，所以老夫決定了，決定把你推薦上去，到時候你就可以直接參加皇上的殿試了，會試也免了，若是被皇上看中，說不定就可以平步青雲了。”
說著葉赫文便從衣袖中掏出一張奏折放到石桌上，示意可以讓馬文才隨意翻閱。
馬文才拿起奏折看了一遍，隨即便站起身來，撩起衣襟，跪了下來：“大人這份恩情，可讓在下如何報答？只是恐怕在下才疏學淺，怕是到時候辜負了大人的一片好心吶。”
“快快請起。”葉赫文上前拉起了馬文才，“馬公子不必如此客氣，老夫看過你的這幾年的鄉試文章，確實是非常冤，寫的非常好，國事家是論的非常清楚有理，堪稱絕筆，被埋沒了真是可惜。”
“多謝大人誇獎。”
說著身後下人雙手抱著幾卷宣紙來，放在石桌上。
馬文才打開一看，果真都是自己這三年以來鄉試的卷子，保存的完整無缺。
葉赫文嘆息著：“這些事情都過去了，那些貪官該殺的殺了，該關進天牢的關進天牢了，該流放寧古塔的流放了，也算是對你的一個交代了，這些往事就不予追究了。”指著這些卷子興奮道：“從這些考卷看來，你還是有真才實學的，治國之道老夫也詳細看了，確實可行，將來有可造的國之棟梁之才啊。”說起馬文才的文采，葉赫文顯得非常高興的樣子。
馬文才並沒有怨天尤人，顯得非常謙虛：“都是大人過獎罷了。”
“這次殿試選拔，可並非你想象的那樣黑暗。”葉赫文變得嚴肅起來：“此次被推薦去參加殿試的秀才，絕非是通過收受賄賂就可以被推薦去的，若是在金鑾殿上答題讓皇上不滿意的話，是要殺頭的。就連被推薦的官員也是要受到牽連的。”站起身來，望著魚塘說著：“正是因為這些原因，誰還敢隨便推薦前去參加殿試的，那些通過收受賄賂的，就更加望塵莫及了。”
“老夫已經關註你很久了，發現你確實是一位難得人才，文韜武略，都相當的有見識，相信老夫推薦你去，不會錯的。”
從石桌上的這些考卷和奏折就可以看得出來，葉赫文確實已經關註他很久了。
“等到時機成熟的話，上早朝的時候，我會把奏折呈遞給皇上的。不知道馬公子對這次殿試可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若是能夠被皇上欽點狀元，那前途是不可估量的，到時候我也就可以了卻一個多年未解的心願了，也就可以放心的退居了。”說到這裏，他顯得有幾分淒涼的樣子。
馬文才有些驚訝：“怎麽大人要退居？”
葉赫文勉強一笑：“可不，今年老夫都已經五十八歲了，也該退居了，在朝為官三十多年，也覺得身心俱疲了，如今老夫快要退居了，也多做幾件好事，為朝廷選拔一批年輕的官員，也就算是對得起朝廷了。”
算算，葉赫文也算是兩朝元老了。想想這日子過得可真是快，黃土都埋到了脖頸上了，不免會有些惆悵。
“大人對朝廷真是殫精竭慮，兢兢業業，盡職盡責了。若是朝廷能夠多幾個像大人這樣的好官，那朝廷不是會比如今更加繁榮昌盛，相信雍正盛世不久也會到來........”馬文才顯得慷慨激昂，一腔熱血，隨時都準備為朝廷效力的樣子。
葉赫文看著他不斷地點點頭，表示默許，心中暗暗告訴自己，女兒沒有選錯如意郎君，沒有看錯人，自己也沒有看錯人，將來必定是朝廷的一根支柱。
“只是在下真害怕辜負了大人的期望，到時候若是連累了大人，可讓在下豈能夠安心？”馬文才虛懷若谷。
他顯得非常謙虛，其實自己心中非常的清楚自己苦學這麽多年，隨時都準備為朝廷效力，為千千萬萬的黎民百姓造福。
葉赫文故意顯得有些生氣了的樣子：“你若是還這樣說的話，那你可就枉費了老夫的一片好心了。”
“你老實跟老夫說實話，你到底有沒有這個必勝的把握？”看著馬文才還是很謙虛的樣子，葉赫文繼續說道：“這個時候不是你謙虛的時候，當然也不是誇下海口的時候，合理的評估一下自己。”
馬文才猶豫了稍許。
“說吧，老夫不會介意的，既然老夫想要把你推薦上去，老夫就信任與你，難道你不相信老夫不成？”
“不不不，大人誤會了。”
馬文才深呼吸了一口氣，索性便說道：“既然大人如此信任在下，那我便直說便是，其實若不是這三年以來貪官橫行的話，我可能早就成為了朝廷文狀元了，只是被百般阻撓，學士之路才會如此坎坷，今日遇到了大人，在下日後一定不會忘記大人的知遇之恩的。”
他顯得非常感激不盡的樣子。
葉赫文聽到這些樂呵的捋著胡須笑了起來，扶起馬文才，“我就知道你是個有理想的人，老夫沒有看錯人。”
“只是老夫，並不想要你報答我什麽，老夫倒是有一事相求與公子，若是馬公子真想要報答我的話，那就答應老夫。”
葉赫文眉頭緊皺，似乎有心事一般，再也高興不起來，滿懷心事的看著遠處，唉聲嘆氣。
“只要在下能夠辦得到的，不違法亂紀的，一定會替大人效犬馬之勞。”
“違法亂紀當然不能，再說了馬公子為人正直，老夫早就聽說了。”
“大人所為何事如此煩心，若是不介意，與晚輩但說無妨，定會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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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飯！”差點沒讓馬文才吐血。
狗眼看人低，竟然把自己看成了要飯的乞丐了，想一想都忍不住要讓人火冒三丈。但是只見他上前笑著：“在下並非要飯，我要拜見葉尚書。”
這管家嘴角一陣狂亂的抽搐，八字胡須，一邊撇到天上，一邊深入冥府，重新打量了一番，冷笑著：“你想要見我家老爺？”
接著便是聳了聳肩膀，表示不屑一顧：“我家老爺也是你說要見就能夠見到的嗎？”
“在下有簫老爺的親筆引薦書信一封，而且是葉尚書昨日傳人親自要見在下的？”說著馬文才不慌不慢從懷中拿出一封書信雙手呈上，顯得非常有禮貌的樣子。
管家臉上的陰笑一下子就沒了，鼠眼在馬文才身上亂跳一通，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麽，口氣變得柔和了一些，“先等著吧，待我前去通傳一聲。”
“那多謝了。”
說著，那中年管家關上了笨重的紅漆大門。
咯吱........
笨重的開門響聲，不大一會兒，管家便回來了，笑臉相迎著：“是馬公子，請進，請進，我家老爺有請。”說著恭敬的站在門一邊，做出一副恭迎的姿勢，看來很是滑稽。
馬文才跟著他便進去了。
走在尚書府，馬文才心中早就暗暗在驚嘆了，如此之大，華麗！不僅有假山、花園，而且還有無數的香榭樓臺，左拐右拐，大的猶如迷宮一般，不禁讓他想起了一首古詩：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當汴州。
不遠處便是家丁、丫鬟，見了客人，微微屈身行禮。
“老爺，馬公子到了？”
只見葉赫文一身黑色綢緞馬褂，正閑坐在魚塘釣魚，竹簍中已經有了三四條手掌大小的魚。
“哦，馬公子來了，請坐，請坐。”回頭一看。馬文才來了，葉赫文便放下手中的魚竿，身邊下人上前來收拾起魚竿。
葉赫文拉著馬文才到一邊的茶座坐了下來。
這些茶座。都是天然形成的青石，巧奪天工，這炎炎夏日坐了上去，一股淡淡的寒氣流走全身，身體一陣透心涼。會覺得甚是涼爽。
馬文才還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顯得有些緊張。不知是何原因，讓他覺得有些緊張。
“不知大人叫在下前來有何吩咐？”他知道眼前這個即將是耄耋的老人是美惠兒的親生爹爹，這還是頭一次如此親近而且和諧的坐在他面前說話。
心中還在不斷地揣測著，葉赫文知不知道他跟美惠兒之間的關系。
葉赫文表現的非常和藹可親的樣子，笑著：“你不必緊張。今日小女和夫人去了天禪寺上香去了，府上難得的一次清凈，老夫便差人把馬公子請來一敘。”
“你是不是馬上就要參加雍正元年八月二十日的全國鄉試考試？”
葉赫文似乎對他非常的了解一樣。
“正是。在下聽說大人還是主考官，清正廉明，這回可給一些寒士學子一個展露才華的機會，是我千千萬萬書生之幸，大清之幸。”他顯得有些激動的樣子。
葉赫文被誇讚了一番。笑的嘴都合不攏了，露出了滿嘴已經發黑參差不齊的牙齒。
“你可知道朝廷今年有特令。各省均可選拔出三名秀才，不用參加鄉試考試，直接入京參加聖上的殿試考試？”
馬文才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這個聽說過，是朝廷的一項新的科舉制度。只是這......肯定與我們這些寒門秀才毫無關系了。”
“老夫聽說你都考了三年的鄉試了，由於那些為官不正，導致你每次落選，所以老夫決定了，決定把你推薦上去，到時候你就可以直接參加皇上的殿試了，會試也免了，若是被皇上看中，說不定就可以平步青雲了。”
說著葉赫文便從衣袖中掏出一張奏折放到石桌上，示意可以讓馬文才隨意翻閱。
馬文才拿起奏折看了一遍，隨即便站起身來，撩起衣襟，跪了下來：“大人這份恩情，可讓在下如何報答？只是恐怕在下才疏學淺，怕是到時候辜負了大人的一片好心吶。”
“快快請起。”葉赫文上前拉起了馬文才，“馬公子不必如此客氣，老夫看過你的這幾年的鄉試文章，確實是非常冤，寫的非常好，國事家是論的非常清楚有理，堪稱絕筆，被埋沒了真是可惜。”
“多謝大人誇獎。”
說著身後下人雙手抱著幾卷宣紙來，放在石桌上。
馬文才打開一看，果真都是自己這三年以來鄉試的卷子，保存的完整無缺。
葉赫文嘆息著：“這些事情都過去了，那些貪官該殺的殺了，該關進天牢的關進天牢了，該流放寧古塔的流放了，也算是對你的一個交代了，這些往事就不予追究了。”指著這些卷子興奮道：“從這些考卷看來，你還是有真才實學的，治國之道老夫也詳細看了，確實可行，將來有可造的國之棟梁之才啊。”說起馬文才的文采，葉赫文顯得非常高興的樣子。
馬文才並沒有怨天尤人，顯得非常謙虛：“都是大人過獎罷了。”
“這次殿試選拔，可並非你想象的那樣黑暗。”葉赫文變得嚴肅起來：“此次被推薦去參加殿試的秀才，絕非是通過收受賄賂就可以被推薦去的，若是在金鑾殿上答題讓皇上不滿意的話，是要殺頭的。就連被推薦的官員也是要受到牽連的。”站起身來，望著魚塘說著：“正是因為這些原因，誰還敢隨便推薦前去參加殿試的，那些通過收受賄賂的，就更加望塵莫及了。”
“老夫已經關註你很久了，發現你確實是一位難得人才，文韜武略，都相當的有見識，相信老夫推薦你去，不會錯的。”
從石桌上的這些考卷和奏折就可以看得出來，葉赫文確實已經關註他很久了。
“等到時機成熟的話，上早朝的時候，我會把奏折呈遞給皇上的。不知道馬公子對這次殿試可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若是能夠被皇上欽點狀元，那前途是不可估量的，到時候我也就可以了卻一個多年未解的心願了，也就可以放心的退居了。”說到這裏，他顯得有幾分淒涼的樣子。
馬文才有些驚訝：“怎麽大人要退居？”
葉赫文勉強一笑：“可不，今年老夫都已經五十八歲了，也該退居了，在朝為官三十多年，也覺得身心俱疲了，如今老夫快要退居了，也多做幾件好事，為朝廷選拔一批年輕的官員，也就算是對得起朝廷了。”
算算，葉赫文也算是兩朝元老了。想想這日子過得可真是快，黃土都埋到了脖頸上了，不免會有些惆悵。
“大人對朝廷真是殫精竭慮，兢兢業業，盡職盡責了。若是朝廷能夠多幾個像大人這樣的好官，那朝廷不是會比如今更加繁榮昌盛，相信雍正盛世不久也會到來........”馬文才顯得慷慨激昂，一腔熱血，隨時都準備為朝廷效力的樣子。
葉赫文看著他不斷地點點頭，表示默許，心中暗暗告訴自己，女兒沒有選錯如意郎君，沒有看錯人，自己也沒有看錯人，將來必定是朝廷的一根支柱。
“只是在下真害怕辜負了大人的期望，到時候若是連累了大人，可讓在下豈能夠安心？”馬文才虛懷若谷。
他顯得非常謙虛，其實自己心中非常的清楚自己苦學這麽多年，隨時都準備為朝廷效力，為千千萬萬的黎民百姓造福。
葉赫文故意顯得有些生氣了的樣子：“你若是還這樣說的話，那你可就枉費了老夫的一片好心了。”
“你老實跟老夫說實話，你到底有沒有這個必勝的把握？”看著馬文才還是很謙虛的樣子，葉赫文繼續說道：“這個時候不是你謙虛的時候，當然也不是誇下海口的時候，合理的評估一下自己。”
馬文才猶豫了稍許。
“說吧，老夫不會介意的，既然老夫想要把你推薦上去，老夫就信任與你，難道你不相信老夫不成？”
“不不不，大人誤會了。”
馬文才深呼吸了一口氣，索性便說道：“既然大人如此信任在下，那我便直說便是，其實若不是這三年以來貪官橫行的話，我可能早就成為了朝廷文狀元了，只是被百般阻撓，學士之路才會如此坎坷，今日遇到了大人，在下日後一定不會忘記大人的知遇之恩的。”
他顯得非常感激不盡的樣子。
葉赫文聽到這些樂呵的捋著胡須笑了起來，扶起馬文才，“我就知道你是個有理想的人，老夫沒有看錯人。”
“只是老夫，並不想要你報答我什麽，老夫倒是有一事相求與公子，若是馬公子真想要報答我的話，那就答應老夫。”
葉赫文眉頭緊皺，似乎有心事一般，再也高興不起來，滿懷心事的看著遠處，唉聲嘆氣。
“只要在下能夠辦得到的，不違法亂紀的，一定會替大人效犬馬之勞。”
“違法亂紀當然不能，再說了馬公子為人正直，老夫早就聽說了。”
“大人所為何事如此煩心，若是不介意，與晚輩但說無妨，定會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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