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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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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安易一直聯系不上陸克祥,想到之前他讓自己做的那些事, 她隱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前一段時間通過陸克祥安易認識了很多人, 軍政商各界都有,這讓她拓展了不少的人脈, 公司的資源也全都優先讓她挑選, 陸克祥的重視讓她在泛美簡直是如魚得水,隨著她認識的人越多, 交往的程度越深, 陸克祥也開始慢慢的露出了本來面目。

他先是以前途要挾安易幫他獲取一些信息,安易也不傻她知道陸克祥讓她做的是什麽事,所以一開始她是拒絕的。

但陸克祥那可是一只老狐貍,怎麽會讓安易有拒絕自己的機會,早在最開始他就不知不覺的利用安易獲得了一些消息,再加上陸克祥手裏握有太多對自己不利的東西,安易知道自己這是上了賊船下不來了,無奈之下只能答應繼續幫他從事間諜活動。

可是自從前段時間陸克祥去米國養病後, 安易就聯系不上他了,自己做的事如果被發現是什麽後果, 安易很清楚, 也知道現在的處境非常不妙, 這種事她不能找其他人商量, 無奈之下她只好找來了母親安靜幫忙想辦法。

安靜是於家老爺子戰友的女兒, 年輕時在H省的人民醫院工作, 是一名護士。後來認識了來住院調養的宋懷義, 宋懷義是當地的一把手比當時的安靜大了十幾歲,在他住院期間兩人暗生情愫,出院後安靜不顧父親的反對搬到了他位於H省省會的一處物業裏。

安父不恥女兒甘願給人做情婦的行徑,父女二人從此斷了往來。安靜從簡陋的平房搬到了高檔的別墅區,出入都有車接送,宋懷義出手也大方,盡管當時的物質並不豐富,但到安靜手裏的都是國外的高檔貨。

這樣的生活極大的滿足了安靜的虛榮心。宋懷義對年輕漂亮又知情識趣的安靜也很是喜愛,加上家裏的老婆也管不了他,兩人的日子過的很是和諧,安靜甚至還懷上了宋懷義的孩子,宋懷義有一個女兒,在不允許生二胎的政策下,他非常希望安靜這一胎是個兒子,他曾經對安靜說過,如果是兒子那自己以後所有的家產都是留給母子倆的。

可惜還沒等孩子出生,宋懷義就因為貪腐案爆發被調查,安靜怕被他連累,主動向組織交代了不少他的犯罪事實,宋懷義最終被判了死刑。要不是那個時候月份太大,估計也不會有如今的安易。

宋懷義的財產幾乎全都被罰沒,安靜也沒撈到多少,加上兩人在一起後安靜就辭掉了醫院的工作,所以在宋懷義倒臺後她一下子就沒了經濟來源,走投無路的她只好厚著臉皮投奔自己的父親。

可能正是應了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那句老話,安靜剛找到父親,安父就被查出了是直腸癌,並且已經是晚期。

再怎麽不爭氣也是自己的女兒況且她現在肚子裏還有個孩子,安父放心不下,臨終前厚著臉皮給曾經的老戰友於□□打了電話,拜托他幫忙看護一下自己的女兒安靜。

於是在安父去世後,於□□把安靜安排到了當地保健局當一名護士。

於家那個時候的情況已經漸漸好轉,於□□在平反後也進入了權利的核心,作為他的兒子於槿國自然是前途無量,而且比起中年發福的宋懷義,儒雅英俊的於槿國當然更吸引安靜。

恰巧那個時候於槿國調任H省,於是安靜找了很多關系想盡了辦法,假借於□□的名頭調到了於槿國身邊成為了他的生活秘書。

於槿國來H省之前,於□□曾經和他提過這個戰友的女兒,讓他有機會的話就關照一下,加上那個時候他剛剛到任,對當地的情況不是很了解,很多事情需要他去理順,所以對當地保健局安排作為護士的安靜到自己身邊,並沒有多想,還以為是父親讓人打了招呼。

安靜在於槿國身邊待的時間越長,對這個男人就越癡迷,這種癡迷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地位和外表,而是於槿國整個人所表現出來的一種學識、修養以及人格魅力。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心裏一直裝著蘇衛紅的於槿國怎麽會註意到安靜?

盡管安靜在生活各方面把於槿國照顧的無微不至,可在於槿國心裏她頂多就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工作人員。一次偶然的機會安靜把生病無法去學校的安易帶到了省委大院裏。

出乎她的意料於槿國對年幼的安易非常喜愛,會問問她在學校的情況,時不時還會給她買一些小零食。

安靜對此感到異常的欣喜,於是她經常會帶安易到大院裏,於槿國一開始對安易還是很喜愛的,只是後來不知道是不是見的次數太多了,安靜發現於槿國似乎也沒那麽喜歡安易了,還隱晦的提醒過她,不要讓小孩影響到他的工作。

想借女兒拉近兩人關系這一招不管用,情急之下的安靜竟然動起了歪心思。

於槿國調任H省的時候已經四十出頭了,而到了這個年紀還沒有結婚,安靜猜測他不是心裏有人就是那方面有問題。

如果心裏有人的話那好辦,之前那麽長時間都沒在一起,可見兩人之間存在著不可跨越的鴻溝,以後也很難在一起,如果要是那方面有問題......那就不好辦了。

於是安靜決定試試。

契機來的很湊巧,於槿國去帝都開會,回來有細心的安靜發現他的心情不太好,除非必要從不碰酒的他那天白天居然在客廳裏喝起了悶酒。

安靜手裏有一瓶宋懷義珍藏的透明的苦艾酒。

傳統的苦艾酒呈透明的碧綠色,海明威、王爾德等很多藝術家都曾經是苦艾酒的忠實追隨者。它裏面的化學物質柏酮會影響人的精神,讓飲酒的人產生幻覺乃至精神錯亂,大部分國家對這種酒都是禁止的,也有一些地下作坊為掩人耳目,把苦艾酒做成無色意圖蒙混過關,宋懷義珍藏的那一瓶透明的苦艾酒就是他去S國考察的時候帶回來的。

曾經在和安靜興起的時候喝過一點,那一晚的宋懷義比往常要興奮的多。這瓶酒安靜一直留著,原本她就想在於槿國身上試試,只是沒想到機會來的這麽快。

她問於槿國有沒有興趣試試她珍藏的酒,於槿國當時只想著喝酒解悶,根本不關心是什麽酒,所以對安靜的提議不置可否,又哪裏會註意到那是一瓶在國內幾乎沒有的苦艾酒。

因為於槿國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安靜打的就是母以子貴的小算盤,以於槿國的為人,等她有了兩人的孩子,就算不能嫁進於家,也會看在孩子的份兒上安排好她。

可她沒想到第二天於槿國清醒以後,第一件事就是讓秘書帶她去做了緊急的避孕措施,緊接著她就被調離了於槿國身邊。

在被調離後安靜找過於槿國好幾次,可惜都沒有成功,她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在於槿國調任帝都後安靜再次找上了他。

這次她終於見到了於槿國的人,她在於槿國面前哭訴著對他的愛戀和自己悲慘的境遇,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打動了男人,於槿國雖然沒說什麽,卻把她和女兒安置在了他位於彌敦道的房產裏。

要說於槿國被她打動心軟了,可除了偶爾見他來這裏坐坐外於槿國也沒有其他的表示,對自己在外面打著他的旗號幫人辦事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原本安靜的日子過的很滋潤,可是自從前一段時間女兒和那個導演的事在網上鬧開後,她就被於槿國趕出了彌敦道,後來她為了兒子被抓的事去找他,對方更是連見都沒有見她。

今天安易突然聯系自己說有事要找她商量,安靜是不想去的,兒子原本就是因為幫她才進去的,母女倆人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聯系了,要不是女兒再三哀求說有很重要的事,她是不會來看安易的。

她原本以為女兒是在圈子裏又得罪了什麽人擺不平了才找自己來,沒想安易一開口說的會是這麽嚴重的事情。

“你是不是瘋了?”安靜簡直覺得不可思議,“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我知道,所以這次我也是沒有辦法了才找你的,媽你一定要幫幫我。”

“幫?我怎麽幫?”安靜頭疼,“陸克祥呢?”

“我就是因為聯系不上他才覺得事情不對勁的。”

“聯系不上他?”安靜最近一直在為了兒子的事四處奔波聽女兒這麽一說她才發現陸克祥已經很長時間沒聯系過自己了。

前段時間經過安易的介紹她認識了陸克祥,雖然已經年近五十,但作為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長,陸克祥身上的氣質,包括他的談吐還是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的,況且安靜也五十多了,兩人在一起反而更有共同語言。

最重要的是名校畢業的陸克祥學識淵博,談吐幽默這讓她想起了當年的於槿國,一個有心另一個有意陸克祥和安靜很快就走到了一起,兩人情濃時陸克祥也旁敲側擊的問過一些於槿國的事,可惜安靜和於槿國的關系根本不是外人想的那麽回事,所以她每次都是含糊幾句應付過去,現在想想陸克祥之所以追求自己應該是別有用意。

聯想到女兒剛剛說的安靜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你還幫他做過什麽?”安靜厲聲追問。

安易被她嚇了一跳,猶豫了好半天才說道,“就之前我和你說的那些......幫他打探一些消息,其他的也沒什麽了......”

“他有沒有問過你於伯伯的事?”

安靜似乎看出了女兒沒有說實話,於是單刀直入的問她,娛樂圈裏多少新人,陸克祥憑什麽這麽捧安易?一開始安靜就知道陸克祥看重的是安易背後的於槿國,打著於槿國的大旗安靜沒少在外面替人辦事,這種事她見得多了所以最開始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只是安靜沒想到陸克祥真正的目的會如此不單純。

“沒......沒有了吧!”

“有還是沒有你給我說老實話,不然到時候誰都救不了你!”

在安易的印象中母親一直都是溫婉賢淑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聲色俱厲的時候,她被嚇了一跳,半晌後才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曾經在他面前提過......提過......”

“提過什麽?”安靜很著急她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以至於讓她現在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猙獰。

“我曾經和他提過於蘇很有可能是於伯伯的女兒。”

這個句話讓安靜整個人都呆滯了,她從來不知道於槿國還有個女兒,而且最讓她驚訝的是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女兒是怎麽知道的?

“你是怎麽知道的?”

安靜用了很長時間消化完這個消息後才問安易。

於是安易說起了當初在H省時候發生的一件事。

小時候的安易經常被母親帶著出入省委大院,那個時候於槿國還很喜歡她,經常會問她在學校裏平時都學些什麽,課餘時間做什麽,甚至還會給她買好吃的。

一次母親有事出去了,她在於槿國的屋子裏四處亂逛,在學校裏經常玩躲貓貓的她,藏在了於槿國的書房裏,想看看母親回來能不能找到自己。然後沒等來母親,而是看到了當時負責保潔的阿姨在書房裏四處翻找,像是在找什麽東西,她翻了很久後好像並沒有什麽收獲,表情看上去還有點失落,直到她在抽屜裏翻翻出了一張照片,她看了一會兒後才口袋裏掏出一個很小的相機對著那張照片拍了起來。

當時安易出於本能沒有出聲,所以那個保潔阿姨沒有發現她,等保潔阿姨出去後,她出於好奇去看了那張照片,當時只記得是一個很漂亮的阿姨和一個跟她的洋娃娃長得很像的小姐姐。

一直到她長大遇到了彭華認識了他的老婆於蘇,安易才想起了這件塵封已久的往事。

因為蘇衛紅有一半的俄羅斯血統,所以安易的容貌很有特點,是那種看一眼就會讓人印象深刻的長相,再聯想到她的姓氏安易才有了這個猜測。

她一開始認為陸克祥是想通過自己搭上於槿國的線,所以壓根兒沒想過把於蘇的身份告訴他,後來發現陸克祥找她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麽回事兒,才說漏了嘴。

“你說那個導演的老婆是你於伯伯的女兒?”安靜又跟女兒確認了一遍。

“嗯,而且自從那天後我就再也沒見過那個保潔阿姨,後來還是聽你說起她在下班的路上出了車禍當場就死了,你當時還很唏噓了來著,記得嗎?”

聽女兒這麽一說安靜才回想起來,當時是有這麽一回事兒,她以為那只是意外,沒想到後面居然還牽扯這麽一檔子事。

不過這都不是她關註的重點,安靜現在想的完全是另外一件事。

如果於蘇是於槿國的女兒,那麽難怪之前安易和彭華的事一被爆出來,自己就被於槿國趕出了彌敦道,難怪楊臻出事她去求了於槿國好幾次他都避而不見,楊臻可是為了替安易出氣去黑於蘇才被按上了一個某殺的罪名,於槿國會救一個陷害自己女兒的人就見鬼了。

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的女兒,而且她居然瞞了自己這麽久!一瞬間她腦海裏閃過了很多念頭,不過面上去絲毫不顯,她問安易:“你既然直到她是於槿國的女兒,你為什麽還要搶她的老公?最後還要讓你楊叔叔的兒子去抹黑她?”

安易為什麽會這麽做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從小就知道母親和自己光鮮亮麗的生活大部分都是靠著於槿國,特別是母親,因為於槿國的關系她在外面永遠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周圍的人都得巴結她奉承她。年幼的安易一直生活在這種環境裏,被人追問的多了,在別人羨慕又嫉妒的目光中她漸漸的產生了錯覺,認為自己真的是於槿國的女兒,把於槿國代入了自己的父親這個角色。

可在遇到彭華猜出於蘇的身份後,她知道於蘇才是真正的公主,她不過是一個冒牌貨,不!或許連冒牌貨的算不上,因為於槿國自從那個保潔阿姨死後就再也沒有用正眼看過自己。

一直以來編織的美夢破碎了,她恐慌、嫉妒,怕被打回原形,所以才會做了那麽多損人不利己的事。

她現在回過頭來想想自己都很後悔。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她沒有正面回答母親的話,而是以自己也是在認識彭華後才猜出於蘇身份這個理由搪塞過去了。

安靜似乎也不想追問她原因,只是淡淡的說道:“現在既然聯系不上陸克祥,最近你就不要有什麽動作了,我現在聽你說完心裏也亂得很,等回去仔細想想我再跟你說,你也別著急,現在是宜靜不宜動。”

安易並不知道楊臻是安靜的私生子,如果她知道的話今天絕對不會把於蘇可能是於槿國女兒的事告訴她的。

楊臻的父親楊煥忠是安靜的初戀,兩人在宋懷義倒臺後又重新走到了一起,楊煥忠在那方面天賦異稟,他很愛安靜,安靜卻嫌棄楊煥忠沒本事一直不肯嫁給他,但也沒和他斷了來往,兩人後來還有了楊臻。

但在遇到於槿國後為了能和他在一起,安靜一直隱瞞了楊煥忠和兒子的存在,直到後來她徹底對於槿國死心後,才把楊煥忠弄到自己身邊,拉大旗扯虎皮以於槿國的名義替兒子置辦了不少家產。

畢竟這個時候的安靜也已經老了,因為年輕時候只顧著奔自己的前程她和女兒安易的感情也不是那麽親密,所以在她看來以後能依靠的還是兒子。

於槿國要是個好相與的人,絕對走不到今天這一步,之前安易做的那些事就已經把於槿國得罪死了,如果他知道安易還洩露了於蘇的消息......安靜不敢想。

沒能從母親那裏得到什麽有用的建議安易很失望,等安靜走後她一個人在家想了很久,想到去米國養病就一直沒回來的陸克祥,安易越發覺得他肯定是察覺到了什麽才先跑的。

這個猜測讓安易越發的恐慌,現在她已經顧不上安靜臨走時的囑托了,掏出手機就給助理打了電話,讓她幫自己定最快飛米國的航班。

安靜還不知道女兒已經準備出逃了,她回到家後和楊煥忠說起了今天和安易的談話,兩人合計了半天,最後為了兒子安靜決定把這件事告訴於槿國,讓他有個準備,以防萬一陸克祥對於蘇不利。

並希望他能因為而放過自己的兒子。

助理不明白安易為什麽這麽著急出國,她手上還有好幾個節目合約和劇本呢,但安易並不管這些,只是要求她盡快,助理問她需不需要預定回來的航班她也拒絕了,搞不清楚事情的助理無奈之下只能替她定了三天後一大早飛米國的航班。

安易趁著這兩天時間把手上能處理的資產都賠本處理了,只有一些房產因為手續太覆雜沒有動,自以為聰明的她在來不及換匯的情況下,把大筆現金換成了金條,準備到了米國再做處理。

安易有米國的十年簽證,所以當天簡單收拾了一些東西就直奔機場也沒有讓助理跟著。可惜自認為做了完全準備的她,卻在過邊檢刷護照的時候被告知已經被限制出境。

這個消息就像組後一根稻草,壓死了一直以來精神高度緊張的安易。她清楚的知道如果這次走不掉的話,在未來漫長的歲月裏她都會與鐵窗為伴,沒有自由不能再享受現在這種光鮮亮麗的生活,甚至很有可能還要面對一些特殊手段的拷問,只是想想安易都害怕的發抖,她的精神就這樣徹底崩潰了。

她像一個瘋子般對著那個告知她的邊防武警大喊大叫,問他知道不知道自己誰?憑什麽不讓她出境,憑什麽限制她的人生自由?狀若瘋癲的她還罵罵咧咧的說很多難聽的話,最後在和趕來維護秩序的工作人員撕扯中,她裝在包裏那些金條還全都掉了出來。

而這一幕都被排在她後面準備出境的人拍了下來並且放到了網上。

【我去,這是號稱宅男女神的安易?怎麽像一個潑婦一樣!】

【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麽,為什麽她一直在哪裏大喊大叫?】

【我好像聽見她在說什麽自由、還有什麽出境之類的,拍視頻的隔得有點遠聽的不是很清楚。】

【心疼那個武警小姐姐,感覺安易都快撲到她身上了。】

【不好意思我只看到了那黃澄澄的金條!】

【啊啊啊啊,可惜我不在現場,不過為什麽她會隨身攜帶這麽多金條?】

【天啊發生了什麽,會不會是壓力太大承受不住導致她精神崩潰了吧?】

【心疼女神,肯定是因為最近工作太多了。】

【我就在她後面,好像是因為被告知限制出境後才跟那個武警起沖突的。】

【限制出境?為什麽要限制出境,她又不是什麽保密單位的人。】

【我仿佛get到了什麽。】

【不是保密單位,那還有什麽情況下會被限制出境?】

【層主看破不說破。】

【我艹,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安易不會是什麽間諜吧!】

【層主以為是在拍諜戰片嗎?】

【現在境外一些組織對我們的滲透是很厲害的,我以前在QQ上還遇到過呢,一開始我以為是軍迷,後來讓我去給他們拍我們那某海軍部隊的照片,一張2000塊被我拒絕了,所以現在的間諜根本不像以前那麽神秘,大家還是要多多註意防範。】

【........層主這麽一說我也遇到過,當時正想在網上找一份周末的兼職,不知道對方從哪裏獲得了我的信息,說她是某國新聞社的,要是我內提供校內的期刊學報,他們會按件計價,(什麽學校就不透露了)那時候我根本沒反應過來他們間諜,好在我懶沒去。】

【發現間諜請打12399舉報,一個50萬哦!】

【我艹,活捉層主!】

【這個ID我眼睛沒看錯吧?告訴我不是高仿號。】

【如假包換哦,青們舉報有獎哦!】

【我艹,居然是認證過的,皮了皮了!】

【50萬是什麽梗?】

評論至此徹底歪樓了。

而看到這則消息的時候蔣尉正陪於蘇在醫院產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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