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戰場上的小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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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妃娘娘歿了沒幾天，瑞南國來犯。
羅宗和羅正能征善戰，自然上了戰場。只是，這戰場之上，也不能少了羅正的媳婦趙子楠。
這三個人一出馬，打的瑞南國人仰馬翻，毫無還擊之力。
那瑞南國之前喊話的小將軍倒是個能打的，與趙子楠打了三個回合，氣喘籲籲的指著趙子楠：“我不跟女人打，叫你夫君來，我與他大戰三百回合！”
趙子楠騎在馬上，氣都不帶喘的冷笑一聲：“黃口小兒！連我都打不過，還妄想與我夫君對陣！！”
趙子楠這一聲氣勢恢宏，小將軍鮮於思遠瞬間敗下陣來：“你們龍南國的女人，都這麽厲害嗎？”
羅正在趙子楠身邊，聽到這話，頻頻搖頭：“不不不，龍南國的女人大多還是溫柔的，我娘子是個例外。”
趙子楠側目，一瞪眼，嚇得羅正一激靈，再也不敢說話了。
“那，你們龍南國的男人都這麽懦弱嗎？讓一個女人出來沖鋒陷陣。”
小將軍繼續喊話，想用激將法。
趙子楠□□一橫，就抱著胳膊看這個已經疲憊不堪的小將軍到底能說出什麽花兒來。
“不不不，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是把我們龍南國的男人都踩在腳下的女人。”
羅宗和羅正一左一右護在趙子楠的兩邊。
羅正還是一直搖頭，羅宗就笑笑不說話。
趙子楠一聽羅正竟然當著外人的面話裏話外的呲打她，眉頭一皺，左手拍拍右胳膊，右手拍拍左胳膊。
羅正一看——糟糕！今晚回去要挨一頓胖揍，趕忙轉變了話風：“你個黃口小兒，我都打不過我娘子，你能打過？”
兩軍將士聽到這裏，好多人忍不住偷偷笑了。
鮮於思遠這下更愁了，看這架勢，兩個男人誰都不會出來與他對陣。
他堂堂瑞南國的少將軍，竟然敗給了別人家的媳婦兒，到時候不知要被多少人恥笑。
誰讓當初他來的時候，跟爹爹誇了海口，說趙子楠一定會成為他的手下敗將。
“你好意思說，你一個堂堂男子漢，竟然打不過一個女流之輩？！”
他沒有辦法，只能繼續激將。
但他有些累了。
這麽下去，他遲早被趙子楠逮到龍南國去。
“你放屁！什麽女流之輩？我娘子可是無雙巾幗。”羅正此時一門心思想討好趙子楠，想著怎麽才能免去一頓毒打：“我打不過我娘子怎麽了？大丈夫頂天立地，讓娘子打幾下怎麽了？”
他沖著趙子楠一個勁兒的笑，臉都僵硬了：“娘子，你覺得為夫說得對麽？”
“戰場上話這麽多，回去仔細你的皮！”
趙子楠眉峰冷漠，斜了羅正一眼。
羅正打了一個冷戰，差點握不住手裏的韁繩。
“鮮於思遠，看在你姐姐羅箏的面子上，今日且饒你一命。限你三日，退出這裏，回瑞南國去。”
趙子楠霸氣十足的喊話，軍心大振，將士們蠢蠢欲動。
“否則，叫你有來無回！”
鮮於思遠一看，完了完了，這趙子楠是真的厲害。看她這個架勢，這鐵三角裏，最難攻下的，應該就是她了。
這都什麽跟什麽呀？一個女孩子，竟然這般厲害。
“哼！今日也是看在我姐姐的面子上，且饒你們一命。”鮮於思遠皺著眉，害怕趙子楠的厲害會讓將士們喪失信心，只好硬著頭皮反駁：“明日再戰！！”
然後他一拉韁繩，跑了。
羅正看著那個清秀的少年奔命的背影，深有感觸。
我要是能逃命就好了。
他在心裏暗自可憐自己，就聽見趙子楠陰陽怪氣的喊他：“夫君，回城了。”
那一刻，他只聽見了趙子楠的咬牙切齒，還有自己膽裂的聲音。
娘子，求放過。
是夜，羅正舉著趙子楠的□□，跪在帳篷外，可憐巴巴的像個孩子：“娘子，這麽多人都看著呢，能不能讓我跪在大帳裏呀？”
“今日在戰場上，那麽多人，你不是話裏話外的嫌我厲害麽？怎麽的，你是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屈辱都受不了？”
趙子楠端坐在帳篷裏，手裏捧著一本兵書，叉著腰瞄了羅正一眼。
“受得了，受得了。”
羅正趕忙點頭如搗蒜。
雖然他胳膊實在酸的受不了。
他跪在帳篷外，借著昏黃的燈，看著趙子楠認真看書的臉孔，忽然失神。
這麽多年夫妻了，他每次看趙子楠，還是覺得她很好看。
有那種冷冽的英氣。
只坐在那裏，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架勢。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遇見趙子楠的情景。
當年，他還是個一門心思想著行俠仗義的熱血青年。
那一日，出城去辦事，回來的路上，看見幾個流氓圍著一位紅衣姑娘，嘻嘻哈哈的言語調戲：“這位小娘子，這是去哪兒呀？”
那位紅衣姑娘只抱著胳膊站在那裏，眉眼一挑：“難不成，各位想送我一程？”
“喲！這小娘子挺上道呵！”其中一個流氓見紅衣姑娘沒有羞惱，色瞇瞇打打量著她：“要不，陪哥兒幾個玩玩？”
“大膽狂徒！色膽包天！！”看到這裏，羅正熱血沸騰，急沖沖的跑過去，把紅衣姑娘護在身後：“小爺在此，豈容爾等撒野！”
“你誰呀？”
紅衣女子看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冷冽的眉眼裏帶著不屑和嫌棄。
“對啊，你誰啊？”
那幾個流氓原本被羅正喝住，以為他是與紅衣姑娘一起的。此刻聽見紅衣女子的疑問，紛紛疑惑的看著羅正。
“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衛國公府羅正！”
羅正頭一昂，擲地有聲。
“沒聽過。”
幾個流氓搖搖頭。
“別礙事，一邊呆著去！”
紅衣女子一把推開他，把他推得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他心裏很詫異，這姑娘，看著也沒那麽圓潤，勁兒倒挺大的。
“你們想怎麽玩？”繼續抱著胳膊，紅衣女子的眼睛掃過那幾個流氓，嘴角的弧度慢慢冰涼：“腿和胳膊，想先斷哪一個？”
“別說大話了，你個姑娘家家的，這麽多人你能打過嗎？”
羅正一聽，這姑娘是不是傻呀，這惡虎難敵群狼，她竟然敢挑釁。
“那你能打過咯？”
紅衣女子一挑眉，瞄著羅正，臉上帶著一個琢磨不透的笑。
仿佛是……
一種輕蔑和嘲笑。
“能……吧……”羅正看見她那個笑容，有些心虛，但他的正義之心不容許他眼睜睜的看著這位姑娘受欺負：“你且退到一邊。”
紅衣姑娘倒是聽話，嗤笑一聲，真的退到了一邊。
趙子楠那時想：看看這傻子有多大能耐。
結果，沒幾下，就聽見羅正吱哇亂叫：“餵！你們這些人，一起打我一個，不公平呀餵！！”
“你們別打臉呀！”
“哎喲！！”
到了這時，趙子楠實在聽不下去，走過去一把扶住被踹過來的羅正，給了他一個淩厲的眼神：“退開！”
言畢，羅正還沒看清呢，幾個流氓趴在地上啊喲聲喚：“姑娘饒命！！”
就在那一刻，羅正心裏油然而生一種崇拜之情。他看著那位紅衣姑娘，眼睛裏開始冒星星：哎呀媽呀，那位姑娘怎麽那麽好看。
“看什麽呢？還能走嗎？”
他正發楞呢，趙子楠走過來，一手提溜住他的腰。
他感覺身體酥酥麻麻的，心裏一陣竊喜：“哎喲，腿好疼，可能走不了了。”
“就你這點三腳貓功夫，還想行俠仗義？”趙子楠一把拉過他，將他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一邊走一邊嫌棄：“省省吧你！”
回到城裏，趙子楠將他扔到了衛國公府門口：“你到了。”
然後，她話也不多說，轉身就走。
“姑娘，你叫什麽名字呀？”
羅正心裏著急呀，這麽勇猛的姑娘，他覺得自己不能錯過借機攀交的機會。
“怎麽著，你看上我了？”
趙子楠倒是個直白又明快的姑娘，回過頭來時，眼睛裏的光讓人睜不開眼。
“你這姑娘，這麽直白，我怎麽好意思回答嘛。”
這下，羅正倒像個姑娘一樣，羞澀起來，搓著衣角不敢看趙子楠。
“有什麽好扭捏的？你要是看上我了，就來柳國公府提親。”
今夜的星光很美。
趙子楠在大帳裏，看著發楞的羅正，想起那時羅正滿腔正義的樣子。
而後忽然想起，自己在落下的合歡花裏自報家門：“我是柳國公獨女，趙子楠。”
那時的趙子楠，眉目冷冽，轉過頭向著柳國公府走去的時候，嘴角卻帶著笑。
為什麽最終允了提親，嫁給了這個呆頭呆腦的家夥呢？
也許，是他的一腔正義和英勇打動了她。
他是個直楞楞的家夥，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那些流氓，寧願挨打，也不想讓一個姑娘受到欺負。
她那時確定，為了能夠救她，他是可以拼了性命的。
面對一個陌生人尚且如此，何況是自己的愛人呢。她在那一刻確定，羅正是個值得嫁的人，他可以呵護自己，也可以包容自己。
就這樣，她成了衛國公的兒媳婦。
平日裏和羅正打打鬧鬧的，從來也是羅正認輸。她心裏也明白，那：是因為羅正愛她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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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宗和羅正能征善戰，自然上了戰場。只是，這戰場之上，也不能少了羅正的媳婦趙子楠。
這三個人一出馬，打的瑞南國人仰馬翻，毫無還擊之力。
那瑞南國之前喊話的小將軍倒是個能打的，與趙子楠打了三個回合，氣喘籲籲的指著趙子楠：“我不跟女人打，叫你夫君來，我與他大戰三百回合！”
趙子楠騎在馬上，氣都不帶喘的冷笑一聲：“黃口小兒！連我都打不過，還妄想與我夫君對陣！！”
趙子楠這一聲氣勢恢宏，小將軍鮮於思遠瞬間敗下陣來：“你們龍南國的女人，都這麽厲害嗎？”
羅正在趙子楠身邊，聽到這話，頻頻搖頭：“不不不，龍南國的女人大多還是溫柔的，我娘子是個例外。”
趙子楠側目，一瞪眼，嚇得羅正一激靈，再也不敢說話了。
“那，你們龍南國的男人都這麽懦弱嗎？讓一個女人出來沖鋒陷陣。”
小將軍繼續喊話，想用激將法。
趙子楠□□一橫，就抱著胳膊看這個已經疲憊不堪的小將軍到底能說出什麽花兒來。
“不不不，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是把我們龍南國的男人都踩在腳下的女人。”
羅宗和羅正一左一右護在趙子楠的兩邊。
羅正還是一直搖頭，羅宗就笑笑不說話。
趙子楠一聽羅正竟然當著外人的面話裏話外的呲打她，眉頭一皺，左手拍拍右胳膊，右手拍拍左胳膊。
羅正一看——糟糕！今晚回去要挨一頓胖揍，趕忙轉變了話風：“你個黃口小兒，我都打不過我娘子，你能打過？”
兩軍將士聽到這裏，好多人忍不住偷偷笑了。
鮮於思遠這下更愁了，看這架勢，兩個男人誰都不會出來與他對陣。
他堂堂瑞南國的少將軍，竟然敗給了別人家的媳婦兒，到時候不知要被多少人恥笑。
誰讓當初他來的時候，跟爹爹誇了海口，說趙子楠一定會成為他的手下敗將。
“你好意思說，你一個堂堂男子漢，竟然打不過一個女流之輩？！”
他沒有辦法，只能繼續激將。
但他有些累了。
這麽下去，他遲早被趙子楠逮到龍南國去。
“你放屁！什麽女流之輩？我娘子可是無雙巾幗。”羅正此時一門心思想討好趙子楠，想著怎麽才能免去一頓毒打：“我打不過我娘子怎麽了？大丈夫頂天立地，讓娘子打幾下怎麽了？”
他沖著趙子楠一個勁兒的笑，臉都僵硬了：“娘子，你覺得為夫說得對麽？”
“戰場上話這麽多，回去仔細你的皮！”
趙子楠眉峰冷漠，斜了羅正一眼。
羅正打了一個冷戰，差點握不住手裏的韁繩。
“鮮於思遠，看在你姐姐羅箏的面子上，今日且饒你一命。限你三日，退出這裏，回瑞南國去。”
趙子楠霸氣十足的喊話，軍心大振，將士們蠢蠢欲動。
“否則，叫你有來無回！”
鮮於思遠一看，完了完了，這趙子楠是真的厲害。看她這個架勢，這鐵三角裏，最難攻下的，應該就是她了。
這都什麽跟什麽呀？一個女孩子，竟然這般厲害。
“哼！今日也是看在我姐姐的面子上，且饒你們一命。”鮮於思遠皺著眉，害怕趙子楠的厲害會讓將士們喪失信心，只好硬著頭皮反駁：“明日再戰！！”
然後他一拉韁繩，跑了。
羅正看著那個清秀的少年奔命的背影，深有感觸。
我要是能逃命就好了。
他在心裏暗自可憐自己，就聽見趙子楠陰陽怪氣的喊他：“夫君，回城了。”
那一刻，他只聽見了趙子楠的咬牙切齒，還有自己膽裂的聲音。
娘子，求放過。
是夜，羅正舉著趙子楠的□□，跪在帳篷外，可憐巴巴的像個孩子：“娘子，這麽多人都看著呢，能不能讓我跪在大帳裏呀？”
“今日在戰場上，那麽多人，你不是話裏話外的嫌我厲害麽？怎麽的，你是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屈辱都受不了？”
趙子楠端坐在帳篷裏，手裏捧著一本兵書，叉著腰瞄了羅正一眼。
“受得了，受得了。”
羅正趕忙點頭如搗蒜。
雖然他胳膊實在酸的受不了。
他跪在帳篷外，借著昏黃的燈，看著趙子楠認真看書的臉孔，忽然失神。
這麽多年夫妻了，他每次看趙子楠，還是覺得她很好看。
有那種冷冽的英氣。
只坐在那裏，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架勢。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遇見趙子楠的情景。
當年，他還是個一門心思想著行俠仗義的熱血青年。
那一日，出城去辦事，回來的路上，看見幾個流氓圍著一位紅衣姑娘，嘻嘻哈哈的言語調戲：“這位小娘子，這是去哪兒呀？”
那位紅衣姑娘只抱著胳膊站在那裏，眉眼一挑：“難不成，各位想送我一程？”
“喲！這小娘子挺上道呵！”其中一個流氓見紅衣姑娘沒有羞惱，色瞇瞇打打量著她：“要不，陪哥兒幾個玩玩？”
“大膽狂徒！色膽包天！！”看到這裏，羅正熱血沸騰，急沖沖的跑過去，把紅衣姑娘護在身後：“小爺在此，豈容爾等撒野！”
“你誰呀？”
紅衣女子看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冷冽的眉眼裏帶著不屑和嫌棄。
“對啊，你誰啊？”
那幾個流氓原本被羅正喝住，以為他是與紅衣姑娘一起的。此刻聽見紅衣女子的疑問，紛紛疑惑的看著羅正。
“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衛國公府羅正！”
羅正頭一昂，擲地有聲。
“沒聽過。”
幾個流氓搖搖頭。
“別礙事，一邊呆著去！”
紅衣女子一把推開他，把他推得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他心裏很詫異，這姑娘，看著也沒那麽圓潤，勁兒倒挺大的。
“你們想怎麽玩？”繼續抱著胳膊，紅衣女子的眼睛掃過那幾個流氓，嘴角的弧度慢慢冰涼：“腿和胳膊，想先斷哪一個？”
“別說大話了，你個姑娘家家的，這麽多人你能打過嗎？”
羅正一聽，這姑娘是不是傻呀，這惡虎難敵群狼，她竟然敢挑釁。
“那你能打過咯？”
紅衣女子一挑眉，瞄著羅正，臉上帶著一個琢磨不透的笑。
仿佛是……
一種輕蔑和嘲笑。
“能……吧……”羅正看見她那個笑容，有些心虛，但他的正義之心不容許他眼睜睜的看著這位姑娘受欺負：“你且退到一邊。”
紅衣姑娘倒是聽話，嗤笑一聲，真的退到了一邊。
趙子楠那時想：看看這傻子有多大能耐。
結果，沒幾下，就聽見羅正吱哇亂叫：“餵！你們這些人，一起打我一個，不公平呀餵！！”
“你們別打臉呀！”
“哎喲！！”
到了這時，趙子楠實在聽不下去，走過去一把扶住被踹過來的羅正，給了他一個淩厲的眼神：“退開！”
言畢，羅正還沒看清呢，幾個流氓趴在地上啊喲聲喚：“姑娘饒命！！”
就在那一刻，羅正心裏油然而生一種崇拜之情。他看著那位紅衣姑娘，眼睛裏開始冒星星：哎呀媽呀，那位姑娘怎麽那麽好看。
“看什麽呢？還能走嗎？”
他正發楞呢，趙子楠走過來，一手提溜住他的腰。
他感覺身體酥酥麻麻的，心裏一陣竊喜：“哎喲，腿好疼，可能走不了了。”
“就你這點三腳貓功夫，還想行俠仗義？”趙子楠一把拉過他，將他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一邊走一邊嫌棄：“省省吧你！”
回到城裏，趙子楠將他扔到了衛國公府門口：“你到了。”
然後，她話也不多說，轉身就走。
“姑娘，你叫什麽名字呀？”
羅正心裏著急呀，這麽勇猛的姑娘，他覺得自己不能錯過借機攀交的機會。
“怎麽著，你看上我了？”
趙子楠倒是個直白又明快的姑娘，回過頭來時，眼睛裏的光讓人睜不開眼。
“你這姑娘，這麽直白，我怎麽好意思回答嘛。”
這下，羅正倒像個姑娘一樣，羞澀起來，搓著衣角不敢看趙子楠。
“有什麽好扭捏的？你要是看上我了，就來柳國公府提親。”
今夜的星光很美。
趙子楠在大帳裏，看著發楞的羅正，想起那時羅正滿腔正義的樣子。
而後忽然想起，自己在落下的合歡花裏自報家門：“我是柳國公獨女，趙子楠。”
那時的趙子楠，眉目冷冽，轉過頭向著柳國公府走去的時候，嘴角卻帶著笑。
為什麽最終允了提親，嫁給了這個呆頭呆腦的家夥呢？
也許，是他的一腔正義和英勇打動了她。
他是個直楞楞的家夥，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那些流氓，寧願挨打，也不想讓一個姑娘受到欺負。
她那時確定，為了能夠救她，他是可以拼了性命的。
面對一個陌生人尚且如此，何況是自己的愛人呢。她在那一刻確定，羅正是個值得嫁的人，他可以呵護自己，也可以包容自己。
就這樣，她成了衛國公的兒媳婦。
平日裏和羅正打打鬧鬧的，從來也是羅正認輸。她心裏也明白，那：是因為羅正愛她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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