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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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某高專教師似乎早有預謀, 虎杖悠跟著回了高專之後，發現不光有準備好的房間，還有校服。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準備的。
黑色的衣服, 金色的漩渦紐扣和紅色的兜帽。
很熟悉。
“穿上之後, 感覺姐你跟我就像是雙胞胎哎。”虎杖悠仁發出了感嘆，“真看不出來你比我大七歲。”
虎杖悠的身體狀態早就停留在十五歲後期了。
雖然身體已經完全發育成熟，但各方面的體征依然青春。
當然看起來很年輕。
釘崎對此發表異議：“但從氣質上來看，悠還是比你成熟太多, 幼稚DK。”
“你這麽說，是覺得我不可愛咯？”
從晃神中走出，虎杖悠目光從鏡子上移開，突然轉頭朝釘崎面前靠，一只手在臉邊比了個手勢，笑容燦爛, 虎牙白亮。
虎杖悠仁被她的馬尾甩了一臉，發出“嗷”的痛呼。
視線再次恢覆的時候, 在場的另外兩個人（Q被關進房間睡覺了）臉色都發紅, 瞳孔渙散, 一副被什麽畫面沖擊了的樣子。
他立刻抓著虎杖悠的肩, 拉長音調：“給我也來一個，我也要看。”
虎杖悠回憶了一下少女偶像常用動作, 直接就是一個比心加wink。
雖然她的動作很營業性質, 但效果驚人。
虎杖悠仁的臉也紅起來, 瞳孔渙散：“好……好奇怪，明明我倆的臉差不多, 但感覺心臟狠狠地捏了一把。太可愛了！！！”
難道說, 這就是自戀？
悠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貼貼他的側臉：“悠仁也超可愛的！”
說完她嘆口氣，捂住胸口說：“悠仁你要一直保持住這份可愛，不要像姐姐這樣被現實變得滄桑。”
要不是狗逼系統，她現在也還是個天真純善的好姑娘，現在連扶老奶奶過馬路都要猜忌一下對方是不是熟人假扮的。
“可是我想變得像姐姐你這樣強哎。”虎杖悠仁低頭握了握拳頭，“像姐姐這麽強的話，一定可以救很多人吧。”
“我一定可以拯救所有人的。”
語氣堅決地說完這句話之後，她擡手放在他的頭上，然後狠狠地揉幾下：“悠仁只需要負責可愛就可以啦。然後按部就班地慢慢變強，五條老師會好好教你的。現在，大家都去睡覺吧。”
虎杖悠回到房間洗漱完，坐在床上，給失蹤一整天的系統打了電話。
那邊過了很久才接。
她：“你去哪裏了？”
系統是絕對不可能信號不好的，那就是這小兔崽子又背著他幹了什麽。
系統：“對不起！”
“……你又幹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
“對不起！但還是等你發現了再來打我吧。”系統非常不要臉地說著，說完之後又怕她生氣，“我先給你整點補償怎麽樣？”
深深地了解到對方缺德之本性的虎杖悠：“什麽補償？”
破事他已經幹了，她也打不死他，補償不拿白不拿。
七七：“明天早上你就知道了。現在已經很晚了，祝你好夢。”
不要難過。
臥室的燈被關上。
窗外吵鬧的夏蟬也陷入了反常的沈睡。
月色淺淺，風也輕輕。
正適合安睡。
虎杖悠枕在柔軟的新枕上，陷入了黑甜的夢鄉。
當虎杖悠從黑暗中醒來的時候，入目是一片的銀白。
昨晚忘記拉窗簾，早晨的陽光透過玻璃斜斜地照進來，將銀白的發絲照得閃閃發亮。
對方酣然的睡顏也美麗到傾倒眾生。
剛睡醒的虎杖悠瞳孔緩緩放大，下一秒驚得從床上跳起，大喊的聲音沖破屋頂。
“五條老師？！”
熟睡的美人擰起眉，纖長卷翹的白色睫羽顫了顫，向上卷起，像天空一樣的蒼藍眸子透著水光，盈盈動人。
撐著手半坐起起來，銀白的長發如水傾瀉，意外出現在這裏的女人只是安靜地看著虎杖悠。
就像是在看觸手即逝的夢中花月。
兩人具是無言。
“五條悟！你竟然敢跑到女生宿舍來，混賬——”
踹門聲和這聲怒罵一起傳進來。
隨即是門撞在墻壁上，痛苦發顫的聲響。
沖進來的倆人卻都安靜了。
五條悟感到些許疑惑：“我為什麽不能來女生宿舍？你們在宿舍裏藏男人了嗎？”
釘崎野薔薇見鬼了一般，捂住眼猛地從虎杖悠的房間退出去，深吸兩口氣，才慢慢地張開手指，從指縫裏看對方。
只見他們的新同學（？）的床上坐著一個白發，腿長，大只，衣衫不整的大美人。
這個美人還長著和五條悟極其相似的臉。
她想把腦袋往一邊的墻上撞兩下，看看能不能治好自己。
踹門的禪院真希腳在半空中僵硬了許久才放下來，動作用力過猛地摘掉自己的眼鏡，不可置信地瞅了瞅床上的人，狠狠地閉上眼，再睜開。
然後又戴上眼鏡試圖看清楚這是個什麽妖魔鬼怪。
五條悟從床上下來，非常熟練地提起虎杖悠昨天換下來的衣服，從口袋裏摸出一顆糖拆了塞進嘴裏。
方才悠悠地回頭看這三個嚇得像什麽的姑娘：“早上好。有人給可憐的，一天沒吃飯的五條老師做頓早飯嗎？”
——
“這是……誰？！”
伏黑惠指著虎杖悠身上的大型掛件，第一次出現驚恐的神色。
釘崎野薔薇撐著額頭：“我還是不能相信這件事情，要不我再回去睡一覺試試？”
禪院真希接住差點劈自己臉上的刀，背過身說：“我也不能接受。難道說昨天晚上狗卷對五條老師說‘希望老師你是個女人’之類的？”
狗卷棘語氣激烈地大喊了一聲：“木魚花！”
這完全是汙蔑！他才不是變態！
五條悟那麽強，也不會起作用好嗎！
一米八的悟子小姐掛在一米七三的虎杖悠身上，懶散中透著點嫌棄的目光朝著他們的方向看過來，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敗壞這個世界自己的名聲。
“你們為什麽不考慮一下五條悟本來就是個女人的可能？”
她的學生也都是女生啊。
好好的東京咒術女子高等專門學校，怎麽就變成了男女混讀呢？
伏黑惠反應激烈：“絕無可能！”
一大早就被虎杖悠拜托去買喜久福的虎杖悠仁腳步帶風地一路跑過來，向下鞠躬遞出手上的袋子：“給您的喜久福！五條老師！”
五條悟伸出手抓住他遞過來的袋子，開心地誇獎：“幹得漂亮！悠！”
擔任掛件架職務的虎杖悠：“他叫悠仁啦。”
“我誇的是你呀。”她從袋子裏拿出一袋喜久福拆開，遞到虎杖悠的嘴邊，“來，悠先吃。”
虎杖悠受寵若驚地張開嘴，小小地咬了一口。
吃掉剩下大半個喜久福的五條悟：ww
伏黑惠：“不管是男是女，在交流會期間讓學生坐新幹線去買喜久福的老師都是屑。”
虎杖悠：“我拜托悠仁去買的。”
虎杖悠仁：“我是自願去買的。”
被偏愛而有恃無恐的五條悟把袋子塞進悠的懷裏，邁著長腿走過去捏著伏黑惠的下巴，前湊一些，用挑剔的目光打量他：“男孩子版本的惠更加不可愛了，要加訓啊，晚上到訓練室等著老師我。”
伏黑惠紅著臉拂開她的手，強行冷酷：“因為被說中本性而擅自給學生加訓的老師更屑了。”
五條悟挑眉：“謔。”
小兔崽子挺支棱的啊。
胖達非人類的腦子也不太能理解現在的情況，他伸出手戳戳明顯知道實情的虎杖悠：“這是怎麽回事？”
虎杖悠卡殼了一會兒，解釋：“是平行世界的五條老師和本世界的五條老師發生了交換。”
已經意識到自己不會好過的伏黑惠：“什麽時候換回來？”
虎杖悠：“交流會之後吧，也不遠了。”
按照系統的說法是，定點交換比較好操作，把她家的五條老師換過來陪她玩段時間這樣子。
伏黑惠痛苦地閉上眼。
高專裏一時充斥著其他人快活的氣息。
怎麽說呢，如果五條悟是這麽個大美女的話，那麽她的很多毛病都能夠被容忍。
美女有點個性是正常的。
用虎杖悠仁的話來說，悟子老師是那種看見了就忍不住想要上供喜久福的存在。
——
五條悟向來很討厭正論。
包括但不限於“力量是用來保護普通人的”。
最討厭的一句話是“你要做正確的事，不要任性”。
但是她殺死了自己的學生。
包括悠在內，所有人都認為這是正確的。
她依然是無可撼動的最強，但和她作對的人，她所真正想要保護的人都死去了。
最強，也僅此而已。
在那個想要跟對方一起度過春天的生日卻遭到拒絕的日子之後，在那個沒能和很多人一起度過的春天之後，她開始適應孤獨。
也正經地培養起學生了。
“說起來，在我離開之後，大家的情況怎麽樣了？”
“惠和裏香都成為和我相當特級咒術師，我們重洗了咒術界，然後過上了清閑的養老生活。”她選擇這麽回答自己的學生。
“老師的心願實現了呢，太好了，這樣我就放心了。”
“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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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高專教師似乎早有預謀, 虎杖悠跟著回了高專之後，發現不光有準備好的房間，還有校服。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準備的。
黑色的衣服, 金色的漩渦紐扣和紅色的兜帽。
很熟悉。
“穿上之後, 感覺姐你跟我就像是雙胞胎哎。”虎杖悠仁發出了感嘆，“真看不出來你比我大七歲。”
虎杖悠的身體狀態早就停留在十五歲後期了。
雖然身體已經完全發育成熟，但各方面的體征依然青春。
當然看起來很年輕。
釘崎對此發表異議：“但從氣質上來看，悠還是比你成熟太多, 幼稚DK。”
“你這麽說，是覺得我不可愛咯？”
從晃神中走出，虎杖悠目光從鏡子上移開，突然轉頭朝釘崎面前靠，一只手在臉邊比了個手勢，笑容燦爛, 虎牙白亮。
虎杖悠仁被她的馬尾甩了一臉，發出“嗷”的痛呼。
視線再次恢覆的時候, 在場的另外兩個人（Q被關進房間睡覺了）臉色都發紅, 瞳孔渙散, 一副被什麽畫面沖擊了的樣子。
他立刻抓著虎杖悠的肩, 拉長音調：“給我也來一個，我也要看。”
虎杖悠回憶了一下少女偶像常用動作, 直接就是一個比心加wink。
雖然她的動作很營業性質, 但效果驚人。
虎杖悠仁的臉也紅起來, 瞳孔渙散：“好……好奇怪，明明我倆的臉差不多, 但感覺心臟狠狠地捏了一把。太可愛了！！！”
難道說, 這就是自戀？
悠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貼貼他的側臉：“悠仁也超可愛的！”
說完她嘆口氣，捂住胸口說：“悠仁你要一直保持住這份可愛，不要像姐姐這樣被現實變得滄桑。”
要不是狗逼系統，她現在也還是個天真純善的好姑娘，現在連扶老奶奶過馬路都要猜忌一下對方是不是熟人假扮的。
“可是我想變得像姐姐你這樣強哎。”虎杖悠仁低頭握了握拳頭，“像姐姐這麽強的話，一定可以救很多人吧。”
“我一定可以拯救所有人的。”
語氣堅決地說完這句話之後，她擡手放在他的頭上，然後狠狠地揉幾下：“悠仁只需要負責可愛就可以啦。然後按部就班地慢慢變強，五條老師會好好教你的。現在，大家都去睡覺吧。”
虎杖悠回到房間洗漱完，坐在床上，給失蹤一整天的系統打了電話。
那邊過了很久才接。
她：“你去哪裏了？”
系統是絕對不可能信號不好的，那就是這小兔崽子又背著他幹了什麽。
系統：“對不起！”
“……你又幹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
“對不起！但還是等你發現了再來打我吧。”系統非常不要臉地說著，說完之後又怕她生氣，“我先給你整點補償怎麽樣？”
深深地了解到對方缺德之本性的虎杖悠：“什麽補償？”
破事他已經幹了，她也打不死他，補償不拿白不拿。
七七：“明天早上你就知道了。現在已經很晚了，祝你好夢。”
不要難過。
臥室的燈被關上。
窗外吵鬧的夏蟬也陷入了反常的沈睡。
月色淺淺，風也輕輕。
正適合安睡。
虎杖悠枕在柔軟的新枕上，陷入了黑甜的夢鄉。
當虎杖悠從黑暗中醒來的時候，入目是一片的銀白。
昨晚忘記拉窗簾，早晨的陽光透過玻璃斜斜地照進來，將銀白的發絲照得閃閃發亮。
對方酣然的睡顏也美麗到傾倒眾生。
剛睡醒的虎杖悠瞳孔緩緩放大，下一秒驚得從床上跳起，大喊的聲音沖破屋頂。
“五條老師？！”
熟睡的美人擰起眉，纖長卷翹的白色睫羽顫了顫，向上卷起，像天空一樣的蒼藍眸子透著水光，盈盈動人。
撐著手半坐起起來，銀白的長發如水傾瀉，意外出現在這裏的女人只是安靜地看著虎杖悠。
就像是在看觸手即逝的夢中花月。
兩人具是無言。
“五條悟！你竟然敢跑到女生宿舍來，混賬——”
踹門聲和這聲怒罵一起傳進來。
隨即是門撞在墻壁上，痛苦發顫的聲響。
沖進來的倆人卻都安靜了。
五條悟感到些許疑惑：“我為什麽不能來女生宿舍？你們在宿舍裏藏男人了嗎？”
釘崎野薔薇見鬼了一般，捂住眼猛地從虎杖悠的房間退出去，深吸兩口氣，才慢慢地張開手指，從指縫裏看對方。
只見他們的新同學（？）的床上坐著一個白發，腿長，大只，衣衫不整的大美人。
這個美人還長著和五條悟極其相似的臉。
她想把腦袋往一邊的墻上撞兩下，看看能不能治好自己。
踹門的禪院真希腳在半空中僵硬了許久才放下來，動作用力過猛地摘掉自己的眼鏡，不可置信地瞅了瞅床上的人，狠狠地閉上眼，再睜開。
然後又戴上眼鏡試圖看清楚這是個什麽妖魔鬼怪。
五條悟從床上下來，非常熟練地提起虎杖悠昨天換下來的衣服，從口袋裏摸出一顆糖拆了塞進嘴裏。
方才悠悠地回頭看這三個嚇得像什麽的姑娘：“早上好。有人給可憐的，一天沒吃飯的五條老師做頓早飯嗎？”
——
“這是……誰？！”
伏黑惠指著虎杖悠身上的大型掛件，第一次出現驚恐的神色。
釘崎野薔薇撐著額頭：“我還是不能相信這件事情，要不我再回去睡一覺試試？”
禪院真希接住差點劈自己臉上的刀，背過身說：“我也不能接受。難道說昨天晚上狗卷對五條老師說‘希望老師你是個女人’之類的？”
狗卷棘語氣激烈地大喊了一聲：“木魚花！”
這完全是汙蔑！他才不是變態！
五條悟那麽強，也不會起作用好嗎！
一米八的悟子小姐掛在一米七三的虎杖悠身上，懶散中透著點嫌棄的目光朝著他們的方向看過來，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敗壞這個世界自己的名聲。
“你們為什麽不考慮一下五條悟本來就是個女人的可能？”
她的學生也都是女生啊。
好好的東京咒術女子高等專門學校，怎麽就變成了男女混讀呢？
伏黑惠反應激烈：“絕無可能！”
一大早就被虎杖悠拜托去買喜久福的虎杖悠仁腳步帶風地一路跑過來，向下鞠躬遞出手上的袋子：“給您的喜久福！五條老師！”
五條悟伸出手抓住他遞過來的袋子，開心地誇獎：“幹得漂亮！悠！”
擔任掛件架職務的虎杖悠：“他叫悠仁啦。”
“我誇的是你呀。”她從袋子裏拿出一袋喜久福拆開，遞到虎杖悠的嘴邊，“來，悠先吃。”
虎杖悠受寵若驚地張開嘴，小小地咬了一口。
吃掉剩下大半個喜久福的五條悟：ww
伏黑惠：“不管是男是女，在交流會期間讓學生坐新幹線去買喜久福的老師都是屑。”
虎杖悠：“我拜托悠仁去買的。”
虎杖悠仁：“我是自願去買的。”
被偏愛而有恃無恐的五條悟把袋子塞進悠的懷裏，邁著長腿走過去捏著伏黑惠的下巴，前湊一些，用挑剔的目光打量他：“男孩子版本的惠更加不可愛了，要加訓啊，晚上到訓練室等著老師我。”
伏黑惠紅著臉拂開她的手，強行冷酷：“因為被說中本性而擅自給學生加訓的老師更屑了。”
五條悟挑眉：“謔。”
小兔崽子挺支棱的啊。
胖達非人類的腦子也不太能理解現在的情況，他伸出手戳戳明顯知道實情的虎杖悠：“這是怎麽回事？”
虎杖悠卡殼了一會兒，解釋：“是平行世界的五條老師和本世界的五條老師發生了交換。”
已經意識到自己不會好過的伏黑惠：“什麽時候換回來？”
虎杖悠：“交流會之後吧，也不遠了。”
按照系統的說法是，定點交換比較好操作，把她家的五條老師換過來陪她玩段時間這樣子。
伏黑惠痛苦地閉上眼。
高專裏一時充斥著其他人快活的氣息。
怎麽說呢，如果五條悟是這麽個大美女的話，那麽她的很多毛病都能夠被容忍。
美女有點個性是正常的。
用虎杖悠仁的話來說，悟子老師是那種看見了就忍不住想要上供喜久福的存在。
——
五條悟向來很討厭正論。
包括但不限於“力量是用來保護普通人的”。
最討厭的一句話是“你要做正確的事，不要任性”。
但是她殺死了自己的學生。
包括悠在內，所有人都認為這是正確的。
她依然是無可撼動的最強，但和她作對的人，她所真正想要保護的人都死去了。
最強，也僅此而已。
在那個想要跟對方一起度過春天的生日卻遭到拒絕的日子之後，在那個沒能和很多人一起度過的春天之後，她開始適應孤獨。
也正經地培養起學生了。
“說起來，在我離開之後，大家的情況怎麽樣了？”
“惠和裏香都成為和我相當特級咒術師，我們重洗了咒術界，然後過上了清閑的養老生活。”她選擇這麽回答自己的學生。
“老師的心願實現了呢，太好了，這樣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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