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封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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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封後
聽到這人提起南瑾言，禦鳳音這下可以認定幕後之人是沖著南瑾言而來的，她當即面露不喜，看了一眼一旁安安靜靜站著當柱子的陳瓊，內心冷笑，“哦？趙大人這話朕可就不知從何說起了，鳳後是被朕禁足，不許任何人看望，怎得皇貴君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那裏？趙大人還知道得有鼻子有眼的？這沒有證據，莫須有的事情，趙大人也信？”
一直在旁沒開口的陳瓊卻上前一步，“陛下既然說沒有證據不可信，可如今鳳後千歲已死，要調查是否是被毒死的也簡單，若是讓仵作驗屍，便能知道千歲到底是暴斃還是被毒死了。”
一聽驗屍，即便是翼王都皺了眉，不管怎麽說，鳳後都是一國之父，若是要驗屍，只怕是要把皇室顏面放在地上踩了，不過還有一部分大臣持與翼王一樣的意見，“陳大人此言差矣，且不說鳳後千歲是陳大人的小弟，單是千歲的身份，遺容尤為重要，死者為大，如何可以善動？”
聽著下面大臣的爭辯，禦鳳音冷眼看了看下面站著的群臣，或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或一副大義淩然要為鳳都除害，要不然就是直接悲憤填膺，她冷笑了一聲，在這寂靜的大殿格外明顯，隨後站了起來。
“眾卿是我鳳都的臣民，亦是朕的左膀右臂，可不能學著外頭男人的做派，捕風捉影，以訛傳訛，另外鳳後身份尊貴，即便朕同意驗屍，皇室宗親也絕對不會同意，此事便莫要再提，朕會徹查此事，誰敢傳出流言詆毀皇貴君，到時候可就不要怪朕翻臉不留情了。”
“陛下方才說將鳳後禁足，不知為何將鳳後禁足？鳳後千歲是鳳都的國父，亦是太女殿下的生父，如此尊貴的身份，到底是做錯了什麽？”就在翼王以為此事要被禦鳳音壓了下去，陳瓊突然開口。
不等禦鳳音回答，翼王便接話了，“鳳後對皇嗣意圖不軌，皇貴君有孕時在糕點中下毒，結果卻被本王王君誤食，王君差點小產，不能輕易挪動，也因此幾個月前本王與王君才在宮中住了幾日，不止如此，就連李貴人腹中的皇嗣都是鳳後下藥以致小產，如此，陳大人還有什麽想要辯駁的？”
“你——”陳瓊一臉驚愕，鳳後不是沒讓人跟她說過這事，只是陳公公說得含含糊糊，只說了鳳後做了錯事被禁足了，和皇嗣有關。即便如此，她也想著此事也算是皇家醜事，陛下應該不會當眾說出，卻不想直接被翼王說了出來，她難道不怕陛下惱怒？
只是再看禦鳳音的臉色，陳瓊卻發覺自己錯了，禦鳳音只是十分冷淡地看了看殿下議論紛紛的大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她，“眾卿如今可知道了？下次再上奏之前，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被人做了刀子，朕的大臣，怎麽會是這樣的蠢貨！”
這話可以說是毫不留情了，有上了年紀的大臣為此漲紅了臉，想要解釋什麽，禦鳳音卻已經聽不得，直接散朝了。
“王主請留步。”有些人見禦鳳音已經離開，趕緊叫住了翼王了解情況。
禦鳳音一臉陰沈地回了宮。
“怎麽，這事有點棘手？”南瑾言也不是不知道外頭的流言，不過這種東西從他來了鳳都開始就沒斷過，根本不用他放在心上，這一次也不過是因為親眼目睹了鳳後服毒自盡，再加上鳳後之前也確實真心待過他，便多問了一句。
南瑾言懷中還抱著她們的女兒，略微擡頭看她，雖然臉上看不出什麽來，禦鳳音也聽出了其中的關心，她什麽氣憤便都沒了，“沒什麽，有朕在，不會叫你吃虧。”
“即便沒有你，我也吃不了虧。”南瑾言切了一聲，不再看她，低頭逗著自己懷裏的孩子，自從生了孩子，這種事情做起來越發得心應手，“今日上朝，大臣怎麽說的？”
“還能怎麽說。”禦鳳音坐在南瑾言身旁，“外頭傳得有板有眼的，說鳳後的死和你有關，這話聽得朕實在可氣，她們又都沒親眼看到，說得一個比一個煞有介事，倒真像是親眼看到一般。”
“說來鳳後的死確實與我有關。”南瑾言呵了一聲，“現在想想，他或許早就存了死志，前些日子鳳後身邊的陳公公不是出宮了一趟嗎？估計就是和人通風報信，好將鳳後的死嫁禍到我的身上，畢竟昨晚除了我和鳳後，在場之人便是長平了，長平是你給我的人，即便他出來作證，說鳳後是自己服毒自盡的，只怕外頭的人也不會相信鳳後會真的自戕。”
“你不用管了。”看著南瑾言姣好的側臉，禦鳳音伸手撫了撫，“萬事有朕在，總不會讓你背了這個黑鍋。”
“背不背的都無所謂。”南瑾言是真的無所謂，“我除了是你的皇貴君，還是淩朝的王爺，就算是我在這裏待不下去了，有淩朝在，我都不可能有事，更別提我現在還是若華的生父，鳳後便是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否則的話只怕他還不敢死。”南瑾言說著便嗤笑一聲，“他搭進去一條命也沒能撼動我的地位分毫，這死得也太不值當了。”
他現在還不知道禦鳳音的打算，以為禦鳳音心煩，便這麽說著，也算是寬慰她。
“朕知道了。”禦鳳音的手放在南瑾言的手上，“朕不會讓你受委屈的，這一點，阿言盡可以放心。”
“行了。”南瑾言把禦若華遞給禦鳳音，“她越發沈了，我手酸了，你抱會兒吧。”
與心愛之人所生的女兒在懷，禦鳳音便什麽煩心事都沒有了，低頭是孩子，擡頭是心愛之人，有那麽一瞬間，禦鳳音簡直覺得若她不做這個皇帝也無不可。
而有了今日和南瑾言的一番談話，禦鳳音對此事便也沒有太過重視，卻不想事情愈演愈烈，流言傳得越來越兇，就連太後也將禦鳳音召去問了幾句，因著禦若華滿月宴上的一番風波，太後已許久不過問後宮中事情，可他這次也坐不住了。
外頭大臣百姓議論紛紛，鳳後一時半會兒沒辦法下葬，鳳儀宮中靈堂也常有官員家眷過來守靈，他畢竟是鳳後。
時間一常，葉嵐也坐不住了，即便現在南瑾言有禦若華這個天降神女傍身，如此愈烈的流言，簡直是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葉嵐憂心忡忡，“昨日我回娘家，母親也專門找了我說此事，鳳後之死牽扯到你，外頭的百姓又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被有心人煽動鬧事，此事若要平息，還是有些困難，而若是陛下一再袒護你，只怕陛下也會失了民心。”
一開始南瑾言也並沒有覺得事情嚴重，此時到慢慢回過味來，“不怕，淩朝皇兄派來的使者還在驛館中，實在不行的話，我便讓皇兄出面。”
“只是這樣一來，鳳後的死勢必要落在你的身上了。”葉嵐略微搖了搖頭，“這實在是下下之策。”
“禦鳳音大抵是不想我煩心，她只說了一切交給她來處理，或許她有什麽好辦法也不一定。”南瑾言笑著開口，“總之是不用擔心的。”
葉嵐略微定了定心，“也是，此事也幸好陛下相信你，若非如此，只怕太後早就出面發落了。”
“聖旨到！”兩人正說著，忽聞外頭有女人的聲音傳來，他們皆是一楞。
“如今倒是稀奇，陛下有好長時間沒往宮裏傳過旨了吧？”葉嵐笑著，“說不定陛下有什麽辦法了，阿言快去接旨吧。”
南瑾言卻蹙了眉，他聽得清楚，那是如墨的聲音，可是禦鳳音在這個節骨眼上傳旨，主要是讓他意外，心裏也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來到大殿，如墨早已等候在那裏，面帶喜色，見著南瑾言和葉嵐出來，她趕緊低頭恭喜，“恭喜千歲，賀喜千歲！”
南瑾言動作一頓，葉嵐倒是吃了一驚，在這後宮之中，能用千歲來稱呼的，也就只有鳳後了。
南瑾言咬牙，“你再說一遍。”
“回稟千歲，陛下已然下了聖旨，立千歲為後！”如墨手中捧著聖旨，她趕緊說道。
“禦鳳音是瘋了不成！”南瑾言惱怒，正欲去找禦鳳音說個明白，禦鳳音已然進了殿中來。
“阿言，你為後名正言順。”禦鳳音看都沒看旁邊的葉嵐，仿佛眼前就只有南瑾言一人了，“這事是朕一早就打算好的，只是鳳後的事情來得突然，便只能這麽做了。”
葉嵐見此，趕緊示意其他人都出去，把空間留給這兩人。
南瑾言瞪著禦鳳音，“你知不知道你這道聖旨下來的後果？鳳後才死，如今流言都在我身上，你突然來了這麽一道聖旨，豈不是讓外頭人以為鳳後的死是你所為？只是為了給我騰地方！”
禦鳳音卻看著他，眸色認真，“阿言，朕一早便說過，朕想讓你名正言順地站在朕的身邊，其實不管鳳後死不死，這個位置始終是你的，阿言，做朕的鳳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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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禦鳳音：阿言，做朕的鳳後吧
南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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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人提起南瑾言，禦鳳音這下可以認定幕後之人是沖著南瑾言而來的，她當即面露不喜，看了一眼一旁安安靜靜站著當柱子的陳瓊，內心冷笑，“哦？趙大人這話朕可就不知從何說起了，鳳後是被朕禁足，不許任何人看望，怎得皇貴君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那裏？趙大人還知道得有鼻子有眼的？這沒有證據，莫須有的事情，趙大人也信？”
一直在旁沒開口的陳瓊卻上前一步，“陛下既然說沒有證據不可信，可如今鳳後千歲已死，要調查是否是被毒死的也簡單，若是讓仵作驗屍，便能知道千歲到底是暴斃還是被毒死了。”
一聽驗屍，即便是翼王都皺了眉，不管怎麽說，鳳後都是一國之父，若是要驗屍，只怕是要把皇室顏面放在地上踩了，不過還有一部分大臣持與翼王一樣的意見，“陳大人此言差矣，且不說鳳後千歲是陳大人的小弟，單是千歲的身份，遺容尤為重要，死者為大，如何可以善動？”
聽著下面大臣的爭辯，禦鳳音冷眼看了看下面站著的群臣，或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或一副大義淩然要為鳳都除害，要不然就是直接悲憤填膺，她冷笑了一聲，在這寂靜的大殿格外明顯，隨後站了起來。
“眾卿是我鳳都的臣民，亦是朕的左膀右臂，可不能學著外頭男人的做派，捕風捉影，以訛傳訛，另外鳳後身份尊貴，即便朕同意驗屍，皇室宗親也絕對不會同意，此事便莫要再提，朕會徹查此事，誰敢傳出流言詆毀皇貴君，到時候可就不要怪朕翻臉不留情了。”
“陛下方才說將鳳後禁足，不知為何將鳳後禁足？鳳後千歲是鳳都的國父，亦是太女殿下的生父，如此尊貴的身份，到底是做錯了什麽？”就在翼王以為此事要被禦鳳音壓了下去，陳瓊突然開口。
不等禦鳳音回答，翼王便接話了，“鳳後對皇嗣意圖不軌，皇貴君有孕時在糕點中下毒，結果卻被本王王君誤食，王君差點小產，不能輕易挪動，也因此幾個月前本王與王君才在宮中住了幾日，不止如此，就連李貴人腹中的皇嗣都是鳳後下藥以致小產，如此，陳大人還有什麽想要辯駁的？”
“你——”陳瓊一臉驚愕，鳳後不是沒讓人跟她說過這事，只是陳公公說得含含糊糊，只說了鳳後做了錯事被禁足了，和皇嗣有關。即便如此，她也想著此事也算是皇家醜事，陛下應該不會當眾說出，卻不想直接被翼王說了出來，她難道不怕陛下惱怒？
只是再看禦鳳音的臉色，陳瓊卻發覺自己錯了，禦鳳音只是十分冷淡地看了看殿下議論紛紛的大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她，“眾卿如今可知道了？下次再上奏之前，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被人做了刀子，朕的大臣，怎麽會是這樣的蠢貨！”
這話可以說是毫不留情了，有上了年紀的大臣為此漲紅了臉，想要解釋什麽，禦鳳音卻已經聽不得，直接散朝了。
“王主請留步。”有些人見禦鳳音已經離開，趕緊叫住了翼王了解情況。
禦鳳音一臉陰沈地回了宮。
“怎麽，這事有點棘手？”南瑾言也不是不知道外頭的流言，不過這種東西從他來了鳳都開始就沒斷過，根本不用他放在心上，這一次也不過是因為親眼目睹了鳳後服毒自盡，再加上鳳後之前也確實真心待過他，便多問了一句。
南瑾言懷中還抱著她們的女兒，略微擡頭看她，雖然臉上看不出什麽來，禦鳳音也聽出了其中的關心，她什麽氣憤便都沒了，“沒什麽，有朕在，不會叫你吃虧。”
“即便沒有你，我也吃不了虧。”南瑾言切了一聲，不再看她，低頭逗著自己懷裏的孩子，自從生了孩子，這種事情做起來越發得心應手，“今日上朝，大臣怎麽說的？”
“還能怎麽說。”禦鳳音坐在南瑾言身旁，“外頭傳得有板有眼的，說鳳後的死和你有關，這話聽得朕實在可氣，她們又都沒親眼看到，說得一個比一個煞有介事，倒真像是親眼看到一般。”
“說來鳳後的死確實與我有關。”南瑾言呵了一聲，“現在想想，他或許早就存了死志，前些日子鳳後身邊的陳公公不是出宮了一趟嗎？估計就是和人通風報信，好將鳳後的死嫁禍到我的身上，畢竟昨晚除了我和鳳後，在場之人便是長平了，長平是你給我的人，即便他出來作證，說鳳後是自己服毒自盡的，只怕外頭的人也不會相信鳳後會真的自戕。”
“你不用管了。”看著南瑾言姣好的側臉，禦鳳音伸手撫了撫，“萬事有朕在，總不會讓你背了這個黑鍋。”
“背不背的都無所謂。”南瑾言是真的無所謂，“我除了是你的皇貴君，還是淩朝的王爺，就算是我在這裏待不下去了，有淩朝在，我都不可能有事，更別提我現在還是若華的生父，鳳後便是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否則的話只怕他還不敢死。”南瑾言說著便嗤笑一聲，“他搭進去一條命也沒能撼動我的地位分毫，這死得也太不值當了。”
他現在還不知道禦鳳音的打算，以為禦鳳音心煩，便這麽說著，也算是寬慰她。
“朕知道了。”禦鳳音的手放在南瑾言的手上，“朕不會讓你受委屈的，這一點，阿言盡可以放心。”
“行了。”南瑾言把禦若華遞給禦鳳音，“她越發沈了，我手酸了，你抱會兒吧。”
與心愛之人所生的女兒在懷，禦鳳音便什麽煩心事都沒有了，低頭是孩子，擡頭是心愛之人，有那麽一瞬間，禦鳳音簡直覺得若她不做這個皇帝也無不可。
而有了今日和南瑾言的一番談話，禦鳳音對此事便也沒有太過重視，卻不想事情愈演愈烈，流言傳得越來越兇，就連太後也將禦鳳音召去問了幾句，因著禦若華滿月宴上的一番風波，太後已許久不過問後宮中事情，可他這次也坐不住了。
外頭大臣百姓議論紛紛，鳳後一時半會兒沒辦法下葬，鳳儀宮中靈堂也常有官員家眷過來守靈，他畢竟是鳳後。
時間一常，葉嵐也坐不住了，即便現在南瑾言有禦若華這個天降神女傍身，如此愈烈的流言，簡直是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葉嵐憂心忡忡，“昨日我回娘家，母親也專門找了我說此事，鳳後之死牽扯到你，外頭的百姓又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被有心人煽動鬧事，此事若要平息，還是有些困難，而若是陛下一再袒護你，只怕陛下也會失了民心。”
一開始南瑾言也並沒有覺得事情嚴重，此時到慢慢回過味來，“不怕，淩朝皇兄派來的使者還在驛館中，實在不行的話，我便讓皇兄出面。”
“只是這樣一來，鳳後的死勢必要落在你的身上了。”葉嵐略微搖了搖頭，“這實在是下下之策。”
“禦鳳音大抵是不想我煩心，她只說了一切交給她來處理，或許她有什麽好辦法也不一定。”南瑾言笑著開口，“總之是不用擔心的。”
葉嵐略微定了定心，“也是，此事也幸好陛下相信你，若非如此，只怕太後早就出面發落了。”
“聖旨到！”兩人正說著，忽聞外頭有女人的聲音傳來，他們皆是一楞。
“如今倒是稀奇，陛下有好長時間沒往宮裏傳過旨了吧？”葉嵐笑著，“說不定陛下有什麽辦法了，阿言快去接旨吧。”
南瑾言卻蹙了眉，他聽得清楚，那是如墨的聲音，可是禦鳳音在這個節骨眼上傳旨，主要是讓他意外，心裏也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來到大殿，如墨早已等候在那裏，面帶喜色，見著南瑾言和葉嵐出來，她趕緊低頭恭喜，“恭喜千歲，賀喜千歲！”
南瑾言動作一頓，葉嵐倒是吃了一驚，在這後宮之中，能用千歲來稱呼的，也就只有鳳後了。
南瑾言咬牙，“你再說一遍。”
“回稟千歲，陛下已然下了聖旨，立千歲為後！”如墨手中捧著聖旨，她趕緊說道。
“禦鳳音是瘋了不成！”南瑾言惱怒，正欲去找禦鳳音說個明白，禦鳳音已然進了殿中來。
“阿言，你為後名正言順。”禦鳳音看都沒看旁邊的葉嵐，仿佛眼前就只有南瑾言一人了，“這事是朕一早就打算好的，只是鳳後的事情來得突然，便只能這麽做了。”
葉嵐見此，趕緊示意其他人都出去，把空間留給這兩人。
南瑾言瞪著禦鳳音，“你知不知道你這道聖旨下來的後果？鳳後才死，如今流言都在我身上，你突然來了這麽一道聖旨，豈不是讓外頭人以為鳳後的死是你所為？只是為了給我騰地方！”
禦鳳音卻看著他，眸色認真，“阿言，朕一早便說過，朕想讓你名正言順地站在朕的身邊，其實不管鳳後死不死，這個位置始終是你的，阿言，做朕的鳳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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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禦鳳音：阿言，做朕的鳳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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