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沒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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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沒花錢
票數統計完畢之後，進行了簡短的頒獎儀式，萊科寧熱情洋溢地介紹了林樓的身份，並向他頒發了獎杯以及十萬芬蘭馬克的支票。
在聽說在國際建築界如此有影響的一位天才青年建築師竟然參加了這次比賽，而且還給他們奉獻了這麽漂亮的舞臺之後，樂迷們紛紛送上掌聲。
林樓應邀向他們發表獲獎感言，他先是大大稱讚了阿爾瓦-阿爾托一番，又贏得了這些芬蘭樂迷的喜愛。
接下來幾天時間裏，萊托瓦拉便帶著工人們開始了緊張而又忙碌的施工，林樓偶爾路過這裏的時候，也會過來看看。
他們用鋼架、各種材質的板材搭建起了舞臺，然後用鋼管作為骷髏的骨骼，再給外面包裹上噴繪布……至於巨大的骷髏頭也是這樣完成的，用鋼架作為支撐，外面蒙上布，再接上電線和電燈，到時候開關一開，骷髏的眼窩裏變回發射出光芒，照射在舞臺上。
在萊托瓦拉和他手下工人們的緊張忙碌下，終於趕在音樂節開幕的前一天完成了臨時舞臺的搭建，並且通過了檢測。
“這絕對是我搭建過最棒的舞臺了！”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萊托瓦拉的臉上滿是自豪，再看看周圍，已經有不少記者開始對著空蕩蕩的舞臺拍照了，他們也覺得這座舞臺非常震撼。
周六一早，通往郊區的路上，昔日無比空曠的道路突然變得擁擠起來，安靜的芬蘭人也不再沈默，他們在車裏播放著嘈雜的搖滾樂，大聲嚷嚷著沖向音樂節的演出現場，引得路上其它芬蘭人一臉的驚訝。
哦，其實過來參加音樂節的也不只是芬蘭人，還有來自挪威、瑞典、丹麥等其他國家的樂迷們，從車裏伸出來的旗幟上可以看到，甚至還有從英國、德國等國家趕來的樂迷，這兩個國家同樣盛產搖滾樂隊和搖滾樂的死忠粉。
到了現場之後，人們坐在草坪上，手裏拿著啤酒大聲歡笑，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不管來自哪個國家，只要你也喜歡音樂，那我們就是朋友，先走一個再說！
這些樂迷的打扮稀奇古怪，有的穿著維京海盜的戰袍和牛角盔，有的臉上抹著濃厚的油彩，有的性感暴露，發型和發色更是紮眼，紅的綠的紫的彩虹色的，光頭、莫西幹頭、朋克頭爭相鬥艷，讓第一次來參加這種活動的於兵兵大開眼界。
“現在國內年輕人穿個喇叭褲都要被人說，好多單位還有人專門檢查褲腳，看到誰穿喇叭褲就直接給剪了！要是讓他們看到這種場景，不知道會是什麽反應！”
“再不用為生計發愁之後，人自然就有了尋求個性的需求，等再過一二十年，這種打扮估計在國內也不少見！”親，殺馬特了解下？
“額，我有點不敢想象！”於兵兵看著面前的群魔亂舞，再腦補下這些打扮出現在國內的場景，實在是有點接受不了。
更接受不了的還有音樂，不管是維京金屬、哥特金屬還是死亡金屬也好，風格和於兵兵以往喜歡的音樂類型區別實在是太大了，主唱巨大的嚎叫，顫栗一般的電吉他上，都讓她覺得很難適應。
尤其是哥特歌手出場的時候，前一秒還是婉轉的低吟，下一秒就如同大型噴泉一樣，陡然把聲音拔到極高，心臟稍微不好的人，聽到這個非給嚇壞不可。
林樓也差不多，他最多能接受以淚洗面還有夜願的風格，也曾經去看過現場，再重一些的金屬樂就有點接受不能了。
好在今天參加演出的不僅有金屬樂手，還有不少北歐民謠歌手，他們的演唱則要正常多的，優美的旋律演繹著古老的北歐傳說，以及森林、冰山等自然風光，讓人聽了心馳神往。
古老的森林和冰川同樣也是北歐歌手們鐘愛的主題，他們經常把這些元素用在自己的專輯封面上，以至於還誕生了一個笑話：芬蘭森林公園護林員75%的工作是搜救因拍專輯封面而迷路的重金屬樂隊成員，你要是沒在森林裏迷過路，你都不好意思跟人家說你是搞搖滾的。
音樂節的現場也不只是有演出而已，現場還有演出結束或是沒獲得登臺資格的樂隊在出售自己的唱片還有T恤衫、配飾之類的搖滾紀念品，林樓和於兵兵再遇到不怎麽喜歡的演出時，就會到處逛一逛，買點唱片準備帶回去送給崔健他們。
還有不少人在稍微遠點的位置搭起了帳篷，優哉游哉的坐在帳篷門口，抽著煙、喝著酒聽著歌，偶爾看到中意的妹子了搭訕幾句，說不定一會兒就能進帳篷裏面滾床單了。
看得林樓也有點羨慕，這種事情我還沒嘗試過呢，只是以於兵兵的性格，怕是肯定不會答應，而且他也沒有被別人聽聲的習慣，於是只好作罷！不過也沒關系，這裏不行還可以考慮其他地方麽，等明年暑假的時候，找個地方自駕游就是了。
一直等到晚上，看過了夜間的舞臺效果和幾場比較精彩的演出後，他們倆才帶著疲憊返回赫爾辛基市區的住處，洗漱一番就早早地休息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維裏寧帶著赫爾辛基藝術設計大學的工作人員準時登場，帶著林樓他們來到校園內開始參觀。
赫爾辛基藝術設計大學在藝術設計領域小有名氣，後世建築學能排到全球第四十一位，除了阿爾托之外，著名建築師埃利爾-沙裏寧也在這所學校就讀過，沙裏寧在晚年時候去了美國教學，吳委員就曾經在他的門下就讀。
林樓把這段淵源講了出來，“沙裏寧先生曾經當過我們清華建築系系主任吳委員的老師，而吳委員又給了我許多直到，所以我也深受赫爾辛基藝術設計學院的影響。”
這番話讓陪同的教授和學校工作人員喜笑顏開，“所以我們兩所學校以後一定要加強聯系才是，比如進行一些交流生和交流學者方面的合作？”
“我想，吳委員聽到這個消息後，一定會支持的！等我回去後就向吳委員匯報，然後我們就具體的合作方式進行正式聯系！”赫爾辛基藝術設計大學雖然比不上哈佛、耶魯這些頂級名校，但也有自己的特色，。
日後這所學校還培養出了2013年歐洲建築大獎獲得者馬可-卡薩格蘭、世界著名建築師埃薩-皮羅寧、朱哈-萊維斯加等一批青年俊才，學校教學質量還是有保障的；如果能安排幾名優秀學生過來交流，對清華也很有好處。
參觀結束，用過午飯，在休息室稍微休息下，演講就正式開始了，赫爾辛基藝術設計大學的演講廳規模沒有清華那麽大，卻更有設計感，功能也更加先進。
這同樣是因為發展階段不同造成的，清華建造演講廳的時候考慮最多的是成本，而赫爾辛基藝術設計大學卻有資本追求更多的東西。
前來聆聽的學生和同行數量也不多，比上次在巴黎演講時還要少，畢竟整個芬蘭只有四百來萬人口，還沒有大巴黎地區人口數量的一般，學習和從事設計、建築行業的就更少了。
“各位老師，各位同學，各位來賓，非常榮幸能在阿爾托和沙裏寧曾經待過的地方和大家進行交流。”開場白之後，林樓開始闡述自己的理念。
他利用阿爾托的作品來推廣自己的理念，“芬蘭地處北歐，森林植被茂盛，盛產木材，銅產量居歐洲首位；所以阿爾托先生在設計建築外部飾面和室內裝飾的時候，便利用了這一優勢，反映木材特征，用銅作為點綴，表現精致的細部。”
“由於商業、成本以及科技進步、交通以及交流更為便利等因素，我們可以看到，全世界的建築已經逐漸趨於統一化，我們在紐約、東京、巴黎以及赫爾辛基的街頭，都能看到類似的鋼鐵玻璃高樓大廈，密斯-凡德羅先生的西拉格姆大廈已經到處都是了。”
“中國還處於發展之中，但也已經出現了類似的建築，並且我相信，隨著中國經濟的不斷發展，類似西拉格姆大廈一樣的作品也會越來越多！”
“作為一名建築師，我理解這種現象的原因，畢竟建築和其它藝術不同，最後會呈現出什麽樣的作品，並不是我們這些建築師說了就能算的，而業主則會從成本、建造難度等各個方面來評價我們的方案，而這種審核的結果通常是一致的，那就是用更低的成本來建造。”
這才是全球許多大都市日趨千城一面的主要原因，因為從經濟性的角度考慮，最後得到的答案就那麽幾種，想要與眾不同，就得多花錢。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就不能做些什麽，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美好，讓那些歷史悠久的寶貴文化以更新的面貌傳承下去！”
“阿爾托先生散布在芬蘭各地的作品就很好地驗證了這一點，那些木材的外飾和銅制的點綴著實讓人著迷；葡萄牙的阿爾瓦羅-西紮先生在他的作品中，以白墻、天窗和由頂部傾斜而下的陽光所形成的明亮的空間氣氛，是對葡萄牙南部特有的地中海氣候的回應。”
“同樣，我也一些中國的建築師也在摸索中國傳統建築文化和現代建築的結合！”林樓亮出了香山飯店的照片，“在這座貝聿銘先生主持設計的賓館中，運用了諸多中國古代建築文化的精髓，但卻不是完全的照搬，而是進行了現代化的演繹。”
“同時，在我為1990年北京亞運會設計的體育綜合體項目中，我也做了類似的嘗試，這座二十多萬平米，包含了體育場館、酒店、商業街區等多種建築類型的綜合體中，都用中國傳統建築文化元素進行了點綴……”
看到這幅效果圖，臺下響起了不小的驚呼聲，對芬蘭人來說，二十萬平米的建築群，著實是一個讓人驚嘆的規模，要是芬蘭有這樣的項目，恐怕全國的建築師都會過來爭搶。
更讓他們驚訝的是，林樓今年才二十三歲，就已經可以主持設計這樣的大項目了，臺下許多學生和他年齡相仿，卻還在讀書呢！至於那些已經畢業開始工作的建築師，也沒人有設計這種規模項目的經歷。
“我在為拉脫維尼亞設計首都國際機場的時候，就參考了拉脫維尼亞人歷史上占據重要地位的游牧文化，以及他們對白色的喜愛，和阿爾卑斯山的山峰，給出了這樣的方案，贏得了拉脫維尼亞人的青睞……”
接著諸多大師的理論以及自己此前完成的一件件作品，林樓讓自己的建築設計理念漸漸為臺下的聽眾所熟悉，並且有不少人都產生了興趣。
或許會有人沿著這條路走下去，並在向甲方解說方案的時候提到自己，“曾經獲得過威尼斯建築雙年展金獅獎和美國建築學會金獎的天才建築師林樓先生曾經說過，設計一座建築，一定要考慮這塊地塊所承載的歷史文化，所以我在做設計的時候…….”
演講結束，和到場的學生與同行們交流了一番，又在學校用過晚飯，林樓和於兵兵的蜜月旅行才算結束。
第二天登上了前往巴黎的航班，再從巴黎轉機去香江，最後由香江飛抵北京，休息一晚調整好時差，林樓便回到了四合院裏，開始向大家夥兒分發紀念品。
看著林樓一路上描繪的速寫和拍攝的照片，大家都沈醉於北歐與眾不同的風情之中，李慶熙、徐家平等人琢磨了一番，這地方也太漂亮了吧？咱現在也有錢了啊，要不等明年暑假的時候也過去好好玩幾天？
“小樓，你去北歐玩了一圈兒，到底花了多少錢啊？”李慶熙問道，要是花銷沒超過自己預期的話，那現在就開始規劃明年的旅行。
“額，好像沒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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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說在國際建築界如此有影響的一位天才青年建築師竟然參加了這次比賽，而且還給他們奉獻了這麽漂亮的舞臺之後，樂迷們紛紛送上掌聲。
林樓應邀向他們發表獲獎感言，他先是大大稱讚了阿爾瓦-阿爾托一番，又贏得了這些芬蘭樂迷的喜愛。
接下來幾天時間裏，萊托瓦拉便帶著工人們開始了緊張而又忙碌的施工，林樓偶爾路過這裏的時候，也會過來看看。
他們用鋼架、各種材質的板材搭建起了舞臺，然後用鋼管作為骷髏的骨骼，再給外面包裹上噴繪布……至於巨大的骷髏頭也是這樣完成的，用鋼架作為支撐，外面蒙上布，再接上電線和電燈，到時候開關一開，骷髏的眼窩裏變回發射出光芒，照射在舞臺上。
在萊托瓦拉和他手下工人們的緊張忙碌下，終於趕在音樂節開幕的前一天完成了臨時舞臺的搭建，並且通過了檢測。
“這絕對是我搭建過最棒的舞臺了！”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萊托瓦拉的臉上滿是自豪，再看看周圍，已經有不少記者開始對著空蕩蕩的舞臺拍照了，他們也覺得這座舞臺非常震撼。
周六一早，通往郊區的路上，昔日無比空曠的道路突然變得擁擠起來，安靜的芬蘭人也不再沈默，他們在車裏播放著嘈雜的搖滾樂，大聲嚷嚷著沖向音樂節的演出現場，引得路上其它芬蘭人一臉的驚訝。
哦，其實過來參加音樂節的也不只是芬蘭人，還有來自挪威、瑞典、丹麥等其他國家的樂迷們，從車裏伸出來的旗幟上可以看到，甚至還有從英國、德國等國家趕來的樂迷，這兩個國家同樣盛產搖滾樂隊和搖滾樂的死忠粉。
到了現場之後，人們坐在草坪上，手裏拿著啤酒大聲歡笑，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不管來自哪個國家，只要你也喜歡音樂，那我們就是朋友，先走一個再說！
這些樂迷的打扮稀奇古怪，有的穿著維京海盜的戰袍和牛角盔，有的臉上抹著濃厚的油彩，有的性感暴露，發型和發色更是紮眼，紅的綠的紫的彩虹色的，光頭、莫西幹頭、朋克頭爭相鬥艷，讓第一次來參加這種活動的於兵兵大開眼界。
“現在國內年輕人穿個喇叭褲都要被人說，好多單位還有人專門檢查褲腳，看到誰穿喇叭褲就直接給剪了！要是讓他們看到這種場景，不知道會是什麽反應！”
“再不用為生計發愁之後，人自然就有了尋求個性的需求，等再過一二十年，這種打扮估計在國內也不少見！”親，殺馬特了解下？
“額，我有點不敢想象！”於兵兵看著面前的群魔亂舞，再腦補下這些打扮出現在國內的場景，實在是有點接受不了。
更接受不了的還有音樂，不管是維京金屬、哥特金屬還是死亡金屬也好，風格和於兵兵以往喜歡的音樂類型區別實在是太大了，主唱巨大的嚎叫，顫栗一般的電吉他上，都讓她覺得很難適應。
尤其是哥特歌手出場的時候，前一秒還是婉轉的低吟，下一秒就如同大型噴泉一樣，陡然把聲音拔到極高，心臟稍微不好的人，聽到這個非給嚇壞不可。
林樓也差不多，他最多能接受以淚洗面還有夜願的風格，也曾經去看過現場，再重一些的金屬樂就有點接受不能了。
好在今天參加演出的不僅有金屬樂手，還有不少北歐民謠歌手，他們的演唱則要正常多的，優美的旋律演繹著古老的北歐傳說，以及森林、冰山等自然風光，讓人聽了心馳神往。
古老的森林和冰川同樣也是北歐歌手們鐘愛的主題，他們經常把這些元素用在自己的專輯封面上，以至於還誕生了一個笑話：芬蘭森林公園護林員75%的工作是搜救因拍專輯封面而迷路的重金屬樂隊成員，你要是沒在森林裏迷過路，你都不好意思跟人家說你是搞搖滾的。
音樂節的現場也不只是有演出而已，現場還有演出結束或是沒獲得登臺資格的樂隊在出售自己的唱片還有T恤衫、配飾之類的搖滾紀念品，林樓和於兵兵再遇到不怎麽喜歡的演出時，就會到處逛一逛，買點唱片準備帶回去送給崔健他們。
還有不少人在稍微遠點的位置搭起了帳篷，優哉游哉的坐在帳篷門口，抽著煙、喝著酒聽著歌，偶爾看到中意的妹子了搭訕幾句，說不定一會兒就能進帳篷裏面滾床單了。
看得林樓也有點羨慕，這種事情我還沒嘗試過呢，只是以於兵兵的性格，怕是肯定不會答應，而且他也沒有被別人聽聲的習慣，於是只好作罷！不過也沒關系，這裏不行還可以考慮其他地方麽，等明年暑假的時候，找個地方自駕游就是了。
一直等到晚上，看過了夜間的舞臺效果和幾場比較精彩的演出後，他們倆才帶著疲憊返回赫爾辛基市區的住處，洗漱一番就早早地休息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維裏寧帶著赫爾辛基藝術設計大學的工作人員準時登場，帶著林樓他們來到校園內開始參觀。
赫爾辛基藝術設計大學在藝術設計領域小有名氣，後世建築學能排到全球第四十一位，除了阿爾托之外，著名建築師埃利爾-沙裏寧也在這所學校就讀過，沙裏寧在晚年時候去了美國教學，吳委員就曾經在他的門下就讀。
林樓把這段淵源講了出來，“沙裏寧先生曾經當過我們清華建築系系主任吳委員的老師，而吳委員又給了我許多直到，所以我也深受赫爾辛基藝術設計學院的影響。”
這番話讓陪同的教授和學校工作人員喜笑顏開，“所以我們兩所學校以後一定要加強聯系才是，比如進行一些交流生和交流學者方面的合作？”
“我想，吳委員聽到這個消息後，一定會支持的！等我回去後就向吳委員匯報，然後我們就具體的合作方式進行正式聯系！”赫爾辛基藝術設計大學雖然比不上哈佛、耶魯這些頂級名校，但也有自己的特色，。
日後這所學校還培養出了2013年歐洲建築大獎獲得者馬可-卡薩格蘭、世界著名建築師埃薩-皮羅寧、朱哈-萊維斯加等一批青年俊才，學校教學質量還是有保障的；如果能安排幾名優秀學生過來交流，對清華也很有好處。
參觀結束，用過午飯，在休息室稍微休息下，演講就正式開始了，赫爾辛基藝術設計大學的演講廳規模沒有清華那麽大，卻更有設計感，功能也更加先進。
這同樣是因為發展階段不同造成的，清華建造演講廳的時候考慮最多的是成本，而赫爾辛基藝術設計大學卻有資本追求更多的東西。
前來聆聽的學生和同行數量也不多，比上次在巴黎演講時還要少，畢竟整個芬蘭只有四百來萬人口，還沒有大巴黎地區人口數量的一般，學習和從事設計、建築行業的就更少了。
“各位老師，各位同學，各位來賓，非常榮幸能在阿爾托和沙裏寧曾經待過的地方和大家進行交流。”開場白之後，林樓開始闡述自己的理念。
他利用阿爾托的作品來推廣自己的理念，“芬蘭地處北歐，森林植被茂盛，盛產木材，銅產量居歐洲首位；所以阿爾托先生在設計建築外部飾面和室內裝飾的時候，便利用了這一優勢，反映木材特征，用銅作為點綴，表現精致的細部。”
“由於商業、成本以及科技進步、交通以及交流更為便利等因素，我們可以看到，全世界的建築已經逐漸趨於統一化，我們在紐約、東京、巴黎以及赫爾辛基的街頭，都能看到類似的鋼鐵玻璃高樓大廈，密斯-凡德羅先生的西拉格姆大廈已經到處都是了。”
“中國還處於發展之中，但也已經出現了類似的建築，並且我相信，隨著中國經濟的不斷發展，類似西拉格姆大廈一樣的作品也會越來越多！”
“作為一名建築師，我理解這種現象的原因，畢竟建築和其它藝術不同，最後會呈現出什麽樣的作品，並不是我們這些建築師說了就能算的，而業主則會從成本、建造難度等各個方面來評價我們的方案，而這種審核的結果通常是一致的，那就是用更低的成本來建造。”
這才是全球許多大都市日趨千城一面的主要原因，因為從經濟性的角度考慮，最後得到的答案就那麽幾種，想要與眾不同，就得多花錢。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就不能做些什麽，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美好，讓那些歷史悠久的寶貴文化以更新的面貌傳承下去！”
“阿爾托先生散布在芬蘭各地的作品就很好地驗證了這一點，那些木材的外飾和銅制的點綴著實讓人著迷；葡萄牙的阿爾瓦羅-西紮先生在他的作品中，以白墻、天窗和由頂部傾斜而下的陽光所形成的明亮的空間氣氛，是對葡萄牙南部特有的地中海氣候的回應。”
“同樣，我也一些中國的建築師也在摸索中國傳統建築文化和現代建築的結合！”林樓亮出了香山飯店的照片，“在這座貝聿銘先生主持設計的賓館中，運用了諸多中國古代建築文化的精髓，但卻不是完全的照搬，而是進行了現代化的演繹。”
“同時，在我為1990年北京亞運會設計的體育綜合體項目中，我也做了類似的嘗試，這座二十多萬平米，包含了體育場館、酒店、商業街區等多種建築類型的綜合體中，都用中國傳統建築文化元素進行了點綴……”
看到這幅效果圖，臺下響起了不小的驚呼聲，對芬蘭人來說，二十萬平米的建築群，著實是一個讓人驚嘆的規模，要是芬蘭有這樣的項目，恐怕全國的建築師都會過來爭搶。
更讓他們驚訝的是，林樓今年才二十三歲，就已經可以主持設計這樣的大項目了，臺下許多學生和他年齡相仿，卻還在讀書呢！至於那些已經畢業開始工作的建築師，也沒人有設計這種規模項目的經歷。
“我在為拉脫維尼亞設計首都國際機場的時候，就參考了拉脫維尼亞人歷史上占據重要地位的游牧文化，以及他們對白色的喜愛，和阿爾卑斯山的山峰，給出了這樣的方案，贏得了拉脫維尼亞人的青睞……”
接著諸多大師的理論以及自己此前完成的一件件作品，林樓讓自己的建築設計理念漸漸為臺下的聽眾所熟悉，並且有不少人都產生了興趣。
或許會有人沿著這條路走下去，並在向甲方解說方案的時候提到自己，“曾經獲得過威尼斯建築雙年展金獅獎和美國建築學會金獎的天才建築師林樓先生曾經說過，設計一座建築，一定要考慮這塊地塊所承載的歷史文化，所以我在做設計的時候…….”
演講結束，和到場的學生與同行們交流了一番，又在學校用過晚飯，林樓和於兵兵的蜜月旅行才算結束。
第二天登上了前往巴黎的航班，再從巴黎轉機去香江，最後由香江飛抵北京，休息一晚調整好時差，林樓便回到了四合院裏，開始向大家夥兒分發紀念品。
看著林樓一路上描繪的速寫和拍攝的照片，大家都沈醉於北歐與眾不同的風情之中，李慶熙、徐家平等人琢磨了一番，這地方也太漂亮了吧？咱現在也有錢了啊，要不等明年暑假的時候也過去好好玩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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