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北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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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北邊的
“又去法國？上次不是說阿爾方斯他們帶人過來麽？”郭毅剛有些奇怪，這和之前說好的有些不一樣啊？難道項目臨時出了什麽問題不成？
一想到這個他馬上緊張起來，拉脫維尼亞首都機場項目可是他目前最大的收入來源，要是有個萬一，那房子什麽的起步就要緩一緩了？
好在徐家平的回答很快就讓他放下心來，“不是去法國，也不是去拉脫維尼亞，你忘了咱們在非洲可是還有個項目呢！現在工程過了大半，我們得安排人過去看看了，你也跟著一起去吧，一是了解項目，二來也熟悉熟悉體育場館的建設，好為亞運場館出一把力！”
“誒，沒問題，今天下班我就回去收拾，到時候一通知，我就能馬上動身！”能為亞運出一把力，郭毅剛自然是責無旁貸。
“待會兒我去把烏魯迪聖鼓體育場的拷到你電腦裏，你這幾天完成工作之後先熟悉熟悉，免得到時候去了啥也不知道！”現在林樓這兒已經開始電腦化辦公了，資料除了存檔之外，大部分都可以在電腦裏瀏覽了。
於是郭毅剛馬上抓緊時間工作，正常的工作完成之後就趕緊打開資料認真研讀起來，同時根據這些圖紙開始思考起亞運場館的問題來，雖然亞運場館能給他帶來的收益肯定比不上拉脫維尼亞首都機場項目，但是這個項目帶來的榮譽感卻不是金錢能比的。
林樓這邊也開始了準備，照舊去大使館和援建工程隊幾位老熟人家裏，詢問他們有什麽要帶給他們的沒有，再把這些東西帶上，和徐家平、郭毅剛、蔣文松、李慶熙等人一起乘坐飛機前往烏魯迪。
經過幾次轉機之後，他們在地抵達了這個坦葛尼喀湖旁邊的非洲國家，“這回帶你們繞一圈，先去看一眼聖鼓體育場吧！”
來接他們的援建工程隊指揮長孟志軍開車領著他們到了工地旁邊，從車窗看過去，只見兩年多前還是一片荒地的地方，如今已經聳立起了一座雄偉的體育場，體育場的主框架已經完成，工人們正在腳手架上忙碌著，完成體育場的外部裝飾。
工地外面，一群騎著自行車運送香蕉路過的烏魯迪人，看著體育場露出淳樸地笑容，似乎在為這個國家越來越好而感到高興，林樓大致數了下，那些看起來比較新的自行車，大多數都是南江市自行車廠生產的，這讓他也感到了一陣兒欣慰。
李慶熙還想下去看看，孟志軍笑著拒絕了，“今天就算了，你們坐了這麽久的飛機肯定累了，還是先回去休息、調整時差吧，明天帶你們過來好好看一看！”
回到大使館，再次受到了史睿生大使、陳建邦參讚等人的熱情歡迎，他們已經提前為林樓等人準備好了烏魯迪美食，徐家平招呼著郭毅剛和蔣文松，“來，你們也嘗嘗，看看烏魯迪的牛羊肉和北京的有什麽區別？”
說完他就拿起一杯香蕉啤酒美滋滋地喝了一口，先後來了幾次，他還真喜歡上這味道了，要不是啤酒太占分量，遠途運回去的成本太高，他肯定會多帶一些回去！不過這次他已經準備好要找烏魯迪那幾位釀酒大師好好聊一聊，看看能不能把這門手藝學會。
這樣等回國之後，他就可以試著自己釀造香蕉啤酒了，雖然香蕉對眼下的中國老百姓來說還是一種比較奢侈的水果，但以他的收入，買上一大堆香蕉釀造啤酒完全不是問題。
林樓將從國內帶回來的物資交給他們，幾個老煙槍馬上就拆開華子抽了起來，他們的煙草又斷糧了。
吃過飯，簡單地聊了幾句，得知一起順利後，林樓他們就放心地上樓休息去了，一口氣睡到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餐後邊再次前往聖鼓體育場的工地現場。
在工地門口，林樓又看到了上次跟著中國師傅學如何使用經緯儀的那名小黑人，看他現在的架勢，已經非常熟練了，或許等中國的援建隊伍離開這個國家之後，他也能繼續工作，並且教授更多地烏魯迪人掌握這門技術。
林樓向他比了個大拇指，他嘴唇一咧，露出滿口的白牙，同樣向林樓豎起大拇指，似乎是在感謝他為烏魯迪帶來了這麽一座漂亮的體育場。
戴上安全帽，跟著孟志軍進入工地裏面，花了一整天的時間，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看過了工地的每一個角落，指出了幾個施工過程中存在的小問題，然後就下一階段的施工給出了自己的意見，孟志軍把這些都記在了自己的筆記本上。
然後馬上喊過來相應的負責人，讓他們根據林樓的意見進行整改，並保證就算是林樓離開了，這些工序還是會按照他的意見去執行。
“畢竟之前咱們的工人都沒做過這樣的項目，烏魯迪工人就更不用說了，所以出現這樣的小問題也在情理之中，接下來多註意點就行了！”林樓也沒有過於苛求，聖鼓體育場和國內大多數體育場都不一樣，有些地方繼續采用以前的方法就不太合適了。
事實上他在設計的時候就留有一定的冗餘，而兩國工人的表現也超出了他的預計，就算有些許小問題，也不會影響聖鼓體育場的質量和建設速度；當然，能做到更好肯定是要去做的，相信完成這座體育場的建設之後，這些工人在體育場館的修建方面必然會更上一層樓。
“小樓，咱們國家現在拿下亞運會的舉辦權了，關於體育場館有什麽說法沒有？”聊完了聖鼓體育場的事兒，孟志軍又問起了國內的最新情況。
“你是擔心這邊完工時間太晚，怕等你回去了趕不上參加亞運場館的建設吧？”林樓猜到了孟志軍的想法。
“要是能給亞運會修建場館，我這輩子都算值了！”孟志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再說了，咱們這支隊伍經過了聖鼓體育場的鍛煉，在體育場館的修建方面，肯定比其它施工單位更有經驗啊？我們不上誰上？”
“這你大可以放心，根據我參加會議得到的消息，明後兩年主要是紙面工作，要先把設計工作先完成了，正式開工恐怕要等到86年去了，那時候聖鼓體育場肯定早就完工了！”讓他來負責奧體中心綜合體的建設倒是不錯，林樓很信任他的專業能力。
孟志軍高興地猛一拍大腿，“那就好，那就好啊！不瞞你說，自打亞運會的消息傳到烏魯迪之後，咱們援建施工隊的情緒可就有點不太穩了，好多人都想著早點回國，去給亞運會修建體育場館來著！有你這句話，他們也就安心了！”
“這次會采取競標的方式來確定每座場館的建設單位，有沒有體育場館的建造經驗肯定是非常重要的指標，到時候你拿著聖鼓體育場的照片和施工日志過去往那兒一亮，保準能拿到最好的項目！”希望能繼續和他合作吧！
“那是肯定的，我現在就開始準備資料，到時候非讓那幾個老相好地好好見識見識咱的本事不可！”施工圈子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全國上下有能力承擔這一重任的指揮長，孟志軍差不多都在各種業內會議上見過。
一想到這些老對手參加競標會，看到自己拿出來這些東西，臉上驚訝的樣子，孟志軍心裏可是舒服極了，嘿嘿，這回你們肯定搶不過我。
林樓帶著團隊在施工現場待了好幾天，把前期積累下來的工作，和接下來一段時間要完成的工作都處理完畢，期間還接受了一起烏魯迪官方的會見，參加了他們準備的晚宴，和烏魯迪當地的建築師、藝術家聊了聊，這次來烏魯迪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工作完成之後，林樓並沒有馬上就離開返回中國，好不容易過來一趟，怎麽也得玩上兩天才是，而且郭毅剛和蔣文松還都是第一次來，總不能讓人家啥也沒看就回去吧？
恰好遇到孟志軍也修建，於是兩撥人馬湊到一起，弄了兩輛車，一起前往坦葛尼喀湖去游玩，坦葛尼喀湖是世界第六大湖、第二深湖，四周森林茂盛，各種熱帶林木競相生長行走在湖泊和森林之間，格外心曠神怡。
湖上鳥類眾多，有白胸鴉、紅喉雀、斑鳩、白鷺、黃鶯、灰鸛、鸚鵡……等等，最負盛名的還要數紅鶴。
紅鶴的脖子和雙腳細長，嘴巴粗短而略帶彎曲，全身白白的羽毛閃著一層淡淡的粉色的光澤，它像仙鶴一樣清瘦，但比仙鶴更為秀麗。
林樓他們抵達的時候，晨曦微露，紅鶴放開歌喉，千囀百啼；等到中午烈日高照，晴空萬裏，紅鶴成百成千地飛翔在藍天間，它們首尾處在一條直線上，翅膀擺在同一水平線上，上下翻飛，左右盤旋，齊嶄嶄地一橫排，蔚為壯觀。
而當紅鶴成片成片歇落在水面上時，又如九天飄降的粉紅雲霞，在湖面上浮動；紅鶴時而浮身水面，悠閑地徜徉；時而彎下美麗的頸脖，在水中覓食；時而又撥開清波，向遠方游去，消耗了林樓不少膠卷。
晚上，他們直接在湖邊支起了帳篷，當地陪同的翻譯去找了幾艘船說了說，那些漁民便駕著船進入湖中，在船頭點燃了油燈來回晃動，依次來吸引魚兒，然後撒網，將剛剛撈起來的鮮魚送到林樓他們這裏。
“這種魚被當地人叫做恩達加拉，翻譯成中國話叫什麽我還不知道，別看這種魚小，吃起來可是非常美味的，你們一定要好好嘗嘗。”孟志軍指著漁網裏一種僅有七八厘米長的小魚說道，然後取出來刮鱗去除內臟，用樹枝串了，撒上調料在火上烤了起來。
不一會兒便散發出陣陣香味，烤好之後，第一串給了林樓，林樓嘗了嘗，肉質細嫩，味道鮮美，果然不錯，在配上香蕉啤酒，實在是莫大的享受。
在坦葛尼喀湖玩了一天，第二天中午再次享用過湖鮮之後，他們返回了魯瓦加索城，今天他們打算在市區看看，然後明天返回中國。
“這就是一個國家的首都啊？我怎麽感覺和我老家差不多？”郭毅剛他們前幾天只是在郊區活動，還沒進過市區呢，結果到了市中心後大失所望。
“要不然怎麽是第三世界的國家呢！不過有些建築還是很有特色的！前面那棟就不錯，要不停下車，咱們下去拍兩張照片，我再畫兩張圖吧？”蔣文松很清楚，這次出來可不僅僅是游玩而已，同樣也是開闊眼界的好機會。
於是車子停了下來，林樓拿起相機拍了幾張照片，然後拿出畫板和紙筆開始了速寫，這棟建築應該是德國人占據時期的產物，和青島許多老建築有些相似，有著德式建築特有的尖形拱門、肋狀拱頂與飛拱。
一路緩慢形勢，但凡看到有意思的建築，不管是殖民時期歐洲人留下的，還是烏魯迪人的民族建築，他們都會停下，然後拍照、繪圖。
等接近魯瓦加索市中心的時候，林樓看到中心廣場中間一群工人正在忙碌著，似乎在搭建一座碩大的雕塑，遠遠看去，那些工人並不是本地的黑人，也不是歐洲來的白人，而是和他們一樣的黃種人。
“這是國內新來的援建隊伍？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林樓開始在包裏翻找起來，看看有沒有剩餘的香煙可以過去散一散。
只是他還有些好奇，雖然這座雕塑還沒有搭建完畢，但是從輪廓上也能看出，似乎和國內流行的風格頗有不同。
“那你可猜錯了，這些不是咱們國家來的，而是咱們北邊來的，受烏魯迪官方邀請，特意為他們來修建雕塑的！”孟志軍搖搖頭說道。
北邊來的？林樓楞了下，然後明白了，原來是那個國家的人啊；嗯，他們國家在做大型雕塑方面確實是一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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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法國？上次不是說阿爾方斯他們帶人過來麽？”郭毅剛有些奇怪，這和之前說好的有些不一樣啊？難道項目臨時出了什麽問題不成？
一想到這個他馬上緊張起來，拉脫維尼亞首都機場項目可是他目前最大的收入來源，要是有個萬一，那房子什麽的起步就要緩一緩了？
好在徐家平的回答很快就讓他放下心來，“不是去法國，也不是去拉脫維尼亞，你忘了咱們在非洲可是還有個項目呢！現在工程過了大半，我們得安排人過去看看了，你也跟著一起去吧，一是了解項目，二來也熟悉熟悉體育場館的建設，好為亞運場館出一把力！”
“誒，沒問題，今天下班我就回去收拾，到時候一通知，我就能馬上動身！”能為亞運出一把力，郭毅剛自然是責無旁貸。
“待會兒我去把烏魯迪聖鼓體育場的拷到你電腦裏，你這幾天完成工作之後先熟悉熟悉，免得到時候去了啥也不知道！”現在林樓這兒已經開始電腦化辦公了，資料除了存檔之外，大部分都可以在電腦裏瀏覽了。
於是郭毅剛馬上抓緊時間工作，正常的工作完成之後就趕緊打開資料認真研讀起來，同時根據這些圖紙開始思考起亞運場館的問題來，雖然亞運場館能給他帶來的收益肯定比不上拉脫維尼亞首都機場項目，但是這個項目帶來的榮譽感卻不是金錢能比的。
林樓這邊也開始了準備，照舊去大使館和援建工程隊幾位老熟人家裏，詢問他們有什麽要帶給他們的沒有，再把這些東西帶上，和徐家平、郭毅剛、蔣文松、李慶熙等人一起乘坐飛機前往烏魯迪。
經過幾次轉機之後，他們在地抵達了這個坦葛尼喀湖旁邊的非洲國家，“這回帶你們繞一圈，先去看一眼聖鼓體育場吧！”
來接他們的援建工程隊指揮長孟志軍開車領著他們到了工地旁邊，從車窗看過去，只見兩年多前還是一片荒地的地方，如今已經聳立起了一座雄偉的體育場，體育場的主框架已經完成，工人們正在腳手架上忙碌著，完成體育場的外部裝飾。
工地外面，一群騎著自行車運送香蕉路過的烏魯迪人，看著體育場露出淳樸地笑容，似乎在為這個國家越來越好而感到高興，林樓大致數了下，那些看起來比較新的自行車，大多數都是南江市自行車廠生產的，這讓他也感到了一陣兒欣慰。
李慶熙還想下去看看，孟志軍笑著拒絕了，“今天就算了，你們坐了這麽久的飛機肯定累了，還是先回去休息、調整時差吧，明天帶你們過來好好看一看！”
回到大使館，再次受到了史睿生大使、陳建邦參讚等人的熱情歡迎，他們已經提前為林樓等人準備好了烏魯迪美食，徐家平招呼著郭毅剛和蔣文松，“來，你們也嘗嘗，看看烏魯迪的牛羊肉和北京的有什麽區別？”
說完他就拿起一杯香蕉啤酒美滋滋地喝了一口，先後來了幾次，他還真喜歡上這味道了，要不是啤酒太占分量，遠途運回去的成本太高，他肯定會多帶一些回去！不過這次他已經準備好要找烏魯迪那幾位釀酒大師好好聊一聊，看看能不能把這門手藝學會。
這樣等回國之後，他就可以試著自己釀造香蕉啤酒了，雖然香蕉對眼下的中國老百姓來說還是一種比較奢侈的水果，但以他的收入，買上一大堆香蕉釀造啤酒完全不是問題。
林樓將從國內帶回來的物資交給他們，幾個老煙槍馬上就拆開華子抽了起來，他們的煙草又斷糧了。
吃過飯，簡單地聊了幾句，得知一起順利後，林樓他們就放心地上樓休息去了，一口氣睡到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餐後邊再次前往聖鼓體育場的工地現場。
在工地門口，林樓又看到了上次跟著中國師傅學如何使用經緯儀的那名小黑人，看他現在的架勢，已經非常熟練了，或許等中國的援建隊伍離開這個國家之後，他也能繼續工作，並且教授更多地烏魯迪人掌握這門技術。
林樓向他比了個大拇指，他嘴唇一咧，露出滿口的白牙，同樣向林樓豎起大拇指，似乎是在感謝他為烏魯迪帶來了這麽一座漂亮的體育場。
戴上安全帽，跟著孟志軍進入工地裏面，花了一整天的時間，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看過了工地的每一個角落，指出了幾個施工過程中存在的小問題，然後就下一階段的施工給出了自己的意見，孟志軍把這些都記在了自己的筆記本上。
然後馬上喊過來相應的負責人，讓他們根據林樓的意見進行整改，並保證就算是林樓離開了，這些工序還是會按照他的意見去執行。
“畢竟之前咱們的工人都沒做過這樣的項目，烏魯迪工人就更不用說了，所以出現這樣的小問題也在情理之中，接下來多註意點就行了！”林樓也沒有過於苛求，聖鼓體育場和國內大多數體育場都不一樣，有些地方繼續采用以前的方法就不太合適了。
事實上他在設計的時候就留有一定的冗餘，而兩國工人的表現也超出了他的預計，就算有些許小問題，也不會影響聖鼓體育場的質量和建設速度；當然，能做到更好肯定是要去做的，相信完成這座體育場的建設之後，這些工人在體育場館的修建方面必然會更上一層樓。
“小樓，咱們國家現在拿下亞運會的舉辦權了，關於體育場館有什麽說法沒有？”聊完了聖鼓體育場的事兒，孟志軍又問起了國內的最新情況。
“你是擔心這邊完工時間太晚，怕等你回去了趕不上參加亞運場館的建設吧？”林樓猜到了孟志軍的想法。
“要是能給亞運會修建場館，我這輩子都算值了！”孟志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再說了，咱們這支隊伍經過了聖鼓體育場的鍛煉，在體育場館的修建方面，肯定比其它施工單位更有經驗啊？我們不上誰上？”
“這你大可以放心，根據我參加會議得到的消息，明後兩年主要是紙面工作，要先把設計工作先完成了，正式開工恐怕要等到86年去了，那時候聖鼓體育場肯定早就完工了！”讓他來負責奧體中心綜合體的建設倒是不錯，林樓很信任他的專業能力。
孟志軍高興地猛一拍大腿，“那就好，那就好啊！不瞞你說，自打亞運會的消息傳到烏魯迪之後，咱們援建施工隊的情緒可就有點不太穩了，好多人都想著早點回國，去給亞運會修建體育場館來著！有你這句話，他們也就安心了！”
“這次會采取競標的方式來確定每座場館的建設單位，有沒有體育場館的建造經驗肯定是非常重要的指標，到時候你拿著聖鼓體育場的照片和施工日志過去往那兒一亮，保準能拿到最好的項目！”希望能繼續和他合作吧！
“那是肯定的，我現在就開始準備資料，到時候非讓那幾個老相好地好好見識見識咱的本事不可！”施工圈子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全國上下有能力承擔這一重任的指揮長，孟志軍差不多都在各種業內會議上見過。
一想到這些老對手參加競標會，看到自己拿出來這些東西，臉上驚訝的樣子，孟志軍心裏可是舒服極了，嘿嘿，這回你們肯定搶不過我。
林樓帶著團隊在施工現場待了好幾天，把前期積累下來的工作，和接下來一段時間要完成的工作都處理完畢，期間還接受了一起烏魯迪官方的會見，參加了他們準備的晚宴，和烏魯迪當地的建築師、藝術家聊了聊，這次來烏魯迪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工作完成之後，林樓並沒有馬上就離開返回中國，好不容易過來一趟，怎麽也得玩上兩天才是，而且郭毅剛和蔣文松還都是第一次來，總不能讓人家啥也沒看就回去吧？
恰好遇到孟志軍也修建，於是兩撥人馬湊到一起，弄了兩輛車，一起前往坦葛尼喀湖去游玩，坦葛尼喀湖是世界第六大湖、第二深湖，四周森林茂盛，各種熱帶林木競相生長行走在湖泊和森林之間，格外心曠神怡。
湖上鳥類眾多，有白胸鴉、紅喉雀、斑鳩、白鷺、黃鶯、灰鸛、鸚鵡……等等，最負盛名的還要數紅鶴。
紅鶴的脖子和雙腳細長，嘴巴粗短而略帶彎曲，全身白白的羽毛閃著一層淡淡的粉色的光澤，它像仙鶴一樣清瘦，但比仙鶴更為秀麗。
林樓他們抵達的時候，晨曦微露，紅鶴放開歌喉，千囀百啼；等到中午烈日高照，晴空萬裏，紅鶴成百成千地飛翔在藍天間，它們首尾處在一條直線上，翅膀擺在同一水平線上，上下翻飛，左右盤旋，齊嶄嶄地一橫排，蔚為壯觀。
而當紅鶴成片成片歇落在水面上時，又如九天飄降的粉紅雲霞，在湖面上浮動；紅鶴時而浮身水面，悠閑地徜徉；時而彎下美麗的頸脖，在水中覓食；時而又撥開清波，向遠方游去，消耗了林樓不少膠卷。
晚上，他們直接在湖邊支起了帳篷，當地陪同的翻譯去找了幾艘船說了說，那些漁民便駕著船進入湖中，在船頭點燃了油燈來回晃動，依次來吸引魚兒，然後撒網，將剛剛撈起來的鮮魚送到林樓他們這裏。
“這種魚被當地人叫做恩達加拉，翻譯成中國話叫什麽我還不知道，別看這種魚小，吃起來可是非常美味的，你們一定要好好嘗嘗。”孟志軍指著漁網裏一種僅有七八厘米長的小魚說道，然後取出來刮鱗去除內臟，用樹枝串了，撒上調料在火上烤了起來。
不一會兒便散發出陣陣香味，烤好之後，第一串給了林樓，林樓嘗了嘗，肉質細嫩，味道鮮美，果然不錯，在配上香蕉啤酒，實在是莫大的享受。
在坦葛尼喀湖玩了一天，第二天中午再次享用過湖鮮之後，他們返回了魯瓦加索城，今天他們打算在市區看看，然後明天返回中國。
“這就是一個國家的首都啊？我怎麽感覺和我老家差不多？”郭毅剛他們前幾天只是在郊區活動，還沒進過市區呢，結果到了市中心後大失所望。
“要不然怎麽是第三世界的國家呢！不過有些建築還是很有特色的！前面那棟就不錯，要不停下車，咱們下去拍兩張照片，我再畫兩張圖吧？”蔣文松很清楚，這次出來可不僅僅是游玩而已，同樣也是開闊眼界的好機會。
於是車子停了下來，林樓拿起相機拍了幾張照片，然後拿出畫板和紙筆開始了速寫，這棟建築應該是德國人占據時期的產物，和青島許多老建築有些相似，有著德式建築特有的尖形拱門、肋狀拱頂與飛拱。
一路緩慢形勢，但凡看到有意思的建築，不管是殖民時期歐洲人留下的，還是烏魯迪人的民族建築，他們都會停下，然後拍照、繪圖。
等接近魯瓦加索市中心的時候，林樓看到中心廣場中間一群工人正在忙碌著，似乎在搭建一座碩大的雕塑，遠遠看去，那些工人並不是本地的黑人，也不是歐洲來的白人，而是和他們一樣的黃種人。
“這是國內新來的援建隊伍？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林樓開始在包裏翻找起來，看看有沒有剩餘的香煙可以過去散一散。
只是他還有些好奇，雖然這座雕塑還沒有搭建完畢，但是從輪廓上也能看出，似乎和國內流行的風格頗有不同。
“那你可猜錯了，這些不是咱們國家來的，而是咱們北邊來的，受烏魯迪官方邀請，特意為他們來修建雕塑的！”孟志軍搖搖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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