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驚天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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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楚心玥才睡下，不過這一夜她睡得也並不是很熟。
一大早起來時卻發現沈子瑜不知何時已然在院子裏看魚了，他倒像是精神極好的樣子，還對楚心玥笑呵呵的：“你居然經主子起得還晚，是不是該罰啊。”
楚心玥楞了一下，他還真是好得快。不過只要他能想通好好生活便好，她道：“二少爺肯定餓了吧，婢子去端早飯。”
昨天晚飯就沒有吃，說沒餓才假。
楚心玥一直在想自己總不能直接告訴沈子瑜自己前生聽到的那些話吧，太不切實際了，而且她要怎麽跟沈子瑜解釋自己死而重生的事情呢？
思來想去楚心玥知道這也只能是自己的一個秘密絕不能告訴任何人，是以還是迂回些跟沈子瑜說吧。
大早上的沈子瑜就吃了兩大碗飯，還跟楚心玥炫耀說自己已經開始動手查左家母女的事情了。楚心玥道：“不過可惜的是陳松的信裏他也不知那個幕後黑手是誰，估計我們查起來也會有些困難吧。”
沈子瑜不以為意：“無論多麽困難我都會查下去。”
“我當然知道了，我只是突然間想起早前在大夫人那邊伺候時曾無意中聽到沈王爺說過一些奇怪的話。”楚心玥垂著眉道，“他說什麽要斬草除根還說什麽不留活口，永遠不能讓人知道之類的。”
沈子瑜放下手中的書擡頭正經的盯著楚心玥，楚心玥也很嚴肅，她眉頭輕皺道：“不過隔得太久了我也記不太清楚，而且主子們說話你知道的我們下人是要退得遠遠的，當時我也只是端茶進去偶聞一兩句，實在串不起其他什麽來。”
“難道當時沈雄所說之事便是這件事？”沈子瑜瞇眼。
楚心玥點頭：“我也覺得有可能，所以昨晚想起今天便趕緊告訴你，看會不會對你調查有所幫助。”
沈子瑜微微點著頭一臉沈思顯然心裏是開始計較了起來，窗外的陽光微弱的灑進屋來，雖然沒什麽溫度但還是很亮敞的，鏤花的香爐裏安息香裊裊升起，屋裏一片沈靜安詳。
沈子瑜把玩著手裏的毛筆，沒一會兒他問楚心玥：“你怎麽看？”
“婢子只是覺得有些事情太巧合了些。”楚心玥聳肩道，“沈雄害怕危險不願意接手調查的事情這可以理解，但後來明知是有人從中作鬼安排的這一切他還是那麽明目張膽的將一切軍功攬到自己身上，連閆良尚且遭到追殺，那沈雄這樣高的官職難道那幕後之人就肯放過？”
楚心玥一邊說著一邊在屋裏徘徊了起來，她繼續道：“二少爺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早在沈雄決定霸占一切軍功之時便已跟那幕後之人勾結在了一起。”
沈子瑜點頭，他眸光微閃看不清情緒地道：“你說得沒錯，那幕後之人心狠手辣，不肯放過我父親也不肯放過那二十幾個敗兵之人，甚至連那些敗兵之人的家屬也一個不肯留，足見其做事之張狂可怕。但那一晚他們為何肯放過沈雄？竟然眼睜睜看著他這麽多年聲名鵲起官越做越大而放任不管。”
“他們不殺沈雄的原因思來想去也只有一個人個可能，一便是沈雄在那一晚跟他們達成了什麽協議從此同流合汙；二便是沈雄原本從一開始便是計劃這一切的人。”沈子瑜瞇了瞇眼，楚心玥看得出來那是危險的標記。
“是啊，早前我們怎麽沒想到這一點呢。”楚心玥微微捶頭，“沈雄若不是因早知一切危險不會自己去涉足，又何以要將這到手的功勞推給別人，而事後再去撿便宜呢？”
沈子瑜轉動著手中的筆，他又道：“心玥，雖然是這樣想。但是你又有沒有想過沈雄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
目的？！
對啊，無論做什麽事總會要有目的存在才會去做的，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喜歡去當一個人人口誅筆伐的陰險小人的。當年這麽大的一個陰謀沈雄的目的究竟是什麽呢？
楚心玥想了想道：“這麽多上沈王爺所得到的便是官職越來越高，皇帝越來越信任，沈王府越來越繁榮昌盛......”
沈子瑜搖頭：“若只是為了升官發財的話有的路子可走，他不必非得要選這麽一條艱難又迂回的路，而且死的人也太多了點。”
雖不可否認沈雄的升官之路上確實是堆砌了太多太多的死人與鮮血，但沈子瑜覺得沈雄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單純的為了官職而去進行這樣一個陰謀，實在沒必要，且要冒的風險也太大了些。
“那二少爺是怎麽想的呢？”楚心玥問。
“他一定還有一個更大的目的，只是那個目的太難了些，即便是醞釀了這麽多年還是阻礙重重無法得以實現。而官職估計只是為了想離那個目的更近吧！”沈子瑜沈眸道，他相信這樣一個驚天陰謀的背後絕非僅僅只是為了一點小官小財罷了。
聽到沈子瑜這樣說楚心玥混身打了冷戰，明明門窗都關好了的怎麽就突然感覺有股陰風陣陣襲來呢。
“嗯？”也不知是怎麽回事楚心玥感覺自己後脖子上有些不舒服，她伸手去抓了兩下，卻一把抓到了什麽肉肉的東西，立時便嚇得她跌倒在地看也沒來得及看一眼就將手中的東西給扔了出去。
“怎麽了？”沈子瑜走過來，一面去扶她一面看向楚心玥扔東西的地方，“咦，這個時候竟然還有蜘蛛？”
雖然只是一只很小很小的蜘蛛，但楚心玥還是嚇到了，她心有餘悸的撫著胸口：“感覺後脖子涼涼的不會有毒吧。”
“我看看它有沒有咬你。”沈子瑜說著便過去輕輕揭開楚心玥的衣領查看起來。
楚心玥沒有拒絕，反正只是看一眼脖子也沒有什麽，她是這樣想的，但一下子跟沈子瑜離得這樣近她還是難免心中飄飄。
沈子瑜揭開衣領卻驚到了，他道：“心玥，你脖子紅了了大一片，難道那蜘蛛真的有毒？你別動我去叫大夫來。”
楚心玥卻一把拉住要離開的沈子瑜，瞧著他滿臉緊張的樣了，她卻笑了，沈子瑜皺眉：“你剛才不是還嚇得不行嗎，現在又笑什麽？”
楚心玥抿嘴，道：“二少爺我生來後脖子好裏便有一塊紅色的胎記。”
“胎記？”沈子瑜楞了一下，又覆揭開她衣領看了起來，這回仔細一觀察這才發現，好吧，那確實是一塊鮮艷的紅色胎記。
沈子瑜松了口氣：“反而是我嚇了一跳，還以為真是那蜘蛛咬的呢，不過你這胎記生得也真是奇怪。”
楚心玥不以為意，只道：“我並沒有什麽事，不過倒是要讓小丫鬟們拿藥來把這屋裏灑掃一遍了，萬一哪天蜘蛛落到你身上可就不好了。”
沈子瑜卻笑了：“我倒不覺得，我猜這只蜘蛛定然是看到了你那紅胎記覺得新奇所以要落到你身上好好瞧上一瞧的。”
楚心玥臉一紅知道他在打趣自己，當下也不理會他轉身走了，只道：“我還有事先出去了，二少爺還是在屋裏好好看書吧。”
沈子瑜笑了，不過他並不知道這麽多年除了已死的楚媽媽之外，沈子瑜是第二個知道楚心玥這塊胎記的人，以前她可是誰也不曾說過的。
......
日子一天天過下去，沈王府倒是安靜了不少，連大夫人因礙著老太君的心情也沒有掀風作浪。
而這一天，沈子瑜得到了一個好消息，暗衛幾經查訪終於查到了當年在左家伺候過左母的一個丫鬟。
沈子瑜與那暗衛暗中親自走訪，那丫鬟年過半百的模樣早已老去，不過據她自己所說當年的左家也還算家境不錯，她自小跟著左母是左母的貼身侍婢，後來在逃亡中遇到流寇才走散了。
果然是流寇。
沈子瑜問及左家母女的去向，那丫鬟嘆息，只說那一次走失之後自己便再沒見過左家母女，是死是活也未可知。原本沈子瑜已經失望了，但後來那丫鬟卻又告訴他說，當年左母生產女兒之時她便在一旁，左家的女兒後脖子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挺顯眼的。
這算是一個很重大的突破了。
但是沈子瑜卻楞了很久，關於胎記的問題他問了那丫鬟很多，比如形狀比如色澤......那丫鬟怎麽說沈子瑜都覺得怎麽那麽像早前幾天在楚心玥脖子上看到的那塊胎記呢？
沈子瑜很疑惑卻也有些小興奮，他當即讓暗衛暗中開始調查楚心玥的身份來歷，在進沈王府之前的一切全數重新查過。
不過件事他並沒有告訴楚心玥，畢竟事關重大，這事上有同樣胎記的人也很多，未必然就真是她。
不過空穴不來風，沈子瑜知道楚心玥在沈王府裏之前一直是跟自己母親在一起的，後來楚媽媽死後才孤身一人，這樣的情況也實在太從符合左家母女的情況了吧，他不得小心以待。
若真的是如自己所猜想的那般的話，也許楚心玥在知道自己身份之後還能再想起些什麽呢。
只是，楚心玥真的會是那左家的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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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起來時卻發現沈子瑜不知何時已然在院子裏看魚了，他倒像是精神極好的樣子，還對楚心玥笑呵呵的：“你居然經主子起得還晚，是不是該罰啊。”
楚心玥楞了一下，他還真是好得快。不過只要他能想通好好生活便好，她道：“二少爺肯定餓了吧，婢子去端早飯。”
昨天晚飯就沒有吃，說沒餓才假。
楚心玥一直在想自己總不能直接告訴沈子瑜自己前生聽到的那些話吧，太不切實際了，而且她要怎麽跟沈子瑜解釋自己死而重生的事情呢？
思來想去楚心玥知道這也只能是自己的一個秘密絕不能告訴任何人，是以還是迂回些跟沈子瑜說吧。
大早上的沈子瑜就吃了兩大碗飯，還跟楚心玥炫耀說自己已經開始動手查左家母女的事情了。楚心玥道：“不過可惜的是陳松的信裏他也不知那個幕後黑手是誰，估計我們查起來也會有些困難吧。”
沈子瑜不以為意：“無論多麽困難我都會查下去。”
“我當然知道了，我只是突然間想起早前在大夫人那邊伺候時曾無意中聽到沈王爺說過一些奇怪的話。”楚心玥垂著眉道，“他說什麽要斬草除根還說什麽不留活口，永遠不能讓人知道之類的。”
沈子瑜放下手中的書擡頭正經的盯著楚心玥，楚心玥也很嚴肅，她眉頭輕皺道：“不過隔得太久了我也記不太清楚，而且主子們說話你知道的我們下人是要退得遠遠的，當時我也只是端茶進去偶聞一兩句，實在串不起其他什麽來。”
“難道當時沈雄所說之事便是這件事？”沈子瑜瞇眼。
楚心玥點頭：“我也覺得有可能，所以昨晚想起今天便趕緊告訴你，看會不會對你調查有所幫助。”
沈子瑜微微點著頭一臉沈思顯然心裏是開始計較了起來，窗外的陽光微弱的灑進屋來，雖然沒什麽溫度但還是很亮敞的，鏤花的香爐裏安息香裊裊升起，屋裏一片沈靜安詳。
沈子瑜把玩著手裏的毛筆，沒一會兒他問楚心玥：“你怎麽看？”
“婢子只是覺得有些事情太巧合了些。”楚心玥聳肩道，“沈雄害怕危險不願意接手調查的事情這可以理解，但後來明知是有人從中作鬼安排的這一切他還是那麽明目張膽的將一切軍功攬到自己身上，連閆良尚且遭到追殺，那沈雄這樣高的官職難道那幕後之人就肯放過？”
楚心玥一邊說著一邊在屋裏徘徊了起來，她繼續道：“二少爺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早在沈雄決定霸占一切軍功之時便已跟那幕後之人勾結在了一起。”
沈子瑜點頭，他眸光微閃看不清情緒地道：“你說得沒錯，那幕後之人心狠手辣，不肯放過我父親也不肯放過那二十幾個敗兵之人，甚至連那些敗兵之人的家屬也一個不肯留，足見其做事之張狂可怕。但那一晚他們為何肯放過沈雄？竟然眼睜睜看著他這麽多年聲名鵲起官越做越大而放任不管。”
“他們不殺沈雄的原因思來想去也只有一個人個可能，一便是沈雄在那一晚跟他們達成了什麽協議從此同流合汙；二便是沈雄原本從一開始便是計劃這一切的人。”沈子瑜瞇了瞇眼，楚心玥看得出來那是危險的標記。
“是啊，早前我們怎麽沒想到這一點呢。”楚心玥微微捶頭，“沈雄若不是因早知一切危險不會自己去涉足，又何以要將這到手的功勞推給別人，而事後再去撿便宜呢？”
沈子瑜轉動著手中的筆，他又道：“心玥，雖然是這樣想。但是你又有沒有想過沈雄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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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無論做什麽事總會要有目的存在才會去做的，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喜歡去當一個人人口誅筆伐的陰險小人的。當年這麽大的一個陰謀沈雄的目的究竟是什麽呢？
楚心玥想了想道：“這麽多上沈王爺所得到的便是官職越來越高，皇帝越來越信任，沈王府越來越繁榮昌盛......”
沈子瑜搖頭：“若只是為了升官發財的話有的路子可走，他不必非得要選這麽一條艱難又迂回的路，而且死的人也太多了點。”
雖不可否認沈雄的升官之路上確實是堆砌了太多太多的死人與鮮血，但沈子瑜覺得沈雄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單純的為了官職而去進行這樣一個陰謀，實在沒必要，且要冒的風險也太大了些。
“那二少爺是怎麽想的呢？”楚心玥問。
“他一定還有一個更大的目的，只是那個目的太難了些，即便是醞釀了這麽多年還是阻礙重重無法得以實現。而官職估計只是為了想離那個目的更近吧！”沈子瑜沈眸道，他相信這樣一個驚天陰謀的背後絕非僅僅只是為了一點小官小財罷了。
聽到沈子瑜這樣說楚心玥混身打了冷戰，明明門窗都關好了的怎麽就突然感覺有股陰風陣陣襲來呢。
“嗯？”也不知是怎麽回事楚心玥感覺自己後脖子上有些不舒服，她伸手去抓了兩下，卻一把抓到了什麽肉肉的東西，立時便嚇得她跌倒在地看也沒來得及看一眼就將手中的東西給扔了出去。
“怎麽了？”沈子瑜走過來，一面去扶她一面看向楚心玥扔東西的地方，“咦，這個時候竟然還有蜘蛛？”
雖然只是一只很小很小的蜘蛛，但楚心玥還是嚇到了，她心有餘悸的撫著胸口：“感覺後脖子涼涼的不會有毒吧。”
“我看看它有沒有咬你。”沈子瑜說著便過去輕輕揭開楚心玥的衣領查看起來。
楚心玥沒有拒絕，反正只是看一眼脖子也沒有什麽，她是這樣想的，但一下子跟沈子瑜離得這樣近她還是難免心中飄飄。
沈子瑜揭開衣領卻驚到了，他道：“心玥，你脖子紅了了大一片，難道那蜘蛛真的有毒？你別動我去叫大夫來。”
楚心玥卻一把拉住要離開的沈子瑜，瞧著他滿臉緊張的樣了，她卻笑了，沈子瑜皺眉：“你剛才不是還嚇得不行嗎，現在又笑什麽？”
楚心玥抿嘴，道：“二少爺我生來後脖子好裏便有一塊紅色的胎記。”
“胎記？”沈子瑜楞了一下，又覆揭開她衣領看了起來，這回仔細一觀察這才發現，好吧，那確實是一塊鮮艷的紅色胎記。
沈子瑜松了口氣：“反而是我嚇了一跳，還以為真是那蜘蛛咬的呢，不過你這胎記生得也真是奇怪。”
楚心玥不以為意，只道：“我並沒有什麽事，不過倒是要讓小丫鬟們拿藥來把這屋裏灑掃一遍了，萬一哪天蜘蛛落到你身上可就不好了。”
沈子瑜卻笑了：“我倒不覺得，我猜這只蜘蛛定然是看到了你那紅胎記覺得新奇所以要落到你身上好好瞧上一瞧的。”
楚心玥臉一紅知道他在打趣自己，當下也不理會他轉身走了，只道：“我還有事先出去了，二少爺還是在屋裏好好看書吧。”
沈子瑜笑了，不過他並不知道這麽多年除了已死的楚媽媽之外，沈子瑜是第二個知道楚心玥這塊胎記的人，以前她可是誰也不曾說過的。
......
日子一天天過下去，沈王府倒是安靜了不少，連大夫人因礙著老太君的心情也沒有掀風作浪。
而這一天，沈子瑜得到了一個好消息，暗衛幾經查訪終於查到了當年在左家伺候過左母的一個丫鬟。
沈子瑜與那暗衛暗中親自走訪，那丫鬟年過半百的模樣早已老去，不過據她自己所說當年的左家也還算家境不錯，她自小跟著左母是左母的貼身侍婢，後來在逃亡中遇到流寇才走散了。
果然是流寇。
沈子瑜問及左家母女的去向，那丫鬟嘆息，只說那一次走失之後自己便再沒見過左家母女，是死是活也未可知。原本沈子瑜已經失望了，但後來那丫鬟卻又告訴他說，當年左母生產女兒之時她便在一旁，左家的女兒後脖子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挺顯眼的。
這算是一個很重大的突破了。
但是沈子瑜卻楞了很久，關於胎記的問題他問了那丫鬟很多，比如形狀比如色澤......那丫鬟怎麽說沈子瑜都覺得怎麽那麽像早前幾天在楚心玥脖子上看到的那塊胎記呢？
沈子瑜很疑惑卻也有些小興奮，他當即讓暗衛暗中開始調查楚心玥的身份來歷，在進沈王府之前的一切全數重新查過。
不過件事他並沒有告訴楚心玥，畢竟事關重大，這事上有同樣胎記的人也很多，未必然就真是她。
不過空穴不來風，沈子瑜知道楚心玥在沈王府裏之前一直是跟自己母親在一起的，後來楚媽媽死後才孤身一人，這樣的情況也實在太從符合左家母女的情況了吧，他不得小心以待。
若真的是如自己所猜想的那般的話，也許楚心玥在知道自己身份之後還能再想起些什麽呢。
只是，楚心玥真的會是那左家的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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