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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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瀨第一次受到天元的召見。
這個被稱為無所不知的咒術師忽然的召見讓他有些奇怪。
他不是五條悟, 也不是夏油傑，就算經過努力自己的實力提升也沒有在一眾咒術師中顯得拔尖。用白瀨的說法就是，七海都比他強。
當然這其中有些謙虛, 兩人如果打起來應該是五五開。
那麽, 這樣‘不起眼’的自己到底有什麽值得天元大人召喚的？
“天元大人的心思沒有人能猜透，但是有一點能肯定，天元大人是不會害你的。”
白瀨看著自己曾經的老師，點頭。
他跟咒術界沒有利益沖突, 那幫老頑固們最多也就把他和羊的人當成雇傭兵一樣的存在，天元應該不會為難自己。
“從這裏一直下去, 走到盡頭, 天元大人在等你。”夜蛾正道還是那看起來很是嚴肅的表情。
白瀨揮揮手：“謝謝夜蛾老師帶路。”
直到白瀨的身影在自己視線中消失夜蛾正道才轉身離開。跟他說的不同, 其實他有些擔心。因為這次天元大人召喚白瀨不是下達聲音，而是會出現在白瀨面前。
這太過於特殊。
走出薨星宮, 夜蛾正道看到意料之中的人：“放心, 不會有事的。”
夏油傑：“我當然知道，天元大人一直是不問世事的存在，就算白瀨真的犯了什麽錯也不會由他出手。”
夜蛾正道眉頭一皺, 他聽出了夏油傑的話語中沒有任何的尊敬。不過他也只當是白瀨被召見他卻不能陪著進入所以鬧別扭，也沒過多在意。
夜蛾正道：“你的學生呢？”作為校長, 夏油還是他的學生，夜蛾正道知道他今天有課。
夏油傑嘴角一揚：“給他們安排了實戰。”
給他們安排了實戰, 而不是出任務去了, 夜蛾正道知道代表什麽意思。
忍了又忍，最後終究忍不住說：“不要太過於嚴厲。”
要說這個世界上哪裏咒靈紮堆對決是夏油傑這裏，實戰就是跟咒靈打架，夏油傑這家夥可是有收服特級咒靈的！
夏油傑：“我有分寸。”對於咒術界的孩子們他還是相當寬容的。
夜蛾正道只能無奈搖頭。
白瀨走了許久, 他在路上想起了這裏的戰鬥。雖然沒有親眼見證，但他知道那次任務對夏油還有五條的影響。
星漿體，天元，可以說當時的事就是讓夏油產生‘創造只有咒術師世界’的想法的基礎。
白瀨覺得夏油應該做不到，殺死全部普通人這件事很難，尤其這個世界跟自己的世界不同，國外幾乎沒有厲害的咒術師，甚至國外咒術師總合可能都沒日本的多。
要知道在他的世界可是有超越者的存在，即便白瀨覺得中也很強，即便日本有福地櫻癡，即便中也說過軍警有王牌部隊也不能否認異能發源地歐洲那裏的異能者比他們要強大的事實。
夏油傑如果要殺光普通人那就等於滅掉世界大部分人口，蟻多咬死象，所以那這是一個不可能實現的事實。
那麽，這個無所不知的咒術師有沒有其他辦法？
白瀨終於到了地方，見到了那個‘人’，之所以遲疑是因為白瀨懷疑對方身為人的身份。比起人類，也許他更像咒靈？
“你現在在想很失禮的事。”天元的聲音聽不出有沒有生氣。
白瀨來了興致：“你會讀心術？還是說是什麽術式？”
天元卻說：“不需要那東西。”
白瀨沈默了，也就是他的心思很好猜的意思？這才失禮好吧！
天元：“你不問我為什麽要叫你過來？”
白瀨雙手抱胸：“您可是無所不知的咒術師，作為四級咒術師的我哪敢發問？”這時候敢陰陽怪氣也就只有白瀨了。
天元竟然笑了：“你一點都沒變。”這話竟然有些感嘆，似乎包含了說不清的情感，讓白瀨一陣惡寒。
天元：“好了，我現在要說正事，這件事也許只有你能阻止。”
白瀨挑眉：“你先說。”
————
白瀨剛出薨星宮就看到了夏油傑：“你怎麽在這裏？”小跑過去，白瀨真的有點吃驚，“我應該沒說過來。”
夏油傑：“這裏可是咒術高專，是我的地盤。”
白瀨不可置信：“你到底收買了多少人！”
夏油傑斜眼，白瀨立馬改口：“高專有多少人在追隨你？”
夏油傑：“他們都是跟我有共同目標的人。”
“都是想讓普通人變成咒術師的？”
夏油傑定在了原地。
白瀨轉身，看著他，沒說話。
夏油傑用肯定的語氣：“天元告訴你的。”
“竟然是真的？”白瀨感嘆，“不愧是無所不知的咒術師。”
夏油傑哼了一聲，明顯生氣了。
如果說白瀨覺得殺光普通人是不可能的，那麽現在夏油的把普通人變成咒術師也是天方夜譚。
當然，白瀨第一時間想到了書。
柚杏有異能力，白瀨也覺得自己依舊還沒有被開發出來的異能力跟書有關，還有被書創造出來的擁有異能力的西格瑪。如果是書寫一個符合邏輯的，讓這個世界的人都變成咒術師故事似乎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書不在他們身上，甚至想要得到書也是一件困難的事。
所以白瀨問：“你有什麽辦法了嗎？”
“算是吧。”原本不耐煩的夏油傑在想起自己現在面對的人是白瀨的時候僵硬了，他輕咳一聲，補充，“目前能確認的是讓普通人吞下咒物，有天賦，能夠撐過去的就能被發覺術式，成為咒術師。當然，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成功，最有可能成功的是本身擁有術式卻不自知，腦子依舊是普通人的人。”
白瀨：“有點覆雜，而且操作起來很難。夏油，人體實驗是不行的。”
“有人能分辨得出誰有術式，所以不會出錯。”這是夏油傑的回答。
白瀨深吸一口氣，知道現在自己反駁也不會被聽進去，他選擇說另外一種可能。
“那你有沒有想過利用書？”
沈默了許久，最終夏油傑回答了：“想過，但那是得不到的東西。”
正因為跟白瀨一起，正因為了解那個世界夏油傑才說不可能。
先不提明明是黑手黨卻有著牌照，應該受官方差遣的港口黑手黨，夏油傑還知道橫濱有一個武裝偵探社的存在。
他查過他們的資料，自然知道那也是受官方掌控。
而且不僅僅他們，盯著書的組織多如牛毛，知道書存在的組織都願意冒險。
夏油傑對自己很有自信，但他不莽。就算他說服悟帶上其他人搶奪書逃回來，白瀨的羊卻不能再繼續生存下去，因此搶奪書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就再也沒有出現。
白瀨覺得有點棘手，心裏也有點難受。普通人變成咒術師這麽大的事夏油一直瞞著自己，這讓他相當不是滋味。
同時他又開始反問自己，每次接受夏油的幫助卻對他在做的是毫不知情，是不是太過於疏忽他了？
煩躁的情緒蔓延開來，害怕自己會遷怒夏油的白瀨悶頭往前走。
夏油傑跟在後邊，雖然擔憂卻還是給白瀨單獨思考的時間，他清楚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
在出高專前白瀨停了下來，剛準備說話卻被夏油打斷了。
“我已經布置好學生的功課，就算今天不在也沒關系。”
這句話讓白瀨想讓夏油不要跟著的話說不出口了。
夏油傑上前，這次是他先走出了高專。只見他放出了鵜鶘，轉過身看著白瀨：“兜兜風？”
白瀨最終答應了。
鵜鶘飛了老遠，遠離高專遠離人群，在一片沼澤地落下。
白瀨從鵜鶘身上下去，看了看四周，也沒看出哪裏好看的，但是不可否認來了這裏不論是白瀨還是夏油傑都放松了。
夏油傑：“這裏的咒靈我前兩天剛收服，因為地處偏僻人也不會過來。”
白瀨有些好奇：“很強？”
“二級咒靈。”
二級，也就是不強不弱的意思。
夏油傑：“天元讓你來阻止我？”
“算是吧。”
夏油傑露出了冷笑：“他沒有給你支招？”
“大概也是沒招吧。”反正白瀨是這麽認為。
“他號稱無所不知，不是無所不能，想讓你和五條這樣的存在改變主意可不容易。”
這話夏油傑倒是認同。他和五條是最強的。
“而且那家夥真有能耐最應該解決的應該是他的身體吧。”白瀨一想到他的狀態就皺眉，“什麽呀，明明是咒術師卻跟咒靈差不多，我差點都直接出手祓除了。”
誇張的說法，就算天元真成了咒靈那肯定也是特級，他可不敢動手。
夏油傑眉頭一挑：“怎麽？我們的天元大人身體不適？”
白瀨沈吟一聲，雖然覺得這可能會戳傷疤但還是說了：“聽說是因為上次你們的任務失敗沒有星漿體同化，就這樣了。”
夏油傑臉色一變：“不是還有另外一具星漿體？”
“什，什麽？”白瀨一臉懵逼。
————
知道自己早就被人盯著，有人織了一張大網等著是什麽體驗？
夏油傑只覺得怒火直沖天靈蓋。
在知道有另外一具星漿體是假消息後夏油傑闖入薨星宮，雖然沒有見到天元卻感覺到了離自己不遠的咒術師半咒靈化的狀態。
他知道白瀨說的是真的，也明白自己早就踏入了別人的陷阱。
夏油傑找了九十九由基，先確定了對方關於星漿體消息的來源，知道來自咒術界上層後就去找了五條悟，可惜他們查到的卻是對方已經死亡的消息。
這個時候，已經潛伏在夏油傑身邊的羂索露出了馬腳。
拉魯等人被打傷，如果不是五條悟和夏油傑趕到成功抓捕羂索就不是重傷這麽簡單的事。
三天後白瀨打開拷問室的門：“實驗的事已經走漏風聲，需要處理。”
五條悟看了眼已經不成人樣的羂索，略過氣息陰沈的傑：“我去處理，傑就交給你了。”
白瀨側身：“人到病除。”門外是繃著一張臉的西格瑪，他說服了西格瑪使用他自己並不想使用的異能力。
五條悟豎起大拇指，走了。
“你帶他過來了。”夏油傑只是看了眼，註意力又回到了羂索身上。
白瀨故作輕松：“這種人就應該交給專業人事。”
西格瑪抗議：“我不是專門做這個的！”
白瀨一臉笑：“總之拜托你了。”
西格瑪哼了一聲，最終還是走了進入。
白瀨緊緊握著夏油的手，認認真真地說：“會解決的。”
一直繃緊的神經慢慢舒緩，夏油傑放松了下來。他忽然笑了：“也許只是開始。”
“那我就陪你走到結束。”
夏油傑不由得看著他，得到的是白瀨的笑容。
挺好的。夏油傑心裏想。
不管自己從什麽時候開始被算計，不管被算計的自己多麽狼狽，一直有白瀨陪著，挺好的。
“嗯。”夏油傑答應了，“直到一切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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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其中有些謙虛, 兩人如果打起來應該是五五開。
那麽, 這樣‘不起眼’的自己到底有什麽值得天元大人召喚的？
“天元大人的心思沒有人能猜透，但是有一點能肯定，天元大人是不會害你的。”
白瀨看著自己曾經的老師，點頭。
他跟咒術界沒有利益沖突, 那幫老頑固們最多也就把他和羊的人當成雇傭兵一樣的存在，天元應該不會為難自己。
“從這裏一直下去, 走到盡頭, 天元大人在等你。”夜蛾正道還是那看起來很是嚴肅的表情。
白瀨揮揮手：“謝謝夜蛾老師帶路。”
直到白瀨的身影在自己視線中消失夜蛾正道才轉身離開。跟他說的不同, 其實他有些擔心。因為這次天元大人召喚白瀨不是下達聲音，而是會出現在白瀨面前。
這太過於特殊。
走出薨星宮, 夜蛾正道看到意料之中的人：“放心, 不會有事的。”
夏油傑：“我當然知道，天元大人一直是不問世事的存在，就算白瀨真的犯了什麽錯也不會由他出手。”
夜蛾正道眉頭一皺, 他聽出了夏油傑的話語中沒有任何的尊敬。不過他也只當是白瀨被召見他卻不能陪著進入所以鬧別扭，也沒過多在意。
夜蛾正道：“你的學生呢？”作為校長, 夏油還是他的學生，夜蛾正道知道他今天有課。
夏油傑嘴角一揚：“給他們安排了實戰。”
給他們安排了實戰, 而不是出任務去了, 夜蛾正道知道代表什麽意思。
忍了又忍，最後終究忍不住說：“不要太過於嚴厲。”
要說這個世界上哪裏咒靈紮堆對決是夏油傑這裏，實戰就是跟咒靈打架，夏油傑這家夥可是有收服特級咒靈的！
夏油傑：“我有分寸。”對於咒術界的孩子們他還是相當寬容的。
夜蛾正道只能無奈搖頭。
白瀨走了許久, 他在路上想起了這裏的戰鬥。雖然沒有親眼見證，但他知道那次任務對夏油還有五條的影響。
星漿體，天元，可以說當時的事就是讓夏油產生‘創造只有咒術師世界’的想法的基礎。
白瀨覺得夏油應該做不到，殺死全部普通人這件事很難，尤其這個世界跟自己的世界不同，國外幾乎沒有厲害的咒術師，甚至國外咒術師總合可能都沒日本的多。
要知道在他的世界可是有超越者的存在，即便白瀨覺得中也很強，即便日本有福地櫻癡，即便中也說過軍警有王牌部隊也不能否認異能發源地歐洲那裏的異能者比他們要強大的事實。
夏油傑如果要殺光普通人那就等於滅掉世界大部分人口，蟻多咬死象，所以那這是一個不可能實現的事實。
那麽，這個無所不知的咒術師有沒有其他辦法？
白瀨終於到了地方，見到了那個‘人’，之所以遲疑是因為白瀨懷疑對方身為人的身份。比起人類，也許他更像咒靈？
“你現在在想很失禮的事。”天元的聲音聽不出有沒有生氣。
白瀨來了興致：“你會讀心術？還是說是什麽術式？”
天元卻說：“不需要那東西。”
白瀨沈默了，也就是他的心思很好猜的意思？這才失禮好吧！
天元：“你不問我為什麽要叫你過來？”
白瀨雙手抱胸：“您可是無所不知的咒術師，作為四級咒術師的我哪敢發問？”這時候敢陰陽怪氣也就只有白瀨了。
天元竟然笑了：“你一點都沒變。”這話竟然有些感嘆，似乎包含了說不清的情感，讓白瀨一陣惡寒。
天元：“好了，我現在要說正事，這件事也許只有你能阻止。”
白瀨挑眉：“你先說。”
————
白瀨剛出薨星宮就看到了夏油傑：“你怎麽在這裏？”小跑過去，白瀨真的有點吃驚，“我應該沒說過來。”
夏油傑：“這裏可是咒術高專，是我的地盤。”
白瀨不可置信：“你到底收買了多少人！”
夏油傑斜眼，白瀨立馬改口：“高專有多少人在追隨你？”
夏油傑：“他們都是跟我有共同目標的人。”
“都是想讓普通人變成咒術師的？”
夏油傑定在了原地。
白瀨轉身，看著他，沒說話。
夏油傑用肯定的語氣：“天元告訴你的。”
“竟然是真的？”白瀨感嘆，“不愧是無所不知的咒術師。”
夏油傑哼了一聲，明顯生氣了。
如果說白瀨覺得殺光普通人是不可能的，那麽現在夏油的把普通人變成咒術師也是天方夜譚。
當然，白瀨第一時間想到了書。
柚杏有異能力，白瀨也覺得自己依舊還沒有被開發出來的異能力跟書有關，還有被書創造出來的擁有異能力的西格瑪。如果是書寫一個符合邏輯的，讓這個世界的人都變成咒術師故事似乎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書不在他們身上，甚至想要得到書也是一件困難的事。
所以白瀨問：“你有什麽辦法了嗎？”
“算是吧。”原本不耐煩的夏油傑在想起自己現在面對的人是白瀨的時候僵硬了，他輕咳一聲，補充，“目前能確認的是讓普通人吞下咒物，有天賦，能夠撐過去的就能被發覺術式，成為咒術師。當然，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成功，最有可能成功的是本身擁有術式卻不自知，腦子依舊是普通人的人。”
白瀨：“有點覆雜，而且操作起來很難。夏油，人體實驗是不行的。”
“有人能分辨得出誰有術式，所以不會出錯。”這是夏油傑的回答。
白瀨深吸一口氣，知道現在自己反駁也不會被聽進去，他選擇說另外一種可能。
“那你有沒有想過利用書？”
沈默了許久，最終夏油傑回答了：“想過，但那是得不到的東西。”
正因為跟白瀨一起，正因為了解那個世界夏油傑才說不可能。
先不提明明是黑手黨卻有著牌照，應該受官方差遣的港口黑手黨，夏油傑還知道橫濱有一個武裝偵探社的存在。
他查過他們的資料，自然知道那也是受官方掌控。
而且不僅僅他們，盯著書的組織多如牛毛，知道書存在的組織都願意冒險。
夏油傑對自己很有自信，但他不莽。就算他說服悟帶上其他人搶奪書逃回來，白瀨的羊卻不能再繼續生存下去，因此搶奪書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就再也沒有出現。
白瀨覺得有點棘手，心裏也有點難受。普通人變成咒術師這麽大的事夏油一直瞞著自己，這讓他相當不是滋味。
同時他又開始反問自己，每次接受夏油的幫助卻對他在做的是毫不知情，是不是太過於疏忽他了？
煩躁的情緒蔓延開來，害怕自己會遷怒夏油的白瀨悶頭往前走。
夏油傑跟在後邊，雖然擔憂卻還是給白瀨單獨思考的時間，他清楚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
在出高專前白瀨停了下來，剛準備說話卻被夏油打斷了。
“我已經布置好學生的功課，就算今天不在也沒關系。”
這句話讓白瀨想讓夏油不要跟著的話說不出口了。
夏油傑上前，這次是他先走出了高專。只見他放出了鵜鶘，轉過身看著白瀨：“兜兜風？”
白瀨最終答應了。
鵜鶘飛了老遠，遠離高專遠離人群，在一片沼澤地落下。
白瀨從鵜鶘身上下去，看了看四周，也沒看出哪裏好看的，但是不可否認來了這裏不論是白瀨還是夏油傑都放松了。
夏油傑：“這裏的咒靈我前兩天剛收服，因為地處偏僻人也不會過來。”
白瀨有些好奇：“很強？”
“二級咒靈。”
二級，也就是不強不弱的意思。
夏油傑：“天元讓你來阻止我？”
“算是吧。”
夏油傑露出了冷笑：“他沒有給你支招？”
“大概也是沒招吧。”反正白瀨是這麽認為。
“他號稱無所不知，不是無所不能，想讓你和五條這樣的存在改變主意可不容易。”
這話夏油傑倒是認同。他和五條是最強的。
“而且那家夥真有能耐最應該解決的應該是他的身體吧。”白瀨一想到他的狀態就皺眉，“什麽呀，明明是咒術師卻跟咒靈差不多，我差點都直接出手祓除了。”
誇張的說法，就算天元真成了咒靈那肯定也是特級，他可不敢動手。
夏油傑眉頭一挑：“怎麽？我們的天元大人身體不適？”
白瀨沈吟一聲，雖然覺得這可能會戳傷疤但還是說了：“聽說是因為上次你們的任務失敗沒有星漿體同化，就這樣了。”
夏油傑臉色一變：“不是還有另外一具星漿體？”
“什，什麽？”白瀨一臉懵逼。
————
知道自己早就被人盯著，有人織了一張大網等著是什麽體驗？
夏油傑只覺得怒火直沖天靈蓋。
在知道有另外一具星漿體是假消息後夏油傑闖入薨星宮，雖然沒有見到天元卻感覺到了離自己不遠的咒術師半咒靈化的狀態。
他知道白瀨說的是真的，也明白自己早就踏入了別人的陷阱。
夏油傑找了九十九由基，先確定了對方關於星漿體消息的來源，知道來自咒術界上層後就去找了五條悟，可惜他們查到的卻是對方已經死亡的消息。
這個時候，已經潛伏在夏油傑身邊的羂索露出了馬腳。
拉魯等人被打傷，如果不是五條悟和夏油傑趕到成功抓捕羂索就不是重傷這麽簡單的事。
三天後白瀨打開拷問室的門：“實驗的事已經走漏風聲，需要處理。”
五條悟看了眼已經不成人樣的羂索，略過氣息陰沈的傑：“我去處理，傑就交給你了。”
白瀨側身：“人到病除。”門外是繃著一張臉的西格瑪，他說服了西格瑪使用他自己並不想使用的異能力。
五條悟豎起大拇指，走了。
“你帶他過來了。”夏油傑只是看了眼，註意力又回到了羂索身上。
白瀨故作輕松：“這種人就應該交給專業人事。”
西格瑪抗議：“我不是專門做這個的！”
白瀨一臉笑：“總之拜托你了。”
西格瑪哼了一聲，最終還是走了進入。
白瀨緊緊握著夏油的手，認認真真地說：“會解決的。”
一直繃緊的神經慢慢舒緩，夏油傑放松了下來。他忽然笑了：“也許只是開始。”
“那我就陪你走到結束。”
夏油傑不由得看著他，得到的是白瀨的笑容。
挺好的。夏油傑心裏想。
不管自己從什麽時候開始被算計，不管被算計的自己多麽狼狽，一直有白瀨陪著，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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