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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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瀨的面色扭曲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氣卻發現好像這氣壓不下去，或者說他自己也不想壓下去。
“你說誰是嬰兒呀你這混蛋！”白瀨揪著五條悟的衣領把他腦袋晃得跟頂著小醜腦袋得彈簧玩具一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暗搓搓的內涵我？我告訴你我可是未來的王！很強的！不是什麽嬰兒！”
夏油傑看著已經被晃得頭暈眼花的好友沈默了一下：“不，我覺得他不是在內涵你。悟說話一直都是這樣的，沒有惡...”不對，本身就包含了嘲諷？一時間夏油傑也沒法給他辯解了。
白瀨卻是另外一種理解：“所以不是內涵而是光明正大的嘲諷嗎？五條悟我們去外邊單挑！”
五條悟的眼鏡滑落，蒼藍色的眼鏡直直的盯著白瀨：“確定？”
那雙眼睛的藍色比中也的更直擊心靈，白瀨一個晃神竟是松開了他。
五條悟沒註意到他的不對勁，臉上滿是興奮：“雖然你的術式還是嬰兒但上次面對那只章魚的時候確實爆發了說明你還是有潛力的。來吧，讓我來激發你的潛力！”忽然腦袋一轉看著夏油傑，“傑也一起？”
夏油傑思考了一會：“既然是攻擊類的術式，對打應該是最好的訓練，走吧，出去打。”
白瀨回過神來：“什，什麽，二打一？我告訴你就算你們卑鄙無恥以多勝少我這個未來...”
白瀨的聲音隨著教室的門合上越來越小，直至聽不清。
家入硝子就那麽靜靜的看著門口，看到門拉開了一道，白色的腦袋探了進來，是去而覆返的五條悟。
“要一起嗎硝子？這家夥現在是打不過你的。”
“沒興趣。”
被拒絕的五條悟關門離開。
家入硝子嘆了口氣：“一群笨蛋！”
不過，現在打不過...嗎？
家入硝子的嘴角上揚，看來五條還是挺看好白瀨的。
夜蛾正道過來上課的時候發現只有家入硝子一個人的時候差點碾碎了講臺。
“硝子，五條他們呢？”絕對是五條提議了什麽把夏油和白瀨都帶出去了！
家入硝子一臉驚奇：“他們不是在外邊打架嗎？老師過來的時候沒看到？”
不，他真沒看到。不過他記得外邊的地面確實多了不少的坑，兇手找到了。
————
四級咒術師白瀨接到了第一個出差的任務，看著自己不算鼓的錢包，他找班主任預支了報酬，說是拿去墊車費。
夜蛾正道血壓上升，不過白瀨臉上沒有任何不好意思一臉的理所當然竟然讓他的火氣出不來，掏錢的夜蛾正道覺得自己要氣出心梗了。
在白瀨接過錢的那一瞬間五條悟和夏油傑交頭接耳：“真的假的，竟然真的給了？夜蛾老師這麽好騙嗎？”
看著拿了錢開始收拾桌面上的東西的白瀨，夏油傑嘴角彎了彎：“你也可以去試試。”
五條悟還真的想試試，預支報酬什麽的他完全沒幹過以前也沒想到過，好像也挺好玩的。
夏油傑：“一個人出任務註意安全，如果有什麽不對立刻聯系我們。”
白瀨把書本放好，交給了他：“放心吧我又不是第一次出任務，只是這次比較遠要去中華街而已。橫濱可是我的地盤，我這是回家！”
（森鷗外：？？？你的地盤？）
五條悟：“說得跟真的一樣。”
白瀨沖他做了個鬼臉，隨之如同變臉一般沖家入硝子笑得如沐春風：“我先走了。”
家入硝子把棒棒糖拿了出來：“給你一顆路上解悶。”
“謝謝！那麽老師再見，各位再見。我很快就回來。”
五條悟撐著臉不滿的嘀咕：“這家夥搞什麽，什麽態度，當初可是我把他帶回高專的！”
“也是你把他揍得最慘。”夏油傑指的是訓練的時候。
“是他說不要手下留情的！”五條悟覺得自己可真是太冤了，“而且訓練當然要下重手，不然怎麽出效果？”
家入硝子涼涼的插話：“那也不用照著臉打，那張臉雖然不如你的可愛但好歹也挺帥氣的。”
“明明是他自己把臉湊過來！”
看著還在反駁並且明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學生，比較‘好學生’的白瀨離開後夜蛾正道終於不忍了。
“訓練要徐徐漸進，哪有你們這麽揠苗助長的？”
“說的就是你，五條！”那激動得五條悟都看到飛濺出來的口水了。
“你剛出生剛會爬會走的時候有人拿著刀對你砍下嗎？還不是一步步的訓練一點點的習慣？你...”
“那個，夜蛾老師。”五條悟出聲打斷了他的話，“是的，我剛出生不久就被刺殺了。聽說挺驚險的呢。”
“不過也沒什麽，我還沒學會走的時候就知道感應惡意了，雖然還不是很懂但六眼讓我知道該怎麽做，那些刀並沒有砍到我身上，所以我才能坐在這裏。”
“五——條——悟——！”
即將走到校門的白瀨揉揉耳朵：“好像聽到夜蛾老師的咆哮聲，幻聽？”
————
東京去橫濱怎麽坐車白瀨還是懂的，作為羊的評議會成員，也就是高層成員他們有那麽點的特權，比如偶爾可以出去玩。
他們曾經來過東京，雖然沒有住進高檔酒店，雖然因為習慣的摸了點東西被人攆得跟狗一樣鞋都丟了，但是當時真的挺開心的。
白瀨看著自己手中的棒棒糖，開心的原因是當時所有人都在。柚杏，晶還有省吾，以及，中也。
白瀨整個人靠著椅背，閉上了眼，把那忽然出現的有些傷感的情緒掃空。
如果白瀨知道再次的一睜眼一閉眼又會換地方他絕對不會閉眼！誰那麽缺德竟然在他小憩的時候對他使用異能力！還有這裏又是哪裏？他又到了跟學校一樣的東京某個郊區嗎！
不過，空氣真新鮮呀，跟城市就是不一樣，跟橫濱也不一樣。
白瀨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發，拿出手機一看發現完全沒有信號。左看看右看看發現跟上次不同，這裏沒有來來往往的人群，也沒有面目可憎的咒靈，一時間竟然對於自己往哪個方向走犯難了。
“至少也給點提示呀...不過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好不容易在東京適應了，還能在那學校打工賺錢並且學到東西，怎麽又給整到陌生的地方了？”
最終白瀨還是順著大路往前走，這寂靜的馬路上除了他一個人都沒有，格外冷清。
他本是警戒著的，害怕有咒靈或者敵人忽然來襲，雖然現在視線開闊但畢竟不是熟悉的地方，如果中了陷阱就麻煩了。
“誰都好，至少有個人吧...”白瀨嘀咕了幾句，在馬路的大轉彎後發現了希望。
是村子！不或者說是個小鎮？遠遠的還能看到有人在走動。
白瀨奔跑了起來，警戒心什麽的早就被他拋之腦後，只想快點到達鎮上。
他跑過了小樹林，跑過了公園，然後又忽然倒退回來。
因為他奇怪的舉動，坐在秋千上的茶色頭發小孩擡起頭來，一臉的疑惑。
白瀨糾結了許久，最終還是因為羊對未成年的庇護養成的習慣，走了過去。
“你沒事吧？”白瀨問的時候表情並不好，甚至臉笑容都沒有，並且那張臉上就差寫著‘給我說沒事’這幾個字了。
這樣的表情或許能嚇到普通人家長大的孩子，不過眼前的少年並不普通，甚至因為經常被親戚們推來推去，有點懵懂卻還是能讀懂一些情緒的他清晰的知道眼前的眼前人其實沒有惡意。
夏目貴志：“我沒事。”說這話的時候低著頭，看起來完全不是沒事的樣子。
白瀨看著他身後的書包，知道是自己多管閑事了，這家夥至少有地方住有學上，跟以前的他們可不一樣。
不過這可憐兮兮的樣子是怎麽回事？用這可憐兮兮的樣子說沒事就真的沒事嗎？撒謊都不會，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白瀨在自己褲兜裏一掏，家入硝子給他的棒棒糖被拿了出來：“給你，快點回家吧，家人會擔心的。”
夏目貴志楞楞的看著那滿是繭子，傷痕累累的手，那手掌和漂亮的草莓味棒棒糖形成了最為鮮明的對比。
白瀨失去了耐心，彎腰拉起他的手，放在他手心：“行了，回家吧。”看著他身上的塵土終究還是不放心的補充兩句，“如果被欺負了就打回去，打不過就告訴家長，明白了嗎？”
夏目貴志慢慢握緊了手掌，棒棒糖被他緊緊的揣在了手中。
“不是打架。”他忽然開口了，有了說出一切的沖動，“不是打架，是...是...”
白瀨翻了個白眼：“我走了。”
“是妖怪！”夏目貴志站了起來大聲說，“是妖怪追著我跑，我被嚇得摔倒了！”
這一句話似乎奪走了他所有的勇氣，接下來小聲的重覆：“是妖怪，真的是妖怪，別人看不見的妖怪，我沒有騙人。”
原本準備不理會直接去找車站的白瀨聽到了那聲低語停了下來，夏目註意到了，一時間嚇得不敢出聲。
“別人看不到的妖怪？”
夏目貴志點頭。
白瀨嘆了口氣：“帶我去看看。”雖然他其實不怎麽想做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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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誰是嬰兒呀你這混蛋！”白瀨揪著五條悟的衣領把他腦袋晃得跟頂著小醜腦袋得彈簧玩具一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暗搓搓的內涵我？我告訴你我可是未來的王！很強的！不是什麽嬰兒！”
夏油傑看著已經被晃得頭暈眼花的好友沈默了一下：“不，我覺得他不是在內涵你。悟說話一直都是這樣的，沒有惡...”不對，本身就包含了嘲諷？一時間夏油傑也沒法給他辯解了。
白瀨卻是另外一種理解：“所以不是內涵而是光明正大的嘲諷嗎？五條悟我們去外邊單挑！”
五條悟的眼鏡滑落，蒼藍色的眼鏡直直的盯著白瀨：“確定？”
那雙眼睛的藍色比中也的更直擊心靈，白瀨一個晃神竟是松開了他。
五條悟沒註意到他的不對勁，臉上滿是興奮：“雖然你的術式還是嬰兒但上次面對那只章魚的時候確實爆發了說明你還是有潛力的。來吧，讓我來激發你的潛力！”忽然腦袋一轉看著夏油傑，“傑也一起？”
夏油傑思考了一會：“既然是攻擊類的術式，對打應該是最好的訓練，走吧，出去打。”
白瀨回過神來：“什，什麽，二打一？我告訴你就算你們卑鄙無恥以多勝少我這個未來...”
白瀨的聲音隨著教室的門合上越來越小，直至聽不清。
家入硝子就那麽靜靜的看著門口，看到門拉開了一道，白色的腦袋探了進來，是去而覆返的五條悟。
“要一起嗎硝子？這家夥現在是打不過你的。”
“沒興趣。”
被拒絕的五條悟關門離開。
家入硝子嘆了口氣：“一群笨蛋！”
不過，現在打不過...嗎？
家入硝子的嘴角上揚，看來五條還是挺看好白瀨的。
夜蛾正道過來上課的時候發現只有家入硝子一個人的時候差點碾碎了講臺。
“硝子，五條他們呢？”絕對是五條提議了什麽把夏油和白瀨都帶出去了！
家入硝子一臉驚奇：“他們不是在外邊打架嗎？老師過來的時候沒看到？”
不，他真沒看到。不過他記得外邊的地面確實多了不少的坑，兇手找到了。
————
四級咒術師白瀨接到了第一個出差的任務，看著自己不算鼓的錢包，他找班主任預支了報酬，說是拿去墊車費。
夜蛾正道血壓上升，不過白瀨臉上沒有任何不好意思一臉的理所當然竟然讓他的火氣出不來，掏錢的夜蛾正道覺得自己要氣出心梗了。
在白瀨接過錢的那一瞬間五條悟和夏油傑交頭接耳：“真的假的，竟然真的給了？夜蛾老師這麽好騙嗎？”
看著拿了錢開始收拾桌面上的東西的白瀨，夏油傑嘴角彎了彎：“你也可以去試試。”
五條悟還真的想試試，預支報酬什麽的他完全沒幹過以前也沒想到過，好像也挺好玩的。
夏油傑：“一個人出任務註意安全，如果有什麽不對立刻聯系我們。”
白瀨把書本放好，交給了他：“放心吧我又不是第一次出任務，只是這次比較遠要去中華街而已。橫濱可是我的地盤，我這是回家！”
（森鷗外：？？？你的地盤？）
五條悟：“說得跟真的一樣。”
白瀨沖他做了個鬼臉，隨之如同變臉一般沖家入硝子笑得如沐春風：“我先走了。”
家入硝子把棒棒糖拿了出來：“給你一顆路上解悶。”
“謝謝！那麽老師再見，各位再見。我很快就回來。”
五條悟撐著臉不滿的嘀咕：“這家夥搞什麽，什麽態度，當初可是我把他帶回高專的！”
“也是你把他揍得最慘。”夏油傑指的是訓練的時候。
“是他說不要手下留情的！”五條悟覺得自己可真是太冤了，“而且訓練當然要下重手，不然怎麽出效果？”
家入硝子涼涼的插話：“那也不用照著臉打，那張臉雖然不如你的可愛但好歹也挺帥氣的。”
“明明是他自己把臉湊過來！”
看著還在反駁並且明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學生，比較‘好學生’的白瀨離開後夜蛾正道終於不忍了。
“訓練要徐徐漸進，哪有你們這麽揠苗助長的？”
“說的就是你，五條！”那激動得五條悟都看到飛濺出來的口水了。
“你剛出生剛會爬會走的時候有人拿著刀對你砍下嗎？還不是一步步的訓練一點點的習慣？你...”
“那個，夜蛾老師。”五條悟出聲打斷了他的話，“是的，我剛出生不久就被刺殺了。聽說挺驚險的呢。”
“不過也沒什麽，我還沒學會走的時候就知道感應惡意了，雖然還不是很懂但六眼讓我知道該怎麽做，那些刀並沒有砍到我身上，所以我才能坐在這裏。”
“五——條——悟——！”
即將走到校門的白瀨揉揉耳朵：“好像聽到夜蛾老師的咆哮聲，幻聽？”
————
東京去橫濱怎麽坐車白瀨還是懂的，作為羊的評議會成員，也就是高層成員他們有那麽點的特權，比如偶爾可以出去玩。
他們曾經來過東京，雖然沒有住進高檔酒店，雖然因為習慣的摸了點東西被人攆得跟狗一樣鞋都丟了，但是當時真的挺開心的。
白瀨看著自己手中的棒棒糖，開心的原因是當時所有人都在。柚杏，晶還有省吾，以及，中也。
白瀨整個人靠著椅背，閉上了眼，把那忽然出現的有些傷感的情緒掃空。
如果白瀨知道再次的一睜眼一閉眼又會換地方他絕對不會閉眼！誰那麽缺德竟然在他小憩的時候對他使用異能力！還有這裏又是哪裏？他又到了跟學校一樣的東京某個郊區嗎！
不過，空氣真新鮮呀，跟城市就是不一樣，跟橫濱也不一樣。
白瀨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發，拿出手機一看發現完全沒有信號。左看看右看看發現跟上次不同，這裏沒有來來往往的人群，也沒有面目可憎的咒靈，一時間竟然對於自己往哪個方向走犯難了。
“至少也給點提示呀...不過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好不容易在東京適應了，還能在那學校打工賺錢並且學到東西，怎麽又給整到陌生的地方了？”
最終白瀨還是順著大路往前走，這寂靜的馬路上除了他一個人都沒有，格外冷清。
他本是警戒著的，害怕有咒靈或者敵人忽然來襲，雖然現在視線開闊但畢竟不是熟悉的地方，如果中了陷阱就麻煩了。
“誰都好，至少有個人吧...”白瀨嘀咕了幾句，在馬路的大轉彎後發現了希望。
是村子！不或者說是個小鎮？遠遠的還能看到有人在走動。
白瀨奔跑了起來，警戒心什麽的早就被他拋之腦後，只想快點到達鎮上。
他跑過了小樹林，跑過了公園，然後又忽然倒退回來。
因為他奇怪的舉動，坐在秋千上的茶色頭發小孩擡起頭來，一臉的疑惑。
白瀨糾結了許久，最終還是因為羊對未成年的庇護養成的習慣，走了過去。
“你沒事吧？”白瀨問的時候表情並不好，甚至臉笑容都沒有，並且那張臉上就差寫著‘給我說沒事’這幾個字了。
這樣的表情或許能嚇到普通人家長大的孩子，不過眼前的少年並不普通，甚至因為經常被親戚們推來推去，有點懵懂卻還是能讀懂一些情緒的他清晰的知道眼前的眼前人其實沒有惡意。
夏目貴志：“我沒事。”說這話的時候低著頭，看起來完全不是沒事的樣子。
白瀨看著他身後的書包，知道是自己多管閑事了，這家夥至少有地方住有學上，跟以前的他們可不一樣。
不過這可憐兮兮的樣子是怎麽回事？用這可憐兮兮的樣子說沒事就真的沒事嗎？撒謊都不會，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白瀨在自己褲兜裏一掏，家入硝子給他的棒棒糖被拿了出來：“給你，快點回家吧，家人會擔心的。”
夏目貴志楞楞的看著那滿是繭子，傷痕累累的手，那手掌和漂亮的草莓味棒棒糖形成了最為鮮明的對比。
白瀨失去了耐心，彎腰拉起他的手，放在他手心：“行了，回家吧。”看著他身上的塵土終究還是不放心的補充兩句，“如果被欺負了就打回去，打不過就告訴家長，明白了嗎？”
夏目貴志慢慢握緊了手掌，棒棒糖被他緊緊的揣在了手中。
“不是打架。”他忽然開口了，有了說出一切的沖動，“不是打架，是...是...”
白瀨翻了個白眼：“我走了。”
“是妖怪！”夏目貴志站了起來大聲說，“是妖怪追著我跑，我被嚇得摔倒了！”
這一句話似乎奪走了他所有的勇氣，接下來小聲的重覆：“是妖怪，真的是妖怪，別人看不見的妖怪，我沒有騙人。”
原本準備不理會直接去找車站的白瀨聽到了那聲低語停了下來，夏目註意到了，一時間嚇得不敢出聲。
“別人看不到的妖怪？”
夏目貴志點頭。
白瀨嘆了口氣：“帶我去看看。”雖然他其實不怎麽想做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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