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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晉江獨家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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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晉江獨家發表

33

房間裏完全沒開燈,厚厚的窗簾遮擋這全部的光線,這樣的暗黑一片更是放大了感官的敏感程度,席阮只覺得被他狠戾而極具侵犯性的唇舌吻得頭昏腦脹,或者說這根本就不是吻,而是噬咬。酥麻之後的唇畔只剩下火辣辣的疼痛,席阮跟他體力相差懸殊,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掙紮了很久,卻只刺激了他的獸性,讓他的動作變得更加不受控制。顏培雲狠狠的將她壓在門板上,質地上乘的禮服都在他的憤怒下變為破布,不知輕重的力道在她手腕和腰身上勒出的於痕因為激烈的動作無意間打開的燈光變得清晰了起來。

席阮皮膚欺霜賽雪,在這種水晶燈光下更顯得白皙,更顯得他剛剛的犯罪證據觸目驚心了,這種突出的對比,讓他動作遲滯了那麽一小會兒。

然而下一刻,戰場就轉移到了床上了。

大床很是柔軟,席阮被摔上去的時候還蹦起來過,隨即就被顏培雲壓制住,他手上揉撚著她的柔軟,身下也開始用勁,緩慢卻不遲疑的進入她的身體。

太久沒有進入,她的緊致像是處子般的難以攻克,顏培雲悶哼了半晌,才終於進入了一半。

其實這次,顏培雲一是氣不過她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還有便是自己的私心了,從她穿著露肩禮服出現的那一刻,他心底裏就冒出親手撕掉的念頭,直到這一刻,他才覺得她是屬於他顏培雲的。

即便是席阮再不想,身體也起了反應,慢慢的感覺像是力量變小,身體變軟,從尾椎骨升騰起一股不可言喻的愉悅感,盡管這一切她拼命的想要抵制,卻在最後敗得一敗塗地。

……

宴會什麽時候結束的她完全沒了印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破曉了,拉開窗簾還能看得到露出地平面半邊臉的朝陽,這讓她瞬間想到心圓,趕緊套上外套就奔向隔壁的房間了。

顏培雲在房裏,抱著心圓,他身量高挑,平時站得筆直會顯得很是偉岸昂藏,此刻卻半彎著腰小心翼翼的摟著心圓,另一只手輕輕的為她擦拭嘴畔的口水,神情是罕見的溫柔。席阮這才發現自己像是缺乏父愛一樣,竟然覺得這個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候,不是他會議上氣勢滔天的時候,也不是在講臺上學識淵博滔滔不絕的時刻,而是此時此刻,最像一個稱職的父親的時刻。

席阮自己在決定生下這個孩子的時候就發誓會做一個稱職的母親,所以這些時候盡管一直都有機會,但也沒再提離婚的事,不是她能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得過且過,而是顧忌到心圓,她不願意心圓再次重蹈覆轍,不願意她長在不完整的家庭裏。

剛準備從他手裏接過心圓就看到他一臉隱忍不發:“我忘了給她換尿布了,好像剛剛又尿了……”

心圓似乎感受到自己爸爸的嫌棄,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顏培雲燙手山芋一樣扔給了席阮,動作急切卻不粗魯:“八成又餓了,趕緊餵飽這祖宗。”說完就進洗手間換衣服了。

出來的時候席阮正撩起衣服準備餵奶,她一直堅信母乳是最自然最健康的,所以冒著身材走樣的危險堅持用母乳餵養。

小家夥胃口大得很,一天要餵好幾次才能滿足,這就是席阮寸步不離的原因,餓著她的寶貝閨女,她比誰都心疼。

而顏培雲在這一刻,跟顏心園一樣,咽了口水。

盡管昨晚上已經要過她了,可是此時此刻一看到她這幅樣子,身體的某處仿佛有自己的意識似的,悄悄的開始擡頭了。

他咳嗽了一聲,僵硬的轉過臉去,席阮擡頭發現他的異樣,也尷尬了一下子,轉過身去繼續餵奶。

一時房間裏只有心圓饞嘴的聲音。

顏培雲想了想,開口:“昨晚上是我不好,你沒事吧?”

席阮沒有搭理他,心圓手亂揮,把旁邊的東西弄到地上了,席阮彎腰的時候便露出腰上的於痕出來,不僅沒有好一點,似乎比昨晚上更嚴重了,已經變成青紫色了。

他心裏的氣已經消散的一些,也知道席阮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便繼續軟下態度:“昨晚上我喝的有點多了,所以……”

席阮開口打斷:“你不用多說了,昨晚上算是我甩你一耳光道歉用的,我不想再提,現在我們兩不相欠了,請你以後尊重我。還有,我席阮行的正坐得端,沒有任何對不起你對不起我們的結婚證的事,這一點我可以對天起誓,你敢麽?”

顏培雲信誓旦旦:“我一向尊重你,也尊重這一段婚姻,雖然開始得並不平常,但是我一直在盡我自己的力量去維系它,希望能夠長久,至少我不會輕易的就說出離婚兩個字,是因為我知道我肩上有責任,對你,對圓圓的責任。”

這話其實挺務實的,不是那些假大空之流,擱平時席阮都能感動好半天了。可是如今的她哪是那麽好糊弄的:“顏培雲,你別惡心人了,責任,你知道責任倆字怎麽寫麽?”

“你一邊設計接近我一邊哄得我姥姥喜笑顏開是為了什麽你真當我還蒙在鼓裏嗎?你一邊承諾著一生一世一雙人一邊又在外面養個年輕俏麗的小三你真當我毫不知情嗎?哦,我明白了,你的一雙人,原來就是指家裏一個金屋裏藏一個是吧?”席阮是那種很能壓抑的人,但是到了一個臨界點被開閘了,便是新仇舊賬一起大清算了。

圓圓吃飽又睡著了,兩人回到隔壁房間繼續來天**戰,顏培雲摸著手上的戒指,站在門口處,房間沒開燈,所以他是逆著光的,完全看不清表情:“我承認,當初接近你是帶著目的性的,正如你嫁給我帶著目的性一樣,可是我從來沒有做過背叛你背叛婚姻的事,這個我可以對天起誓。”

男人的嘴巴硬到哪種地步了席阮今兒個算是見識到了,這小三都找上門了竟然還抵死不認?她是不是要為寧星辰默哀默哀了?

……

兩人依舊是不歡而散,席阮休息了一會兒便強打起精神跟賀思婕一塊兒給宴會善後,清點各種禮物禮金的時候才發現數目和數量算得上是驚心動魄了。

賀思婕一邊整理一邊唉聲嘆氣:“可折騰死我這把老骨頭了,自打老爺子八十大壽之後,好多年都沒這麽好好慶祝慶祝了。只可惜就顏老二爭氣點,我也就只能抱著圓圓出去得瑟得瑟了。咦,這是什麽?”

她拿出一個大盒子,盒子上有個笑臉,寫著幹媽贈送。

雖然這一晚上圓圓認的幹爹幹媽真可謂不計其數,但席阮還是一眼就看出來是哪個幹媽了。那是大學時閨蜜之間約定俗成的,一方先生孩子,必然管另一方叫幹媽,甚至無需禮儀,基本相當於系統自動默認了。

席阮拆開的時候發現是一個鍍金的八音盒,亮光四射,一頭金色頭發的公主單腳支地,優雅的跳著芭蕾,隨著音樂聞聲起舞,不斷的旋轉。

席阮記得唯一說過,這是她小時候在櫥窗裏看到一直都夢寐以求的音樂盒,有別於其他的就是這個音樂盒是多音階的,因為獨特的造型和一改以往的單調曲目,顯得很是新穎別致,圓圓抓起來倒是愛不釋手。

“也不知道這家夥周歲抓周的時候會抓到什麽,培雲小時候就是抓到算盤的,所以現在只能從商了,可見還真是一歲看到老的。小寶貝,以後爭氣點,要學你爸爸啊。”賀思婕逗弄著心圓,半是開玩笑的開口。

席阮沒做聲,她小時候抓周抓的是童話書,現在卻埋頭畫H漫,確實不是一般的,靈驗啊……

唯一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席阮沒再像往常一樣掛掉,不過語氣也好不到哪兒去:“給你一分鐘為自己辯解。”

“我沒什麽好辯解的,圓圓喜歡我這個不稱職的幹媽的禮物麽?”唯一的聲音有點沙啞。

席阮沒做聲。

“阮阮,我知道你會以為我最近突然的離開是不打自招的畏罪潛逃,可是我可以拍著胸脯保證,絕對不是。我不告訴你寧星辰的事情一是覺得不相信,覺得不能太武斷,不然會害了你們,還有就是我早就知道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刻,就是你們走到頭的時刻了。”唯一在哽咽,還有展青非低聲安慰的話語。

“寧星辰的所有底細我都已經查明,她跟顏培雲的過往我也知曉一二,席阮,你等我回來給你解釋。”

“唯一!於是你這次騙我帶你出來旅行,其實背地裏是為了替你的好姐妹翻案的,對嗎?!”那頭有展青非的氣急敗壞。

席阮剛想講話,手機就掛斷了。

圓圓降生的那一個晚上,她可謂是心灰意冷,渾身猶如置身冰譚,寒氣逼人。那個時候她發誓不再相信任何人,即便是曾經兩顆心靠得那麽近的丈夫,即便是相識了十幾年的知己好友。心裏在

那一刻早已經建起固若金湯的城墻,不再輕易被摧毀**的——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這事擱在我以前任何一個女主身上都不會這麽悲劇,可是偏偏是席阮,她的性格決定了她不會歇斯底裏,不會低頭服軟,並且重傷後覆原困難,所以這都是命中註定啊……

ps:大早上吃肉太膩所以就小小的來點煙熏肉三明治吧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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