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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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這天的社團活動度過得很平靜。
沒有人故意到她面前嘲諷她，也沒有人對她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所有偶像劇裏都會出現的，女主被欺負的情節她都沒有遇到，當然，也不會有什麽王子般的人物翩翩而至來救她。
事實上，她並不能確定，王子的空手道是否有她厲害。
但她還是小小的矯情了一番，在臨走前，她假裝自己很難過地對北上說。
“小由，我不想再去女網部了。”
北上驚訝地看著她，“你不會真的想來數學社吧？”
“……”
“社長我不收人哦，回你的網球部去吧。”
“……”
見藤原呆呆地看著她，這麽久也沒回話，北上有點擔心了。
她停下開玩笑的口氣，認真地看著她，“藤原，你真的不想去了嗎？”
藤原有點心虛，覺得這種狗血情節還是不要繼續了比較好，她張口正打算解釋，卻又聽到北上說。
“那就別去了，喜歡打網球在哪打都可以，街頭網球場啊，還有……聽你說過的那種室內網球場呀？”
看到她這麽熱心的給自己提建議，藤原突然起了繼續騙她的意思，她假作為難狀對北上說：“室內的那種可是很貴的。”
“我可以幫你。但是要等到下個月，這個月我的零用錢已經用完了。對了，我父母都是籃球隊教練，說不定也認識什麽網球教練？我也可以讓桃城學長教你嘛，他應該比什麽網球教練價格都便宜！”
“噓！你這話可別讓桃城學長聽見了呀，小由。”
“沒關系啦，他不會生氣的。還有，你知道嗎，美國有一個中學生的數學競賽，獎金聽說很高喲，等我去參加了那個後，會有一大筆錢，到時候，說不定還能買下一整個網球場呢！啊，好像又不行。一個網球場大概要多少錢啊，藤原？”
藤原不忍心繼續騙她了，她噗嗤一聲笑出來。“小由真是個大笨蛋。”
她忍住笑，溫柔地看向北上，“之前說的話都是騙你的。我會繼續去女網部的。至於一個網球場的價格嘛，把你賣了也買不起。別亂想了，你還是好好當你的數學社社長吧。”
回憶至此，藤原揚起笑，對身旁的龍崎說，“櫻乃，我們開始練習吧。”
是不是正選有什麽關系呢，有人支持她，她繼續打她喜歡的網球便是。
與此同時，她的好友，北上由紀正面臨著一個大問題。
數學社的門上被人貼上了一個告示。
“如果貴社仍不開展有意義的社團活動，我校將收回數學社305室的使用權。”
北上平靜地將告示撕下來，捏成一團，扔到書包裏。
她掏出鑰匙，打開門，走進空無一人的305室。
接下來呢，她要做什麽？
幹脆寫作業吧。
她從書包裏取出數學作業和文具，攤在桌上，認真的研討起來。
在數學社裏寫數學作業，是不是還挺應景的？
嘖，聽上去就無聊死了！
她有點能理解，校方要收回305室的事了。
這時候，屋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她從作業中擡頭瞟了一眼門外的人，見是一個她不認識的男生，便又低下頭。
那人自顧自走到她的面前。“請問這裏是數學社嗎？”
“嗯。”她頭也沒擡地回道。
“呃，怎麽好像沒什麽人啊。”他環視了一下四周，在青學的室內社團中，這個活動室算是大的了。室內的左邊，有一張深棕色的大桌子，桌子旁圍上了六七把椅子，右邊放置了櫥櫃、書架，還有兩張互對著的鵝黃色沙發，沙發之間有一張白色的茶幾。墻面上裝飾了歐幾裏得、高斯、笛卡爾等數學家的名言和畫像。
這個教室內唯一存在的人類此刻正趴在茶幾上寫作業。
她好像也沒打算理他。
他擡了擡眼鏡架，擡高了聲音問她：“請問，你們的社長呢？”
少女放下手中的筆，手撐著下巴，擡頭望他。“你找她有什麽事？”
他坐到她對面的沙發上。“快到月底的考試了，我的數學一直不太好，所以，想請你們社長或是你們的社員幫我補習一下數學。”
“這樣啊，讓我思考下。”
“嗯……”
他並不擅長和女生交談，他此刻雙膝緊閉，手放在上面，額邊一直在冒汗，看上去很緊張。他偷偷擡頭看她，以確定她思考完了沒。她的頭發不長，放下來大概過肩一點，此刻被她高高束成了馬尾，她低頭思索的時候，眉毛微皺，睫毛撲閃，是個挺可愛的女生。
他望向門口，總期待有人正式能從門外進來，打消這種和女生獨處讓他感覺不太舒服的氛圍。
數學社的會長會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多半是個男生吧，戴著眼鏡，性格古板的那種，呃，好像，他就是這種人，可他偏偏數學差的和那些染了頭發騎著摩托車的不良青年有的一拼。
“好吧，”少女這時開口，聲音清朗，“明天放學後，你來這裏找我。”
他覺得大腦有點混亂，她這是什麽意思，她是要來給自己補課嗎？這種小女生怎麽可能擅長數學？最多做做數學社的吉祥物吧！“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我想見見你們的社長，行嗎？”
“社長？”她用了一個上揚的音調，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社長不就是我嗎？”
“誒？！”
“好了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要回家了，散了吧。”
他一頭霧水地站起身，走到門口時，猶豫了一下，他還是不放心地回到屋內，問她：“你真的沒問題嗎？看上去，你好像才一年級吧？”
她點點頭，並不否認，“沒錯，我是一年級，怎麽了？”
“我學的可是二年級的數學啊……”
“沒有問題。”她回道，然後反問他，語氣中盡是嘲諷與不屑，“二年級的數學也能被稱作為數學嗎？等你學到大學了，再來和我談數學吧。”
“大學數學你也會？你、你沒有在開玩笑吧？”他顫顫巍巍地看著她，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她眨眨眼，對他笑，“當然是在開玩笑啊。你是笨蛋嗎？我怎麽可能會大學的數學？”
“……”感覺自己好像被耍了。
“對了，你叫什麽，我要登記一下。”
“伊、伊藤澤也”
“哦，我叫……不，你無須知道我的名字，叫我社長大人即可。”
等到伊藤澤也走出這個奇怪的、位置偏僻的數學社後，悶悶不樂地走在三樓的長廊上，腦中不斷回想起那個自稱社長的奇怪女生的種種行徑，她思路混亂，口氣傲慢，好像還有那麽一點中二病？
連名字都不告訴他，讓他怎麽相信啊！
但是，一想到每次數學考試後他拿到手的慘淡分數，他決定還是試試看。
第二天，他如期而至。
“坐吧。”那位社長坐在沙發上，連續變換了好幾種坐姿後，才坐定，他見到她的右只手是從沙發上的坐墊下伸出來的。
“坐墊下有什麽東西嗎？”
“沒有！你想多了！”
察覺到對方的不自然，他並未多說，將不會的題目攤在她的面前。
“你的數學看來真的是很差啊。”
和昨天一樣的傲慢口氣，讓人不爽。
“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幫助啊，社長大人。”他帶著反諷的口氣說道，他是真的覺得這位社長不太靠譜。
顯然被他的那句“社長大人”愉悅到了，她勾起唇角，對著那些題目鉆研起來。
他並不太信任她，也沒抱太大希望。但出乎他的意料，幾分鐘後，她說了一聲“很簡單嘛”，然後埋頭在題目下面寫了起來。
十分鐘後，她將完成了的題目遞給了他。
“真是不可思議！”他接過後，隨意翻了幾頁，發現每道題下解答的過程清晰簡潔，他認真地順著步驟看下去，一道他認為難度極大的數學題竟然被少女在幾分鐘內就完成了。
“太不可思議了。”他又說了一遍，擡起頭看社長，“社長大人，你真了不起！”他保證，這聲社長大人是發自真心的。
“呵、呵呵，還好啦。”
她的聲音中明顯帶著倦意，細看之下，她的眼下還有著淡淡的黑眼圈，這都是她昨天熬夜的證明，而之前他所懷疑過的那個坐墊下放著的是一本二年級的數學書，那是她從三年級的學長那借來的。
確實很擅長數學，也確實有著不錯的天賦，但這並不意味著，她能無師自通二年級的數學。好在，這位伊藤同學的數學水平和一年級的不相上下，拿來的題目倒是真的簡單。
當然，就算真的是很難，只要她能做的出，她也一定會說上一句“真是超簡單呀”之類的話。
一個小時後，伊藤抱著那些寫滿了過程的數學題，感激地對著社長鞠了個躬，“太感謝您了！”
“明天的話，你可別指望全是我幫你做了。”
“是！”伊藤收拾完東西，準備離開，走到門邊的時候，看到了一位少年站在門口，欲進未進。
少年看著他皺了下眉。“這裏是數學社？”
“是啊。”伊藤擡了擡眼鏡架，“你找我們社長大人有事嗎？”
“社長大人？”少年陰陽怪氣地重覆了一遍，牽強地扯出一個笑，“真是個好名字。”
伊藤不知道這位少年是誰，但總覺得他對自家的社長大人有所敵意，正想進一步追問他時，社長聽到聲音，走了過來，在看到那位少年後，她驚訝的睜大眼，蛢命壓抑著喜悅，盡可能保持平靜地叫出他的名字。
“越前？”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晚要去看《後會無期》。
所以來不及抓蟲了。
晚上再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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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故意到她面前嘲諷她，也沒有人對她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所有偶像劇裏都會出現的，女主被欺負的情節她都沒有遇到，當然，也不會有什麽王子般的人物翩翩而至來救她。
事實上，她並不能確定，王子的空手道是否有她厲害。
但她還是小小的矯情了一番，在臨走前，她假裝自己很難過地對北上說。
“小由，我不想再去女網部了。”
北上驚訝地看著她，“你不會真的想來數學社吧？”
“……”
“社長我不收人哦，回你的網球部去吧。”
“……”
見藤原呆呆地看著她，這麽久也沒回話，北上有點擔心了。
她停下開玩笑的口氣，認真地看著她，“藤原，你真的不想去了嗎？”
藤原有點心虛，覺得這種狗血情節還是不要繼續了比較好，她張口正打算解釋，卻又聽到北上說。
“那就別去了，喜歡打網球在哪打都可以，街頭網球場啊，還有……聽你說過的那種室內網球場呀？”
看到她這麽熱心的給自己提建議，藤原突然起了繼續騙她的意思，她假作為難狀對北上說：“室內的那種可是很貴的。”
“我可以幫你。但是要等到下個月，這個月我的零用錢已經用完了。對了，我父母都是籃球隊教練，說不定也認識什麽網球教練？我也可以讓桃城學長教你嘛，他應該比什麽網球教練價格都便宜！”
“噓！你這話可別讓桃城學長聽見了呀，小由。”
“沒關系啦，他不會生氣的。還有，你知道嗎，美國有一個中學生的數學競賽，獎金聽說很高喲，等我去參加了那個後，會有一大筆錢，到時候，說不定還能買下一整個網球場呢！啊，好像又不行。一個網球場大概要多少錢啊，藤原？”
藤原不忍心繼續騙她了，她噗嗤一聲笑出來。“小由真是個大笨蛋。”
她忍住笑，溫柔地看向北上，“之前說的話都是騙你的。我會繼續去女網部的。至於一個網球場的價格嘛，把你賣了也買不起。別亂想了，你還是好好當你的數學社社長吧。”
回憶至此，藤原揚起笑，對身旁的龍崎說，“櫻乃，我們開始練習吧。”
是不是正選有什麽關系呢，有人支持她，她繼續打她喜歡的網球便是。
與此同時，她的好友，北上由紀正面臨著一個大問題。
數學社的門上被人貼上了一個告示。
“如果貴社仍不開展有意義的社團活動，我校將收回數學社305室的使用權。”
北上平靜地將告示撕下來，捏成一團，扔到書包裏。
她掏出鑰匙，打開門，走進空無一人的305室。
接下來呢，她要做什麽？
幹脆寫作業吧。
她從書包裏取出數學作業和文具，攤在桌上，認真的研討起來。
在數學社裏寫數學作業，是不是還挺應景的？
嘖，聽上去就無聊死了！
她有點能理解，校方要收回305室的事了。
這時候，屋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她從作業中擡頭瞟了一眼門外的人，見是一個她不認識的男生，便又低下頭。
那人自顧自走到她的面前。“請問這裏是數學社嗎？”
“嗯。”她頭也沒擡地回道。
“呃，怎麽好像沒什麽人啊。”他環視了一下四周，在青學的室內社團中，這個活動室算是大的了。室內的左邊，有一張深棕色的大桌子，桌子旁圍上了六七把椅子，右邊放置了櫥櫃、書架，還有兩張互對著的鵝黃色沙發，沙發之間有一張白色的茶幾。墻面上裝飾了歐幾裏得、高斯、笛卡爾等數學家的名言和畫像。
這個教室內唯一存在的人類此刻正趴在茶幾上寫作業。
她好像也沒打算理他。
他擡了擡眼鏡架，擡高了聲音問她：“請問，你們的社長呢？”
少女放下手中的筆，手撐著下巴，擡頭望他。“你找她有什麽事？”
他坐到她對面的沙發上。“快到月底的考試了，我的數學一直不太好，所以，想請你們社長或是你們的社員幫我補習一下數學。”
“這樣啊，讓我思考下。”
“嗯……”
他並不擅長和女生交談，他此刻雙膝緊閉，手放在上面，額邊一直在冒汗，看上去很緊張。他偷偷擡頭看她，以確定她思考完了沒。她的頭發不長，放下來大概過肩一點，此刻被她高高束成了馬尾，她低頭思索的時候，眉毛微皺，睫毛撲閃，是個挺可愛的女生。
他望向門口，總期待有人正式能從門外進來，打消這種和女生獨處讓他感覺不太舒服的氛圍。
數學社的會長會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多半是個男生吧，戴著眼鏡，性格古板的那種，呃，好像，他就是這種人，可他偏偏數學差的和那些染了頭發騎著摩托車的不良青年有的一拼。
“好吧，”少女這時開口，聲音清朗，“明天放學後，你來這裏找我。”
他覺得大腦有點混亂，她這是什麽意思，她是要來給自己補課嗎？這種小女生怎麽可能擅長數學？最多做做數學社的吉祥物吧！“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我想見見你們的社長，行嗎？”
“社長？”她用了一個上揚的音調，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社長不就是我嗎？”
“誒？！”
“好了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要回家了，散了吧。”
他一頭霧水地站起身，走到門口時，猶豫了一下，他還是不放心地回到屋內，問她：“你真的沒問題嗎？看上去，你好像才一年級吧？”
她點點頭，並不否認，“沒錯，我是一年級，怎麽了？”
“我學的可是二年級的數學啊……”
“沒有問題。”她回道，然後反問他，語氣中盡是嘲諷與不屑，“二年級的數學也能被稱作為數學嗎？等你學到大學了，再來和我談數學吧。”
“大學數學你也會？你、你沒有在開玩笑吧？”他顫顫巍巍地看著她，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她眨眨眼，對他笑，“當然是在開玩笑啊。你是笨蛋嗎？我怎麽可能會大學的數學？”
“……”感覺自己好像被耍了。
“對了，你叫什麽，我要登記一下。”
“伊、伊藤澤也”
“哦，我叫……不，你無須知道我的名字，叫我社長大人即可。”
等到伊藤澤也走出這個奇怪的、位置偏僻的數學社後，悶悶不樂地走在三樓的長廊上，腦中不斷回想起那個自稱社長的奇怪女生的種種行徑，她思路混亂，口氣傲慢，好像還有那麽一點中二病？
連名字都不告訴他，讓他怎麽相信啊！
但是，一想到每次數學考試後他拿到手的慘淡分數，他決定還是試試看。
第二天，他如期而至。
“坐吧。”那位社長坐在沙發上，連續變換了好幾種坐姿後，才坐定，他見到她的右只手是從沙發上的坐墊下伸出來的。
“坐墊下有什麽東西嗎？”
“沒有！你想多了！”
察覺到對方的不自然，他並未多說，將不會的題目攤在她的面前。
“你的數學看來真的是很差啊。”
和昨天一樣的傲慢口氣，讓人不爽。
“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幫助啊，社長大人。”他帶著反諷的口氣說道，他是真的覺得這位社長不太靠譜。
顯然被他的那句“社長大人”愉悅到了，她勾起唇角，對著那些題目鉆研起來。
他並不太信任她，也沒抱太大希望。但出乎他的意料，幾分鐘後，她說了一聲“很簡單嘛”，然後埋頭在題目下面寫了起來。
十分鐘後，她將完成了的題目遞給了他。
“真是不可思議！”他接過後，隨意翻了幾頁，發現每道題下解答的過程清晰簡潔，他認真地順著步驟看下去，一道他認為難度極大的數學題竟然被少女在幾分鐘內就完成了。
“太不可思議了。”他又說了一遍，擡起頭看社長，“社長大人，你真了不起！”他保證，這聲社長大人是發自真心的。
“呵、呵呵，還好啦。”
她的聲音中明顯帶著倦意，細看之下，她的眼下還有著淡淡的黑眼圈，這都是她昨天熬夜的證明，而之前他所懷疑過的那個坐墊下放著的是一本二年級的數學書，那是她從三年級的學長那借來的。
確實很擅長數學，也確實有著不錯的天賦，但這並不意味著，她能無師自通二年級的數學。好在，這位伊藤同學的數學水平和一年級的不相上下，拿來的題目倒是真的簡單。
當然，就算真的是很難，只要她能做的出，她也一定會說上一句“真是超簡單呀”之類的話。
一個小時後，伊藤抱著那些寫滿了過程的數學題，感激地對著社長鞠了個躬，“太感謝您了！”
“明天的話，你可別指望全是我幫你做了。”
“是！”伊藤收拾完東西，準備離開，走到門邊的時候，看到了一位少年站在門口，欲進未進。
少年看著他皺了下眉。“這裏是數學社？”
“是啊。”伊藤擡了擡眼鏡架，“你找我們社長大人有事嗎？”
“社長大人？”少年陰陽怪氣地重覆了一遍，牽強地扯出一個笑，“真是個好名字。”
伊藤不知道這位少年是誰，但總覺得他對自家的社長大人有所敵意，正想進一步追問他時，社長聽到聲音，走了過來，在看到那位少年後，她驚訝的睜大眼，蛢命壓抑著喜悅，盡可能保持平靜地叫出他的名字。
“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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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要去看《後會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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