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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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府中今日外出去參加廟會的小娘子是那個？”呂威終於找到了關鍵所在。
“今日去廟會的？”管家忠叔撓撓頭：“今日大多數姨娘都去了。”
“你府中新近進府的小妾是哪個？”往常並沒有聽說慕楓新進的小妾有多美貌，定然是最近才進府的。
“哦，大人說的可是白府的大小姐，是咱們二夫人，但……”
二夫人沒出門啊。
“多謝，帶路。”呂威心中著急，不聽他把話說完，用力推了管家一把，讓他在前頭帶路。
忠書心中憤怒，卻奈何少爺不在府中，自己無能力跟他抗衡，只好在前頭引路。
忠叔問：“敢問大人，深夜到府中找二夫人是為何事？”
這人難道不懂廉恥麽，竟然三更半夜地堂而皇之去二夫人的院子。
“你不必多問，本官就是來詢問二夫人的戶籍的。”
“……二夫人戶籍清白，她可是白府的……”
“清不清白不是你個奴才說的，要本官確認過才是。”呂威不耐地喝住管家，佳人有約，他因有事遲到，估計佳人不在後花園等了，便想到直接去院子裏找她賠罪，管家這麽絮絮叨叨的真是叫人心煩。
忠叔再不敢開口，京城中誰不知這惡霸王，他可是說翻臉就翻臉的，少爺不在，他要是被打了也是白打，沒人替他申冤。
到了“芙蓉苑”呂威便讓忠叔守在外面。
“這？大人，這似乎不妥啊”忠叔滿面為難，萬一這事傳出去，慕府的臉面往哪擱？
“本官有話問二夫人，她房中還有丫鬟呢，有何不妥？”呂威沈了臉，狠戾地看著忠叔。
忠叔低了頭：“小的在此等候大人。”
見呂威踏進院子，忠叔哀嘆一聲，一轉念忙叫人去回稟夫人此事，雖然他對夫人能否對處理此事不寄什麽希望，但是能多個人操心也好。
小廝快速朝“沁芳苑”跑去，跑到半路就遇見了夫人和追風帶著幾個侍衛，正趕過來。
玉歌也沒想到這呂威色大包天，竟然敢堂而皇之進了府，簡直是欺人太甚了，關鍵是他還摸錯了門，去了白靖的院子。
玉歌和追風到了芙蓉苑外頭，便見忠叔耷拉著腦袋蹲在墻角。
“進去多久了？”玉歌問忠叔。
“這才進去一會”忠叔還未說完話，芙蓉苑裏頭已經傳來男女不同的尖叫聲，女聲的清晰些，叫的是：“有淫賊！”
男聲叫的是：“有鬼啊！”
“帶人進去先把他打一頓。”玉歌對追風等人吩咐。
追風和侍衛一擁而進，劈裏啪啦一頓老拳之後，呂威像條死狗般被拖了出來，扔在院子裏。
玉歌則進了內室去看白靖，今夜鬧了個烏龍，讓白靖受了驚，她心裏還是過意不去的，所以便想進去看看她。
進入內室，玉歌也被嚇了一大跳，立在床前的白靖身著白色褻衣，但那臉色竟呈黑紫色，看上去就一具屍體突然詐屍。
“你怎麽會變成這樣？”玉歌驚訝非常。
看清來人是玉歌，白靖頓時咬牙切齒：“你還好問我，你這個毒婦！你搶我夫人之位，你奪我恩寵，害我成了這般模樣……”許是太過激動，說了幾句話白靖又吐出一口血來，那血竟是黑色的。
“你中毒了？”玉歌看著那黑色的血驚訝地說，這血中還帶著股腥臭味，玉歌抓住白靖的手腕搭上她的脈搏，發覺她體內居然有兩種毒氣存在，這腥臭味就是兩種毒藥混合的結果。
怎麽會這樣？玉歌腦海裏霍地閃過一個念頭，莫不是進了慕府的女人都會被餵下毒藥？
對了，昨天那燕窩就有問題，她們是在吃下燕窩後中的慢性毒。
想到這裏玉歌心底發涼，唐蓽定時為她們把脈不是關心她們身體是否健康，而是在確認毒物是否存在他們體內。
慕府是一個好大的漩渦！
“哼，你會不知？侯爺為了你逼我把燕窩吃下，他就那麽看重你。你這個賤人，我死也不放過你。”白靖因憤怒和悲憤導致面容扭曲，看起來更加嚇人。
又一個令玉歌震驚的消息，也就是說白靖之所以身中兩種毒，是因為她在給自己的燕窩裏下了毒，可是她明明只聞到一種藥啊，而且那也不算是什麽劇毒，就是吃了會讓人腹瀉幾日的藥物。
也就是說，給她的燕窩中除了白靖下的藥並沒有其他的毒藥，想來倒是一時沖動錯怪了他，因為他一早就知道她會辯別毒藥，所以給她下毒的可能性不大。
不知為何，心裏似乎沒有先前那麽堵了，但仍覺得遍體冰冷。
玉歌深吸口氣，對白靖說：“你這是害人害己，自己好自為之吧，這毒要不了你的命，好生活著，日後還是行善積德的好，別老想著害人。”
玉歌說完便出了房子，身後是白靖撕心裂肺的哭罵聲。
“忠叔，去請唐閣主過來給二夫人瞧瞧吧，她病得不輕。”
玉歌知道她請唐蓽來，唐蓽不敢不醫治，慢性毒他是絕對不會給白靖解除的，但是醫治了白靖自己下的藥起碼能讓她舒服許多，希望白靖能領她的這份情，不要總是怨恨她。
“小的馬上去請。”
追風過來請示玉歌：“夫人，這人被嚇暈了，該如何處理？”
“剝了他的衣裳，丟出慕府去。”
丟出去就丟出去，為何要剝了衣裳，追風用問詢的目光看著玉歌。
玉歌笑嘻嘻地說：“你傻啊，穿著衣裳丟出去，他到時不得賴咱們，身上沒了衣裳，他那敢大聲嚷嚷，只能自認倒黴羅。”
追風一想也在理，便叫了侍衛把人丟到府外去，但他還是不放心，對玉歌道：“恐怕咱府跟呂氏結下梁子了。”
“原來沒有梁子嗎？”
“原還只是個暗梁，大家都不點破，現下恐怕就是明面上的了。”
玉歌嘖嘖讚道：“你還真是夠為你家少爺操心的，既然這梁子早晚要結，因今夜之事結下的梁子，人家還不敢明目張膽地報仇，畢竟是他理虧，府中上下都知道是他上門來找的事，日後他要報覆也得先想清楚，不能落人口實。”
追風給她這麽一分析，便覺十分有道理，但是一想，不對啊，少夫人這話說得好象自己是個局外人似的，好像慕府的事根本不關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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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去廟會的？”管家忠叔撓撓頭：“今日大多數姨娘都去了。”
“你府中新近進府的小妾是哪個？”往常並沒有聽說慕楓新進的小妾有多美貌，定然是最近才進府的。
“哦，大人說的可是白府的大小姐，是咱們二夫人，但……”
二夫人沒出門啊。
“多謝，帶路。”呂威心中著急，不聽他把話說完，用力推了管家一把，讓他在前頭帶路。
忠書心中憤怒，卻奈何少爺不在府中，自己無能力跟他抗衡，只好在前頭引路。
忠叔問：“敢問大人，深夜到府中找二夫人是為何事？”
這人難道不懂廉恥麽，竟然三更半夜地堂而皇之去二夫人的院子。
“你不必多問，本官就是來詢問二夫人的戶籍的。”
“……二夫人戶籍清白，她可是白府的……”
“清不清白不是你個奴才說的，要本官確認過才是。”呂威不耐地喝住管家，佳人有約，他因有事遲到，估計佳人不在後花園等了，便想到直接去院子裏找她賠罪，管家這麽絮絮叨叨的真是叫人心煩。
忠叔再不敢開口，京城中誰不知這惡霸王，他可是說翻臉就翻臉的，少爺不在，他要是被打了也是白打，沒人替他申冤。
到了“芙蓉苑”呂威便讓忠叔守在外面。
“這？大人，這似乎不妥啊”忠叔滿面為難，萬一這事傳出去，慕府的臉面往哪擱？
“本官有話問二夫人，她房中還有丫鬟呢，有何不妥？”呂威沈了臉，狠戾地看著忠叔。
忠叔低了頭：“小的在此等候大人。”
見呂威踏進院子，忠叔哀嘆一聲，一轉念忙叫人去回稟夫人此事，雖然他對夫人能否對處理此事不寄什麽希望，但是能多個人操心也好。
小廝快速朝“沁芳苑”跑去，跑到半路就遇見了夫人和追風帶著幾個侍衛，正趕過來。
玉歌也沒想到這呂威色大包天，竟然敢堂而皇之進了府，簡直是欺人太甚了，關鍵是他還摸錯了門，去了白靖的院子。
玉歌和追風到了芙蓉苑外頭，便見忠叔耷拉著腦袋蹲在墻角。
“進去多久了？”玉歌問忠叔。
“這才進去一會”忠叔還未說完話，芙蓉苑裏頭已經傳來男女不同的尖叫聲，女聲的清晰些，叫的是：“有淫賊！”
男聲叫的是：“有鬼啊！”
“帶人進去先把他打一頓。”玉歌對追風等人吩咐。
追風和侍衛一擁而進，劈裏啪啦一頓老拳之後，呂威像條死狗般被拖了出來，扔在院子裏。
玉歌則進了內室去看白靖，今夜鬧了個烏龍，讓白靖受了驚，她心裏還是過意不去的，所以便想進去看看她。
進入內室，玉歌也被嚇了一大跳，立在床前的白靖身著白色褻衣，但那臉色竟呈黑紫色，看上去就一具屍體突然詐屍。
“你怎麽會變成這樣？”玉歌驚訝非常。
看清來人是玉歌，白靖頓時咬牙切齒：“你還好問我，你這個毒婦！你搶我夫人之位，你奪我恩寵，害我成了這般模樣……”許是太過激動，說了幾句話白靖又吐出一口血來，那血竟是黑色的。
“你中毒了？”玉歌看著那黑色的血驚訝地說，這血中還帶著股腥臭味，玉歌抓住白靖的手腕搭上她的脈搏，發覺她體內居然有兩種毒氣存在，這腥臭味就是兩種毒藥混合的結果。
怎麽會這樣？玉歌腦海裏霍地閃過一個念頭，莫不是進了慕府的女人都會被餵下毒藥？
對了，昨天那燕窩就有問題，她們是在吃下燕窩後中的慢性毒。
想到這裏玉歌心底發涼，唐蓽定時為她們把脈不是關心她們身體是否健康，而是在確認毒物是否存在他們體內。
慕府是一個好大的漩渦！
“哼，你會不知？侯爺為了你逼我把燕窩吃下，他就那麽看重你。你這個賤人，我死也不放過你。”白靖因憤怒和悲憤導致面容扭曲，看起來更加嚇人。
又一個令玉歌震驚的消息，也就是說白靖之所以身中兩種毒，是因為她在給自己的燕窩裏下了毒，可是她明明只聞到一種藥啊，而且那也不算是什麽劇毒，就是吃了會讓人腹瀉幾日的藥物。
也就是說，給她的燕窩中除了白靖下的藥並沒有其他的毒藥，想來倒是一時沖動錯怪了他，因為他一早就知道她會辯別毒藥，所以給她下毒的可能性不大。
不知為何，心裏似乎沒有先前那麽堵了，但仍覺得遍體冰冷。
玉歌深吸口氣，對白靖說：“你這是害人害己，自己好自為之吧，這毒要不了你的命，好生活著，日後還是行善積德的好，別老想著害人。”
玉歌說完便出了房子，身後是白靖撕心裂肺的哭罵聲。
“忠叔，去請唐閣主過來給二夫人瞧瞧吧，她病得不輕。”
玉歌知道她請唐蓽來，唐蓽不敢不醫治，慢性毒他是絕對不會給白靖解除的，但是醫治了白靖自己下的藥起碼能讓她舒服許多，希望白靖能領她的這份情，不要總是怨恨她。
“小的馬上去請。”
追風過來請示玉歌：“夫人，這人被嚇暈了，該如何處理？”
“剝了他的衣裳，丟出慕府去。”
丟出去就丟出去，為何要剝了衣裳，追風用問詢的目光看著玉歌。
玉歌笑嘻嘻地說：“你傻啊，穿著衣裳丟出去，他到時不得賴咱們，身上沒了衣裳，他那敢大聲嚷嚷，只能自認倒黴羅。”
追風一想也在理，便叫了侍衛把人丟到府外去，但他還是不放心，對玉歌道：“恐怕咱府跟呂氏結下梁子了。”
“原來沒有梁子嗎？”
“原還只是個暗梁，大家都不點破，現下恐怕就是明面上的了。”
玉歌嘖嘖讚道：“你還真是夠為你家少爺操心的，既然這梁子早晚要結，因今夜之事結下的梁子，人家還不敢明目張膽地報仇，畢竟是他理虧，府中上下都知道是他上門來找的事，日後他要報覆也得先想清楚，不能落人口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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