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做狗熊還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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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風看他那眼神就跟看賊似的，白朗心裏發虛，又怕失去機會，便朝玉歌又是打眼色又是做動作的，讓玉歌看得一臉不解。
玉歌邊走邊揣摩白朗的意思，想破了腦殼還是沒能想出個所以然。
一夜沒睡，玉歌非常疲憊，一躺下就沈沈睡去。
一覺睡到傍晚，慕容熙的到來才把她吵醒。
“夫人還沒醒來，九殿下稍後再來吧。”門外有人對慕容熙回話。
“那你就叫你家少夫人趕緊起來，我有事找她。”
剛慕容熙聽說玉歌也去了城頭，而且還聽到有將領在說：“這位少夫人可厲害了，還懂打仗，連慕將軍都聽她的。”
慕容熙被慕楓派去東門那邊守著，沒能目睹玉歌的威風，所以一換崗立刻就來找玉歌，他也不知道為何要找她，但就是想跟她隨便說說話。
玉歌起來了，一開門，容熙風帶著一股冷風沖進來。
“聽說你會打仗？”
玉歌眨眨眼，一臉的不解。
“不是。聽說你會排兵布陣？”
玉歌搖頭。
慕容熙急了：“哎呀，總之，你跟我走吧。”
“啊？”玉歌沒能回過神來，就被他拖著出門。
“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聽到有好吃的，玉歌也不掙紮，由他拉著走。
可是，身負看護任務的追風不幹了，從一旁跳出來，攔住他們：“九殿下，您不能把少夫人帶出去。”
趕走一個白朗，又來個九殿下，他這守衛當得夠糟心的，這些想拐走少夫人的男人，他還一個打不得，只能死死地盯住。
慕容熙沒說話，朝追風身後打了個眼色，追風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人點了穴，全身僵硬地一動不動。
隨喜也很糟心，殿下去拐走人家夫人，他非但當了幫手，還是個搞偷襲的，這一身的功夫用得太不地道了。
慕容熙絲毫不覺得自己這麽做有什麽問題，帶著玉歌大搖大擺地出門。
昨夜打了一仗，街上登時冷清了許多，很多店鋪都關了門，但也有為數不多的商戶開門迎客。
慕容熙帶著玉歌去了一家酒樓。
這裏的面食做得很好，玉歌剛好餓極了，吃得很香。
容熙見玉歌吃得高興，眼珠一轉，便開始提出自己的大計：“玉歌，對於晉國這一仗，你有什麽想法？”
玉歌搖搖頭，她就想吃飽了肚子好跑路，那慕楓總讓她覺得懼怕，如今還派了追風盯住她，似乎是對她準備離開的行為有所察覺。
可見此地不能久留，她知道等仗一打完，慕楓一空出手來，她絕對逃不脫。
“我沒什麽想法，只想著這仗能盡快打完，好恢覆邊城的繁榮景象，我也好多吃些美食。”
慕容熙聽了一拍桌子：“你這朋友我交定了。”
玉歌不明所以，這慕容熙總是一驚一乍的，她沒弄懂他的意思。
瞥了站在遠處的隨喜一眼，慕容熙湊近了玉歌說話：“今夜我想偷襲晉國敵營，燒了他們的糧草，這樣就如玉歌所想，這仗馬上打完，還邊城一個繁華景象。”
“哦”玉歌應著，把一塊餅塞進嘴裏，嚼了兩口，卻見慕容熙依舊目光灼灼地看她，似在等她說話。
“我知道了，祝殿下成功。”
“不是，玉歌，你沒聽明白我的話，我是要你和我一起去襲營。”
啥玩意？要她一起去襲營？那慕楓襲營的結果是帶回一只毒箭，她和這個草包殿下去襲營，那準是帶回滿身毒箭啊。大昭既不缺箭，也不研究毒物，需要他們用軀體去借毒箭回來嗎？
想起自己可能會被射成只大刺猬，玉歌便打了個冷顫。
慕容熙見到玉歌渾身上下寫滿了“不願意”三個字。
他一激動，站起身來，一腳踩在椅子上，一手搭著玉歌肩膀：“國難當頭，我等怎能袖手旁觀，今晚那大晉應該會來偷襲，這正是我和你進入敵營作為的好時機，這次要是錯過了，都不知道何時才能遇到打仗，做狗熊還是英雄，成敗在此一舉，你去還是不是？”
玉歌目光平靜地望著這位慷慨激昂的少年，遂後，緩緩點了點頭。
她既不是狗熊，也不要做什麽英雄，但是，她之所以點頭是因為想起可以趁此機會跑路，九殿下說得沒錯，今夜大晉會偷襲東西城門，慕楓必然分身乏術，她正好趁機溜走。
為了不被追風找到，慕容熙讓隨喜偷來一套士兵鎧甲來給玉歌換上，隨後玉歌扮成慕容熙的手下，混進了東門的大營中。
玉歌還是托隨喜把白朗找了來，告訴他自己今晚將會離開邊城。
白朗表明心意，他也準備好了為大昭捐軀，玉歌便答應帶上去一起去襲營，委托白朗設法去幫她把琴取來。
晚間時候，白朗再過來時，身上背著玉歌的琴和兩個大包袱，手裏還各自拎著一個。
“你這是要去做什麽？”慕容熙不解地指著他手中的四個包袱。
“玉歌說要去襲營，我要跟你們一起去。”
“你想帶這麽多東西去襲營？”慕容熙暴走了兩圈：“不行！”
“殿下，這些都是以備‘不時之需’之物，不能丟棄的，我帶去之後會找地方藏起來，不會拖累你們。”
“你確定不會拖累我們？”慕容熙繞道白朗身後。
“確定”
“好”隨著“好”字落下的還有一個手刀，準備精準地劈向白朗的後頸，白朗隨即倒下。
玉歌沒想到會出現這個變化，欲上前去看白朗。
慕容熙抓住她手：“這貨絕對會壞我們大事，把他留在這裏就好，隨喜會發現他，把他放了的。”
為了支開隨喜，慕容熙打發隨喜出去給玉歌買零嘴去了。
看了眼從一個包袱裏散落出來的鍋碗瓢盆，玉歌確定白朗的確會壞事，於是便聽從容熙的意見，把白朗留在營帳裏。
慕容熙拿出兩套夜行衣，遞給玉歌一套，玉歌去了隔斷處換上，兩人都把夜行衣穿在鎧甲裏面，便出了營帳。
將領們都知道容熙是個閑散人員，他既不用沖鋒陷陣，又不會帶兵打仗，因身份特殊，他可以隨意進出軍營，除了他的跟班隨喜，誰也不會管他去了哪裏。
邊城裏各家各戶已經開始掌燈，然而在這寒冷又緊張的氣氛裏，竟然還有一個熱鬧非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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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歌邊走邊揣摩白朗的意思，想破了腦殼還是沒能想出個所以然。
一夜沒睡，玉歌非常疲憊，一躺下就沈沈睡去。
一覺睡到傍晚，慕容熙的到來才把她吵醒。
“夫人還沒醒來，九殿下稍後再來吧。”門外有人對慕容熙回話。
“那你就叫你家少夫人趕緊起來，我有事找她。”
剛慕容熙聽說玉歌也去了城頭，而且還聽到有將領在說：“這位少夫人可厲害了，還懂打仗，連慕將軍都聽她的。”
慕容熙被慕楓派去東門那邊守著，沒能目睹玉歌的威風，所以一換崗立刻就來找玉歌，他也不知道為何要找她，但就是想跟她隨便說說話。
玉歌起來了，一開門，容熙風帶著一股冷風沖進來。
“聽說你會打仗？”
玉歌眨眨眼，一臉的不解。
“不是。聽說你會排兵布陣？”
玉歌搖頭。
慕容熙急了：“哎呀，總之，你跟我走吧。”
“啊？”玉歌沒能回過神來，就被他拖著出門。
“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聽到有好吃的，玉歌也不掙紮，由他拉著走。
可是，身負看護任務的追風不幹了，從一旁跳出來，攔住他們：“九殿下，您不能把少夫人帶出去。”
趕走一個白朗，又來個九殿下，他這守衛當得夠糟心的，這些想拐走少夫人的男人，他還一個打不得，只能死死地盯住。
慕容熙沒說話，朝追風身後打了個眼色，追風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人點了穴，全身僵硬地一動不動。
隨喜也很糟心，殿下去拐走人家夫人，他非但當了幫手，還是個搞偷襲的，這一身的功夫用得太不地道了。
慕容熙絲毫不覺得自己這麽做有什麽問題，帶著玉歌大搖大擺地出門。
昨夜打了一仗，街上登時冷清了許多，很多店鋪都關了門，但也有為數不多的商戶開門迎客。
慕容熙帶著玉歌去了一家酒樓。
這裏的面食做得很好，玉歌剛好餓極了，吃得很香。
容熙見玉歌吃得高興，眼珠一轉，便開始提出自己的大計：“玉歌，對於晉國這一仗，你有什麽想法？”
玉歌搖搖頭，她就想吃飽了肚子好跑路，那慕楓總讓她覺得懼怕，如今還派了追風盯住她，似乎是對她準備離開的行為有所察覺。
可見此地不能久留，她知道等仗一打完，慕楓一空出手來，她絕對逃不脫。
“我沒什麽想法，只想著這仗能盡快打完，好恢覆邊城的繁榮景象，我也好多吃些美食。”
慕容熙聽了一拍桌子：“你這朋友我交定了。”
玉歌不明所以，這慕容熙總是一驚一乍的，她沒弄懂他的意思。
瞥了站在遠處的隨喜一眼，慕容熙湊近了玉歌說話：“今夜我想偷襲晉國敵營，燒了他們的糧草，這樣就如玉歌所想，這仗馬上打完，還邊城一個繁華景象。”
“哦”玉歌應著，把一塊餅塞進嘴裏，嚼了兩口，卻見慕容熙依舊目光灼灼地看她，似在等她說話。
“我知道了，祝殿下成功。”
“不是，玉歌，你沒聽明白我的話，我是要你和我一起去襲營。”
啥玩意？要她一起去襲營？那慕楓襲營的結果是帶回一只毒箭，她和這個草包殿下去襲營，那準是帶回滿身毒箭啊。大昭既不缺箭，也不研究毒物，需要他們用軀體去借毒箭回來嗎？
想起自己可能會被射成只大刺猬，玉歌便打了個冷顫。
慕容熙見到玉歌渾身上下寫滿了“不願意”三個字。
他一激動，站起身來，一腳踩在椅子上，一手搭著玉歌肩膀：“國難當頭，我等怎能袖手旁觀，今晚那大晉應該會來偷襲，這正是我和你進入敵營作為的好時機，這次要是錯過了，都不知道何時才能遇到打仗，做狗熊還是英雄，成敗在此一舉，你去還是不是？”
玉歌目光平靜地望著這位慷慨激昂的少年，遂後，緩緩點了點頭。
她既不是狗熊，也不要做什麽英雄，但是，她之所以點頭是因為想起可以趁此機會跑路，九殿下說得沒錯，今夜大晉會偷襲東西城門，慕楓必然分身乏術，她正好趁機溜走。
為了不被追風找到，慕容熙讓隨喜偷來一套士兵鎧甲來給玉歌換上，隨後玉歌扮成慕容熙的手下，混進了東門的大營中。
玉歌還是托隨喜把白朗找了來，告訴他自己今晚將會離開邊城。
白朗表明心意，他也準備好了為大昭捐軀，玉歌便答應帶上去一起去襲營，委托白朗設法去幫她把琴取來。
晚間時候，白朗再過來時，身上背著玉歌的琴和兩個大包袱，手裏還各自拎著一個。
“你這是要去做什麽？”慕容熙不解地指著他手中的四個包袱。
“玉歌說要去襲營，我要跟你們一起去。”
“你想帶這麽多東西去襲營？”慕容熙暴走了兩圈：“不行！”
“殿下，這些都是以備‘不時之需’之物，不能丟棄的，我帶去之後會找地方藏起來，不會拖累你們。”
“你確定不會拖累我們？”慕容熙繞道白朗身後。
“確定”
“好”隨著“好”字落下的還有一個手刀，準備精準地劈向白朗的後頸，白朗隨即倒下。
玉歌沒想到會出現這個變化，欲上前去看白朗。
慕容熙抓住她手：“這貨絕對會壞我們大事，把他留在這裏就好，隨喜會發現他，把他放了的。”
為了支開隨喜，慕容熙打發隨喜出去給玉歌買零嘴去了。
看了眼從一個包袱裏散落出來的鍋碗瓢盆，玉歌確定白朗的確會壞事，於是便聽從容熙的意見，把白朗留在營帳裏。
慕容熙拿出兩套夜行衣，遞給玉歌一套，玉歌去了隔斷處換上，兩人都把夜行衣穿在鎧甲裏面，便出了營帳。
將領們都知道容熙是個閑散人員，他既不用沖鋒陷陣，又不會帶兵打仗，因身份特殊，他可以隨意進出軍營，除了他的跟班隨喜，誰也不會管他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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