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備選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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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歌，今日時辰已晚，我父親已經睡下了，不如就等明日起來我再去稟告這事，你看如何？”
玉歌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白裙：“那也行，不急，我明天還要找我大師兄，問問他，究竟還要不要跟我成親，如果他一定要娶公主，那就罷了，到時我再和你拜堂吧。”
瑞兒捂臉，敢情自家公子還只是個備選新郎呢。
“好，好，明日我就帶你去見方公子。”備選新郎，不，白朗對於作為備選一事毫不介意，深情地望著臺階上的玉歌，那身白裙襯得她如同仙子一般，實在是太美了。
玉歌進房後，白朗還呆呆地站在她房前望著，瑞兒非常憂心，他家公子從小就有這個毛病，喜歡各種美的東西，無論花還是瓷器，還有山水，他一見到這些就挪不動腳，但他還是第一次喜歡姑娘啊！
公子也不是沒有見過漂亮的小姐，可是每次都說了句：俗了！
在瑞兒看來，這姑娘也就是比其他的小姐好看了……呃……的確很多，但哪裏就不俗了呢？他就沒看出來。
明日是公子挨罵的日子，但更是他瑞兒的遭難日，相爺會打死他的，必定要追究他沒有看好公子的責任。
“你怎麽不看清這姑娘的模樣就去找相爺和公子了呢？”瑞兒一氣之下就找張婆子發洩。
“我也不知道啊，這姑娘洗了澡出來，長發遮面，濕答答的，我也沒看清楚，這不是剛剛才跟你一樣，看見是個天仙般的人物嘛。”
哀嘆一聲，瑞兒拖著自己傻楞發笑的公子走了。
把公子送回房裏之後，瑞兒為了保全自己的小命，還是偷偷出去了一趟……
豎日一早，白朗就起身去堵父親，他要趕在父親上朝之前把親事跟父親說了。
“何事？”白嵩滿面不悅，才剛要出門，白朗就在房門口把他堵住了。
“就是兒子昨晚尋得一門好親事，想跟父親稟告。”
“荒唐！”白嵩二兩個字就把白朗堵了回去，甩了甩袖走了。
白朗見父親的馬車離去，只好去找玉歌。
玉歌還在睡覺，就被門外的白朗吵醒，她睡眼惺忪出來時，又把白朗看呆了。
“白公子，你老是這麽盯著我看，我好大壓力的。”玉歌終於不滿地說。
“抱歉，在下又唐突了。”白朗說：“你忘了今天要找師兄了？我來帶你去找師兄。”
“我還沒吃早飯呢。”玉歌摸了摸肚子，昨晚吃了那麽多也不見飽，這會又開始餓了。
“這京城外面很多好吃的，我帶你出去吃早點。”
“真的？”玉歌一下跳下臺階，蹦到白朗身邊，她這麽快樂的樣子讓白朗也覺得京城的小吃是全天下最好吃的。
然而，半個時辰後，玉歌蹙了眉說：“這點心都沒我家坤叔做的好吃，就算我做的也不比它差。”
“不能吧？”白朗不太信，這“膳品坊”可是京城裏點心做得最好的，要不是他有特殊關系，這會都得老實在樓下排隊等號就座呢。
他看了眼玉歌纖細如玉般的手，這那像是幹過活的？
“真的，你看，這翡翠包蝦仁不夠鮮美，還有裏面的芡汁也不夠入味，火候還是不夠，還有這桂花糕，桂花定然不是新鮮采摘後立刻蒸做的，吃起來香味不夠濃郁。”玉歌邊吃邊搖頭。
白朗半信半疑，美麗的玉歌如果還能作出美味的食物，那更是一件人間美事，這麽好的事情竟然讓他遇著了，當真是上天垂愛。
不過，對於玉歌所說的，倒是引起了白朗對她身份的好奇，什麽樣的人家既有廚子做的美食，卻還要小姐自己下廚呢？便問：“請問玉歌家在哪裏？我好登門拜訪。”
能生出養這麽美麗靈動女兒的父母定然不是一般人，白朗對玉歌的父母也很好奇。
玉歌眼睛轉了轉：“我家離這裏太遠，又在深山裏，拜訪就不必了，拜堂一事，我自己做主就好。來，吃這個姜汁糕，這個味道還可以。”玉歌給白朗夾了塊姜汁糕放在碗裏，笑嘻嘻地看著他。
白朗喜不自禁，夾起姜汁糕放進嘴裏，覺得此姜汁糕乃是世上最好吃的。
他吃著姜汁糕，餘光中倒是瞥見了剛上樓的人，他忙拍拍玉歌的手：“還說要帶你去找師兄呢，你看，那不是你方師兄麽？”
玉歌聽完迅速轉過頭去，這一轉頭就跟方景軒對視上了。
“玉歌？”方景軒非常震驚，玉歌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跟丞相家的公子在一起？
楞怔片刻，方景軒大步朝他們走來，他伸手想拉玉歌的手，卻又想起什麽突然縮回手，他搓了搓手，有些無措。
“師兄”玉歌站起來，看著他眼睛便紅了。
“玉歌，你來京城做什麽？”見到玉歌泫然欲泣，他不知所措地擺手：“玉歌，你別哭，別哭。”
如果還是在谷中，他定然是一把把她擁在懷裏輕拍安撫，但是，現在的京城，是個吃人的地方，他不能靠近玉歌。
他這一說，玉歌眼淚便滑落下來：“師兄，你真的要跟公主成婚了？”
“玉歌，我，我”方景軒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跟玉歌解釋，一時間臉色又白又紅，手足無措。
白朗暗自搖頭，看得出方景軒對玉歌是有情的，但是再有情也抵不過父母之命，皇恩浩蕩。
幸好，他不是這樣的人，他才不會管這些。
“來，方兄，坐下來慢慢說。”白朗很好心地請他坐下，但是方景軒並沒有坐下：“公主稍後也會到這裏，我”他心虛地看了玉歌一眼，說不下去。
玉歌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便問：“師兄，你真的一定、必須要跟公主成婚了，對不對？”
方景軒點頭，無奈地說：“玉歌，這是皇上賜婚，師兄我……”
“何時完婚？”
“十日後。”
“好，既然這樣，十日後我和師兄同日完婚。”
方景軒楞楞地看著玉歌：“玉歌，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就是說她十日後她要跟我拜堂成親。”白朗滿面喜色對方景軒說。
“這怎麽可以？玉歌，你莫要沖動，師父還不知道此事吧？你須秉過師父，待白家上門提親才行，但是玉歌，師父是不會同意這門婚事的，你不能這麽草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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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歌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白裙：“那也行，不急，我明天還要找我大師兄，問問他，究竟還要不要跟我成親，如果他一定要娶公主，那就罷了，到時我再和你拜堂吧。”
瑞兒捂臉，敢情自家公子還只是個備選新郎呢。
“好，好，明日我就帶你去見方公子。”備選新郎，不，白朗對於作為備選一事毫不介意，深情地望著臺階上的玉歌，那身白裙襯得她如同仙子一般，實在是太美了。
玉歌進房後，白朗還呆呆地站在她房前望著，瑞兒非常憂心，他家公子從小就有這個毛病，喜歡各種美的東西，無論花還是瓷器，還有山水，他一見到這些就挪不動腳，但他還是第一次喜歡姑娘啊！
公子也不是沒有見過漂亮的小姐，可是每次都說了句：俗了！
在瑞兒看來，這姑娘也就是比其他的小姐好看了……呃……的確很多，但哪裏就不俗了呢？他就沒看出來。
明日是公子挨罵的日子，但更是他瑞兒的遭難日，相爺會打死他的，必定要追究他沒有看好公子的責任。
“你怎麽不看清這姑娘的模樣就去找相爺和公子了呢？”瑞兒一氣之下就找張婆子發洩。
“我也不知道啊，這姑娘洗了澡出來，長發遮面，濕答答的，我也沒看清楚，這不是剛剛才跟你一樣，看見是個天仙般的人物嘛。”
哀嘆一聲，瑞兒拖著自己傻楞發笑的公子走了。
把公子送回房裏之後，瑞兒為了保全自己的小命，還是偷偷出去了一趟……
豎日一早，白朗就起身去堵父親，他要趕在父親上朝之前把親事跟父親說了。
“何事？”白嵩滿面不悅，才剛要出門，白朗就在房門口把他堵住了。
“就是兒子昨晚尋得一門好親事，想跟父親稟告。”
“荒唐！”白嵩二兩個字就把白朗堵了回去，甩了甩袖走了。
白朗見父親的馬車離去，只好去找玉歌。
玉歌還在睡覺，就被門外的白朗吵醒，她睡眼惺忪出來時，又把白朗看呆了。
“白公子，你老是這麽盯著我看，我好大壓力的。”玉歌終於不滿地說。
“抱歉，在下又唐突了。”白朗說：“你忘了今天要找師兄了？我來帶你去找師兄。”
“我還沒吃早飯呢。”玉歌摸了摸肚子，昨晚吃了那麽多也不見飽，這會又開始餓了。
“這京城外面很多好吃的，我帶你出去吃早點。”
“真的？”玉歌一下跳下臺階，蹦到白朗身邊，她這麽快樂的樣子讓白朗也覺得京城的小吃是全天下最好吃的。
然而，半個時辰後，玉歌蹙了眉說：“這點心都沒我家坤叔做的好吃，就算我做的也不比它差。”
“不能吧？”白朗不太信，這“膳品坊”可是京城裏點心做得最好的，要不是他有特殊關系，這會都得老實在樓下排隊等號就座呢。
他看了眼玉歌纖細如玉般的手，這那像是幹過活的？
“真的，你看，這翡翠包蝦仁不夠鮮美，還有裏面的芡汁也不夠入味，火候還是不夠，還有這桂花糕，桂花定然不是新鮮采摘後立刻蒸做的，吃起來香味不夠濃郁。”玉歌邊吃邊搖頭。
白朗半信半疑，美麗的玉歌如果還能作出美味的食物，那更是一件人間美事，這麽好的事情竟然讓他遇著了，當真是上天垂愛。
不過，對於玉歌所說的，倒是引起了白朗對她身份的好奇，什麽樣的人家既有廚子做的美食，卻還要小姐自己下廚呢？便問：“請問玉歌家在哪裏？我好登門拜訪。”
能生出養這麽美麗靈動女兒的父母定然不是一般人，白朗對玉歌的父母也很好奇。
玉歌眼睛轉了轉：“我家離這裏太遠，又在深山裏，拜訪就不必了，拜堂一事，我自己做主就好。來，吃這個姜汁糕，這個味道還可以。”玉歌給白朗夾了塊姜汁糕放在碗裏，笑嘻嘻地看著他。
白朗喜不自禁，夾起姜汁糕放進嘴裏，覺得此姜汁糕乃是世上最好吃的。
他吃著姜汁糕，餘光中倒是瞥見了剛上樓的人，他忙拍拍玉歌的手：“還說要帶你去找師兄呢，你看，那不是你方師兄麽？”
玉歌聽完迅速轉過頭去，這一轉頭就跟方景軒對視上了。
“玉歌？”方景軒非常震驚，玉歌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跟丞相家的公子在一起？
楞怔片刻，方景軒大步朝他們走來，他伸手想拉玉歌的手，卻又想起什麽突然縮回手，他搓了搓手，有些無措。
“師兄”玉歌站起來，看著他眼睛便紅了。
“玉歌，你來京城做什麽？”見到玉歌泫然欲泣，他不知所措地擺手：“玉歌，你別哭，別哭。”
如果還是在谷中，他定然是一把把她擁在懷裏輕拍安撫，但是，現在的京城，是個吃人的地方，他不能靠近玉歌。
他這一說，玉歌眼淚便滑落下來：“師兄，你真的要跟公主成婚了？”
“玉歌，我，我”方景軒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跟玉歌解釋，一時間臉色又白又紅，手足無措。
白朗暗自搖頭，看得出方景軒對玉歌是有情的，但是再有情也抵不過父母之命，皇恩浩蕩。
幸好，他不是這樣的人，他才不會管這些。
“來，方兄，坐下來慢慢說。”白朗很好心地請他坐下，但是方景軒並沒有坐下：“公主稍後也會到這裏，我”他心虛地看了玉歌一眼，說不下去。
玉歌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便問：“師兄，你真的一定、必須要跟公主成婚了，對不對？”
方景軒點頭，無奈地說：“玉歌，這是皇上賜婚，師兄我……”
“何時完婚？”
“十日後。”
“好，既然這樣，十日後我和師兄同日完婚。”
方景軒楞楞地看著玉歌：“玉歌，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就是說她十日後她要跟我拜堂成親。”白朗滿面喜色對方景軒說。
“這怎麽可以？玉歌，你莫要沖動，師父還不知道此事吧？你須秉過師父，待白家上門提親才行，但是玉歌，師父是不會同意這門婚事的，你不能這麽草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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