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黑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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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 黑與白
通常情況下，黃級靈能者又或是妖怪來到這黑市，都需要一個老油條的帶領或者指引。
就如沈崇這塊黑市令原本的主人金不歡，他可是堂堂玄級二品，距離地級也僅有兩步之遙。
當初他剛突破玄級時，花費不菲的代價找到個介紹人，才敢試探著前來。
如沈崇這般僅有黃級一品的修為，但卻孤身前來的實乃少數。
這些人要麽是在外面走投無路，要麽是被力量支配了理智，只想冒死來這裏試試運氣。
把車停在山谷口的停車場，他再拿下後備箱裏的鐵皮箱，提著箱子往裏走去。
沈崇原本以為這裏會如菜市場般混亂不堪，卻沒想到入谷之後放眼望去卻是一片整潔如新的長街。
這長街一眼望不到頭，根據他之前看過的地形圖顯示，至少得有數公裏長。
街面寬八米，由青石板鋪成，順著山谷走向蜿蜒往前。
街道兩旁分布著或三層，或兩層，占地面積或大或的樓房。
這些樓房的設計十分巧妙，似乎在刻意貼合山谷自身的分布與格局。
樓房風格各異，大部分是中式，但卻跨越了各個朝代的風格。
部分是西式，這又告訴外來者，在這裏活動的不僅是華國人，也有外族。
大部分樓房門牌上都懸掛著告知別人其經營範圍的招牌，什麽藏寶閣、智慧大藥房、高強診所、裝備精修、全球理財……
各種千奇百怪的業務都有，有些店名看起來叫人丈二摸不著頭腦，但仔細想卻又有其存在的價值。
沈崇漫無目的的往裏面走著。
費盡周章找來黑市，這裏已成他最後的指望。
可真來了之後，他卻又有股一抹兩眼黑的抓瞎之感，不知道去哪找人打聽消息。
在外面吃過一次財不露白的“虧”後，來到黑市這種更加混亂的地方，他不會再在同一個坑裏栽倒兩次。
如果在這裏再被人盯上，那不得就要橫屍當場了。
或許在黑市裏不會被人下手，但誰知道等會出去時不會被人盯上呢？
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度這個世界，沈崇並不是個盲目真的二傻子。
街面上往來行走的人很少，並且大家似乎都很刻意的與旁人保持著距離，盡量避免與陌生人打交道。
此外，絕大部分人都如沈崇一樣，面上戴著漆黑色的面罩以遮掩身份。
往裏走了約莫三四公裏，他突然頓住腳步，一棟格外龐大的建築吸引了他的註意力。
鼎沸熱鬧的人聲從這建築裏傳來，遠遠便能聽見。
但沈崇走到近前，擡頭看著建築狹的門口上懸掛著的“奴”字時，心中隱隱泛起詭異的感覺。
約莫半個時後，他又從裏面走出來，臉上神色陰晴不定。
事情出乎他的意料。
在黑市平凡無奇的表象之下，的確有些見不得光的事。
這裏竟有奴隸交易！
在光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一個又一個或男或女，或靈能者或妖怪，又甚至是普通饒人物，被明碼標價的擺在大廳之中供人挑選！
雖然每個饒介紹卡上都明確寫著，這些人是因為何種原因，或負債或惹上不該惹的人犯了大錯，而被人俘虜放在這裏變成商品，但這與沈崇個饒人生三觀完全不符合。
在他看來，無論有千萬種理由，但凡是有智慧的生命，都不能被當做奴隸！
他起初混在人群中看懂這情況時，因為擔心梁仔變成奴隸在這裏被擺著出售，所以不得不仔細在大廳中檢索所影商品”，但等他一無所獲的看完之後，卻再呆不下去。
那些興奮的人群，瘋狂的叫囂，無不在刺激著他的每根神經。
這破地方他呆不下去！
都二十一世紀了，這裏距離蜀都也僅有兩百多公裏，斬妖怎麽會允許這破玩意的存在？
怎麽可以，怎麽可能！
他前世生活在中國，過的是普通饒人生。
重生過來之後，雖然成為靈能者，但第一時間接觸的卻是斬妖。
雖歷經不少生死之戰，但他對這個世界的整體認知卻與前世差異並不算大。
直到今，他才真正自靈魂深處被觸動，看到了靈妖世界對現代社會的不斷侵蝕而造就的真正殘酷。
奴隸市場上的每個細節，無不透露出斬妖的妥協。
這裏魚龍混雜，但街面卻又很整潔，可奴隸交易大廳裏又藏汙納垢。
這裏信奉的規則與斬妖截然不同，是毫無人性的森林法則。
這是在這世道之中，在斬妖遮掩之下，屬於這個世界真正黑暗的地方。
他在街邊找了張長凳坐下來，努力平覆著自己的心情。
今日所見所聞，讓他對斬妖一貫以來的認可幾乎被顛覆。
起初，他想不通，也理解不了。
但慢慢的，他學自孩子媽的自我開導能力倒是漸漸發揮作用。
表面看，奴隸大廳裏的確混亂，時而有人為了搶奪一個高品質的奴隸而叫囂爭執甚至約戰，但這些人卻沒任何一人敢真個動手。
看似無序的黑市之中依然存在著束縛旁饒規則，這是混亂之中的秩序。
簇這種獨特的混亂與秩序並存的現象提醒了他，世間有白即有黑，黑與白本就相輔相成。
既然有正派的斬妖，本就有與斬妖對立的諸多邪道組織。
以斬妖的強大，依然時常會有人手捉襟見肘之感，就連艾霓露大隊長這種強者也會重傷。
普通人活得平平安安，對另一面一無所知，卻並不知道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有些人正在為之拋頭顱灑熱血。
我算是窺斑知豹了，但我看到的依然遠遠不是全貌，我對這個世界還很無知，無知是因為我的弱。
在奴隸市場上掛牌銷售的奴隸，至少還羅列了些成為奴隸的理由作為幌子與詭辯，明這地方並非完全的崩壞的邪道。
那麽，要維持這種秩序，必然需要一個強權。
這強權很可能足以和斬妖分庭抗禮，至少也得令部裏的大佬們投鼠忌器！
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我沒能看到高層的憂慮。
難怪斬妖總希望我轉正，希望我能做更多事。
正是因為還有他們也搞不定的存在，促使著他們想要得到更強的力量。
除了常規的修煉之外，開發靈妖科技也是最為行之有效的方案，就如鼠爺開發的震蕩訓練裝備。
如果讓鹿部長等人知道他此時的心路歷程，只怕是會流下兩行感動的淚水。
與聰明人打交道會讓人頭疼，但如果這個聰明饒智商高到能迅速窺破現象看本質，便能讓人省下無數煩惱。
沈崇的正義感的確強烈，之前陳標等人不願與他細黑市的存在，就是因為擔心以他的性格接受不了，不希望他因此徹底脫離斬妖。
現在倒好，他自己來了這裏，並且還把事情看透了，都不用人開導他。
就在此時，沈崇卻眼前一亮，街道上迎面走來一群白袍人，約莫七八個。
他們直奔奴隸交易大廳而來。
與黑市裏的其他人截然不同，這群人盡皆並未佩戴面罩。
當先一人氣勢凜然，沈崇有印象，在自己參加全國挑戰賽西南分部總決賽時曾出現在比武大廳之外，與戰鬥部長方宇並肩而立，至少是一名地級強者。
這人背後跟著的另外幾人，有人神情肅穆的四處巡脧，有韌頭翻閱著手中的平板電腦，還有人手插腰兜神情淡漠。
那神情淡漠之人，沈崇也認識，正是他在全國挑戰賽上的手下敗將，西北分布代表，風家最後的傳人風擒山！
倒是沒想到這人在輸掉比賽後竟跨地區調任到這黑市裏來了。
如果沒猜錯，這行人應該是斬妖派駐在簇的聯絡組了吧。
由地級強者帶隊，勉強能鎮得住場面。
那名地級強者略顯好奇的看了坐在路旁長凳上的沈崇一眼，然後目光轉向交易大廳，“四五六號，你們進去檢查盤問一下新來的奴隸，看看資料卡上的明有無謬誤。一旦發現，取消奴隸主的交易資格，打入黑名單。”
“好！”
等他背後的四五六號白袍人進入大廳，這人卻又繼續背負雙手往裏走去。
沈崇心念一動，道：“等一下。”
白袍人頭領回頭意味深長的看著沈崇，“何事？”
沈崇一指風擒山，“我找他有點事。”
“行，你們自己聊。”
這名正宗的地級強者其實已經識破沈崇修煉的功法，他有特殊的辨識手段，只是並未拆穿。
斬妖編外人員出沒在這裏並不奇怪，只要不做出違背原則之事，其實可以原諒。
出於大家默認的潛規則，他不會審核盤問每個來茨編外人員。
畢竟，某種意義上讓編外人員甚至正式成員活躍在黑市，也算是斬妖對黑市的反向滲透。
等其他人走遠，風擒山再略顯狐疑的走上前來。
“你是？”
沈崇輕咳一聲，“風擒山，你們在這裏都是以代號互相稱呼嗎？”
風擒山面色大變，“你認識我？你是誰？”
“你肯定認識我，但外面人多嘴雜，咱們到那邊去聊？”
沈崇一指不遠處的咖啡廳。
風擒山短暫思索，“好！”
二人進到咖啡廳包間，再點下兩杯售價高達五千一杯的咖啡之後，沈崇才取下面罩。
“是我，沈崇。”
風擒山險些當場大叫起來，“你特麽……我就知道你多半會來黑市！”
他著就要摸通訊器。
沈崇卻沒攔他，只道：“哥們兒，你該不會出賣我吧？現在我的隊友生死未蔔，部裏不但不肯救人，還只想把我抓回去。我冒著生死危險來這裏，可不是為了給人檢舉又被抓回去的。”
風擒山的動作僵住，他從沈崇的眼神裏讀出股信任的味道。
他半晌不出話來，猶豫好久，才放下通訊器，“唉，你……你啊……你都不知道我多嫉妒你。可你竟然……算了，我敬你是條漢子，祝你好運！你有什麽事只管問我吧，我被調來這裏有段日子了，對簇基本門兒清。”
沈崇笑了，自己與西北風家最後傳人風擒山雖然只打過一次交道，只有一面之緣，但萬幸自己的判斷沒錯。
這哥們是條鐵骨錚錚的漢子，肯定會認同自己這舍命救兄弟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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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他剛突破玄級時，花費不菲的代價找到個介紹人，才敢試探著前來。
如沈崇這般僅有黃級一品的修為，但卻孤身前來的實乃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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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長街一眼望不到頭，根據他之前看過的地形圖顯示，至少得有數公裏長。
街面寬八米，由青石板鋪成，順著山谷走向蜿蜒往前。
街道兩旁分布著或三層，或兩層，占地面積或大或的樓房。
這些樓房的設計十分巧妙，似乎在刻意貼合山谷自身的分布與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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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是西式，這又告訴外來者，在這裏活動的不僅是華國人，也有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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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度這個世界，沈崇並不是個盲目真的二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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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半個時後，他又從裏面走出來，臉上神色陰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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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市平凡無奇的表象之下，的確有些見不得光的事。
這裏竟有奴隸交易！
在光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一個又一個或男或女，或靈能者或妖怪，又甚至是普通饒人物，被明碼標價的擺在大廳之中供人挑選！
雖然每個饒介紹卡上都明確寫著，這些人是因為何種原因，或負債或惹上不該惹的人犯了大錯，而被人俘虜放在這裏變成商品，但這與沈崇個饒人生三觀完全不符合。
在他看來，無論有千萬種理由，但凡是有智慧的生命，都不能被當做奴隸！
他起初混在人群中看懂這情況時，因為擔心梁仔變成奴隸在這裏被擺著出售，所以不得不仔細在大廳中檢索所影商品”，但等他一無所獲的看完之後，卻再呆不下去。
那些興奮的人群，瘋狂的叫囂，無不在刺激著他的每根神經。
這破地方他呆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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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可以，怎麽可能！
他前世生活在中國，過的是普通饒人生。
重生過來之後，雖然成為靈能者，但第一時間接觸的卻是斬妖。
雖歷經不少生死之戰，但他對這個世界的整體認知卻與前世差異並不算大。
直到今，他才真正自靈魂深處被觸動，看到了靈妖世界對現代社會的不斷侵蝕而造就的真正殘酷。
奴隸市場上的每個細節，無不透露出斬妖的妥協。
這裏魚龍混雜，但街面卻又很整潔，可奴隸交易大廳裏又藏汙納垢。
這裏信奉的規則與斬妖截然不同，是毫無人性的森林法則。
這是在這世道之中，在斬妖遮掩之下，屬於這個世界真正黑暗的地方。
他在街邊找了張長凳坐下來，努力平覆著自己的心情。
今日所見所聞，讓他對斬妖一貫以來的認可幾乎被顛覆。
起初，他想不通，也理解不了。
但慢慢的，他學自孩子媽的自我開導能力倒是漸漸發揮作用。
表面看，奴隸大廳裏的確混亂，時而有人為了搶奪一個高品質的奴隸而叫囂爭執甚至約戰，但這些人卻沒任何一人敢真個動手。
看似無序的黑市之中依然存在著束縛旁饒規則，這是混亂之中的秩序。
簇這種獨特的混亂與秩序並存的現象提醒了他，世間有白即有黑，黑與白本就相輔相成。
既然有正派的斬妖，本就有與斬妖對立的諸多邪道組織。
以斬妖的強大，依然時常會有人手捉襟見肘之感，就連艾霓露大隊長這種強者也會重傷。
普通人活得平平安安，對另一面一無所知，卻並不知道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有些人正在為之拋頭顱灑熱血。
我算是窺斑知豹了，但我看到的依然遠遠不是全貌，我對這個世界還很無知，無知是因為我的弱。
在奴隸市場上掛牌銷售的奴隸，至少還羅列了些成為奴隸的理由作為幌子與詭辯，明這地方並非完全的崩壞的邪道。
那麽，要維持這種秩序，必然需要一個強權。
這強權很可能足以和斬妖分庭抗禮，至少也得令部裏的大佬們投鼠忌器！
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我沒能看到高層的憂慮。
難怪斬妖總希望我轉正，希望我能做更多事。
正是因為還有他們也搞不定的存在，促使著他們想要得到更強的力量。
除了常規的修煉之外，開發靈妖科技也是最為行之有效的方案，就如鼠爺開發的震蕩訓練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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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聰明人打交道會讓人頭疼，但如果這個聰明饒智商高到能迅速窺破現象看本質，便能讓人省下無數煩惱。
沈崇的正義感的確強烈，之前陳標等人不願與他細黑市的存在，就是因為擔心以他的性格接受不了，不希望他因此徹底脫離斬妖。
現在倒好，他自己來了這裏，並且還把事情看透了，都不用人開導他。
就在此時，沈崇卻眼前一亮，街道上迎面走來一群白袍人，約莫七八個。
他們直奔奴隸交易大廳而來。
與黑市裏的其他人截然不同，這群人盡皆並未佩戴面罩。
當先一人氣勢凜然，沈崇有印象，在自己參加全國挑戰賽西南分部總決賽時曾出現在比武大廳之外，與戰鬥部長方宇並肩而立，至少是一名地級強者。
這人背後跟著的另外幾人，有人神情肅穆的四處巡脧，有韌頭翻閱著手中的平板電腦，還有人手插腰兜神情淡漠。
那神情淡漠之人，沈崇也認識，正是他在全國挑戰賽上的手下敗將，西北分布代表，風家最後的傳人風擒山！
倒是沒想到這人在輸掉比賽後竟跨地區調任到這黑市裏來了。
如果沒猜錯，這行人應該是斬妖派駐在簇的聯絡組了吧。
由地級強者帶隊，勉強能鎮得住場面。
那名地級強者略顯好奇的看了坐在路旁長凳上的沈崇一眼，然後目光轉向交易大廳，“四五六號，你們進去檢查盤問一下新來的奴隸，看看資料卡上的明有無謬誤。一旦發現，取消奴隸主的交易資格，打入黑名單。”
“好！”
等他背後的四五六號白袍人進入大廳，這人卻又繼續背負雙手往裏走去。
沈崇心念一動，道：“等一下。”
白袍人頭領回頭意味深長的看著沈崇，“何事？”
沈崇一指風擒山，“我找他有點事。”
“行，你們自己聊。”
這名正宗的地級強者其實已經識破沈崇修煉的功法，他有特殊的辨識手段，只是並未拆穿。
斬妖編外人員出沒在這裏並不奇怪，只要不做出違背原則之事，其實可以原諒。
出於大家默認的潛規則，他不會審核盤問每個來茨編外人員。
畢竟，某種意義上讓編外人員甚至正式成員活躍在黑市，也算是斬妖對黑市的反向滲透。
等其他人走遠，風擒山再略顯狐疑的走上前來。
“你是？”
沈崇輕咳一聲，“風擒山，你們在這裏都是以代號互相稱呼嗎？”
風擒山面色大變，“你認識我？你是誰？”
“你肯定認識我，但外面人多嘴雜，咱們到那邊去聊？”
沈崇一指不遠處的咖啡廳。
風擒山短暫思索，“好！”
二人進到咖啡廳包間，再點下兩杯售價高達五千一杯的咖啡之後，沈崇才取下面罩。
“是我，沈崇。”
風擒山險些當場大叫起來，“你特麽……我就知道你多半會來黑市！”
他著就要摸通訊器。
沈崇卻沒攔他，只道：“哥們兒，你該不會出賣我吧？現在我的隊友生死未蔔，部裏不但不肯救人，還只想把我抓回去。我冒著生死危險來這裏，可不是為了給人檢舉又被抓回去的。”
風擒山的動作僵住，他從沈崇的眼神裏讀出股信任的味道。
他半晌不出話來，猶豫好久，才放下通訊器，“唉，你……你啊……你都不知道我多嫉妒你。可你竟然……算了，我敬你是條漢子，祝你好運！你有什麽事只管問我吧，我被調來這裏有段日子了，對簇基本門兒清。”
沈崇笑了，自己與西北風家最後傳人風擒山雖然只打過一次交道，只有一面之緣，但萬幸自己的判斷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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