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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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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沈濯照顧過謝清華無數次醉酒,主要是謝清華的酒量實在是不怎麽樣。

不說一杯倒,但也屬於三杯醉,而且不管是喝什麽度數的酒都是三杯就倒,前世的時候沈濯就已經知道謝清華這個毛病,所以每次謝清華喝酒都只讓其喝兩杯,今天沒有他看著,過量的謝清華可不就醉了。

醉了好,醉了才能乖乖的。

接到消息趕到金珠湖的沈濯直接背起謝清華就走,看著一言不發的沈濯,再看著兩頰紅撲撲的謝清華,謝青雲的腿肚子有點打顫,他有點怕沈濯,雖然沈濯沒有在他面前擺過臉子,但憑著第六感,他就是覺得沈濯不是一般的人。

不是一般的人,那當然是厲害的人。

沒敢多說,謝青雲乖乖跟在了李景華的身邊,看了一圈,他就覺得這個笑瞇瞇的哥哥最和藹可親。

看著非常有眼力勁的謝青雲,李景華笑得露出了一嘴的白牙。

從後山走到家,就算沈濯體力不錯,但也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清華,到家了。”輕輕晃了晃背上睡得一臉滿足的謝清華,沈濯的內心如同吃了蜜一樣的甜,此時的他真是恨不得回家的路再長一點。

被搖晃醒,謝清華睜開朦朧的眼睛分辨了一下前方景致,然後用力地一拍身下的沈濯,嚷嚷道:“回家,快點回家。”

“好。”心上人有令,沈濯怎敢不從。

看著背人跨進院門的沈濯,謝青雲擡起手想讓沈濯把謝清華送到自己家,但看著沈濯那決絕的背影,他最終無精打采地垂下了‘爾康’手。

他有點怕。

除了怕沈濯無形中的氣勢,也怕自家父母。

如果父母知道是自己竄到大哥喝醉了酒,估計他的屁股能被打開花,摸了摸可愛的小屁股,少年眼珠子一轉,然後笑嘻嘻看向了李景華,“哥哥,我家大哥就麻煩你們幫忙照顧照顧,我先回家了。”

一看謝青雲眼裏的狡黠,李景華就知道是怎麽回事。

‘憐惜’地看了謝青雲一眼,他非常仗義地拍了拍胸脯,“小兄弟你放心,我們會照顧好清華的,天色不早,你先回家吧。”說這話的時候他心裏在暗笑,小朋友怕父母找麻煩就不怕謝清華每天找麻煩嘛!

估計明天謝清華醒來,小朋友就要遭殃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著什麽,見把謝清華交給信任的人後,謝青雲眉開眼笑的回了家。

二樓,謝清華的臥室,在沈濯把人背進房後,也不知道是熟悉的環境影響了謝清華,還是怎麽,謝清華突然醒了過來,一醒來他就再次用力地拍了拍沈濯的肩膀,“放我下來,快點!”

聽這這命令式的口氣,膽顫心驚的沈濯趕緊把人放下。

剛一落地,謝清華就急急忙忙推開沈濯往衛生間走,但他實在是太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剛起步,他就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要不是沈濯手疾眼快攬住人,謝清華絕對能摔個大馬趴。

皺著不滿的眉頭,智商降到三歲的謝清華瞪視著坑坑窪窪的地面發脾氣了,“沈濯,幹嘛把地面挖得坑坑窪窪,你是不是想害我?”

面對醉酒之人的‘有害’言論,沈濯是既委屈又想笑,“清華,對不起,是我不好,一會我就把地給平了。”清醒的人當然知道跟醉酒的人滿意道理可講,於是認罪認得那叫一個爽快。

聽到沈濯‘認罪’,謝清華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再次命令道:“快,送小爺去衛生間。”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有著某種渴望。

看著這樣的謝清華,沈濯可算是知道謝清華為什麽會突然醒來了。

原來是尿急。

輕笑一聲,沈濯幹脆彎腰抱起了人,“走,我帶你去衛生間。”

被公主抱的謝清華因重心問題,下意識就抱住了沈濯的脖子,脖頸感受著謝清華呼出來的熱氣,沈濯全身突然就燥熱起來,努力控制著的人完全不敢多停留,而是抱著人快速進了衛生間。

“清華,到了。”把謝清華放在馬桶邊,沈濯目不斜視的交代一聲就準備離開。

就在沈濯轉身之時,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服,同時,一道因醉酒而顯得有點綿軟的聲音也傳入了沈濯的耳朵,“沈濯,你跑什麽,馬桶都是晃的,我怎麽尿,還不快幫我扶著點。”

幫我扶著點!扶著點!!

瞬間,沈濯的臉色因謝清華的話爆紅。

“快點呀!”見人沒動,本就尿急的謝清華著急了,一著急就使勁扯起了沈濯衣服,醉酒的他跟平時巴不得退避沈濯三舍的那個謝清華完全不一樣,沈濯清楚,此時的謝清華對自己沒有怨恨,因為這本就是他前世最熟悉的那個愛人。

“清華!”聲音有點暗啞,呼吸也有點重,這正是沈濯此時的心情。

側頭白了沈濯一眼,謝清華不高興了,“叫魂呢,別亂晃,還不快幫我扶著點,我要憋不住了。”此時的謝清華因為醉酒露出了最本質的性情,當然,也由於混沌的大腦暫時忘記了兩人之間的‘恩怨’。

看著謝清華那略微朦朧的清澈大眼,不想趁人之危的沈濯暗自吞了吞因緊張而分泌的口水,然後顫抖著伸出了雙手。

“啪!”

非常清脆的一道聲音響起,衛生間裏的兩人同時看向了聲音的來處。

看著放在自己腰上的大手,謝清華劍眉倒豎,一臉的生氣,而沈濯則是完全的懵逼:怎麽回事,不是要扶著嗎,不解開褲子怎麽扶著?

沈濯不解,謝清華對沈濯的動作更是莫名其妙,再次狠狠地拍了一下還放在自己腰上的手,非常、極度不滿道:“搞什麽鬼,快點,還不快點給我扶住。”

“清...清華,怎...怎麽扶?”沈濯傻眼了。

“馬桶晃,當然是扶馬桶啊!”看著笨笨的沈濯,謝清華露出一個看笨蛋的眼神。

很好,我成笨蛋了!

秒懂謝清華的意思,剛剛還緊張無比沈濯突然無聲地笑了起來,笑著的他放開放在謝清華腰上的手,改為揉了揉謝清華的頭發,然後笑著哄道:“清華,馬桶沒有晃,是你的小鳥在晃。”熟悉的愛人讓他有了玩笑的心。

“怎麽可能!”

謝清華一點都不信沈濯的話,反而是一把拉開褲/頭看了一眼,就這一眼讓他痛苦地閉上了看什麽都在晃的眼,“沈濯,快點,快點幫我抓住小鳥,我要尿尿,憋不住了。”

輕笑著,沈濯的手伸了進去,然後扶著小鳥尿了起來。

一通暢快的放水,謝清華舒服得瞇起了眼睛。

看著舒服的謝清華,自作自受的沈濯忍不住起了壞心思,他悄悄地放了扶在小鳥上的手,他剛一放手,謝清華就睜開了眼睛,在醉酒之人的眼裏,看什麽都是晃的,這一晃,非常幸運了兩人都中招了。

看著沈濯褲子上的水跡,謝清華楞了楞,然後大笑起來,“活該,誰讓你放手。”

面對幸災樂禍的謝清華,面無表情的沈濯直接把人杠起來就走。

“沈濯,你幹嘛!”

被杠上肩,看什麽都在晃的謝清華頓時驚呼出聲,然後伸出手毫不客氣地怕向了正在眼前晃動的一物,“啪!”很清脆的聲響,也非常有彈性,這樣的手感讓謝清華瞬間遺忘了被杠著的事。

伸出了手,他對著眼前那個彈力十足的東西再次拍了下去。

“啪!”應聲,某事物再次在謝清華的巴掌下顫/巍/巍地晃了起來,“啪啪啪…”動動動,再動…玩得開心的謝清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笑聲清脆,也透著愉悅。

“清華,別玩火!”

謝清華愉悅了,被連續拍了好幾次臀/部的沈濯渾身僵硬,差點就忍無可忍。

“啪啪啪…”回答沈濯的還是幹脆利落不輕不重的巴掌聲,此時謝清華的智商早就因為醉酒而變得低齡起來,他能暫時忘了與沈濯的‘恩怨’,當然也就能如同幼兒般叛逆調皮。

忍著酥/麻的半邊身子,知道多說無益的沈濯趕緊進了一旁的浴室,然後一言不發就脫謝清華身上的衣服。

剛剛他惡作劇那麽一下,不僅坑了自己,當然也坑了謝清華,加上謝清華在後山玩了一下午,他要是不給人洗幹凈就抱人去休息,謝清華不僅會睡不好,還會暴躁,作為早就熟悉的枕邊人,他知道謝清華的講究。

被脫衣服,謝清華突然就乖巧了起來。

他老老實實坐在小凳子上,讓擡手就乖乖擡手,讓擡腿乖乖擡腿,配合得不得了,看著這樣的謝清華,沈濯那剛剛躁動不安的心突然就平靜了下來,這一刻,他一點谷欠望都沒有,有的只是對謝清華的憐惜。

“一起洗。”當溫熱的水從噴頭裏噴/射而下時,謝清華突然拉了一把全身淋/濕的沈濯。

低頭看著一臉堅持的謝清華,沈濯最終溫柔地點了點頭,“好。”

噴頭下,兩個人影正在洗澡,當然,他們並不是赤/身裸/體,因為他們都還各自穿著小褲頭,這是沈濯最後的堅持,不堅持的話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豐富的泡沫在謝清華的頭上被搓揉起。

感受著力道適中的洗頭,謝清華滿意地閉上了眼睛,他醉酒了,精神容易疲勞,當然也就容易睡著。

看著終於消停下來的謝清華,沈濯松了好大一口氣。

沒人搗亂,一會的功夫沈濯就清洗好了謝清華,然後把睡得迷迷糊糊的下謝清華拉起身,撇開眼,以最快的速度脫掉謝清華的小內內,私密的地方當然是最後洗,幾乎是憑著本能,他機械的給謝清華洗完最後一個地方,然後一把扯過浴架上的浴巾把人包裹住直接打橫抱去了臥室。

睡意正濃,被抱著走的謝清華勉強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沈濯。

“清華,是我。”一邊把人放在床上,沈濯一邊安撫性地拍了拍謝清華後背。

見是萬分熟悉的人,迷迷糊糊的謝清華把被子一卷,然後讓出了半邊床,不僅如此,在床讓出來後,他還伸出手拍了拍空出來的半邊床,作為這一切,他又在周公的召喚下陷入了更深層次的睡眠。

看著謝清華下意識留出來的半邊床,沈濯的眼睛突然就紅了。

原來他的清華並沒有真正遺忘自己。

“清華。”捧著謝清華的那只手,沈濯半跪在了床前,然後虔誠地親口勿著那只手,口勿著口勿著,一滴淚就從他的眼眶裏滑落,嘴裏沾了自己的淚水,沈濯只覺得無比的苦澀。

他發誓,今生一定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清華。

“餵,沈濯,你到底睡不睡?”也不知道是沈濯的口勿驚醒了謝清華,還是淚水的苦刺激了謝清華,睡夢中的他突然睜眼看著沈濯嘟囔了一句,此時他那雙清澈的大眼裏只有信任。

無邊的信任,這是沈濯今生苦苦所求的東西。

艱難地扯出一抹微笑,沈濯柔聲道:“你先睡,我去收拾一下浴室。”說完這話,他踉蹌著起身進了衛生間,一進衛生間,他就淚如雨下,他前世辜負了清華的信任,今生一定要再次奪回信任。

噴頭下,冰冷的水珠毫不留情地噴灑而下,瞬間澆透了沈濯。

水流中,沒人看見的沈濯任由淚水縱情流淌,他在痛哭,痛哭自己的有眼無珠,從小認錯救命恩人還不算,還讓恩人(愛人)前世慘死在陰謀之下,他對不起清華,對不起他的愛人。

信任失而覆得他知道很難,因為難,他才知道一直以己為中心的他在對待清華的時候到底有多混蛋,作為混蛋,今生的他不管怎麽贖罪都甘願,但他唯一怕的是清華不再要他。

剛剛,他終於看到了漫漫前路上的光明,他的清華潛意識裏並沒有忘記自己。

他還有希望!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謝清華並沒有如平時一樣醒了就起床,反而是陰沈著一張臉躺在床上,此時的他恨不得時光能倒流,恨不得自己從來就沒喝過酒,他真的不知道酒後的自己居然還習慣性地記得與沈濯的日常相處。

記不住兩人的恩怨,這才是最大的悲哀。

呼吸沈重間,謝清華在床上躺了半個小時才慢慢吞吞地起了床,起床的他第一件事不是洗漱,而是去找人麻煩。

“嘭!”巨大的力道使得門被踢到墻上又反彈了回來。

正在跟周公會面的謝青雲在睡夢中一嚇八丈高,驚慌的他直奔最顯眼的窗戶,“怎麽了,怎麽了?是地震了嗎?”

“嗯,地震了!”看著頭發睡得翹翹的謝青雲,謝清華難得咬牙切齒。

聽到謝清華的聲音,睡蒙頭的謝青雲才看到面色如墨的謝清華,看清謝清華的臉色,謝青雲一個激靈醒了神,然後幹笑一聲在內心哀嚎不斷,他在考慮是直接從窗戶跳下逃跑還是狗腿的給自家大哥道歉。

“跳,有本事你就跳!”

謝青雲熟悉自家大哥,謝清華何嘗又不了解堂弟,謝青雲尾巴一翹,他就知道對方是什麽打算,想到昨天晚上的‘社死’事件,他對堂弟的那點憐惜全部化作了烏有,用力掰了掰手指,他一臉猙獰地奔向了謝青雲。

“哥,哥,你別過來,你過來我真跳了啊!”一條腿早就伸出窗外,此時的謝青雲對著謝清華大喊大叫,大有一言不合真就跳樓的架勢。

謝清華才不管謝青雲的威脅,跑的更快了。

“啊!救命!”一道尖利的叫聲響起,謝青雲翻身直接從二樓窗戶直接跳了下去,面對跳樓的堂弟,謝清華臉色一點都沒有變,反而是跑近窗戶雙手一搭窗臺,身形一躍,他也跳樓了。

隔壁,親眼看著謝家兄弟倆一前一後‘跳樓’,不管是保鏢還是沈濯都嚇了個半死。

因為他們誰都沒想到這兄弟倆說跳樓就真跳,還跳得那麽隨意。

捂著砰砰直跳的心臟,沈濯覺得兩條腿有點無力,站不穩的他後退了半步緊緊靠在窗戶上大口呼吸起來,飽受驚嚇的他眼睛卻舍不得離開謝清華半步,那個俊美的男人前世就已經深紮於心,今生更是他的命。

就在沈濯貪婪地遙看著生龍活虎的謝家兄弟倆在院子裏打鬧時,剛出謝家院子的李景華也聽到了隔壁的鬼哭狼嚎。



一位從謝家門前走過的村民剛好看到李景華眼裏的詫異,於是看著謝軍家了然地笑了笑,給李景華解釋道:“沒事,估計是鬧著完,那倆小子從小就皮實,跟著謝軍學習打拳,身體於身手都好著呢,別說玩個跳樓,就是跳崖都沒事。”

聽到跳崖兩字,李景華的眉心狠狠地一跳。

原來如此,他就說當初沈濯怎麽會誤認為謝清華掉到金珠湖了,搞了半天是被‘高手’耍了,“大叔,你都沒看到裏面的場景怎麽會知道謝家兄弟倆在玩跳樓?”

“他們小時候就這麽玩了,以前謝家院子還是籬笆墻時我們也嚇得夠嗆,結果倆小子屁事都沒有,不僅如此,他們還隔三岔五來這麽一出,我們早就習慣了。”笑著搖了搖頭,村民離開了。

地裏還有活,他得去忙。

目送熱心的村民離開,李景華眼珠子一轉立刻就知道隔壁為什麽會鬧這麽一出,看來,謝青雲這是被遷怒了。

想到小朋友那如同倉鼠一樣的兩個臉頰,他好心地敲了敲隔壁的門。

聽到敲門聲,院子裏打鬧得正歡的兄弟倆停下了追逐的腳步。

“哥,是不是爸回來了?”屁股已經被揍了好幾下的謝青雲嚇得直接就蹦到了謝清華的身後,害怕,他當然就會找最信任的人庇護。

毫不客氣地敲了堂弟一個腦崩,謝清華鄙視道:“自己家人進門還需要敲門?”

“對喲。”揉著被謝清華彈紅的腦門,謝青雲笑得一臉的‘馬屁樣’。

看在這樣的謝青雲,謝清華再多的怒氣也在剛剛的那一番追逐中消散了,推開緊緊挨著自己的堂弟,他打開了院門。

院門一開,就看到了一臉笑容的李景華。

客氣地點了點頭,謝清華一邊轉身回院子一邊問:“你怎麽來了?”他得試探一下是李景華自己來的,還是被沈濯派來打探消息的。

昨天晚上經歷了那麽一出,他相信沈濯是絕對不敢出現在自己面前的。

沒見大早上他都沒有在家裏聞到早餐味,要知道自從發現了沈濯的‘愛心’早餐後,那家夥每天風雨無阻必定要給自己做。

不管吃不吃,必定做。

李景華可不知道謝清華的小心思,加上他確實是恰逢其會,於是也就一邊跟著進門一邊老老實實交代,“有點熱鬧,我過來看看。”

“是嗎,要不要一起參與?”謝清華可不是好惹的,他的熱鬧哪有那麽好看。

“不用,不用。”飛快地搖著手,李景華對於謝家兄弟倆的武力值可算是有了真正的了解,難怪沈濯都被謝清華收拾得那麽慘,就這位的武力值,再加上沈濯的有意相讓,確實只有吃虧的份。

院子裏,見謝清華與李景華好像有正事要談,已經‘被/迫’起床的謝青雲立刻乖乖說道:“哥,我去做早餐。”

“嗯,多做點。”看著可能還沒吃早餐的李景華,謝清華交代了一句。

“好。”跟李景華笑了笑,謝青雲去洗漱去了,他是被自家大哥從床/上驚醒的,他還沒洗漱,得先洗漱完再去做早餐。

謝青雲一走,謝清華的目光立刻射向了李景華,“說吧,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見謝清華站立的位置不會被人偷聽,李景華立刻近前一步低聲說道:“薛穆被抓了,以詐騙罪申請的逮捕令,他是在薛氏集團的會議室被抓的,被帶走的時候眾目睽睽。”

挑了挑眉頭,謝清華為沈濯的好手段點了一個讚。

他非常讚同把薛家這些人都關起來,雖說這一世還沒有抓到薛穆作孽的把柄,但前一世,呵呵,他對這個所謂的親老子絕對沒有好感。

謝清華滿意,李景華也非常的滿意,進一步透露消息,“清華,我跟你說,不僅是薛穆被抓了,薛子霽也在控制中。”

“控制?”謝清華詫異。

“他剛做了換心手術,此時不宜收押,只能暫時控制在醫院,你放心,有警察看守。”

聽到李景華的話,謝清華真的詫異了,“薛子霽做了換心手術?”換的是誰的心?他相信薛子霽那麽恨自己,一定不會放過自己,所以這個被換心的人一定很特別,特別到一定也是得罪過自己的人。

自從親眼見到沈濯收拾薛家,他現在可不相信沈濯對薛家還有什麽感情。

眉眼一轉,謝清華立刻想到了之前被沈濯一方帶走的吳學良幾人,再想到鄒文兵透露給自己關於薛子徽的信息,謝清華瞬間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看來,是沈濯幫自己完成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游戲!

別看李景華是沈濯的發小,但有些事沈濯也不一定會告訴李景華,所以現在的李景華還真不知道薛子霽的心臟源來自何方。

撇了撇嘴,李景華對薛子霽不屑道:“這人倒是好命,早不做換心手術晚不做,偏偏在事情爆發的關鍵時刻提前做了,還別說,就他現在身體的狀況,警局還真不能收押他。”

聽到李景華的話,謝清華突然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

因為他想到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前世,薛子霽不是沒有打過薛子徽心臟的主意,但別看兩人同父,但配型還真不太合適,所以他這個完美配型人才最終成了那個被挖心的倒黴鬼。

今生,心臟不太合適的人被當作合適的心臟源移植,那麽後續是不是很讓人期待。

想到這,謝清華的笑容變得更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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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軍功章浴血而歸的蔣旌旗剛從戰場回歸迎接他的就是堅決要離婚的妻子,看著才兩歲多的兒子,他挽留過,卻挽留不住一個重生而來知道他命不長久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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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識人不清,書穿而來知道劇情的蘇蔓菁要想改變命運唯有抓住蔣旌旗這根稻草。

離,婚一定要離,唯有離婚她才能再嫁隨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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