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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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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心一下織姬的傷勢,順便接收到石田兩道眼鏡反射的冷光。

接著,一大堆人湧了進來。啊,這次轉學來的人好多啊。

紅頭發的刺青男,跳著芭蕾迎接敵人的光頭和眼睫毛上有奇怪裝飾的自戀狂,怎麽也不像學生的完美身材黃金比例的大姐,...

...視線向下一移,哦,差點漏了,還有好聽嗓音的標準正太一名。

他覺得這個組合著實奇怪,來不及多想,背後就有響動。

一轉頭,就覺得眼花。

現場迅速清空,在窗口閃亮登場的...

...不正是她麽?

標準的抱起雙肩的女王架勢。

她笑,嗨,好久不見,一護!

一護張大嘴,隨即心中著實不爽。

她的確是讓他吃驚了——為了以驚世駭俗的方式登場,她居然冒著走光的危險爬窗戶?

雙腳剛剛踏上現世的地面,她就知道她的路該怎麽走,她該往哪裏去。

周圍的一切都是那樣熟悉,卻有著恍若隔世的錯覺。

那棵她最喜歡爬的梧桐樹,那扇她演過『朱麗葉』的窗口,那條和他一同回家的路...

曾經在心裏跟他道別的河岸,曾經一起去逛過的supermarket,曾經一起吃過快餐的小店,...

...那個時候,他對她說,其實幸福就在她身邊,差別只在於她會不會感受它。

所有的風景像電影畫面一般掠過眼前,眾人皆散,行色匆匆,面目模糊。

她站在那裏,好像千世萬世,就只為了等那一個人來。

然後,他帶著一頭耀眼的橘色出現在她面前——

笑著對她說,好久不見,露琪亞!

“原來如此。是為了這個原因你們都跑來了。”一護一邊道,一邊替她把飲料插好吸管,遞過來。

露琪亞接過。

他們正在頂樓吃午餐,露琪亞解釋著他們來現世的原因。

接過那罐飲料,她楞了一下。

為什麽?

為什麽這樣熟悉,這樣自然?

所有的一切,就仿佛他們從未說過再見?

“不過,”一護困惑,“連浦原都覺得棘手的問題,要你們幾個來又有什麽用,尤其是你...”

話未說完,就被露琪亞一腳踹上頭,“你說什麽!!!”

“啊呀,我是說不知道你的靈力恢覆了幾成...”一護抱頭道。

他以為露琪亞依然是強勢暴力的家夥,卻不知道通常這個時候,她都是在掩飾自己的靦腆。

露琪亞一邊紅了臉,一邊回想到她在屍魂界也曾困惑中央四十六室的決定。

去向一番隊隊長元柳齋,為什麽會安排她去現世。

誰知道他的答覆是,會有意想不到的激勵作用。

激勵???

她當時就懵了,隨即覺得這個總是一副老僧入定模樣的老狐貍在一旁笑得很陰險。>

其實,一護怎麽想的,她從來就不知道。

那個時候,他只是說,因為他害她成了這樣,所以他必須救她。

現在輪到她去煩惱那些所謂的義務了。

他辛苦的和好幾個隊長級的人物交戰。

為了找她而踏遍(?)屍魂界,不斷戰鬥,倒下又站起。

最後帶著一身傷,卻只到她身邊,用再平常不過的口吻對她說,

——我是來救你的,露琪亞。

然後在一切恢覆如常的那個早上,聽到她說留下來的時候,又只是笑笑,和她道別。

他老是嫌她把死神的職責啦,屍魂界的規定啦掛在嘴邊。還對白哉大哥說什麽記錄是用來被刷新的,規矩是用來被打破的!

所以,他要救她。才不管屍魂界有什麽狗p規定呢!

現在想想,還真是符合他的個性呢。

依然日升日落的屍魂界,她花費了很多的時間,為了讓自己不去想他...

...想他的莽撞,他的執著,他的堅強,他的原則。

現在站在他身邊才發現,這些依然沒有一點改變。

他挺拔的身材,不饒人的嘴巴,帥氣的語調,幾乎不可察的體貼...

是的。

一切的一切,就仿佛他們從未說再見。

看著班上同學和突然一起轉學來的形態各異(?)的新同學們打成一片。露琪亞由衷笑了。

她有很多很多話想說,但...不是今天。

...她還有很多的時間慢慢說給他聽。

這邊,一護覺得露琪亞有點變了,但是哪裏變了卻又說不上來。

不過,她回來了。他根本就不會多問什麽了。

這已足夠。

...

放學時,露琪亞非常的別扭,現在總不能再去住他家的壁櫥吧?

就算一護無所謂,讓戀次知道,她跳海也洗不清。

但那時而少根筋的蒲公英頭毫無知覺,徑直站在她面前——

“回家吧?”他笑,說得很家常,理所當然的表情。

仿佛他們已經同進同出幾千年,天長地久的感覺。

頓時,所有的擔心都成了多餘。

真真庸人自擾。

於是她說,好。

一同回去的路上,依然是吵吵鬧鬧。

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好幸福。

戀次總說,所謂相愛,不過是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遇到對的人。

——只是他每次說的時候,都會看著她露出寂寞的笑容。

她來到現世,一護一眼就看到了她。

她執行過無數的任務,卻只留在了他的身邊。

她要離開現世時,他無法挽留,但毅然決然的追了來。

她要留在屍魂界時,他卻又尊重她的選擇,隨即道別。

——仿佛付出了那麽多的代價,也不過就是親眼看看她,知道她好不好。

可是她現在回來了。

不用擔心有人會帶她走,有人指責她違反規定,更加不會有人為此而喪命。

這次,她真真正正的來到他身邊。

一護...

你的笑容和神情,周圍的人與物...都是那樣熟悉。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我一直在這裏,就好像分開不過是昨天才發生的事情,就好像...

...我們從未說再見!

那麽...

從今而後,也請你永遠,永遠,...不要讓我說——

再見。

——END——

12.rescue back

騎士爬上高塔,拯救了公主...

然後呢...?

周遭一片模糊。

他記不得之前發生了什麽事情,只是聽到上面傳來些微聲響,仰頭,卻被陽光刺的睜不開眼。好容易適應了...

“餵,你在上面幹什麽?”

露琪亞的笑顏就在眼前,一手持書,一邊咯咯的笑。

“看書啊!”她晃晃手裏的東西,身體隨著樹枝上下蕩。

隱約瞥見那書名竟然是某某童話,一滴汗出現在橘子頭上。

上次她看恐怖漫畫,這次倒好,看起童話來了。

“餵,一護,我問你!”她在上面笑問。

“說啊。”他不耐的挖挖耳朵。

“為什麽這些故事裏,都是公主遇難,然後英勇的王子或者騎士趕來解救她?”她揮揮手裏的書。

他差點跌個跟頭。

“我哪裏知道,...大概,女人總喜歡裝可憐吧...”他撇嘴。

“這樣麽?”露琪亞歪過頭,口氣頗疑惑。

突然想起什麽,他身手敏捷的爬上樹,胳膊搭在樹杈上跟露琪亞平視,壞笑道,“就像某人,明明就是個兔子,硬裝成松鼠,爬到高處,裝公主等人來救麽?”

露琪亞看著視野裏猛然放大的面孔一怔。來不及反應。

一護笑著說,“如何?騎士爬上高塔,拯救了公主,...然後呢?”

露琪亞眸光一閃卻不動聲色,一本正經的跟他對視,“嗯,某人就算長了橘色頭發,也當不了騎士!”說完竟伸手把他支撐身體的胳膊一推,樹杈上那小小的空間根本讓一護來不及躲閃。

“哇哇~~~”他揮舞著雙臂保持平衡,但是終究還是沒有擺脫摔下去的命運。

一聲巨響。

“痛痛痛痛...”他仰面朝天跌在地上,咬牙從樹上笑得很開懷的罪犯低嚷,“你謀殺啊!”

露琪亞得意大笑,“就算我被關在高塔裏,也不要你來救!Ba~~~~~~~~~~Ga!”

聲音漸遠。

......

“...一護!...一護!...”

一護撐起眼皮,看見巖鷲的大餅臉,雖然說嘴上不屑關心,但是眼底還是藏著擔憂。

“我睡了多久...?”他低聲問。

“沒多久,可是你好像很痛苦...,所以就叫醒你了。”

一護不語。

傷口的痛,卻完全抵不上另一處的痛楚。

...怎麽會夢到那個時候的事情,清晰的卻像是昨天發生的一樣。

白色的高塔就在眼前。

可是他總覺得仿佛看見海市蜃樓,繞來繞去就是找不到入口。

露琪亞就關在裏面。

她現在仿佛就在他背後,明明那麽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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